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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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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目不视物,但分明听到有水滴缓流之声。又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竹轿终于轻轻放在了地上。

然后就有人禀道:“将军府上的苏宇带到。”

一个圆润浑厚的声音嗯了一声。

脚步声响,厚厚的鞋底轻踩在潮湿的地面上,一步步走来。

近在咫尺了。苏宇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衣衫拂过了自己的脸颊。

那人伸出手,挑起苏宇的下巴,啧啧赞叹:“好一张标致的面孔,虽然看不到眼睛,已经能看出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了。怪不得赵钧对你如此宠爱。”

苏宇不作声。

那人不由得笑道:“原来还是个冷美人,不爱搭理人呢。”

身边侍从们忍不住道:“王……公子理他做甚,这种身份的人,小心脏了公子的手。”

那人却摇头笑道:“你们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般绝色的美人,当真世间罕见,连我看了都心动。更不用说那个赵钧了。”

“华老头早就说了,你夜夜在赵钧身上留下抓痕,都是要命的慢性毒。怎么在关键时刻,非要喂给他解药呢?”

“这真是让人想着来气。你说,你是不是该受点……粗暴的对待呢?”

一面说,一面摩挲着那张绝色的脸,靠近了。

苏宇分明能感受到他那温热的鼻息。

神秘人嘴唇几乎凑到了苏宇的脸上:“你长得这么美,让人几乎都把持不住了。”

神秘人一把把苏宇拎起,贴上身来,让对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变化。

苏宇张口就向对方唾去,却被对方一偏头,躲开了。

众侍从纷纷怒喝:

“放肆!”

“活得不耐烦了!”

……

神秘人却轻轻笑一声,一挥手,立刻有人弯腰捧过一匣子,然后就和其余随从一道疾速退下。

神秘人从怀中抽出一块汗巾子,把苏宇的嘴捂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用力一推,把人重重推倒在地。伸手撕扯下了苏宇身上唯一的袍子。

苏宇手脚上的绑绳仍在,动弹不得。只觉得对方冰冷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着,啧啧赞叹着。

神秘人喘息着:“这么美的身体……”

伸手滑至对方腹部,再往下……

神秘人的声音:“你被赵钧玩了这么久,这里面的颜色都这么……这么粉红漂亮。小苏宇,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苏宇几欲呕吐,挣扎着,拼命闪躲着。

神秘人轻笑着:“你可真迷人,你这一动把人的火都勾起来了。不过本……本人最爱干净,永远不会尝被别人吃剩下的……”

匣子开启的声音。神秘人笑道:“赵钧那样的身子……你一定喜欢大家伙吧。本……本人这次专门为你带来,让你见识一下比赵钧的还要庞大的……”

苏宇张大口,痛喊声在汗巾子下变得模糊不清。

一个硕大无比的木制物件毫不留情地硬挤进了苏宇的身后。

鲜血很快渗出,染红了地面。

苏宇在地上挣扎着,听得对方的声音:“东西还没动呢,你又何必如此急切?”

说着,按动机关的声音。木制的硕大阳具开始转动,而且越转越快,越转越快……

大量鲜血迅速从体内渗出在地上流淌……苏宇拼命地扭动身体,在捂严的嘴巴不住地发出惨叫。

神秘人放声大笑。

五千人马把个小小的草乌山包围得跟铁桶似的。

赵钧纵马率先入内。身后一队精兵默不作声跟随。

刹那间无数面军旗飞扬起来,五千军士齐声大吼,当真是震得地动山摇。

草蔻们大惊,奔走相告。立刻有成群的人跑去报告寨首:“赵钧率着一支军队包围了我们的草乌山。”

寨首不禁也是一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男宠,那个赵钧犯得上这么大动干戈吗?”

寨中上上下下,包括老弱病残在内,也不过几百人。外面吼声震天,都不知来了几千还是几万人。小小的草乌山,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当初劫持苏宇不过是想以后要胁赵钧,不想才一日就引来这等祸水!

寨首不禁脸色发白,赶紧令人:“速去禀告贵人,只说有大军在山外包围。”

那人急忙答是,急急向后山奔去。

不想奔至秘洞前,却被洞外贵人侍从拦截。结结巴巴把围剿草乌山之事说了,那些侍从们只有为难,解释说“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胆敢进去打扰了主人,那绝对是死罪。”

洞内隐隐传来模糊不清的喊叫声。

不用看也能猜得到,里面究竟在发生什么。

小喽罗急得跳脚,那些侍从却根本没有入内禀报的意思。喽罗在洞外来回走着,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又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看里面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喽罗一跺脚,转身奔回了寨中。

喽罗一奔回寨中,那里已是遍插军旗。寨子中上上下下所有人,全被五花大绑捆绑着,跪在了地上。

每一间屋子都被军士翻了个底朝天,却根本找不到人。

不断地有人来禀报,赵钧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一声喝令,把个已经上了年纪的寨首吊起,抽出大刀逼问究竟把人藏在了哪里?寨首闭上眼睛不言语。赵钧眼中现出一丝杀气,一挥刀,竟是把寨首的一只脚生生地砍下。

登时血流如注,寨首痛得歇斯底里的惨叫。

赵钧眼睛已经有些发红,狞笑着对全场人说:“你们再这么死撑着不说话,我就把你们的首领,由下及上,一刀刀的剁下,剁成十七八块!”

