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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宋冬娘直翻白眼。
最后还是宋秋娘出面:“你们哥哥叫什么名字,告诉姐姐才能帮你们找哥哥呀。”
许是宋秋娘带着过来的原因,双胞胎对她没这么排斥,小男孩鼓起勇气说道:“我哥哥叫孟潭。”
“你认识么?”宋春娘对纪家婆子说道。
纪家婆子摇头:“老奴只管后宅事务,书院的学生们都不认得。”
小姑娘一听着急了,抽泣了起来:“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你别哭你别哭,姐姐带你找书院的夫子,一会让他们帮找哥哥好不好?你们不是来看哥哥骑射的么?这里是看台,看的可清楚了,你们看看,是不是哥哥在里头呢?”
两小孩一听,立即跑到看台边上,巴巴地望着骑射场里的人。
宋秋娘也跟着过去,蹲在他们身边,小声跟他们说着比赛的状况。
小孩子玩心重,比赛又新鲜,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宋夏娘扁扁嘴,“没想到秋娘对付孩子还挺有一手。”
“你以为都像你啊,光会说不会做。”宋冬娘不忘挖苦她。
“你是做了,可是做跟没做啥区别,人家孩子不一样怕你怕得不行。”
眼见着火药味重起来,宋春娘立即出声制止:“你两再吵,又得把小孩子吓哭,看你们怎么办。”
吵吵闹闹了这么一阵,骑射比赛就结束了。四个姑娘带着两孩子回主院。
方才宋秋娘的热情耐心获得了小朋友们的好感,一路上亲热的拉着她的手。
“宋秋娘,小心两孩子粘上你,跟着你回家啊。”宋夏娘忍不住又刺人。
宋冬娘立刻回嘴:“你安静安静,小孩都没你话多。”
又来了,这两人不吵架会死人啊宋春娘脑仁都疼了,直接放慢脚步,与她们保持距离。宋秋娘也不想参合进去,领着两孩子与宋春娘走一块。
双胞胎过了最开始的陌生阶段,对着宋秋娘叽叽喳喳问这问那,宋秋娘无限耐心,细言细语。宋春娘不禁多瞧了这个妹妹几眼,平日里她都是沉默寡言,存在感很差,没想到这么有小孩缘,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呢。
一行人或言语,或沉默,一会儿就走到了主院。
双胞胎看见纪夫人就扑了过去,一个劲喊着:“纪奶奶,纪奶奶,我们要找哥哥。”
纪夫人看到双胞胎也有些惊讶,拉了他们的手问道:“小玲,小珑,你两怎么来了?孟潭带你们来的?”
男孩小珑点头:“是啊,娘亲今天要去送货,哥哥就带我们来书院,让我们看骑射比赛,可是,我和姐姐出去上个厕所就迷路了,还好秋姐姐领着我们过来了。也不知道哥哥找不到我们会不会着急。”小珑见到熟悉的人,胆子大了,说起话来也条理清楚。
小玲也使劲点头附和:“哥哥肯定会着急的,纪奶奶,您快点找人跟哥哥说一声吧。”
纪夫人和蔼说道:“你们别着急,我这就叫人去把孟潭叫过来。”身边的一个婆子得了令,赶紧出去叫人。又有小丫鬟拿了糖果点心过来给双胞胎吃。
趁着这空档,宋夫人拉过宋春娘低声问道:“场上的学生们怎么样?夏娘和秋娘可是有什么异样?”
宋春娘淡淡道:“外祖父教出来的学生自是好样的,只可惜两位妹妹似乎没有看上的。”
宋夫人登时不快了,居然看不上自家书院的学生?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算了,就当是应付了一件差事,以后丈夫和婆婆再提起让她操持庶女的亲事,她大可以用这件事情堵回去。
宋夫人打定主意,也不再挂心相看的结果了,准备跟纪夫人告辞回去。
第十七章()
“小玲,小珑,你们怎么跑这了?”一个青年男子跑了进来,身上还穿着骑射比赛的衣服,显然一下场就往这边赶了。
小玲和小珑丢下手里的糖果,扑进男子的怀里,七嘴八舌说着从走丢到被带回主院的经过,孟潭听完立刻衷心地对宋秋娘等人一一表示感谢。
轮到宋夏娘的时候,小珑跳出来:“哥哥,这个姐姐没帮助我们,不用谢她。”
厅堂里的所有人顿时尴尬不已,孟潭急忙解释:“不好意思,宋二小姐,我家弟弟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宋夏娘心里把这两小鬼骂了千百遍,面上还要客气说:“没事,没关系。”
哪知小珑执拗,又跑到宋秋娘身边特意说道:“秋姐姐对我们可好了,哥哥,咱们要好好感谢她。”
宋秋娘顿时脸红了,呐呐道:“没有的事,举手之劳而已。”
孟潭很认真地对她做了个揖:“多谢宋三姑娘,以后若是有需要孟某的地方,孟某必当义不容辞。”
小珑和小玲也跟着说道:“秋姐姐,你上我家来做客吧,我娘可会做好吃的了。”
宋秋娘盛意难却,点头答应必会找时间上门拜访。
双胞胎得了保证,这才乖乖跟着孟潭回去。
“哥哥,你一定要请秋姐姐到咱们家里做客,她特别特别好,要是能让她当咱们嫂嫂就太好了。”小玲在自己哥哥面前,毫不避讳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孟潭被自家妹妹的童言无忌吓了一跳:“小玲,你可别乱说。宋三姑娘家世好,条件好,哪里是咱们家能高攀得上的。你这话要是传出去,宋三小姐的名誉就不保了,千万不要再对别人说这话,记住了么?”
