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汐云笑容僵硬,却不敢发作,值得低声道:“是,妹妹我这就回去好好思过。以后定会记住今天的‘教训’。”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来的,转过身后,脸上的恭敬之色立刻化为阴狠毒辣。
背后,凌汐涵冷冷一笑。
“若雨,去告诉月影她们,那些东西可以散发出去了。”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给凌汐云反击的机会。三位侧妃已经处置了,剩下的,关于她们背后的势力,就不是在她操心的范围了。
“是”若雨眼前一亮,立刻飞身离去。
凌汐涵站在原地,双手负立,对着空气冷冷道:“戏看完了,两位还不打算现身吗?”
空气中压抑的暗流流动,一片枯黄的叶子慢慢落下。凌汐涵伸手接过,叶子立刻化为了灰烬,消散在风中。她嘴角扬起妖娆魅惑的笑容,慵懒的靠在大树旁。
良久,只闻得一声低低的叹息。她抬眸,一白一黑两个男子站在她面前。白衣男子凤目含着无奈的笑,墨衣男子乌黑的眸子带着深邃的笑。
“丫头的功力又提升了。”萧霆轩目露欣赏。
凌汐涵眼眸微闪,不是她的功力提升了,而是她在来这里的时候感受到空气中那一抹熟悉的气息,便知萧霆轩必然刚走不远。萧霆轩无缘无故不会出现在下人的院子里,也就是说他出现在这里是有目的的。而刚好今日王府里又出了这档子事情,萧霆轩必然就是那幕后之人之一。而另外一个,自然就是欧阳宸了。所以,萧霆轩在这儿,欧阳宸自然不会缺席。
“两位真是好兴致,大白天的到王府里做贼。”她水眸潋滟波光流泻,手指把玩着胸前的发丝,笑得魅惑。
“这与众不同的爱好,真是让本郡主大开眼界啊。”
欧阳宸乌黑的眸子琉璃光泽晃动,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温润笑意。
“郡主今天这一招敲山震虎才真的是让本王刮目相看。”
凌汐涵笑得越发的温柔了,眼眸却是寒冷一片。
“就是不知道这虎,它会不会嚎叫两声?”她眼珠子咕咕的转动,似乎很好奇。
欧阳宸唇边的笑意似乎微凝,萧霆轩却是低低笑道:“丫头越来越调皮了。”
凌汐涵眸色一冷,手中一片落叶悠的化为飞剑扔了出去,同时伴随着她的怒喝声。
“跟你说了不要再叫我‘丫头’”
萧霆轩抬手一接,那锋利如剑刃的叶子被他以两根手指夹住,而后化为了灰烬。
凌汐涵咬牙,无论她怎么努力练功,在萧霆轩面前都是花拳绣腿,该死!她心中怒火中烧,偏偏萧霆轩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丫头这脾气该改改了,不然以后没人要就麻烦了。”他依旧温雅含笑,白衣如雪,纤尘不染。
欧阳宸看了他一眼,目中闪过高深莫测的笑意,不温不火的说道:“太子这话说的可就没有根据了,像郡主这般绝世佳人,只怕天下男子都趋之若鹜呢。”他这话似有深意,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着凌汐涵,眼中似有温柔闪过,快得让凌汐涵以为是错觉。
旁边,萧霆轩眼中笑意渐渐散去,化为朦胧的白雾,面色似乎有些冷淡。
凌汐涵敏感的察觉到,这二人又在较量了。
她皱了皱眉,冷声道:“你们两个要怎么争斗跟我没关系,还有,警告你们都女人,以后别来招惹我,否则姑奶奶我的就不客气。”
二人俱是一怔,嘴角微微抽搐,姑奶奶?
