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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动,问道:“我朝士兵饷钱几何?”
宗泽思索一番道:“非战时之数为:组建骑兵,每骑甲胄武器花费106贯,年饷55贯,养马费用50贯,组建步兵,每名甲胄武器花费21贯,年饷55贯,嗯,再加上后勤杂费,每骑每月约36贯,战时飙升5…10倍不等,士兵每月少些,约5贯吧,战时死伤较多,不知详情。”
高俅听的迷迷糊糊,耐着性子问:“约占岁入多少?”
宗泽迅速答道:“至少十分之一,上千万贯是不能再少了,若有大战,可达三分之一,四五千万贯吧。后勤费用主要是武器和粮草,尤其是粮草,甚至有一半都是路途消耗,若是马车运输能省一半,不过大多数都是民夫运送,既慢且消耗巨大。”
高俅惊呆了,岂料宗泽又补充道:“若打了败仗,还要大量抚恤,若是胜仗,便有许多赏赐,每年均要五百万贯吧。”
尼玛!怪不得!怪不得!这账一算还不如交保护费呢!游牧民族的战争成本简直无限接近于零啊!大宋怎么打都是赔钱买卖!迟早耗死!我还想搞佣兵制呢,把我卖了也不行啊!除非以战养战。
呃!记得伟大领袖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被逼如此,只能靠仙草卷了!战斗吧!邪恶的烟草部队!此事只能秘密进行,问题是,这年头,雇佣兵的忠诚度是个问题啊!记得赵佶说过有卖昆仑奴的,可惜极少,上哪儿找要钱不要命的人呢?大宋百姓的生活如此富足,真是发愁啊!
高俅神秘兮兮的拉着宗泽小声道:“宗兄,我能信任你吗?”
宗泽怪异的看着他,小声道:“大人,卑职并不打算谋反,你要是想逃走,卑职权当没看见,速速逃命去吧!”
高俅哭笑不得:“既然你如此有情有义,我便告诉你。”当下把招募雇佣兵走私仙草卷的想法说了。
宗泽大惊失色:“豢养私兵可是死罪,形同谋反!大人若是筹钱,卑职可以借给你百十贯不用还了!”
高俅一捂脸:“这可不是私兵,乃是名正言顺的神机营,只不过不是募兵,而是佣兵罢了!”
宗泽细细思索,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不过还是十分冒险,他建议道:“既然是兵源问题,不如找些死囚,有家室的便可,这些人多穷凶极恶,悍不畏死,若能给家里些抚恤收入,想必十分乐意,反正是死,还能捞些本钱!”
高俅大喜:“既如此,大事定矣!”
宗泽忧虑道:“死囚面部刺字,不怕逃逸,就怕纪律太差,不服指挥啊!”
哼!前怕狼后怕虎啥也别干,吃饭还有噎死的呢!高俅一拍胸脯:“以囚制囚便是!只要细细筛选,莫找些失心疯的便可,总有些失手杀人的或者走投无路的罢!”
宗泽一想也是,不过此事若不请旨,恐怕范纯仁那一关可过不去啊!那老头恨不得亲自跟着高俅,只要有案宗和高俅稍微有一丝一缕的联系,这老头都要亲自过问。
尼玛,堂堂天子亲兵的神机营竟如此难产?为了这点小事便去请旨?实在不行还是募兵吧,多快好省,就是打仗不行!
宗泽叹道:“若是这火铳威力无比,恐怕送礼也要混个编制!”
是了!这才是根源!又绕回去了,还是先搞发明吧!高俅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跟死人一样动也不想动分毫。
越是烦越是事多,庞万阳跑进来道:“大人,黄先生传话请大人速到招募站,有十数个申诉者不服,要您裁决!”
天哪!命好苦啊!我那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妾独守空房,千万别出问题啊!我就是个龙套啊!既不懂理工,又不懂军事,愁死宝宝了!高俅鸭梨山大,欲哭无泪。
赶到现场一看,黄鹤正叉着腰骂人,见到高俅来了,赶紧迎上来恶人先告状。高俅二话不说,让这些人排队申诉,命黄鹤跟着学。
几个废物发明直接滚粗,剩下的还算有点价值,一个是青铜冰箱,没错,就是冰箱。这老头是个铜匠,根据家里蒸笼的结构改进了一下,下面放冰块、上面放食物和盖子,还说冰镇太祖发明的葡萄酒最好,希望献给上官获点赏钱。
很不错,有创意,问题是夏天上哪找冰?你家有冰窖吗?那是皇宫才有的!老头一大把年纪不容易,高俅给了两贯钱打发走人。
老头大哭:“大人,这钱老汉不要了,这铜锅是老汉用铜钱熔的,费了三贯呐!”
