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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鸣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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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塔题名,上街夸官,进士、状元的风头出尽。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民间会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乃人生最大喜事一说。

今年影炎还想出了新花样,除了已经殿前亲封的前三甲外,其余的那些文武进士们一文一武自己配成对,再带五十个亲兵,在崇山峻岭中比试排兵布阵,最后才定官爵。这其实才是真正的殿试!这最后一场比试放在了离东都三百里地的城郊皇家牧场。对于这种比试,我真的很好奇,我吵着要跟影炎一起去,可一向事事宠我的影炎,这回却怎么也不同意,说历来殿试、秋试就没有女人参与的道理,这算我是皇后也不例外,任我怎么求,他也只是摇头,末了还暧昧地望着我的胸部:“现在月儿扮男子又不像了,我能怎么办!”我也不知怎么搞得,生下柏儿后,我其它地方都很快地瘦了下去,就是胸部怎么也小不下去了。偏偏影炎对我这个变化爱得不行,我也就任其发展了,现在这个坏人居然拿它来说事!我不要理他!

出发前的那晚,影炎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撅着嘴恨声道:“别这么抱着我,昨天我才发誓不理你的!好歹你让我坚持一天好不好!不然老天爷会笑我言而无信的。”

他呵呵笑了起来:“你自己发的誓怎么要为夫替你来守信?”说着不依不饶的在我身上折腾。

“你 …你这样…让我怎么自己… 守信?啊…你这个小人…别…别 …哦,天…就这样…嗯……”我对这个妖孽向来没有抵抗力!结果可想而知。

然后一晚上他就一直不依不饶地要我,还说什么:“成亲快二年了,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不知是不是要跟你分开三、四天的缘故,心里空落落的。”

我都懒得跟他讲,那能怪谁?不是他不让我跟去的嘛!最可气的是第二天一早他仍不忘让我服避子汤,这是我最恨他的地方,自从生下柏儿,每次我们同房后,他都让我服避子汤,他说什么反正已经有皇嗣了,还说他再也经不起像生柏儿那样的惊吓了。其实我知道他是怕再生一个孩子又要多分走一点我对他的关注。从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偏偏这个男人还是我深深爱着的男人!

影炎走后的第二天中午,我刚哄柏儿睡下,忽然奶娘带进来一个亲兵,一见我他就慌慌张张地跪下:“秉娘娘,陛下被那些进士们的流箭误伤了。关相让小人来请娘娘快去!”

“什么?快带本宫去!”我来不及换衣裳,就穿着平素的家常罗裙,拿起急救包匆匆地往宫门外走去,边走边问:“陛下伤得怎么样?”

“挺重的!”亲兵低着头说。闻言我心更急了。走到宫门口,马车早在宫门外候着了,我登上马车,吩咐道:“快!皇家牧场!”马车飞驰而去。

坐在马车内,我着急地撩开帘布,不断地吩咐车夫:“快些!再快些!”

“是!”车夫又紧了紧缰绳。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随着马车的飞驶我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此时我才想起那个亲兵怎么不见了?还有那个车夫也好像不是平日的车夫。如果影炎真的受伤了,不是应该由御前侍卫长刘叔来通知我吗?起码也应该是刘叔的亲信,怎么会找个我不认识的人来?我掀开帘布,不好,这不是通往皇家牧场的路,我上当了!我欲起身跳车,忽然发现全身像服用了软筋散一样半点力气也用不出。头也晕乎乎的。要知道我从小服用过五龙丹,本应是百毒不侵的,一般的软筋散对我根本没有作用。我仔细嗅了嗅,是万妙散功烟!

我忍不住苦笑,所谓关心则乱,一听影炎受伤,我就乱了方寸。其实他们的伎俩那么拙劣,要是平时我决不上当的。妄我平日里还总是自称毒术天下无双。连这个马车内熏了万妙散功烟都没发现,这万妙散功烟是西南苗疆的瘴疠毒气聚成的一种毒烟。能使人嗅之中毒、散去功力,并可能于七日之后骨肉齐消、化为浓血而死。看来这个万妙散功烟似乎有化解五龙丹药效的作用。此时我的头更晕了。不,我不能睡过去。为了柏儿、为了影炎,我得自救啊!我强撑着精神高声呼救,帘外传来那个车夫阴森森的声音:“别叫了,这万崖谷素来人迹罕至,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一个醇厚的男声传来:“今天可就巧了,这素来人迹罕至的地方偏就来了我们几个。”是他!他来救我了,太好了!我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皇家牧场周建帝钱煜祺冷冷地打量着坐在他不远处的九叔,他早得到消息九叔联络了三哥的一些旧部,意欲今天谋逆,所以他才不许月儿跟在自己身边。天知道他有多不愿跟她分开,哪怕只有几天!可他不能让自己的宝贝身涉险境啊!想到临走前那晚月儿依在自己怀里,撅起小嘴撒娇地让自己帮她遵守诺言娇憨可爱的样子,还有月儿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迷人模样,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此时武邦致走了进来,关敬文知道那些叛乱分子都已经被镇压了。现在只剩下钱世庸这个九皇叔了。他朝皇上看,等着皇上下最后的命令!可看皇上嘴角挂着微笑、满眼的柔情他知道皇上又在想娘娘了。他忍不住摇了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皇上居然还有这个心思!他转眼朝武将军看去,武将军也回他一个无奈的眼神。忽然皇上一个历眼朝他们扫来,举起酒杯朝地下猛地一甩。

