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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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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连连摇头:“不!我要杀的是你,至于他们吗?我还得留着,我知道,想从你的嘴巴里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很难的,可他们就不同了,你们能收买他们,我就能制服他们,实话告诉你,叶开颜逃脱了,对我而言,即是坏事也是好事,事无绝对,她越是兴风起浪,我越是能从乱中取胜,我就怕她不乱,怕湘西那个地方太平静了。”

在侍卫的钳制下,绮山的身体起了一阵剧烈的晃动,叶飘枫的右手依旧握着那把枪,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她的手被烙下了一个深深的痕迹,江策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本来想迟一点对你动手的,可你居然想动我的女人,没有办法了——”江策的头忽地一偏,有四个侍卫在他的示意下从列队中走了出来,一前一后的将绮山拖了出去,其余的四个黑衣男子,嘴里忽地念叨着几句古怪的东洋语,好像还抡起了枪,跟随在叶飘枫身边的副官见江策在下面向他打了个手势,他立即就朝叶飘枫叫道:“小姐,请您转过身去。”

叶飘枫刚转过身来,下面的枪声忽地大作,热烈得像漉城大年夜里响起的爆竹声,只不过,空气中渐渐萌发的却是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她又是一阵懵懂,心里却在说:傻瓜!你以为我怕见到血吗?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叶飘枫裹着江策的大衣,微微觉得有些热,虽然热,可她并不想把江策的衣服脱下来,直到门口有敲门声响起,她才慌慌张张的脱下了那件大衣,正往自己身上套针织大衫时,江策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是我,我来拿我的衣服。”

叶飘枫不知怎么的劈头就是一句:“太晚了,明天我叫人给你送过去吧!”

江策沉默了一下,好像着急了:“怎么,生我气了?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假如要是告诉你了,怕你担心得上半夜睡不好,叫我下半夜吵醒了,岂不是一晚都没得休息。”

一时之间,叶飘枫心里五味交织,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没有怪你,你走吧!”

她这样说话,江策更是着急:“你有没有生气,我要看一眼才知道,你让我看一眼吧!”

夜里的风刮得那样急,呼呼的吹得江策心乱,墙上的挂钟走得那么急,嘀嗒嘀嗒的叫叶飘枫的心也乱了,叶飘枫扣好最后一粒纽扣,这才平静的说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我也要睡了。”

不知为何,叶飘枫婉言的拒绝反而让江策松了一口气,刚刚崩得紧紧的神经刹那间就平和了下去,跳成一面小鼓的心也止住了,也许,他到底是太年轻了,人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冲动的时候呢?

“那你睡吧!”江策长吁了一口气:“我走了!”

确定江策真的离开后,叶飘枫拉开了窗帘,明亮的灯光打在玻璃上,映出她的容颜,玻璃一样的易碎,她微闭着眼睛,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却没有一个能抓得住的,她看着反光中的自己,漫不经心的一笑,她的心忍不住问自己:我在害怕什么呢?

这样想着,她拿起了江策的大衣,正要出门时,忽地想起了什么一样,匆匆忙忙的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瓶香水,因为她没有涂抹香水的习惯,所以那瓶子还未开封,她慢慢的扯下了封条,拧开瓶口时,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她洒了几滴香水在江策的大衣上,忽地又一愣:我这是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洒香水在他的衣服上呢?

她很是认真的想了一下,结果当然是什么答案也没有,香水已经洒上去了,想要收回已经是不可能了,那么,就这样吧!她抱起了那件暗暗散发着清香的大衣,几步奔到门外,顷刻间又收回了脚,只把那大衣递给门口的卫兵道:“把这衣服,还给少帅吧!”

江策的官邸,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虽是深夜,但在这样的形势下,依旧是人来人往,各处的电话电报更是此起彼伏,才有电报传给江策——陈海荣的专列将在明日午时到达湘西。听闻消息的江策颔首道:“看来,我也得去了!”

正思忖间,那卫兵已经把他的衣服送了进来,江策吃惊的盯着手中的那件大衣,忽地闻到一股异香,他想了想,忽然明白了过来,而是,他笑了:你这个可爱的小女人!

