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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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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丁手中掂一掂,至少有五两银子。这个诱惑还真是很难拒绝。再说了,正如对方所言,第一夜不得宠,估计以后也没啥机会。至少这个月是没有机会……

应该不会被大人发现。

当下动作灵便,把到手的银子笼袖中。嘻嘻笑着:“这小子居然在床上惹怒将军,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此处荒凉,颇有些野趣。小的这就告退,诸位慢用……慢用……”

当下几个家丁转身离去,留下地上的苏宇与五大三粗的侍卫在花园深处。

苏宇躺在地上听得分明,不由得冷汗涔涔。

忍着全身的剧痛,从地上挣起,一把扯住护卫的靴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哀求:“杀了我!把我杀了……”

几个护卫轰然大笑。为首的那个低下头,在苏宇脸上狠狠捏了一把,□着:“比娘们儿都标致的脸蛋,我怎么舍得杀呢?”

苏宇抓住对方腰间的佩剑。

咣当一声,佩剑被护卫大人扔得远远的。

同时还三下五除二,很快扒下了自己的裤子。

身后几个护卫蹲下身,一面咽着口水一面扯手扯脚,把地上的苏宇硬生生扯成大字型。固定在地上,令其动弹不得。

为首的把垂在脚面的裤子踢开,口水都滴嗒下来,顺便把流下的口水抹在自己的那个部位,急不可耐地扑过去,口中还嚷嚷:“兔儿爷,好好伺候你大爷自有你的好处……”

那个沾满口水的膨胀部位就要硬梆梆顶入……

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拎了起来,飞到了半空,重重地抛在了一边。

只穿着上衣的侍卫老爷摔了个嘴啃泥。

地上几个侍卫赶紧站起鞠躬行礼:“是华总管。”

摔在一边的侍卫老爷看清来人,情知不妙,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小的色胆包天,请华总管饶命。”

头发花白的华总管不怒自威:“赵大人还没开口,你们几个就敢偷食。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给我滚!”

几名“色胆包天”的侍卫面露喜色,心知总管是有意放过他们。连连答是,连滚带爬地逃去。

华总管蹲下身,伸手从他下巴拂过,仿佛在自言自语:“居然在头一夜就被拧了下巴扔了出来。”

苏宇一双桃花眼闪烁着寒光:“有种你把我杀了!”

华管家笑道:“想死那还不容易。但在将军府,死掉一个不受宠的男宠,跟在街上死掉一条野狗没什么区别。”

苏宇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华总管脱下外袍,覆盖在苏宇身上,低下头,对他说出一句:“你还年少,意气用事。”

华总管弯腰把对方抱起。

苏宇警觉地:“你想干什么?”

华总管哼一声:“你放心,我姓华的老骨头一把了,几年前就对男人女人都没兴趣了。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带你回去疗伤。”

苏宇没再作声,他实在是没有反抗之力,而且对方年纪也够老……

华总管就这样抱着怀中勉强遮掩身子的美少年,一言不发,走出了幽深花园。

按照惯例,苏宇被安排入住梅园。

梅园乃将军府东南隅有一不大不小的院落,院内种植着较多梅树,故得此名。园内山石花木错落有致,掩映着一幢幢门窗紧闭的小屋。每一幢小屋内,都住着一名将军的男宠。

迫于将军的威严,院内十多个男宠,平日就被自我禁闭在小屋内,相互之间绝不往来,只等将军召唤“侍寝”。一日三餐及日常用度自有仆役按时送到。即使是与那些三等仆役,男宠们亦不敢多言。

也曾有人耐不住寂寞,于深夜偷偷相会。没过多久,那两个“偷情”的美少年就挨了好生一顿板子驱逐了出去。再后来,听说这两个被赶出去的男宠,竟然流落城外土地庙中,做了乞丐。从此偏僻梅园,更加死寂。

