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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宫情史-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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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戚芸菡看来,这一对你侬我侬、恩恩爱爱,连站在一起都是双手相握,盈盈对视,目光中仿佛火花四溢。她颓然道:“你能这样夸我,我受之有愧。姐姐妹妹不过是个说法,若能效法娥皇女英,共同伺候好丈夫,也是我们的福气。”

    完颜绰转脸娇声问王药:“娥皇女英是谁?”

    王药低声说:“以后告诉你……”

    戚芸菡实在不明白,面前她这位情敌,除了美得张扬跋扈之外,到底是哪里吸引了王药?读书少,品性坏,凶悍简直写在脸上,娇媚得也近乎淫_荡。可是也许男人就喜欢这样的狐狸精吧?她哀哀地想着,只觉得上苍不公,叫她身为一个女人,不得不在另一个没有明媒正娶的女人面前失掉自由,失掉尊严。此刻她唯有极力表演好正妻的角色,来补偿自己的所失,因而对完颜绰挺了挺胸,慈和地说:“那么,等你脱籍之后,我会给你名分。”

    完颜绰又转脸问王药:“脱籍是什么?”

    王药尴尬:“以后告诉你……”

    要让小母狼知道“脱籍”指妓_女乐户等脱离低贱的乐籍——戚芸菡把完颜绰当成了王药青楼薄幸的女人——估计她当场要炸开。

    戚芸菡最后说:“四郎,今日婆婆身子不爽利,我出来时间亦不能久。你送了她,也早些回去,昨晚没有定省,婆婆一直在念叨你,怕你又做荒唐事。”她瞥了完颜绰一眼,尽力端庄地转身离开,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起来酸酸的滋味几乎要把整个人淹没了:王药看向那个艳美女子的眼神,满满的都是爱宠,这样的神态,她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

    俟戚芸菡离开了,王药从窗户帘子里看着她乘着车顺着石板街离去,才回头对完颜绰道:“还是趁着没有关城门,早点回去吧。入她的眼是小,若是叫其他人拿住把柄,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你到这里来,确实太冒险了!”他不忍说,但还是得说:“不仅是汴京不宜久留,晋国也不宜久留。你但想想阿芍,也不能拿自己冒风险。”

    做母亲的当然也对女儿日思夜想,他们的相聚是异数,分别才是常态。完颜绰想着离别,不由用力在王药身上掐了一把,他咬牙忍着,任凭她任性地用劲。

    掐够了,完颜绰撒娇斗气的神色褪去,重新变得凝重起来。她看着窗外渐渐偏斜的太阳,点点头说:“我明白,问清你的打算,我也该打算起来。虽然你有谋划,但毕竟两国交战变数极多,下一次再相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心里会有惶恐的不确定感,但只能一步步照着既定的方向走。完颜绰瞥眼看见王药欲说还休的样子,笑笑说:“我知道,你不用一遍一遍啰嗦了:不屠城,不杀降,给万民多留活路……民为上,社稷次之,君为轻……与其残民以逞,不若曳尾泥涂……”她笑着,眼泪落了下来,他一条条写在《帝鉴》上,她一条条读了。天底下不是谁都有福气托生到帝王将相的家里,有福气按自己的所学所想做一番大事业的。她极力让他的理想在夏国实现,让男人能得到他心目中的无上功德。

    她心里的所想仿佛被王药知晓了一般,他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这次倒没有亲吻和抚摸,仿佛久违的知己好友一样,只是静静地心胸相贴。好一会儿,他似乎吻了她的发髻一下,然后松开她,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珠,轻轻道:“我送你下去。果子多买了不少,你可以慢慢吃——但凉的东西还是要克制,身子骨最要紧。为了我,为了阿芍。”

    王药一直把完颜绰送到城门口,还打算再送一程,完颜绰在车里笑道:“别送了,再送,你今晚又回不了家了。我大约还有两三日就走,不管我住在哪儿,我的人都在老地方等你,和昨儿个一样。”其实也不舍得分别,揭着车窗帘子的一角,反复地说:“你回吧,你先回,我看着你进城门。”

    这里还在腻歪,那里却有一个人跑得气喘如牛,看见王药眼睛一亮:“四郎君!可算找到你了!”

    这是王家的小厮,王药皱眉问:“你怎么知道在这里找我?”

    小厮扶着膝盖喘着气:“少夫人说,四郎君必然在城门口,果然给小的找到了。”

    王药“呵呵”两声,背手道:“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是少夫人怕我不回家?”