晕死!高俅又给了他三贯,这才破涕为笑的走了。
后面还有发明带铜钉的蹴鞠靴、木制鞋跟的高跟鞋,木桶改装的坐便器,看的高俅一愣一愣的,黄鹤十分不满的抱怨:“骗钱这般容易?许多事物我在老家早就见过,若是次日换个人再来,岂不是又要一番啰嗦?”
高俅一愣,卧槽!有道理啊!
第十五章 简谱授业大宗师 符篆驱邪天一道()
黄鹤得意道:“若换做我一日便可入百贯而不重样!”
人才啊!高俅夸赞道:“先生立下一功!从今起凡入围者除发放奖励登记账簿外,皆画图造册,盖章签押为凭,日后颁发《专利证》以保权益,本官特赏先生五贯奖金,先生要多加费心了!”
黄鹤乐的眉飞色舞:“如此多谢大人!不知现在给还是日后发?大人事多,莫要忘了。”
高俅爽快的给他五贯交钞:“这申诉裁决便由先生全权负责,轻物而重才,本官只要有奇思妙想之人,或者十分奇特之物,与军事相关者一律画图,待本官依次审阅。”
高俅也算想开了,自己这么忙,总不能栓死,这黄鹤十分有才,就放权让他去干吧!
黄鹤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干劲十足,判若两人。
高俅感慨道:“何为管理?不就是激发下属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以最佳的状态体现本官的意志嘛?切不可学那诸葛亮,事必亲躬英年早逝啊!”
再过五天便是第二期达人秀,这事既然承包给了黄鹤,不如去找王诜商量下选秀的事,如今好几个节目排队:招兵的节目还没想好,比武的《笑傲江湖天下英雄武道大会》,歌舞剧《白蛇传》,现在最缺独当一面的管理人才,不如再搞个《升官大道》?尼玛,没有档期啊!
王诜这厮把副业当成了主业,朝堂之上没他屁事,政务院也不鸟他,整天在一群莺莺燕燕中大展雄风,简直是乐不思蜀,也不知道潜规则了多少歌女!
匆匆赶到皇发集团,王诜正在排练舞蹈,知道高俅时间紧张,赶紧过来商谈。
听了高俅的想法,王诜建议:“正好把这些节目串起来,每天一个,分成若干部门,既有规律也便于组织,那梦京华综艺场即将竣工,总好过在那露天广场天寒地冻的,晚上也不得演出,白天毕竟人少,新鲜劲也会逐渐过去!”
不错,越来越像个电视台了!高俅翘起大拇指。
王诜又道:“那撷芳楼的老板找我几次,要我们帮忙教练舞蹈歌曲,许下好大价钱,只是想和那倚翠阁竞争,你意下如何?”
好啊!都是高端顾客!做生意嘛,有竞争才会提高。高俅立刻同意了,只是这节目不适合吧?
王诜笑的胡子乱颤:“那撷芳楼老板多闻倚翠阁花魁择婿之盛况,她这乃是新开办,并未参加,想要模仿,让歌女清倌多拉顾客,你若是清闲,便做几首靡靡之乐,每次三七分账,你看如何?”
高俅十分感慨:“如此简单,节目便叫《非爱勿扰》或者《东京之恋》好了,客人无需什么对联作词的才艺,只要歌女喜欢便可。做些词曲要收费,每首一百贯不多吧?我要抓紧出台这《才艺产权保护法》,其他人若要唱,需出钱买,又是一笔进帐!”
王诜佩服得五体投地:“贤弟奇思妙想,为兄不及也,有钱未必有才,花钱看人争风吃醋十分有趣,想想便觉欢乐。”
高俅好奇道:“那撷芳楼的老板是何人?记得还有一个群芳楼,有何关联?”
王诜摇头:“不太清楚,听金香玉说乃是两广路人,经常不在,金香玉便可做主。”
“好吧,何时开始?”高俅关心道:“小弟先准备歌曲,每次几首为佳?”
王诜为难道:“每次至少两首吧?难道贤弟随手撷来便是那般绝妙佳作?不如你教授给凝香,也好多收些钱,须知你也是堂堂二品大员,传出去有损官声啊!”
高俅暗骂一声不占便宜会死啊,愁眉苦脸道:“正是因此才要自污,恐官家多有疑心。”
王诜十分惋惜:“要那官声何用?反而束缚。”
高俅苦恼道:“何来时间教授歌曲?真是苦也。”
王诜笑道:“你便把词曲写下即可,这些歌女都识文断字、通晓音律。”
结果杯具了,两人一致傻脸。这时代的乐谱竟然是用文字书写,手指放在第几根弦上,什么位置,用什么弹奏法,一首曲子好几千字!这叫乐谱吗?这叫死记硬背好不好?