小玲似懂非懂,嘴巴扁扁有些委屈:“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像秋姐姐那样耐心对我和弟弟,我想要像她那样的嫂嫂”
孟潭深深叹了口气,自家父亲早早过世,就剩下母亲含辛茹苦拉扯三个孩子,若不是自己天赋不错,纪老爷为人又最是爱惜有才之人,免了自己的束脩,只怕这书早就读不下去了。这样的家世,又怎会是宋家能看得上的呢?
按捺着心里的落寞,孟潭宽慰着弟弟和妹妹,可是小孩气性上来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好抚平的,双胞胎撅着个小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孟贤弟,小玲和小珑怎么不高兴了?”跟孟潭住一个宿舍的学霸杨兼刚好进门,一眼就瞧见双胞胎委屈巴拉的小样,不免关切地问道。
“没事的,刚才在骑射场不小心走丢了,幸好被宋家三小姐碰上带了回来。”
“宋三小姐?可是纪夫子女婿荣辉布庄的宋家?”
“正是。宋家几位小姐都来了。”
杨兼眼中划过一丝兴奋,“我正好有一些关于布料制作的问题想找个行家请教请教,也不知宋大小姐是否方便?”
孟潭想了想:“估计回去了吧,我走的时候,她们正要出门。你最近在研究布料?”
杨兼不免失望:“嗯,在看几本书,不过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楚。”
“你太厉害了,什么杂书都看。”孟潭崇拜说道,“不过,你也得注意身体,赶紧把腿脚养好了,要不是你今天缺席,哪里轮得上周能恩那小子拿第一?”
周能恩是知府家的公子,为人傲慢,在书院里人缘相当不好。每次考试都想争第一,却被杨兼压制着。因着杨兼前几天不小心崴了脚,缺席骑射考试,这才名正言顺拿了个第一,得意得不行,扬言要请同窗好友吃大餐。
孟潭实在看不惯他的做派,回来忍不住抱怨。
杨兼倒是无所谓的,拿了这么多次第一,偶尔让贤一次也无伤大雅,淡淡地一笑而过。况且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要想以后做好一方父母官,光会吟诗作赋,骑马射箭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要掌握农事,商贸各种有助于民生的知识,只有接了地气,提高了百姓的生活水平,才不枉为父母官。
所以,作为学霸级人物的杨兼,轻松掌握了课堂内容之余,更致力于研究各方杂学,还经常上山下乡,体验生活,这才不小心把脚崴了。
如若不崴脚,正常参加骑射比赛,该是能碰见宋家大小姐,顺便讨教讨教布料制作方面的问题,可惜了,错过了杨兼再是失望也是无用了,因为此时宋家的马车已经奔驰在回去的路上。
等回了宋家,宋夏娘和宋秋娘分别被宋老夫人和阮姨娘盘问相看的事情,结果都是没合适的。这么多的莘莘学子,居然一个都没看上?
两家长好生失望。尤其是阮姨娘,对于宋秋娘没有把握住难得一次的机会简直怨念得不行,恨不得撬开这个呆傻女儿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着什么稻草。
正好宋夫人提出后日要参加邓家的宴席,宋老夫人眼中精光一闪,这不又是一次相看的大好机会么?
书院的学生看不上,那参加将军宴席的公子哥儿总该能看上了吧?
于是宋老夫人一声令下,让宋夫人把四个姑娘全部带上。
宋夫人郁闷了,明明想让自家宝贝女儿吃独食,结果却被迫跟别人分享,尤其是分享的人里面还有个宋夏娘。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几个姑娘往那一站,还就是宋夏娘最引人注目,宋冬娘完全被忽略。
难不成要为他人作嫁衣裳?