    小厮摇摇头:“要请四郎君赶紧地回家。”

    王药问:“我父亲知道了?发脾气了?”他相当笃然,有过那么多经历,这也不算啥。

    “不是。”小厮却说,“是夫人……夫人不行了……”

    王药登时愣住了,有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直到背后马车里传来完颜绰焦急的声音:“快回去!”才从一片迷雾中清醒了些,心里像被火烧似的,疼到无法呼吸,甚至来不及回头再说一声“再会”,便一把捋好马缰,飞身骑上去,顺着朱雀门的御道直朝家奔去。

    傍晚时分的汴京还相当热闹,沿街的小商小贩正是叫卖晚上餐点菜肴的时候,御街挨挨挤挤的无法跑得起马。王药只能勒着缰绳,把马丢给那个气喘吁吁的小厮,自己下马朝家狂奔。骑马,这一段路不算什么,但靠两条腿去跑,很快就觉得呼吸发滞,两条腿灌了铅似的沉重,心脏更是跳得擂鼓似的,连耳膜都被催得嗡嗡直响。

    王宅的大门半开着,王药甚至来不及说什么,推开门顿了片刻,又顺着甬道朝正屋而去。门口守着的几个丫鬟婆子,眼圈都红红的,嘴角下撇,都在忍着泪,见王药回来,纷纷道:“四郎君可算回来了!”

    “我娘怎么样了?!”

    一个大丫鬟说:“请了汴京城里有名的一个医士,也施了针,也灌了药,现在仅就拿人参吊着一口气,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嘟嘟囔囔了半天,阿郎才听明白,夫人是想要见一见四郎。”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捂着嘴犹自在忍。

    他昨天不归家定省,今日又只顾着自己陪完颜绰玩乐——哪里像个儿子!王药双膝几乎抖得不能行走,扶着门觉得喉头发腥。好容易到了寝卧外,他的哥哥、姐姐、嫂子,还有戚芸菡都在外头,或踱步叹息,或轻泣拭泪。二姐过来抓着王药的胳膊,红着眼眶低声道:“你可算知道回来!快进去!”

144。12。12() 
别懵圈,十二小时后替换成正文,么么哒~  皇帝萧延祀带着太子和百官在伏击的圈子里守候着。第一头鹿糊里糊涂撞进来,发觉不对要逃跑时已经晚了,皇帝拍马上前,一箭过去,正中鹿颈,鲜血飙溅出来,大家一片叫好声。几个敏捷的侍卫把鹿拖开。片刻后,又一头鹿被诱进包围圈里,皇帝回头看看皇后完颜珮。

    皇后头顶带着便利的网纱金冠,面前垂着一排金珠,这些遮面的金珠丝毫不妨碍皇后的手段,她准确而又利索地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略一瞄准,只见一道白光划过天空,这头倒霉的鹿也没能幸免,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这北地夏国的风俗和南边以儒教治国的晋国完全不同,男女大防看得轻,女子不仅不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可以左右家中一切事务。皇后和皇帝一起参政,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今日一起狩猎,也是帝后相偕的明证。

    午后,毡帐里的人开开心心分食着猎到的鹿肉,烤得香喷喷的,简单地撒点盐巴和香料,嫩得出汁,带着鹿肉本身的鲜甜,格外好吃。完颜绰吃饱了,却不想午睡。上午她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心里痒痒的,见午后宁静,圈起来的偌大围场沉浸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下,野草野花一派生机,便套上鹿皮小靴,拿着自己的弓箭,到后林的僻静处想打两只雉鸟。

    山阴处的土地还冻得挺硬,一只长尾巴的雄雉跳跃着在林间寻找草籽,完颜绰心痒痒的,悄悄拈弓搭箭,对准了雄雉的胸脯。还没放箭,她的腰突然被谁抱住了,吓得差点尖叫起来。捏着拳头回头一瞧,倒不由笑了:“怎么是你?”

    身后那人握住她的粉拳,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笑道:“看你一个人出来,我担心么。这里虽然探查过,保不齐有刚睡醒的熊瞎子藏在哪个树洞里头。”

    完颜绰推了他一把,笑道:“可不,我当你就是一只大熊瞎子呢!”

    那人爱她的妩媚,愈发揽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啄着:“你这是俏骂我。不行,我要罚你!”

    完颜绰不由“咯咯”笑起来,边推他的脸边说:“胡闹吧!等给人看见,命都不要了!”

    “没人会看见。这会儿都在歇晌。我叫人盯着御幄呢,听到布谷鸟的三声啼鸣,就是陛下或皇后起身了,那时再分开不迟——其他人你就不用操心了,谁敢来管我的闲事?”

    完颜绰不再推拒,任他在自己的脸颊和脖子上亲吻着,她心里格外冷静,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外,风吹草动的声音,草虫唧唧的声音,鸟儿扑扇翅膀的声音……无一不入耳。直到感觉他急吼吼的双手往里探了,才推拒着说:“太子爷,这可不好。身份上,我可是庶母!”

