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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伟业-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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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元人称瞿公子,常常放屁在高墙。

    等闲不识瞿尚书,必也认得瞿大肠。

    君子展露功业处,何故小人总彷徨?

    刚峰不第谥忠介,船山为民均田粮。

    巧言令色搬是非,谋臣良将皆遭殃。

    高阁曲罢客已去,独留小园话心伤。

    伤心过后是心伤,肠断之后是断肠。

    人人事事皆肠断,何种伤心吊父丧?

    诗后又学着瞿仁杰一样也加上了旁白,还引用了多句《论语》中的夫子曰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为仁矣?”子曰:“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穆清写毕,众人各个目瞪口呆,然后便是哄堂大笑。苏裴刚刚都已笑得喘不过气来,此时才终于忍俊道:“淑妃妹妹可为女戒典范,殊不知这骂人的功夫更是一绝呀。姐姐我还想写上一首,如今看来,真是不必了。”梅儿抢在苏裴身后把穆清的文字又看了一遍说道:“骂得好,骂得好,本来嘛,这瞿仁杰事事看不惯,处处都要心伤落泪,如此用情过度,哭干了眼泪,真不知将来行严制父丧的时候还有没有眼泪了。”舒窈叹息道:“清儿这诗一旦传出去,怕是不止气的瞿仁杰头疼了,寻死觅活都有可能啊。”

    朱四捂着肚子笑完后说道:“最有趣儿的还不是吊丧那句,而是通篇的骂大街还能拉出《论语》宪问中的几乎全章来加以注解,我也是醉了。看来朕的老婆自己骂还不过瘾,竟然还会拉大旗作虎皮,搬出夫子来为自己站台。仅凭这一招,瞿仁杰怕是再难翻身了。”说罢连忙叫王坤过来说:“你把淑妃这篇锦绣文章四处张贴一下,哦对了,最好能学着长乐公主的法子,在瞿府的大门口也贴上一张。”

    (本章完)

第465章 国议(3)() 
弘智大师说:“你呀,犯得也是和瞿式耜一样的毛病,和尚也该帮你放血。”青主先生一听便跳出去老远,弘智大师比划着手里的针笑道:“别忘了《增广贤文》中有这么一句:‘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这世间的真与假,是与非其实都不重要,只要我们行的是大道,为的是万民,你管我是僧是俗,肚子里带不带钩呢?”

    青主先生这才笑呵呵的凑过来说:“恩,这话说的在理,等解甲归田后,我傅山就跟着你混了。”弘智大师摆手道:“罢了,罢了,和我等一丘之貉在一起,怕是会辱没了先生的清名。”傅山不以为然的说:“有道是英雄到老皆皈佛,宿将还山不论兵。你我绝对是一个皈依佛门的英雄和一个罢兵归田的宿将,日后甭管你愿不愿意,我傅山都跟着你一起治病救人。”

    弘智大师点头说:“恩,凭你最后这句话,就已经开始像我们的风格了。”

    这两天,瞿式耜被弘智大师折腾的够呛,每天都被那秃驴弄醒一回,然后又被气死一回。直到七日之后,瞿老头褪去了一层皮,瘦成了皮包骨,弘智这才作罢,瞿式耜仿佛也痊愈了。又将养了些时日,当他许多天以来第一次出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应天府张贴的乡试榜文,王船山高中解元。瞿式耜点头称赞道:“恩,这王船山还是有真才实学的,起轿,去礼部尚书府道贺。”

    管家却对他说道:“老爷,这么多天您一病不起,还不是因为他,怎么刚刚痊愈,就想着要去给他道贺啊?”瞿式耜摇头道:“诶,你哪里知道,老夫与他虽然政见不一,却也敬重他的一身学问,杰儿羞辱了他,老夫也被淑妃娘娘骂的一病不起,彼此算是扯平了吧,应该化干戈为玉帛才对。”