还有一种叫做工尺谱更夸张,虽然进化到符号了,可高俅完全看不懂,什么用工、尺等字记写唱名,什么板眼,板代表强拍,眼代表弱拍,散板、流水板、一板一眼、一板三眼、加赠板乱七八糟,高俅简直都想放弃了。
忍住想撞墙自尽的冲动,高俅耐着性子把简谱给王诜培训了一遍,饶是王诜此等天赋,等他学会,天已经黑了!
高俅有气无力道:“赚钱如此辛苦,告诉那金香玉,要不五五分账,要不每首歌曲两百贯!还有,日后歌曲增多,顾客可以点歌,也是五五分账!”
王诜拿着那简谱如获至宝,这简直是天大的创举啊!高俅果然宗师风范,堪称当世第一人!原本复杂的事情一经他手,竟然如此简单明了!王诜心想:学会了这谱曲,再去传授别人,名声我俩一起得,好处却是我自己,太划算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1231/1231/345——”王诜完全陶醉在简谱的乐趣之中,直到高俅饿的想要吃人,才道:“连日疲乏,为兄请你去撷芳楼轻松一番如何?”
高俅嫌乱推辞:“不如回家喝酒,醉倒便睡。对了,那赵佶多日不见,他在忙甚?”
王诜叹息道:“唉,红颜薄命啊!此乃秘闻,赵佶的姐姐康国长公主赵嫣已答应许配给那王遇,定于明年下嫁,却身患奇症,想来不久于人世,二人感情深笃,日夜守候,唯恐不在身边,连蹴鞠都无心了。”
高俅想起那赵佶说过有一姐姐美若天仙,便问:“可是那蝴蝶追舞,孔雀害臊的公主?”
王诜点头:“正是康国公主,想不到这美名你也知道!唉,我见犹怜啊!这仙女要回天上去也,每天只是困倦,梦中胡言乱语,还大叫先皇的名讳,如今病的连床也下不得了,太医说乃是失魂症,恐是先皇思念,要她去陪。”
“不可能吧?”高俅简直不可思议:“子不语怪力乱神!难道陛下相信吗?”
“不信又如何?这病症愈发严重,前天去看,连饭也不食了!”王诜亲身经历,一脸无奈:“真真心疼啊!这孩子,乃是为兄见过最为美貌者,唉,才十五岁啊!那王遇家里来探望过一次,回去这王遇便马上娶了两房小妾,陛下大怒,公主若是薨了,便要他去陪葬,你不可对外人言。”
驸马的命运,王诜自然深有感受,不过,能把驸马做到他这份上的,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潇洒的不要不要的,但王遇却不可能了。
这失魂症和失忆不一样吧?高俅十分惋惜,真想见见这天下第一美女啥样啊?
王诜四下查看一番,神秘兮兮道:“这几日莫去面圣,省的触了霉头,那太后请了许多道士做法驱邪,皇帝不允,已是吵了几次。”
高俅冷笑道:“若是少林寺的和尚还有些医术,那些牛鼻子作什么法?不过耍些骗人把戏罢了,黄鹤之事,还曾记得?”
王诜大骇:“这龙虎山上清宫的张天师可是得道高人,道法通神,以符咒等方术治病驱鬼,十分显圣,真宗皇帝曾召见第24代正一天师张正随,赐其“先生“的称号,代代正一天师都得到赐号。。。。。。端的是道家正统,非那江湖骗子可比,莫要胡说,恶了真人,恐降祸与你。”
高俅大笑道:“装神弄鬼,动不动就降祸于人,得的什么道?正的甚么统?我是未见,若见得时,便命火铳兵打作粉碎,看他死也不死?”高俅认为这不过是吓唬胆小的好从中牟利罢了,自己拍戏见过不少,都是依靠化学反应骗钱,怎么说都能把人忽悠的懵圈。
王诜崇信那正一派张天师的符箓威力无穷,一般人根本请不到,若非太后几次三番的派人去接,如何肯来?这正一派无愧名门正派,主张“杀鬼生人”,制伏妖邪巫鬼作乱,驱邪扶正,避免人类免遭邪物所害的。
两人互不相让,这可是从未出现过的事情,王诜气愤道:“信则灵,不信则不灵。行了吧?”
高俅则是恶狠狠的想:赵佶后来也痴迷此道,尤其还是个什么神霄派,这些人都应该统统赶到辽国蒙古去,省的祸害大宋!对了,不知道那玩家赵匡胤是否信道?他连忙问王诜。
王诜汗都流下来了:“太祖虽不重道,可他白日飞升,谁敢不信?”
我类个槽!高俅彻底无语了,这道教昌隆,正是定数啊!
高俅心里一动,问道:“若治得好会怎样,若治不好又会怎样?”
王诜纠结一番:“治好自然是道法精纯,功德无量,若真的无解,乃是先皇召唤,非道尊所能及也。”
高俅鄙夷道:“既然是先皇召唤,那还治甚么?总是他有理。”
王诜无语,索性一拂袖,蛮横道:“你若见了那五雷正法,莫尿了裤子,其中玄妙,非常人所能懂,且多有典籍为证,算来也就是这三日之内,到时引来天雷,看你有何话可说!”
