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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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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瑾笑意淡淡的,对这个过分热络的人没什么好感,“我绣工不好,这花样子是丫鬟们用的,她们做,我看着有趣而已。”

    “啊,那……那我明儿也把绣活拿过来,人多一起做,说说笑笑地热闹。”

    “不必了,我喜欢清净。”

    纪氏笑容微滞,讪讪而退。回了自家院子,进屋就踢了门口不远处的绣墩一脚,“谁把这东西放这里挡路,长没长眼!”

    正发火,外面门上的小丫鬟来报,说佟姨娘来了。

    “佟姨娘?就是那劳什子太守的女儿,没脸没皮扒着王爷从青州粘过来的那个?”因为如瑾出于青州,纪氏对佟秋雁也无好感,也不管门口的人听不听得到,张嘴就说。

    丫鬟不好接话,纪氏甩帕子,“让她进来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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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事关重大() 
小小的单进院子,纪氏站在屋门口说话,声音又没有刻意压低,院门外的佟秋雁怎能听不见。没有愤而走开,也没有变色,就那么听了,见到小丫鬟来接她进去,就提裙跨过门槛,安然进去。

    “给纪姨娘请安。”进屋她立时福身下去,足足行了个以下对上的礼。

    纪氏上下打量她,见她弯眉樱唇,乌发柳腰,虽然不是十成十的绝色,也颇为耐看,且身上嫩桃色的衣裙衬得肤色越发细腻光润,心下顿时不喜,扯了扯嘴角,“都是姨娘,你还比我先进府,我当不起这个礼,快请起吧,佟——姨——娘。”

    嘴里这么说着,身子却没闪开,正经受了礼。

    佟秋雁屈膝弯身,恭敬地说:“同是姨娘,但有高低,纪姨娘乃是圣旨指给王爷的,出身名门望族,妾身远不能比,这个礼您十分受得起。”

    纪氏用帕子沾了沾唇角,似笑非笑地说:“佟姨娘有自知之明,这很好,贵妾和妾自然不一样。不过嘴上这么说,不知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

    “妾身心口如一。”

    纪氏抬抬手,叫佟秋雁起来,走近两步到其跟前说,“你和蓝侧妃是同乡,听闻原是自幼交好,你到我这里来,不怕她不高兴?”

    佟秋雁不解道:“蓝妃为什么不高兴,妾身到纪姨娘这里来,是正经的拜见之礼。原该一早就来的,不过想着姨娘刚刚进府,定有许多事要安排,是以没敢来打扰。拖到这时候,姨娘不会怪罪吧?”

    她怯怯地望着纪氏。

    纪氏笑:“自然不怪罪。”走到椅上坐了,让丫鬟给佟秋雁搬绣墩。

    佟秋雁道:“在姨娘跟前,妾身不敢坐。”

    “拘什么礼。”纪氏抚着垂在胸前的一束头发,笑说,“你我虽然有高低,但都在一个府里住着,到底一家,以后也别‘姨娘’、‘妾身’叫得生分了,咱们便姐妹相称吧。我年十七,你呢?”

    佟秋雁乍惊乍喜,脸上带着想要贴近却又怕逾越、欲待拒绝可又怕被怪罪的神情,迟疑了一下才试探说,“……我,我也十七。”

    “我四月的生辰。”

    “我……腊月。”

    “那我居长,少不得要叫你一声妹妹了。佟妹妹?”

    “纪姨……纪姐姐?”

    “嗳。若她是来送什么东西讨好的,就留下,之后禀报王爷收了便是。”

    吴竹春下去亲自打发,一会却返了上来,“主子,佟姨娘说有要事求见王爷,说是和咱们府上许进不许出的禁令有关的。”

    禁令?她有什么事能和这个挂钩?

    “让她上来。”如瑾撂下账本移步去了楼梯旁另外一边的屋子,跟内室隔得远些,免得被佟秋雁听到什么动静。

    须臾佟秋雁轻步走上楼梯,被丫鬟引到偏间里,抬眼看看屋中没有长平王,依礼和如瑾请了安,“妾身来求见王爷,烦请蓝妃知会。”

    “王爷现在没有空,你要说什么,先和我说也可。”

    佟秋雁低头,“事关重大,妾身想和王爷当面说。”

    如瑾靠在了身后的软垫上,轻轻抬眼看她,“你说事关宫中禁令,一个内宅妇人,有什么事能和外头局势相关?你若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去见王爷的。”

