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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吉看来看去,台下有人起哄:“你这娃娃毛长齐否?”弄得他十分尴尬,面皮通红。
凤小菲见他幼稚俊秀,十分喜爱,便过来贴面贴身的扭动起舞,又是呵气又是轻抚,时不时的用敏感之处挑逗与他,赢得了更多的喝彩,气氛重新高涨起来。
最后一位倚翠阁的慕霓裳似乎并不愿如何展示,但只有严政知道她才是真正的高手。此女只是两眼一对,便把严政的魂儿给勾走了,整个过程仅耗时数秒,外人却毫不知情。
回过神来的严政思索道:此女似乎无心夺魁,若对着君王,便是祸国殃民的存在,只当我是平民百姓,故而小试牛刀,其中必有缘由,我当小心从事。
他故意垂首捏着衣角,一副知好色而慕少艾的样子,虽然脸不够红,却果真换来了台下不明真相者的轰然爆笑。他结结巴巴的说:“真、真好看!”
可惜演过头了,慕霓裳杀了个回马枪,再次来勾他,被他成功躲过,都道他面皮薄,笑的更加大声。
严政无形中赢得了一些人的好感,就连王诜都被他的演技骗过了,可是,他总觉得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始终等着和他对视。
花魁择婿是今夜的重头戏,可惜被卢俊义和萧兀纳搞的气氛全无。麻婆不敢生事,竟让玉兰花服侍赔罪,那姑娘泪水滴答着被扶回后台,只剩三人等待票选最后的魁中魁。
台下许多人大为不满,王诜火上添油道:“仗打不过,就将女子送人?若去圣仙太祖宗祠,小心被天雷劈作两半!”
此言一出,台下民族情绪立时爆发,就连弱冠小儿赵仁吉也气势汹汹的要麻婆给出合理解释,严政也附和道:“如何不送与我?真无骨气,你们怕这鸟人,我却是不怕!”
“呔!”一声炸雷响起,原来那萧兀纳感觉受了鄙视侮辱,竟从二楼一跃而下,稳稳立在台上。这一手震得四下无声,台上的三位姑娘挤作一团,赵仁吉也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严政身前,后者连忙扶住。
萧兀纳扯开上衣,露出护胸毛里隐隐可见的狼头刺青,霸气道:“我大辽豪杰视宋人如两脚羊耳,若论财势,我皇若愿意,这花花江山随时便可拿走,若非当初澶渊之盟结为兄弟之国,哼!天下皆知宋人奸诈,诡计多端,其实不过区区弱鸡罢了,再有多言者,看我砂钵大的拳头是软是硬!”
偌大的厅堂鸦雀无声,那蔡京却是走的早,不然无地自容,弱冠少年赵仁吉紧攥拳头,四五个矫健仆从迅捷赶来,架起护走,一个公鸭嗓的青年谢过严政而去。
台上只剩萧兀纳和严政二人。萧兀纳侧目朗声道:“这位兄弟刚才所言我未曾听清,烦请复述一遍。”
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严政,犹如无数只枪口瞄准了他,王诜也不找人帮忙,严政两腿发软,竟迈不开步伐。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的热血青年,虽然害怕,但骨子里无产阶级接班人的傲娇还是占了上风,他脑子一抽,嘴硬道:“你这蛮夷,只懂弯弓射大雕,我大宋卧虎藏龙,英雄无数,岂容你在天子脚下撒野?你别动,再过来我就打妖妖零了,你干什么?我擦!”