宋夫人越想越心烦,连带着对文夫人特意送过来的首饰都没了挑选的兴趣。
“嫂嫂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或者我可以帮忙呢。”文夫人察言观色,适时表示关心。
宋夫人正愁没人诉苦,把首饰放回盒里,深深叹了口气:“还不是为着冬娘的亲事发愁啊”接着便把如何好不容易弄到帖子,如何担心宋夏娘坏了事一一说来。
“夏娘是庶出,咱们商户人家的身份也摆在这,我倒是不觉得她会被邓家看上,只是一想到以后每次相看都要带着她,一身的妖媚,别人还以为咱们宋家家教不好呢,没的把冬娘拖累了。你说我能不心烦么?”
文夫人眼珠子一转,给宋夫人出了个主意:“要想冬娘不被影响,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夏娘的亲事定下来。正好云云前几天来了信,说是小叔子该议亲了,梅州那边没找着合适的,便托我在郾城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我一想啊,那吴家小公子年龄身世跟夏娘都算是般配,两家又是亲上加亲,要是能成了也算是一桩美事。”
文家大女儿文云云嫁到了隔壁梅州的一家吴姓地主,家里种桑树养蚕,还种棉花,家底殷实,要是给宋夏娘说了这么个婆家,想必老夫人和宋老爷都不会反对吧。
宋夫人来了兴趣,继续问道:“那吴家小公子今年多大了?在家都做些什么?”
“今年十六了,可是个有出息的,自己考了梅州衙门的师爷,吃着皇粮挣俸禄。吴家就出了他这么个读书人,家里老爷老太太爱得不行,以后分家也绝对少不了厚厚的一份。才刚十三四岁的时候,家里就来了不少媒婆说亲,只是都没找到合适的,才托了我在这帮忙相看。”
“这么好的孩子,家里眼光又高,只怕夏娘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吧?”
“哪儿会呀。梅州比不得咱们郾城,小地方一个,咱们宋家家底又比吴家强多了,夏娘长得也好看,若真论起来,还是他家高攀了呢。您就别担心了,只要咱们相中了吴家小公子,准保他们立刻上门提亲。”
宋夫人心动了,“那也得找个时间看看吴家小公子。你也知道的,夏娘可是老夫人宠爱的,万一不合适还不得赖在我头上。”
文夫人点头表示明了:“嫂嫂要是不亲见那孩子,我也不敢让夏娘嫁过去。正好我家老爷生辰快到了,云云要带着孩子过来祝寿,就让吴家小公子跟着一块,到时候让他来咱们府上拜见娘亲,哥哥和嫂嫂,大家都好好相看相看,您看如何?”
“那可真是太好了。”宋夫人心中再无疑虑,“等这事成了,必然少不了好好谢你一番。”
“嫂嫂真是太客气了。”宋夫人心情好,文夫人赶紧继续卖力推销自家首饰,“您看看这个头面,华贵而不庸俗,又带着几分俏皮,最适合冬娘这个年纪的姑娘了,明儿戴了去邓家,准保把其他姑娘都比了下去。”
这话宋夫人听着就高兴,大气地指了三套最好的头面定了下来给冬娘,又象征性地给夏娘和秋娘各定了一套。
至于春娘,做为文家未来的儿媳妇,倒是不太合适买了婆家的首饰送给她吧。
“春娘上哪了?怎么没见着呢?”文夫人每次来,宋春娘都会象征性地过来打个招呼,今天却人影都没见,还是不用去布庄的下午时间,不免有些纳闷。
“哦,说是要跟客人清点布料,中午就出门了。”
明年都要出嫁的人了,怎么还总抛头露面呢?又不是要守灶。再说了,别家姑娘哪个不是定亲之后就拘在家里缝制嫁妆,哪像宋春娘,跟个没事人似的,估计嫁妆都是针线房的人做的吧。
文夫人越想越不舒服,忍不住说了句:“春娘明年就要出嫁,哥哥也该找个人接她的摊子吧?可别临了缺人手就不好办了。”
宋夫人没听出别的意思,直言道:“我早就提醒过了,你哥哥不听。算了,生意上的事情咱也不懂,让你哥哥自己安排吧。”
一推推到宋老爷身上,文夫人倒是不好再多说什么,心里却暗暗下定决心,等宋春娘嫁进来要好好调教。
第十八章()
宋春娘大中午就出门,赴的便是赫连冲的约。
临到玉锦苑门口,宋春娘心情小激动。
好几日没见到赫连冲了,也不知这次见面会不会有新的感觉。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呢?会不会有新的设计呢?