    来到王府,道贺的大多被告知尚书大人不在家。然而一看到是瞿式耜来了,管家还是把他和他的轿子让了进去,让瞿式耜乘轿入门,乘着轿子进入相府,就算是对吏部尚书内阁辅臣这样的官职来说,也绝对是一种荣誉。何况一进院子,便看到王船山、顾亭林、马进忠、高必正、邓凯等等朝中大佬分列两排迎接瞿式耜。

    瞿式耜下了轿,与众人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客厅,一见正首,朱四笑呵呵地坐在那儿,旁边还有那个前两天一直在折腾自己的秃驴。瞿式耜刚要跪拜,朱四说:“老大人贵体新愈,这里又是船山先生的私宅,免礼吧。”瞿式耜冲着弘智大师说道:“老夫还要谢过弘智大师的不杀之恩。”却没说弘智大师救他一命的事儿,也许在他心里也已经明白自己的病死不了,弘智大师就是在折腾他取乐罢了。弘智大师回了一句:不敢。再没有解释。他也不觉得和昔日老友开这样一个玩笑有什么不合适。

    “瞿某近日卧榻之上反思己过,深感惭愧,今日来到王大人府上,一为王大人高中解元道贺,二为与众位大人冰释前嫌,还望众大人及圣上念及老朽多年侍奉君王并无二心的份儿上,原谅瞿式耜的孟浪。”

    这一句话倒应该让众人觉得尴尬,可这群人都是干什么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尴尬。马进忠客客气气的从下人手上接过一碗茶来,低着头小碎步地向前递给了瞿式耜。“尚书大人请茶,要说行为孟浪,恐怕还是马某人要多孟浪一些。尚书大人一直是我大明的文胆,刚正不阿,从不趋炎附势,马某及众友人早就想以大人为楷模。大人今日的自省自谦,更是让我等认识了大人的品格,别的不说,我马进忠心里,第一个就服你。日后谁要是再敢和大人您过不去,就是和我马进忠作对!”

    瞿式耜笑的那叫一个勉强啊,他知道马进忠容不得他在众人面前正话反说,便来了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瞿式耜却也真的有意和这些大佬们冰释前嫌。大明正在一步步的走向强大和复兴,他曾经心中对朱四等人的怀疑也渐渐成为了过去。何况他也是有志报国的人,与众人只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

    瞿式耜叹息道:“想我瞿式耜,人生已经历了一个甲子,看惯了这山河的潮起潮落,见证了大明的颓废与中兴,如果大明需要,我瞿某人甘为犬马,再见你们这些青年才俊,我瞿某人就算立刻死去,对这个国家也是放心的。我期盼了多年,大明真的出现了你们这一群睿智的人杰,还团结在了一起,共同镶扶社稷,共同为圣上尽忠。瞿某人这些日子在病榻上想了很多。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往日所做之事,真的是和心中所愿南辕北辙。今后我瞿式耜还会是那个瞿式耜,绝不会对任何人趋炎附势,也绝不会无故对他人低头,但是我瞿式耜一定会竭力报效朝廷,重新认识你们这群人杰。”

    说罢,瞿式耜便告辞了,众人也没有太过挽留,看着瞿式耜在秋风中羸弱的背影,众人更加佩服老先生挺拔的风骨。这便是这个时代真正的士大夫们的品格。他们绝不屈服于任何强权,只坚信公理,只服从于心中的理想。

    看着瞿式耜的背影消失在路上,朱四对众人感慨道:“人生如戏,总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朝中的琐事又大体安顿了下来,大比之日,还要等到来年二三月间,至于到时候还会诞生些什么样的文武人才,朕是不担心的。毕竟大明的今日已是人才济济,军中猛将如云。所以,是该到了跟敌人一决雌雄的时候了。”

