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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杖门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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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她悄然转回,显得十分激动不安。 

梅中玉迫不及待地问:“怎样,碰上困难了?” 

她深深吸入一口气,恨恨地说:“右粯的话句句是真,那两个狗腿子还招了不少更令人愤慨的事。” 

“什么事?” 

“彭寨主全家,皆被雷堡主与大荒毒叟杀光了。今晚大家都在辛苦,雷少堡主却弄了两个女人,就在前面的山脚草寮中快活。” 

“彭寨主是怎样死的?”梅中玉讶然问。 

“彭寨主是如何死的无关宏旨,问题是他与雷堡主交情最深厚,狼狈为奸的知交好友,而且是儿女亲家。雷堡主既能屠杀彭寨主全家,自然不会对咱们四川梅家另眼相看,谁知道哪一天他心血来潮,也向咱们下毒手?” 

“你说得太严重……” 

“不是我杞人忧天,而是事实令人感到寒心,必须有人提醒爹的注意。” 

“你打算……” 

“咱们是否真吃了大荒毒叟的慢性毒药,那两个死鬼爪牙并不知道。” 

“你难道想向大荒毒叟询问?” 

“不必,咱们去证实此事。” 

“去证实?如何证实?” 

“你不是要到咸宁找分水犀办事么?只须在爹与雷堡主同时在座时,向爹提出动身之事,并说一月后方可返回。如果雷堡主反对,那就证实咱们已经落入他们的圈套了,一切都嫌晚啦!” 

梅中玉中心一急,说:“好,咱们去雷堡主处找爹。” 

“你我不能一同离开,你先去。小心别忘了切口,不然会出纰漏的。” 

三更初正之交,看到四个人影飞掠而来。 

金梅一惊,拔剑截出低喝:“站住!月黑。” 

“风高。”来人答,来势太急,金梅来不及直接问辨证切口。来人答毕,已到了切近,又道:“大小姐,是我。” 

原来是他父亲的长随。她颇感意外,急问:“我爹呢?家兄他……” 

“庄主与少庄主皆留在雷堡主处,庄主命属下通知本庄的人,谁也不许离开。”来人急急地答,呼吸一阵紧。 

“咦!不许离开?那是……” 

“本庄的人,每十天便得向掌法真人太灵讨药服用。”来人恨恨地说。 

金梅心中一凉,骇然道:“爹已知道这件事了?” 

“少庄主到来,说要动身往咸宁。雷堡主先是劝止,最后说出实情,昨晚的接风酒中……” 

“家父与家兄目下被囚禁了?”她切齿问。 

“不会,他们在雷堡主处,等候教主前来指示擒杀右粯的计策。咱们要知会其他的人,必须走了。少堡主说,务请大小姐小心忍耐,如果离开,八日以后未能获得解药,必死无疑,千万不可有所异动。” 

三人向西北角匆匆走了,留下金梅切齿大恨。 

她在思索自救之道,不知如何是好。 

狗急跳墙;人被逼急了,便会铤而走险。她愈想愈恨,银牙一咬,顿忘利害,向躲在外面的侍女说:“你们小心了,我到下面去查查看。” 

三更尽,她通过了几处暗桩,事先已知道暗桩的分布情形,绕道通过毫无困难。 

她想到来去自如的右粯,这些人怎阻得住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奇士? 

想到右粯,她心中怦然。在九华谷,她将右粯让给九尾狐之前,九尾狐曾经打趣她。这时起想此事,心中不禁油然兴起惋惜的感觉,假使她那时接受九尾狐的人生看法,那又是怎样一种局面? 

“至少,我不会被迫嫁给雷少堡主。”她想。 

九尾狐已死在雷少堡主的爪牙手中,而且死得极为冤枉。死在自己人手中,这念头令她极感恶心,也感到恐惧,九阴教对付自己人的手段,委实令她毛骨悚然,日后她梅家加盟之后,也将与九尾狐一般,不死在外人的刀剑下,也将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落到这步田地,活着又有何意义? 

