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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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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一个布庄掌柜,全家遭灭门血灾。一家男女老少连同仆役共九口,全部惨死在花厅。掌柜惟一的女儿年方十五,没有出现在死尸堆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父很快根据线索查到了大师兄的所在。原来大师兄隐匿在一偏僻山洞中,正在日以继夜折磨着十五岁小姑娘为乐。

师父看到那个姑娘的时候,掌柜的女儿裙子全被鲜血染红,已经没了人样。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动都动不了,眼神中一片空洞。当师父伸手碰她的时候,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歇斯底里的惨叫。

而当时大师兄就懒洋洋地倚在洞口,笑称,这叫恶有恶报。

师父怒不可遏,质问他为何手段如此凶残?大师兄脸色就变了,呸一声,说他们当初是怎么对待他的,他现在要十倍百倍的偿还。

大师兄大概觉得他这么做是理所当然,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愤愤不平。说他当年当乞儿的时候,被这个布庄掌柜家的小姐捂着鼻子说又脏又臭,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不光讥笑他,还指挥下人放狗咬他。他当时不会武功,打不过大狗,只有被狗追得满街跑。等他被狗扑倒在地撕咬时,他分明看到,那个一身绫罗绸缎的小丫头,在原地蹦蹦跳跳,拍手大笑。

那时候他就发誓有一天要报仇。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把当初咬他的恶犬偷出来杀掉煮熟,就被那家人发现,指挥所有仆役举着棍棒把他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乞儿打了个半死不活。如果不是师父恰巧路过救人,他真的会因为偷吃了一条狗就被人活活打死掉。

恶人终有恶报。他学成了武功,杀了他们全家。还把当初饥笑他、放狗咬他的小丫头劫了出来,用尽各种非人的手段慢慢地折磨,要让这个小姐脾气的女孩子在他身子下受尽屈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火堂虽然是杀手组织,但接活的时候,自有历代定下的规矩——良善不杀、妇孺不杀……□他人妻女,更是堂中大忌。

大师兄因为几年前一点小小的仇怨,手段如此凶残,尤其是那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孩子……不光是坏了规矩,也远远超过了师父的道德底线。师父怒极,拔剑就要清理门户。却被大师兄抢先一步,刺伤了师父的手臂。不过大师兄也真的不是师父的对手,很快负伤逃去。

师父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去查看那个女孩。女孩看到师父手中的剑,竟是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不知哪来一股力气,竟是冷不丁坐起,低头撞在了剑上,就此死去。

那个女孩子真的是太惨了。师父流着眼泪把她埋掉,既为惟一的徒弟悲伤心痛也为那个女孩伤痛。如果他当初没有教大师兄武功,那个小镇不会有灭门的血案,这个女孩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等师父带伤回到风火堂的时候,就宣布把惟一的徒弟驱逐出门户。甚至还下令全堂兄弟追杀大师兄。

大师兄的武功早已超过了堂中所有弟兄,再加上他隐藏得极好,师父下的追杀令自然看不到半点结果。慢慢的,等差不多一年过去了。堂中上下,已经对此事有所松懈的时候,堂中几个与大师兄有过一些小过节的弟兄,接二连三,遭到了大师兄的毒手。

那时候,所有兄弟震动。回想自己与这个大师兄究竟有没有过什么过节,一时间人人自卫。师父因此事,大受打击,送上的几笔大买卖,全都婉言推辞。

好在大师兄后来再没回风火堂有过什么举动。只是听说,他在千里之外的大衡,成了轰动一时的采花恶盗,专门奸淫中等人家的年少处子,掳走人家不说,还要杀光女孩的全家。官衙颇派了人手去捉拿,哪里捉拿得到?大师兄犯下的累累罪行,那些官府对他还真是无可奈何。

师父沉不住气,亲自前往千里之外捉拿大师兄清理门户。大师兄也实在伶俐,又躲藏了个无影无踪。师父找不着,又在大衡发现了在茶庄做小伙计的我。

师弟,你应该也不记得你师兄的身世了。我从小父母双亡,被亲戚送到茶庄当小伙计,那时候我只有十二岁,做的都是一些低三下四侍候人的活计。被师父偶然发现,又扮作老乞丐亲自试了,说我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且人品没问题。就把我带到了西域,收了为徒。

大师兄伤透了师父的心。师父本来是不想再收徒的,但他年纪已大,堂中兄弟又没一个如意的。只怕百年后没有合格的人选继承堂主的位子。大师兄作恶多端,在大衡恶名远播。师父更怕老了以后,再没有人能去替他清理门户。到时候,大师兄再回来作恶,风火堂,只怕就此败落。

第三十章兽爪

我在入门当年就见到大师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谁,独自一人在林中练武,听得几声冷笑,一个人从天而降,如大鸟一般地落在我面前,看着我不住地冷笑,说一个小小孩童,也能伤我性命?

