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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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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望着大车已然没入树林深处了,唐盈儿仍然呆呆地望着。

那边朱老爷与阮夫人已然上了回城的车马。杨鼎铭这才把妻子拉一把上了另一辆大车。

杨鼎铭原本素来都是骑马跟在妻子车轿旁的,这一次竟然破天荒上了车与妻子共乘。

杨鼎铭笑着问出了:“在你心中,我和苏公子,究竟哪个分量更重一些?”

唐盈儿吓了一大跳,脸登时发烧,变得通红。

杨鼎铭一把把妻子扯入怀中,低头小声说:“也许他是你以前的记忆,但最好不要说出什么让你夫君不高兴的话来。”

唐盈儿原本是脸通红的,此刻却变得有些苍白。把脸埋在夫君宽阔的胸怀中,瘦小的手臂抱住了对方,说出了:“难道杨郎还是不相信?”

“自从盈儿嫁了杨郎,这一生一世,盈儿都是杨郎一个人的了。”

唐盈儿一向是羞怯忸怩,此刻说出的话,却是斩钉截铁。

盈儿抬起头来,与杨郎四目相对,两颗心竟是同时颤了一下。

杨鼎铭什么也没说,把妻子紧拥入怀。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不管妻子以前有过怎样的少女情怀……以后的她,一生一世,都会属于自己。

第一百二十六章癫狂艾布

马车驶出云洲的第二天,老天爷突然变了脸,雷轰加闪电,豆大的雨点噼哩啪啦落下来。

艾布与苏宇一路上都是轮流策马向前急驶,不曾想半路上还是遭遇大雨。

大雨倾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放眼望去全是荒野。艾布坐在外面被淋了个落汤鸡,却仍然没敢掀起身后的车帘。唯恐一掀起了,冰冷的雨水打入……

然而,即使坐在外面,也能听出来车内人的巨大苦痛。

雨下起的一刹那,苏宇身上的病痛就开始发作。整个人缩在角落里蜷成一团,咬着嘴唇,避免因巨大的痛苦而痛呼出声。

马车又开始行驶了。艾布挥着手中长鞭大力抽打着雨中的两匹马,骏马长嘶,在鞭策下迈步向前急奔。

艾布眯着眼,终于望见一个山洞,专门前去探测了,足够幽深。立即奔回,用车内巨大的油布将病痛发作的苏宇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冲出了马车,奔入山洞。

一大堆篝火很快燃起,烧得旺旺的,噼哩啪啦作响。艾布小心翼翼地把油布打开,里面蜷成一团的苏宇坐在干燥的石头上,热热的火堆边,一张脸真正是惨白如纸。

虽然在洞内深处接触不到雨水,下雨天难免空气潮湿,空气潮湿了自然要引发体内病痛。

格尔木离去时曾留下一瓶止痛的药丸,但说明了不到不得已最好不要轻易吞服,多服之于身体有碍。然而此时艾布也顾不上那许多了,急忙倒出一粒,给苏宇喂下。

艾布又往返几次,又巨大的油布带回了皮袍锦被以及食物清水等物。苏宇却是不吃不喝,忍受着体内的病痛折磨,全身裹在皮袍里,躺在干燥的地面上,近距离靠着火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缓体内的病痛。

那枚止痛药又有安神的作用,苏宇渐渐沉睡了过去。身边的艾布,仍然拔弄着火堆,时不时地添柴。回头望着身边沉睡着美少年,看得发呆,一直到火苗迸出烧在了手上这才惊觉……

为免苏宇也被火苗烧着,艾布把沉睡中的美少年轻轻抱起,离火堆稍远一些了。自己又做回原来的位置,脱下全身湿淋淋的衣服在火堆边烤着。

雨下了几乎一天,一直到深夜,才渐渐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艾布的湿衣服也烤干了。身上亦不再有一点的水珠。