她愈想愈心焦,在恐惧中涌起了可怕的拼死意识,激起了求解脱的勇气。 

看到了前面山脚下的茅寮,这是种坡地的农人,建作歇息的处所,作物结实时,晚间在此住宿,以便看守农产,提防野兽或人损害作物。 

因此茅寮有门有窗,只有内部仅有一室不设隔间,一无长物,仅放了一些稻草权代床席,在草堆过夜,村夫们认为已是上好的享受了。 

门窗关得紧紧地,看不见灯火,也看不见外面的警哨,孤零死寂,寒风凛冽,草木摇摆不定,似乎四面八方鬼影憧憧,风声似乎掩盖了一切。 

“难道畜生已经走了不成?”她想。 

已经是四更初,她没有多少时间了,要想找到隐藏着的警哨不是易事,她怎能耗费宝贵的时光去搜寻?她一咬牙,现身大踏步向草寮走去。 

距草寮尚有十余步,左后方突传出清晰的低叱:“站住!什么人?双手张开!” 

她依言站住,说:“我,梅碧云。” 

“梅碧云?哦!是……” 

“金梅。你是……” 

“抱歉,在下不曾见过你。虎。”对方问切口。 

“狼。月黑。” 

“风高。梅姑娘,这里不是你们的地区。” 

“我知道。” 

“姑娘有何贵干?” 

“找你们的少堡主,有事面谈。” 

踱出一个高大的黑衣人,迟疑地说:“抱歉,少堡主吩咐下来,任何人也不许去打扰他。姑娘有事,明早再来。” 

她哼了一声说:“这是怎么话?今晚上谁也不许偷懒,他是不是在里面睡死了?” 

“姑娘……” 

她向柴门举步,冷冷地说:“你不通报,我自己去找他。” 

黑衣人一急,急抢几步劈面拦住,苦笑道:“梅姑娘,做做好事,不要去打拢少堡主,不然在下吃不消得兜着走。” 

“让开!你要本姑娘动武么?”她不悦地叫。 

“梅姑娘,请不要与在下为难。” 

“去开门!” 

“梅姑娘,还是不开的好。” 

“废话!你不开我来开,一切有我担当。”她一面说,一面逼进。 

“梅姑娘,不,不要,里面有……姑娘进去,极为不便……”黑衣人一面退,一面张开双手拦阻。 

她身形疾闪,突从对方身侧一闪而过,“砰”一声响,柴门被她撞开了。 

灯光明亮,里面的草堆中,赤条条的雷少堡主抓住悬了剑的皮腰带,一蹦而起。 

两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也一惊而醒,惊叫一声,抓起身旁的衣裙,慌乱地掩住裸露的身躯。 

金梅脸红耳赤地急退,为自己的鲁莽而无地自容。 

雷少堡主尚未看清人影,反正没有人扑上,便没有危险。他一面先穿靴,一面破口大骂:“狗娘养的!陈忠黎义你两个狗王八,看我不活剥了你们才怪,存心给我过不去么?” 

外面两个警哨一是陈忠,一是黎义。与金梅打交道的是黎义,陈忠仍然伏在不远处警戒。 

黎义心中叫苦,向金梅说:“老天爷!梅姑娘,你可坑苦了在下了。” 

金梅突下毒手,玉手一伸,点在黎义的七坎大穴上,将人放倒向屋内叫:“雷奇峰,你给我滚出来。” 

雷少堡主一面穿衣,一面讶然叫:“咦!娇滴滴的嗓音是女人。谁在外面指名叫姓大呼小叫?” 

声落,疾冲而出。 

金梅挥剑疾进,厉声叫:“姑奶奶金梅。” 

雷少堡主一怔,闪身避招叫:“住手!你怎么啦?” 

