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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动啦!”
于七愧然道:“原来今日竟遇到了同门,高将军的铁头功和金钟罩更为了得,于七这条胳膊怕是已经不能动了。”高必正道:“什么同门,于七爷怕是看走眼了,老高的筋骨和头皮,那都是从小偷东西吃被人家主给打出来的。来来来,刚刚初试了下身手,今日必将分出个高低方才罢休。不然的话,你看那边儿,咱的万岁爷要是看不到胜负,回去哪能睡得着觉啊。”“高疯子,你这厮就不能积点儿口德吗,大事小事儿都能拐带上朕做把柄。旁人都说你是钢筋铁骨,在朕看来,还抵不过老子那一根狼牙棒瓷实,不然你拿你的狗头跟朕的狼牙棒碰一下?”
高必正吓得直作揖道:“万岁爷行行好,还是让我死在于七爷手里吧,他好歹还是个高手,而您不过是个赝品。”“高疯子,你!”朱四再要骂,高必正已经不搭理他了,斗转身形要同于七再战。
(本章完)
第553章 绝胜烟柳满皇都(11)()
于七也不再小觑高必正,心道:“难怪被封为满洲第一巴图鲁的鳌拜都拿他没办法,这高必正生就一身铜筋铁骨,看似混沌,却是扮猪吃虎的一个人物。漫说什么鳌拜的牛筋木大枪,恐怕就是红夷大炮在他身上也只不过烟熏火燎的听个响罢了,这特娘的干脆就是不死之身啊!怪胎,绝对的怪胎。如果刚才不是我想着要对他手下留情,这会儿掉链子的怕是自己了。只发了六成的力,这条胳膊就差点儿没被他的反作用力给震折了。不行,还得使出看家本领,否则绝对难以胜他。”
二人再战,于七已经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高必正依旧横冲直撞,无甚招法,只凭蛮力。于七的精巧步伐外加铁砂掌却也奈何高必正不得。无论多精妙的招式,高必正总能用最浅显直白的方式化解。他的武功,除了当年和姐姐高桂英还有姐夫李闯王在自家大杂院里关起门儿来瞎练,剩下的都是实战中得来。只看他拳打脚踢不躲不闪,要么硬抗硬冲,要么任凭你打,他却拳拳到肉,脚脚生风。这二人大战二十余合,四下的看官们已经是惊出一身冷汗,他二人却越战越勇。于七边打边思量:凭力气肯定胜不过他,凭巧劲儿也拿他的皮糙肉厚没有办法,要想胜他,不但要巧,还要既快又准。
高必正也在想,这家伙果然好本事,速度奇快,掌力非常。看似打得是形意拳,其实拳中又内含着铁砂掌。他还总是迂回盘绕,让人想抓抓不住,想打打不着。跟他过招,完全就像是在跟空气搏斗,他要是再不躺下,躺下的就该是我老高啦。二人使出平生本事大战在一处,只看那高必正招式威猛,虎虎生风。那于七一招三变,招招催命。那高必正上运铁头功,下展金刚腿,横练铁布衫,拔寨又摧城。那于七内练罗汉功,外练铁砂掌,刚中带柔,展现着螳螂拳形。
一个重如山岳,一个疾行如风;一个势大力沉,一个力贵迅发;一个动如炸雷山响,一个形如风摆杨柳。这一刚一柔,一慢一快,直战得屋宇震荡,倒海翻江。看那于七手似车轮腰似轴,闪转腾挪斗大鹏;那高必正形如巨蟒身似松,万钧之力捉昆虫。一个脚步好似卷地风,眼如鹰视不放松;一个势如洪钟震山响,撼动乾坤力无穷。
高必正虽已身中于七几十掌,出招的力量却越来越大。于七见高必正的浑身要害和主要穴道没有一处是破绽,铁砂掌都打不疼他,只有将招式施展的越来越巧,越来越精准细腻。所谓拳打乌明珠,棒打十指间,外加章门穴,哑门穴,会荫穴,招招凶狠。“姓于的,你特娘不仗义,闹着玩儿还扣眼珠子啊,扣眼珠子也就算了,你特娘的又是猴子偷桃,又是老树盘根的都是要闹哪儿样啊?”