“咳”萧霆轩干咳一声,“女孩子不可以满口的粗话的。”
“我爱怎样就怎样,与你何干?”凌汐涵眉峰寒冽,冷冷的说道。“还有,你”她冷眼看向欧阳宸,“告诉你那个好妹妹,以后别用那种好像本郡主抢了她男人的目光看着我,恶心。”她说着还很配合的露出厌恶的表情。
此话一出,二人再次一怔。欧阳宸微微侧目看向身边的萧霆轩,捕捉到他凤目中一闪而逝的冷冽,微微一笑。
“唔,一定遵郡主吩咐。”
凌汐涵轻哼一声,而后转身离去。
身后,萧霆轩沉默的看着她远去。欧阳宸乌黑的眸子流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
“她这是在杀鸡儆猴。”
萧霆轩双手负立,沉寂的凤目缓缓渗透出点点笑意。
“也是在警告我们。”她明显已经参透了王府里所有交错的局势,今日此举,明显是在给他们下马威,告诉他们,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或许,她已经猜出琼华宴最终的目的了。也好,今日过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明朗化了。
他侧眸,在欧阳宸眼中看到冷同样的情绪,而后两人均是一笑,笑声朗朗,震破天际。
远处,凌汐涵前行的脚步一顿,柳眉微皱,也只是一瞬间,然后又抬步离去。
没错,她今日就是故意的,故意做给萧霆轩和欧阳宸看的。她知道三位侧妃背后都势力代表着什么,宁氏,寻氏,都跟落氏有所牵扯。而落氏,在整个朝堂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势力遍布朝野。文有丞相,武有将军,再加上一个皇后,一个王妃。
这样大的家族,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足以成为君王的心头大患。
而元倾帝对皇后情深似海,自是不愿拿她的族人开刀,再加上落氏一族为官清廉,衷心耿耿,元倾帝并非暴君,自然不会做这个恶人。
可是,古来世家豪门盛极必衰衰极必盛。这个道理她明白,皇后更明白。落氏虽然满们忠烈,可是有一个词叫做骄傲自满。就算此刻落氏没有僭越之心,那么以后呢,谁能保证他们的后代在权力的诱惑下不踏上灭门的道路呢?所以琼华宴的目的还用说吗?自然是通过联姻来牵制落氏,也好给他们个警告,让他们不要因为家世庞大功勋卓著而得意猖狂。要知道,一朝君主一朝臣的道理。
皇后这样做不是在残害族人,恰恰相反,她这是要保住落氏满门。但是她却又不能让落氏就此销声匿迹,因为她要给自己儿子登基铺上一条道路,有了落氏的支持,萧霆轩日后登基才不会被那些顽固老臣掌握朝政。
凌汐涵止步,仰天叹息一声。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皇后,当真无愧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而之前她所猜测的也没有错,王府后院,其实就是皇上用来权衡朝堂的后宫。
如今他借此机会除去了宁侧妃和寻侧妃,那么对于她们背后的落氏,也必定有所所打击。这也就是宁为什么对父王说,他难道不顾及皇后的原因。她猜想,或许赵氏的落胎,应该早就在父王的预料之中。而对于处置三位侧妃,也应该是他心中的打算。要不然刚才王府众多女人的建议下,他不会单单来问她的意见。
那个赵氏,她背后代表的可是右相。左相受了创击,那么右相必然会趁此机会坐大。皇后和皇上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处置赵氏,定然是元倾帝授意。
而她之所以要在萧霆轩和欧阳宸的面处置这几个女人。只是因为,不止皇后姓落,礼亲王妃,也姓落。而且照今日的局势发展,凌汐晴是萧霆轩的人,凌汐珍视欧阳宸的人。而她们刚才意见相左,一个想杀宁氏,一个想杀寻氏。那么也必是萧霆轩和欧阳宸的指使。那么也就是说,落氏,是一分为二,并非全都支持皇后。毕竟,皇后并无亲兄长。左丞相落文谦,只是她的堂兄而已。
但是,礼亲王妃落玉双,和左相却是亲兄妹。
而今天她顺水推舟除去了这两个女人,以后萧霆轩和欧阳宸只见的争斗就逐渐明朗化。而落氏,也将脱离他们的争斗之外,保全全族。
想到这里,凌汐涵心里再次叹息。皇后,当真是好聪明的一个女子呢。
她微微苦笑,如果换了是她,绝对想不出这么天衣无缝的计策。
时至今日,她才蓦然惊觉,原来不是皇上不想收复无忧城,原因就在于,这其中惨杂着皇后的母家落氏。
皇上对皇后,还真是痴情专一。
至于赵氏的孩子,她想,若不是凌汐晴搞的鬼,那便是她父王在暗中布的局。
天荷和青香,都是凌汐晴的人,也就是萧霆轩的人。她可没有忘记,青香是青曼的妹妹。她之所以会处置天荷,除了给凌汐云一个警告,也是给萧霆轩一个警告。因为,她真的很讨厌被扯进他们之间的斗争。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书房。微微皱眉,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正在她踌躇之时,里面传出忠义王淡漠低沉的声音。
“是涵儿吗?进来吧。”
。。
