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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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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平王笑了笑:“一手屠刀,一手佛莲,这句话说得好。本王要的,正是这样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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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 老奴进谏() 
如瑾正忙着安排长平王回府的琐事,突然蓝府那边传过信来,说老太太不行了。

    如瑾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蓝老太太自从神志不清以后,时好时坏,请了许多大夫都没能根治,只是一直吃着各种滋补的药品。秦氏和如瑾都曾问过凌慎之,凌慎之也说这种情况只能将养,别让病人受刺激,慢慢地等着她自己好转。所以时间长了,大家也都渐渐习惯了。蓝府不缺补药,日日调理便是。

    现在骤然听说“不行了”这种话,着实让人意外。

    过来报信的是碧桃,忙扶住如瑾:“您别急,小心自己身子。”又说明原委,“原本是如意姑娘那边不太好了,弥留之际送了信过来,让钱嬷嬷帮着求一求老太太,看能不能让她达成心愿。正好今日老太太醒来能认识人,钱嬷嬷一时心软,就在她跟前试探着提了一提,谁知当时老太太就发了脾气,把钱嬷嬷好一通骂,把粥碗也摔了,后来,骂着骂着就背过气去,看着不好。两个经常过府走动的大夫来看过,都是摇头……”

    “现在呢,现在怎么样?”

    “钱嬷嬷是中午时候提的,老太太昏过去也半天了,看着越来越不好,嬷嬷就让奴婢来禀报太太和您一声。”

    如瑾立刻吩咐下人备车,“去请太太过来,我们回蓝府一趟。”

    然后让人知会长平王。长平王亲自过来,“小心一些。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如瑾没想到他会撂下手边的事专门跑过来,心里暖暖的,劝住他,“你现在身份不同,虽则你自己未必在意,可让外人看了不像。我祖母不过是侯夫人,怎能受你的探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还有母亲在身边呢,你只管放心。去做事吧,忙完了好快点休息。”

    长平王倒是不在意以高拜低,而且这样更能体现他对如瑾的看重,给如瑾立威。只是他还要连夜布置一些紧要的事情,权衡一番,也就听了如瑾的话,暂时不去蓝府。

    “多带人,仔细护送你们蓝主子和太太,有事即刻回来禀报。”他吩咐关亥等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簇拥着如瑾和秦氏内宅。

    凌慎之站在垂花门不远处等着,见二人出来,上前问礼打招呼,对秦氏说,“听说老侯夫人病重,我跟着义母过去看一看,帮把手可好?”

    蓝泽对他那个态度,他能主动提出这个真是将如瑾秦氏当自己人了。

    秦氏看了看女儿,等她拿主意。如瑾立时答应了,“多谢兄长。”

    如果蓝泽不让凌慎之进门,她也不会让他受委屈。老太太病情沉重,总要有个可靠妥当的人去看一看才能放心决断。于是,吩咐人再去备一辆车来。

    凌慎之道:“不必麻烦,给我匹马便是。”

    于是到了外头利落上马,跟在了秦氏如瑾的马车旁边。

    内宅里胡嬷嬷见一众人乌泱泱的去了,站在门边遥遥看了一会,沉默着回了房间。到了晚间锦绣阁那边传夜宵的时候,瞅着大概是歇息的空档,胡嬷嬷带着祝氏去求见长平王。

    长平王打发了僚属们去吃东西,自己只拿了一杯清茶歪靠在榻上想事情。听见内侍禀报,就让胡嬷嬷和祝氏进来。

    胡嬷嬷进屋就跪下了。

    祝氏看着不好,连忙拉她,“嬷嬷?您这是做什么,王爷待您一向尊重,您这样不是折了他的面子。”

    胡嬷嬷道:“王爷和娘娘都看重我,是我的福气,但主是主,仆是仆,我不能倚老卖老,辜负主子的看重。尤其今日这事,是我不知轻重要进谏,话出口之前要请王爷宽恕。请王爷看在我年老头昏的份上,不要与我计较。若是说得不中听了,请只责罚我,不要怪罪他人。”

    祝氏听着话口不对,连忙也跪在了旁边,朝上磕头,“王爷,奴婢不知道嬷嬷要说什么,这不是奴婢怂恿……”

    长平王慢慢喝了一口茶水,面色平静,朝榻下跪着的两人温言道:“都起来,坐着说话。”

    祝氏心里一跳,慌忙站了起来,却是不敢坐的,只站得距离胡嬷嬷远了一点,低头垂手侍立着。她明白得很,长平王面上越是平静,言语越是温和,也就表示他心里越在意。平日里他和她们说话都是很随意的,除非是遇到要紧的大事,才会露出几分严肃,可也不像此刻似的,和颜悦色中透着淡淡的疏离,分明是以前在外应酬时惯有的表情。