当“新人”苏宇被送至梅园的时候,所有的门窗,纹丝不动。

苏宇并没有特别注意到此处诡异的气氛。他甚至都不曾想到,自己受到的待遇与其他男宠都不同。“服侍”苏宇的,不仅仅是惯例的那些三等仆役。华总管频频过来照看,亲自带着大夫察看苏宇的伤势。大夫巧手施治,下巴很快复位。

仆役们看在眼里暗暗称奇,华总管何曾对一个男宠这般照看?虽说这个男宠的“美貌”犹在他人之上,但身为残疾,又在第一夜惹恼了赵大人被踢下了床,这新来的男宠在府中,只怕没有了“前途”……但华总管却明显对他另眼看待。

而年老华总管的“正派”在府中是出了名的,于总管的异常举动。没人敢“想歪”,更没有人敢多说。

苏宇双腿残疾行动不便,只能终日躺在床榻上,两眼直直地望着紧闭的窗户,默然无语。

每日都有人按时送过精美饭食,但苏宇却是紧闭朱唇,碰也不碰一下。

那些茶点饭菜总是被原封不动地收回。仆役们早已禀报总管,华总管不置可否。

于是一日三餐,旧的撤下,新的换上。到后来索性端上香气四溢的嫩鸡肥鱼……到床前。苏宇扭头向里壁,只作不见。

乳白的鱼汤、滴着红油的扒鸡、油脂四溢的猪蹄,以及青菜的碧绿、米饭的雪白……各种香气夹杂在一处,在空气中缭绕着,涌进了苏宇的口鼻。最大限度地勾引着他的胃,尽可能地摧毁着他的意志。

如果说苏宇没有埋首美食大快朵颐的冲动,那是假的。当各色美食摆在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前,一个人,只要神智尚且清明,也许可以做到不去正眼看,但却无法做到不去想。

在食物香气的弥漫包围中,苏宇只有以最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克制住自己伸手抓起盘中物塞进嘴里的冲动。

他一个堂堂男儿,是宁死也不要受那样的“□之辱”。

苏宇绝食已经三天了,一张绝美的脸,愈发苍白。

紧闭的纱窗内,不知何时破了一个小洞,半夜三更的,风吹灌窗,呼啦啦响了一夜。夜尽天明,黎明初曦,一束阳光洒入,床上人却如僵尸一般,直挺挺躺着,一动不动。

叽叽喳喳鸟鸣声,他终于睁开了眼。只见纱窗微破的一小洞内,钻进一只小小的麻雀。扑愣着翅膀在空中,叽叽喳喳叫着瞅着床头的饭菜以及床上的“活死人”。终于,一头扑下,扑在了那碗雪白的米饭中,大吃特吃。

一边吃一边还抬头看那个面无表情的“活死人”,只待对方一动,立马逃之夭夭。

苏宇望着这只米饭中的匆忙就餐的小小麻雀,想起了生前军营中的野外生存训练,曾在饥饿中与战友们抓了几只麻雀生食,那一小团血肉,不过是抹点盐巴就往嘴里送。味道很腥膻,但还是硬咽了下去,没有一丁点的浪费。

第三天,可能是最难煞的日子,胃里就好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拼命地挠着。一连三天,克制住了对熟食香味的引诱,但面对着这只小小的活生生的麻雀,苏宇竟是有种强烈的欲望,想把这近在咫尺的活生生的小鸟一把抓住直接塞嘴里的冲动。

麻雀突然从碗中飞起,扑愣着翅膀找不到出口在屋内横冲直撞。

不是苏宇有什么动作,而是吱呀一声门开,华总管推门进来。

华总管看看床上半死不活的苏宇,米饭中浅浅的凹坑,以及满屋子乱飞带着饭粘子的麻雀。笑道:“苏家小公子,你还真有把自己活活饿死的意志力。”

苏家小公子……苏宇已经没有探寻这具身体前世的主人身世经历的兴趣。他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来人一眼,只是躺在那里,一言不发。

