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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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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说开了,也就不再计较什么梅琼。

    只不过,人还被他按着,再想想他这档子故意逗她的坏,尤其自己还真被他逗着了,又觉得难堪。

    他看自己生气,心里不定怎么乐呢!

    越想越恼,嘴上就依然是不高兴的语气,“至明是王爷的人,自然向着王爷说话,叫他来问,又顶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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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请和王爷一起,再忍一天o(>;_

300 静夜缠绵() 
“那待怎样你才信?”

    如瑾的脸色清清冷冷的:“王爷要表明心意,这样子是否太不庄重了?”目光往两人凌乱的衣衫上头扫。舒殢殩獍

    长平王愣了愣,见她面含薄怒,似乎真是恼了,暗悔那天不该一时兴起拿了梅氏的帕子,将玩笑开过了头。当下只得努力将想要继续温存下去的念头忍了,不大情愿地松开了钳制,坐起来,将脸色摆正。

    “我对那个什么梅氏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没有,捡帕子是想逗你,你别生气。”

    见如瑾不言声,又问,“莫非,需要发誓你才信?”

    如瑾从榻上起了身,整理衣裙,盘扣衣带尽皆系好,然后到另一边的椅上坐了,而且背了身子。长平王看着郁闷,可见她脸色不好,也没敢用强,任由她远离了自己。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又问:“真要发誓?”

    如瑾抿了唇,些许笑意在脸上漾开,见这么容易就摆脱了他,仿佛扳回一局似的,被他戏弄的不快早已散了。

    可依然不想就这么算了。他不是想让她吃醋么。

    就继续背着身子和他说话:“王爷,没有梅氏,府里也有许多人呢,不算祝氏照看的那些,其他零星的总也有十多个,另有许多平头正脸的乐女侍婢,王爷要是整日收人家的帕子荷包逗我,我心胸狭窄,可有些吃不消。”

    “肯定不会了。”长平王这可是说真的。

    谁知道她这么不经逗,又如此不好哄,他再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如瑾差点被他这声斩钉截铁的回答逗得笑出声来,忙忍了,保持语气的清冷,“那么就请王爷入席,吃我的答谢宴吧。我敬王爷一杯酒,王爷若肯喝,就是不生我的气了。”

    什么叫不生她的气?明明是她在生气啊。

    长平王头次发现,原来吃醋的女人是不会讲道理的。

    低头看看坐褥上的褶皱,是方才搂着美人同卧时留下来的,此时却空余褶子,美人离开了。

    她从不知道,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也能以如此幸福的方式呈现出来。

    他的忍耐,怜惜,宽慰,以及不能自抑的激烈,全部凝成一柄光亮刻刀,在她眼里,心里,刻上再也不能磨灭的痕迹。

    “王爷,阿宙。”她疲惫地缩在他的怀里,轻声念叨。

    长平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将她散落在枕畔被间的一头青丝慢慢理顺。许久,才低声说,“对不起。还疼吗?”

    如瑾缓缓摇头。

    他不信:“怎会不疼,刚才你眉头皱得那么深。”伸手就抚摸她的眉尖。

    有吗?如瑾记不得了。强烈的疼痛里,是会下意识做出一些不自知的动作吧。不过,都过去了。

    她握住他的手,“没关系,你这样紧张,仿佛疼的那个是你。”

    “还有力气开玩笑?”他搂紧她,“要么,再来一次?”

    如瑾赶紧闭嘴。

    长平王就低声笑,怜惜地轻拍她光裸的肩膀。

    她躺了一会,觉得身上非常不舒服,就请他放手,打算去洗个澡。他却率先披衣起身,下地趿了鞋朝浴室里去,“等一会,我先放好水。”

    如瑾便缩在被子里,叹息地享受他周到细致的体贴。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又是一阵,想是他在扳动机关,给浴池里放水注水。然后他走出来,直接用被子裹了她,打横抱到浴室里去。

    如瑾泡进热腾腾的水里,那床被子就被丢在池边。雪白的被里铺散着,上头有点点红痕。她看了一眼,赶忙别开了头。长平王笑了笑,伸手将那让她窘迫的被里掩住了。

    他再次帮她擦身子,并且适当的揉捏推拿了一阵,让她疲软的身体感到舒适许多。“刚才时候不长,应该不会损伤身体,明早不用早起,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就不难受了。”

    如瑾垂了眼睛没接话。

    洗完了,他又将她抱回了床上。褥子上也是点点嫣红,他便将之撤掉,随手卷卷扔到榻上,从床柜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被褥出来,并且用汤婆子暖了暖才让她睡进去。

    他做着这些原本是丫鬟该做的事,一点不自然都没有。如瑾暗暗叹息着,被他抱着,躺在暖烘烘的被褥里。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她轻声问。

    “好吗?”他想了想,戏谑地说,“大概是活了二十多年,好容易捞着一个漂亮女人,怕她跑了,所以才极力讨好吧。”

    没正经。如瑾白他一眼。

    他挑眉:“你不信?是真的。你是第一个。我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

    如瑾疲惫不堪,昏昏欲睡,却被他这句话弄得清醒了一些。

    “怎会?”

