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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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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停了,哭声就渐渐高了起来。

    满殿都是面色死灰的嫔妃。对她们大多数人来说,皇帝一死,她们也就该和过去的日子告别了。不管曾经花团锦簇,还是血泪斑斑,一切都已经走到了尽头。

    太妃,太嫔,女尼,是她们即将拥有的新身份。

    熙和询问御医们皇帝是否还有救,御医们齐齐告罪摇头。

    一刀割在喉咙上,神仙也救不过来。

    熙和面色沉重,盯着龙床上还未曾收拾的遗体,半晌,脸上落了两行浊泪。

    然后她条理清晰地吩咐张德将嫔妃们都安置到别处去,并且请重臣勋贵进宫,商量皇帝后事。还有那行刺的女人,也被带了下去。

    内侍宫女们将满殿嫔妃劝走了,去京中各处通传的宫人也很快出了宫门,当行刺的假宫女经过如瑾身边,如瑾暗暗吸了一口冷气!

    这人,她认识!

    她紧紧盯着行刺女子,惹得女子也朝她看来。

    四目相对,女子有片刻疑惑,不过很快转开了目光。如瑾却更加仔细地看清了那张脸。苍老,皱纹遍布,看上去足有七八十岁了。怪不得方才混进寝殿,她要低头用袖子挡住面目。

    可如瑾知道她根本没有那么老,只是被积年的痛苦折磨成这个样子罢了。

    她为什么要混进御前行刺?她不是幽居冷宫多年的人吗,有什么理由非要刺杀皇帝?

    文太妃,她是文太妃。

    前世和如瑾还算谈得来的文太妃,这一世与萧绫来往密切的文太妃,刚刚四目相对,她一定是把眼前人错认为萧绫,才恍惚了一下子。

    前世今生缘分都是微薄,如瑾对这个冷宫太妃知之甚少,怎么想不通她行刺的目的。

    而且,关键是,她是怎么躲过张德的人混进来的?或者说……

    如瑾不由看向张德。

    御前大太监面带哀痛吩咐宫人做事,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如果不是他默许,刺客怎会轻易进入寝殿呢?

    “蓝侧妃,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这里凌乱,快去歇息吧。皇上已经……”熙和长公主突然走过来说话,“就更不能耽误皇孙安康了。”

    如瑾点头应了一声,没在熙和脸上看到异常神色。可方才殿中惊呼的时候,这位长公主可是有些怪异的……

    心中思量难解,这里却不宜久留了。太医和宫人准备清理皇帝尸体,她不能在场旁观。和陈嫔一前一后走出寝殿,要往后头去的时候,冷不防外殿门口猛冲进一个人影,直直朝她撞过来!

    如瑾吓了一跳,下意识要闪避,身旁侍女却很利落地狠狠抬脚,将撞来的人影一下子踹出老远。

    一声惨呼,人影斜斜飞出去,带翻了堂前檀木落地大屏风,将绢纱屏风面撞出一个大洞。

    “什么人!”两个侍女将主子护在中间,厉声喝问。

    外殿伺候的内侍也极快反应,眨眼间将那条倒地的人影团团围住,捉刺客的架势。

    如瑾惊怒交加,直直盯过去。

    刚才如果侍女反应不及,那人影撞来的方向可是她的肚子!余毒还没清干净呢,她最近正是身体最弱的时候,要是结实挨上那么一下,后果可想而知。

    这简直就是要杀她和腹中孩子一样!

    然而目光落在被内侍们团团围住的“刺客”身上,却是一愣。

    这刺客……

    委实太小了些!

    一旁的陈嫔也吓得不轻,定一定神,看清来人,顿时面沉如水。

    “老十,你想做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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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 忙里偷闲() 
没错,那突然撞向如瑾的人影不是别个,正是排行第十的小皇子,静妃唯一的孩子明微。

    不过年方六岁的幼童,虽然在同年孩子中算是高高胖胖,可在大人面前只能是个小不点,此时他压着摔坏的屏风翻倒在地,被周围好几个会武的内侍围着,顿时显得更加弱小。

    静妃闻讯而来,一眼看见地上躺着自家儿子,而且一动不动张着嘴巴,神情非常痛苦,顿时惊了,顾不得什么仪态,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去呵斥:“你们想干什么!敢对皇子无礼!”

    亲手一把推开几个内侍,弯腰把十皇子抱了起来,“微儿!微儿你怎么样?”

    十皇子嘴巴咧得更加扭曲,痛苦万分,满头冒出冷汗,却是干张嘴说不出话。

    静妃更加着急,“来人哪,叫太医!叫太医!”

