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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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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要禀报主持的。”执法老尼转身朝后堂而去。

    这一夜,主持房间的灯火子夜才熄。

    到了第二天早课的时候,女尼们便得知了最新消息——忘缘因犯口舌之罪被罚洒扫全庵百遍,待棍伤一好立刻执行。

    女尼们全都凛然。

    全庵上下一百八十间禅室以及几大院落,全部打扫一遍起码要三天,扫百遍,不花一年时间是办不到的,还得起早贪黑昼夜不停地干活才行。而且庵里的规矩,受罚弟子不得耽误正常早中晚课和日常修行。

    这就是说,忘缘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别想睡一个囫囵觉。

    完完全全的苦力惩罚。

    不知底细的女尼都为人缘极好的忘缘鸣不平,但偶尔有一些知道她来历的,便缄口不语,讳莫如深。

    忘缘伤势不轻,浑浑噩噩睡了一宿,早起就听见执法弟子前来传令,命她速速养伤早日领罚。她趴在硬梆梆的床铺上沉默一会,低低应了一声“好”。

    ……

    ……

    对于觉远庵里的事,远在京城的如瑾尚不知情。

    这个早晨她洗漱穿戴好了,吃过饭,就坐在长平王府的花厅里提审罪人。

    说是提审,其实并没有过明路,只是她自行安排的私审。

    昨日她路上遇刺,京城里也闹起了早就销声匿迹的天帝教。像那一年冬天一样,汇聚起来的教徒到处放火杀人,而且专挑高门大户。涂了油彩披着血色头巾的乌合之众满街乱跑,口里叫着的还是当年的所谓圣言,诸如“大劫在即,我为先锋”之类的。

    那一年的骚乱发生在夜晚,满京城人家都没有防备,所以受害者不少。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是白天。而且因为天下不太平的缘故,莫说高门大户,就是小门小户的百姓都很谨慎,加之前阵子又传出某佟姓官眷家中进了盗匪杀人放火的事情,大家就更为警惕,门户白日里也很严,且家中到处备着随手可拿到的棍棒,专为防贼。至于街上的店铺,那就更不用说的,有钱的都添了膀大腰圆的伙计,为的就是若某天京里突然乱起来,好用来抵挡趁机作乱的地痞。

    所以街上有了天帝教徒的第一刻起,无论商铺还是人家,处处迅速关门闭户,该藏的藏该躲的躲,街面上没处躲的行人就往顺脚的铺子里钻,眨眼间散了个干干净净。这都是战乱时节大家谨慎过头的缘故。

    偶尔有几个躲不过或者吓住了的,天帝教徒也没随便上去打杀,乌泱泱一阵风似的卷过街角去了。

    事实上,教徒们的目标很明确。

    位于晋王旧宅的襄国侯府和兴隆街上的威远伯府,成了他们重点攻击的门户。还有两三家富户高官的家宅周围也聚了部分教徒,但无论攻击的能力还是激动程度都很弱,明显不是主力。

    威远伯府门外有三四十人,拿着棍棒刀枪叫喊着往里冲。

    襄国侯蓝府外头却有上百人,教徒手里还有强弓。

    两家都被冲开了大门,威远伯府死了几个门房和仆人,内宅还损了一个姬妾。襄国侯府的外宅却空无一人,教徒们冲进去,发现除了院子就是屋子,一个活人没有。正要进屋打砸和放火烧房的时候,府门突然紧闭,一群身手敏捷的护卫从天而降,杀神似的开始收割性命。

    上百教徒眨眼间死伤过半,有见势不妙要跑的,也有趁乱往内宅里冲的,更有十几条人影极其迅疾,以超越蓝府护卫的速度瞬间消失在层层屋宇院墙之内。

    只是这些人依旧没有得逞。

    花墙下,冬青丛中,小柴房正梁上头,甚至净房的后窗边……他们藏身在非常隐秘的常人难以发现的地方,但都被一群身手更好的人一一找到。

    找到之后,就是多对一的单方面屠杀。

    蓝府内宅里没有任何人遇难,被强行拘在内宅的蓝泽和外院下人们也躲过一劫。

    陈刚带着城防军过来清理战场的时候,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做的全是抬尸体的粗活。

    威远伯府和其他几处的教匪也在兵马司和城防军围剿下相继被捉被杀。

    整个骚乱前后没超过半个时辰。天帝教徒就像是跳出水面的鱼,刚刚跃起,尚且来不及翻转甩尾,已经被路过的鱼鹰叼在口中。

    如瑾连夜带人回城之后,京里早已恢复了平静,曾有天帝教徒跑过的街上一切照旧,还有人照常摆夜摊买馄饨。

    京城里的百姓应变快,恢复得也快。

    接下来无论是继续安抚民众,还是将被捕的教匪提审定罪,或者是追查此次骚乱的幕后之人,原本都与如瑾无关。长平王府知道背后的推手,只要在官府查案时适当提点就好了,如瑾回府只管歇息,然后安抚蓝家受惊的亲人。

    但关亭率领的暗卫在剿灭教匪保护蓝府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一个人。

    这人混在教匪堆里,自然和天帝教有渊源。可如瑾还是让人私下将之扣了,没一起交给官府。只因这个人,与蓝府渊源更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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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旧人相见() 
“董氏,你是怎么与天帝教有了牵扯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带着教匪冲击襄国侯府,想做什么?知不知道你犯的是死罪!”