    她已然负罪在身,不能再在王府里伺候了,凭着自己往日的功劳和夫君的面子才能保住几分颜面,今日被胡嬷嬷叫来闹了这么一出。胡嬷嬷显然是要说不中听的话,老人家是伺候过陈嫔的人王爷自然不能将之怎样,她可不想被牵累其中。要是让王爷以为是自己被遣退不满,拐着胡嬷嬷来求情,那可更是严重了。

    于是又不动声色移开两步,距离胡嬷嬷更远些。

    胡嬷嬷却不肯起身,依旧跪着。

    长平王将二人扫了一眼,也没再叫起,随手从榻边小几上抽了一张军报浏览,静等底下开口。

    祝氏小心翼翼觑他一下,就再不敢看第二眼,越发屏声静气。

    胡嬷嬷偏偏率先提起了她:

    “王爷,刚才祝姑娘去见蓝妃,说是您的意思,让她办完最后一件事就搬出王府去另居。”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长平王没搭腔,胡嬷嬷只好继续说下去,“……蓝妃答应了,也没有留她,更没替她和您求情的意思。老奴在旁边冷眼看着,觉得这件事蓝妃做得的确有些小气。可她一惯并不是小气之人,偏在这件事上不肯通融……王爷,您即将荣登大宝,蓝妃也会定位后宫,咱们都是宫里头住过许多年的,知道各宫主子之间是什么行状。一直以来,您看重蓝妃,蓝妃也是您的膀臂,现在越发有了即将出世的小主子,你们的感情只会越来越好。可是王爷,老奴冒死说一句,夫妻之间感情归感情,但君臣的界限也摆在那里,以后许多事千头万绪,彼此之间一定会有隔阂和摩擦。蓝妃是个明白剔透的人,想必也早已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开始培植自己的人手。就像这次不肯留祝姑娘……王爷,防微杜渐,您不能不留心。”

    祝氏听得一身冷汗,差点又要跪下去。可长平王在一边神色和蔼地听着,越发让她不敢有所动作,只得身子僵硬地站着,连脖子都梗酸了。

    胡嬷嬷重重一个头磕下,等着长平王回应。

    长平王一时没说什么,从头到尾将一份关于淮南的详细军报看完,放下,喝了口茶,才吩咐祝氏,“扶嬷嬷起来,填茶润嗓子。”

    祝氏就知道今日胡嬷嬷所谓“进谏”的结果了。应了一声,忙到了热茶放在底下小桌上,又去扶人。

    胡嬷嬷起初不肯起,抬头殷殷看着长平王,“老奴都是为您着想,王爷……”

    “我知道。”长平王起身,盘膝端坐了,冲胡嬷嬷笑了一笑,指着座椅,“去坐吧,有话接着说。”

    祝氏低声相劝,胡嬷嬷这才起身,却是短促地叹了口气。

    “嬷嬷从小看我长大,一心一意为我着想,我都明白。母妃也明白,所以当初我出宫开府,她才不顾皇后阻扰执意将您派到我身边打理家事。您今天跪着进谏,可是将自己当外人了。”

    长平王这番话一说出来,胡嬷嬷颓败的脸色才稍有好转,“王爷和娘娘待老奴的心意,老奴都感激在心。”说着掉了眼泪,“王爷自幼受苦,那时候娘娘为着保护您,平日也不敢太亲近您,背地里偷着哭,见了面还得远着您。您这么多年孤苦伶仃,才得了蓝妃一个可心的人,在跟前知冷知热的,老奴看着你们要好,心里头着实高兴。对蓝妃,老奴是没有成见的,今日说这些话也不是离间的意思,老奴只是盼着您好,蓝妃这个人太聪明,又有手段——要是光这样也就罢了,您从来不怕别人的手段。但蓝妃是您枕边人,她自己又有心善的一面,这就可能让您有时候看不清楚,当局者迷,过度纵容了她。老奴是想让您多留个心眼,亲疏只在一念之差,老奴怕您被蓝妃伤着心。”

    “嗯。”长平王点了点头,往门口瞥了一眼,“嬷嬷还有什么话?”

    僚属们快要用完夜宵回来了吧?胡嬷嬷觉得长平王这样子,恐怕是没有听进去。错过这个机会,长平王一忙起来,如瑾再回府,她大概就不能总明目张胆地越过如瑾求见长平王了。而且为着一件事也不能总是絮叨,否则长平王听得烦了,只会适得其反。

    索性,一起都说出来?