    外头莫名难测的局面,长平王需要一心料理,岂能分神给内宅的鸡毛蒜皮?佟秋雁不说出个道道,只能将她此番举动当成争宠的手段了。这时候还来搅局,自然要给她一点教训,免得日后酿成大错。

    佟秋雁闻言,沉默一会,提裙跪了下去,“请蓝妃通融。”

    “这不是通融不通融的事情,你尽管说便是了,若真有用,我自会如你所愿,否则,你要知道在这种事上开玩笑的后果。自己掂量吧。”

    “蓝妃!”佟秋雁抬头,痛心疾首的神情,“你我之间有嫌隙不假,你厌弃我也好,误会我也好,可在大事上,您不能因为一己之私,给王爷添乱啊!蓝妃,求您了!”

    她的声音高起来。

    锦绣阁虽然大,但所有房间都安静得很,她这么高声显然是想让长平王听见。

    如瑾脸色微沉,“佟姨娘,上次我似乎说过,让你不要给我机会出手,你是在逼我么?”

    “蓝妃,不是我逼您,是您在逼我。”佟秋雁含泪,“我是真的要帮王爷解决困境,您怎能横加拦阻,若是府里出事,咱们所有人一损俱损,您就不后悔吗?”

    如瑾抬手吩咐吴竹春,“堵了她的嘴。”

    吴竹春应声上前,动作极快,不等佟秋雁来得及反抗,已然掏帕子塞进了她的嘴里,还反剪了她的双手。佟秋雁跪在地上杏眼圆睁,峨眉紧蹙,瞪着如瑾呜咽有声,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如瑾道:“不让你开口,不是怕你编排我什么,而是第一,王爷小憩不容人惊扰,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你口口声声说王爷有困,府中有事,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困什么事?宫里下旨有宫里的道理,你这样妄加揣测,除了为府里招祸,还有什么居心么?”

    说着站起了身,走到厅堂那边去,“你就在这里安静候着吧,一会王爷若是愿意,自会见你。”

    吴竹春就解了腰间一条绦带,将佟秋雁手脚都捆在了一起,不再管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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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陪家人过节,更得少,大家不要催哈,过几天等我回自家再多写(*^__^*)

288 乍喜乍惊() 
佟秋雁手脚俱都受困,匍匐在地不能站起,只可以一点一点往前挪,像个虫子似的。舒殢殩獍门帘高高地挑在铜钩子上,能看见隔了一个楼梯间的那边厅堂里,如瑾盘膝坐在罗汉床上看账本的背影。佟秋雁费力地朝门口挪了两下,立刻有侍立在如瑾身旁的吴竹春冷眼瞪过来,将她吓住,不敢再动。

    一室无声。

    轻微的翻动纸页的声音遥遥传来,微不可闻,佟秋雁几乎将塞在嘴里的帕子咬烂了。唇和腮努力蠕动,费了好半天力气,终于是将那条帕子吐了出来,沾满了口水湿答答掉在地毯上,自己看了都觉恶心。

    嘴上禁制解除,可是她不敢再喊,免得惹来如瑾更无顾忌的对待。

    被如瑾冷冷处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次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以及,恐慌。

    羞的是,在锦绣阁里被捆翻在地,狼狈不堪,若是长平王现身,第一眼就会看到她窘迫的样子,出门之前悉心收拾的头发和衣裳全都变了形,哪里还有半分好看呢?

    恐慌的是,如瑾竟然敢在长平王的地方收拾她,到底倚仗了什么?难道王爷已经纵容如瑾到了这个地步,乃至如瑾可以不顾后果随便行事?若是这样……那么今天她所预期的结果,会不会实现呢?

    原本就有些孤注一掷的心思,把握本就不是很大,再有如瑾横在中间,成功的可能就越发小了。佟秋雁越想,越是焦虑。

    也不知长平王在屋里做什么,这么长时间也不出来,莫非真是在睡觉吗?

    睡觉……

    佟秋雁咬了咬唇。

    每个人睡觉的时候,防备都是最松,比较容易被接近,如果人家求恳什么事情,答应的也会痛快一些。而且男人睡在床上,迷蒙之间看到姿色出挑的女子靠近,会发生什么?

    她瞅着如瑾的背影,眼中怨色更深。

    “如果不是你拦着,这一次,恐怕王爷会……会真的接纳了我。待我再表明会一心帮他渡过难关,从此以后,在他心中占上一席之地也说不定。都是你挡了我的路!”