金梅这一剑志在必得,岂知突袭依然无功,心中一慌,第二剑力道锐减,叫道:“你该死!” 

雷少堡主一闪八尺,笑道:“金梅,听我解释,那两个女人……” 

金梅的第三剑到了,接着是凶狠霸道的第四剑,仅分厘之差,锋尖掠过雷少堡主的右胁,劳而无功。 

雷少堡主惊出一身冷汗。这一剑好险,他勃然大怒,乘对方第五剑点向胸口的刹那间,不再闪避,右掌一拂,“叭”一声拍偏了来剑,斜身进步切入,贴身了,右手一伸,便擒住了金梅的右肩井。 

手一抖,金梅的剑脱手坠地,身躯一软,失去了抵抗力。 

他抓小鸡似的将金梅拖至门口,向里一丢,“噗”一声丢在草堆内,向两个发抖的裸女叫:“不要怕,天掉下来也压不住你们,替我先把这小女人剥光。” 

金梅穴道被制,浑身发僵,尖叫道:“你这脸丑如鬼心如蛇蝎的畜生!你……” 

雷少堡主哈哈狂笑,笑完说:“我,我本想明媒正娶与你结为夫妻,你却尚未合婚便开始管起我来了,你昏了头,今后大爷玩女人,你给我滚远些。你送上门来,很好,咱们先行交易,择吉开张,哈哈哈!” 

笑完,转身向外怒吼:“陈忠黎义,你两个混帐东西,给我滚出来,我要剥你们的皮。” 

寒风虎虎,夜黑如墨,四周枯草及膝,人如不站起,委实无法看到。雷少堡主未看到被金梅制倒在草中的黎义,大呼小叫要两人出来领罚。他当然不会真的剥两人的皮,一顿毒打消气却是少不了的。 

可是,不见陈忠黎义两人现身。 

屋中,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按住金梅替她宽衣解带。金梅急得几乎要吐血,尖声叫道:“不要动我,不要……” 

一名裸女苦笑道:“姑娘,你就忍耐些吧,我们都是可怜虫。生为女人,这种事是少不了的。” 

“不!不要……” 

门外,雷少堡主大发雷霆,怒吼道:“你两个该死的贼王八!还不滚出来,躲得了么?再不出来,我就要活活剥了你们。” 

终于,不远处的草丛中,徐徐升起一个高大的黑影,慢慢地向他走来。 

“还有一个呢?”他怒不可遏地怒声问。 

黑影像是哑巴,仍一步步慢慢走近。 

他无名火起,疾冲而上,一耳光抽出叫:“你这该死的……” 

“啪!”耳光声清脆。 

这一耳光并未掴在对方的脸上,抽出的掌被对方拨开了,挨耳光的反而是他,被打得眼冒金星,大牙松断,口中血出。 

他还弄不清是怎么一回事,身躯突被对方抓住转身抛飞,“砰”一声飞跌两丈外,跌了个晕头转向。 

沉重的打击他禁受得起,大吼一声急蹦而起。 

糟!对方已无声无息地到了身旁,不等他转念或有何举动,重如千斤巨锤的大拳头,已经落在他的小腹上,第二拳似乎同时落在同一部位。 

他受不了啦!五脏六腑似要向外翻,喉间作呕。接着,左右颊又挨了两记重拳。 

“砰!”他仰面再次摔倒。 

眼前金蝇乱飞,夜本来就够黑,除了眼中乱舞的金蝇,他一无所见。他不甘心挨揍,本能地凶性大发,滚身而起伸手拔剑。 

“噗噗砰砰!”四记重拳在他胸腹开花。 

“哇!”他喷出一口血,向前屈体栽倒。 

右方有五六个人影飞掠而来,有人叫:“这里谁负责?为何不问切口?” 