高必正开始感受到于七招法上的折磨,气急败坏的开始骂娘。于七拱手笑道:“高将军,失礼了,这猴手、狼盘本就是螳螂拳的招法与身法。再说于七虽然打得是高将军的要害穴道,却也知道根本伤不到高将军,你看高将军现在不依然还是生龙活虎的吗?”“生龙活虎个屁呀,老子那是疼的直蹦好不好。刚刚被打的时候不觉得疼,现在反应过来了还真特娘的疼,诶呀我去!”说罢,高必正开始浑身各处的使劲儿揉,让于七看的都傻啦,心话:这高疯子还真是奇葩,我说怎么击打他的要穴他都不在意呢,原来是末梢神经反应太慢所致,一炷香之后才能感觉到疼。我了个天爷呀!
朱四也暗骂高必正,这小子难道是树懒成精了怎么着?打了快四十招,挨了几十下才知道疼。便追问高必正:“高疯子,看你现在那副抽筋拔骨的揍性是认输了怎地?”高必正咬着后槽牙疼道:“孙子才会认输呢,让我缓缓。怎么这么疼呢,这许多下到底什么时候挨的呢?嚯,真疼,这得挨多少下呀,都快给我打散黄儿啦!”
一听高必正的评语,于七也是醉了,感情高必正挨了多少打都不知道了。过了好一阵,高必正方才又起身摆好姿势准备再战,不过这时的气势已大不如前,完全没了刚刚那种不可一世的劲儿。“来吧,早点儿弄死我,老高也好早去托生,免得再遭这份儿活罪!”于七依然不敢小觑高必正,谁知道高必正是不是依旧要扮猪吃虎啊。二人三番再战,高必正先勇猛的攻了几招,依然打不到于七,而于七却也只等着高必正出招,只要高必正出招,于七接招便打。高必正出一招自己便挨一次打,出五招就挨五次打。打得高必正连连退后,缩胳膊缩头,还连蹦带跳,最后干脆一屁股最在地上不起来了。
“姓于的,你是不是诚心的气我啊?刚刚我不出招,你也不出招,我一出招你也出招。还专打我老高的胳肢窝和反关节。到后来我不招架你不打,我越是招架你越打。你这不是要把老高打死,这是要活活把我老高给气死啊!”于七走过高必正的身边也坐了下来说道:“哈哈,高将军,这里有一螳螂拳的口诀送给你,所谓:不招不打,招之即打,连招带打。不招不架就是一下,招招架架一连十下。”
“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总之我也不起来了,看你能把我怎地?”高必正气鼓鼓的说道,于七笑道:“那便是不招不打。”众人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秦拱明宣布道:“比武结束,于乐吾获胜!”朱四也挥手道:“赏!”刚刚说罢,朱素贞便跑到了高必正的跟前问道:“高伯伯,您疼不疼啊?”高必正依旧抽筋拔骨的,见到朱素贞却还是强挤出一幅笑脸道:“嗨,刚开始没觉得哪儿疼,现在觉着哪儿都疼,连后槽牙都跟着疼。贞哥儿啊,等你长大了,一定得多跟着于七伯伯学两招,这孙子的本事当得起天下第一。”
朱素贞却一脸慈悲道:“贞儿还是觉得高伯伯最有本事,挨了那么多下打,都没哭鼻子,要是贞儿早该哭了。”高必正脸色好难看啊,刮着朱素贞的鼻子道:“鬼丫头,有你这么夸人的吗?听你这么夸高伯伯,高伯伯才真是想哭啊。”
(本章完)
第554章 人心包祸心(1)()
予生则中华兮死则大明,寸丹为重兮七尺为轻。
予之浩气兮化为雷霆,予之精神兮变为日星。