华总管随手拿起案上的一根筷子,弹指射出。一声惨啼,那个刚刚飞到苏宇头顶的麻雀就被筷子贯穿了肚腹,钉在了墙壁上。就在苏宇面前,尚不得死,兀自挣扎着,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顺着筷子滴了下来,滴在了床榻上。小小的鸟儿已经是叫都叫不出来了,一时间又死不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样子痛苦万状。

华总管看着苏宇灰白的脸冷笑道:“你看起来很不忍心,原来你倒是有妇人之仁。你现在这个样子甭想求死。如果你不能在将军那里得宠,在这府中,你迟早会和这钉在墙壁上的小小鸟雀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钉在墙壁上挣扎的麻雀终于垂下了翅膀,一动不动。

华总管:“有一点比较残酷,你在这将军府中绝对比这些小小鸟雀活得要久得多。而且,不出一两天,赵大人绝对会召你侍寝。”

苏宇终于转过头来,瞪视着他。

华总管盯着他的眼睛:“本来如果第一夜伺候不好大人,新来的男宠以后会再无出头之日。但你一定会是个例外。我不会看错的,你很特别,长着一张美人的脸,眼神中却有一种壮士的坚忍。这个很能迷惑人,只要你学会利用,很容易在众男宠中脱颖而出。”

苏宇呸了一声。

华总管随手拎起茶壶,把变凉的茶水冲入发冷的米饭中,再加点肉汁,捏开苏宇的口,硬灌了进去。

苏宇挣扎着,那只青筋暴露的手却是钳子一般捏着他的两腮让他动弹不得。半碗肉汁茶泡米饭硬是被灌进了肚中。

过了好一会儿,华总管才松开手。苏宇趴在榻上剧烈咳嗽着,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总管站一边平心静气地:“很抱歉,让你白饿了三天。”

苏宇怒极之下问了句废话:“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总管回答跟上次一样:“在将军府,死掉一个不受宠的男宠,跟街上死掉一只野狗没什么区别。”

总管转身离开了。

很快仆役们又送上了热气腾腾的新的饭菜,被躺在榻上的苏宇全砸地上。

第三章疯癫天子

护国大将军赵钧又一次被诡异地召进了宫。

宫墙里的内侍宫女们见了将军大人个个恭恭敬敬。脸上不敢有丝毫异样,想笑也只能憋肚子里。想是跟着少年天子有段日子了,短短期间,个个都练成了肚笑皮不笑的神功。

被内侍领着,曲曲折折,走了好久。御花园深处的碧清池,纵有纱幔遮掩,亦可见其中水雾蒸腾。隔着远远地,就听得里面的欢声笑语,亦可说是浪声狎语。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出,里面已经“不堪”到了何等地步。

将军于五步处站定了,还没开口,就听得一个女子的浪声高叫:“皇上,皇上摸臣妾这里……看臣妾这里是不是比皇上刚刚吃下的葡萄还要滑……”

赵钧皱紧眉头,不由得后退一步。用力咳嗽一声。

幔帐被挑起,其内女子笑声:“皇上等候将军大人多时了,赵大人还不快进来?”

赵钧刚一进去就又想退出来。朦胧水汽间,里面或坐或卧十多个妃嫔,个个体态曼妙,举止轻佻。身上关键部位仅以少量布料勉强遮掩,这十多个妃嫔身上的全部布料加在一块,还没将军大人的一件袍子多。

姹紫嫣红簇拥中,一点明黄若隐若现。

十六岁的少年天子——穆帝元弘,大半个身子浸于温泉池中,眉清目秀,脸孔白皙,披头散发,眉间看似随意地勒着一根明黄色的抹额。倚着池沿蜷缩着,苍白、瘦弱,看上去就弱不禁风。

赵钧跪倒行礼:“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弱不禁风的皇上有气无力地做了个手势,众妃嫔们心领神会,纷纷向将军大人爬去。