全身已干的艾布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服,望着沉睡中的美人,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慢慢地爬过去,摸索着那张绝美的脸。已经不再惨白如纸,泛起了些许血色,美得难描难画。

艾布咽下唾沫,忍了又忍。披过那条锦被,把美少年搂在怀中。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突然低下头,四唇相接,吮吸着美人那诱人的双唇。

苏宇终于被惊醒,一挣扎,虽然没用多大力气。艾布仍然松开了手,爬起来,坐在几步外,满脸通红。

苏宇挣扎着坐起,低着头,半晌无言。

火仍然在毕毕剥剥的响。

苏宇终于叹口气,说出了:“有件事我也不想瞒你了。”

艾布抬头看着他。

苏宇稍一犹豫,还是把刚刚肚子里的那番话说出来:“其实有没有这个病症,我也要去沙漠,去沙漠过完我的下半生。”

艾布眼不眨地看着他,仍然不说话。

苏宇继续说着:“我这个人本来就是喜欢女人的。只是后来……后来遭难后到了赵钧府上,一段时期,真的是生不如死。”

“后来我终于离开了将军府,到了那片沙漠,在沙漠里遇到一个姑娘。皮肤很黑,但是很美,美得让人惊叹。而且人也很纯真,很善良。”

艾布的脸突然变得很苍白。

苏宇往下说:“我不想再过那种跟男人一起的非人日子,我想娶妻生子,想找一个好姑娘,和她踏踏实实过完下半生。沙漠里那个姑娘,真的很漂亮,很纯真、很善良……”

(苏宇每说一个形容词,艾布的脸就苍白一分。)

“更难得的是,这么完美的姑娘,在沙漠里就说了,她说她愿意跟我在一起。”

苏宇被艾布扑倒在地。

艾布死死抓着他,说出了:“你胡说八道!”

苏宇盯着他的眼睛说出了:“还要我再重新说一遍吗?我现在不想跟任何男人在一起了,我想跟女人在一起,娶妻生子,过正常男人的生活!”

艾布的眼中竟是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疯狂,咬牙切齿说出了:“你胡说八道,我亲眼看到了,你和男人在一起的模样……你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就是欲仙欲死,你明明喜欢跟男人在一起!”

说话间,艾布竟是伸手扯下了对方的衣裤。话音刚落,苏宇竟然已经被对方以惊人的速度扒了个精光。

这个时候的苏宇,竟然是挣扎不得。

雪白精瘦的胸肌、赤裸的大腿、隐秘的地带,全都无遮无拦地展现在艾布眼前。

他的脸、他的肌肤、他的身体,都是那么的诱惑,诱惑得男人几乎要发了疯。

艾布红着眼睛说出了:“我会证明,证明你确实是喜欢跟男人在一起!”

艾布剧烈喘息着,伸手解自己的腰带,这次竟然没有打成死结,很快解下。裤子转眼脱下,欲望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太急,竟然就这么扑过去乱顶乱撞,一时间竟然还是没有找到地方……

等艾布终于想到“准确位置”时也有点晚了,当他的手刚刚抓住美少年的大腿用力分开,盯着那个“位置”就要不顾一切长驱直入时,苏宇一下子坐起,一拳打过去,正中对方的“坚硬的欲望”。

虚弱的苏宇拳头上的力量不大也不小,足够艾布惨号着捂着下面滚在地上。

苏宇从地上爬起,披上皮袍遮体,看也没再看地上那个惨号不止的男人一眼,奔出了洞穴,从车内匆匆取出一个包袱,解下一匹骏马,翻身上马,向前奔驰离去。

皮袍并不能完全遮体。湿冷的空气钻入缝隙中侵蚀着肌肤,苏宇整个人伏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忍受着体内病痛的些许发作。

奔出老远,终于支撑不住滚在了地上。手中竟然还抓着那个大大的包袱。

那匹马儿已经撒开四蹄奔得远了。

苏宇抱着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挣扎着站起,辩明方向,一步步向前走着。为免被后面的艾布追到,尽是拣一些荒僻小路走着。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湿气散去。体内的病痛终于又慢慢地潜伏了下去。

