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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之娇女--陈阿娇新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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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俩跪在那做什么?”我奇道,这两人一大早就一脸衰相,眼睛一瞄,又见外屋还跪着一群下人,“干吗呀这是?”

“娘娘!”见我一无知晓的样子,两人急得快要哭了。

“怎么了?起来慢慢说,谁欺侮你们了?我替你们报仇!”我还在开玩笑。

锦云和绣雪不肯起来,仍跪在那里。

听完她俩断断续续的叙述,轮到我傻眼了,“你们是说……我……我……打……了……陛……陛……下……?”我吃惊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嗯嗯!“两人拼命点头。

当场石化!

昨晚大概精神太紧张还不知是太累了,又喝了酒,结果就在席间睡着了,被送回了宫里,后来居然刘彻也来了,当时侍女们正给我换衣服,我不肯合作,刘彻便不耐烦了,上前看个究竟,没想到刚一靠近,我就飞起一脚把他踹了,踹完后我翻了个身呼呼大睡。

据说那一脚并不重,但刘彻认定我是在借洒装疯,龙颜大怒,当场拍了桌子,扬言再不进我椒房殿,更罚殿里所有下人跪着不许起来。

“娘娘,您赶紧想个办法吧!奴婢们被罚事小,但此事若是被太皇太后知道了……”

“别吵别吵,这不正在想吗!你们先起来吧!杵在那看着难受。”

她俩担心害怕,难道我就不慌乱不紧张吗?殴打皇帝可不是小事,老太太再宠我,恐怕也不会轻饶了我。

唉,本来想要跟他搞好关系的,这下可好了。

心里懊恼得要吐血。

一定要补救,立刻要补救。

把心一横,决定去向他道个歉。

未央一词出自诗经:“夜如何其?夜未央”。所谓未央,乃指未尽、未深之意。以此为宫名,足见未央宫之大。

未央宫内宫殿繁多,主要有前殿、宣室殿、温室殿、清凉殿、麒麟殿、金华殿、承明殿、高门殿、白虎殿、玉堂殿、椒房殿、昭阳殿、宣德殿、柏梁台、天禄阁、石渠阁等。

虽说同在一宫内,但我所住的椒房殿与他所住的昭阳殿,相隔甚远,如果走正常的路径,估计到那正好吃中饭,不过相信刘彻是没兴趣请我吃饭的。

所谓兵贵神速,我决定抄近路,必须赶在刘彻去老太太那告状之前把他挡下,猜想他昨晚之所以罚我宫里下人跪一整夜,也是想把事情闹大,要我好看。

不过这几天老太太身体有点不舒服,已下过旨免我们去问安,估计他要去也是中午前。

“娘娘,穿过前面御花园,就是昭阳殿西偏门了。”绣雪擦了擦头上的汗。

“呼!”我看了看天,“时辰还早,也不知陛下起来没有,我们先去园内休息一下,再走。”太久没有运动了,又赶得急,累死我了。

御花园内繁华似锦,花姿灿漫,一般都是相配种植着海棠、玉兰、牡丹和桂花,取“玉棠富贵”之意。但此园中海棠独占鳌头,已开得娇研丛丛,缤纷簇簇,忍不住细细观赏起来,果真丰艳而优雅,明丽而不骄,繁而不累,此刻朝露仍在,愈显晶莹剔透,真正是应了那两句:幽姿淑态弄春晴,梅借风流柳借轻。几经夜雨香犹在,染尽胭脂画不成。

正陶醉在如斯美景中,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娇蛮声音:“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

“陵翁主,不是在下不让,而是陛下他不想再见你。”

那年轻男子声音淡定,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动人慵懒。

我环顾左右,发现是从前面不远处传来的。这花园里花树果木郁郁葱葱,他们大概也没想到这一早还会有其它人到这里来。

绣雪想上前看个究竟,我一下把她拉住,摇了摇头。此时走也不是,还是原地不动最为保险。

“放屁,他怎么可能不想见我!定是你这男宠搞的鬼!。。。。。。哼,你那是什么表情?你难道不是男宠吗?这一大早你就从他的宫里出来,可不要告诉我,你们整夜促膝谈心哦。”

“还请陵翁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说出这等没有分寸有辱陛下清誉的话来。”

那个男子语气虽是克制,但已严厉渐现。

“韩嫣,求你让我见他吧,他这样利用完了我,就想甩我,我不甘心!让我见他一面吧!”刘陵声音又一下子放软,酥媚入骨。

那被称为韩嫣的男人不仅不为所动,声音越发讥讽冷漠:“陵翁主何必苦苦纠缠,真的要韩某人把话说穿吗?其实陛下不想见你,你也应该知道原因吧!难道不是你到窦太主面前加油添醋告的状?”

