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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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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些训练过的恶犬来慢慢地玩……你能受得了疼痛未必受得了人犬折腾。我就不信,这世间真的没有办法让你开口……”

锦秀垂着残缺且流血如注的手臂轻轻地笑着:“大人这么费心,锦秀却要让大人失望了。总有一个办法让锦秀永远也开不了口……”

所有人瞪大眼睛,只见笼中“困兽”嘴角慢慢淌出了黑血。锦秀眼一闭,身子晃一晃,向前倾斜到一个奇怪的角度,垂着断臂,双足被钉入长矛,就此逝去。

赵钧精心设计这个机关就是要防他自绝,要捉活口。谁又想到,没有了手,迈不了步,仍有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我了断。

这个锦秀,竟然在口中暗藏毒药!

赵钧怒气难抑,一刹那间竟有下令把眼前的尸体拖出去喂狗的冲动。

当然,他没有这样做。只是下令,去寻一口上好的棺材,把惨死的锦秀好好的安葬在城外。

这个锦秀,不管怎么说,在床第上,是他经历过的最出色的男伴。

而且看似柔弱的皮相下,竟有如此强硬的骨头。

一连半月,赵钧都没有再召人侍寝。这段时间,多少有些怅然若失。

从此世间,只怕再不会有第二个锦秀。

作者有话要说:锦秀死得好惨……

偶不是故意的,自己心里都有点难过。情节发展只能这样……

第十三章惨死的男宠

当苏宇听闻锦秀的噩耗,半晌无言。

如果锦秀不是为了返回将军府找他,这个妖妖的少年不会惨死。

锦秀惨死的那间小屋,也是苏宇穿越以来住了几个月的地方,被赵钧下令封死门窗,永不得开启。然而,靠近小屋十余步,寒风扑面,仍然能嗅到冷风送来的一点淡淡的血腥气。事隔多日了,人血的腥味仍然不能消失在空气中。

这个赵钧,对付人的手段忒狠了些。

苏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被目光敏锐的华总管瞬间捕捉到。

华总管直截了当:“你想不想让赵钧死?”

苏宇看他一眼,不作声。人心是世间最难捉摸的,在没有真正摸清楚对方底细前,他不会轻易表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

华总管:“你不肯轻易相信人是对的。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即使有一天有机会逃出将军府,哪怕逃到天涯海角,赵钧也有办法把你捉回。到时候,势必惨不堪言,会比死去的锦秀还要惨。”

苏宇还是低着头不言语。

华总管:“难道你甘愿在这里做男宠一直做到死?在将军府做男宠,不受宠的话,就跟路边的野草一样微贱;受了宠,府中上下都会对你点头哈腰,但是……”

华总管一声轻笑:“赵钧那样的身子,你能吃得消吗?”

苏宇终于抬起头来:“既然你在这里多年了,应该也算个老忠仆了。怎么会突然想杀自己的主子?杀了他,对你自己的又有什么好处?”

华总管:“我年纪一把了,该有的都有了,能有什么好处能让甘冒如此奇险?身在府中,想杀赵钧,还不是拎着自己的脑袋在阎王殿前徘徊。你虽说年轻,但在府中的寿命不见得能比我长。也许我还能活十年,但是……侍奉赵大人,你有那么好的身子骨侍奉个十年吗?”

苏宇面无表情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尽管讲。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

华总管恨恨道:“两年前我就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我的儿子,我亲生的儿子,被他扔给了那些狗侍卫,折磨了十天,活生生的折磨死!”

我原本是帝都城外一小小县衙内混饭吃的师爷。因办事能力出众被赵钧偶然发现,就向县太爷要了过来,安排在府中做了总管。

说句实话,那个时候,我对赵钧还是感恩戴德的。毕竟在护国大将军手下做事,比在一个小小的且浑浑噩噩的县太爷手下做事,的确是不可同日而语。将军大人一直没有娶妻纳妾,偏好男风,尤其是年仅弱冠的美少年。进府中做男宠,那些个美少年很是吃了些苦头,个别不听话的,做错了事的,那下场可就惨了。那些孩子的确很可怜,但我既然在人家手下做事,吃了这碗饭,也就只做不见。大人寻欢作乐,任大人怎么过分,我们这些手下的人,也只能听大人的。只是看一些孩子被折磨得惨了,我一个总管,也就私下里做点力所能及的。吩咐厨房做几个好菜,或者偷偷塞点伤药什么的。赵钧是个精明人,我的所作所为,他自然知晓。倒也没发话。也就任我暗地里的一点点小小的善行了。