我不明所以,骂他是个痨病鬼。他当时的样子,手长腿长,又瘦又高,脸皮又黄黄的,看上去就是个痨病鬼的样儿。

他不怒反笑,把我拎起,对我说出一句:“你还太小,我不会取这么个小孩子的命。回去跟师父说,让他好好教三年,三年后,把你教得差不多了,我自会回来取他这个宝贝小徒弟的性命。

我当时人小力微,挣扎不得,刚想朝他吐唾沫,就听得背后有人惊呼:“是大师兄!

我一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大师兄一掌击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师父在旁边守着,神色黯然,说在我背后惊呼了一声“大师兄”的那位哥哥,被大师兄击碎了天灵盖,活活打死掉。

我听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开口了,说出了那个“痨病鬼”对我说的话。师父听了,面如死灰,突然一把抱住了我。

我当时只有十二岁,三年后也不过十五岁。我的资质本来就不及大师兄,又如何能在三年后练就一身足以打败大师兄的武功?大师兄在暗,我在明,三年之后,又怎么能逃得出他的手掌?

师父抱着我,说他不能再害一条性命……师父还说要把我送走,送得远远的,不再让我做什么徒弟,把我送到一个好人家收养……

我当时在师父怀里奋力一挣,说:“怕什么?等飞儿练好了武功,三年后亲手取下那厮的首级。让师父以后再也不为这个门中败类去难过。”

师父听得老泪横流,直夸我是个好孩子。不让我多想,让我早点睡。却又趁我睡着后把我抱上车,令人驱车远去。师父哪里知道我是在装睡?我在第二天就跑回了风火堂,抱着师父,说师父永远也不能把宋飞赶走,还说三年后宋飞一定会帮师父清理门户……

此后的三年,师父把一身的绝学倾囊以授,我也学得很快,三年后已经是堂中第一高手。大师兄果然出现了,却也只和我打了个平手。他没想到,我资质不如他,却仍然在短短三年内练就了和他一般的身手。

加上师父出手,大师兄被斩断了一条臂膀,束手就擒。

师父没有清理门户,因为只剩一条臂膀的大师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大师兄毕竟是师父收下的第一个弟子,又是一手带大。师父怎么也下不了手……

大师兄没了一条手臂,自然是身手大不如前。也没那么容易再作恶多端了。师父下不了手杀弟子,就令人把大师兄关进了戒备森严的地牢中。一日三餐,按时送入。

师父不仅仅是不忍心,内心深处,何尝不是期盼着大师兄能够悔改?大师兄被关地牢中一直都很安静,不吵不闹,不言不语,成日里低着个头,看起来就是个悔改的样子。

这一关,就是十年。

在大师兄被关的第二年,师父从大衡抱回了你苏宇。在你刚来的时候,师父就说过,说你资质之佳也是极为罕见的。又说你虽然是候爷公子,富贵无限,但你父亲毕竟身份特殊,日子久了,总有败落的一天。到时候,只怕境况极为凄惨。

你刚来的时候就是个脾气高傲的小小贵公子。但日子久了,似是迷上了武学,每日里缠着师父教你学武,进展颇为神速。到十六七岁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跟我不相上下。

又过了三年,师父又从人牙子手中救出了锦秀。若不是师父,锦秀就会被人牙子卖给戏班子或者是相公堂子。师父说锦秀骨骼清奇,是落入泥淖中的美玉。卖去做什么小戏子小相公太过可惜,就带了回来收为徒。锦秀刀法剑术都不如你我,他的天赋在于能极短的时间内练就极佳的轻功,身手当真如鬼魅一般,出道几年就成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影杀手”。

锦秀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但他生性轻佻,只爱男人。又自甘下贱,也许当初没有把他送去做小相公真的是可惜了。

师父一天天老去,就是在一年前把堂主的位置传给了我。

又过了一年,令尊的噩耗传来,你听说了,立刻禀明了师父要起身。师父让你多带几个弟兄去,你说不用,只说人多手杂,只要你一个人即可。苏宇你的身手我的师父都是信得过的,也就没再多说。令人备了快马,让你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过去。

本来已经说了期限。期限一过,再无消息,自当派人前去接应。我是堂主,要处理堂中大小事务,分不开身。自然是锦秀去。

谁想到锦秀这个孩子,苦恋你不得,竟然施下如此重手……

只是锦秀对你下重手,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没了消息,派去锦秀,也是没了回音。再派去几个兄弟,统统石沉大海。

后来师父沉不住气了,要亲自前去打探消息。师父年纪已大,我又怎么忍心让师父前去,自然竭力阻拦,说自己去才是正理。师父摇头,说我是堂主,又年轻,怎可以身犯险?