刘陵滞了一滞,旋即声音激动起来:“什么?他,他就是为了这个疏远我?他真的喜欢那姓卫的小贱人了吗?”

“陛下一向不喜别人自作聪明,更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意思。陵翁主是个明白人,怎么会做下这等傻事。”

一时沉默无声。

过了会,刘陵竟然笑了起来,“好,好,我明白了,他不过是想寻个借口罢了。。。。。。请代为转告陛下,刘陵受教了!”说到最后语意哽咽,随即咚咚咚的奔跑离去。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也起身走人,越过花树,欣长人影一现,我虽惊鸿一瞥,只看到他的侧面,却仍令我惊艳不己,天下竟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娇娆美男。

这个刘彻还真是亲疏不论,男女通吃,心里无端对他厌恶了几分。

“你俩鬼鬼祟祟在这干什么?”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和绣雪吓了一跳,一转过身,却没看到人,眼光再一寻,却是斜上方的亭子里,赫然站着刘彻。

“陛下!”绣雪腿一软,卟通一下跪下了。

“我们只是正巧路过而己。”我抬起头解释。

估计刘彻也是躲在那偷听韩嫣和刘陵的谈判结果,居然还贼喊捉贼。

“哦?皇后好有雅性,一大早就跑到朕的昭阳殿来散步!”他不冷不热的调侃了一句,便要离去。

“等等!”我叫住他,又转头对绣雪说,“你在这等会,我去去就来。”火速跑上去把他拦住。

“还什么事?”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俾睨的望着我。

阳光从他背后耀开,使他整个人被包围在灿烂柔和的金光中,更显轮廓分明,俊美非凡,完美近似希腊神话中的太阳之子。虽然他这个人很可恶,不过长得真的是没得挑剔。一想到他与韩嫣两个花样美男在一起,我就很纠结。

“哼!”他见我迟迟不语,越过我欲走。

“我找你真的有事!”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他抬眼,目光凌利的瞪着我。

我讪讪的放到手,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是来道歉的,那个,昨天晚上对不起。”

他不由侧首看我,神情错愕,微开着嘴的样子有点傻,随即剑眉紧拧,冰冷的说:“你又在搞什么鬼?”

“真的,我真的是来道歉的,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

“不必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发酒疯。”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我怎么知道阿娇还有前科。

“总之,对不起啦,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奶奶好吗?奶奶身体不好,知道了会生气的。”

他露出奇怪的神色,久久的望着我,突然笑了,那笑容说不出的讽刺,“阿娇姐,你真的是病糊涂了!其实你今日根本不必来求我,我并无去奶奶那告状的打算,”他注视着我,一字一句的吐露:“因为奶奶从来也没有相信过我。”

说罢他便甩袖离去,那英伟背影,竟有几分落寞。

我不由怔住,叹了口气。

不知何时,绣雪回到我身边,轻轻的说:“其实娘娘以前,与陵翁主关系并不亲近,那天……”

我摆了摆手,对她微微一笑,“绣雪,知你忠心为我,但我如今想法与以往不同,我只望能独善其身,不想再掺合这些纷争了。”

第一卷:下兰台周览,步从容深宫 第八章:决裂

“姐姐,据说前两天你和陛下吵架了?”刘陵双手支着头,双眼弯弯,天真俏皮的眯眼看我。

“吵架?没有呀……”我一边努力回想现代的窗子是怎么安装的,一边画下拙劣的设计图。

“哟,姐姐还瞒我呀,陛下不是还罚椒房殿的下人跪了一夜吗!”

“哦,你是说这件事啊……”我心不在焉的说:“不过后来陛下没生气了哪。”突然觉得不对,抬头疑惑的问她:“咦?你怎么知道的?”

刘陵抿嘴得意的一笑,“我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你俩是为了那卫姓歌女进宫的事才吵的,是吧?”

我不由失笑,嗔了她一眼,“陵儿,你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当然…………不是啦,一场误会罢了。”

皇宫内就是这点不好,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流言诽语满天飞,看来以后要更小心从事才行。

她显然不信,幽幽的说:“姐姐,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唉,我也为你不平,姐姐身为金枝玉叶,长得又这么美,岂止比那小贱人强上百倍千倍!陛下居然为了她跟姐姐动手,真正气人!”

我拿她没办法,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见我没有她预料中的反应,她呆了一呆,隔了一会,又道:“说真的,姐姐,你就不想去看看她长什么样吗?”

这个提议我倒是有点兴趣。

看我停下笔,她来了劲,继续怂恿我:“姐姐,我听别人说,此女长得花容月貌,且能歌善舞,难得一见哦。”

确实,卫子夫从一个小小的歌女,以后竟然能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汉皇后,而且荣宠不衰,真正也是传奇女性!恐怕不仅仅是靠美貌那么简单吧。

“你知道她在那吗?”