第七章 强中强一招退敌 魁中魁四美择婿()
萧兀纳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拽住严政的衣领,轻松一提使他两脚离地,狞笑道:“英雄?看我如何让你做狗熊!不对,你连狗熊都不配”
严政只觉得脖颈勒紧,喘不过气,两手用力想要掰开对方的铁钳,竟如蚍蜉撼树,纹丝不动。他闭目后仰,咬紧牙关等待挨揍,却听台下齐声惊呼,噗的一声后什么东西落地毯上,自己的脖颈一松,跟着跌坐在地。
他睁眼一看,萧兀纳又惊又怒的捂着自己的手腕,地毯上有一个酒盅还在滴溜溜的打转儿。
“何方卑鄙宵小暗箭伤人?可敢现身一较高下?”萧兀纳对着二楼叫嚷。
咚咚咚,从木制楼梯下来三人。当先一人五十余岁,身长九尺,髯长半尺,目光炯炯,正气凛然,只是须发有些花白。
身后两人三旬左右,皆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右侧之人略矮,短须怒目,衣着朴素,有些风霜之色。左侧之人也是身长九尺,美髯飘逸,三人之中,最为英俊轩昂,衣着简约,华丽低调。
台下有人叫道:“是周教师!”“周大侠!”“这下好了!”
当先那人正是周侗,他缓缓开口道:“倚强凌弱非英雄,豪取强夺盗寇也!”声线独特,自带混响,令人不由的心生景仰。
萧兀纳好歹一国之使,知道行事越界,有些心虚,连忙拱手道:“不知周大侠在此,有失礼数,我还有事,先行告辞。”说完跳下舞台,带着随从匆匆离去。
堂中一阵欢呼,忽又有人叫道:“那人便是卢俊义!”
众人瞬间忘记了萧兀纳之事,议论纷纷道:“就是此人乱点歌舞?”“大煞风景的便是那高富俊者!”
略矮者似乎不愿多事,轻声说了些什么,周侗点头,对着众人一拱手,三人阔步而出。
严政呆呆的望着这三个大胡子的背影,摸摸自己稀疏的几根短髯,心生一阵无力感,今天实在太丢人了,也错失了结交英雄的机会,怎么就没过去打个招呼感谢一番呢?操!
那慕霓裳俏步踱来,细声笑道:“公子可好?”
严政忿忿:“日后我誓杀此人!”
麻婆几乎崩溃,今日一波三折,揪心不已,虽有强大后台,但处置不当,首先受罚的便是她。好在事端都已平息,台下多为常客,很快又催促花魁献艺,一决高下,大堂又重新恢复了喧闹。
说的是花魁献艺,其实就是投珠排名,刚才混乱,俱不过瘾,现在两个作俑者均已离开,大家兴高采烈,故态复萌。
麻婆连忙安排四位姑娘重新表演,并亲自将严政扶回席位,连连告罪,自罚三杯。
严政这时才觉浑身湿透,魂魄归位,哪知王诜毫不在意的说:“我早知你平安无事,你自饮几杯压压惊。”
“这又是为何?”严政连忙问道。
“进门时麻婆告诉我周教师在,你也未必无恙,他一贯不喜多事。”王诜故作高深,颇为得意:“后知卢俊义也在此处,二人乃是师徒,岂有师傅带徒弟公然喝花酒之事?”
周边听到的几个人都笑了,邻桌一人饶有兴趣的插道:“听说这卢俊义继祖富豪,甚是忠义,慷慨疏财,远近闻名,不想今日见到,果然人中俊杰,可惜粗陋武夫,不懂风月之乐。”
又有人道:“能以酒盅做暗器,十几丈远分毫不差,果然武艺高绝,不知何人出手?”