太阳渐渐升起,天气变得热了起来。

西域的气温,昼夜相差如此巨大。

苏宇走到一块巨石背后,脱下皮袍换上包袱里的换洗衣服。在炽烈的太阳底下,嘴唇都是发白发干的。

包袱里面全是换洗衣服及碎银子,却没有清水没有食物。在灌木林中也见到一些浆果,但色泽鲜艳竟是从未识过的,不敢大意采食,只有咽咽口水走过去了。

在荒僻小路在走了一天一夜,终于看到一处小小的村舍。拿出碎银子想买一些食物清水,不想全村的男人都握着各色武器奔出来凶神恶煞。苏宇打倒了几个,结果引出了全村的女人帮着他们父兄夫君作战。

苏宇丢下一大块碎银子想强行拿走一个水壶和一块风干的腊肉,那些男人女人竟是悉数要拼命。

苏宇没奈何,也恐在多人围攻下误伤人命,只有摇摇头,转身离去了。

身后的那些听不懂的言语在大声的咒骂。

苏宇并清楚缘由也能猜得到,这批村民十有八九是在大衡人手上吃过大亏才这般“不友好”。

事实上,这个小小村落大概是因为水土特别,盛产俊男美女,所以常常有年幼的男童女童被大衡的奸商偷走再高价转卖为奴。导致此地村民对来自大衡的生面孔极端仇视。一旦有大衡人在此地落单,往往被此地村民乱棍打死。

倘若苏宇不是一身的武功,结果势必极为凄惨。

忍受着饥饿与口渴,走了大半夜,终于走到一处小河边。把头埋在河水中大口地饮着,又在月光下看到河水中游弋着的手指大小的小银鱼,捉了一些,不顾生腥就那么嚼吞下去,这才气力渐渐的恢复了一些。

等苏宇摇摇晃晃又走到沙漠边时,又一天过去了。

一望无垠的沙漠在炽烈的太阳下连绵起伏。苏宇站在沙漠边缘地带,在刺眼的太阳下,抱着头,突然觉得头痛欲裂。

马蹄声。他猛地回头,一人一马疾速冲来。大太阳底下,马背上一片刺目的银白色。苏宇眯着眼睛,终于认出了对方,马上之人正是艾布。

其实艾布比苏宇还早两天赶到沙漠地带,仔细查过了,最近几天根本没有人深入沙漠,于是就在附近等待。等了两天,果然等到了苏宇的到来。

艾布翻身下马,一把抓住苏宇。

这个时候的苏宇,已经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艾布抓着美少年,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与自己近在咫尺,咬牙说出了:“你明明在赵钧身子下那么舒服,居然还要骗我,骗我你喜欢女人。”

“你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如那个赵钧!”

“不管你是骗别人也好,骗自己也罢,根本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你快乐!”

“即使被你打过一拳,我也会证明给你看,我艾布一点儿也不比那个赵钧差。”

望着面前美少年苍白的面容,冰冷的眼神。艾布做出了一件很早以前的自己根本就不曾想象过的疯狂举动。

他从怀中摸出一根绳索将美少年双手反绑了,将对方推倒在地。在一丛沙棘旁,竟是要施暴。

苏宇大声唾骂,极力反抗,只是虚弱的身子根本抵抗不了对方的使强。

艾布骑在美少年身上,转眼把自己的裤子扒下,红着眼睛说出了:“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早就被几十个强盗轮着玩死掉了。”

苏宇一头撞过去正中艾布小腹,艾布被撞倒在地。苏宇反绑着手站起来就跑。

可惜没跑了几步被被追上,苏宇脸朝下又被扑倒在地。

这次艾布没有把他翻转过来,双腿抵在对方大腿上,伸手一用力,扯下了对方裤子,再分开美少年的大腿,就要刺入。

艾布一直到最后也没能得到苏宇。

一个大刀背砍在他的背部,把他砍翻在地上。

艾布裸着下身滚爬在地上。

一个体型极其魁梧的大汉蹲下身,替美少年套上被扯下的裤子。

苏宇回头,望着对方,说出了:“马鲁大哥……”