    “王爷,祝姑娘在府中打理多年,老奴求您留下她。”

    “还有,蓝妃她自己筹备人手的事,您是不是该稍微留意一下?”

    “不知是不是巧合,今早您回府,昨晚外院那位姓凌的大夫恰好认了蓝夫人做义母,认蓝妃为义妹,刚才又跟着她们回了蓝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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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 心念幼子() 
最后这句话,是胡嬷嬷自己在心中忖量多时,尚未拿定主意要不要开口的。

    男女之间最忌讳有外人插入,宫里头若是哪个嫔妃有这方面的眉目,根本不用证据确凿,就能被人踩得死死的,再无翻身之日。

    凌慎之的事虽然长平王早晚会知道,恐怕进府之初就已经知道了,但他自己的知道,和别人特意郑重告诉他的知道,可完全不是一码事。

    若不是长平王这半日反应一直淡淡的,胡嬷嬷也不会横心将之说出来,试图以此引起他的警醒。

    说完了,也暗暗对如瑾道了一声“对不起”。

    这件事她只能对不起如瑾了,毕竟,长平王才是她真正的主子,是她一心一意关切的人。

    于是又加了一句,“王爷,有了这层义母义妹的名分,日后凌大夫和蓝妃的走动只会越来越多。明眼人心里头谁能不明白,义兄义妹,都是哄别人的罢了。那位凌大夫住在王府多日,几乎日日要进内宅看诊,对蓝妃关怀备至,体贴细微之处早已超过了亲兄妹的界限……”

    话说到这里,突然被长平王打断。

    “嬷嬷,您口渴么?”

    胡嬷嬷脸色立刻白了下去。

    祝氏见机而劝,“嬷嬷随我下去歇歇吧,底下人就要上来议事了,拉家常的话等王爷忙完了再说,以后日子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说着上前搀扶。

    胡嬷嬷去看长平王。

    长平王又拿了一份军报,垂了眼睛细细地看,没有要搭腔的意思了。

    祝氏连连使眼色,悄声道:“嬷嬷快走,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胡嬷嬷怀着忐忑和期冀殷殷等了一会,还是不见长平王抬头,最后只得暗暗长叹一声,顺势在祝氏的搀扶下起身下楼。

    夹了棉纱的绣帘起了又落,屋子里恢复宁静,只剩了长平王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军报。几页纸翻动时发出沙沙的轻响,他神色安宁,眼眸幽深如潭,看到紧要激动之处也没有什么反应,看完了,放下又拿起另一份。

    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好像胡嬷嬷没有来过,他一直就这么看着来着。

    然后僚属们上来,内侍掌了灯,新一轮的议事又开始了。

    ……

    ……

    如瑾和母亲共乘一辆马车回府。路上秦氏脸色不太好,默默独坐的时候多,唯有和女儿说话、让女儿宽心注意身子的时候才露几分笑容出来。

    如瑾道:“母亲是在感喟老太太吧?”

    秦氏叹气,须臾才道:“我对她谈不上什么感情,这些年蓝泽不看重我,也有她打压的缘故在里头。我初入蓝家时年少不知事,从小没有娘亲教导,也不知道和婆婆该怎么相处,于是不懂宛转,做了一些惹老人家不快的事,一来二去,她不喜欢我的脾气,我也不喜欢对人低三下四,隔阂越来越深,到后来东府张氏渐渐掌家,我常常生病不见人,又无子嗣傍身,府里越发没有我容身之处了……”

    所以才要每年都去庄子上养病?

    如瑾能体会母亲的艰难。

    虽则她自己的性子是一方面缘故,可老太太作为长辈,不知调教儿媳,睁眼闭眼认着东府揽权,偏疼小儿子,这也是一方面的缘故。母亲从小跟着外祖父读书,骨子里有些傲气,老太太却是不鼓励女孩在诗书上留心的,两人行事作派都不一样,在一起生活肯定彼此不习惯。

    但这都是往事了。

    到如今天翻地覆,一切变了模样,老太太眼看不成了,还不知能不能挺过这一关,作为儿媳的母亲肯定百感交集。

    如瑾将手搭在母亲的手背上,“您别想太多,人之生老病死都是命中注定的,说实话,我和祖母之间并不亲近,往日在家时能在她膝下承欢的只有如琳。可现在她病势沉重,我听了心中十分惭愧。再如何她毕竟是祖母,我平日里对她的关怀实在不多……这次咱们回去探望她,也不知能否和她说上话,我的心里头也不是滋味。”

    本想劝慰母亲,说到后面,自己也伤感起来。

    母女两个一路互相劝着回到蓝府下车,迎面碰见额角贴着膏药的蓝泽正从内院出来,脚步匆匆不知要去干什么。一见如瑾回来了,蓝泽立刻三两步跑上前来,“正要叫人去催你,快进来看看你祖母,她情况不好!”