刚才还空空荡荡的大帐,忽地一下冒出许多亲兵,周建帝嘴角挂着浅浅地笑:“九叔,你倒还真沉得住气!朕很好奇,你有何德何能居然敢窥视朕的皇位?”

钱世庸也浅浅一笑:“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带兵打仗老夫肯定不如你,可是平家治国老夫自认不在你之下,起码老夫能跟自己的亲兄弟和睦相处。”

周建帝收起嘴角的笑,冷冷地望着他:“九叔就不想知道你的那些亲兵、家眷们怎么样了吗?”

“从老夫决定起事起就准备好了这个结局,那些家眷老夫早做好了安置。倒是陛下太过自信。陛下就不关心一下你的宝贝皇后怎么样了吗?”

钱煜祺突然觉得胸口猛地被划了道口子,月儿,月儿,不可能,皇宫内的高手如云,不会有事的!钱煜祺安慰自己。他死死地盯着钱世庸:“你要是敢碰皇后一根毫毛,朕灭你十族!”

钱世庸哈哈大笑起来:“看样子陛下是急糊涂了,老夫的十族不就是陛下的十族吗?老夫刚才说过了,老夫的家眷早安置好了,现在府里留下的不过就是那个早已瘫痪在床的儿子,要不是你那父皇,老夫的这个三儿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反正他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任陛下处置好了。倒是皇后……可不是少一根毫毛的问题,只怕连性命都没了。哈哈!好侄儿,想知道是谁帮老夫联络你三哥的那些旧部、并暗害皇后的吗?是你最疼爱的弟弟商辰博!老夫记得你可是孤星蔽日的命相,就算坐上最高位又怎么样,众叛亲离,没有一个亲人在你身边,你永远是孤零零的。哈哈哈!”说着他举剑自刎。

钱煜祺像发疯一样的跨上黑龙,朝皇宫方向飞驰而去。右相邱介辉紧随其后,关敬文吩咐枫震跟武邦致留下来善后,也紧随他们而去。等到关敬文赶到皇宫正遇上皇上朝宫门外走来,脸色铁青,邱相也沉着一张脸跟在皇上身后,不用问,看来皇后是真的出事了。

敬文跟着皇上来到软禁商辰博的小院前,一进院门,皇上唤来侍卫长,冷冷地问:“最近可有什么人来探望过肖大人?”

商辰博笑意吟吟地从屋内走了出来:“大哥为何不直接来问我?是,九皇叔最近经常来看我,大哥也没说不让人来看我啊!”

“月儿现在在那儿?”钱煜祺死死地瞪着商辰博。

“如果她现在还没有回宫,那应该已经死了吧!”商辰博满脸得色地说,话音刚落,钱煜祺飞起一脚朝商辰博狠命踢去。站在一旁的丽娘失声叫到:“魏郎!”

商辰博整个人飞起弹到墙上,再倒地。可他还是努力地撑起身子,狞笑道:“哈哈,你也知道心疼的感觉了吧,咳咳,你也尝到失去心上人的滋味了!”

“你把月儿怎么啦?”钱煜祺很失风度地大叫道。

商辰博开心地笑了:“还能怎么样?咳咳,你是怎么对嗣源的?咳咳,我就怎么对你的月儿。不过也是给她下了一点毒,就是能散去功力,在七日后骨肉齐消、化为浓血而死的万妙散功烟。”

钱煜祺只觉得一阵晕眩身体晃了晃,邱相一把拉住他:“陛下别担心,月儿服用过他外公自制的解毒圣药五龙丹,一般的毒药对她根本无效。”

商辰博又是呵呵一笑:“咳咳,我知道她是智机老人的高徒,就怕那些毒药对她失效,所以让人把她带到了万崖谷,知道赶车的车夫是谁吗?是把嗣源从小带大的秦公公,他绝不会放过你的月儿。就算她中了毒烟没死、跌入万丈深渊会怎么样呢?此时只怕是早已魂飞魄散了。”

闻言钱煜祺飞身朝门外走去,关敬文拉住钱煜祺:“陛下,臣去!让臣去!不管怎么样,微臣都会把娘娘带回来的。”

邱相朝皇上鞠了一躬:“皇上对小女情深意重,老臣深深感动,可陛下不能身涉险境啊!”