后来,赵大人在街头无意中遇见一个落魄的秀才,就一声令下把少年抢入府。那少年一看就是个书呆子,满口圣人言语,又说什么他是有功名的帝都是有王法的……翻来覆去都是一些酸文人的话,别人听了也只当听笑话。就连我当时听了都发笑……现在回想起来都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

后来少年又痛哭流涕,说他娘在城外什么什么土地庙中,求我们能有人去给他娘带个口信,让他娘找到他爹来救他……(说到这里,华总管脸色变得灰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下去。)

当时在场的都是将军府的人,自然没有人给他带这个口信。这个少年百般挣扎,最后还是被洗干净了送到了将军卧房中。

等第二天人再抬出来的时候,那个少年一直哭,像个女人一样的哭泣。喉咙哭哑了,等抬回房中还是哭了一夜。后来这个少年跟我说他姓徐,叫徐仕。徐仕苍白瘦弱,面孔又像姑娘一样的清秀。蜷在榻上又像姑娘一样的哭泣着,让人看了不由得不心生怜悯。我很熟练地给他涂上了最好的伤药,又吩咐厨房做了上好的肉粥。他却不肯吃,把粥吐了一地,说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就跟你一样倔,不过是比你酸腐。刚来将军府的男宠,没少闹绝食。实在是见得多了,我也就一视同仁,强灌了大半碗参汤。

请来的大夫都习惯了男宠们的伤势。徐仕的伤很快被调理好,也就按例送去侍寝。再回来的时候,他不哭不闹,只是苍白着脸,一遍又一遍地说“我要杀了你。”

在府中呆久了,这样的情况我也没少见。也就没怎么当回事,更不会去把这种很多男宠要发的牢骚跑去禀告赵钧。就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宠,想杀赵钧,无疑于痴人说梦。

没想到这个徐仕来真的。他虽然是屡试不第的秀才,但又是调理毒药的行家。他渐渐地不再哭闹,开始在将军面前曲意奉迎,渐渐地得到一些其他男宠没有的特许,在花园中随意走动。府中奇花异草甚多,这个徐仕在花草间走动了数日,已经偷偷采集好需要的草药,又费了一个多月,焙干,磨成粉。待某一天侍寝的时候,把药粉暗藏香鼎内。下人们如往常一样的熏香,赵钧如往常一样的行乐。本来那些毒药到一定量时是可以让人必死无疑的,但这个赵钧太过精明,从平常的龙诞香中嗅到了一丝异味,又从徐仕眼神中看到了隐藏的杀机。他掀翻了香鼎,又把徐仕打下床。很快令人检查香料,检查出里面暗藏的可置人死地的毒粉。又从徐仕卧房内搜得少许药粉。已经吸入不少毒气的赵钧至少要休养一个多月才能康复,赵钧悖然大怒,立刻令人把已经关押起来的徐仕扔给了府中上百名护卫。折磨了近十天才死。

说到这里,华总管不哭反笑,只是笑起来像哭:“我这个老糊涂,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他和那个人面目之间的几分肖似。得罪将军被扔给府中护卫折磨至死的也不止他一个。所以当那个惨死的徐仕被拖出去草草掩埋,我都没有再去看一眼。过了两个月,此事再没有被人提起。平常得就像是将军府中死了一只猫或一条狗。

就在我都要快把此事忘记的时候,我在府外街头无意中遇到了她。徐芍药,城外一个老郎中的小女儿。十八年没见,老了很多,我根本都没认出来。是她喊我的名字,把我叫住。

她看上去很穷困,衣衫褴褛。年近四十,人又比实际年龄大许多。头发有些花白,但仔细看,还能五官中看得出昔日少女的姣好。

十八年前她还是个很秀美的姑娘。她爹虽说是那一带出了名的郎中,但因为染上了赌的恶习输光了家当欠下了屁股债。她老爹也实在是昏了头,输红了眼居然要把自己的闺女卖到行院里去换银子。等老鸨来领人的时候,徐家的女孩死活不从。我跟他们家还算是街坊,实在看不过眼,就自己出钱为姑娘买得清白身。

芍药感激涕零,非要来我家做丫环。我一个小小的师爷,哪里要什么丫环?更何况家里的大娘子生性悍妒,怎容得年轻貌美的女子入家门。所以自然没有应允。

也有一些人来向徐家姑娘提亲,芍药一概婉拒。其实她在药材上面的辨识比她爹都强。平日里自己采些草药,也有些病人慕名而来,倒也赚了不少银钱。只是大部分银钱都被她那个嗜赌的老爹拿去赌博。芍药的日子,过得很是凄苦。

我看她着实可怜,就偷偷地送她一些柴米。只是难免被大娘子发现,家中着实吵了几天。芍药把送来的柴米还回来,又被家中大娘子揪着头发好生一顿痛打。等我好不容易拉开了,芍药已经哭成一个泪人。