    又冲周围几个闪开的内侍横眉立目,误以为是他们动的手,“你们竟敢和皇子无礼,要造反吗?来人,给本宫将这些逆贼拿下,统统拖到刑房里去!不把所有刑罚上够一遍不许他们断气!把他们的家人也全都拿住送官!”

    祸及内侍的家人虽然不会造成太大伤害,毕竟当内侍的要不是家中再无亲眷走投无路,就是穷得叮当响迫人口单薄,不会像株连嫔妃或官吏那样一牵就是一大片人,但不管怎么说,静妃这都是要杀人抄家的架势。

    张德从内殿闻声出来,见状,躬身朝静妃告了一声罪,问是怎么回事。

    静妃宫里的内侍们要上来捉人,张德拦了,“且慢。”

    静妃朝张德怒目,“你要包庇逆贼?那些人可都是伤害皇子的恶奴,皇上才刚刚离世,你就要欺负到本宫头上来了?!”

    陆医正满头大汗从内殿小跑而出,身上还带着血腥味儿,显然正忙着帮着清理皇帝遗体。静妃一见他暂且停住骂人,赶紧吩咐他给十皇子看看。于是十皇子被抬到偏厅罗汉床上去平躺了,陆医正匆匆检查了一会,回禀说是“受了重创一时闭气”,需要赶紧推拿送气。

    静妃心疼得掉眼泪,也顾不得找人算账了,一连声催着陆医正快动手。

    陈嫔走到如瑾身边,“你怎么样?”

    “没事的,他没能近身。”如瑾远远看着陆医正在偏厅忙乎,十皇子一张小脸憋得紫涨,看样子一时半会都顺不过气来。

    能近身伺候如瑾的侍女都经过精挑细选,身手很好,反应很快,为的就是能在关键时刻保护她。刚才十皇子风也似的撞过来,必定要被当作刺客对待,重重一脚下去,成年男子都受不住,何况他一个小孩子。

    突然静妃一声惊呼,“……血!”

    原来是十皇子吐血了。

    医正陆雅忙了半天没见太大起色,反而弄得孩子嘴角溢出血来,静妃上前就给了陆雅一巴掌,将他扇到一边去了。

    “庸医!你这是要杀人吗?”焦急地抱起儿子哭,“微儿,微儿?你哪里疼?”

    陆雅跪在地上告罪,脸上鲜红几条指印,“娘娘!微臣是在给殿下顺气啊,有血跟着出来也是正常的,不然这口血堵在胸膛里对身体无益,您看殿下现在不是透过气来了……”

    静妃看看气息微弱的儿子,只觉得陆雅给治坏了。

    “闭嘴!你不行就叫别人来,一把年纪尸位素餐,什么本事都没有却平白占着医正的位置,治不好还顶嘴!”

    陆雅不敢出声了,只得跪在旁边深深俯首。

    张德趁机挥手让那几个内侍下去了。

    熙和长公主出来询问情由,如瑾没有隐瞒,照实对她说了。熙和眉头微皱,“真是荒唐!”看向静妃母子的脸色不善,“心术不正的人教出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只能给皇家丢脸。”

    “公主殿下,您怎么不进去?”殿门外传来吴竹春的声音。

    接着门外很快走进来瘦瘦小小的泽福公主,和熙和、陈嫔问了好,说:“听见里头似乎有事,一时没进来打扰。”

    吴竹春走回如瑾跟前交差事,王府侍女低声将殿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吴竹春暗暗打量一眼泽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禀告,“伺候十皇子的宫人也在外头,和公主的人站在一起。”

    如瑾看向泽福。

    女孩子尚未长成,眉眼有些像她母亲皇后,但比皇后的略显富态差得远了,而且也没有皇后的高华威仪,神情之中反而带着一丝怯意,并不太像唯一的正宫嫡出,唯有一身华贵的衣料首饰还能显示几分尊贵。

    两世为人,如瑾都没和这位公主有太多接触,见面次数也是寥寥。只因这孩子太深居简出了,除了特定的必须有皇女出席的场合,平日基本见不到她的影子。

    如瑾主动和她打招呼,然后问,“公主是和十殿下一起来的么?”

    皇帝殡天,做子女的总要送一送。

    泽福公主见问,有一丝胆怯在脸上闪过,并不敢和如瑾对视,只说,“是,我来见父皇……路上碰见了十弟弟,他拽着我一起来的。”又补充,“五妹、六妹几个也快来了,应该在半路上。”

    熙和当即沉了脸,“既然你与老十一起过来,为何不一同进门,任由他横冲直撞差点闯了大祸!”