    吉祥冷着脸,站在如瑾身旁,朝堂中跪着的五花大绑的女子发问。

    那女子单看面相只有二十几岁的模样,眼角眉梢都有几分风致,非寻常妇人可比。便是此刻只穿了王府粗使婆子的灰色布衣,头发只简单挽成大髻扎在脑后,也未能掩盖她原本容颜里带着的娇美。反而因为这般落魄,倒是更添了楚楚可怜。

    她被绑得结结实实跪在地上,身后站着看守的内侍。见问,她就抬起头来,将花厅里坐着的几人一个一个看了一遍,看得十分仔细。

    “侯爷,太太,三姑娘。”看完之后,她叫出几个人的称呼。

    用的是只有蓝家人才会知道的旧称。

    头上勒着抹额的蓝泽率先靠在垫得软软的椅子上开口:“董氏你这贱妇!私自出逃不说,还要领着乱匪冲进侯府里作乱,你简直……简直是罪该万死!”

    抹额里垫着的药包散发一阵阵刺鼻的味道,冲得他难受,不过都是治疗头疼的药,他也只能忍了。但想起这头疼变严重正是因为昨天受了惊吓的缘故,他对堂上罪妇就更加深恶痛绝,要不是顾忌着身在王府凡事不能做主,早就要命人将之拖下去乱棍打死了。

    秦氏坐在一旁,看不惯蓝泽在王府里头还大呼小叫的做派,语气淡淡地提醒他:“襄国侯发脾气也要看看场合,这里是长平王府,蓝妃还在眼前坐着呢。”

    蓝泽顾不得瞪罪妇,转目瞪秦氏,“你……”

    看看身边坐的如瑾,又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青着脸转了头。

    秦氏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若依着她的意思,今日都不会请蓝泽过来。蓝泽还没写休书,她还是襄国侯府名义上的女主人,正室处置姬妾,还需要讨夫君的示下么?她有足够的权力决定堂中罪妇的生死。

    因为那是董姨娘,当年在天帝教作乱时就随着女儿一起消失的蓝府小妾。

    听了蓝泽和秦氏的言语,董姨娘跪在地上,朝两人笑了一笑,“侯爷和太太的关系还没有缓和吗?妾身记得当年自己离开的时候,因为太太让外男贴身医治,侯爷就险些休了她……”

    “住口!”蓝泽和吉祥同时出声。蓝泽是听不得休妻之事,吉祥是嫌董氏说得难听。

    “掌她的嘴。”如瑾吩咐。

    旁边的内侍立刻依命动手,左右开弓,将董姨娘重重打个十个耳光。内侍是有功夫的,一巴掌下去,董姨娘嘴角就流了血,到最后,脸颊已经肿得老高,还吐了几颗牙齿出来。

    “再问。”

    “是。”吉祥上前两步,“董氏,这几巴掌是轻的,真要结结实实不留余地得打,一掌下去就能要了你的性命。之所以还让你活着,是给你一个可以被放过的机会,接下来,就看你肯不肯老实答话抓住机会了。”

    “呵……放过我?”董姨娘掉了牙齿肿了脸颊,说话有些含混不清,“骗谁呢?”

    吉祥道:“要你的命就像踩死蚂蚁那么容易,不管是将你当逃妾处置,还是问你参与乱匪的罪,你都必死无疑。但是我家主子私底下留了你,没将你交到官府去,就是想跟你谈一个买卖,你若肯,饶过你也说不定。”

    “什么……买卖?”便是早就抱了必死的决心,听见生机,董姨娘还是不能心如止水,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她警惕地望着如瑾。

    吉祥问:“你女儿在哪里?”

    董姨娘立刻冷笑着垂了头:“要杀,就杀。”噗的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沫子。

    “凌迟也不怕么?一刀一刀割在你的身上,不割够刀数,绝对不会让你断气。”

    旁边的内侍很配合地拿了一柄小刀出来,伴着吉祥的话音飞快在董姨娘胳膊上划了一下。

    “呀!”董姨娘骤然吃痛,惊呼出声。

    吉祥道:“就是这样的疼,到时你全身上下都会疼遍,你确定自己受得住?”