跪在地上的赵钧抬起眼皮,脸色一变。

这十多个姹紫嫣红的妃嫔,皇上的女人们,衣不遮体,一个个拖着曼妙的身躯,蛇一般地蜿蜒向前。将高大黝黑的将军大人团团围住,一双双白皙如玉的手臂伸出,拉着扯着……一张张妖媚的脸荡着笑容,竟是要齐心协力,把将军大人拉扯入池。

赵钧空有一身武功,哪里敢对这些娇嫩有如鲜花的妃嫔们下手,只怕稍一用力,碰破了一两位妃嫔的嫩皮;又怕一伸手,接触到了没有布料遮掩的“皇上女人”的玉体。横竖是担当不起的罪责,只有任由众女子拉扯着,被一双双玉手推进了温泉水池中。

那十多个“不端庄”的妃嫔,嘻嘻哈哈,纷纷披起罗裳遮体,面对皇上,倒退着,退出了纱幔的包围。

于是这些宛如烟罗的纱幔,重重包围中,就只剩下将军和皇上两人,共浴碧清池中,近在咫尺。

赵钧低头:“臣擅自闯入,罪该万死。还请皇上恕臣死罪,容臣禀退。”

起身欲离开,手腕却被皇上白皙的嫩手一把抓住。

赵钧不得擅自甩开龙爪,只有任由其握着,只有抬起头,与一双龙目四目相对。

穆帝再凑得近一些。

赵钧躲无可躲,只有在对方炯炯有神的注视下垂下眼皮。

穆帝瞪大一双龙目,眼不眨地盯着那张黝黑且棱角分明的脸,再凑近些了,感受着那种成熟男人的味道。深呼吸,呼吸着道出了:“赵爱卿,你是真正的男人,是属于朕的真正的男人!”

穆帝再往前凑,几乎贴到了对方怀里。

赵钧微微挣扎着却不敢用大力,谁都知道这皇上龙体是如何的弱不禁风不堪一击。脸皮渐渐紫涨,语气有些生硬:“皇上请自重。”

然而皇上却赖在他怀里说什么也不肯起。一双瘦骨伶仃的手臂环住了对方,继续喃喃地说着:“赵爱卿,朕天生就是你的人。朕情愿不做这个皇帝去你府中当奴才,一心一意地侍候你。你是主子朕是奴才,朕本来天生就是给你当奴才的料。”

赵钧一张黑脸竟有些发白:“皇上注意言行。”

穆帝还在他怀中说着:“你还嫌朕对你不够好吗?当日那个比女人都漂亮的苏宇一个接一个杀掉那些没用的侍卫要冲入宫,你赶来救驾的时候,你望着人家的眼神……朕可是全看在眼里了,朕心里有多不舒服你可知道?朕当时真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在落日余晖中握一把长剑染了一身鲜血的苏宇……可朕还是把那个原本要砍头的苏宇送到了你府上,让朕的赵爱卿慢慢享用……朕早就知道你对那个苏宇馋涎欲滴了;赵爱卿却不知道,朕对你流了多少口水……”

那张皮肤薄得似乎一碰就破的脸慢慢仰起,凑到了将军的脖颈处,突然猛力啃咬着。

赵钧一伸手,稍一用力,怀中这个瘦小单薄的少年被推得向后飞出,重重摔在了池沿处。

赵钧面无表情,跪在池水中:“微臣大不敬,还请皇上赐罪。”

怪异笑声,摔得一身青紫的天子半躺在池水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钧一下子站起,道一声:“臣且告退。”

转身欲走。

喀喀声响,穆帝启动机关。从天而降巨大的铁笼,将整个碧清池笼罩在内。

赵钧已经是逃无可逃了。

那边的穆帝,扯去了身下的中衣。于是全身上下,除去一条明黄的抹额,不着寸缕。

不着寸缕的皇上,在温泉水滑的抚摸中,四肢着地,就像一只苍白的小兽,对着将军,风骚爬来。

赵钧倒吸口热气,室内全是热气蒸腾。水汽氤氲中,穆帝拖着白皙单薄的身子,脸上尽可能地做着媚态,向着高大有如铁塔一般的将军大人,一点一点地慢慢爬来。

将军大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穆帝眉清目秀也还算漂亮了。素有龙阳之兴的赵钧不是不喜欢漂亮男人,只是这位口口声声说自己该当奴才的皇上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赵大人绝对没有在皇宫里上皇上的兴趣。