这一夜,陆子博睡得很不好,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天明时分才微微合了一下眼,他已经有十多年没在这个院子住过了,簇新的被褥和湿润的空气陌生得叫他警惕,等到天色刚刚发白,他就起床了,古色古香的长廊里静无一人,他一个人闭目养神,凌晨的风虽冷,却格外的清新,在晨风的吹拂下,他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明,时间这样早,他以为陆府就他一个人起床了,未料半空中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正落在他肩上,他回头一看,立即就平淡的叫了一声:“父亲。”

陆风涛微微一笑,他的气色看来很好,想来陆子博昨晚的留宿让他倍感安慰,他紧挨着陆子博坐了下去,话家常的问了一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陆子博目视着远方,声音低沉道:“这些年,我习惯起得很早。”

陆风涛不无担心的摇头:“你这样也不行,虽说家里仆佣众多,但总得找个贴心的人在一旁照顾你——”

陆子博不失时机的打断了他的话:“我过得很好,你知道的。”

陆风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话里不知是惋惜还是提醒:“我都知道了,你喜欢叶家的大小姐,没错,她是个好姑娘,但是,江南谁人不知,她是江策的心上人,于公于私他们最后都会走到一起,所以,你还是尽早断了这个念头吧!”

陆子博恍惚一笑:“父亲让我断的念头可真是多。”

陆风涛脸色黯然的低下了头:“从前是我对不起你,但现在我只想你平安,你在外面打拼了那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清那些玩权术的人吗?江策年纪虽然不大,但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这几日,有多少江南权贵被他在笑谈中毙了命,该死的也死了,枉死的也是死,你跟他合作,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手中握有军火买卖,总有一日他会拿你开刀,你要谨慎再谨慎啊!”

“父亲,你太小看我了。”陆子博仰头看天,好似在自言自语:“今日云层很厚,会下雨吧?天晴又如何?下雨又如何?现在不是计较个人得失的时候,父亲还不明白吗?当今天下,唯一有能力挽救这个国家的,就是江策,我跟他合作,只不过是想为我自己的祖国出一份力而已,至于最后的结果是怎样,我不会去想。”

陆风涛哈哈一笑:“好!好!你的想法很好,有时候为父的总是想不明白,你明明不像一名商人,却为何成了当世最出色成就最大的商人呢?到现在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陆子博一直都在看着头顶的那片天,那青白色的天幕低得能压到他的额头上,地上的雾气冉冉升起,模糊得延绵无际的天空只剩下他眼前的这一小块,他坐在这里,从来也没有想过会这样心平气和的跟自己的父亲交谈,他忽然觉得,也许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失去什么?又会得到什么?谁知道呢?

“那么,你大哥——”陆风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是不是应该把他放出来了?一直那样关着,这样怎么行呢?”

陆子博很是认真的看了他父亲一眼,脸上似乎有点失望:“父亲,别人不懂,难道你也糊涂了吗?我将陆子旭关起来,说到底也是为了留住他的性命,以他的秉性,加上我们家的地位,在江南这样动荡的时候,如果放任他出来,谁知会捅出多大的娄子来,到时候,别说是你,就是我,也不一定救得了他。”

陆风涛一时哑口无言,陆子博站起身道:“我要走了!父亲请多保重。”

“这就走了!”陆风涛跟着站了起来,着急道:“吃过早饭再走吧!”

“不用了!”陆子博摇了摇头:“我自己开车,不用给我备司机了。”

天色大亮,只是雾气太重,陆子博穿过花园时,眼前忽地一片水气蒙蒙,原来是他的睫毛上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许多的雾水,他掏出手帕,正要擦拭眼睛,林伯慌乱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帘中:“少爷,这么大的雾,你还开车回来,真是吓死我了。”

陆子博头也不回,只是一边走一边问林伯道:“昨夜有什么新情况吗?”

林伯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感觉出大事了,可是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陆子博霍地顿住了脚,无数细细密密的雾水纠缠着他,就连他的话语中都带着一股浓浓的湿气:“打探?你需要打探消息吗?江少帅那边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吗?”

林伯再次的摇头道:“没有。”转言又说:“少爷,我怎么感觉,少帅那边的人,似乎对我们心存戒心?”

陆子博呆了呆,一时像没了话说,林伯正等着他训话,万没料到陆子博一句话也没有搁下,转身就走进了雾帘中,浓密的水气里,他的身体朦胧成了一个影子,林伯忙跟了上去,才走三四步,谁知陆子博忽地站住了,若不是林伯收脚及时,只怕会一头撞到他的背上——

“林伯,万事以大局为重——”陆子博忽然说话了:“不要随便猜疑,不要过早下结论,还有,想办法给我联系何天翼,我有事要与他商量。”

这样大的雾,铺天盖地的弥漫在江南的山山水水间,妙曼的遮住了无数或远或近的风景,叶飘枫向来起得早,这一天更是比平时早起了许久,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只披上一件及膝的大衣就出去了,门外的卫兵在一夜之间增加了二三十个,一路上,就是浓雾也遮不住那种肃杀的气氛,叶飘枫慢慢的走着,满眼都是卫兵手中枪尖上的刺刀发出的寒光,她心里一阵窒息,仿佛空气都在这场大雾下凝结了。

还未走出庭院,侍卫长官就从雾气中冒了出来,对叶飘枫,他自然是恭敬之极:“小姐这是要出去吗?”