尚足留纲常于万祀兮,垂节义于千龄。
明张煌言《放歌》
沧水公张煌言,明末的一位重要的大忠臣。也许杭州人对他的名字是最为熟悉的,因为他是西湖三杰之一。西湖岸边除了岳飞、于谦双少保的英雄冢,另一片墓地的主人便是骂贼而死的张煌言。按书中的时间,此人如今并没有死。所以也即将出场,却不是这一章。这首并不是沧水先生的《绝命诗》,却是最能代表中华民族抗争精神的一首,不知激荡了多少后代忠勇之士的肝肠。以他的这首词为引,本卷要讲的就是这类人和他们的反面。
既然是要等,对于瞿仁杰不能说放,也不能说不放,只有化干戈为肉票,继续每日对他的折磨。高必正和瞿式耜照常上朝,瞿式耜对于这个儿子,连问都不问。动静闹得这么大,贡生举子们都已开始在午朝门外示威了。可或是重新殿试,或是公布考卷,或是干脆无视,都是模棱两可的,朱四一直拖着不做任何决定。他本以为那些人该示威的示威,这边该上朝的上朝,却没想到每日聚集在午朝门外下跪的人竟是越来越多,而且已经开始制造噪音了。每当朝会的时候在那里恸哭不止,声音直传入殿中。
朱四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心里有莫大的委屈说不出来。明明是这帮考生紊乱考试秩序,争相交白卷儿、乱答题。可朱四自己也有难以推卸的责任,对于监考不严,没能及时发现考生们正儿八经地乱答题,高高兴兴地偷交白卷,乱排名次更是错上加错了。
“这群书生的闹事,让朕想起了当年的大礼仪之争啊。众卿以为,该如何解决朕与这些考生之间的误会呢?”而面对考生们的倒打一耙,初来视此事为小孩子胡闹的朱四也不得不精神高度紧张了起来。
他煞有介事的在眼睛上敷着药,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半死不活的。可朱四却没换回来什么同情,连自己的问话都没有得到什么切实可行的答复。所有人都被午朝门外的哭喊搅闹的心烦意乱。别说集中精力思考,就连正常说话都听不清楚。因为听不见,所以就越大声,到后来便成了群臣之间的争吵。
散朝时,头昏脑涨的朱四是按着太阳穴走回来的,当然还得有张福禄和全为国搀扶着,做戏嘛,当然要全套。回到后宫便蒙着被昏睡,也许在梦中,他可以忘记烦恼。锦衣卫们最近很忙,盯梢,偷听,试图以各种方式查获幕后黑手。
朱四身边的近臣被这一事件分成了两派,一派以王船山顾亭林为首,主张答应考生们的合理要求。可考生们至今只要求公开考卷,对于朱四来说,这个要求就是不合理的和无法接受的。另一派以高必正,候性为首,主张立刻将带头闹事的人法办,把瞿仁杰也正式的关进刑部大牢。还说既然从瞿式耜的兜里讹不出银子来,又不能撕票,那么干脆就给瞿仁杰定个罪名,胡乱的关进大狱里待上一辈子再说。
总之是吵得乱哄哄的谁也拿不出来一个正经主意。朱四只是继续加大锦衣卫的侦查力度,并责令五城兵马司继续实行宵禁,又以眼疾日趋严重为借口开始辍朝。这下连朝会都停摆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越来越乱,这种混乱一直持续到马进忠的回归。