算这么准?难道这道士还是气象学家?几次三番不敢过来,还不是这冬天极难引雷?想必就用避雷针吧?记得《神探狄怀英》里演过的。若引不来再编造个谎言,看谁倒霉做个替死鬼了!
高俅担心太后忌恨自己,若趁机诬赖如何是好?不能做这个背锅侠,他暗下定决心要破了这水货道场!
第十六章 步线行针机关巧 修仙飞升道心诚()
高俅心中有事,王诜闷闷不乐,两人竟不欢而散。王诜狐疑的望着高俅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他既佩服高俅的才学,又感到自己的“信仰”受到了质疑,总归他是个没心没肺活得不累的人,很快的又拍着桌子唱起了“两只老虎”。
高俅命庞万阳带了礼物,摸黑到司天监的监正家里询问最近天气,又带着侍卫急忙赶赴器械厂。
那杜机关果然还在。这货研究孔明灯上了瘾,屋里堆着十数个,大小各异,均是竹篾扎成方架,糊上纸,底盘上放置燃烧着的松脂,大的有两米见方。
见到高俅,这货十分高兴:“大人,卑职已经明白其理,乃是加热空气托举而起,可惜均不得载重,并非为难卑职。”
杜机关十分激动,这最大的孔明灯乃是竹管为骨架,铜丝扎结,用轻质丝绸覆盖密封,下置一个铜壶,用坚韧的丝索系住放飞,几次试验均告成功,丝索长度百米,肯定还能再高,那小的放出后飞天不见,至少百丈之高。
看高俅愕然的样子,杜机关唤来三个人,将大号孔明灯搬到院里,又拿来一个装满火油的铜壶,点燃棉芯,只见那丝绸慢慢鼓胀,晃动几下就欲离开地面。
“飞!飞!飞!飞!”几人拊掌大笑。
一人牵着丝索笑道:“好大的力量!莫带我上天!”
其实哪有那么夸张?只是古人少见多怪,心中喜悦罢了。
高俅心中一紧:“速速放下!”
杜机关奇道:“大人,今日风小,还能飞百米高,唯独害怕失火。”
高俅得意道:“本官有大用!不知此物可怕雷雨?”
杜机关为难道:“却是不曾试过,火油虽遇水不灭,但容易走火焚毁,若无丝索牵连,大风一吹便不知去向。那小的只敢放些松脂,唯恐引燃燥物走水,却是有些风险。”
高俅点头称是:“莫要飞太高,五十米足矣,若能载人,居高临下,以千里镜侦察,岂不妙哉?”
杜机关眼前一亮:“明日放大十倍再试!”
高俅指点道:“这骨架无需太大,可加高或用轻铁为骨,这丝绸加厚加大,待其鼓胀如球或可飞升。莫忘本官所绘之图,上为气球,下挂藤框,可以鸡狗实验。”
杜机关拊掌赞妙,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动手制作。
高俅又问:“可会制造风筝?两米大小,能飞百米之高便可。”
杜机关轻笑:“可是那风鸢?此物妇孺皆爱,易如反掌。”
“正是!柳条搓线絮搓棉,搓够千寻放纸鸢。消得春风多少力,带将儿辈上青天。”高俅大喜:“如此便可多做几个,你到城外试飞,切不可被人看到,本官有大用,若做得好,重赏五十贯!”
杜机关呵呵一笑:“大人喜欢什么颜色?何种花型?”
高俅摆手:“百米之高,什么也看不清,只要飞的又高又稳即可。越快越好,本官就拜托杜厂长了!”说完掏出十贯交钞请他带几个助手吃酒。
杜机关连说客气,不过还是开心的收下了,并非为财,而是上官的看重令他倍儿有面子。
高俅又私语一番,交待了他造几个秘密事物,这才告辞回府。
庞万阳已回。果然,高俅所料不差,那司天监的监正竟是沈括的弟子曹规,十分专业,见了礼物还挺开心,他这清水衙门也有人送礼?遂直言相告,三日内有雨夹雪,可能会有风雷相伴,乃是异象,今冬多雷,明年必有大旱,他已上报政务院,并无下文。
想必这牛鼻子一直拖着时间吧,肯定是早已潜入东京,看天气符合条件才决定引雷,搞不好明年真的大旱还能趁机求雨再赚一笔!尼玛!
高俅心思一动,叫来武植,命他多和曹规往来,争取结为好友,或者挖个专家过来,回头成立气象预报中心,免费为东京百姓服务,也好使劲的扇章惇的老脸!竟然因私废公置旱灾于不顾?到时候谣言四起如何是好?提前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