    太子萧邑澄悒悒不乐地松开手,似是嘟囔了几句。完颜绰嗔怪道:“你还是多谨慎些吧!”

    萧邑澄长叹一声:“可惜他又不珍惜你,这样一块美玉,也不知他怎么舍得一直把你晾着!真是占着茅——”

    完颜绰心知道俗语是什么,“呸”了一声,板下脸正想说什么,突然目光一凛,尖叫了一声又捂住嘴:“熊……熊瞎子!”

    萧邑澄抬头一看,顿时脸都白了:一只冬眠刚刚睡醒的黑熊,慢悠悠四脚着地爬行着,一冬天的煎熬,熊精瘦精瘦的,肚子都是瘪的,鼻子顺着风向嗅着。完颜绰捏着手里的弓箭,止不住双手还在颤抖。熊鼻子灵敏,似乎发现了他们俩,朝着他们躲藏的松树走过来,步伐越来越快,最后几近于跑,完颜绰拉圆弓箭,对手忙脚乱还在掏箭的萧邑澄说:“我来引开,太子快走!”

    萧邑澄又是感激,又是不舍,可此时不是绵绵地说话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枝白羽箭突然从树林另一边射出来,正中熊的后腿。那熊吃痛,暴怒地人立起来嘶吼了一番,接着转身向箭来的地方奔去。瞬间,完颜绰看见一个身影:瘦劲有力,却面目森然,冷冷朝她瞥了一眼,便转身而逃——她只见过他一面,却因那绚美的一夜,而永远不会忘记。

    王药行动轻捷,完全不似夏人心目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南蛮子”,他飞速地跃过地上的树根,掠开头顶的松枝,绕着弯在林间奔跑,转眼就不见了,而那熊,愤怒地跟着,转眼也不见了。

    完颜绰只觉得胸膛里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愣怔了片刻,便对萧邑澄道:“快!回去瞧瞧!”

    她顾不得身后的太子,拿着弓箭飞跑到自己的马匹前,解了缰绳,不及紧鞍,就跳了上去,策马顺着王药和熊的方向追去。未出那片林子,便听到一阵欢腾声音,完颜绰上前一看,一群骑装的侍卫和武臣,正拿着长槊刺着网兜里的一头黑熊,黑熊挣扎哀嚎,很快血流了一地,鼻息扑扇着死了。大家欢呼一声,有人还亲昵地捶了王药两拳,王药虽然在笑,神色间却冷淡阴沉。他转眸看见骑在马背上的完颜绰,只遥遥一注目,便撇了脸走开,连招呼都不曾打。

    完颜绰后来才知道,王药早在这里布下了陷阱要逮熊,只没料到却遇到他们俩个人在林间偷情。

    这日晚上有熊掌,皇帝皇后太子各一份,还有一只,赐给了在宫里休息养胎的完颜纾。

    回宫后不久,完颜绰听说太子萧邑澄遭罚,皇帝亲自执鞭,抽得他一脊背的血痕,又叫将太子遣入东宫闭门思过。宫人传说,皇后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太子脸色发白,冷汗如雨,跪得支撑不住身子时,才说:“有过错该打,妾也不敢拦着。只是陛下喜欢南边的那些道道,应当知道,南边的人讲究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是陛下一顿打把太子打死了,陛下打算再立哪一个?”

    皇帝气得拿鞭子指指儿子,又指指皇后,最后将鞭子一把掷在地上,跺着脚说:“就是你一向惯出来的!”拂袖而去。

    完颜绰被叫进皇后的玉华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玉华宫里灯火通明,皇后完颜珮表情肃穆,盯着完颜绰半天,才挥退身边的宫人,对完颜绰一个人道:“太子的事,你可知道?”

    完颜绰小心翼翼答道:“不知太子什么事情惹怒了陛下?我只知道太子受了苦,其他还不怎么知晓。”

    皇后冷冷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说:“太子这顿打是为你挨的,你可知道?”

    完颜绰目光一跳,惊惶地抬头说:“姑母!这话从何说起?!”

    皇后冷笑着看着完颜绰,好半天才说:“你妹妹完颜纾,一直以来就不大肯听话,一心求宠,药也不肯吃——只当着我要害她!现在她肚子里有了胎了,愈发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居然想动摇国本!她对陛下进谗,说太子与你不清不楚的,叫陛下详查。陛下将信将疑,旁敲侧击地问太子,谁知那个痴子,居然直言不讳说‘父皇不珍惜淑仪,不如赐给儿子。’你说陛下哪有不动怒的?”

    完颜绰惊得冷汗都要下来。太子有皇后护着,她呢?文妃的封号还没到手,只怕先要赐白绫了。“姑母!我和太子是清白的!”完颜绰跪倒在皇后脚下,哀哀地求道,“姑母,救我!”