叶飘枫点头道:“是的,我要去送一位长辈。”

那侍卫官微笑道:“好的!我这就派人护送小姐去,不知小姐要去的是哪个地方?下官也好派人去清理清理,免得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借机对小姐不利。”

叶飘枫愣了愣,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下关!”

下关是江南城的一个渡口,自古以来就是江南人离乡背井的主要通道,曾有人说过,下关那里的水都是咸的,因为那里面浸满了离别之人的泪水,叶飘枫在小的时候一直想去尝尝下关的水,看它究竟是不是像人们传说中的一样,可府上的人都不让她去,因为那里鱼目混杂,以她的身份,实在是不适合去,偏偏父亲疼她,看她撅着小嘴不高兴,忙喊来严管家,让他从下关那里汲来一囊水,亲自送给小小的叶飘枫尝试,别人都以为叶飘枫会用一个指头蘸点水试试,谁料她咕咚两口,狠狠的灌下了两口又脏又腥的江水,那一次,江水是咸的还是无味的她倒不知道,只是肚子疼了一天一夜,吃药打针的倒让她记得一清二楚,事隔多年,等年迈的严管家在渡口向她提起这件往事时,任叶飘枫是怎样的心事重重,还是忍不住当场一笑,明媚生嫣中让浓雾都褪色了不少——

“大小姐,我一个下人,你居然这么早就来送我,我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严管家看着叶飘枫的笑容转瞬就逝,一时老泪纵横道:“小姐小时候笑得多啊!现如今,我这老头子看着你笑,心里反而更难受。”

叶飘枫默默的替严管家擦去了眼泪,又是一笑:“严伯伯,您看您,您现在都成小孩了,怎么说着说着就流泪呢?您要是不舍得我,就不要走了,我会对您尽孝心的。”

严管家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只是你家的仆佣而已,小姐再这样说话,我可没老脸了,叶落终需归根,我也该回老家了,小姐肯让我走,我这老头就感激不尽了,往后我能多活一年,就为小姐和子青少爷多烧一年的香,让菩萨保佑你们,一生快快乐乐的。”

叶飘枫拉住严管家的手道:“严伯伯,你放心好了,我和子青都会好好的,子青现在国外,病情好转了不少,等他完全恢复以后,我会接他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去看你。”

“唉!那就好,不过——”严管家忽地嘿嘿一笑:“到时候,我希望你身边能多上一个人,手里再抱着一个人,这样就完美了。”

叶飘枫脸一红,赶紧点头道:“我会的。”

眼见离船开的时候快到了,严管家摇头道:“小姐,你要多为自己打算啦!见到好的,趁早嫁了,也好有个依靠,只要那人对你好,不弄个三妻四妾的,你就多惦记着,我看,陆家的二少爷,人长得俊,心肠又好,又有本事,最重要的是,对你一往情深——”

“严伯伯——”叶飘枫娇嗔的跺了跺脚:“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是吗?”严管家脸上绽开一朵花来:“是那位威武神明的江家公子吧?早听说了,人家喜欢我家小姐得紧,他人长得俊,身份又好,本事更是无人能及,小姐要是嫁了他,只怕整个天下的人都得仰望着你,只是他那样的人家,少不得三妻四妾的,到时怕是委屈了小姐——”

“他敢!”叶飘枫咬牙切齿道:“我宁为玉碎——”话说到这里,叶飘枫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后面一句话再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严伯看着她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唉呀!我家小姐人还没嫁出去,心里早就没了容人的量,竟然这样,小姐还犹豫什么呢?赶紧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办了吧!”

