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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无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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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历史上,疑似拥有“和璞”鸣琴的子,静认为只有清代乾隆帝宠幸的回族最为接近,不过那也只是疑似,并不能确认。其实就算确认了也只能引发行家的萦古之叹,毕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太少,被历史风霜白白埋没的妙人儿实在太多太多。

    塔吉克族是古丝绸之路上的楼兰后裔,目前国内这个少数民族的人口大概在4万左右,如此稀少的人口比率,竟然也能诞生出“和璞”这样千古罕见的贡品级莲足鸣琴,又恰恰给自己撞个正着,静这个【架势堂】的当代红纸扇当然不会客气。

    对于他来说,这种机遇简直不啻于一个穷措大在路上拣到了一麻袋金刚钻。

    在【架势堂】白相人的舌技中,有一门叫做“吮莲”的专业技术,与“品玉”、“点蔻”、“采药”合称四大天门绝学;正如英雄钟爱宝剑,佳人渴望红粉,波斯猫喜欢秋刀鱼,红纸扇面对鸣琴也是没有任何免疫能力的。

    能碰见这样稀奇的鸣琴,静甚至觉得自己16年的大狱一点没白蹲,值回票价了。

    说来也怪,等静刑满出狱,和他从头到尾连话也没讲过十句的帕里黛古丽,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来到了内地,一路上餐风露宿、患难与共。

    帕里黛古丽知道自己将来长大了,静就会娶她做子。

    静没瞒她,新安监狱上上下下都知道静哥儿吐口吐沫就是钉,从不撒谎。

    在栖灵寺安下身之后,静让住持方丈托了关系,把帕里黛古丽送进了学校继续读书,在新疆时,小孩只读到了五年级就辍学了。

    慈悲为怀的栖灵寺住持方丈,哪里知道帕里黛古丽其实就是静给自己找的老婆,他还以为这个小孩是静收养的呢——两人的年纪差距也太大了。

    当然,方丈更不知道的是,这个曾经落魄不已,现在夙具慧根的念经徒弟,还是一个身怀旷世技的魔王。

    ******

    资料解析:

    1:放焰口:一种法事。

    2:芒里克江:“芒里克”在维语里是“有痣者”的意思,“江”则是维语里对年青人的亲近称谓,帕里黛古丽这么称呼静意味着彼此间的关系很亲昵。

    3:不光是维吾尔族讲维语,塔吉克族同样也是讲维语,信奉伊斯兰教。

    4:《琴赋序》和《战国策》属于曲解质的恶搞,也是我一贯以来的写作风格,前者的鸣琴指的是名贵的古琴,后者的名器是指玉,希望大家一笑了之。

    5:两个俊俏“呢子”朱佳与杨研取用了我在起点写手班的同窗,网站两大编辑“*子”和“*霜”的本尊名号,感觉好有YY的快感。



 

第一季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ACT5:见缝插针【上】

    火急火燎地赶到“二十四桥明月餐饮会所”,看到公共车位上泊着老板的黑凌志,静知道“云梦燕裙鳖”和“九节竹叶青”肯定已经从机场接回来了;进门时,他咽下最后一口金刚脐儿,习惯地瞥了一眼大厅墙上的威尼斯青铜笨钟:6:30。

    “二十四桥明月餐饮会所”的执行董事费立国斜躺在红木安乐椅上,嘴里衔着硕大的金字茄力克,一脸满足。这家VIP制餐饮会所有很多股东,身份都很神秘,常年在店里照料生意的费立国等于就是唯一的老板。这个BOSS身材五短,一张坑坑洼洼的麻将脸,不需翻看《水浒》也能从他身上找到潘金莲红杏出墙的主因。