王诜微微一笑,显摆道:“此种手法,其三人皆不在话下。”
哦?那人又问:“周教师自不必说,卢俊义也许可以,那另一人何方大侠?”王诜轻呷小酒,闭口不答,众人无趣,各复其位。
严政心知必有隐情,愈发心痒,小声恳求:“此三人于我有恩,请告知也。”
王诜低声道:“此乃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附耳过来。”严政连忙凑了过去。
“此三人出门,竟无随从,你可察觉?”王诜观察细微,不愧是大画家:“适才有数人簇拥一老者离去,恰巧我却认识。”
不错,此三人之地位,出入闹市,若无几个随从,不提身份地位,行事亦颇多不便。
原来那卢俊义年轻时景仰名将“面涅将军”狄青狄汉辰,便效仿其从军,参与了数次对夏作战,屡屡一马当先冲锋陷阵,积功至河东路宁化府马军副营指挥使。
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却被上司所忌,后在一次战斗中被当做诱敌之饵,后无援军,身中数箭杀出重围,心灰意冷又被定临阵脱逃死罪,花费无数钱财方才脱罪还乡,更加悲催的是伤愈后留下暗疾,至今尚无子嗣。
严政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水浒传里他娘子与管家刚才也不曾拍得一个清倌人,原来如此啊!偌大的家产无人继承,还要戴绿帽,最后无奈落草为寇,真是悲情啊!他不禁想起了宝宝,不过这和自己化险为夷又何关系?
王诜抿了一口酒润润喉,继续述说。这略矮之人他也认识,姓宗名泽,字汝霖,为国忘家,文武双全,乃主战一派,可惜官职低微。此人最见不得狄夷张狂,且又与周侗交好,那武艺能差到哪去?最不抵也只比卢俊义差些。他能眼看你当众被契丹人殴打?周侗或可忍,他必不可忍。
宗泽?此人也被拍成电视剧,依稀记得是个文将,守卫东京,刚烈死战,竟也是个武林高手?严政大为感慨,自己还是福泽深厚,竟得如此名臣侠客相助。他心怀感恩,担心地问:“方才之事,可会引起宋辽之战?”
噗嗤一声,王诜刚入口的酒便喷了出来,玲珑反应极快,连忙用香帕擦拭。王诜满意,赏了她一锭银子,笑道:“那辽主仰慕我中原文化,澶渊之盟后已多年无战事,苏兄此去中山府,我并不忧心,你等儿女姿态,好生可笑。”
严政心想果然如此,大辽灭国在前,大宋亡于金在后。看来这王诜好歹是皇家亲戚,并非只懂风月,自己纵然穿越而来,见识胆略比之王诜差了许多。
“那老者何人?”他赶紧转移话题。
“这”王诜面有尴尬,似乎勾起往事,他又饮一杯,感伤道:“那人乃是刚刚致仕的太医院从四品内医正,字勃峰,人送外号送子圣手,曾赠我良药,可惜夫人早逝,如今我也是不孝之子啊!”
严政无语,原来是男科专家啊,官职倒是很高,估计专门研究那种药物的,可惜这名字着实起错了。咦?王诜怎么哭了?哦,说道人家伤心处了,对不住啊。
“哎,怎么表演完了?”周围喝彩声四起,严政赶紧岔开话题。
“小子你说,老夫这把骨头,可否再纳一妾生个儿子?”王诜还是被刺激到了:“明日去寻那诊断一番。”
严政不知如何接话,倒是玲珑和窈窕突然精神大振替他分忧了。
此时投珠结束,受刚才事件影响,排名如下:群芳楼的玉兰花排名最末,称颜如玉。倚翠阁的慕霓裳第三,称倾城。丽春院的凤小菲排次名,称倾国。怡红楼的白仙儿力压群芳,夺得魁中魁。
接下来便是花魁择婿,乃是最为刺激精彩的时刻。王诜顿时神采飞扬,他经验丰富,滔滔不绝的讲解起来,竟有数人来到他身后屏息聆听。