没有再说下去,想想刚才屈辱的形象,把脸埋在滚烫的沙土中,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

沙漠深处绿洲老酋长的孙子马鲁抽出匕首割断了对方手上的绳索,说出一句:“那个月兹国的畜牲小子就在那里,想杀了他只管过去。”

那边艾布已经抽上裤子拉着腰带站起,背上着了壮汉大力一刀,五脏六腑仿佛都翻了个个儿,险些连血都吐出来。

马鲁把大刀塞美少年手中,苏宇下意识地握紧了。

艾布站在那里却不逃,望着美少年说出一句:“如果你觉得我该死,尽管挥刀过来,我不会闪躲。”

苏宇手一松,大刀落在地上。

苏宇说出了:“你走吧。”

艾布站着不动。

苏宇笑着说出了:“你得对,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不会活到今天。”

艾布眼中竟闪过一丝希望,向前两步,说出了:“只要你愿意,我一生一世都会守在你身边……”

苏宇后退三步。

艾布站住了,不作声。

苏宇对马鲁说一声:“马鲁大哥,咱们走吧。”

马鲁把一座小山似的大布袋扛肩头,往地上唾一口,对艾布说出了:“畜牲小子,没死算你幸运。”

苏宇跟着马鲁往沙漠深处走去。

看美少年默然无语,马鲁开口打破沉默:“知道袋子里装的什么吗?”

苏宇摇头表示猜不出。

马鲁大笑着说:“是给玛塔那丫头肚子里娃儿做新衣的布料!”

苏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马鲁扛着布袋比划着:“小丫头的肚子现在这么大,巫师都说了,十有八九怀了对双生儿!知道孩子爹是谁吗?就是那个憨小子图果!”

苏宇低头不语,突然笑了。其实自己跟艾布说的那番话,真的是骗自己又骗别人。

自己这一生一世,估计都无法对女人产生兴趣了。

玛塔那个野丫头,也许只有憨头憨脑性情耿直的图果才是她的最佳良配。

只不过……

苏宇笑着说出了:“那图果怕是被玛塔欺负得够惨……”

马鲁连连点头:“可不是吗?图果可是玛塔第一个盖同一条毯子的男人。你是没听到,那一夜玛塔这小姑娘在帐篷里叫骂了小半夜,可怜图果居然被掐了个半死!”

说到有趣处,马鲁放声大笑,笑声甚是爽朗。

那个近乎原始的绿洲,本就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

马鲁还没来得及跟美少年说,野丫头玛塔那响彻夜空长达小半夜的叫骂,在部落中竟是久久传为笑谈。

走了好远,苏宇终于回头。看到的是艾布仍然远远地望着自己。

艾布看到美少年回了下头,又转头向前走着。

艾布低头,一言不发。走过去拉过了马缰绳,翻身上马,再回头时,美少年的身影已然翻过一座沙丘,消失不见。

艾布咬紧嘴唇,忍着没有掉泪。扬鞭策马,转身奔离。

第一百二十七章“娶妻生子”

赵钧沦为“罪臣”,且拒捕逃亡的消息终于传到了云州。这个时候,已然距离苏宇艾布两人离开时差不多有六七天的功夫。

盈儿蹙着眉问:“赵大哥人怎么可能诬陷好人?”

杨鼎铭摇头不语,心想:“这等军事上非常时期不得已的法子,你这个小丫头哪里懂?”