第一卷 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九十四章 轰动京城
凌汐涵挑眉,父王的功力当真是高深莫测。
不再犹豫,她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并没有人。她抬眸,而后走进了内室。
忠义王站在挂壁前,正凝神专注的看着挂壁上的一副仕女图。画上女子白衣若雪,黑发如墨,眉目如画,倾国绝世。
看到这一幕,凌汐涵并不意外。上次她来的时候,父王所藏的,想必就是这副画了吧。
“父王”她淡淡的唤了一声。
忠义王仿若未觉,眼神深情而专注的看着画上的女子。
“她很美,对不对?”他的手,颤抖的抚摸上女子绝世无双的面容,眼神温柔中夹杂着痛苦。画上的女子惟妙惟肖,美得如诗如梦。特别是那一双妖娆清冷的凤目,明明含着笑意,只是那含笑的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冷冽与淡漠。以及,深刻入骨的忧郁愁雾。
凌汐涵看着那幅画,再看了看忠义王,轻声叹息。
“父王…”曾经二哥也是这样,望着这个女人的画像,眼神痴迷而温柔,似承载着永世不化的深情眷念。
原本她以为,父王可以三妻四妾,那么对皇后的感情或许不会很深。可是想通了这些女人的价值,她就明白了,父王不是爱的不够深,而是爱得太深。深到利用其他女人对他的真情,来保住他心爱之人的地位,成全她的幸福。
现在她终于明白当初在宝华寺,敬亲王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父王,他真的很伟大,他的皇后几十年如一的痴爱除了让她为红颜早逝的母亲感到悲哀以外,却也从另一个角度感到佩服。这世上,没有多少男人甘愿成全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的幸福吧?更不用说,还要费尽心力的帮助自己的情敌治理好江山,免除他所有的后患。
她走到忠义王面前,“何苦呢…”就像当初,安亲王问敬亲王的那一句,何苦呢?明明知道那只是一个遥远而不切实际的梦,又何苦相思呢?
忠义王目光暗淡,侧眸看向凌汐涵。
“你都知道了,对吗?”从她重生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个女儿非池中之物。想必用过今日之事,她早已猜透其中的关窍了吧。
凌汐涵点点头,“是,我知道了。”
“你很聪明”忠义王微微笑了笑,“你娘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的。”他目光划过一丝怀念,一丝歉疚。
凌汐涵目光一闪,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父王,你爱过我娘吗?”话一出口她就不由得觉得好笑,父王爱的人是皇后。
忠义王微怔,目光再次落到画像上的女子。
“二十年前,当我受伤闯进她的房间,从我第一眼见到她开始,我心里就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他目光停顿,而后飘向窗外,眼神有些飘远和恍惚。
“你娘,她是个好女人,是我对不起她。”他眼神悲哀,嘴角浮动苦涩。他转动旁边书架上一个青花白地瓷梅瓶,机关触动,挂壁上那副仕女图慢慢被白色的帷幔遮住,而后书架移动,将它完全掩盖。
他转过身,边走边道:“其实我跟你娘很早就认识了,比她更早。”这个‘她’,自然是指皇后。
凌汐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父王身边,安静得听着。
“想必你也知道,你娘是江湖中人。在我未入得朝堂之前,也是江湖中人。”他来到外厅,随意坐了下来。凌汐涵坐在他旁边。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你是通过定国侯的举荐才参加科举的。”
“恩”忠义王点点头,“那个时候的我,年少轻狂,凭着一身武艺仗剑江湖。在我十八岁那年,碰到了你母亲。”
他说到这儿,看了凌汐涵一眼。
“那时你母亲也就十三四岁,有着少女的青涩和江湖儿女的豪杰。”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了一声。
“唔…我想想,那一年,好像是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神偷,而且专门偷盗女子闺中之物。你母亲那个时候也是年少轻狂,再加之嫉恶如仇的性子,下决心要除去那神偷。于是她便以自身做饵,引那人入局,而后一举擒获,可是那神偷乃是老江湖,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又如何与之抗衡?她中了那人的奸计,被掳劫到一个山洞中。而我,也刚好奉家父之命为江湖除害,追寻那神偷整整一月,终于查到了他的踪迹。”
凌汐涵了然一笑,“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救了我娘,然后我娘就因此钟情于你,从此念念不忘?”
