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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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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眼狼领着狼群再次向我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它们协同作战,每个角度也不会放过。

    “哗——”

    “哗——”

    它们身形矫健,整个身体从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张开血盆大口扑向我,我后撤一步,利用移形换影之术快速变换各个位置,最后瞅准时机从它们的的夹缝中冲了出去。

    狼群扑了空,发出愤怒的怒吼,白眼狼抖抖身体,甩甩脑袋,继而撒开步子冲向我,尽管它来势凶猛,但还是被我轻轻松松躲了过去。

    跟老子玩,老子耗不死你!

    它气的在原地不停的用后腿抓挠地面,它是在向我发出最后的挑战,平整的地面很快被刨出一个又大很又深的坑。

    “喂,你是在准备挖洞埋你自己吗?”

    狼虽听不懂人话,但看到我在咧着嘴笑,它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于是它把身子压得更低,借助后腿的弹力向我直奔而来。

    第次,第四次,第五次……

    连续十次的冲锋陷阵都被我给躲了过去,玉笛吹奏的声音源源不断地在空中盘旋。

    大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啊。

    场上共有十几只狼,它们改变战术,轮番向我发出进攻,这还不算,在玉笛的操控下,四面的狼洞内陆陆续续跑出来许多狼,我没细数,估摸着至少有四五十条。

    俨然这个山谷变成了狼窝,而我就是它们猎食的对象。

    王义兵很气愤地质问黑衣人,“你为何说话不算数?你这是破坏比赛规则。”

    是啊,大郎确实是犯规了,可那又怎么样,在这儿他就是天。

    说实话,我有点累了,真的好累好累,我一次次逃过饿狼的魔爪,早已精疲力尽,我需要休息,需要补充水分,需要好好地大口大口地喘口气,。

    当然了,如果有条件的话,我想躺在席梦思上好好地睡上一觉。

    既然无法避开,只能硬拼了,以我目前的体力,还能勉强和这群畜牲玩躲猫猫的游戏,但如果一会儿要是它们轮番向我攻击的话,我怕我会招架不住,所以,我得想办法尽快结束战斗。

    我随手从地上捡了一根比拇指稍粗的木棒,一掰两段,留下最尖的那头。

    “吼——”

    首先扑来的是一匹体型较小的狼,我顺势身体后仰,两手握着木棒立过头顶,小狼崽的肚皮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溅得我满脸都是,就在小狼崽倒地的那一刻,我冲过去在它脑袋上狠揍了一番,打得它不能动荡为止。

    我还未来得及转身,一只红眼狼从后面一口咬住我的胳膊,将我拖行十几米,一时间,整个狼群全部围了过来,大有将我五马分尸的节奏,我的胳膊被它的利牙咬得很深,整条胳膊早已是血肉模糊。

    再这么下去,我的这条胳膊要废了,我咬紧牙关,猛的翻过身,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它的的两个鼻孔里,它痛得嗷嗷叫,被迫松开了嘴,趁它在打喷嚏之际,我一把搂着它的脖子,在它的颈部大动脉上猛咬起来。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反咬畜牲,感觉不是太好。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随之传来,直冲我的喉咙,冲入我的胃,让我恶心不已,但即便如此我也决不能松嘴,一旦我放过它,我的后果可想而知。

    我使劲地啃,拼了命地啃,最终咬断了它的喉管,它在扑腾扑腾地挣扎了一段时间后便没了动静,我则累得够呛。

    我吐掉嘴里的狼毛微微转过身,才发现那些狼群正向我投来愤怒的目光。

    谁说狼是最团结友爱的动物,我在杀死红眼狼的时候,没有一只狼肯过来帮忙,看来传言也不是绝对的。

    与狼的搏斗一下子没办法结束了,我只能背水一战,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一鼓作气干掉了三只狼,由于体力实在不支,在与狼群对峙的过程中,我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虽然有知觉,但却没办法站起来,我的腿很酸,胳膊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离我最近的那只母狼已经开始慢慢地靠近我,它的眼睛瞪得很大,瞳孔不停地充血,猩红的舌头托着很长的哈喇子,露出一排锋利的大牙。

    我听到了王义兵在不停地喊我的名字,他喊我起来继续和它们干,他不希望因为我的倒下连累他丢了性命。

    我又何尝不想站起来?

