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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伟业-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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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公刚走,洪承畴的侄子洪士锦便走了进来,悄声在他近前说道:“老家的事情锦衣卫都安排好了,祖母、伯母、家父与大哥都平安的去了九江,请伯父宽心。”洪承畴微微点头道:“好,事已至此,必要趁早些方好,免得夜长梦多,告诉那边儿的人,此后的事情,予悉听他们的安排便是。”

    洪士锦也应声走了出去,这人是洪承畴的三弟洪承畯的儿子,洪承畯可是位仁人志士,精通书法。前几年,洪承畴在北京的时候,洪承畯还曾前往那里去想要规劝洪承畴反正,希望他能够跟瞿式耜等人联络归朝南明的事情。结果被不知是洪承畴的意图还是清廷的策划,被清廷爪牙追杀了千里,最后逃到了一座庙里躲藏了起来,才幸免一死。

    谁知洪承畴来到南京不久,却又派人联络自己的弟弟,洪承畯后来得知,当时的洪承畴是身不由己,而这一次他是真心想要反正归明,知道弟弟与瞿式耜人等常有书信联络。于是便想借助自己胞弟的口,传达自己想要反正的意愿。此后便有了洪士锦来到南京帮助伯父,他在南京的主要工作,其实就是私底下联络锦衣卫的严通天。至此,大明锦衣卫在南京的所有人手,已经为洪承畴的反正铺垫周详了。锦衣卫这才给了洪士锦口风:“今晚,正当时。”

    (本章完)

第309章 天道好还 中国有必伸之理(4)() 
五月初的夜,月黑风高的一个晚上,洪承畴相邀固山额真巴山,来到了西苑莫愁湖中的花船画舫之上夜饮。席间,两人推杯换盏,勾肩搭背,当真大有桃园结义之情,却又各揣鬼胎于瓜田李下,都有防于未然之心。“太保,这唱曲儿的不就是寇白门吗?”巴山问道,洪承畴回答:“没错啊,固山大人原来也认识此女?”

    巴山一拍额头说:“嗨,这缘分说来也有点儿意思,咱与这位寇家娘子原本不认识。可是她的夫君据说是一位什么前明的国公,归顺了以后正巧被摄政王下令,看管在咱的旗下,不许他四处行走,算是软禁吧。她夫家为了脱身,不惜变卖家产,托关系四处打点。咱家也得了他不少的好处呢,当初帮助那个朱什么来着,打点的就是他的妾室,也就是你我眼前的这位寇家娘子,咱不但得了钱,还舒舒服服的享受了她几晚呢,你别说啊,这寇白门可不是吹的,不但那功夫了得,一身肌肤犹如凝脂,光滑洁白毫无瑕疵,还是一个白虎,那地方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儿毛发。美的更是不可方物啊,几度春晓真是让人爽到天上去了,啧啧。”

    巴山还在兀自赞叹寇白门的好处,撩拨的同是此中风月能手的洪大人也是垂涎欲滴呀,只不过今日不同往日,他洪大人这点儿定力还是有的。不要笑话笔者这么说,当初孝庄的那盏酒,人家洪大人可真是当成鸩酒来喝的,却实是想死来着。只可惜那夜的酒不是鸩酒,而极可能是能让人喝上一口就雄赳赳气昂昂的酒,从此后,洪大人便是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了。

    寇白门在卖唱,洪大人何尝不是在卖笑呢?今日的戏码,一定要足才好,洪承畴笑道:“哈哈哈,我的固山大人啊,您可知您得了朱国弼的那些银子是谁化来的吗?”巴山不解的问:“什么?化来的?三千两白银难道堂堂一位前明的国公都出不起啦?还得现借?”