“知道。”

“好吧,那我们去看看。”

绣雪借口要做事,不愿去,我知她一向不喜刘陵,也不勉强。便和锦云换上普通宫装,随着刘陵一同前往浣洗院。

浣洗院顾名思义就是皇宫里专职负责洗涤的地方,宫里所有需要清洗的衣物、物件都会拿到这里来,可想而知其工作量之大。

一进院里,就见角落里满坑满谷的脏衣物,散发着阵阵臭气,我们掩着鼻子匆匆看了一眼,没见到什么人,连忙退了出来,

“锦云,我们的衣物也堆在那里吗?”太吓人,我宁愿自己洗。

锦云忍不住笑了,“不是的,娘娘。”

听完锦云的回话,我才知道这浣洗院虽然只是洗衣物的地方,却也十分讲究,照样分三六九等,第一等自然是负责清洗熨理太后、皇帝、皇后、皇子公主,主要嫔妃娘娘衣物的浣女,个个经过挑选,需聪明伶俐,心灵手巧者才能担当,第二等是负责清洗熨补高级官女或宦官的衣物,然后一级一级往下排。据说许多犯了错的宫女送到这里来受罚,一般都是负责级别最低的太监还有侍卫的衣物,活最脏,也最累,估计就是刚才我们看到的那堆了。

三人又来到院后面的溪边,二三十个妇女正在那干活,汉代是用一种名叫皂荚的果实磨碎后充当肥皂,用木棒砸打衣物进行清洁。那些下女模样都很普通,没见有姿容特别出色的。

刘陵急了,招了招手,找来一个正在洗衣的下女询问。

那女子一听是找卫子夫,打量了我们一番,犹豫着向不远处的晾晒场指了指,立即回去了。

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边密密麻麻的晾着衣物,几个人影在衣物后晃动,不知哪个是她。

“姐姐,你看!”刘陵眼尖。

我定睛一看,只见一年轻女子吃力的搬着一大盆衣服走了出来,那女子虽穿得破破烂烂,却仍难掩艳光,不仅容貌清丽无双,更有一股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在这些人里显得分外醒目。

大概是木盆实在太重,她踉踉跄跄没留意到脚下,被石头绊倒,一下重重摔在地上,盆里的衣物也纷纷蹦了出来,她忙不迭挣扎着去捡,但那管事仆妇已经看到了,不由分说,拿出竹条便恶狠狠的往她身上招呼,她痛得翻滚,只顾哀呼求饶,却无力反抗这暴行。

我不禁皱起眉头,“锦云,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锦云回来了,神色也有几分黯然,说道:“管事的说了,上头关照过,分给她的活必须是最重最累最脏的,唉,奴婢看她那样子,好像也不是受了一次两次的毒打了……一双手也被水泡烂了。”

我听着都有点头皮发麻,心里暗怪刘彻,一点抗争精神也没有!把人家搞进宫,又丢在这里不管死活!

有心帮她一把,但若传到窦太主耳里,又怕不妥。

踌躇了一下,说道:“锦云,你拿些钱给那个管事的,叫她善待卫子夫!不许再苛责打骂她!但不要说是我的命令,就说……就说她是你家亲戚!”

“啊?那窦太主要是追究起来可怎么办?”

“怕什么,你不许那仆妇说出去便是,再说万一被我娘知道了,不还有我嘛!”

锦云没有办法,撅了撅嘴,不情愿去了。

“姐姐,你如今是怎么了?越发怜香惜玉了!”刘陵娇笑着斜眼看我。

“得饶人处且饶人。”

“姐姐,你若是心软,后患无穷呀!”

“她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翻身吗!”我故作不以为然。

“话不能这么说,万一陛下还对她还是余情末了呢!”

我微微一笑,并不答话,抬腿欲走。

刘陵终于按捺不住,跺脚道:“姐姐,别怪妹妹不提醒你,如今你饶了她,但她将来未必肯饶你呢!”见我不理她,她又着急的大叫:“姐姐,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

我停下脚步,暗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陵儿,你还不了解我吗?经过那次生死大劫,我是真的想通了,嗔念太深,只会伤人伤己。”

“姐姐,你……”

我不待她说完,又侧首浅笑以对:“不要说她,即便是你,我也一样不会计较。”

她瞳孔骤然一缩,怔在那里。

见我目光坦率,她终于也笑了,灿如春风:“姐姐,上祀节那天,你果然看到我们了。”

我不可置否。我本不打算说破,但也不想别人一直把当我傻瓜。

“陵儿,你我相交一场,今日听姐姐一句劝,你与他是同室宗亲,你明知不可能在一起,又何苦泥足深陷呢?”我诚意劝道。

刘陵性格娇俏泼辣,敢爱敢恨,亦正亦邪,颇似我们现代女性作风,我还蛮欣赏她的。再说,不论她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毕竟我初来“这里”,是她陪我渡过最难熬的适应期。我也不想她这样。