    “怎么不会。”他眨眨眼,“你为什么不相信呢,是不是……”他凑近了,轻咬她的耳垂,“是不是方才我太厉害,一点不像新手?”

    如瑾腾地脸红。他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

301 带病请罪() 
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似乎前一刻还在和枕边人说着话,不知不觉的,便沉入了梦乡。梦境绵长而温暖,像是春日时出去踏青游园,看到草长莺飞,嗅到花木初生时蓬勃清冽的气息。

    连绵不绝的梦境,如同水黛色绵延向远方的青山,隐在雾气之后,明明看得见,却又看不见。及至她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浅淡美好的感觉留存在脑海。

    帐子是半开的,窗外透进浅白色朦胧的光,将灯火的光亮变得微弱。她感觉手被人握着,一转头,看见长平王支肘在枕上,早已醒来,正静静看着她,锦被里露出半裸的胸膛,并不曾穿寝衣。

    夜里旖旎缠绵的画面涌到眼前,如瑾脸上泛了微微的红晕,不过仍是弯起唇,朝他笑了笑。

    从这一天开始,似乎有许多东西,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也笑了,清澈的眼里映着她的影子。

    “什么时辰了?”她略动一动身子,感到从头到脚酸乏得紧,不由轻轻蹙眉。

    长平王的手指上绕着她一缕头发,闲闲把玩着,声音里还透着未曾睡醒的慵懒,“不知道。并没听见他们起床走动的声音,应该还早。”

    是指内侍和丫鬟们吧?如瑾不确定是不是昨晚他们得了什么暗示,所以才不早起发出声响。她偶尔也会贪睡,但并没有睡到日上三竿的习惯,又看了看窗外天光,打算起床。

    长平王却按住了她,“今日什么也不用做,好好歇着,不必早起,总之又没什么要紧事做。”又低声问,“还疼吗?”

    自然并不舒服,全身也是难受得很,不过如瑾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他低下头来吻了她的额头:“可以泡一泡止疼的药浴,我找人要过方子了,等起床后让丫鬟给你准备。”说着,从被子里揽住了她的腰,一直从额头吻到唇边。周遭空气渐渐热起来,他的眼睛蒙上一层迷离之色。期间他回锦绣阁一趟,似乎是处理事务,然后很快又回来,一整天都陪着她待在一起。

    如瑾笑话他:“用功了没几日,又变成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了。”

    “本王身体微恙需要休息,而且如今天下太平,没什么重要的政务,这才偷得浮生半日闲。”

    就知道他是胡乱说。身体微恙是给别人看的,就算没有政务要旁听参与,他每日也悄悄做着自己的事。永安王那边还没有下文,而皇帝不再要他入阁听政,也许未必全因容他养病。总之天下太平是虚的。

    可这静静的相处时光里,她也不想关心这些事。他是很有分寸的人,一定能处理好外间的变幻。她不能帮上什么,便在他的闲暇里,做一个安静的身边人吧。

    雪花纷纷扬扬,时停时续,落了一整天。

    夜幕降临的时候,天也不会完全黑下来,雪光映着灯光,天地间是一片柔和的白茫茫。早晨一两寸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这是今冬第一场大雪。

    长平王依然留下来过夜。

    然后接着两三天,总是留在这里,仿佛将辰薇院变成了第二个锦绣阁。可巧内宅的管事们也不来找如瑾回事了,大概是得了指示,不许打扰两人相处的时光。

    这一日长平王暂回锦绣阁处理事情的时候,院子外头来了求见的贵妾罗氏。

    如瑾也惦记着那边,就让她进来了。罗氏被陪嫁的丫鬟和乳娘一同扶进来,身上裹着厚厚的斗篷,脚步虚浮,脸色泛灰。一直在那边照看的吴竹春跟着进来,微微朝如瑾点头,安静退到一边。

    主仆之间日益相处形成的默契,如瑾就知道罗氏此来并非找麻烦,便含了笑请罗氏坐,叫丫鬟上茶。

    罗氏没坐,颤巍巍走到屋子中央,朝着如瑾端正跪下去,“多谢蓝妃救命之恩,妾身一能起床就赶来道谢,请您莫怪妾身冲撞。”

