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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都是极坏的消息:大名府治下发生灾民叛乱事件,杀死地主,抢夺粮仓,参与者数千人。广南东路上月失踪千余人,皆是工匠,应是南唐劫掠诓骗所致。宁化府与辽国西京大同一线因石炭贸易发生激烈冲突,我方折损五百余人,目前贸易被迫停止,战事一触即发。秦风路夏军压境,士卒冻伤极多,急需大量被服补给,估计已然开战,目前尚无军报。汴梁附近出现大量灾民,已有部分进入城中,请锁闭城门,城外施粥,防止祸乱京城
高俅正在想卢俊义家里是不是出事了着急回去,却听啪的一声,赵煦怒气冲冲的摔了手中的茶碗,顿时朝堂鸦雀无声。
“你们谁来告诉朕!不过一月时间,如何许多祸乱?”赵煦起身,怒视着一个个垂头不语的大臣:“辽兵犯境、西夏开战,枢密院久议未决,是无将?无兵?无粮?无饷?为何士卒冻伤?为何缺少被服?为何缺医少药?无数的军饷都做了何用?”
无人应答,赵煦又问:“西军精锐,屡挫敌锋,近年连战连捷,进筑战略颇有成效,为何西夏不退反进?”
赵煦接连不断的责难众臣,年轻英俊的面庞简直有些扭曲。
高俅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大家这么冷的大清早来上朝,皇帝跟发疯一样,隐忍了那么多年爆发了?不应该,一国之君不会如此沉不住气吧?怪不得今日人少,都是聪明之辈啊,来的都是些老成持重之臣,甘愿为皇帝受气。
第二十九章 菜鸟学士见识短 弱冠皇帝玻璃心()
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列了,高俅看去,好似一员武将,此人沉声道:“圣上息怒,西线虽有战事,并无危机。粮草被服运输不力,乃天气所致,道路失修,泥泞不堪,加之大雪封路,以致耽搁时日,如今局势就如比试腕力,谁先怯战,必输无疑。我军据城而战,当可坚守。党项猖狂,反而说明其心已乱,纷争不断。臣以为,今年乃百年不遇之大寒,南方尚且如此,何况西北乎?此乃正常,只需加派急需物资拨付,保证将士战力,勤补兵源,哪怕再冷几分,于我反而有利,西线局势势必逆转。”
几名文臣武将纷纷附和,讲事实摆道理,给哲宗皇帝上了一课,当然,也包括高俅。
原来此时西线的危机乃是危言耸听,大宋对夏虽是守势,但筑城进逼联防蚕食的策略坚持百年,已经处于胜势,只不过缺乏牧马之地,骑兵太少,不具备一战而定的决胜力量罢了。眼前虽有困难,但敌人情况更加恶劣,必须稳住阵脚,正值消耗之际,必须坚持到底。
高俅心想,就跟以前炸金花一样吧?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你不敢下了,对方直接收底。看来自己还是年轻啊,此事先缓缓再说,不急于一两日。倘若西夏以为大宋胆怯,反而想狠咬一口,那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尼玛,看来以后得多来上朝啊,自己见识尚浅,绝不是这些老臣的对手,很多事情压根不懂,王诜也是,虽有才华,玩政治军事也是个二愣子,被自己几句话就给挑起来了。他扭头看看,王诜竟然闭目养神,之前的热血豪情早就化为乌有。
嘿!这老渣男,心态调整的很到位嘛!
说到这里,话题又转到了党争之上,众臣皆以为是有人歪曲事实,包藏祸心,为了打击政敌而浑水摸鱼,官家切不可因小失大,当先稳定内部,徐图外事。
赵煦这才消了几分气,他摆手制止了争论:“那些虚无之事且放一放,当务之急便是这赈灾之事,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众臣七嘴八舌议论一番,无非是放粮、减赋、施粥、赠衣等传统手段。
赵煦听得心烦:“着户部拟个章程,早些呈朕阅览,若无困难,尽快实施。”
众臣领旨,赵煦又问那辽国动向,结果又吵做一团。
一派认为辽国不过想多要些救济好安生过冬,应当酌情安抚。一派以为不可轻开先例,不战而给,资敌骄纵,乃是投降卖国。
高俅突然想起萧兀纳的话,这辽国特使突然回都到底是何原因?还说自己以后未必能抽到仙草卷。难道是卸任了?还是打算开战,先行跑路?还是内部分裂,回去斗争?难道朝廷并无任何情报?