    “哈哈哈,哪里是三千两白银啊,足足两万两黄金!”这么多钱被洪承畴说出口,让那巴山一口酒没憋住,全都喷出来了,弄得桌上和周围,甚至洪承畴的一身到处都是。别的不说,巴山这一张嘴确实不小。“我的固山大人啊,一看你也是个爱财的,这酒菜今日都归兄弟你啦。你看看,洪某这身上都被你喷上了酒,容洪某先去换件衣衫再来相陪。”

    看到洪承畴起身去换衣服,巴山不好意思的说道:“兄长莫怪、莫怪啊。”洪承畴说:“愚兄能怪你什么,你我可比结义的兄弟,既然被你弄脏了衣服,那愚兄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儿。”这洪承畴已经起身了,却又有话说,回身面对着巴山便又坐了下来:“兄弟听好了,那次这位寇白门不止打点了你一人,甚至打点到了豫亲王那里。当时呢,那个朱国弼为了自己脱身,需要钱财,就想要卖掉他的这个妾室寇湄寇白门。结果人家寇白门说了一句:‘如果你卖我的价钱没有超过百两,那么这点儿钱我自己就能出得起。’那朱国弼其实也不忍心啊,也就答应了这寇白门自己赎买自己。结果你猜怎么着?”巴山被洪承畴钓足了胃口,急忙追问:“哥哥快说啊!”只见洪承畴再次起身,边往出走边回头对巴山说:“那两万两黄金都是她寇白门自己拿出来并且送到你们诸位大人手上的。”

    巴山一听这话险些在椅子上没坐住,跌了下去,道:“我勒个去,一个秦淮河上的妓子竟然富可敌国啦?不可能,不可能。”而洪承畴此时早已出了门,巴山兀自对小厮们说:“去去,让寇白门别唱了,叫她过来,本帅有话问她。”随后,一个婀娜的身段儿,微步盈盈的走到了巴山的面前,巴山对这副身段儿说不上陌生,却也谈不上太熟悉。

    走到近前的寇白门又让巴山飘飘忽忽了一把,他拉过了她,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她的纤纤玉手和洁白的颈背说道:“我的美人儿,本帅可想死你了。”说罢,原本在人家身后游走的手就悄悄的靠近了寇湄的两处凸起。一介弱女子怎能对抗得起这南京城最大的权贵呢?

    寇湄只好半推半就,耳语温存间,巴山问道:“美人儿,听说上次你送到本帅家里的那些银子都是你自己出的?”巴山这么问,在寇白门看来,就不仅仅是八卦了,而是想要财色兼收啊。这寇白门自从有了那一诺万金的故事以后,身边的追风浪蝶就再也赶不走了。可那些人都可以被看做习以为常,都是些普通的阔绰子弟或者是些穷书生。可如果一旦自己落入巴山的手中,怕是再难逃一劫了吧。

    寇湄软软的对巴山说:“大帅说笑呢,寇湄哪有那么多银钱啊,只是他朱国弼家里怕露白,硬把这些钱财推到寇湄名上罢了。虽然寇湄当时为了赎自己出脱,倒也拿出了一些银钱,不过那些钱也还是寇湄回到南京后同秦淮河上的姐妹们借的呢。这朱国弼忒不是东西,先是想卖掉我的人,后来又把寇湄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之上。想我一介弱女子,若是真的有那么多钱,早被这些风月班头杀人谋财了,岂会活到现在?更何况若寇湄当真有那么多的钱,为什么不躲起来享几年清福,怎么还会在这里做什么迎来送往的勾当?不过也好,寇湄当时也对朱国弼说了:既然你把事情推到了我的身上,也就当我赎了你一次身。而你也赎了我一次身,两下就算扯平了,从此再无话说。”

    巴山一边揉捏着寇湄一边笑道:“哈哈哈,好,痛快,还说你是一介弱女子呐,哪有一个烟花女子赎得起国公爷的?这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你寇白门独一份儿了吧,本帅还听说这十里秦淮有八名魁首,是为八艳。哈哈哈,来来来,好久不见了,让本帅好好疼疼你。”