“我——”叶飘枫望着烟波浩淼的江面,一下失了神:“我,我有点害怕,以前我死都不怕的,可是这几日,我心里很害怕,我不知道我害怕什么,但我的心一直都不安,现在还不是我嫁人的时候,我是爱他的,他对我那么好,我差一点就答应了他,但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伤了另外两个人的心,他们都处在风尖浪口,外人看上去,他们坚强勇敢,无所不能,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他们都受过很重的伤,心一碰就会裂,我与他们一同共过生死,所以,我还想陪他们走过这一劫,等这一劫过了,我也不会再有什么念想了。”

“劫?”严管家叹气道:“我一辈子都待在你家,风刀霜剑看得太多了,现在的世道更乱,唉!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小姐,如果当初何将军答应了大帅的请求,也许,今日的一切都会不同了。”

叶飘枫惊问道:“请求?什么请求?我父亲请求过何天翼什么吗?”

严管家笑道:“当然了!你不知道,可我一清二楚,那年你十六岁,大帅甚是器重何将军,何将军对你的那点心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自然也逃不过大帅的眼睛,大帅看何将军是青年才俊,又功勋卓著,心地纯善,心里不知有多喜欢他,连夫人都对他喜欢得很,加之他对你的心意,而是,在一个夜里,大帅把你托付给了他,并且要何将军在那一年迎娶你,我们都以为,何将军一定会满口答应的,谁知他居然当场拒绝了,大帅一听,气得差点背过去,你想啊!哪有人这样不顾大帅面子的,大帅正要发怒时,何将军忙说,他此生非小姐不娶,只是不是这样一个娶法,不是他爱上小姐就能娶小姐,须得小姐一心一意的爱上他,心甘情愿的愿意嫁给他,他才能娶了小姐,否则的话,对小姐你就是不公平,这样的事情他绝不会做,大帅听他这样一说,不怒反笑,当下就说:何天翼,那你就放手去追我家女儿吧!,相信她一定会爱上你。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后来居然发生了那样的惨剧,何将军的心愿自然也落空了,小姐,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弄人啊?”

在叶飘枫的记忆中,有一句话一闪而过,那是在那个阴暗的水井地道中,何天翼大大咧咧的对她说的一句话:“那我要是告诉你,你父亲当年差一点就把你嫁给了我,你岂不是更不信!”难怪他知道她家的那个秘密,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只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些年,那些旧日的话也不见了,叶飘枫摇头道:“这不是什么天意弄人,而是上天要我遇上另外一个人。”

正文 情不伤人人自伤(未完)

(4)

雾散去时,天空也放晴了,柔和的阳光丝丝缕缕的投进车厢,像怀春少女羞红的脸,江南的天空清澈见底,澄净得有如一块上好的蓝田玉,叶飘枫就那样认真的看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也不动,街上的行人比往日多了一些,但盘查的军人更多,城墙各处,已经开始在设防了,厚厚的沙袋和密密麻麻的铁丝网,勒住叶飘枫的视线,压得她气也喘不过来,她感觉自己有点晕车,胸口处有一股酸涩的东西搅得她头重脚轻,若不是一味的强忍,只怕早就呕吐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正准备摇下车窗时,车子忽地一个急刹车,随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叶飘枫的身体立刻就离开了座位,重重的撞到了车顶上,等她被惯性弹回座位时,一阵剧疼旋即就侵入她的五脏六腑,她咬牙挺过了最痛的时候,车外便喧闹开来——

只一分钟的工夫,十几个持枪的卫兵就将叶飘枫的座驾密密麻麻的围了起来,打头的那辆军车上跳下几个军衔略高的男子,叶飘枫见他们朝天放了两枪,然后就从慌乱的人群中揪出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带着厚厚的毡帽,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叶飘枫透过车窗,仔细的扫了那两人一眼,又看了看四散离去的人群,一时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眼见着周围的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她便摇下车窗,询问外面的士兵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在这时,侍卫长快步的奔到了叶飘枫的车前,他对着叶飘枫鞠了一躬,陪笑道:“小姐,让你受惊了,刚才是有人横穿马路,现在已经没事了?”

“慢着!”叶飘枫的视线还是停留在那个带毡帽的男子身上,她沉思了片刻,忽然说道:“把他们两个人带过来!”

侍卫长朝后一挥手,立即就有几个士兵押解着那两个男人走了过来,那两个男人似乎被冻着了一般,鼻尖通红,双目无神,全身不住的哆嗦,叶飘枫看着他们,心中倏地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按捺住额头上的疼痛,柔声问那两个男人道:“两位先生,你们这样横穿马路,可是非常危险的。”

那两个男人腿不由自主的一软,瞬间就跪倒在地,那声音更是哆嗦得像风中的枯叶:“小的,小的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昨夜吃了不干净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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