四人依次出场,若是挂出刺绣金龟的绸袋,便是听天由命,价高者得,若是出题便是自荐枕席,才高者得。后者也分文招武选,就是看文采或武艺,据说至今武选仅有一次,被一武将夺得,可惜王诜并未言明何许人也。
王诜拍拍严政肩膀,突然问:“你那蹴鞠之术出神入化,何时习得?师从何人?说不得有人以此招你,倒时可别紧张。”
严政脑中浮现一段记忆:圣仙太祖曾以蹴鞠练兵,后开始盛行,经他亲自改良蹴鞠,取消了百人大赛,重新分为大蹴和小蹴,大蹴和现代足球几乎无二,小蹴还是原本的“白打”,也就是个人表演秀球技。如今小蹴在街头流传颇广,大蹴深受上层人士欢迎,民间不太普及,汴梁如今就有一座“圣仙太祖球场”,逢重大节日还有皇家蹴鞠队比赛表演,百姓可提前报名,免费观看。
严政叹息,这是不是也能说明,圣仙太祖所在的时代,国足依旧低迷?从科技水平来看,国足专注落后两百年也是极有可能的。
第一个择婿的是颜如玉:玉兰花。王诜拿出一叠纸钞放在严政面前:“助你三千贯,不够便罢。”
严政愕然,推辞不要。老渣男眼光独到,这姑娘名字撞的真好!他看了王诜一眼,后者若无其事,闭目养神。
结果玉兰花行情看涨,一番激烈竞价后被一行商以三千三百贯收入床笫,老渣男笑呵呵的又把钞票拿了回去,还笑他有心无胆。严政暗自吐槽:尼玛,幸好没参与,否则一场空不说,还要丢人,老渣男算得真准。
第八章 慕霓裳情定严政 赵仁吉富贵压人()
出乎意料的是倚翠阁的慕霓裳,她请麻婆代为择婿,条件竟然是:一、身着白衣二、坐于大堂三、善于蹴鞠四、不过三旬五、不得共枕双飞。s
大堂嘘声四起,如果眼光能杀人,严政已被千刀万剐。
王诜惊讶的看着他,戏谑道:“老夫倒是看走眼了,刚在台上用何手段勾搭上的?”
看着严政也是万分惊诧、不可思议的样子,王诜奇道:“岂有此理,这个慕霓裳如何对你这你无名小辈一见钟情?难道果真因你蹴鞠非凡?我所说有人招你,并非此女,乃是天龙蹴鞠队也。”
严政心生警惕,并未追问,却想此女紧追不舍,不惜择婿相逼,代价也太大了吧!不过是精擅媚术而已,难道要杀我灭口?
他紧张的问:“如何拒绝?”
王诜更加奇怪:“奇哉怪也!此等好事,为何拒绝?小子莫非不举?不如明日和我去见杨医正?”旋即,他又坐远几分,失声道:“难道你有龙阳之好?”
尼玛,这倒是个不错的借口,不过日后还能出门吗?别再引出真的兔爷纠缠!
严政连忙摆手否认,窈窕和玲珑掩口胡卢,同声道:“万万不可拒绝!”
王诜笑道:“众目睽睽,还能吃了你不成?你若拒绝,恐其羞于见人便要上吊。小子果然有趣,老夫一生未曾见过如此雄伏于雌,难不成你便是陈季常?她便是柳月娥?我听苏轼说河东狮吼不曾相信,今日终信也。”
说完又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史上驸马无数,唯我一人风流!”
这时麻婆施施然走了过来,带着两个歌女托着新郎倌服,满脸笑容的施礼:“哎呀!恭喜恭喜!贺喜贺喜!老身找了好大一圈,原来竟是王相公的伴当!不知这位官人尊姓大名?何方人氏?一会洞房花烛,不可失了礼数嗬!”
严政目瞪口呆傻坐不动,王诜哈哈大笑,替他发了赏钱,答道:“此乃大苏学士莫逆之交,也是老夫座上嘉宾,姓严名政,字青出,嗯,东京人氏,拿纸笔来,我亲自写喜联。”
“哎呀,谢过严大官人赏赐!”麻婆笑靥如花,又是施礼又是吹捧:“严大官人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还是少喝些酒,稍后吹吹打打送入洞房,**一刻值千金呐!霓裳这姑娘真是有福之人,老身先去宣布佳音,大官人稍候。”
王诜望着麻婆肥胖的身躯远去,不满的说:“上次老夫入洞房时,也未曾见她如此热衷,权且记下,下次算账!”