    伤口不深,只是隔着衣服渗出些许鲜血,但惊吓比疼痛更甚。董姨娘惊怒交加,森森盯住秦氏和如瑾,“你们就算把我千刀万剐,也别想知道一点儿消息!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她的下落……而且……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哪!你们尽管折磨我,就是死了变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绝对会回来缠死你们的!”

    如瑾道:“这样的威胁我不知受过多少次了。在我手底下伤亡的人并不在少数,想必他们和家人个个都在诅咒我,但我现在依旧活得好好的。所以没有意义的话你不必多说。”

    又道:“不过,让你出卖女儿的下落,似乎不太容易。没有哪个当娘的会用女儿的命换自己的命。自然,董姨娘,我也不会用蓝琨的性命威胁你,你只管放心。”

    这话一说,董姨娘反而更不放心了。

    “你……你敢么?他是你弟弟,蓝家下代唯一的男丁,你想让侯爷断子绝孙……”

    蓝泽也有些惊疑,不再长吁短叹地烦恼头疼,屏息等如瑾回答。

    如瑾笑了笑:“蓝琨便是发生意外,侯爷也谈不上断子绝孙。他还不老,我和太太也不拦着他收姬妾,他还有得儿子的机会。”

    蓝泽立刻想到下落不明的冬雪,脸色不太好看。

    “要是我没猜错,董姨娘这回带着天帝教乱匪冲击蓝府,泄愤是一则,更重要的是想见一见儿子吧?是带着他离开,还是嘱咐他好生做侯爷的儿子,日后谋个好前程?”

    董姨娘神情有一丝慌乱,显然被如瑾点中了心事。

    如瑾道:“所以我根本不用问你为何而来,也不想了解你的图谋和心思,对付你很简单,吉祥说得对,就像对蚂蚁一样。捉了,处置了,也就没事了。你的分量太轻,还不值得我们大费周章。今日请了侯爷和太太到场,也只不过是我给他们一个交代而已,与你无关。”

    董姨娘对此倒是没有异议。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地位,乱匪和皇子妃的确远隔天渊。

    “那你还废话什么,杀了我便是!”她喊。

    “姨娘,你的声音在发抖。”如瑾点破她的窘处,“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一心求死。我给你一个生存的机会如何?”

    董姨娘半信半疑,十分警惕。

    如瑾却让吉祥扶着站了起来,只叫了吴竹春进来接着问话,而自己则带着母亲去后头歇息了。蓝泽也被人送回了蓝府,很快堂上只剩了吴竹春和王府的内侍婆子,都是平日里问供状的好手。

    吴竹春慢慢走到董姨娘身边,“放心,不用你儿女的命做抵,我们要问的是其他事。”

    ……

    ……

    花厅后的暖阁里,如瑾靠在软榻上休息腰背。月份越来越重,凌慎之和府里年长的嬷嬷们都告诉她不要久坐,免得伤了腹中孩儿。体内还有残存的余毒,如瑾更不敢掉以轻心,稍微感到疲惫就会赶紧休息。

    秦氏坐在旁边,命人将火笼移近一些免得女儿受寒。

    如瑾就歪在软软的大迎枕上和她简略说起昨日的经过,便是隐去了许多细节,秦氏还是听得心惊胆寒,听着听着就捉了女儿的手,紧紧的不肯松开。

    “瑾儿,我什么都帮不上你。”

    如瑾笑道:“您要帮什么?你和妹妹好好活着就是帮我了,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自己都不喜欢,只是进了王府不得已要面对罢了,又怎能让您搭手帮我。您放心,等王爷回来继位,天下太平了,我只埋头养育孩儿便是,再不沾那些事。”

    说起以后,秦氏顾虑更多,更担心长平王登基之后会广纳后宫,那时候女儿的日子兴许比现在更艰难。但她不想提起这些惹女儿心烦,便顺着如瑾的话点头笑了笑。

    “昨日在府里您没听到什么动静吧?”如瑾问。

    “什么动静?”秦氏警惕,“难道那木氏在府里……”

    “没有,府里都是效忠王爷的人,我只随口一问,怕天帝教的乱匪过街惊扰了您。”

    “街上的事怎会惊动王府内院,宅子深着呢。”秦氏见跟前无人,低了声音近前提醒,“既然能出一个木氏,就保不准会有别人,府里的人你也要小心甄别,有疑惑的就别放在跟前了。我现住在这里,也留心帮你盯着,但关键是你自己要留神。”

    “女儿知道。”