叫声中,已到了十步外。 

黑影不能带人走,赶忙舍了雷少堡主,贴地急窜,窜入屋内,手一挥,烛光倏灭。 

“哎哟!”两个裸女惊倒了。 

六个黑影到了,看到了地下的雷少堡主,黑夜中看不出是谁。一个叫:“糟!这里也被挑了。” 

另一人向茅寮一指说:“里面有女人的叫声。” 

“定是少堡主带来的女人……哎呀!少堡主凶多吉少,快进去看。” 

两人顾不了危险,狂冲而入,火折子一声轻响,火光一闪,一人急叫:“少堡主……” 

“哎呀!”两个裸女惊惶地叫,两人抱成一团。 

“少堡主呢?说!”亮火折子的人喝问。 

“出……出去刚……刚才还在门外。”一个裸女惊慌地答。 

外面突有人大叫:“哎呀!这人是少堡主。” 

雷少堡主吃力地挣开扶起他的人,怒吼道:“废话!当然是……是我。” 

“少堡主……” 

“叫魂么?去你娘的。快,快追!”他暴怒地叫。 

四个黑衣人莫名其妙,一个问:“少……堡主,追……追什么?” 

“追人呀!死人,你们。” 

“追死人?”显然对方会错了意。 

“叭!”他给了对方一耳光,吼道:“你才是死人。有人偷袭,把我打惨了,你们到了他才走的,还不给我快追?” 

“这……” 

“追!”他怒吼。 

四个人不敢再问,互相打手式,不问方向急急窜走,先避开再说,至于要追什么人?往何处追,那是次要的事,早些离开以免吃耳光挨骂。 

雷少堡主狼狈万分地抱住小腹,踉跄向茅寮走,拭掉口角的血水,咬牙切齿地说:“定是小贱人带来的人,我得好好问她。” 

先来的两个人,已点起烛火,在门口相迎。他拨开两人,一看不见了金梅,大声叫道:“小贱人呢?是不是藏在草里?” 

一名大汉接口道:“少堡主,这里不是有两个女人么?” 

“滚出去!”他不耐地叫。 

两大汉碰了一鼻子灰,顺从地溜出门外。 

他到了两个裸女前,大声问:“说!那小贱人呢?” 

两裸女在草堆中抱成一团发抖,惶然道:“不……不知道,只……只见烛火一灭,一……一阵冷风吹到,人……人便不……不见了。” 

不但人不见了,连已脱下的衣裙也失了踪。 

他狂怒地踉跄到了门口,向外面的两人吼叫:“快去追,休让她跑了。” 

“少堡主,追谁呀?”一名大汉硬着头皮问。 

“死人,追金梅。” 

“金梅?” 

“给我要活的,快,她走不远的。” 

两人撒腿便跑,追就追吧。 

两人刚奔出,雷少堡主突发觉自己只有一个人了,没人壮胆,他心中发毛,想起刚才莫名其妙被人狠狠揍了一顿,除了知道对方身材高大,拳头重如千斤巨锤之外,其他一无所知,显然对方比他高明,自己一个人留下落了单,对方如果去而复来…… 

他一打冷战,叫道:“等一等,回来。” 

两人暗叫晦气,乖乖地奔回,一个大汉欠身问:“请示少堡主有何吩咐?” 

“你们来巡哨的?”他问。 

“不,属下是来传讯的。” 

“传讯?传何信息?” 

“东、南、北三面,已发现十二组暗桩被挑。教主传令下来,要各处的人小心防范。” 

“天!被挑了十二处?” 

“不,十三处了,显然少堡主此地也……” 

“混帐!谁敢在我这太岁头上动土?” 