    两人温存亲热了许久,他们甚至已经忘记了洪承畴的存在,而洪承畴也真的不知去那里、找谁快活去了。这妓子楼船,多得是消遣去处、暖玉香闺,洪大人又是爱这个的,谁不知道他以往的那些旧事啊?怕是只有皇家自己装作不知罢了。

    (本章完)

第310章 天道好还 中国有必伸之理(5)() 
“不好啦,洪太保落水啦,快来救人啊!”先是一个人,后来又不断有人跟着喊,并且有几个寇家的男人跳入水中去救人。巴山与寇白门正在成其好事,不料这一惊那是真的惊吓呀,堂堂大清太子太保、兵部尚书兼督察院右都御史、入内院佐理军务、秘书院大学士、两江总督,这么多头衔念下来都能一口气儿上不来把人给憋死。何况哪一个头衔儿不是大清国一等一的顶子啊?再说这是在南京啊,还就在他巴山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巴山坏了,不但是吓坏了,而且也许大概差不多是再也不能够了吧。

    这可先救谁呀?是救落水的那个?还是不举的那个呀?虽然说要救落水的跟着跳下去就行了,这位不能够的人应该只得找‘蒙古大夫’凑合着救急了。但是人家巴山可是南京城里手握军政大权的人物啊,满洲固山,那位落水了的还不知道死活呢。所以大家都赶紧顾着救这个没死的,而水里的那个几乎没几个人想去管了。

    “你们都看老子干什么?老子下面儿那玩意儿好看吗?信不信老子还能甩起它来抽你们嘴巴?赶紧去捞洪大人啊!一群废物!”被巴山一通大骂,众人都惊散了,只是大概心里都在回骂他:‘这以后到底谁才是废物呢?’洪承畴是捞不上来了,无论怎么捞也没捞到;巴山也是再不能雄起啦,至少是最近这些日子再也不能够啦。

    巴山这个气呀,这个洪承畴,早不落水,晚不落水,偏偏老子骑虎难下的时候他落水,害得老子难下也下来了。“给我掘地三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全城戒严,老子怎么觉得这像是一起谋杀呢?”巴山乃是军伍出身,生性警觉,一件看似小小的落水事件,一旦发生到他们这样级别的人物身上,就断然不会如此简单和偶然。

    所以巴山一声令下,寇家是逃不掉了,这也在他的算计之内,洪承畴的话和一个妓子的自白,巴山会信谁的?宁可信其有嘛,没准因为寇家这次的官司,他就真的可以财色兼收了呢?又有全南京的官面儿都出动了,上元县、江宁县、江宁府、满汉兵丁,所有带大檐帽的和各种颜色胳膊箍的都出来溜达了。也甭管谁是府台,谁是县太爷啦,全都爬出来找两江总督洪太保吧。于是就有趴狗洞喊的,也有叫撞天屈冲天上喊的,一声声洪太保就发自南京的各个角落。

    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想的,冲天上喊几声,也许洪承畴的在天之灵还能够听得见,你冲着狗洞喊,那不是骂人呢吗?每家每户、尼姑庵、和尚庙里都搜遍了,也没找到洪太保。人家洪太保在外城的莫愁湖里呢,你们在内城的人家里瞎转悠什么啊?这可不是他们这些人不会水,不敢去莫愁湖,而是都有各自的目的。

    他们有的是为了朝廷办差,真的在详查是否此次事故有明军锦衣卫的细作在搞鬼,有的干脆就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是奔着人家隔壁邻居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去的。其中自然又少不了这些大檐帽、黑胳膊箍们劫掠民财,强迫妇女之类的阴暗故事发生。总之一个洪太保没了,据说在南京城里上千家的小门小户或是深宅大院里发现了几千个洪太保的影子。