没人出声,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这个一身战袍怒气冲天的大将军,所有人惊得面无人色,一时间,竟是集体默然。

赵钧冷笑道:“看来你们是真的想看一个活人被剁成十七八块的奇景。”

挥起大刀,眼看就要砍向寨首的另一只脚。

“住手!苏宇在后山……”

赵钧回头,飞身向前,一把抓住那个开口的喽罗,几个纵跃,飞身向后山奔去。

军士们回过神来,纷纷向后山追去。

残肢大量往外涌血的寨首也被及时解下,扔给他自己的手下照料。

秘洞内,木制道具的机括终于停止转动,苏宇身子下,大片的鲜血染红了地面。看着对方痛得发白的脸,神秘人蹲下,按动道具上一个小小的机关。于是插在对方体内的硕大道具,登时扩张开来,成一把锐利的剪刀……

苏宇歇斯底里的惨叫,严严实实的汗巾子也没能捂住这等非人的惨叫声。

赵钧拎着喽罗,远远地听到那模糊不清的惨叫声,惊得脸色都有些发白,稍稍呆了一下,又往前急赶。

赵钧枣红的战袍在林间分外抢眼。守在秘洞个的侍从们一眼发现,再也顾不得禁令,转身奔入洞穴中。

神秘人站起,饶有兴趣的看着那插入体内的扩张开来的道具,因非人的疼痛而扭曲痉挛的身体,以及雪白躯体下流淌着的大片血红……

神秘人微微地笑着:“美人儿,你现在像蛇一般的扭曲着身子,真的是风骚极了……”

侍从们竞相奔入。神秘人脸色一变,还没喝斥,就听得手下人气喘吁吁地报告……

知晓了赵钧马上赶到,神秘人看一眼地上生不如死的苏宇,诡异地笑着:“等他来了,亲眼看看自己小宝贝的惨状,一定有趣至极。”

说着,在众侍从的护卫下,钻入洞穴一侧通往山外的秘道,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赵钧赶到,看到的仍然是躺在血泊中痛苦痉挛着的雪白身体。

赵钧弯下腰试着要把他抱起,手一触到雪白的皮肤,对方就是模糊不清的喊叫声。

赵钧轻轻地扯去他嘴上的汗巾子以及眼睛上的黑布,哽咽着:“小宇,是我!”

苏宇瞪着他,却像是在瞪一个陌生人。身子还在痉挛着痉挛着……

赵钧脱下战袍罩在他身上,一把把他抱起,不顾对方歇斯底里的喊叫,尽可能地不去触碰那骇人的伤口。抱着苏宇,施展开轻功,一言不发奔出了洞穴,奔出了草乌山。没有骑颠簸的马匹,尽可能平稳地、抱着怀中的人,奔出了近二十里路,奔回了将军府。

请来太医查看伤势。给仍然惊恐的苏宇服下麻沸散,太医小心翼翼,颇费了一番周折,小心取出了其体内的形状体积皆是极为骇人的道具。看着他身后的惨状,连连摇头,又仔仔细细清理过了,上好了药,包扎妥当。

赵钧第一次低声下气地问着:“这伤口,养一段日子就能好吧。”

太医叹口气:“至少有一个多月都下不了床了。而且,这一个多月,苏公子可就要多受折磨了。”

赵钧:“我天天只喂他细粥参汤,不出恭还不行吗?”

太医抬头看着他,又是长叹一声,低下头不再言语了。

苏宇发起了高烧,昏迷了三天。

第三天,他终于醒来,躺在赵钧怀里。赵钧亲自把着一碗参汤,小心翼翼地喂给他。

苏宇胡子拉渣,形容枯槁:“怎么我居然没死吗?”

赵钧手中的银匙停在了半空中,强自笑道:“你当然不会死。我的小宇,哪有那么容易死掉?”

苏宇梦呓一般地:“这样的日子,不如死了的好。”

赵钧扔下参汤,一脸怒气:“你胡说八道!”