这位即位不过半年的皇上,以前没少对将军大人动手动脚,但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也许是以前一直都没能“得手”,所以忍到今天才这么不顾一切。

十六岁的少年天子,最近一连几天都做梦梦到自己在将军大人的黝黑身躯下扭曲着……

朦胧水汽中,那个□的身躯若隐若现,动作分外夸张。

皇上一个饿虎扑食,扑向了将军。

整个身子贴在了将军身上,扭着,粘着。穆帝气喘吁吁地就要撕扯着将军的战袍。只是身形实在单薄,力气实在弱小,撕扯了半天,那件结实的袍子硬是纹丝不动。

赵钧只要一伸手,一用力,就能把粘在自己身上的小鸡仔似的少年捏碎。只是实在无法下手,又怕稍一用力一不小心,捏碎皇上的一两根龙骨,那可就成了无从辩解的天大罪名。

两人就这么僵持在了温泉水池中。

水花四溅。

皇上扭股糖儿似的扭在将军怀里,在那个纹丝不动的身躯里用尽全身力气撕扯着那件结实得该当千刀万剐的战袍,又分明感觉到对方毫无反应……

皇上终于停下了手,嘴一抽搐,嚎啕大哭。

坐倒在池水中,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那架势当真就如孩童在街上眼巴巴看着红得发亮的糖葫芦却吃不到口。

做梦都想着被将军压在身下,都是那件该死的袍子……

一瞬间高高在上的皇上萌生了一种想把做这件袍子的所有匠人统统查出杀光了的冲动。

赵钧则是做梦都不曾想到坐在池水中哭得像个小孩子的皇上脑中竟产生了如此迁怒他人的古怪念头。

这位少年天子,从生下来就被捧着、呵着、护着,从来没有什么想要却要不到的。从妃嫔到大小内侍,哪个不是把被皇上临幸当作莫大殊荣的?除了这位一见面就让人想流口水的大将军。

巨大的铁笼内,禁闭着嚎啕大哭的穆帝和冷汗涔涔的将军。

穆帝并没有如愿以偿,把将军强暴或者说是被将军强暴。

穆帝的亲姐姐金宁长公主闻讯赶来,打开机关。赵钧这才得以脱困。

哭到眼泪不流只在那里干嚎的穆帝被内侍们七手八脚裹上龙袍抬着离开了碧清池。

这个仿佛永远也长不大的十六岁少年天子“视姐如母”,纵使行事荒唐一意孤行,对年已双十的长公主还是言听计从的。

如果没有金宁公主的多次解围,以穆帝的身份及其“死缠烂打”,仪表堂堂的护国大将军是怎么也逃不出穆帝的手掌心。

金宁公主亲自送将军至宫门口。

距宫门口一箭之地,凤銮停下。隔着一道黄金帘,金宁公主叹口气:“皇上总是这么年轻不懂事,你……你别往心里去。”

赵钧微微弯腰:“皇上不过是年轻贪玩,微臣又何曾敢说个不字?”

金宁公主半晌无语。

风吹帘动,月上梢头。

终于,帘内人低声道:“时候不早了,赵大人早日回府休息……”

“微臣这就告退。”

行礼毕,赵钧转身,大踏步走出了宫门。

那顶凤銮仍然一动不动停在当地,直到将军大人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外。

内侍宫女们屏息凝气。

只有为首的一桃红宫装少女咯一声笑出了声,又赶紧捂紧嘴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分外灵动。

公主殿下倒也没计较这位贴身宫人的失礼之处,只吩咐一声:“摆驾,回宫。”

众内侍抬起凤銮,默不作声返回了宫墙深处。

宫人内侍软软的鞋底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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