宋春娘浮想联翩,又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理了理衣领。出门前特意找了一身稍微艳丽的衣裳,可谓是新尝试,也不知道会不会突兀。
宋春娘从来没这般在意过一个人的感受,隐隐有些忐忑。
等下了马车走进玉锦苑的大堂,宋春娘紧张的感觉更甚,不得不先停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才慢慢继续前进。
“宋大小姐,百忙当中还要劳烦你亲自跑一趟,真是有劳了。”赫连冲早在大堂候着,看见宋春娘进来便站起身做了个揖。话虽客气,脸上带着的却是惯熟的笑容,让宋春娘如沐春风。
宋春娘嘴角不自觉上扬:“不辛苦,都是分内之事。”
两人寒暄完毕,便去后院清点供应的布料。
“宋大小姐很适合鲜亮的颜色,今天这身亮紫色衣裙很漂亮。”赫连冲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宋春娘的装扮,做成衣生意的他练就出了对衣饰的敏感,对穿衣打扮有着自己的审美标准,今天宋春娘的装束很符合他的眼光,趁着走去后院的功夫夸赞了几句。
平日里宋春娘对衣着并不太在意,绿棋她们准备什么就穿什么,对于别人的评论也从不放心上,可是赫连冲的几句赞美却让她第一次因为外在得到认同而感到高兴,心情不禁愉悦起来,嘴角嚼着笑意:“是么?我很少穿鲜亮的衣服,还怕今天穿着不得体呢。”
“不会不会,大小姐肤色白皙,穿什么颜色都不会难看,不过,艳色更为适合,衬托得气色更好。”
“赫连公子是行家,你这么称赞我,我可是要作为以后穿衣标准的。”
“没问题,我的眼光经得起考验。”赫连冲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了调皮,让宋春娘不由得一乐,也不禁开起玩笑来:“这么有自信,看来赫连公子给过不少人穿衣意见啊?”
“嗯嗯,确实不少,怎么也得有十几二十个吧。”
还真给别人提过意见啊?数量还不小。宋春娘不禁惊讶,脱口问道:“怎么这么多?”
赫连冲眨了眨眼睛,促狭道:“我家里的下人,还有帮工们的妻子,只要是我见过的,都会给点意见,这么算起来,二十几个都算是保守估计呢。”
原来是这个意思,自己还以为他跟多少个女子打过交道呢。宋春娘莫名的松了口气。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后院。
后院里堆满了今天刚搬运过来的布料,按照不同材质分别摞着,只等清点完毕就入库了。
玉锦苑这次进的布料不少,绵绸,锦缎,梭织布,各种材质都进了不下五六十匹,对于一家刚在郾城开张不久,还未打出名气的成衣铺子来说,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宋春娘略微沉思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赫连冲进货量的大小问题,顺带说了说其他老牌成衣店的进货量。
赫连冲深表感激,却也自信满满:“这个量我都是计算过的,只会少不会多,只怕再过些时日,还得跟你们家再进布料,还请大小姐给我们留着点啊。”
这般有信心?宋春娘好奇心被激起,忍不住问道:“赫连公子是否已经有大计划?”
赫连冲点点头,“谈不上计划,不过是有可靠的消息,提前做好打算罢了。”这个回答点到为止,许是涉及到某些不可告人的内幕,生意场上也是常有的事情,宋春娘很自觉不再追问,两人转而聊起了各种布料的优缺点。
赫连冲再次展示了他渊博的知识,评论起布料来,连宋春娘这个做了好几年布料生意的人都自愧不如。
宋春娘发自肺腑地赞叹:“赫连公子实在是行家,如此用心地根据各种布料特性做衣服,款式又新颖,玉锦苑的生意想不好都不行啊”
赫连冲呵呵一笑,谦虚道:“大小姐过奖了,在下不过班门弄斧,略识皮毛罢了。”
“不,不,不,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从我经手家中生意起,跟大大小小的成衣铺子打过不少交道,也见识过不少的店老板,可是没有哪个人像你这样用心。作为一个西域人,你对中原的衣着布料钻研地如此透彻,让我们这些中原人十分惭愧啊。”
“要说起这个,大小姐大可不必惭愧。”赫连冲眼神暗了暗,“我其实不是完全的西域人,我的母亲是中原人。小时候我母亲就一直跟我说中原有多么漂亮多么繁华,还教导我中原的诗书礼仪,所以,来中原看看我母亲的家乡,也是我一直的心愿。“
怪不得对中原文化这般熟悉,原来是打小就培养的。
“那伯母有跟着你来中原么?”
“没有,我母亲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我就成了孤儿。”赫连冲脸上难得出现了落寞。
宋春娘有种自拍的冲动,明明宋老爷说过,赫连冲是个孤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