晓得单纯善良的盈儿未必能懂其中的究竟,也就没再解释。自己背着手在房间内来回走几步,望着窗外怔怔的发呆。

唐盈儿拉着夫君的袖子央求语气:“杨郎,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救赵大哥。”

杨鼎铭不由得笑道:“你当我是不想帮赵大哥吗?现在宫中专门拔了一批侍卫到处追捕赵大哥。只是现在赵大哥隐藏得很好,就是我杨鼎铭现在想找也找不到了。”

盈儿不言语了。坐在那里蹙着两道细细的眉毛,一蹙就是一宿。

第二天晚上,盈儿抱着那只跟了自己几年的大花猫坐在园子里长吁短叹。大花猫原本一直是蜷在主人膝盖上打瞌睡,突然猫耳朵支愣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喵呜一声哀叫,从主人膝盖上跳下来,竖着一道毛茸茸的尾巴,眨眼奔到花圃中去了。

盈儿抬头,果见一道黑黑的身影在头顶树丛中。她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然跃至她面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悄无声息跃至地面上的赵钧压低声音道:“盈儿,别害怕,是我。”

赵钧松开手,唐盈儿低低的声音,却分明是惊喜的:“赵大哥,是你啊!”

赵钧把唐盈儿拉到树影深处,低声问:“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唐盈儿连连点头,笑着说:“过得很好,杨郎对盈儿好极了。”

赵钧在阴影中打量着她一身的妇人装扮,明白过来,很高兴的:“原来你嫁给了杨兄弟,那很好啊。杨兄弟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好人,你们在一块,真的……真的很好。”

唐盈儿奇道:“一个多月前成婚之日,杨郎就派专人去帝都报之赵大哥,难道赵大哥没收到消息吗?”

赵钧呆了一下,很快想到:半个月前自己刚刚被定罪,后逃出……云州与帝都,路上一般都要行半个月的功夫。算算日子,那名特使到帝都之时,差不多正是自己逃出之日。

不过现在总算还是知道了这个好消息。

赵钧摸摸身上,有些尴尬的:“你都嫁人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居然身上没件像样的东西拿出来恭贺……”

盈儿叹道:“大哥给盈儿的金银财宝,一辈子都用不完了,这会儿偏偏还这般客气。”

唐盈儿抬头看赵大哥,满面风霜,一身平民的粗布衣裳明显破烂,看起来颇有几分潦倒。当下拉住对方的袖子说出了:“赵大哥你就不要走了,以后就跟盈儿与杨郎住在府中,自然是一家人一般。”

赵钧忙忙摆手,摇头道:“现在不成的。我只是路过这里,想到还有个妹子在自己的兄弟府上,就想过来看看,看看你们过得如何……我不能在此处久留……”

“赵大哥顾忌得太多了。”

赵钧与盈儿齐回头,见杨鼎铭从黑暗中走出来。

盈儿嗔道:“你是什么时候躲在那边的?居然偷听我和赵大哥说话!”

杨鼎铭笑笑不言语,回头跟赵钧说:“赵大哥既然来了,就不要顾忌太多。金宁公主虽说派出人来搜捕,但派出的都是些三四流的角色,看起来不过是装装样子。只怕公主内心深处未必就真想要赵大人的性命。”

“如果赵大哥是怕连累小弟的话,那真的是多虑了。金宁公主既然并不想赶尽杀绝,那偌大一个刺史府,多一个赵大哥,也只是鼎铭与盈儿多一位亲人在身边。”

赵钧低头不言语。

其实杨鼎铭刚才所说他又何尝没有想到过?只是自己在云州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只怕杨鼎铭因此给他人落下把柄……

他赵钧反正什么也没有了,从此流落民间山野,甚至有可能落草为寇。而杨鼎铭却是年轻有为,仕途无限。倘若有了“窝藏罪臣”的罪名,被人抓住了把柄,以后的朝政斗争中难免会吃大亏。

所以这一夜赵钧潜入刺史府中才只是寻着见了唐盈儿却没有打算见杨鼎铭。也是为他人作想,凡事万般小心罢了。

赵钧内心打定主意,抬起头来说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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