    不过人丑归人丑,仗着一身路易斯威登,外加皮包里砖头厚的现金,费SIR照样在外面包养了两个大学生,一水的身材妖娆,模样俊俏。

    见到静这么早就来上班,费老板翘起尾指挠了挠虱子也要滑筋斗的雪亮大背头,眯缝着的眼泡开始变的惺忪,脸上也舒展出了成功人士特有的臃懒、疲惫以及高人一等。这货是典型的“伪儒商”代表,既市侩又附庸风雅,时时自诩风度与素质,心眼却小的如同针尖,如果见面时伙计没有主动和他打个招呼,没准他能十天半个月瞅你不顺眼。

    静非常识相,用标标准准的广陵话问候了费老板一句早安。

    广陵方言中含有大量古汉语的雅言音阶,外地人一般很难学会,静哥儿只了三个月就操练的滚瓜烂熟,也因为这个原因作祟,二十四桥明月上下没人知道他其实并非是本地土著。

    费立国没搭理静,吸溜了一口茄力克,眼神出溜到了落地窗外。

    马路上有个扎着麻辫、相貌清纯的中学生轻盈走过,把他的脖子勾引成了一个移动的炮塔。

    正当静准备闪人时,满头蓬松的老板娘穿着一身真丝睡衣,端着一碟臭腐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差点和他撞个满怀。

    老板娘姓胡名燕,一米八二的个头,虎背熊腰,掌如蒲扇,年青时是省子排球队的绝对主力,人称“铁屏风”,如果不是左眼在训练时受伤坏死导致退役,她当年极有可能会被选入国家队与郎平一起征战84年洛杉矶奥运会。

    静第一次见老板娘时觉得她特别眼熟,想了半天才恍然,《三国演义》里的夏侯敦不就是这个形象?

    “静哥儿……”狗熊一样壮硕的老板娘拍了拍静的肩膀,翻了翻左眼部位已经完全坏死的白眼仁:“怎么天天都是你第一个来上班?来来来,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我来的路上买了两只金刚脐,已经吃饱了。”静连连摆手,对这种虚假的客套敬谢不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板家这两口子可都是一路货:“板娘,“云梦燕裙鳖”和“九节竹叶青”都拿回来了吗?”

    “早拿家来了,全丢在后作里呢。”费老板直起身,猛喝了一大口粥,头也不抬地说道:“小师弟,这几天我都忙死了,等再过两天,我让你师嫂再给你调整一下工资,你今后就在我这好好干,别老是想着跳槽,年青人嘛,要安份一点,沉得住气一点。”

    费立国是“绿杨村素菜馆”掌勺师傅杨英明大师的开山大徒弟,和静在师承上是货真价实的同门师兄弟,确实可以称静哥儿一声小师弟,这种渊源放在旧社会托付生死都靠谱,但是在当今社会却不值一钱。

    “谢谢老板。”静很想装出一副感激涕伶的样子来,可他的演技距离好莱坞实在远了点。当初杨英明师傅把他从“绿杨村素菜馆”介绍到“二十桥明月酒楼”来学手艺,就是想借助同门关系让费老板稍微照顾一下小师弟……不知道该说无商不奸还是说资本家天生就有喝血的秉,费立国暗地里包养打牌赌博扔个三万五万眉毛都不皱一下,可是让他给员工们加一百块的工资,却比杀了他还难。

    静目前在“二十桥明月餐饮会所”只拿六百块一个月的工资,这就是大师兄对他的关照。幸好他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而并不是赚钱的态度,否则真得活活憋屈死——这点工资还不如他做念经学徒时挣得多。

    由于两位掌勺老师傅传道授业时相对保守的态度,感觉在“二十四桥明月餐饮会所”已经越来越学不到什么手艺的静,最近一直在央求杨师傅帮他重新联系地方,好跳槽去继续学习一流的烹饪技艺,费老板对此可是颇有微辞。

    看到静闷不吭声进了厨房,费立国立刻忿忿地骂了一句小瘪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小伙子很吃得苦也很能干,工资不高却能顶好几个人用,费SIR却总有点看他不顺眼。