唉,孙子他老人家早就说过了嘛!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一群高官闭门造车,根本不了解因果关系,这朝会开的,还不如在家睡觉呢!乱七八糟扯皮掉蛋的,大宋的朝会就是演讲比赛。
其实高俅错了,大宋是有情报机构的,先前的皇城司下的探事司、还有市舶司、边境的机宜司、边铺,还有枢密院。只不过官僚臃肿,人浮于事,权力过于分散,一方面贻误战机,一方面内耗掉了,往往过时或者转为谣言。
要说情报这玩意儿最关键的是皇帝的戒心太重,而且没有自成体系,不够专业,你再用心,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几乎都是后知后觉,只能算是十分滞后的信息传递,很多情报人员都是对内十分卖力,沦为政治斗争的工具,甚至道听途说,使用青楼作为情报来源,倚翠阁就是一例。
一个时辰过去了,争论依然毫无结果,像这样的朝议,在大宋没有上百年也有几十年了。高俅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海里全都是锦衣卫、西厂、血滴子什么的,就连之前一个剧本叫做雍正秘史里,雍正的私人情报机构“粘杆处”也冒了出来。不知道万花门在辽国有没有情报来源,回去好好问个清楚,到底萧兀纳为何回都,自己的敏感度太弱了,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引起警觉。
不知何时众臣开始退朝,高俅前面的大臣转身看他还在发呆,直接绕了过去,他这才醒悟过来。
高俅清楚的看到,去而复返的赵煦失神的望着殿外,眼角有两行热泪悄悄的流淌下来,他有些心惊,这个皇帝到底怎么了?
赵煦只想大喊大哭大打出手!他最近食之无味,夙夜难眠,即位多年来郁郁不得志,几名肱骨之臣最近屡屡告假,就连权力**最强的章相也有点撂摊子的意味。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神宗皇帝当年力排众议,坚持改革,是何等的胸襟和气魄,为什么自己就这么难呢?还不是高太皇太后那个老巫婆压制的结果?到如今,竟一个赤胆忠心的干臣也无,哪怕是个奸臣也好啊?我需要誓死效忠的追随!
更可气的是向皇后被尊为皇太后,自己的亲娘朱德妃不仅不能母以子贵,只被尊为太妃,也没有受到应有的待遇。昨日又被向太后欺负,自己带头缩减用度,可他们呢?给母亲成倍的缩减,却转移到自己身上,竟害苦了母亲!要自己这样的儿子何用!
赵煦抬起头,他猛然看到了一个人闪闪发亮的站在远处凝望着自己。这个人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却有一肚子的奇谋怪论,向太后驳斥他是奸佞小人,应当撤封削职,自己咬牙坚持,可是果然被向氏言中,此人一个月都未曾谒见、并无一字上疏,他以为受到了胁迫,曾派赵佶前去探视,结果十分寒心,不提也罢!
如今这个人衣袍半湿、脚下两团水迹,顶风冒雪的来上朝了!赵煦的泪水止不住的涌出,他去而复返只是忘了拿亲自记下的朝议纲要,却没想到,这个自己想要拜为帝师的人,这个让自己大失所望的人,犹如从天而降一般,一动不动的站着,像一尊雕塑,那么高大,那么潇洒!是啊!当年还小的时候,远远的看到父亲神宗皇帝时,不也是这种感觉吗?
赵煦泪崩了!他有些恍惚的伸出手,慢慢的向高俅走去。
高俅傻眼了,什么情况?皇帝疯了?他腿脚发麻,无法动弹半分,双脚冰冷,雪水化掉了,酒劲过去了才感觉浑身僵硬。
就这样,君臣拥抱在了一起,高球感到赵煦的泪水滴在自己冻硬的官袍上,一股热气呵在自己的耳后,一个委屈的哭声呜咽道:“你可算来了”
后面的太监惊掉了下巴:原来官家竟然是这种口味,怪不得不喜欢选妃,看来咱家也要努力迎合一番,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高俅努力的张开嘴,不由自主的说:“陛下,臣有些想法。”
赵煦站好,泪眼婆娑的问:“老师如何教朕?”
唉,皇帝毕竟还小啊,不过一个十八岁的青年而已,偌大的重担险些压垮他!高俅壮着胆子说:“臣家里暖和,可否请陛下到家里一叙?”
赵煦笑了,他知道,一定有他需要的妙计,这个人,只有喝了酒,才有卧龙之才!赵煦点点头:“朕一定过去,还是烤全羊,还有那拨霞供!”
出了宫门,雪已经小了许多,街道上都是扫雪的人,还有无知的孩童在堆雪人打雪仗。两个轿夫慌忙跑来,抬起可敬的官人回府。
高俅在晃晃悠悠的轿中,哆嗦着问:“你二人姓甚名谁?可会御车?若不会,明日起抓紧学习,本官以后想坐马车,这就命人去买。”
前面的轿夫忙不迭的应承:“小人贾三,牛车倒是会些,马车却不曾。”后面的道:“小人胡槐,以前曾是慕姑娘车夫。”
“无妨,多练几次便可。嗯,如今米价几何?”