“可是,少堡主这里的情形……” 

他脸红耳赤地喝道:“我上了金梅的当,别提了。你们在附近走走,看看是否有动静。” 

这一走,找出了两具尸体。黎义七坎重穴被制死,尸体尚温,陈忠的后脑挨了一掌,向前栽跌在一块尖石上,前额内陷而且裂开,尸体已僵了。 

十二处暗桩被挑,暗桩夜间必定是每组两个人,加上陈忠黎义,总计损失了二十六个人。这是说,包围洪山的高手,已损失了六分之一或五分之一,已经够惨重了,这一夜尚未度过呢。 

金梅只知烛火一熄,黑影一闪即没,接着,赤裸的身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抱起扛上肩头,像是腾云驾雾。 

她浑身僵软,只能看到对方的腰背以下,不知带走她的是谁。她不出声,反正能离开雷少堡主便大吉大利了。 

扛着她的人掠走如飞,穿林入伏如履平地。她忍不住了,叫道:“扛得我受不了,我好冷。” 

寒风凛冽,她身上未着寸缕,哪能不冷? 

黑影钻入一座树林,将她放下,另一手将带来的衣裙向她身上一丢,顺手替她解了穴道,避至一旁。 

她又羞又急地穿上衣裙,不远处的黑影发话了:“你能够自己回去么?” 

“天!是你!”她讶然叫。 

“我在问你。” 

“你……为何救我?” 

“不为什么,只是看不惯雷少堡主的贱相。” 

“你……你不记恨九……九华谷的……” 

“那不值得计较。再见。” 

“印……印爷,请留步。” 

“你还有话说?”右粯问。 

“此恩此德,我没齿难忘……” 

“好说好说,日后见面,还不知是你死还是我活呢。”右粯冷冷地说。 

“印爷,我永不会与你……” 

“你说早了,你梅家子弟,已身不由己,除了替九阴教卖命,你们已无路可走。” 

她长叹一声,心酸地说:“我并不怕死,决不会死得让他们如意。” 

“怕死并不可耻,人本来是为生而活。我也怕死,但并不以此为耻。人如果不怕死,便会无所不为,并不见得光彩。”他冷静地说。 

“印爷,求求你带我走。” 

他讶然转身注视着她,困惑地问:“什么?带你走?” 

“是的,求求你带我走,远离那些没有人性的畜生们,他们不是人……” 

“我没有解药救你。” 

“只要离开那群畜生……” 

“抱歉,我不能替你送葬。” 

“我不怕死……” 

他淡淡一笑,摇头道:“你不怕死是一回事,我可没有硬心肠看你死。” 

“带我走吧,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明知必死而不怕死的人,对你是有用处的。” 

“抱歉,我的计划中没有你,你加入反而误事。姑娘,路是人走出来的,你还有机会,回去与令尊商量,也许可设法解决困难,跟着我你毫无机会……” 

金梅长叹一声,饮泣道:“你从雷少堡主的魔爪下将我救走,那畜生岂肯饶我?回去是加速就死,哪有机会啊?你走吧,这里就是我辞世之地。总之,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愿来生犬马以报,九泉下我……” 

她举起了手掌,作势拍向天灵盖。 

右粯吃了一惊,叫道:“住手!你要死,为何不与他们一拼?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倍……” 

“我怎能拼?雷少堡主赤手空拳,一照面便擒住我折辱,如果再被他们生擒,我将生死两难,不如在此自尽,死也死得干干净净。我知道你记恨九华谷的事,所以不带我走,我不怨你见死不救,这该怪我咎由自取。”她无限哀伤地说,掩面而泣。 

右粯心中为难,迟疑地说:“我一个江湖人,行走江湖期间,见过不少千奇百怪的事,经历过无数风险,哪会斤斤计较过去的小恩怨?九华谷的事,我已经把它忘了。” 

“那你为何不带我走?救人须救彻,你……” 

“但你的要求未免过份了。” 

“天!这叫过份么?我……” 

“你我水火不相容,我怎能信任你?” 

“天哪!你以为今晚的事,是雷家布下的因套,而我是扮苦肉计的诱饵?我梅碧云如果贪生怕死,便不会不顾一切与雷少堡主拼命了,你是不必怀疑我的。” 

右粯在冷静思索,默然良久。 

“印爷,你为何不说话?”金梅追问。 

右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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