钱煜祺紧紧拉住邱相的手:“岳父,对不起,我没把月儿照顾好!”

“陛下言重了!”邱相也紧握着这个皇帝女婿的手,然后转身对关敬文道:“辛苦贤侄了,小女就拜托你了。”敬文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钱煜祺狠狠地盯着商辰博:“月儿说得没错,当断不断,反受其害。朕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下你一条命!”然后他红着眼举剑指着商辰博,突然丽娘一步冲向前,挡在了商辰博的面前,跪在地上哀求道:“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求陛下放过魏郎!”

商辰博一把推开丽娘:“丽娘,别求了。他是一定要杀我的,你又怎么挡的了呢!再说,嗣源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对不起,丽娘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可惜我的心已经给了嗣源,收不回来了!大哥,你杀了我心爱之人,我也杀了你的心上人!我们扯平了!扯平了!!”说着狠命朝钱煜祺的剑撞去,剑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胸膛。

第44章 失忆

大名宫内

钱煜祺死死地盯着手上的那串白玉佛珠看,敬文说他赶到万崖谷时,在谷底发现了马车,车内的确有毒烟,赶车的秦公公已被刺杀,而且是一刀致命。秦公公的身手钱煜祺当然知道,这世上能让他一招致命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可没几个,车内还发现了自己送给月儿的这串佛珠。可就是不见月儿的人影?月儿,宝贝,你在那儿?会不会已经……想到这儿他只觉得像有一把钝刀在心上慢慢来回地拉锯,那么痛、那么痛。他幽幽地开口道:“敬文,那个万妙散功烟是不是能让人骨肉齐消、化为脓血而死?你说月儿会不会……?”

从关敬文走进来一直沉默的邱相听到皇上这番话开口道:“不可能!别说月儿服用过他外公自制的解毒圣药五龙丹,不可能轻易中毒!就算真的化为脓血,月儿胸前一直挂着老夫送她的那条月牙项链怎么不见了?陛下,依老夫看(奇*书*网。整*理*提*供),月儿应该是已经昏迷或者受制与人,但是应该性命无忧,如果对方要月儿的命,就让她呆在马车内好了,何必那么费神带她走。”

钱煜祺郑重地点了点头:“岳父说的对!敬文,给朕查!就算把整个大周翻过来,也要把娘娘找出来!不过一定要确保娘娘的安全!”

“是!”关敬文低头应道。

钱煜祺一想到他的宝贝可能受的苦,只觉得满腔的恨,可他又不知道这恨该朝哪儿发泄!他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传令下去,血洗礼亲王府,连一只苍蝇也别给朕放出来!悬赏缉拿礼亲王府逃匿的家眷,一经发现各地官员可以自行处决,格杀勿论!不必报朕!”

关敬文赶紧跪下:“臣知道娘娘现在下落不明,陛下心里乱,可血洗礼亲王府之事还望陛下三思。礼亲王府现在除了那个瘫痪在床不能动弹的钱浩然,其他都是奴才,他们可是无辜的啊!陛下悬赏缉拿礼王府家眷这本是极好的主意,可是让各地官员自行处决,陛下不怕那些官员好大喜功,滥杀无辜吗?”

听关敬文这么一说,其他的一些官员也赶忙跪了下来:“望陛下三思!”

钱煜祺闭了闭眼,咬牙切齿地说:“好吧,既然众卿都认为朕这么处置太重了,那么将钱浩然斩立决!悬赏礼亲王府的其他家眷,一经发现立刻送至大理寺验明正身,凌迟处死!那些家奴全部贬为贱民,终身不得转籍。”

家奴终身为贱民,家眷凌迟处死?这也太重了吧!关敬文还欲说什么,钱煜祺用杀人的目光紧盯着他:“敬文是认为朕的处置太轻了?朕也觉得太轻了!比起他们置朕身上的痛苦,朕真的太仁慈了!”

敬文赶紧俯首低头:“陛下的处置很恰当!”

钱煜祺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没再言语。

敬文头一次发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老朋友是那么令人生畏。他心里祈祷道:老天爷,求你保佑娘娘平安吧,现在娘娘还只是生死未卜,陛下已经这样了,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他真不敢想象陛下会变成什么样!

东都郊外二百里巧雨庄园内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梁画栋的中式红木大床上,床边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梳妆台。这是哪儿?我记得跟驴友去清凉山探险时,一时不慎跌入深谷,我这是得救了?我正四处打量,一个二十岁上下神采英拔、剑眉星目的男子走了进来,见我醒来,他招呼道:“姑娘,你醒了!”