    芥蒂的种子是以前种下的。

    一个多月前,费立国站在大厅里和服务员们狂吹乱侃“长江三鲜”。

    就跟没姿却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总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卖弄风情一样,没文化却又自命的俗人,同样喜欢在公众场合炫耀自己的博学广闻。

    “河豚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长江三鲜”!你们在和客人推荐时,要多打这张文化牌........”只看过两页《调鼎集》便自诩为食家的费老板当时吐沫四溅说了起码有半个钟头,从天扯到地,从南扯到北,把一帮服务员说的一楞一楞,信以为真。

    静当时碰巧路过,到底是太过年青,江湖经验虽足,社会阅历却稚嫩的他插了一句不该插的嘴。

    “老板,“长江三鲜”是指鮰鱼、鲥鱼和刀鱼,河豚明明是“长江第一鲜”!如果你让服务员向客人推荐河豚是“长江三鲜”,会被内行笑话的。”静认为这个洋相被内行逮住,丢人的肯定是酒楼的厨师:“三鲜三鲜,河豚又是哪里来的“三”鲜?”

    换作开明的老板,或许会认为原来是这样啊,长了见识。但是费立国不这么看,他觉得自己堂堂一个老板居然被伙计当众涮了面子,实为奇耻大辱。虽然他当时脸上什么不满也没表现出来,肚子里的板油却从此上了帐,时不时总要给静一点脸看看,若不是因为静哥儿实在是物价廉太过能干,炒鱿鱼这道大菜早就免费奉上——

    站在喜马拉雅山巅赤身背负藤条巨石倒栽葱跳崖挥泪成冰求推荐票…………



 

第一季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ACT6:见缝插针【中】

    “二十四桥明月餐饮会所”的厨房是全套的新锦江厨具,清一不绣钢设备,进门之后就是长长的配菜台,北头是荷台和炮灶,东西两侧是立体冰箱和水池,一水的仿古岩地砖,清爽雅致。

    空运过来的“云梦燕裙鳖”和“九节竹叶青”,用巨大无比的黑塑编织袋盛放在地上,灌满纯氧的袋子“呼啦呼啦”作响,像一只情萌动的热气球。

    静系好工作服的扣子,伸手刚想解开袋子看一看这两种顶级食材到底长什么样,两位老师傅戴努和王梓豪就到了。

    这两位老师傅俱已七十开外,是本省厨界如雷贯耳的明星前辈,真正的实战派烹饪大师而非口头理论派的扯淡食家。“二十桥明月餐饮会所”托了若干关系,费重金巨资才把封刀多年,正在广陵大学商学院烹饪系担任客座教授,与红学研究会携手研发【红楼宴】的他们重新聘请出山。

    戴老擅长山珍,年轻时因为家贫,入赘广陵厨界名门世家许氏家族,从而习得一手许家祖传六百余载,曾被地方进贡给正德和乾隆这两位下江南的皇帝御口品尝的鹅肴。

    王老专精水产,祖籍是江苏沛县的他,同时还精通不登大雅却味至极的古法犬饌,被如今的旅欧著名食家沈眉妩誉为“有大风歌之余味”——这种狗肉料理乃是汉末关内侯陈举的独创,时至今日已近乎失传。

    看到静这么早就来到饭店,两位老师傅原本说说笑笑的表情霎时间变得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戴师的脸象一只青椒,王师的脸象一只红椒,合起来刚好是一盘湖南名菜“虎皮辣子”,喷薄着火辣辣的郁闷。

    假模假样地打了个招呼,两位大师随便找个借口就想把静支开,不曾想连着让他去切葱姜小料和调制卤水,静哥儿早在昨个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就知道这两位大师会玩这些老掉牙的头。