争来争去,我和师父谁都没能去成。恰在这个时候,大师兄越狱。

为了越狱这一天,大师兄居然一声不吭等了十年。

那间小小的地牢,皆是采集西域最坚硬的花岗石加上金刚石建成。没有天下奇绝的宝刀宝剑,是甭想从地牢中挖开一条小缝的。

谁都没想到大师兄这十年,竟利用自己的一只手,硬生生地从地牢里挖出一条地道来。

师父亲自去看了,看到那野兽般的一只手爪留下的痕迹,惊得面无人色,喃喃道:“祸胎祸胎……”

那时候我和师父都明白,这个复出人间的祸胎,只凭残余的一只手爪,身手已远胜十年前。

大师兄这一潜逃,很快,风火堂的兄弟们接二连三的死去。

先是派去打听你和锦秀下落的几个弟兄,全都变成了尸首,被自己的马驮了回来,每个人胸腔都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心脏已被挖去,胸骨脊椎皆被捏得粉碎。那几个死去的弟兄都是张大口,眼睛瞪得大大的,似是死不瞑目。

师父站在尸首面前,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住。

我当然明白师父的心思,他在内心深处痛悔到了极点。痛悔自己当初没有能忍下心来杀掉徒儿,结果让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死得这么惨。

我一面安抚师父,一面下令堂中上下戒严。然而,几天后,堂中接二连三,又死了差不多十个弟兄,全是堂中的好手,死状和之前那几个一模一样。

风火堂上下一片人心惶惶。然而,没有一个弟兄逃走,他们大多是从小跟随师父长大,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离开。

那阵子,师父只是白天休息一下,不顾他人劝说,每夜在风火堂内外执剑绕走。大师兄想是也怕了师父,销声匿迹了两个多月,没有丝毫动静。

师父毕竟年纪大了,终于松懈了下来。那一夜,师父没有破例去巡夜,早早地回房休息。

毕竟加紧戒备了两个多月,兄弟们也疲了。也都松懈了下来。除了少数按例守夜,其余的全都早早休息。

然而,到半夜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动起身。我第一个醒来,奔出房,看到屋顶上两个身影打得难解难分。两人都是身形奇快如鬼魅一般,在清冷的月光下,连面目都看不清了。

而且谁都能看得出,这两个人功力在伯仲之间。这个时候若有人冒然加入,功力不到,非死即伤。

突然,两个人倏地分开,面对面站在同一片屋檐上,凝神戒备。

师父花白的胡子被寒风吹得不住地飘拂,苍老的手中执长剑,剑尖上嘀嘀嗒嗒,有鲜血流淌而下。

师父对面,瘦高的身影,身上披着肮脏的兽皮,蓬乱发黄的长发在夜风中狂乱地飞舞着,面目狰狞,看上去就像个野兽。

尤其是他那只唯一的手,在月光下大家都看得分明。手上全是痂,结了厚厚一层,就像硬壳。五指瘦长,微微弯曲,长满长毛,指甲又留得老长,既尖且利,看上去活像是兽爪。

大师兄没有武器,居然就凭那惟一的一只手,在跟师父的长剑对决。

那只手应该已经是刀枪不入,只有手臂上,一道割痕,兀自流着鲜血。

师父看着他的手,终于开口道:“没想到你被囚十年,居然练成了这等奇功。你的天赋异禀,当真世所罕见。唉,可惜。”

大师兄哼了一声:“枉自我称你师父,居然因为那些不相干的外人砍去了我的一条臂膀,还把我独自一人在地下囚禁了十年!我在那个小小的地牢里一呆就是十年,连走动都不能。若不是凭着我的一只手一点一点地挖下地道,若不是凭着这一点希望支撑着,这十年,我早就被你这个糟老头子逼疯了!”