“臣叩见万岁!”“老马呀,你可回来了!朕快撑不住了。南京城现在是一团乱麻,朕这眼睛又害了病。已经辍朝五日啦,真不知道这病到底好得了好不了,呜呜呜。”朱四角色进入的太深,连在马进忠的面前都没能及时的拔出来。马进忠叹口气道:“我说万岁爷,行了吧,别装了,这儿已经没外人儿啦,咱还是抓紧时间研究正事儿要紧。”
忽然间,朱四以闪电般的速度撕掉了缠在眼睛上的纱布,直挺挺的站了起来。马进忠对朱四这一下根本没防备,下了一大跳,向后暴退,以为诈尸了呢。“快给朕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局面想必你已经都清楚了,书生们闹事,群臣们谁也拿不出个主意,朕一直都在装病,还有。。。。。。”
两个人席地而坐,张福禄还给他二人一人拿了一个蒲团,全为国又在地上铺好了茶果点心。朱四把自己的判断和目前的局势对马进忠全部娓娓道来,马进忠一边听,一边插话问出自己的问题。“万岁爷,您有没有想过将八卦教刺杀您的事情和这些书生闹事儿的事情连在一起看。”
朱四挠挠头道:“朕确实也想过,八卦教能在江南隐匿这么久,势力又发展的这么庞大,绝非一朝一夕。书生们的闹事能如此有效率的被组织起来,其幕后的势力也绝非一般。两大组织闹起来的两件事情恰恰都在开科前后发生,时间上似乎有一种默契,那么极有可能这两大幕后黑手是同一个。”
马进忠皱着眉道:“万岁爷,臣有两个主意。”朱四道:“你小子这么快就已经想出两个主意啦?”马进忠道:“老马可是万岁爷麾下名副其实的第一谋臣智将,没这点儿本事,您干嘛大老远的把臣折腾回南京啊。”朱四道:“你说的都对,快把你的主意说出来吧,朕都要急死了。”
马进忠笑道:“咱们先说自己有利的方面,再说不利的方面。有利的方面是候性的主意不错,您自称换了眼疾,到最后难以收拾的时候,还可以跟他们耍赖。大不了重新殿试,到时候他们再敢乱答题,交白卷,便革去功名,终生不准他再考。另外我们手里有兵,有情报网,说白了就是有决定权,而对方只是在制造事件和舆论。”
“那么我们再来说说对自己不利的一面,就是我们已经触怒了社会上的一整个阶层。如果不是这样,纵使幕后黑手再庞大,也不可能鼓动起来这么多书生齐心同我们作对。”朱四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均田和税制的改革终于使地主乡绅们联合起来爆发啦?”
(本章完)
第555章 人心包祸心(2)()
马进忠未知可否道:“您觉着呢?”朱四道:“朕觉得就是这样。”马进忠点头道:“那么咱们再说另一个不利因素,就是咱们仍然没有摸清幕后的势力到底是一个还是多个,他们是谁、在哪儿、想要什么。”朱四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马进忠。
马进忠又沉思片刻,忽然道:“我的两个主意第一个便是抓人。”“抓人!”朱四惊道:“高必正和候性早就让朕抓人,可朕一直没法下手啊,学生们只是请愿,虽然连哭带闹的,可朕自己也理亏呀!想抓人也得依法办事啊,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他们都抓起来吧!”