    “静哥儿,咱们今天招待的是贵客,葱姜小料必须用新的,不能有砧板味,所以还得麻烦你去冷菜间,再重新切一点。”眼看到没辙了,两位大师干脆耍起了无赖。

    “二十四桥明月餐饮会所”的冷菜间和刺身间连在一起,都是明档,全在厨房外面。说白了,两位大师就是不想让这小子进厨房,看到和学到任何烹制处理“云梦燕裙鳖”和“九节竹叶青”的手艺。

    闹成这样也就没意思了,静没多废话,老老实实听从他们的吩咐,拣了几块黄澄澄的大姜和一把绿油油的米葱,去外面的冷菜间重新切小料。

    虽然练习厨艺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但是静舍得下苦功,其他徒弟一下班该上网的上网,该追服务员的追服务员,只有他仍然继续枯燥乏味的基本功练习。

    这一点,无论是在绿杨村还是现在的二十四桥明月,他都持之以恒地保持着习惯,别人注意的都只是他人前表现出来的灵,却忽略了他在背后流下的涔涔汗水。

    广陵有道历史名菜叫做“鸡火煮干丝”,是将一块豆腐方干批成一份份薄片,再切成细丝下锅用鸡汤烹制;按正常水平,一个厨师能把方干批成十八片,切出来的干丝粗如火柴梗已经算是合格的手艺了;如果能将豆腐干批成二十四片,切出更细的干丝那就是非常优秀的手艺了;而静能够将一块方干批成八十八片,片片薄如蝉翼,没有破损(这一点最见本领),切出来的干丝细如发梢——当然,这么细的干丝并不适合烹制“鸡火煮干丝”(会打团),但从这个侧面,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静令人惊叹的细腻刀功,这可不关天赋什么事,这是硬桥硬马靠勤学苦练才能打熬出的基础刀功。

    再拿葱姜末蒜泥之类不起眼的小料举例,静哥儿每一次都是用刀将葱姜蒜切成碎米粒而不是乱刀排斩,虽然他能用双刀在砧板上斩出漂亮的马蹄声、锣鼓声和将军令,但他仍然遵守启蒙师傅杨英明反复交代过他的话——小料必须靠切才能保证原味,一点马虎不得!烹饪是由小及大的艺术,这些不起眼的细节没有做到位,出来的菜肴味道必然会牛头不对马嘴!

    没等他把姜米小料切完一半,厨房里突然响起了“轰隆隆”的撞击声和王师、戴师吃痛的惨嚎,这乍然间响起的怪异响动,活像是两位大师躺在铁轨上被奔驰而过的火车碾成了两半,静立马丢下刀冲了过去。

    好大一只王八!

    刚冲进厨房,静就看到配菜台旁趴着一只足有笆斗大小的黑甲鱼,正疯牛一样东突西撞。

    这个身形巨大无比的霸王甲鱼,生就三条牛犊也似的粗腿,有着半米长的棘皮脖子和橄榄形的大脑袋,一对绿豆小眼闪烁着摄人的凶光。它那浑厚的背壳足有半米高,上面布满一圈一圈乌黑发亮的肋纹和水藻苍苔,巨大的裙边犹如在斜风细雨中舒展开来的飞燕尾翼,给人的感觉活象它就快要飞起来。

    甲鱼又名老鳖、鼋鱼、鳌鱼或者水仙,人工养殖的品种格都很温驯,但野生品种却是出了名的凶难驯;为了承办广陵首富王荣荣的贵筵,也为了打响“二十四桥明月”的知名度,戴师和王师两个老头子按古法合作烹制【玄武宴】,所用的大鳖是特地从八百里云梦大泽中捕捉的野生巨鳌,据说这种巨鳌是大禹治水时的遗种,力大无穷,能在水中轻松顶翻水泥挂桨船。