忠义王有些不自然的撇开脸,躲过凌汐涵戏谑的目光。
“你这丫头,人小鬼大。”虽然口中说着责备的话,可眼中却有着慈爱。
凌汐涵笑道:“好吧,我不说了,我听故事。”
忠义王笑着摇摇头,“其实我早就到了那个山洞,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手相救,因为我想先摸清楚那神偷的底细,才能一举将他擒获。后来你母亲知道了,就说我见死不救,骂我是卑鄙小人。我那个时候也是年轻气盛,骄傲自负,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指着鼻子骂,心里也不舒坦。我救了她,她还这般口出恶言。当时我就想,真是一个刁钻泼辣的女子。但是我堂堂七尺男儿,自然不能跟她一个小女子计较,便不予理会,拂袖离去。没想到她居然那么难缠,不管我走到哪里,她总能找到我,然后千方百计的给找我麻烦。我实在忍无可忍,本想给她点教训。可是哪知家里又传来父亲病重的消息,我就匆忙回家。等我回到家中,父亲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他临终之时才告诉我,原来我还有一个姑姑,幼年失散。父亲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她,十几年了,终于得知了她的消息。原来她早于多年前被人收养,而后又被微服私访的先皇发现,接入皇宫,封为妃子。从此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他说到这儿哀叹一声,“可惜姑姑红颜薄命,没过几年便死于后宫争斗之中。”
凌汐涵心思一动,很多事情已经明了。
“我父亲告诉我,姑姑孕孕有一子,也就是当今圣上。”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父亲说,姑姑死的冤枉,让我无论如何协助表弟查出姑姑的死因,为姑姑报仇。”他眼眸乍然闪过冷光。
“于是我摒弃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一步步的踏入朝堂之中。”
这个凌夕涵倒是在萧霆轩口中知道一些,便笑道:“我听说父王你当年可是一举拿下文武状元呢,短短几年,你便晋升到右相,位于百官之上。8”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皇后的父亲当时可是左相。那么对于当权者来说,如果这两家联姻,对于皇权绝对是不小的威胁。
于是她沉默了,若以当年的局势,就算皇后跟父王两情相悦,先帝也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所以父皇遇上皇后,注定是一生的悲剧。
见她沉思,忠义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微微暗下眸子,眼中满是苦涩。
气氛太过沉闷,凌汐涵有心岔开话题。
“那我母亲呢?你入朝为官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吗?”
忠义王道:“后来倒是见过一次,不过那已经是五六年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他突然沉默了,因为那个时候的他已经遇上了那个如风的女子。从此后,他心里就只有那个女子,再也容不下其他。
凌汐涵好似明白了什么,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打算再说些其他。忠义王却又开口了。
“一年后,我再次见到你母亲,是在…是在表弟大婚之日。”他眼中闪过一抹极深的痛楚,微微低下头,声音暗沉低哑。“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母亲是琉璃宫的人…你应该知道吧,琉璃宫创派祖师,是皇后的师父。算起来,你母亲还得叫皇后一声‘师叔’。而她又是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妹妹,你舅舅跟皇后也是师兄妹。那一次,她代表琉璃宫和天下第一庄来参加皇后的婚礼。”他端过芙蓉白玉杯,轻呷一口茶。
凌汐涵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母亲跟皇后的关系还真是杂乱,既是师侄儿又是师妹,到最后又是义妹。这交错的亲戚关系,还真是令人头疼。
“后来呢,我听说是皇上下旨让母亲嫁给你的。”
“是的”忠义王点头,“应该说,是皇后…皇后希望我娶你娘。”他眼角流露出苦涩。那个女子,是他一生遥不可及的梦,但是他希望能够满足她的一切愿望。所以,只要是她希望的,那他就去做,只要她开心就好。
凌汐涵沉默良久,而后定定的看着忠义王。
“父王,当日在宝华寺…其实你都清楚对吗?”她眼神复杂,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若是以前她还自负聪明以为那些小伎俩可以瞒过父王,那么今日,她敢肯定,当日在宝华寺,凌汐云和凌汐宛被人轮jian一事,父王肯定早已知道这中间是她在推波助澜。
只是,他为何没有任何动作?
闻言,忠义王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深看了凌汐涵一眼。而后放下茶杯,轻轻点头。
“是,我早已知晓。”
“那你…”
忠义王微微一笑,蓦然笑容寒凉。
“当年皇后也曾被人算计,意欲毁之清白。皇后一时心软,没有过多计较,哪知差点铸成大祸。”
凌汐涵会意,“父王说的可是前太傅之女秦雨欣?”
忠义王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她居然知道此事,随后又点头。
“对,就是她,当年她爱慕皇上,可是皇上不喜欢她。于是她对皇后心生嫉妒,便多次设计谋害皇后。那个时候皇后初有身孕,适逢冬日大雪。皇后爱花成痴,于雪天赏梅。哪知秦雨欣竟然买通她的丫鬟,知道她这一爱好,因此在梅花从中泼下黄油。皇后不查,失足摔倒,险些落胎。幸亏安亲王即使赶到,保住落她腹中之子。可是她本就胎中中毒,身子虚弱,又在雪地里受到寒气,再加之后来早产,以至于…”他突然不说话了,眼神蓦然沉痛而悲凉。
凌汐涵暗自心惊,原来皇后从此不能受孕,祸患,竟始于那次雪地摔跤。怪不得…
忠义王平复了心惊,冷声道:“那日我见到云儿跟宛儿那个样子,回来后虽然有小青的供词,我当时确实也没有起疑。直到几天后,我才想起这件事有些疑点,细心查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