    巴山依然带病坚持在生产第一线,拖着下半身儿的病体还依然进城把洪承畴的家里查了个底儿掉。手下的人也并非都不卖力气,尤其是江宁知府,这位爷虽说是一位府台,却扛不过人家洪大人两江总督的名头,自从洪承畴来到了南京城,因为洪承畴作为一个汉臣,不好像巴山一样大咧咧的住进紫禁城,却也可以蹂躏一下这些地方上的小官儿啊。

    所以这江宁知府就被洪承畴从府衙里给赶了出来,被戏谑的安排到了夫子庙附近的一处小旮旯去上班儿。堂堂一个府衙,屋漏四壁不说,还赶不上人家县衙的排场。甚至已经快到了土鸡瓦狗的住处都不比的下场了,江宁知府能不恨吗?更可恨的是夫子庙近处没什么翩翩君子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却尽是些淫词滥调、莺莺燕燕之流。江宁知府忍了,可只忍了一个工作日,当晚就一头扎进了美人堆儿,再也出不来啦。

    从此啊,连府台大人那点儿贪墨的银子都不够花啦,全都填坑儿啦。这让知府大人几乎都破产啦,每日里只能靠着举债才能继续耗在美人堆儿里不出来。如此的过节,让知府大人头一个为这次事件找到了蛛丝马迹。“大帅,卑职在洪大人府上查到了这样一件事儿,今日下午,啊,这会儿天已经亮了,那就应该说是昨日的下午,洪大人府上来了个寇家的男人叙话。后来大帅与洪大人就上了寇家的贼船,阿不,是花船。此后卑职又多处走访,却再也没看到那个自称是寇家的男人。”

    巴山又惊讶了,没办法,他就喜欢惊讶,所以才惊讶到半身不遂。但是这次的惊讶是因为这里面的疑点,况且江宁知府说的这个‘叙话’二字本身说的就有问题,是诛心之言。巴山管不了那么多了,立刻找到了所有当事人,其中包括洪承畴的那个管家。管家和所有相关人员把寇家的人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昨天进府的那个龟公。

    “寇白门呢,把她弄过来。”寇白门被军兵带了过来,身上还裹着一条毯子。巴山问了一句让所有人眼热的话:“你特娘的就没时间穿衣服吗?”寇白门说得更是理直气壮的:“寇湄这是在保存证据。”我靠,都完事儿了,巴山都差点儿没躺下起不来,她还要保存什么证据?巴山的下巴都要掉啦,臊眉耷眼的用余光扫视了一圈儿旁人的表情,还真没有发现什么异类,因为人们都在笑。所以法不责众嘛,巴山纵使再有气,也得暗气暗憋了。

    (本章完)

第311章 天道好还 中国有必伸之理(6)() 
如果眼前有个地缝,巴山应该都会想要钻进去吧,他觉得今儿个这人他算是丢到姥姥家了,不过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也就不能再有什么人可丢了吧。于是巴山又问道:“留证据?难道你还要告本帅不成吗?如果本帅现在行有余力,定要和你再来次白日宣啊就淫,好叫你一并去告!”

    我的天啊,您还希望行有余力呢?这都已经快太监了吧?寇湄更是没管那些,嘟囔着嘴说了一句:“洪大人落水,就发生在寇湄的船上,寇湄这是要留下洪大人落水前的案发现场。”巴山都快被她气吐血了,嘴里磕磕绊绊地骂了一句:“放、放、放你的屁!洪大人失啊、失踪的现场,怎么会发生在本帅办、办、办事的床上?”

    寇湄也笑着道:“那好啊,既然洪大人的失踪不应该发生在寇湄和大帅的床上,那是否洪大人的落水就应该没寇湄什么事儿啊?寇湄是不是就应该把衣服穿上然后回家呀?”巴山也算是个无赖了,他为了那个财色兼收的目的,竟然讹起了妓子来,道:“不成,洪大人落水,跟你没关系,但是本帅现在的这个样子,难道就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寇湄调笑道:“诶呀,我的大帅呀,当时寇湄可是把您当糖块儿含在嘴里的,何况寇湄也是风月场中见惯了的,练就的就是伺候贵人的本事。您的身上寇湄可是一点儿也不敢伤害呀,可是您如今成了这样,就只能算是您办事不利,跟寇湄什么关系呀?”