    母狼的一步步逼近,其他狼群也开始蠢蠢欲动,我用尽最后那点力气让自己站起来。

    当母狼用惯用的招式扑向我的一瞬间,我绕开了它,它穷凶极恶地发出第二轮和第三轮的攻击,却依然扑了个空。

    “呜——”它用高分贝的嗓子叫来了所有的公狼,这些都是它的追求者,所以对它都特别忠诚。

    它决定与它们一起将我合围,杀死我,并分解我的尸体。

    我不会给它这次机会,当即一个箭步冲到它的身后,一把抓着它的尾巴,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哪来的力气,明明已经体力透支,却依然能将它抛到空中,它重重地从高空落下,掉在地上呜咽了几声,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玉笛继续吹起可怕的声音,我渐渐失去了意识,就在我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王义兵的呐喊声:“陈展,陈展,快起来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快点起来。”

    放心吧,哥只是想睡一觉,很快就会带你离开这里的,我张了张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

    我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我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回了一张单人床上,熟悉的床板,熟悉地味道。

    西郊大营?

    我没死?我是怎么回来的?

    这时,我听到房间里一阵嬉笑的声音,声音的源头来自王义兵。

    “没错,当时那些狼一个个被我和陈展折腾得急红了眼,幸亏我机智啊,我让陈展拉着它的尾巴,我死死地咬它的脖子,就这样,我把它活活地给咬死了。”

    “切,我说王义兵,就你会编故事,这平日里谁不知道你小子胆儿最小,你咬狼?哈哈,我看你是连狼毛都没碰到吗?”

    “就是,打从回来你就开始吹,你说你和狼搏斗,还杀死了七只狼,怎么不见你身上有伤,但凡你有一点点伤,我们还能勉强接受你的谎言。”

    王义兵被东一句西一句地数落,顿时脸都红了,不过这小子皮厚,很快就换了一副面孔:“没有伤说明什么,说明哥厉害啊,我可不像陈展,他非要和那些畜牲硬拼,结果呢,把自己弄个半死不活的,何必呢?”

    “住嘴!”韩冰从外面挑开门帘走了进来,他狠狠地瞪着王义兵,道:“王义兵,你还有脸在这儿吹,你都知道你当时做了什么吗?要不要我和大伙儿说道说道。”

    王义兵脸一红,没好气道:“笑话,我能说什么?我不过是让陈展别和那些畜牲硬拼,我有错吗我?”

    “你是这么说的吗?”韩冰道:“我刚从阿贝侍卫那里过来,人家怎么说你的,你知道吗?你看到陈展倒下了,你跪下来给那妖人下跪,你怕死,你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陈展,你还说你可以亲手将陈展的心挖出来,以此将功补过。”

    (本章完)

第40章 陈七狼() 
此话一出,全场炸开了锅,众人义愤填膺,劈头盖脸指着王义兵就是一顿狠批,任由王义兵怎么解释,也没有人愿意听他辩解的每一个字,一时间他成了众矢之的,看看天,再看看地,最终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开宿舍,随着王义兵的离去,大伙儿也都相继各自散去。

    韩冰端着一碗药来到我的床边,见我已经睁开眼睛,他眉开眼笑地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那么轻易地死。”

    “韩冰,我是怎么回来的?是你吗?”我问。

    他摇摇头:“我哪有那个本事,是金将军带人去了巫山灭了狼窝。”

    金延昭?

    金延昭的本事我见过,就凭他百步穿杨的箭法,射死那些狼轻轻松松的事情。

    只不过那个黑衣人绝不是一般的角色,金延昭是他对手吗?

    “你一定想问,那个妖人怎么样了吧?”韩冰不愧是我的铁哥们,看我张嘴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他笑着说:“那个妖人是番邦的探子,他专门用活人训练那些狼,目的就是将来用来对付我们,不过好在金将军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就在昨日救你回来的时候,妖人誓死反抗,结果死于将军之手,这不,他的人头还在西郊大营门口挂着呢。”

    听起来有点玄,不过那个家伙留着也是祸害,这种人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解气。

    我从心底赞成金延昭的做法,将大郎的人头挂在军营门口至少有两大好处,一来可以鼓舞士兵的士气,二来彻底破除了巫山闹鬼的传言。

    “金将军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韩冰嘿嘿一笑:“他在大帐里,你要见他吗?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我刚想说不用,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哪有让将军过来看小兵的道理?