    如瑾附和着母亲,心里头却也在仔细琢磨这一点。

    而她比秦氏知道得更多,便也更担心。

    长平王驭下自有他的手段,这么多年也只在为数众多的僚属里零星出现过几个存异心的,加上这回的木云娘,算起来不过是几百上千人里才会有一个,而且都很迅速地被解决了,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和伤害。像木云娘这次,还是闹得最大的一回。

    只怪木云娘是女人,在内宅里行事机密,而且经过查实,她除了害如瑾也并没有做其他背叛的事,所以才神不知鬼不觉。

    但如瑾担心的正是这一点。

    为了做事方便,僚属中必定会有一部分女子。就是清理掉祝氏这些名义上的姬妾,也会有吴竹春那样的侍婢放在眼前。这是避免不了的。

    她即将有孩子了。经不起再出一个木云娘。

474 死不瞑目() 
节气是大雪,但这一天并没下雪,是万里无云的晴天。

    冬日的阳光从纸窗透进来,将精致的曲水万字窗棂映出虚淡的影。屋里燃着火笼,热乎乎的一点儿也不冷。干净整洁的桌椅柜子有序摆放着,桌面柜面上全都蒙着丁香色刺绣山桃花的团绒锦,使得整个屋子有一种沉静透着娇柔的美。

    只是临窗条案上摆放的天青美人觚里,几只香雪色的晚菊已经枯萎许久了,干巴巴的花叶压弯了枯枝,还落了许多片在桌面上,生机全无。

    木云娘歪着头一动不动躺在床铺上,厚厚的棉被盖了半个身子,露出腹部受伤的地方。

    带毒的长钉还在肚子上钉着,没人给她拔。她自己也不去管它,没力气管,没心思管,且知道自己垂垂将死,恐怕轻易拔了那东西,更多的血流出来,性命即刻就要没了。

    钉子上原本的淡蓝色已经消失,她露在衣服外头的皮肤却透出一股夹着死灰的青色,仿佛用血肉将长钉的毒物全都吸收了似的。呆滞的目光偶尔划过手指,她能看见自己紫黑色的指甲。中毒太深了。是什么毒物呢?她不知道。

    快要死了吧。她想。

    从城外回来之后,她没有被送到空屋柴房之类的地方,也没有人来对她进行刑讯逼供,她只是好端端被送回了自己原本居住的房间,还有人给盖了被子,点燃了取暖的火笼。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觉远庵后山,后来上了路回城,又以为自己会死在半路上,没想到还能回到王府躺一躺平日睡惯的暖床。

    从昏迷中醒来,又昏过去,再醒来,她浑浑噩噩不知时辰,只是偶尔睁眼看见日光或灯光,推测自己大概又熬过了半日。

    只是这个早晨,被窗外早起的雀鸟吵醒之后,她试图动动手指,发现已经动不了了。她的头固定偏向一边,只能看见屋门口到窗台的很狭窄的范围,无法转动。大概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她记得昏睡之前好像就是这样的,但是她也感觉不到僵硬或麻木。

    所以她更加笃定自己快要死了。

    很长时间没有进食水,抛开伤和毒,大概饿也能饿死吧?

    她盯着长案上枯萎的晚菊发呆,有时候脑子是空白的,有时候又颠三倒四想起许多事。天光渐渐变亮,她看见残枝的影子在桌面慢慢移动。

    有小丫鬟进来照看火笼,是院子里最勤快的那个,平日里见了谁都脆生生笑着说话,可现在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斜视进来干活,干完就出去,仿佛这是个空屋子。木云娘知道自己被大家嫌弃了。

    但是人之将死,她倒是也不在乎这些。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看见祝氏走了进来,穿着一身暗金色绣月桂纹的貂皮长袍,像一团暖光渐渐靠近。

    “祝……姐姐。”她艰难地张口说话,但是没发出声音。许久没喝水了,嗓子干得难受,很疼很疼,但是她坚持着再次说了一遍。

    依然没有声音。

    她于是要水,先是用力说了几次“水”字,没成功,就去看桌子上的茶杯,希望祝氏能会意。

    相处多年的伙伴,祝氏怎会不明白,于是走去桌边倒了碗水给她润嗓子。

    有温热的水流缓缓淌进口中,流过喉咙,木云娘却感觉嗓子更疼了。她再次努力,依然还是发不出声音。

    祝氏撂下茶杯,眼底划过一丝悲悯。

    眼看着昔日伙伴落到这步田地,便是她自作自受,可也让人不忍直视。

    “别费力了,主子说,这毒侵入体内之后,可能会让人全身僵硬,渐渐哪里都动不了,最后连心跳都会慢慢停止。你的嗓子,大概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

    木云娘呆了呆,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眨眼和张口都已经费力了。

    “我知道,我快要死了。”她艰难地用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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