严政苦笑不已,连表字都给起好了,叫什么青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谁是蓝?我怎么可能比得过大苏学士?
却听王诜摇头晃脑得意道:“青云直上,出人头地。我起的表字可合你心意?”
我晕,比我想的还俗气。不过好像很耳熟,这不是苏轼说过的吗?这两人还真是有心呐!
麻婆在台上喜气洋洋的宣布:“慕霓裳姑娘情定严青出大官人,等候吉时,送入洞房!”
台下无人喝彩,可笑的是有几个只穿内衣的年轻士子丢掉手中皮球,喋喋不休的开始穿着外套。
接着丽春院的凤小菲挂出了金龟绸袋,这下引爆了全场,极可能是斗富的最后机会了,因此喊价声无比激烈,往往是上一个人话音刚落,便有人大声超过。
价格一路飙升,突破五千贯后终于无人再跟,一肥胖商人挺胸突肚,洋洋自得。台下有人小声说:“此人乃是徽州府首富祝百万,人称祝半城,比卢俊义身家十倍不止。”
麻婆正欲落定,一个声音喊道:“六千贯!”
一下子就加了千贯!真是有钱啊!众人望去,一个微胖身短的青年边举手边往台前走,严政一看,这不是那个公鸭嗓随从吗?没错,他是赵仁吉的随从,还跟自己道谢来着。s
严政笑道:“似乎是刚才那个赵仁吉的随从,真是有钱,不知是谁家衙内?对了,姓赵?这可是国姓,说不得是龙子龙孙呢!你可认识?”
王诜捂脸不语,众人都看着那祝半城。他也有些羞怒,有些底气不足道:“六千五百贯!”
那公鸭嗓笑道:“八千贯!”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麻婆惊得手帕落地也浑然不觉。
那祝半城不知吓的还是气的,面皮哆嗦几下,想了想没敢再跟,觉得失了颜面,带人拂袖而去。
那公鸭嗓径直上台,抛出厚厚一叠交钞剧情需要提前问世,小声耳语几句。麻婆不敢多问,便让人送凤小菲跟他离开。
麻婆反应过来,略过此事不提,强颜欢笑道:“请诸位贵宾少歇片刻,马上是仙儿姑娘择婿,请先欣赏歌舞表演凤求凰。”
王诜似乎有些身体不适,严政关心道:“不如先行回府?”窈窕和玲珑一个剥水果一个叫酸汤醒酒,倒是两个随从相视苦笑,站着不动。
王诜强笑道:“无妨,今夜你我二人就在此处安歇,我有言在先,要为你写喜联,你记得收好,不许丢失,更不得拿去卖钱。”
伴随着美妙的琴声响起,一男一女在台上翩然起舞,琴声音节流亮,感情深挚缠绵,舞姿热烈奔放而又旖旎绵邈。
王诜如同吃了灵丹妙药,顿时恢复了正常,骚包的和着吟诵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不说别的,这老不修还真是满腹诗书,怪不得能让公主倒追与他。严政见他瞬间满血复活,终于放下心来,只剩下无比的敬佩。
很快歌舞结束,大厅被布置的喜气洋洋,桌桌重新上菜上酒,鼓乐齐备,就等怡红楼的白仙儿择婿后集体婚礼就要开始,虽然只是一夜夫妻,但搞得无比隆重,比大户人家娶亲还要声势浩大。
不出所料,白仙儿一番准备之后选择了比文择婿,在场之人,无论年幼、是否婚娶,只要先积够十分,便可携美而眠,一宿风流。
严政心思一动,悄声问王诜:“我若获胜,便不符慕霓裳之约,恳请先生助我!”
王诜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