    “伤没好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

    是漂流瓶的大嗓门,我和韩冰都吓了一大跳。

    军营重地是绝对不允许女人进入的,上次是丁大通给她做挡箭牌,所以才放了一次水,这次她居然一个人也能混进来,话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丁家大小姐?

    韩冰笑着调侃道:“丁大小姐莫不是又送金疮药过来了?”

    丁月荷脸颊微红,白了他一眼,未去理睬,而是大步流星地走近我的床边,一把从韩冰手里抢过药碗,“这种事儿怎么能让你这种大老粗去干?还是让本小姐来吧?”

    韩冰苦苦一笑,随后识趣地离开了房间,并将门关好,为了不让外人打扰,他主动在门口替我们把风。

    漂流瓶一改刚刚大大咧咧的个性,一勺药吹一口气地喂我服药,由于药性太苦,好几次我都差点吐了出来,她则非常耐性地劝导我,什么良药苦口利于病之类的名言都搬了出来,可谓头头是道。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伤太痛,我真得跑出去看看太阳是不是又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人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跟畜牲斗,能是那群畜牲的对手吗?”丁月荷将空的药碗放置床边的桌上,一边替我擦拭嘴边流下的药渣,一边埋怨了一通。

    我微微一笑:“形势所逼,不到那一步,谁也想不到。”

    “那也是你,换成是本小姐,本小姐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被一群畜牲欺负。”

    “嗯,有骨气,早知道应该让你去。”

    “哼,本小姐才不会去那种地方。”

    “哦,也对,那里公狼太多,你去很危险。”

    “你——”她气得满脸潮红,跺了跺脚道:“你这死人就是嘴贫,本小姐懒得和你说。”

    我哈哈一笑,可能是因为时间躺久了的缘故,屁股下面实在难受得紧,我想换个姿势,她赶紧俯下身子帮忙,她的发梢垂到了我的脸上,一股股淡淡的清香冲进我的鼻尖,闻着很舒服。

    “对了,流烟最近还好吗?”

    丁月荷一听,随手将一个枕头扔到了一旁,小嘴微微一撅,有些负气地说:“好,当然好,好的很,你受两次伤,她来都不来看你一下,你对她那么好,她就那么狠心,本小姐真是搞不懂。”

    老实说,我曾经心里确实失落过,但这些并不重要,因为流烟没有漂流瓶那么外向,不可能像她这么大大咧咧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地往军营里跑。

    而且流烟毕竟是公主出身,她从小受的教育远比丁月荷要严苛得多,封建时代对女人的约束条条框框,数也数不清,试想一下,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偷偷溜出来找一男的,这让别人看到又该怎么说?

    我不希望流烟因为我而受到别人的冷眼,尤其是张氏那个苛刻的女人。

    “喂,陈展,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丁月荷突然问道。

    我这才想起她交待我做的事,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确实找不到时间,主要还是没什么机会。

    见我吞吞吐吐,她叹了口气说:“罢了,就知道你靠不住,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再者,我当时也是在气头上,现在想想,做了也没什么用。”

    “哦,对了,那个赵公子帅不帅?你们对上眼了没有?”我可不是在和她开玩笑,我是真心地希望她能找个如意郎君早点把自己豁出去。

    丁月荷冲我一瞪眼,“管好你自己吧,没心没肺的家伙,你就在那儿装吧,你明明知道本小姐在想着什么,还来捉弄于我。”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大姐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早点嫁人有什么不好,人家赵公子要脸有脸,要权有权,关键是,他老爸是李刚,很有钱滴,你不嫁他嫁谁啊。”

    “要你管!”

    丁月荷掀开我的被子往地上一扔,还好我今天没有裸睡,要不然她不又得说老子耍流氓了。

    “怎么小两口一见面就吵个不休?”

    话落,金延昭一身金衣铠甲,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他身后的侍卫阿贝悄悄朝喔竖起大拇指。

    啥意思啊?我用眼神询问他,他却抿嘴偷着乐,我很纳闷,一个英武帅气的棒小伙非搞得跟个女人似的。

    丁月荷撒娇地跑到金延昭的身边,指着床上的我:“金大哥,你来的正好,这个兵是你的吧?”