苏宇不言语。

赵钧收回怒气,登时豪气万丈:“你放心。以后只要我赵钧活着一天,再没人能动得了你一根毫毛。”

苏宇还是不言语。眼神空洞,望着前方。

他突然感到身子一紧,那双铁臂把他紧紧抱住了。

赵钧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却不敢动。只怕一动,就会牵动他的伤口。

赵钧把头埋在他肩上,喃喃地说着:“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我赵钧以前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可那个时候,我怕极了,我怕你被他们掳走就这么消失……我怕……我怕我会失去你。”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这么抱着,抱着不肯枪手。惟恐一松手,就会失去。

他以前一直不肯承认,可现在却不得不面对:他居然真的爱上了一个男宠,一个低三下四、且身有残疾的男宠!

苏宇任由那双铁臂抱着,默然无语,眼泪却不知不觉掉了下来,起初只有一滴两滴,后来却越流越多。

他苏宇之前也是轻易不肯哭泣的。此时此刻,却为了一个抱着自己不肯松手的男人哭泣。

他曾经是那么憎恨这个男人,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可如今,尽管他一直不肯承认,却不得不面对:他居然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一个心高气傲、且一度以那样的方式折辱自己的男人!

赵钧紧紧抱着怀中泪如雨下的人儿,两个人都不作声,仿佛两座永不风化的石雕。仿佛这样,就可以海枯石烂、地久天长。

第二十五章妙手回春

妙手回春

赵钧把所有的应酬都推了,除了必要的公务以外,几乎所有时间都陪着重伤的苏宇。

将军府上下仆役都惊诧不已——那么为人高傲的将军大人,居然日夜守候在一个男宠身边,就像一个细心的丈夫体贴重病的妻子,亲自喂汤药粥饭,亲自端屎把尿……

这些原本都应该是下人做的,赵钧却不顾他人的目光,坦然应之。苏宇伤口迟迟恢复不了,每一次便溺都痛得几乎要晕过去。看着怀中人冷汗涔涔的惨白的脸,赵钧只有抱紧他,把他抱紧在自己怀中。低着头,用最轻柔上等的细绢沾了清水,小心谨慎地细细擦试着……

然后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说着安抚的话,一边用最轻柔的动作在里面涂上止痛的药膏。

尽管将军府的大厨把粥熬得细的不能再细,尽管赵钧特地搜集来最好的老参熬成汤来代替饭食。但每隔一两天,苏宇却总要在出恭的问题上死去活来一次。

几乎请遍了帝都所有的名医,回答无一例外:伤口恢复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大人切勿过急,需知欲速则不达……

然后那些名医就被勃然大怒的将军叫人轰了出去。

苏宇就忍痛强笑道:“你又何必责怪他们?我现在成这个样子,就是神仙来了只怕也奈何不得。”

赵钧哼一声:“那些所谓名医都是混饭吃的俗人。倘若真的有神仙来了,还不是药到病除?”

说到这里却又不说话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然后又突然冒出一句:“你在草乌山真的没看清那厮的模样?”

苏宇闭上眼睛:“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当时我被蒙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了他说话的声音。”

赵钧:“倘若下次再让你听到他说话,你能听得出来吗?”

苏宇面无表情来一句:“只要他在我面前开口,我绝对能听得出来。”

赵钧恨恨道:“教我知道那人是谁,我要把你现在承受的痛苦,十倍地返还给他!”

一个午后,苏宇正在屋内熟睡,就听得一声轻唤:“苏兄。”

睁开眼,面前人白衣飘飘,手中轻挥一把折扇,正是神医杜若。

苏宇看了他半天方笑道:“多日不见,杜兄还是清健潇洒如昔。”、

杜若叹口气:“多日不见,苏兄又遭大难,可真是憔悴了许多。”

一伸手就要掀起对方的锦被。身后赵钧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杜若看着他一双虎爪,笑道:“赵大人,不是你亲自到府上把小民请来,说是为苏兄看伤?既然看伤,当然要先看看伤口之处,才能细细斟酌,如何下药。赵大人你说是不是?”

可赵钧还是抓着他的手不放:“那个部位隐秘,你不是神医吗?杜神医治病,把把脉就可以了,何必非要看那个部位的伤势?”

杜若摇头笑道:“难道赵大人之前请的医生也是把把脉就可以下药吗?所谓神医,不过是旁人给的一个虚名儿。杜若医道略略比同行强些,医不死人而已,哪里敢称神医二字?什么把把脉就能下药……赵大人,您也太高看杜某了。”

赵钧不作声,可也把紧攥着人家的手放开了。

苏宇叹气道:“这位赵大人信不过你我。杜兄,你还是回府陪众美人吧。何必来此?”

杜若收回笑容:“倘若不是苏兄有伤,再有十个护国大将军,也请不动我杜若来将军府上。”

三个人默然无语,两个人在地上站着,一个人在地上躺着。其余几个下人,早看着大人脸色不对,静悄悄地退出去了。

三个人默然无语站了好半天,杜若第一个开口:“不看伤势就能斟酌疗方,杜某人还真没这个能耐。赵大人给句话儿,杜某人究竟是走还是留?”