    巴山算是彻底服了,面对这样龌龊的话题,也真是百口难辨。抓寇家的人不放吧,丢人,放了吧?恐怕明天整个南京城都会知道自己的下场是怎么来的,因为办事不利嘛。可嘴皮子的功夫自己不行啊!他现在已经相信了,人家寇湄说的非常有道理。所以寇湄、寇家,就被已经钻入地缝里的巴山给放走了。虽然放的时候巴山的头在磕着门框,手在挠墙,但是既然耍无赖碰到了真无赖,也还是认栽吧。

    案子查了好些天,没什么惊世骇俗,就只剩下一段惊艳的桃色新闻。全南京城的百姓虽然都因为查找洪大人而遭受了洗劫,但是背地里都在骂一个字儿‘痛快、活该!’只是骂归骂,洪大人依然失踪着,莫愁湖都快变成汤锅被这群八旗兵丁和满汉大臣们给捞干净了,鱼鳖虾蟹到是全都摆上了桌面儿,洪大人依然沉底儿呢。

    巴山还在琢磨:“就算是泥牛入海,也得能听个响儿啊?怎么他落水,本帅竟然没听到‘噗通’一声呢?”周围的人被折腾了这些日子,气也都不打一处来,心里都在骂:“你还‘噗通’呢?竟剩下‘吼哈’了吧?”可谁敢提这茬啊,人家固山额真下半身的病情这几天才刚刚见点儿起色,不过那都是他自己说的,谁也没翻出来看一眼。有那功夫的现在都在找‘活不见人’呢,谁有心思去观赏那玩意儿,怪恶心的,自己留着办事不利吧。不过最终大家还是总结了一点共识:“这洪大人啊,不是活着,就是死了。”这个结论——精辟!

    光一个结论不行啊,朝廷的大佬们现在是进不来,可如果将来那些大佬们进来了,第一件事儿肯定是向南京、向他巴山要人啊。尤其要是这事儿令某些最尊贵的人伤了心,想起洪承畴以往的种种好处,责任人就早晚会被下绊子勒死的啊。好像这话有点儿说反了,是绊个跟头,这就够可以了,只是巴山他老人家现在比较看重下半身儿。“找人,给我继续找人。”“大帅,要不然卑职再去寇白门那边儿查一查?”“滚一边去,老子让你找的是男人,现在帮老子找女人已经没用了!”

    南京城都开锅了,就为了找一个人,可这个人现在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甚至他连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哪儿也都不清楚。身边儿有几个精干的锦衣卫,看样子都是身手不凡,因为每天都能看到一些鸟窝里的雏鸟和鸟蛋被他们拿回来当下酒菜。洪大人暗暗叫苦啊:‘这群败家玩意儿的这点本事,自己八岁就会了,八岁的自己还能出口成章呢。怎么会让这群人来保护自己,一个个的也不知道隐蔽的重要性。’可是他在骂人家不懂得隐蔽,却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这不是悖论吗?

    “本督的侄儿在哪儿?”这是洪承畴这些天来问的第一句话。然后就有一个一瘸一拐的花子走了过来,自认是洪承畴的侄儿。洪承畴都懵了,问这个侄儿:“你又是谁啊?”那个花子死不改口,一口咬定说自己是洪士锦。细听声音还真是,洪承畴也就不去再管了,任由那个花子再去满大街的讨饭。

    再过了几日,这个花子又领了一帮小花子回来,然后就有这群‘身手不凡’七手八脚的帮洪大人打扮了一番。接着的日子里,洪大人就带着这群小花子一起讨饭去了。这些人去过江宁府、去过上元县县衙,只是被人给打出来了,却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来。洪承畴不觉得奇怪,他只是奇怪这些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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