    泽福微微抖了一下,“我……十弟跑得太快,我一时没拉住。”

    静妃正呵斥另外几个太医给儿子检查身体,闻声就从偏厅走了出来,朝熙和道,“长公主这是什么话!微儿被人伤成那样子,你身为亲姑母不但不惩治恶人,反而要责怪他闯祸,这是什么道理?本宫不明白他闯了什么祸,难道是嫌他砸坏了堂中屏风?!”

    陈嫔道:“娘娘何必多此一问,老十一门心思往蓝氏肚子上撞,满屋人都看在眼里,只不过被即使挡住没得逞罢了。难道要等蓝氏被撞坏了,损了皇孙,才能确定老十做错了?”

    又道,“老十年幼,为什么却如此狠毒要害蓝氏,娘娘能否解释一下?皇上尸骨未寒,娘娘未免太着急了些!”

    静妃皱眉,“谁说微儿撞她肚子了?她那个肚子说疼就疼,说有事就有事,陈嫔你莫要被她唬住。或者,你是跟她一起唬人?”

    张德微微咳嗽一声,殿中伺候的御前几个宫女就齐齐跪下,为首的说,“静妃娘娘息怒……方才,十殿下的确是往蓝侧妃肚子上撞来着,奴婢们看得清清楚楚。要是刚才撞上了,恐怕……蓝侧妃凶多吉少!”

    静妃柳眉倒竖:“贱婢,谁用你多嘴!”

    熙和冷哼:“静妃,有工夫在这里骂人,不如看看你儿子去。他虽然被踢,但也是意图害人在先,等他醒了,你该好好跟他要个解释。否则,本宫就跟你要解释!”说着示意陈嫔和如瑾,“咱们先去别处,朝臣们就要来了。”

    于是几个人一同出了殿门,往后头宫院去了。

    静妃气得不轻,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勉强平息,又回去看儿子。

    张德看看愣在一边的泽福公主,什么也没说,继续吩咐人做事去了。宫人们上前收拾被撞倒的屏风,泽福见自己站在屋里有些碍事,连忙带人闪开。

    熙和与陈嫔离开时命人带走了伺候十皇子的宫人,根本没通过静妃,直接去后宫审问起来。如瑾则去了弘度殿,一边休息,一边等候前头动静。

    满宫嫔妃都回住处忙着收拾,换素衣素服,鲜亮首饰全都弃了,换上单色的银钗白珠。院子和屋内也要换成一水的素色,白幔高悬,不能见到一丝红紫之色。皇上殡天了,偌大宫廷很快一片银装,像是盖了一层雪。

    只有几处佛堂一切如常,香烟袅袅,木鱼声声,仿佛真在尘世之外。

    妙恒带弟子做完了功课才去偏厢拜见如瑾,口诵佛号道:“蓝妃是豁达之人。”

    如瑾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民间尝有一种说法,身怀有孕之人不要去佛堂神庙之类的地方,更不能拜佛求神。有人说是行经或怀孕的女子身上不洁,会冲撞神佛,也有更多人说孕妇为大,若是去跪拜,诸神受不起就会起身出门相迎,这样的话原本是拜佛的,到头来却惊扰了神佛修行,是大罪过。也有人说,佛堂神庙等处灵气汇聚,有善灵守护加持,也有恶灵被吸引过来,孕妇若去,很容易让孱弱的胎儿被邪灵冲撞,于孩子不利。

    原因不一而足,但孕妇不进佛堂是很多人信奉的,如瑾前世在宫里时就知道这点,当时每逢宫中哪个嫔妃身怀有孕,都会绕着几处佛堂走,生怕损了腹中孩儿。见得惯了,妙恒才有此一说。

    如瑾便笑着抚上腹部:“不是我豁达,只是这孩子已经经历过不少了,连血腥杀伐都见过,还有什么忌讳的。再不宜,让他来见见佛祖,总比见血光强。还想请教法师,我可以拜佛么?若真有不便,我就不进佛堂了,在这里坐坐就走。”

    妙恒又诵了一声佛号,也笑了,“佛堂清静之地,无上法力护佑而邪秽不能近,蓝妃大可放心。佛祖视一切众生平等,不分男女老幼,高低贵贱,也不分有孕无孕,您若想拜,只管请进。”

    如瑾双手合十,“那么我就进去拜一拜。”

    她这一次是诚心想拜佛。

    以前并不大相信神佛之事,可是自从长平王出征,心有牵念,就特别希望世上真有神力可以护人平安。还有腹中孩子,希望佛祖保佑,能顺利将他们生下来。

    在弘度殿上拜了佛,又听妙恒讲了半日佛法,时间就到了中午。

    前廷重臣早已到齐,听底下人回禀说,十来个人已经吵了半天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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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 自行了断() 
“且让他们吵去。”如瑾和妙恒等几位女尼一起用了午饭,然后就在弘度殿歇了午觉。