赵钧低下了头:“赵某生性好妒,适才多有冒犯,还请神医见谅。神医这就请细细查看伤势,再作定夺。”

说着,果然退后两步,坐回太师椅上,闭目不语。

杜若也没客气,哗一下掀开锦被,抱着苏宇轻轻翻了一个身,分开对方双腿,仔细查看了好一阵子。

赵钧坐在一边,虽说闭着眼睛,可耳中听得分明。不由得脸上肌肉牵动,忍了又忍。

之前当然也有些名医轮流查看过,可那都是些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何曾像现在这位,年轻俊雅,风流自赏。更何况两人之前还是故交……

实在是看不得苏宇的痛苦,只有去请来了神医。去请的时候就本来也想到了,请医疗伤,自然要查看伤势。可就是自己也没能想到,真的把人请来,眼睁睁瞧着这么位俊雅风流的年轻公子要看苏宇那个地方,赵钧的内心,感觉就跟被嫉妒的青蛇啮咬一般。

以前都是把男宠当活的玩物,偶尔听说有人偷情,不过是勃然大怒,一种威严被触犯了的暴怒,然后就是把人扔给护卫们折腾死了完事。

何曾像现在,赵钧是真的嫉妒了。

好在杜若看得时间并不久,很快查看得差不多了。为对方掩上了锦被,站起,叹一声:“这段日子,想必苏兄吃了不少苦头。”

对方动作还算快,赵钧忍住了当场发作的冲动。一抱拳:“还请神医赐药。”

杜若:“倘若一开始就把杜某人请来看伤,苏兄至少可以少吃一大半的苦头。”

赵钧脸色缓和:“杜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杜若站起,摇扇道:“还请耐心等待。今日回陋宅,半日加一夜的时间,不出意外的话,赶在明日正午之前送上配制好的伤药。”

赵钧面露喜色:“小将这就令人备好车马恭送杜神医回府。”

杜若皮笑肉不笑:“小人自有车马,不劳多送。”

冲榻上苏宇一抱拳:“苏兄静养,告辞。”

说着,退后两步,转身出门了。

第二天晌午,杜若果派人送来奇药,药丸与药膏,色泽洁白,异香扑鼻。说道内服外敷,十日之内,定可恢复。

赵钧将信将疑,却也照着做了。

服下药丸,擦上药膏,苏宇沉沉睡去,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好在杜若于信笺上事先说明了的,赵钧才不至于惶恐。

到第三天,苏宇醒来,说道腹中饥饿,赵钧忙令厨房旋熬了细粥送来,苏宇狼吞虎咽地吃下,跟着吃了药丸,倒头又睡。

于睡眠中排泄,竟似不觉痛苦。也可能药中本来应有麻沸散之类的成分。然后又睡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喝粥、吃药,复又睡去。

再一个三天三夜过去了,杜若亲自来将军府察看,看看伤势,笑称已好了十之八九。

等苏宇再次醒来,杜若却不令他进食。取出银针在几处穴位上扎下。又取出一包药粉,以水化开,令苏宇空腹喝下。然后又急急令人取来便盆。

只听得苏宇腹中一阵乱响,被下人们七手八脚扶坐在便盆上,当场腹泄不止。

不过这次已经不是令人无法忍受的剧痛。苏宇坐在屏风后的便盆上,脸色缓和,长吁了一口气。

隔着一道屏风,杜若笑称:“如何?”

苏宇感激的声音:“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杜若:“你刚刚喝下的药水除了疗伤还有止痛的作用。这还有五包药粉,每日取一包以水化开服下,腹泄之后再涂上药膏,如此反复,五日之后,定当痊愈。当然,这五天内,苏兄莫馋嘴,还得以素粥为主。”

最后一句话其实是和赵钧说的。赵钧连连点头:“神医放心,这五日内,绝不会让他沾半点荤腥。”

杜若摇摇扇子:“如此甚好。我这就去也。”

苏宇在屏风后高叫:“杜兄!”

杜若停下外出的脚步:“苏兄可还有什么用得着杜某的吗?”

苏宇半晌无语,最后还是说了句:“杜兄慢走,路上小心。”

杜若也没有多问,向两人抱拳,说一句:“告辞。”

挥着折扇潇洒离去。

赵钧转过屏风,把苏宇从便盆上抱起,亲自用细绢擦试。做得多了,动作已然娴熟。

赵钧:“你有事想求他?”

苏宇:“我一个废人,拿什么报答人家?不提也罢。”

赵钧:“天下第一神医果然名不虚传。他要是肯出手帮你,你总还是能站得起来的。”

苏宇望着他的眼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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