“可我从第一眼见到他,就已经坠入魔障,再也回不了头了……”被说穿心事,刘陵神情不觉有了几分迷茫软弱,旋即又倔强的说:“但陛下他是喜欢我的,他说过,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我叹了口气,耐心劝道:“陵儿,他是帝王,心怀千秋大业,纵然喜欢过你,那又如何?他怎么可能为了你,授天下以柄呢!“

“姐姐,或许你认命了,我刘陵却不甘心!他如今只是受到那妖女迷惑,总有一天,他仍会醒悟的。”

“陵儿!”我一时无言,怜悯的望着她,“你真的爱错了人!”

“姐姐,你在同情我?”她有了几分恼怒,目光顿时变得冰冷,扬眉娇笑,“呵呵,姐姐,有件事情你还不知道吧!你们大婚的那天晚上,他把你灌醉后,下半夜都是跟我在一起呢!”她笑嘻嘻的盯着我,轻快的语调渗出报复的快感,“而且也是他让我来试探你,看你是否真的失去记忆!哈哈!”

我静静的望着她,一语未发。只觉这刘彻年纪轻轻,行事却太过放荡不羁,令人胆寒。

“你连这都不在乎?”见我真的无动于衷,她笑不下去了,有些吃惊,失望的吸了口气,“姐姐,陵儿原以为你我是一样的人,想不到你如今变得这么……这么……”

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完,只是缓缓垂下浓密的睫毛,掩饰自己鄙视的目光,恢复了常态,优雅的施了个礼,“哎,今日陵儿失态了,言词多有冒犯,还请姐姐恕罪!”停了停,又站起身对我说道:“姐姐一直对陵儿甚好,陵儿心里明白。可是在这宫里,不是好人就能够生存下去的,姐姐自己保重了,陵儿告退。”

我凝视着她渐渐远行的纤细身影,知道她再也不会来找我了。我既做不了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敌人,就只能形同路人了。

第一卷:下兰台周览,步从容深宫 第九章:往事

不久,昭阳殿传来消息,皇帝起驾去上林苑狩猎了。

这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谁也没料到,这一次,皇帝竟然会在那里驻留这么久。

对我来说,他这一走,好比利刀从我脖子上挪开,令我顿感轻松。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很快我就学会了自得其乐。

我的宫庭生活制定的很有规律,每天上午基本是练练字,看看书,遇到不认识的字便连猜带想,跟学英语差不多吧。汉代的书与现代概念中的“书”不一样,往往是由一大堆一大堆的竹简组成奇Qisuu。сom书,魏然壮观。皇宫里也没有小说,可供阅读的大多是些圣人著作,不是宣传道家,就是宣传儒家。好在我这人是杂食动物,什么都看,囫囵吞枣中也长了不少知识。

下午呢,我就指挥宫女们进行训练,排练些我喜欢看的歌舞解闷,比如仿制《十面埋伏》片头的那段鼓舞;或改编些乐曲,我已经尽量挑适合古代乐器的歌了,不过演奏出来感觉还是大不一样,听起来,呃,只能说别有风味。

最令我得意的一个壮举是,经过我不懈的努力争取,以及买通了几位风水先生…………说我不孕不育是因为椒房殿的风水不好造成,老太太立马批准了对椒房殿进行改造。

我让人把墙重新刷了一遍,绘上了清清爽爽四季风景画,奇妙的是,墙壁经过植物颜料处理,隐隐透出底里金色,效果尤如清雅油画;更棒的是把寝殿所有的窗户都扩大了三遍,凭记忆捣鼓出来的窗门,几经试验后终于成功的安装上了,可惜没有玻璃,只能用窗纱来代替。

修顿之后,整个椒房殿面貌一新,化繁为简,通透明亮,让人住着心情舒畅。

我还把起居用具略略改造了一下,比如制些鸭毛软垫,夏天用竹席,冬天用皮草(好在是古代,放到现代,动物保护协会非劈了我不可),一切都以舒适方便为最高原则。

椒房殿有独立的小灶,所以空下来我也琢磨些自己喜欢吃的菜式、点心,虽然在现代我也是十指不沾春水的主,但没杀过猪,也见过猪走路肉啊。几个御厨甚为机灵,经我略一点拔,水平扶摇直上。

当然这些改变都是一步一步来的,也让宫里人有个慢慢适应的过程,可能大家都觉得我失宠了,实在无所事事,才有空研究这些东西,倒也颇为体谅,没传出什么闲言闲语。

渐渐宫中上自老太太下至宫妇都喜欢来我这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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