    众文武全都正襟危坐,等待着朱四的召唤,朱四却又换回一副市侩嘴脸说:“该做的战争计划,已经和老马还有众兄弟们商议的差不多了。粮草也已备齐,只待大军出征了。不过在出征之前,咱们还需要办最后一件事。”所有人脸上都画着问好,朱四还是忍不住把话说出来:“就是为兄长娶媳妇儿!”多数人的希望都变成了失望,连王船山也认为这个笑话太冷。

    (本章完)

第466章 国议(4)() 
“干嘛呀你们,虽然这次是船山先生继娶,可你王而农毕竟是答应了郑仪珂一定会娶他的女儿啊,这都过去三四年了还没动静,你就不怕郑氏另聘他人?”王船山说:“前些年,就连天家都没有安顿下来,臣如何顾得上娶亲呢?还都南京后,朝中大小事务又繁杂的很,也没时间考虑这些。”

    邓凯笑道:“嘿嘿,你没时间,万岁爷可有时间,今日而农得中解元,算是一喜,万岁爷早已经责成我们锦衣卫去襄阳接回了郑氏,等你二人完婚,又是第二喜。”高必正也抢着说道:“嗨,不管那么多了,总之身为一个男人嘛,传宗接代也是职责所在,对吧。老高管不了你如何传宗接代,却可以张罗着帮你娶媳妇。”

    众人都骂高必正又在放屁,高必正却不服气道:“我没说错呀,而农现在住的这所宅子怎么配做尚书府呢?邓凯早就告诉我说万岁爷已经派他的人去襄阳接郑氏去了,我就在我家旁边儿帮而农买了一套宅子,就做他的新房吧,算是我老高的贺礼,宅子已经在修葺了,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搬过去。”

    王船山说道:“谁说要和你这个半疯做邻居了?”众人也说:“你高必正送了一套宅子给而农,这叫贿赂上官好不好,我们可没那么多钱送他宅子,这好事儿还不能让你一个人独吞。”

    马进忠又代表大家继续说道:“对,不能让你一个人独吞,不过你买的那所宅子也不能再闲着了,否则你指不定还要硬拉着谁做邻居呢。我说而农啊,你就委屈一下吧,替大家做一回老高的邻居。这宅子的钱我们大家均摊还不成吗,还有里面的一切家具摆设我们也人人有份,这买卖,我们亏大了。”

    朱四也说:“对对,好主意,朕也出一份子,还出了几千两银子做了郑氏的聘礼。”王船山皱眉道:“你们七嘴八舌的,就把我给豁出去了是吧?”朱四又说:“怎么叫我们七嘴八舌呢,你娶媳妇儿的事儿啊,小妹和国丈那边都是赞成的。你是不知道,前日见到瞿仁杰的狗屁诗,小妹还要回骂呢,要不是贤妃拦了下来。便会出现当朝国母和酸儒打嘴仗的笑话了。”众人心道:“哼,当朝皇妃和酸儒打嘴仗就不算笑话了么?这种事儿,也就是你们这一家子奇葩才干得出来。”

    朱四听不见众人的腹诽,依然自顾自对王船山说道:“过不了几日,郑氏就该到了,这事儿你算是逃不过去了。咱们这些日子也正好得闲,全都帮着你张罗张罗,怎么样?”大家都说好,便摆上了酒菜提前庆贺了起来。一直到王船山搬家,娶亲,一连几日里这群人都喝得昏天暗地。谁也没帮上什么忙,都是各家的官家和内廷的中官儿们帮着安排,大家都只顾着喝酒了。

    说话间就到了结婚那天,虽然船山先生的婚礼排场不是南京城历年来最大的一次,不过文人雅士,贵胄高官却系数到齐了。就连两宫太后和皇后苏裴,也都各有礼物赐下,苏老夫人张罗内宅,苏翰林打理外客,小国舅苏玉琢负责吃请。朱四也坐在主席,跟一尊佛似的,看着众人在面前趋步而过,也爱理不理。