    佟秋雁嘴唇颤动,默默念叨,浑然忘了若是没有如瑾在这里,恐怕她连楼都上不来。

    约摸过了两三盏茶的工夫,内室的帘子才被挑起,长平王一身宽松袄袍慢慢踱步出来。隔得远,他的身影落在佟秋雁眼中,越发显得芝兰玉树一般挺拔俊逸。

    “王……爷。”她张口欲唤,却在看到他朝如瑾露出笑容时,将后一个字吞进了喉咙里!妾身是诚心诚意为您着想啊,您睁开眼睛看看妾身!”佟秋雁觉得肯定是方才如瑾和长平王私下说了什么,才让长平王对她有了这样深的成见,什么话都不肯听,“蓝妃,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凭什么禁我的足,凭什么?王爷您不要偏听偏信,妾身是一片赤诚,就是说错了什么话,也没有坏心,您……”

    “太吵了,带下去吧。”如瑾挥挥手。

    吴竹春抓了旁边条桌上一幅盖茶盅的绢巾,堵了佟秋雁的嘴,拖她下了楼。

    佟秋雁呜呜咽咽的声音渐渐远去,如瑾松口气,也靠在了迎枕上。

    长平王这才张开眼睛,“生气了?要是以后不想再看见她,让她‘病死’就好。”

    “王爷。”如瑾揉揉眉头,“多大点事就要人命,您省省吧,禁足就够了。”

    “这种人有什么好姑息的,心术不正,留着她作甚。不过随你了,你爱怎样便怎样。”

    “王爷既然知道她心术不正,当初为何要千里迢迢从青州带了她进京,又何为要提她做姨娘?她变成这样,难道就没有王爷推波助澜的缘故吗。您要是不待见她,就别一次次给她希望,让她觉得努力一把也许就能成功,才这么着三不着两的不断做蠢事。”

    经这一次,如瑾算是彻底看出来了,长平王根本不把佟秋雁放在心上,而且颇为反感她的小心机,于是,便对他做事的态度感到不满。

    长平王愕然,“怎么还怪上我了?我当初一句玩笑,她妹子都没怎样,她却跑去我房里自荐枕席……”

    “所以王爷就收了她?”

    “没啊,到现在也没收,不信你去问她,让嬷嬷验身也行。”长平王觉得必须把这点说清楚。

    如瑾却微微红了脸。她说的“收”,可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的话也让她颇为吃惊。他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她,所以,那佟秋雁还……还是姑娘?

    太匪夷所思了。

    “……王爷既然不碰她,白白养她在府里做什么?”真是难以理解。

    “本王喜欢沾花惹草啊。不收些无关紧要的人进来,哪里来的花名。”他答得理直气壮。

    所以佟秋雁不过是一个为成全他花名的无关紧要的人?

    倒是,如果只是为了制造虚假花名,佟秋雁的身份低微,翻不出浪花,倒十分合适。可……

    如瑾还是没办法认同他做事的方式。

    为了自己的名声,就平白断送别人的一生?如果没有这茬事,佟秋雁可在家里乖乖待嫁呢,会在一个并不高贵却富足的家庭里当主母,生儿育女,过寻常日子。

    “诚然,是佟秋雁咎由自取,心术不正自荐枕席才有了今日苦果,可王爷,世上能忍受诱惑的人毕竟不多,您到底还是让她选择这条路的诱因。以后……还是别做这样的事了吧。”

    “嗯,以后我也不需要这么做了。”

    这不是需要不需要的问题……

    如瑾觉得该和他稍微说一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谋的是帝业,寻常一个女子的喜乐自然不曾入眼也不必入眼,可如果有办法避免伤害,为什么不选择不伤害别人的路呢?

    ----

289 父子相见() 
“王爷说过,您想要一个人心安定的天下,可我觉得天下这么大,让每个人都安定那是不现实的。也许王爷能做的只是让更多的人安定而已。那么‘更多的人’从哪里来?除了文臣武将以及一地又一地的百姓,您身边人的安定也是必需的,不是吗。您跟前佟秋雁这样的人越多,府里就越不安稳,与其花时间和力气去平息,为何不从一开始就避免呢?”

    “你在怪我收了佟家姐妹?”

    “不,并不是责怪王爷,您那么做自有您的道理,她们走上这条路也是自己的选择,我的意思是,王爷要谋事,杀伐决断自然不能心慈手软,但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何不放其一马。”

    接触越多,如瑾越觉得长平王杀气重。

    宫里生长的人,能熬到现在不容易,她理解他的杀气从何而来。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人太多,许多时候若不狠一些,别说成事,就是自保都不可能。这些日子她时常回忆前世看过的书,诸子,传史,从前人的故事中体味和衡量“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种态度,究竟对是不对。

    但是一直没有想明白。

    如果这态度是错的,反过来做一个仁慈宽厚的人,那么在有皇帝皇后这种父母的情况下,长平王能顺利实现愿望,或者说,能安然活命么?仁义道德终究不如兵刃保命的效用大啊。

    但如果这话是对的,一路杀将而去,即便最后能够成事,因杀伐而获得的天下,就真的会安定吗?