我当时就想把大娘子休掉,只是确实没有理由。这个大娘子王氏,除了好妒,也实在挑不出别的毛病。我毕竟是在衙门中做事,又因为这些家事没少被人指点。渐渐地,也就把休妻的念头打了下去。

只是这样一来,芍药的名声差不多算毁了。后来没有人再来徐家提亲。而我又毕竟不可能休掉发妻把她娶入门,也只有渐渐地远着她。

后来芍药的爹赌输了喝醉酒不小心掉入臭水沟中淹死。从此芍药,就孤零零一人在世上。

再后来,她栖身的院子被徐家大伯收了回去。年纪轻轻的姑娘,硬是被赶了出来。远处栖身,就只有藏身岩洞中。

第十四章下毒

我虽然远着她,但听说此事后还是放心不下。偷偷跑去看她,却被她一把抓住……然后,我没能抵抗住怀中温热的身子,就做下了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的错事。

她当时还是个黄花闺女,却被我在潮湿的洞穴中变成了女人。事后我追悔莫及,她却只是安慰我,说她是心甘情愿的。

后来我返回家中,取出积下的一百两纹银,想去送给她。她却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在老家中出现。

后来,我到了将军府中。再后来,我和王氏的儿子得痨病死去,王氏悲痛过度,也跟着逝去。而我年纪也大了,对女人也没了兴趣了。再生个后代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再没续弦。

十八年后我再见到芍药,她已经老了。她已经不是当初一往情深的姑娘,抓着我,痛哭流涕,求我为她找儿子,找属于我和她的儿子。

我这才知道自己在世间还有一个儿子。真正一个晴天霹雳,但更大的霹雳还在后面。芍药说了儿子的姓名及形貌,我呆了好久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我们的儿子,竟然就是徐仕。那个跟我相处多日最后又死得惨不堪言的少年。

在府中他就说过他的年龄及生辰八字,算日期他的确是我的儿子。他也跟我说过他的娘,但他居然没有说他娘的名讳。他当然不会说,我对他根本就是个陌生人,他又怎么能跟一个陌生人说自己娘亲的名讳?

我把芍药扶起,芍药还跟我说“华老爷,你现在穿得这么光鲜一定是发达了。你一定有能力找回我们的儿子。”

我不顾街上行人侧目,抱着怀中半老的女人,痛哭流涕。

当然,我什么也没说。我不能让芍药知道我们的孩子死得这么惨。我寻了个小小的院落把她安顿好了,又一再保证我能找回我们的儿子。然后我去了乱坟岗,找到埋儿子的地方。拼命地刨,什么也没刨到。乱坟岗上草草掩埋的都是最贫贱的下层人。那里出没着眼睛发红的野狗。吐着舌头瞪着我这个大活人,我挥出砍刀,把那些吃死人的野狗砍得哀叫着逃窜……

从那时我就发誓总有一天要结果赵钧的性命。

芍药在那个院落中,由丫头老婆子服侍着,不愁吃穿。但她已经有些疯疯癫癫,一见了我,就拼命地抓着我的衣衫让我给她找儿子。说我们的儿子总有一天是要考状元的……

我无言以对,只有尽量少去看她甚至不去……

这么多年,我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少年活着进来,死了出去,却是麻木不仁,心变得跟石头一样硬。也许老天爷要惩罚我,让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是怎么一步步走向地狱……我要知道他是我儿子……我要是早知道一些,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他救出,哪怕最后死也要死在一块。我知道的太晚了,等我知道了,却连自己儿子的尸首都找不着。

我恨不得把赵钧碎尸万段,可我却找不着机会。这个赵钧,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得罪的人多了,所以一直严加防范。他本来就身手了得,哪怕是那些武林高手都近不了身。我一个糟老头子,行将就木,凭自己的手想杀赵钧,真的是比登天都难。

好不容易进来个锦秀,没想到那孩子好像有些迷上了赵钧,迟迟不肯下手,结果让自己死得惨不堪言。进将军府当男宠的,又有几个是好下场?不杀掉这个赵钧,永远也别想有活着离开的机会。

苏宇:“老人家说这么半天,说来说去,还是想借我的手杀人。”

华总管:“难道你不想杀掉那个姓赵的吗?”

苏宇:“就算你这么信任我,问题就在于,我凭什么杀赵钧?就凭这双手吗?”(他有气无力地抬起自己的手臂。)

“这双手臂只要下大力气,后背就剧痛,痛得我几乎要晕过去。更何况我的腿……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我现在根本就是个废人,只能是别人杀我,我又凭什么去杀别人?”