    他和顾亭林、堵胤锡、秦翼明等人一桌,马进忠、郝永忠、高必正则成了他的守门员,帮他挡架。毕竟前来贺喜的人太闲杂,喜事又不可能将人都拒之门外,皇上又非得凑热闹,就苦了几员大将喽。哪有功夫喝酒啊,都来给朱四看门儿守卫来了。谁见过去自己大臣家里喝喜酒还一座下来就不走的皇上啊?不过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在朱四的身上,什么奇迹都可能发生,什么奇葩的怪事都早已不怪了。

    “万岁爷今天闹不闹洞房啊?臣听说上次您还想闹邓凯的洞房,后来才发觉是自己嫁妹妹,觉着闹自己妹妹的洞房不太好意思。这次好歹是皇后娘娘的哥哥,恩,对了,这样好像也不成。”堵胤锡工作时总是正儿八经,一旦有热闹,比谁玩儿的都开。能和歌姬们一起跳团扇舞的兵部尚书谁见过?这会儿又拿皇帝开起了玩笑,一个次辅两个尚书,相比较肯定还是堵胤锡更顽皮些。亭林先生虽然也不是无趣的人,不过他毕竟还有一个帝师的身份,在学生面前不好开玩笑。不过这群人却也都没有板着脸,一副君子不重则不威的派头。听到堵胤锡对朱四的调侃,全都笑了起来。

    朱四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便对堵胤锡说:“没事,而农不是外人,朕就只把他当兄弟。至于待会儿是不是要闹洞房的,得看咱们的兵部尚书表不表演节目。如果节目表演得好的话呢,朕就不去爬墙跟儿了,还重重有赏。”

    顾亭林虽然不知道朱四说的节目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一定是朱四的报复,便故作好奇的问:“哦,还有这等事儿?堵大人竟然还有艺术才华,顾某也想见识见识。”秦翼明笑而不语,堵胤锡却一头雾水。“万岁,臣能表演什么节目啊?您要是真想看,不如臣给你耍一套剑法吧。”

    朱四摇头说:“不好不好,你的才华真发挥出来呀,比耍剑还要贱。”堵胤锡说:“臣知道,万岁爷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可是您也不能太牵强啊,想要逞口舌之快也得让臣等信服不是?”

    朱四把脸凑到堵胤锡身前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问道:“莫非当年庆功宴上的一场大醉,堵卿真的一点不记得了?堵卿的团扇舞跳得真是非比寻常啊,朕想要闹自己妹妹的洞房的事儿,和你的舞姿比起来简直逊爆了。”

    “什么。。。。。。什么团扇舞?”堵胤锡像是真的不记得了,朱四又喝了一口酒道:“就是你那回和歌女们一起跳得团扇舞啊,朕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堵卿当时还把衣服都脱了,对不对呀秦老将军?”

    (本章完)

第467章 岁月峥嵘百二川(1)() 
秦翼明也被问住了,他挠了挠头说:“万岁爷说的那天,真的有臣在吗?”朱四叹息道:“怎么会没有呢!那天您还是监酒官呢,不过最后您这位监酒官却醉成了一块烂木头,连笑都不会了。对了老马!老马,老高都过来,永忠也来,朕问你们,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庆功宴上堵大人喝的高兴了给咱们跳脱衣舞的事儿啦?”

    朱四这一喊不要紧,不单马进忠、高必正和郝永忠走了过来,下首好几十桌的客人全都没动静了,统统都因为兵部尚书的花边新闻眼睛放光,耳朵朝前。马进忠向来都是最会配合朱四的:“哎呀,万岁爷说的是那天的事儿啊,臣记得呢,绝对有这事儿。”郝永忠也说:“对对,有这事,堵大人那舞跳得可好看了。”高必正乐的张开了大嘴:“太好了,万岁爷这个提议好啊。”

    堵胤锡已经臊的要钻地缝儿了,被高必正这句又问住了,便反问他说:“提议,什么题议?”高必正道:“提议让你跳那个扇子舞啊,还必须是脱衣服的那种。”朱四哈哈笑道:“你们听到了吗?我们可没对词儿啊,刚刚朕只说堵大人跳脱衣舞,你们看,他们也知道当天你老堵跳得是什么。朕就说嘛,甭只顾着想让朕迎风臭十里,这人多嘴杂的,大家又都这么熟,没准谁就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事,对不对?秦老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哎,你们都干嘛去呀,酒还没喝完怎么全想跑啊?”