    那个乳母帮着补充:“我们姨娘只是中毒后身体虚弱,并不是生病,蓝妃不用怕被过了病气。”语气谦卑,十分客气。

    如瑾道:“嬷嬷莫担心,我是不会怪罪的。便是你们姨娘不来,我得了空也要去看一看。中毒之事尚无结果,那日的粥是我分派下去的,自然要尽早查个水落石出自证清白。”

    那乳母连忙磕头不已:“蓝妃言重!都是奴婢不懂事,情急之下脑袋发昏,那天说了许多混账话,十分对不起蓝妃。您可千万别和奴婢这糊涂人一般见识!奴婢这次来也是要禀告您,等伺候着我们姨娘行动方便一些了,奴婢就自请出府归家,再不给您添麻烦。求蓝妃宽容,容奴婢再伺候我们姨娘一段时日。”

    这般的态度转变,倒是让人意外。如瑾朝罗氏看去。

    罗氏俯首:“妾身出身寒微,身边人都不会说话,办事也欠妥,蓝妃莫要笑话。”

    看来乳母请辞是主仆两个已经商量好的了。

    如瑾便笑笑,让丫鬟将几个人都扶起来,给罗氏看了座,言说:“论寒微,我也是外头来的,不过顶个侯府名头,实在比不上京城人士见多识广。谁身边没个会做错事的奴才,做错了,教她改了就是,撵走倒是不必了。这位嬷嬷一心为你,也算忠仆。至于脑袋不灵光,眼睛不够亮,慢慢学起来就是了。”

    ------题外话------

    先发这些,一会看状态。昨天耗神太多,今天脑袋木木的,果然是要有节制啊,肉菜不能太多o(╯□╰)o……请大家体谅一下下……

301 惊驾宫女() 
罗氏斜签着身子坐在椅子沿儿上,恭恭敬敬地听着,唯唯而应,心里头却暗暗吃惊。

    进府以来她眼看着辰薇院的主子受宠,整日跟在王爷身侧,连正室王妃都要退避三舍,就知道这位侧妃是个厉害的。可连日观察下来,也没看出什么,只以为如瑾是仗着色相和柔顺罢了。谁知,此刻才发现,一旦认真说起话来,如瑾言语里的机锋不输任何人,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和颜悦色。

    可巧话又说得圆,既不咄咄逼人,还点出了要害。

    “还不多谢蓝妃的宽宏?”她忙示意乳母。

    乳母就再次跪下磕头,连声道:“多谢蓝妃!多谢蓝妃!”

    如瑾笑道:“你不用谢我,我也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名声。不然罗姨娘那里刚出了事,陪嫁的乳母就出府归家,传出去,人家要以为王府里苛待罗姨娘了。我暂时帮着王妃理事,可不敢让她背上苛责妾室的名。”

    罗氏一惊,连忙从座上站起,“是妾身考虑不周,妾身并没有别的意思,请蓝妃容谅。”如瑾话里有话,她又不是笨人,如何听不出来。

    “罗姨娘请坐。”如瑾摆摆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别多心。”

    “妾身没有。”

    如瑾让那乳母也起来,淡淡看了她们主仆一会,问起罗姨娘的身体。

    罗氏的态度比进门时更加恭顺,“全赖蓝妃照拂,又派竹春姑娘亲自在我那里照看,现下倒是比刚醒来那会好多了。”

    “那就好,仔细养着吧,需要什么药材补品尽管开口,早日将身体恢复才是。”

    罗氏说了一会话,便有些气喘吁吁,直出虚汗,十分的虚弱,如瑾便端了茶:“姨娘回去歇着吧,以后有事不必亲自过来,派人说一声即可。”

    罗氏却没立刻告辞,而是站起来郑重行了一礼,看看屋内只有如瑾贴身伺候的,便说:“妾身此来,一为感谢蓝妃那夜情急相助,二为带着乳母道歉,三来,也是想请蓝妃帮忙,将妾身中毒的真相查出来,万请蓝妃应允。”

    如瑾没立时接话,而是端稳坐着,含笑看了她半晌。罗氏就欠身垂首,恭谨有加,秀丽的脸上一片诚恳,没有被盯得慌张。

    如果不是心口如一,就是太有城府。

    无论是哪样,如瑾都没有放在心上,最终只是言道:“即便你不开这个口,王爷也让我将此事查一查,我总是会动手的。你回去好好养着吧,有精神时将中毒前后的事仔细想一想,得了空我会派人去问你话。”

    “多谢蓝妃,那妾身就先告辞了,待好些再来给您请安。”

    又回头去教导康保,“这赏雪啊,要跟美人在一起才算有趣,否则皆是索然无味而已。”

    康保赔笑,顺势提起常给他上供的几位低等宫嫔:“……都是美人。”

    皇帝摇头:“美则美矣,却无情致。”

    “那……”又提了几个。

    皇帝依然摇头,自己提起了萧宝林,“她这些日子不见人影,在做什么?”