他是谁?怎么穿得这么古怪,这身打扮是在拍古装戏吗?对了,不会是那些驴友们请来的朋友作弄我吧。我朝他调皮地眨眨眼:“你是老牛他们请来作秀的?”

他满脸迷惑地望着我:“什么?”

还真敬业啊!都被揭穿了还装!这么装还有什么意思?我长叹一口气:“先生,你玩够了吗?”说着我起身,无意间朝床边的梳妆台随意地一瞥,镜中出现了一个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双瞳剪水、秋波微转处顾盼生姿、芳菲妩媚的古典美女。

我冲到镜前,轻轻抚上自己的脸庞,那镜中的美女居然也在做相同的动作。啊?我不是做梦吧!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痛,居然有痛感,我不是做梦!!镜中的她是我?!

那…那这是?我终于不敢置信地明白了,在我身上发生了史上最烂的故事………我穿越了。老天,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玩笑开得可有点大了!

我转过身看着一直细细打量我的那名男子:“这位先生,嗯!你们这儿应该叫公子吧,现在是什么时代?这儿又是那儿?”

那名男子剑眉微颦,不过他还是很耐心地回答了我:“现在是大周朝建平一年,这儿是在下的别院。”

大周朝建平年间?历史上有这个朝代吗?我努力地在头脑中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中翻找这个朝代,好像是有个周朝,应该是很久远的年代了吧!!我舔了舔干臊的嘴唇问道:“就是那个姜太公当丞相的周朝?”

他不解地瞪着我:“姜太公是谁?”

“你没听说过姜子牙?”我不死心地再问。

“姜子什么?大周三朝丞相中没有姓姜的啊!”他答道。

那么说不是那个周朝!那我这是到了哪个朝代?算了,什么朝代又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搞清楚我目前的身份,我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你又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在下穆里,我们并不相识!姑娘在万崖谷遇歹人,正巧在下跟师傅路过,救了姑娘。那个歹人还在马车内熏了毒烟。我们如果不是苗疆人也险些中毒,这万妙散功烟的毒若不是如我们苗疆人这般从小服食各种药材一般人嗅后必死无疑!姑娘中了此毒还能活着真是奇迹,不过姑娘恐怕是熏了这毒烟失忆了,姑娘再想想,可还记得什么,比如自己的芳名?家住在那儿?”

看来我这身子的原身是中毒死了,偏巧我就俯身上来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穿越也就算了,别人穿越都弄个王妃啦、小姐什么当当,偏我穿到了个连家都没有的人身上。刚才他说什么,说我失忆?对了,就装失忆吧!比起异世界穿越来的,失忆也许是唯一能让他们接受的方式吧!

我摇了摇头:“除了记得我的名字叫齐悦外,其他的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齐姑娘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心虚地点了点头,他仔细地端祥着我:“那可麻烦了,明天我们就要回苗疆了,姑娘准备去哪儿呢?”

别,大哥,你可别扔下我不管啊!我定定地望着他低声说。“我知道这么提有些唐突,可我已经无处可去了,我可以跟着你们吗?”

“此去苗疆路途遥远不说,我们苗疆的生活跟你们汉人的生活完全不同,只怕到了苗疆,姑娘过不惯。”他温和地说道。

我厚着脸皮道:“我怎么会怕苦怕远呢,除非你嫌我拖累你!”

他犹豫了一会儿笑了:“齐姑娘既然这样说,就先跟在下一起回苗疆吧,刚好可以让大祭司给你看看可有法子治你的失忆症。等以后你想起家在那儿了,我再送你回来!”

我抓紧他的手臂:“好!好!就这么定了!只是别再齐姑娘,齐姑娘的叫了!朋友们都叫我齐齐,你也叫我齐齐吧!我叫你阿里可好?”

他看了看我抓紧他的手,脸微微有些红:“嗯!齐齐,我们去前厅用膳吧!”望着他微红的脸,我笑了,看来还是个纯情的小伙子呢!

这是一个很雅致的厅堂,见到我们那些下人们都俯身给我们鞠躬行礼,穆里手一挥:“退下吧!”

“是,少主!”下人们齐声说。

少主?不错啊!看来我吊上了个有钱的主。我还在胡思乱想,只见碗里已经堆满了穆里给我夹的菜,只是刚才那一幕似曾相识。见我傻乎乎地看着他,穆里不解地望着我:“怎么不吃?不对胃口?”

“不,菜很好!”我笑着摇了摇头。

第二天阿里就带着我跟他的二个随从还有他师傅一起回苗疆。他的师傅是个四十岁上下神采奕奕的中年汉子。马车驶了不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阿里掀开帘布走了出去,只听他说:“原来是关相!有事?”

“是小王爷啊!小王爷这是回苗疆吗?下官奉旨查钦犯,不知是小王爷的马车,得罪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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