    禁军控制着宫门,此时是只能入不能出,那些人不吵出个眉目来,皇帝殡天的消息是不会传出去的。

    如瑾只是在等陈刚那边的消息。

    此时陈刚手下的副将以押送辽镇平乱军粮草为名,正率领着巡防京城的部分人马,在京外截击两个卫所异动的军队。

    只要截击成功,无论朝臣们吵成什么样子,无论静妃要做什么,都无关大局。

    静静等待就是了。

    睡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如瑾才从熟睡中醒来。

    今日进宫劳累,这午觉睡得时间稍微长了一些。等她醒了,发现陈嫔不知何时也来了弘度殿,正在榻边不远的椅子上喝茶。

    “娘娘……”

    如瑾赶忙起来,陈嫔却摇摇手,“不用多礼,一家人相处,哪有那么多讲究。以后跟前没外人的时候,无需死守那些繁冗宫廷礼仪。”

    她说得很自然,如瑾为“一家人”三个字感到温暖,应了一声,笑着点了点头。

    “您来多久了?”

    “没多久,看你睡得深沉,没让她们叫醒你。”

    屋角添了一个小火笼,很暖和,侍女帮着如瑾在腰后垫了迎枕,如瑾倚靠在长榻上和婆婆说话,“多谢您体贴。”

    陈嫔笑道:“这不是我体贴,是你自己有福气,沉得住气,外面乱了,你还能躲在这里安睡。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皇帝刚过世,她还能笑得出来。

    显然是不在意皇帝生死的。

    宫里的女人又有几个真正在意皇帝生死?不能说完全没有,但恐怕极少极少。皇帝骨子里是冷漠凉薄的人,无论曾经给予一个人什么样的盛宠,总会有一刻让她感觉到万念俱灰。

    因为他自己太无情,所以别人也不会对他有太多情意。

    两个人关起门来说话,自然也不必做出为天子悲痛的形状了,如瑾问起十皇子。

    陈嫔道:“还没醒,熙和长公主让人将他挪回自己宫院了。静妃起初不同意,大约还打算让朝臣们见见他,打着就地立储的主意,只是没拗过张德的人。”

    静妃代理执掌后宫日久,手下统御的宫人竟然还是比不过张德所掌控人手的数量和力量,想必她会很吃惊吧?如瑾笑道:“张公公不鸣则已,私底下积蓄的人手足够让静妃娘娘无可奈何。在陈刚进宫之前,恐怕还需要他维持局面。”

    陈嫔点头:“正是。禁军抽调了一半补充城中巡防军,宫禁周围兵力单薄,能不动就不动,先尽量靠张德。”

    张德控制着前廷和全部宫禁出入,而后宫内院则被陈嫔派人接管了。

    她所能支使的宫人竟与静妃不相上下,此时正一边和静妃的人抗衡,一边维持内廷稳定。这让如瑾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婆婆平日沉默寡言,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暗中蓄起了那么多亲信。

    尤其是那些亲信并非各宫主要的有头有脸的人,反而都是最底层的杂役甚至苦役者,他们不掌权,整日吃苦受累,生死也在别人手中,但正是这样一批人,是最好不过的传递消息、盯梢监控的人选,正因为毫不起眼,所以最不容易被人怀疑。

    原来陈嫔平日就是靠着他们眼观六路,在深宫之中一步步谋求自保的。

    然后在关键时候,放出手中的力量,让这些人成为左右局面的支柱。

    到此刻,大家比的就不是谁得脸谁地位高了,数量才是关键。静妃的人品级再高,再是大宫女大太监,也不过一颗脑袋一双手,两边对峙起来,谁人多谁占上风。

    这就省了如瑾许多人。

    不然她还要调王府的人进宫维持局面。

    陈嫔提起十皇子跟前的宫人,“都不在了。”

    也就是都被处理掉了……

    陈嫔说话时没有半分不忍或犹疑,只是寻常陈述。她的侍女茕影和如瑾解释:“从他们口中没挖出太多东西,不过是静妃母子的牢骚和欺负人的事,关于这次十殿下为何险些撞到您,据说是他急匆匆跑去见父皇最后一面,所以才情急跑进了殿门,没想到却差点酿成大祸。”

    情急?

    如瑾自知当时所站之处距离殿门很远,十皇子跑得再急,也不会绕路撞到她身上去。

    所以茕影用了“据说”两字,显然谁都不信。

    陈嫔道:“他挨了这一脚恐怕要很久才能恢复,算是罪有应得。至于接下来……”微微沉了脸,“看他母亲了。”

    突然吴竹春进来禀报,“娘娘,主子,媛贵嫔过世了。是在自己宫中投缳自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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