    眼前这只巨大无比的甲鱼,显然就是个极不好惹的野物,从它血迹斑斑的大嘴里,可以清晰看到两排布满米粒缺口的锋利连齿,一看便知在碧波中捕杀过无数的水族生灵。

    王师的左胳膊一片血肉模糊,正连滚带爬地向前逃,洇开一地鲜血。

    戴师躲在洗手池那边,手里提着一个大锅遮住了身体,浑身煮面条一样抖动着,他的左腿和右肩都被咬掉的血迹班驳,看上去比王师还要凄惨几分。

    腥臊而新鲜的血肉激发出了巨鳌的野,它一边砸巴嘴嚼食着口中的肉碎和布料,一边引颈嘶吼出了鸽子打嗝似的沉哑尖啸,仿佛认准了王师就是它不共戴天的仇敌,这只大甲鱼没去理会心惊胆颤的戴师,一个劲撵在王师屁股后面狂追。

    幸亏这只王八天生残疾,只得三条蹼足,后面那两条粗如儿臂的黑腿又被塑胶带牢牢捆在了一起,任凭它蹬来蹬去也解脱不了,不但速度始终冲不起来,方向也难以控制,否则凭它那张长满利齿的大嘴,赶上去一口嚼断王师的喉咙绝对不成问题。

    静站在原地直抽凉气。

    巨鳌钩子般的利爪把仿古岩地面划的火星蹦蹦,刺耳声一片,十米长的配菜台在它的猛力撞击下轰轰直响,不锈钢柜门被摧残出了一个又一个坑凹,松子、淀粉和码斗洒了一地。

    没想到生活在水中的“云梦燕裙鳖”来到陆地仍然有这等凶悍气势!

    他刚刚看到那只黑编织袋比较巨大,还以为是里面塞了泡沫盒和保鲜用的冰块,谁知道里头居然藏着这么大一个狼亢蠢物!

    听到异响也跟着冲进厨房的费老板和老板娘,猛地看到一只凶神恶煞的巨型甲鱼和两个披红挂彩的老师傅,“我的妈哎”双双鬼叫,一边往外逃一边掏手机拨110报警电话。



 

第一季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ACT7:见缝插针【下】

    大甲鱼的追杀到此为止,没等它再向前追上王梓豪师傅,静用袖子包住胳膊,一下敲开了墙上的消防栓玻璃窗,从里面抄出太平斧,箭步上前抡圆胳膊照着大甲鱼的脑袋就是一记横扫。

    这一斧头是从后面抡过去的,大甲鱼不及反应,扁扁的后脑勺就被豁开了一道口子,左右摇晃了一下脖子,“云梦燕裙鳖”轰隆瘫倒,恍如一座黑假山。

    它还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两位老师傅稀泥一样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要不要紧?”静从工作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帮胡老把胳膊上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卖货的商家没把这个畜生给捆扎好吗?”

    “本来是捆好的,有口罩还有塑胶带,还喂了酒药,老戴非说没看过“云梦燕裙鳖”,想解开看看!”王梓豪师傅没好气地看住躺在远处的戴师一阵怨怪:“结果这畜生是装晕,把咱一口就咬掉了大半斤肉!”

    “我们坏了行规,杀这么大的水族,应该先给祖师爷先上的!”戴努大师面红耳赤,兀自替自己争辩了两句,他本想扶着水池站起来,颤微微努力了半天,腿实在疼的厉害,滋溜一声又坐下了。

    静听说过这种略带封建彩的行规,据说所有体重超过百斤的水族都是有人的智慧生灵,厨师在杀它们之前,必须焚嗑头,祷告祖师爷保平安,否则必遭横,这个祭刀仪式在解放前一度很盛行,随着科学进步,已渐渐没落。

    用现代眼光来看,“云梦燕裙鳖”这样的三足甲鱼,自然属于畸形生物范畴,但是在古籍中却并非如此:《论衡&;#8231;应是篇》有明确记载:“鳖三足曰能,龟三足曰贲,能与贲不能神于四足之龟鳖。”

    《说文》亦有云:“能,兽坚中,故称贤能而强壮称能杰也。”

    由此可见,三足鳖,也就是“能”,还是不折不扣的贤灵生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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