贾三道:“小人家前些日问过,贵价每斗七十文,平价六十五文,贱价六十文,恐这几日要上百。”
胡槐补充:“小人家昨日去买米,已是平价每斗一百二十文。”
尼玛,果然翻番了。奸商啊!敢发国难财!此事朝廷不管?难道又是官商勾结?
“你等月入几何?”
“绿萝姑娘许给小人月钱一贯半,小人十分满意。”贾三倒是知足,胡槐沉默不语,高俅这才明白,他是万花门外门中人,名字里皆有个木字旁。
“如今物价飞涨,本官便为你等增加一项考核,起薪三贯,若做得好,每月另有两贯的赏钱,若有失误,每次扣三五百文不等,以为警示。尤其是这驾车需谨慎,莫冲撞了路人。我便购两辆马车,你二人各御一车,每日候命,节假日轮流值班,另有厚赏,如何?”高俅打算引入竞争与考核机制,就算轿夫也可以拿高薪,只要做得好,关键是不能任由万花门监控自己,就当挖个墙角做个试验:万花门这些下等门人忠诚度如何呢?
结果两个轿夫差点扔了轿子,纷纷道谢不已。这等收入,已经胜普通轿夫三四倍,何况鸟枪换炮开上车了。贾三感恩戴德自不必说,胡槐这货却有些纠结,此事上报了也无妨吧?
第三十章 太祖遗宝既往事 哲宗立契开来篇()
赵煦如约而至,所带随从不过三四,但高俅知道,无数的侍卫早已把此间包围的水泄不通。
二人单独饮宴,只留一个年轻太监,正是朝堂所见之人。
赵煦十分惊讶,因为这学士府室内温暖如春,却不见火炉炭盆,便问起此事。
高俅实言以告,并感叹:“国力强盛,离不开人才,七十二行皆有圣贤,人力不如器械之力,譬如床弩之威,远胜名将膂力,此乃匠作之功也,儒家称其奇淫技巧,实在太过荒谬。试问陛下,若无万千匠作,何来绫罗绸缎、雕梁画栋、车马行船?然匠作竟为下九流,地位卑微,薪俸微薄,无数绝技因而失传。农者耕田,匠者耕物,学者耕文,其身价地位,一般无二。臣恳请陛下重视能工巧匠,广罗人才,可收万世之功,臣愿践行此事!”
赵煦想起南唐屡屡掳掠工匠,惊讶道:“爱卿所言,与那沈少卿一般无二。”
高俅一震:“陛下说的可是沈括?”他记得北宋有个玩的很嗨的科学牛人就是沈括,一本梦溪笔谈流传于世。
赵煦叹道:“此人博学善文,于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无所不通,皆有所论著,格物、数数、水利、经济多有建树,还曾经略军事,管治地方,又称乐律行家、书画好手,可谓无所不会。天下郡县图便是沈括所绘,去年缴旨后致仕,如今不知所踪,或已辞世。”
高俅十分惋惜,如果他也是穿越而来的,应该联手搞一搞,可惜这个理工男竟然失踪了!该不会被南唐掳走了吧?
赵煦想起一事,低声道:“圣仙太祖遗有一物,十分神奇,乃水晶所制,可洞察数里外之景物”
高俅惊得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问:“可是那望远镜?或称千里镜?”
赵煦更是惊诧:“啊?正是千里镜也!此物天下无二,乃圣仙太祖花费数年方才制成,现在宫中圣祠供奉,非皇帝不可亲见,乃太祖遗宝之一,老师如何未卜先知?”
尼玛!浪费可耻知道不?这么厉害的发明都被束之高阁,还有没有天理?赵匡胤是怎么想的?自己爽完了就封起来了?
高俅并未回答,而是问:“陛下,太祖遗宝可有火药、引火神器、仙草卷?”
赵煦惊得也站了起来:“你、你如何得知?”而后又失落的坐下喃喃道:“太祖一生风流无度,不知多少知己红颜,你若是太祖遗孤后代,也不奇怪。”
高俅哭笑不得:“陛下,臣和太祖并无瓜葛。”
赵煦放松了些,奇道:“据传那引火神器与仙草卷太宗赠予了义妹贞义夫人,那火药便教军器监造些火器,勉强可用,后太祖无暇过问,便流传开来,你能猜到,想必也是精通此道?”
高俅连称略懂,好奇的问:“还有何宝物?”
赵煦心中挣扎一番,低声道:“此乃绝密,便告知老师无妨,莫叫第三人知晓。”
高俅使劲点头。赵煦这才肯说:“太祖首创无数,皆用来取悦红颜,有时兴趣所致便随手撷来,譬如双节棍、三十二势长拳为取悦天山女侠红雪莲,那火药原为道士炼丹产物,太祖改良释放烟花,用来取悦南唐公主李菲,那蹴鞠乃是和蒙古部族的一名汗女私会时所创,还一起创出那拨霞供唉,还有那麻将、桌球、鸳鸯轮车数不胜数,内廷起居注皆有记载。”
额滴神呐!都用来泡妞啦!真是个奇葩!想必这玩家也是个单身狗吧!真是浪费啊!高俅心中暗骂此人,既然发明无数,为何只是轻微的改写历史?难道被游戏限制?