    皇后的面色柔和了好多,弯腰扶起完颜绰:“好孩子,我断不会让你这样的老实孩子吃亏!只是你自己的亲妹妹,你舍不舍得?”

    完颜绰默然了,她和妹妹是一母所生,父亲的嫡女共有三个,她们姊妹进了宫,成了皇帝的妃嫔,还有一个妹妹则嫁给皇后次子——海西王为正妃。三姐妹从小感情甚笃,一起读书玩耍,一起学绣花裁衣,一起学琴棋书画。

    姑母问她舍不舍得?

    完颜绰突然苦苦一笑:“姑母,她竟然说这样的谗言来栽害太子和我……她都舍得我了!我是她嫡嫡亲的姐姐啊……”低头垂泪,再不发一言。

    而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她都舍得,我有什么不舍得?

    皇后满意地笑了笑,握着完颜绰的手:“这样就好办了。”

    完颜绰哭得泣不成声,惊惧万分,谁都不以为这是装的。

    太后就着茶盏喝了两口水,咽喉处浓稠粘腻的感觉减轻了。她清了两下喉咙,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部院各处都还好?”

    “都好。”萧邑澄恭恭敬敬地说,“阿娘昏迷,抚恤的钱粮没敢尽数拿出来,这次勇猛的将官要进爵,退逃的要责处,名单都开列了。北院夷离堇说,按太后定下来的规矩,须有皇帝大印和太后大印共同盖在奏折上才能算数。”他言语卑微,态度尊敬,心里气得切齿,可表面上一点都不敢显露出来。

    太后面露微笑,说:“这帮猴崽子做事也是呆板!”因心里熨帖,所以竟然觉得有些饿了,才张望了一下旁边,萧邑澄就说道:“阿娘,御医有煎好的汤药,说醒过来先服药。另外预备了阿娘喜欢的几道清淡粥菜,儿子叫他们送进来给阿娘选。”

    汤药装在银碗里,里头摆着两把银匙。萧邑澄端过药,自己先舀一勺尝了尝,眉头微微一皱,旋即放下银匙,笑着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蜜饯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给阿娘压药味。”

    太后就着儿子的另一柄银匙喝了汤药,而后笑道:“傻孩子,药岂是可以乱吃的?”

    一派母慈子孝的融融睦睦。

    然而饭吃到一半,外头吵吵起来:“太后既然醒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望?我和陛下还是亲兄弟呢!”

    完颜珮皱着眉,张了张外头道:“是阿清?”骂了一句“莽撞”,但又吩咐叫海西王萧邑清进来。

    海西王萧邑清进门时一脸横怒,仿佛普天下人欠了他账似的,尤其横了哥哥一眼,才气哼哼地给母亲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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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头顶带着便利的网纱金冠,面前垂着一排金珠,这些遮面的金珠丝毫不妨碍皇后的手段,她准确而又利索地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略一瞄准,只见一道白光划过天空,这头倒霉的鹿也没能幸免,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这北地夏国的风俗和南边以儒教治国的晋国完全不同,男女大防看得轻,女子不仅不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可以左右家中一切事务。皇后和皇帝一起参政,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今日一起狩猎,也是帝后相偕的明证。

    午后,毡帐里的人开开心心分食着猎到的鹿肉,烤得香喷喷的,简单地撒点盐巴和香料,嫩得出汁,带着鹿肉本身的鲜甜,格外好吃。完颜绰吃饱了,却不想午睡。上午她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心里痒痒的,见午后宁静,圈起来的偌大围场沉浸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下,野草野花一派生机,便套上鹿皮小靴,拿着自己的弓箭,到后林的僻静处想打两只雉鸟。

    山阴处的土地还冻得挺硬,一只长尾巴的雄雉跳跃着在林间寻找草籽,完颜绰心痒痒的,悄悄拈弓搭箭,对准了雄雉的胸脯。还没放箭,她的腰突然被谁抱住了,吓得差点尖叫起来。捏着拳头回头一瞧,倒不由笑了:“怎么是你?”

    身后那人握住她的粉拳,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笑道:“看你一个人出来,我担心么。这里虽然探查过,保不齐有刚睡醒的熊瞎子藏在哪个树洞里头。”

    完颜绰推了他一把,笑道:“可不,我当你就是一只大熊瞎子呢!”

    那人爱她的妩媚,愈发揽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啄着:“你这是俏骂我。不行,我要罚你!”

    完颜绰不由“咯咯”笑起来,边推他的脸边说:“胡闹吧!等给人看见,命都不要了!”

    “没人会看见。这会儿都在歇晌。我叫人盯着御幄呢,听到布谷鸟的三声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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