    “奴才整日在您跟前,倒是没留意,这就遣人去问来。”

    “算了,改日见面再说吧。”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斜刺岔路里冷不丁窜出一个人影,口里高喊着什么,惹得侍卫们纷纷拔了刀。那人影却直直跪在了御驾前,也不往里闯,就跪着磕头,一边高声哭喊。

    皇帝停住脚。康保觑着皇帝脸色,连忙呵斥:“还不处理了,夜半惊扰圣驾,罪不可赦!”

    内侍们哄然而应,就要上前。皇帝道:“问问是做什么?”康保忙转风向,亲自上前问话去了。

    近前一看,却是认识的人,乃是萧宝林近身服侍的宫女,萧宝林得宠,这宫女常随在御前走动,常来常往都是熟人。康保见她披头散发的样子,知道有事,忙仔仔细细地问起缘故。

    那宫女就在冷风里瑟缩着身子,哆哆嗦嗦交待原委。

    康保听得面色大变,不敢怠慢,回到御前避开旁人,将听来的话如实交待一遍,末了低声补充:“单凭她一面之词到底不知虚实,皇上不用忧心,奴才这就派人彻查。您先去凤音宫歇息吧?”

    皇帝站着不动,脸色泛青,盯着远处跪着的影子,眼里冷冰冰的几乎射出冰刀子,说道:“既然有这样的事,不看个热闹怎么行,去什么凤音宫。”

    说着,大步拐进了岔路。

    “皇上您慢着点儿!”

    乌泱泱的御驾,向着宫廷一角的三佛堂之一,弘度殿而去。

    佛门之前依旧寂静如往日,老远就从风里送来檀香之气。皇帝人未走到跟前,先叫侍卫围了整个院子。康保去叩门,叩了半晌,门里才传来女尼的声音。

    “何人漏夜而来?”竟只问话不开门。

    康保回头看看主子,这才报了圣驾。门里女尼将门开了半扇,遥遥朝皇帝行礼,说:“贫尼去回禀家师迎驾。”继而转身回返。

    皇帝直接上前踏进了门里,根本没等驻殿法师来迎,一径朝着殿内去了。

    这么晚了,正殿偏殿几处灯火依然亮着,老尼妙恒正在主殿的佛前打坐,听见人声才缓缓起身,见是御驾前来,也没有惊讶之色,平常行礼诵了佛号,“不知皇上前来,失迎恕罪。”

    皇帝道:“夜半无眠,特来佛前参悟一番。”

    妙恒便闪身,将佛前正位让了出来:“皇上请便。”

    这边说这话,帘幕低垂的偏厅那边隐有响动,皇帝侧目。康保上前就问:“那里何人,怎地不来接驾?”

    ------题外话------

    汗,今天又写不下了,统一道谢!大家的热情收到了,我会继续努力:)

303 夜半寒风() 
金帘委地,风动檀香,寒冬的冷气从大敞殿门处涌涌透进,将本就不温暖的堂宇变得更加寒凉。舒殢殩獍老尼妙恒慈目低垂,听着康保厉声,先低低说了一句“夜半佛前莫喧哗”,继而才朝声响处看去,却不做解释。

    那厚重的幔帐却自己由内而开,乌发黄衫,里头缓步走出一个明眸艳华的女子来,到了御前款款福身,说一句“皇上万安”。

    正是自春恩殿侍寝被赶出便多日未曾露面的萧宝林。

    佛前夜半,美人启帘而出,原本是肃穆之中难掩旖旎的风韵画面,可皇帝上上下下打量着多日未见的旧人,看着她素面朝天衣衫单薄,连头发也只是松松披散的简素样子,不但未被这份脱俗的艳光触动,眼里寒霜反而更重了几分。

    并未叫起,只冷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萧宝林屈膝躬身,答曰:“佛前祈福。”

    “祈福?最近宫里祈福的人越发多了。”

    “深宫内院,向佛的人多一些,也能为皇上分忧。”

    “既是祈福,这副模样作甚?披发单衣,不怕冲撞了佛祖?”

    皇帝的语气中讥讽愈甚,更兼着隐隐雷霆,眼睛朝着萧宝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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