马进忠笑道:“当然不能因为他们闹事就抓人,而是要有一个名头名正言顺的抓人,咱们只抓八卦教!”“什么,什么,你说八卦教?那群人。。。。。。那群人能抓住的已经都抓了,恩,而且能睡的也都被朕给睡了。”马进忠的表情愕然,显然朱四没懂他的意思,他也没弄明白朱四到底都把谁给睡了。
当朱四把长江上的幸福时光又对马进忠和盘托出以后,马进忠笑道:“万岁爷这事儿做的绝,不但得了天大的便宜,还把敌人都争取成战友了,不仅仅是床上的战友,还都成了您的媳妇儿,哈哈。不过臣说要抓的八卦教不是您说的那些八卦教,而是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朱四抽一口冷气道:“你是说欲加之罪,莫须有的抓。”
马进忠只是点头,并没有给予直接的肯定或是否定。“臣再说第二个主意,臣准备让锦衣卫和地方有司严查这些书生们的家谱,只要他们家里人曾经偷过税,强占过他人财物,邻里不和,为人不孝,贪赃枉法,甚至放屁太臭,平时不爱洗澡的都要抓。每一个参与过午朝门外闹事和想让万岁爷不自在的书生,都要从他们的家人里找出一个罪名来。下狱、抄家,公审,还得拿出来足以让他们的邻里乡党拍手称快的那种。”
朱四眼睛里直放光,心潮起伏道:“公审?让地方百姓全部参加的那种?你是说让每一个闹事人的全家都跟着他们一起陪绑,却完全不提他们闹事儿这一条?他们制造舆论,咱们还要制造一个更大的舆论让他们在各自的乡里难以立足?兄弟,你这一招也忒狠了点儿吧。这貌似是阳明先生开创的十家牌法的演化版啊?”王阳明的十家牌法,后来也被日本人学了去,并且在敌占区用在了中国百姓的身上。不过利用十家牌法搞治安,防暴恐,则是老祖宗给我们找到的最为有效的办法。
马进忠笑道:“万岁爷,如果您和臣最终的估计都没错的话,这将是一股想要最终把您从皇位上拉下来的邪恶势力。那么咱们对他们这么做,下手都太轻啦。再说您是堂堂的大明天子,眼看着这群书呆子们天天在您皇宫门前闹事儿都一点办法没有,天下百姓还不知道怎么耻笑您呢。可如果咱们这么做了,百姓们只会夸您手段泼辣,让他们觉得痛快,绝对没人会认为您狠毒的。”
朱四朗声笑道:“马进忠就是马进忠,三言两语,便把战火烧到了每一个敌人的家里。”马进忠的三角眼一眯道:“他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深,咱们却在明处任凭他们攻击。可咱们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他打他的,咱们打咱们的。和他们乱打一气,看特娘的最后到底谁先扛不住。”
朱四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说道:“高必正和候性把闹得最欢的瞿仁杰给抓了起来,说要拿他当肉票,可也没见到瞿式耜给他们送钱来,那老东西还跟瞿仁杰划清了界限,对瞿仁杰的安危连问都不问。”马进忠骂道:“昏招,赶紧把那小子放了,要绑肉票也要直接绑了瞿式耜那个老糊涂。再说哪有皇帝和底下人闹矛盾,一言不合就把人绑起来的。候性还真把他在占城玩儿的那些把戏拿到国内来了。”
“放了他?”为了确定,朱四再一次问道。“放了他,想抓他,法子有的是,找几个八十岁老太太到上元县告发他强奸都比绑票这主意强太多了。”朱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道:“亏你想得出来,有哪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会不顾自身名节跑到县衙告这种状的?”马进忠笑道:“干嘛非得是老太太,只要找一个长得像老太太的不就成了,难道还有人敢脱了老太太的衣服验明正身吗?”
朱四狠狠道:“一定要找一个,要不找两个。这个该死的瞿仁杰,一直都和朕作对,可恨之极!”两个人谈至深夜,时而一起惆怅,时而一起大笑。全为国和张福禄一直陪着,两个人也不时窃窃私语,张福禄道:“这种事儿,还得是咱的鄂国公最有本事,别人应付不来呀。”全为国轻松地道:“早回来就好了,早回来万岁爷的眼睛犯得着缠那么多天的纱布吗?一团乌云,总算是散了。”
朱四的乌云是散了,第二天,从南京城头聚起的更大一团乌云向江南江北的大明数百军州覆盖开来。朱四终于要开始反击了!午朝门外,照样有许多贡生举子来此下跪,哭丧。殊不知被气死的却不是朱四,遭灾的即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家。莫大的广场之上,气氛也与往日不同,不时有大批的锦衣卫跑过来,宣读出几个人的名字,然后再把名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