    两种想法不断交织,她一时想不出结果。

    但,不管怎样,无论哪种想法是对的,她都不希望今后要一起过一生的人,是杀气太重的家伙。她觉得,他可以杀人,然而不能无缘无故杀人。

    譬如佟秋雁。

    一个努力向上爬的女子,到目前为止,做过的最大的坏事也不过是将妹妹弄进了王府,罪不至死,而且她的存在也没有威胁到谁,他随口就说一句让她“病死”,如瑾万万不能苟同。

    所以她多说了几句,希望他能听得进去。

    说完了,就静静地看着他,看他是否会恼。

    长平王微微沉吟,露出思索的表情,于是如瑾感到比较舒怀。不管他最后听与不听,起码他在认真考虑她的话,这是尊重,也说明他不是刚愎自用,听不进劝告的人。

    “你说的也有道理。”如瑾听见他说。

    她就很高兴。

    他口口声声说将她当妻子,如果两个人在一件事上有分歧,但却不能正常沟通想法,你觉得你对,我觉得我对,谁都不能说服谁,那么这种夫妻也就没意思了。如瑾不指望片刻的交谈就能改变他的观念,但这次的谈话,无疑是一个好开端。

    “多谢王爷。”她说。

    “谢什么?”长平王诧异。

    如瑾抿唇而笑。

    “谢我放过佟秋雁?”

    如瑾摇摇头。

    两相联系,太子的中毒和宋直幕僚的自尽,如果说和永安王一点关系没有,除非皇帝是傻子才会相信。

    经过治疗的琼灵县主被灌下满满一碗汤药之后,从昏迷中醒来哭了几声,就带着右臂上的夹板虚弱睡去。永安王听人禀报了女儿的情况之后,一言不发,看着封闭的窗子默坐。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快到子夜时分,突然大开的房门灌进冷风,将他从沉默中惊醒。转脸,看见鱼贯而入的内侍,领头的是张德。

    永安王心中微沉。

    如果是康保前来,大概只是父皇派人过来关心孙女的伤势。然而张德来了,这个在御前地位并不十分显赫,却一直埋头做重要事的太监,带来的,恐怕只能是不好的消息。

    “王爷,请随老奴前往勤政殿。”张德躬身开口。

    永安王就更加不安。

    去御前,深夜时分,父皇不睡觉,是为了什么?

    晨起被囚困的原因,是阁中以贝成泰为首的大臣们根据大理寺等各部联合审出的灾银案结果,指责他伪造证据构陷储君。但太子有没有沾脏水是明摆着的事情,他不信父皇会昏聩到这么偏听偏信的地步,因为一个漏洞颇多的结果而拘困他。

    在狭窄的配殿里默坐一日,他早已体会出了父皇的用意。

    父皇,并不想动太子。

    可,只为了这个,就将他囚困在宫里?还将妻妾女儿都押了来?

    大约不是吧。

    那又是为了什么?想不出缘由的时候,恐惧就会放大,面对深夜的传召,心中便更加没底。

    “有劳公公。”永安王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下坐麻了的腿脚,脚步僵硬地跟在张德身后。

    出了殿门,周围马上围上几十个护卫,前后左右,将他包裹在中央。冬夜的风冷冷的,各处宫殿檐角下风灯乱飘,照不透深沉的雾霭。

    永安王深深吸气呼气,一边默默地走,一边让心情平复。御前应对最忌慌乱,一慌,就会失格出事。

    踏进勤政内殿,看见短榻上歪着喝茶的皇帝时,他深深低头,跪地行了大礼,口称万岁。

    日常见面不会采用的礼节,皇帝却坦然受了,待他磕头完毕也没有叫起,直接问:“你做的那些事,想要一个什么结果呢?”

    永安王深垂眼睑,默了一瞬,俯首道:“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皇帝就把手里鸦青金纹的茶碗扔在了地上。没用力,只是松了手指,让茶碗自己滚在地毯上,闷闷一声响,倾覆了茶水,将毯子浸湿。

    这不大的闷响却让永安王心中一颤,保持俯首,没有抬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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