赵煦叹气一番,无奈道:“太祖遗言:一场游戏一场梦,亦真亦幻一场空。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还有无。自太祖飞升之后,一切皆被太宗封存,许多事物无人能懂。”
等等,先别吟诗。高俅好像听见了鸳鸯轮车,他忍不住问:“陛下,太祖所制的鸳鸯轮车是何物?可有两个轮子两个脚蹬,一人骑上便可自行前进?”
赵煦半惊半否道:“非也。乃是一前一后两个车轮,一前一后两个座椅,一前一后两副脚踏,前脚踏前轮,后脚踏后轮,也可单踏,有一弯柄可控前轮方向,乃为男女共骑,因此叫做鸳鸯轮车。可惜磨损严重,如今已经锈迹斑斑,乃为取悦江南巨富之女金凌儿所制。”
高俅是彻底的服了,怪不得宋朝历代君主皆风流,原来是遗传!他有些困惑,到底这个平行世界是分叉了还是并行的?作为学渣他表示搞不懂!
赵煦发现一边的太监已经呆若木鸡,这才意识到此行目的,出宫不易,抓紧时间呐:“老师,老师?朕如今当如何作为?还请老师赐教。”
高俅赶紧饮酒掩饰:“陛下勿慌,如今并无大碍,还请宽心。臣有几策,其一,加强贸易,与高丽、南唐、大理等国以物易物,臣听说高丽盛产水稻,可多多进口,大理有一种矮马,耐力极强,可多多引进,南唐掳掠我无数工匠,应派内应前去查证其因。”
赵煦依旧愁眉不展。
难道是嫌慢?高俅再饮一杯又道:“其二,如今灾民不少,不可一味赈济,应以工代赈,化弊为利。”说完偷看赵煦的脸色。
果然赵煦很感兴趣:“嗯,愿闻其详。”
高俅又饮一杯:“如今灾民日增,而连年战乱致道路失修,道路失修致转运困难,损耗增加且费时费力,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臣以为凡是灾民,五十以下、十四以上皆分组包段,重修官道,并拓宽平整,乃至疏通漕运,方便物资流转,可谓一举两得。”
赵煦为难:“一来天寒地冻,泥土冻硬,二来工程巨大,所耗非小。”
高俅笑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此强国之道也。秦一统六国,历十五代君王,汉武灭匈,倾举国之力,断不可省也,此磨刀不误砍柴工。狄夷马快,我国车慢,更需缩短差距。臣愿为国出资修建高速驰道若干,无需国库一文钱,但为长远计,有一条件。”
赵煦倒吸一口冷气:“老师如何赔的起?快快讲来。”
高俅脸一红:“臣先修一条道试验一下,无论成与不成,一切费用由臣承担,但此道通行者,需按照里程给臣付费,以收前期投入。”
赵煦奇道:“此乃理所应当,老师欲如何收费?”
高俅摇头:“此需测算方知,但臣打算收费五十年,这之后无论是赚是赔,此路便归朝廷所有。”
赵煦笑道:“莫说五十年,便是百年老师也修不起啊!”
高俅点头:“臣也有许多忧虑,譬如臣从开封修一条高速驰道到洛阳,约四百里地,如今百姓乘骡马车快则四五日,慢则七八日,若走臣之驰道,两日之内可达。此路又分车道和马道,车道铺砖,马道平土,皆高出平地若干,以利排水,占用田地,需要赔偿,雇佣劳力,需要开支食宿工钱,若有些争抢饭碗之事,还需分享利润或武力摆平,需要奉旨修路才可畅通无阻。但若西线有战事,兵贵神速,朝发夕至,兵粮两用,减少许多损耗,还可开通客运班车,一举多得,就算修修停停,总有完工之日。”
赵煦震惊了,良久才道:“如今有保甲法,一般无人生事,唯恐不得利益均沾,好事便坏事。”
高俅心想,若有水泥便好了,修路设备还可钻研一番,那些土方石料的苦活,以囚徒、灾民为劳力,分段承包给当地大户,共同收费维护,我这边设法挣些,再陆续开通客运、货运,嗯,还有邮政,倒是一条长久生财之计。
高俅凛然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此事一可解内忧,二有利国防,臣愿肝脑涂地,不死不休!”
赵煦默默的念了两遍,热血沸腾的一拍桌子:“老师果然国之栋梁!既如此,朕便下旨,拜老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