    朱四的大嗓门儿快要把一帮勋贵全都吓跑了,一个次辅两个尚书也想跑。这酒还能喝吗?万一再被皇上爆一些猛料,这群人的老脸还往哪搁啊?哪怕就算朱四胡说八道,这么多人面前也能众口铄金啊。

    朱四想要喊他们回来,顾亭林却一边跑得飞快还一边说:“老臣忘了件事儿,这几天老寒腿的毛病犯了,家里现在还熬着汤药等着老臣回去喝呢!”朱四问了句:“怎么老寒腿还能跑这么快?”顾亭林头也没回的说道:“是呀,那更得按时吃药,别该是回光返照。”说完一溜烟儿。

    顾亭林身后的秦翼明说:“臣也忘了件事儿,臣每逢初一十五从来都是吃素的啊。”朱四又问他一句:“今天是初八好不好!”秦翼明也没回头的说道:“加餐,加餐,今天加餐!”

    看着平日都迈着四方步的三人跑得一个比一个快,朱四摇头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老堵你干嘛去?”兵部尚书堵胤锡堵大人,跑的最慢,因为他是用扇子面儿遮着脸跑的,生怕被人看见他那张脸,他也看不见路了。朱四问他他才回答道:“臣也有事儿啊,臣的儿媳妇今天生产,臣得回去帮忙。”

    马进忠连忙把他抓住,说道:“我说老堵,你这故事编有点儿太不像话了,儿媳妇生产还用得着公爹接生吗?你回去喝酒,我吃些亏,去咱家帮你儿媳妇一把。”堵胤锡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白痴,不过让马进忠到他家里帮着接生更白痴啊。他一拍大腿说:“哎呀,我差点儿忘了,犬子还没娶媳妇呢。”

    高必正说:“哎,不要紧,不要紧,我去你家里看看你的犬子。”堵胤锡道:“对呀,犬子今天不在家。”高必正忙道:“那小子跑哪儿去了,还不赶紧找回来,万一把孩子生到路上怎么办?”

    所以客人都傻呆呆的看着这些一二品的大员在他们面前耍宝,一直负责照顾客人的苏老翰林眼看堵胤锡被这群坏水儿耍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跑还跑不了。连忙过来替他解围道:“尚书大人啊,家里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陪老夫到那边喝茶去,甭理他们,他们单会欺负老实人,就连圣上也爱玩闹。”

    谁知堵胤锡觉得这次真是被朱四欺负的太惨,便想着跟知音诉一诉委屈:“国丈说的是,这些人都太胡闹了,刚刚的话全都是骗人的,他们都是骗子!您千万莫要信他们的话。”“你这是说谁呢?谁是骗子?那里边有我姑爷,你还是回他们那边儿玩去吧,今天没茶给你喝了。”堵胤锡口口声声称呼苏翰林是国丈,倒忘了里边儿有人家姑爷这回事儿了,自古疏不间亲啊,结果老翰林一生气,把他又给推回到朱四这边儿来了。

    不过老翰林还是很有责任心的,把堵胤锡推回来还对朱四们说:“老夫晓得你们平日里就好玩闹,可今日客人多,莫要让臣子们看万岁爷的笑话。”大家把堵胤锡抓过来往椅子上一按,又都点头对老翰林说:“国丈方心吧,剩下的时间只喝酒,不说话。”

    老翰林点点头转身走了,谁知堵胤锡一听说只能喝酒连话都不让说,吓得又蹦起来了:“我要回家!万岁爷,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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