我怒不可遏,当场就骂道:“住口。若不是师父,你哪能活到今天?居然辱骂师父,当真禽兽不如……”

大师兄仰天大笑:“你说的没错。这十年来,我的确是过着禽兽不如的生活。我好端端一个人就像野兽一般被囚禁在地上。这笔帐,我就是来向你们讨还的。”

话音未落,他以闪电般的速度纵身而下,一只手当真有如最凶猛的兽爪一般向我抓来。

说实话,大师兄真的是练武的奇材。他的身法速度有如鬼魅一般,和专长轻功的锦秀不相上下。

他如鬼魅一般地转眼飘至我身边,我呆了一下,竟是来不及躲避。眼看着他如兽爪一般的手就要朝我的脖子抓来。

他快师父更快。师父比他还先一步来到我面前,举剑格挡,护在我身前。哪晓得他的爪子忽然偏了一个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入了师父的胸腔。

我当时大惊,拔剑向他刺去。他一只手插入师父的胸腔,手臂一用力,竟拿师父当挡箭牌,我刺出的长剑险些刺在师父身上。

我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地把剑锋转开,用力过猛,自己险些摔倒。我踉跄着站直了身子,却看到那个禽兽一只手爪深入师父的胸腔,脸色却变得惨白。

他的那只手,在师父的体内,竟是拔不出来!

师父仍然直直地站着,看着他,苍老的脸上现出一丝凄苦的笑意:“你这个孩子,非得让师父搭上性命,你才能明白……”

师父没有再说下去,右手握着秋泓剑,根本就没有松手。一抬臂,准确无误地刺入对方的心脏。

两个人同时倒地,同时气绝。

在场的兄弟们齐刷刷跌倒在地,哭声震天。

师父和他收的第一个弟子,武功已在伯仲间,两个人都很难杀死对方。大师兄算准了师父的性子,知道师父护徒,见他来刺杀我,必然不会袖手旁观;而师父也看准了大师兄的为人,知道他会有如此一招,仍然不顾性命赶至,拼着受这一爪,竟是要与之同归于尽。

师父当时集聚内力让他的手爪困在了自己的胸腔血肉中……

当我终于把那只野兽一般的手爪拔出来的时候,那只手上面,全是碎骨与血肉。

我宋飞从未掉过一滴眼泪,那次,是我惟一的一次哭泣。抱着师父的遗体,哭得像一个孩子……

后来,把师父的遗体安葬,再把那个畜牲的尸骨扔在山涧中。再整理堂中事物,把风火堂的弟兄好好清理一番,发现堂中好手,竟已经折去十之八九。

几乎在同时,派出去的人带回了消息,说我的两个师弟,一个报父仇不得,反而遭人暗算,钉入三枚附骨钉后成为护国大将军的男宠;另一个,则是下落不明。

好不容易等锦秀有了消息,他又说接下一个大买卖要在帝都耽搁一段日子,又说这个大买卖是要取赵钧的性命……

我当时以为锦秀这孩子接下这买卖其实是为了救人,也就积极配合,答应了他的一切要求。谁曾想……

锦秀又折了,听说还是死得很惨。很快又查明了,你身上的三枚附骨钉居然是锦秀下的!

唉,说来也是冤孽。锦秀这孩子对你的感情,全堂上下有谁不知?只当这孩子本来就爱漂亮男人,爱上他的师兄也只是年少不懂事。他这单相思应该是暂时的,过两年就好。只是我们都没想到,锦秀一直得不到你的心,居然下如此狠手……

第三十一章受伤的赵钧

在赔钱货的指引下,赵钧率着上千精兵奔至城外十里处的荒僻农家小院。

有两个把守的人远远地看见人马奔来,立刻启动机关奔入地下禀报。赵钧晚来了一步,院中不过一畦菜田,数间茅屋,空旷寂然,了无人声。

立刻喝令手下搜寻。众兵上前,极短时间内几乎把所有茅屋都拆散了,连个鬼影子都发现。

赵钧高高在马上,低头问怀中女孩“究竟还看到了、听到了什么?”

赔钱货结结巴巴说“听到了轧轧声,那声音就像是以前看到的有钱人家办丧事把个好大好贵重的棺材盖打开来……好奇怪的……”

赵钧翻身下马,走到一口井面前,伸手握住桔槔一端,竟是转之不动。

以赵钧的臂力,竟然转不动一看似平常的桔槔?!

赵钧立刻弄明白这里就是机关。低头思索了一小会儿,抬起头,喝令手下去取炸药。

苏宇被迫在他怀中,突然冒出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宋飞一怔,反应过来,不由得笑道:“你以为我和锦秀一样?”

苏宇冷笑道:“就算是师兄弟,也没必要坐在一处如此亲密吧。”

宋飞奇道:“难道你喜欢一直跪在你师兄脚下?”

“当初你刚来风火堂,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常常抱你在膝头,跟你说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掌故。后来你慢慢地大了,却仍然喜欢粘着你这个师兄,常常主动跟我挤一张椅子……你都不记得了,你都成一大小伙子了,还是喜欢跑来跟我挤一张椅子坐,锦秀那孩子,每每看到如此场景,脸都气红了。”

“锦秀就爱吃你我两个人的醋,他一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准保脸色会变。不过你放心好了,你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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