苏宇脸上现出一丝嘲讽,但更多是苦笑:“华总管,你太高看人了。”

华总管:“你有力气在他身上留下抓痕吗?”

苏宇一呆:“你说什么?”

华总管:“你只要在每次侍寝的时候有力气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抓痕,你就有机会杀他。”

苏宇脸色苍白:“你当我是女人?”

华总管叹口气:“我知道这话说出来让你觉得很难堪。不过现在真的不是难堪的时候。我已经苦苦思索过成百上千种法子,似乎也只有这一个看起来上不得台面的法子能置赵钧于死地。现在关键就在于,这个姓赵的,在床榻上,到底好不好这一口。”

苏宇已经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那身体的自然反应。被召去侍寝的时候他终于开始大声的呻吟,在那个黝黑健壮的身子下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任由情欲的燃烧让双眼变得潮湿。甚至连意识都飞上了天,模糊不清。

赵钧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分外惊喜:“美人儿,你终于学会享受了……”

一边说,一边在其体内大力□几下。苏宇大声尖叫,指甲死死地抠入对方宽阔结实的后背上,几乎抠进了血肉,在其背上留下了几道长长的抓痕。

微微的疼痛却让赵钧更加兴奋莫名。一面加大力度,一面气喘吁吁地说着:“对,对,就这样。狠狠抓,用力抓。我的美人儿就像小野猫一样……”

那晚,赵钧亲自拿起枕边的锦帕为同枕的人擦去满脸汗水,看着对方潮湿的双眼,啧啧赞叹:“这双眼睛,真能把人的魂魄勾走。”

苏宇捂住了脸,表面上看是娇羞。实则是羞惭兼愤恨。他堂堂苏宇,生前最优秀的特警,现在却躺在男人的身下,淫浪放荡的就像一个□。

这在当初刚刚入府的时候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可现在……他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来自同性侵犯的屈辱,就绝不会再一死了之、善罢甘休。。电子书总有一天,他要结果这个赵钧的性命。

华总管终于面露喜色:“这个赵钧,果然好这一口。”

苏宇:“下一步呢?”

华总管抓起他的手,审视着,摇头:“指甲还有些短,还要再养长一些。”

一连半个多月,苏宇每次侍寝的时候都会在对方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抓得赵钧更加兴奋……

苏宇的指甲,也留长得差不多了。被华总管亲自修剪。

修剪成型。华总管取出一小包药粉,融于一碗清水中。很快消融进去,无色无香。

已经变成毒水的药水,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碗清水。

华总管:“这个赵钧,颇懂得一些药理。寻常的毒药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发觉。他对杀机和毒药,有着异乎常人的敏锐。卧房内的香鼎已然撤去,所有饮食都会用银针试毒以及专人品尝后才会给主子。起码从表面上看,已经断绝了几乎所有的下毒途径。即使一些刁钻的奇毒,都近不了他的身。”

“不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床第间一些刺激性的小动作,都会让他中慢性毒,慢慢地要了他的命。”

苏宇:“为什么不是见血封喉?”

华总管:“所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再刁钻的,都会被他一眼识破。根本来不及下毒。”

苏宇:“慢性,到底要慢到什么时候?”

华总管:“如果你能得宠多侍寝几次,快则两个月,慢则三个月,总有一天让这个赵钧七窍流血死去。”

苏宇哼一声:“两三个月,只怕到时候我已经没命了。”

华总管:“你放心。就凭你之前练武打下的根基,两三年之内,你都不会有事。”

苏宇一伸手,没有拂向药水,却是拂向了案上的花瓶,将插满白菊的青花瓷打了个粉碎。低着头,道出了:“那我岂不是至少要两三个月在他身子下扮婊子?”

华总管叹口气:“这也许是惟一的办法。否则的话,两三年内,你不是被他活活折磨死,就是自己受不住自我了断。反正你会死在他前面。”

苏宇半晌没有言语。终于,他还是听从了华总管的建议。

以总管教给的吐纳法,十指插入药水中,将里面的毒性悉数吸收于肉色的指甲盖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毒素在指甲尖上汇成一道白线,最终又消失于无形。

苏宇从碗水中举起双手,十指尖尖,看不出任何异样。就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出任何异样。

华总管:“当你轻微地抓伤他的时候,这种毒性会随着破损的表皮慢慢渗入体内。过程极其缓慢,但中毒的人不会有任何察觉。这也许是世间惟一一种可以要赵钧性命的奇毒。”

苏宇没有问他是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奇毒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毒真的可以结果赵钧的性命。

他甚至没有问,这样的毒停留在自己指间会不会对自己的性命产生威胁。

尽管华总管一再解释这种奇毒只有通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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