    金延昭有些犯糊涂,他点了点头,丁月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当看到我一副没事人似的,她气的一跺脚:“罢了,你们都是一伙的,不跟你们说了。”说罢,一脸幽怨的跑了出去。

    金延昭似乎猜到了几分,一时没忍住竟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才停下来,他走过来第一时间询问我的伤势,然后又问了一些关于军营里的日常生活,比如饮食习惯是否适应,工作强度是否习惯之类的。

    一通嘘寒问暖之后,他才主动将昨天围剿巫山狼窝的事情一一告诉我,他说他昨天也是凑巧从那附近路过,听到山的那一边有狼叫的声音,而且听声音还不只一只,于是他和阿贝运用轻功飞到对岸,爬到山顶,他们看到好多狼正步步逼近一个已经晕厥在地上的士兵。

    (本章完)

第41章 投毒?() 
还有一个士兵正面对着一个黑衣人痛苦求饶。

    毫无疑问,金延昭出手了,没想到这一出手收获不小,他直接斩杀了狼的首领,也就是那个像武大郎的家伙,最让他兴奋的是,对方居然就是前几年潜入谓城的番邦探子阿多奇,当年在与他激战过程中被他砍断了双脚,后来这个家伙在大牢里突然猝死。

    原来这一切都是阿多奇通过买通狱卒而使用的障眼法,他并没有死,事隔多年后不但练就一身非凡的武林绝学,还整出了一套歪门邪道,通过养狼来对抗大金。

    狼不是与生俱来就是人类的天敌,但如果加以训练和诱导,它比人类凶残百倍。

    ……

    阿多奇将我和王义兵掠到狼窝的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这样的武功可谓出神入化登峰造极,我还是难以想象他已经真的死了。

    怎么就和做梦一样的呢?

    “陈兄弟,你在想什么?”见我发呆,金延昭问道。

    我笑笑说:“也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个叫阿多奇的家伙武功确实不错,虽然没了腿,但还是能飞檐走壁来去自如。”

    “武功再好也不是我家将军的对手,现在他的首级还在营门楼挂着呢,你若不信,我一会儿领你去瞧瞧。”阿贝非常自豪地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人天生敏感,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

    这时,阿贝笑着走到我的跟前说:“七狼哥,你现在可是名声大作了,这全军上下还有谁不知道你七狼哥的威名,那他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金延昭接过他的话,微笑地点点头:“是啊,你赤手空拳击杀七只最凶狠的野狼,这件事已经在军营传成了一片,如今大伙儿虽未见过你陈展,却知道咱们西郊大营出了一个令野狼闻风丧胆的陈七狼。”

    “哪里哪里,侥幸罢了。”在金延昭面前,我觉得还是保持低调点比较好。

    “陈兄弟何必如此谦虚,我看以后我就叫你七狼吧。”

    “对,这名字霸气,七狼哥,以后还望您多多指教哦。”

    主仆俩一唱一和,我被他们夸得有些飘飘然,甚至有些忘乎所以,我想假如我的肩膀上再多对翅膀,我肯定会飞起来,然后高唱着汪峰的歌,“我要飞得更高,摔得更扁唉……”

    算了,七狼就七狼吧,陈七狼,好像听起来是挺不错的,只是七狼这名字怎么听都有点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那时我还没有到这个梦里,每次睡着我都会听见有人在喊着七狼的名字,搞了半天,原来七狼就是我?

    这么说来,我以后还会当将军?还会带兵打仗?不能吧?这是我的前世?未免也太夸张了。

    ……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基本都在军营里养伤,没事去伙房和刘大头韩冰他们吹吹牛逼,要么就去别的营地看看他们操练,时间一久,大家彼此都熟悉了,那些老兵见到我都会喊一句七狼哥。

    正所谓冤家路窄,我好几次正面遇到独眼龙吴力,每次他都刻意避开躲着我,我不想和他成为敌人,大家毕竟同处在一个军营,只要他不招惹我,我也不会主动去找他的麻烦,但要我和他做朋友那是断然不可能的,我永远不能忘记他对蒙康所做的一切,我没要他的命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丁月荷那个漂流瓶隔三差五地过来看我,每次她都不会空着手过来,头几次送跌打药和补药,然后隔几天拎来一碗鸡汤,要么就是王八汤,人参燕窝就不用说了,到最后我闻到这些东西就觉得特别地反胃。

    怕我养伤之余无聊,她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些民间的兵书和治疗外伤偏方的医书。

    我对这些盗版的书籍并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在现代的时候,我的家门口有个老头一天到晚卖盗版书,不管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他都在那蹲着,有一次我放学路过,一半是出于同情心,一半是被他的敬业精神所感动,便顺手买了两本具有浓厚历史意义的代表作《史记》和《上下五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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