    对秦氏却是理都没理。

    一面又提起蓝如琳,“派人把她接回来吧,老太太要是真不行了,她也能在床前尽一会孝。”

    说着一眼看见秦氏后面跟着的凌慎之,先是愣了愣,后来才有些想起来,“这是……那个姓凌的?”

    凌慎之微微躬身。

    蓝泽登时变了脸,“怎么还带了他来!人家积年的老大夫都给看过了,叫他纯是多余,快些轰走!”

    如瑾被堵在内宅门口不得进去,一时挂念着祖母,懒得和蓝泽分辩纠缠,只说:“王爷觉得他医术好,特意让他跟来的。”

    蓝泽这才不好说什么。

    如瑾就问他,“老太太怎么样了?”

    “吊着一口气没咽罢了。”蓝泽被提醒,这才返身又往延寿堂走,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如瑾和秦氏等人跟在后头,有跟着蓝泽的小厮落后几步悄悄回禀,“老太太之前已经没气了,后来不知怎地又活了过来,张开眼睛谁也不认,满口只叫‘泯儿’。钱嬷嬷怕老太太心有挂碍,私下商量侯爷要不要接二老爷回来见一见,侯爷把钱嬷嬷骂了一顿,让人拘起来了。”

    如瑾听得皱眉。

    钱嬷嬷出于为主的好心,就算话说得不对,蓝泽也不能将母亲的老仆随意拘押,这算什么道理。老太太可还没咽气呢,他就发落她的人,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碧桃,去把钱嬷嬷放出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如瑾扶着母亲,带着凌慎之,一起进了老太太的正房。

    房里都是药味,浓稠得呛人,秦氏问女儿:“受得住么?”

    “无妨。”这里用的都是温补的药材,闻一会没什么大碍,如瑾扶着腰走到床边,入目就看见祖母干瘪苍白的脸。

    “祖母。”她轻轻唤了一声。

    蓝老太太张开浑浊的眼睛,艰难动了动眼珠,将目光定在孙女脸上。

    “璇儿,你回来了?你爹呢……”

    她把如瑾错认成了蓝如璇,浑然忘了蓝如璇早就不在人世了。

    蓝泽听了,脸色越发难看。老太太弥留之际心心念念东府的人,显然根本就没忘记他们。那都是逐出蓝家的罪人,做什么还要惦记,倒把他这个守在跟前的儿子放在一边,提都不提,让他深感无颜。

    如瑾让凌慎之上前诊视。

    蓝泽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敢说什么,闪身让到一边去了。

    待凌慎之看完,微微摇了摇头,他就鄙夷地哼了一声。

    凌慎之也没理会他的态度,朝秦氏和如瑾打个招呼,退出了内室。

    老太太依旧躺在床上胡言乱语,一会念叨蓝如璇,一会又念叨蓝泯,还有早已过世的老侯爷,乃至丫鬟如意。念叨一会,力气用尽了,就闭上眼睛和嘴巴休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是撑不了多少时候了。

    钱嬷嬷被放出来,不敢进屋在蓝泽眼前晃,隔着门帘一角偷偷往里瞧。

    如瑾一眼扫到,就走出去见她。

    钱嬷嬷立时掉了眼泪,“都是奴婢不知轻重,惹得老太太动了怒,这下子……”

    “嬷嬷别自责,原是祖母脾气不好。”如瑾打断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老太太她恐怕……知会了刘家没有?”

    “没!老奴这就去安排人。”钱嬷嬷被提醒,忙忙往出走。

    如瑾又问:“蓝琨呢?”

    大丫鬟金鹦四下看看,奇道:“咦,刚才还在这里。”

    如瑾就知道这位庶弟又躲到一边去了。这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行事总是一股子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有些惧怕她,每次她回来都刻意避开不照面。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去找他!”如瑾吩咐。

    延寿堂的小丫鬟就去找人。

    贺姨娘却带着蓝琨进了厅堂,蓝琨被她和她的丫鬟夹在中间,不情不愿的样子,见了如瑾也只含糊不清叫了一声“姐姐”,再无下话。

    贺姨娘道:“少爷见老太太病势沉重,回房翻医书去了,想给祖母找药方来着。”

    蓝琨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如瑾就知道贺姨娘是为蓝琨解围。她不在意这些,遂让蓝琨进去病床前伺候着。

    秦氏出来道:“给东府那边去个信吧?老太太念叨着儿子孙子,他们不来,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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