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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宫情史-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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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着眉又说:“我说动的上京城外的禁军有三万!三万!”

    这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简直欠抽极了!耶律延休咬着牙道:“你何德何能动用这三万人,观察使?”

    王药回头大声道:“愿意听我的,愿意现在就到宫城解救太后和陛下的人,举起手里刀枪给我看一看!”顺便举起了手里的半块虎符。

    耶律延休立刻看到禁军服制的人齐刷刷把手里的兵器高高举了起来,明晃晃的刃在稀薄的阳光里居然也闪人的眼。他气怔了半晌,终于咬牙切齿笑道:“好得很……好得很!那么,我就在后面给观察使掩护吧。”

    王药回头望着那张近乎要气歪了的俊脸,弛然笑道:“我等着和你约的那一架呢!”

    “一定奉陪!”耶律延休道,“你别躺着出来就行!”

    王药“咚”地在耶律延休肩膀上打了一拳,耶律延休也毫不客气回击了一拳。虽然仍是横眉冷对,但见王药飞身上马,吆喝着禁军按他的部署从烧朽了的藩篱直冲了进去,他还是吩咐道:“架弩_机,张弓搭箭,小心地一步步向前头推进,掩护……掩护王观察。”

    局面如王药想象的一般顺利,里面大部分禁军都不做抵抗,或只稍作抵抗,就缴械投降。真正叛乱的很快被逼仄到几处角落里。王药远远地瞧着,手中的剑像令旗一样上下舞动了一番,然后又吩咐说:“架云梯车!”

    “架到哪儿?”

    王药手搭凉棚往宫城四边的哨楼看去,没多会儿唇角便勾起了一个俊朗迷人的笑:“东边的哨楼。”

    两万多禁军在藩篱和宫城间的地带摧枯拉朽,或收降,或肉搏,空中时不时飞过几支弩_箭,时不时传来几声惨叫或呻_吟,时不时从火光里飞奔出一两个浑身是火的人儿。王药浑若不见,与推着云梯车的士兵直朝宫城的东哨楼而去。那里之后是布防最严密的紫宸殿,她曾经在那里机变灵活,用头脑和勇气打败了她的姑姑兼婆婆。

    现在,她也在那里。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肚子里有他们的孩子。不管她怎么想,怎么做;不管她现在是担忧,还是害怕,还是胜券在握的自得,反正,他来了!

    云梯车架在宫城厚实的夯土砖墙上,这墙砌得极精致,砖缝里都是石灰、糯米和蛋清混合成的粘着剂,光滑倾斜,马面环峙,若有一夫当关,还真是万夫莫开。此刻,见云梯车逼近,上头雉堞女墙上早就齐刷刷摆上了弩_机,搭上了硬弓羽箭,还林立着一排排长槊,听谁一声呼号,锋头全部指向正下方。

    耶律延休在后方下头都看着担忧:这傻子今日是乐疯了么?好端端的,推云梯车做什么?登宫城?他咋不上天呢?

    云梯车很快架到了城墙边,王药缓缓脱掉身上的锁子甲,丢掉手里的佩剑,只着一身醒目的朱红色棉朝服,在寒冷的北风里,一点点顺着云梯往上爬。

    他在灰色的天宇和灰色的城墙上,显得如此突出,四周仿佛陷入了一片宁静中,隐隐从远处传来不间断的、背景音似的弓弦声、箭镞声,隐隐传来人的呼号呐喊和呻唤声。雉堞墙上,所有的弩_机都对准着他,所有的弓箭都对准着他,所有的长槊都对准着他。一切仿佛屏息凝声,就在等他。

    而他,在这样阴寒中,亢奋得满脸细汗,满面红光,顺着梯子,一步一步往上爬着。

    弩_机、弓箭、长槊,仿佛只是死的装饰物,静静地搁置在女墙上。隐隐有柔媚的轻笑声从上头传过来。王药能感觉她的目光,在某处凝望着,气定神闲,指不定还端着一碗喷香的奶茶在细啜慢品。他也轻笑了两声。

    冷不防的,一支流矢——也或者是暗箭——斜剌里朝着王药的背上飞过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灰色的弧线,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雉堞墙上掉下来一杯奶茶,撞在墙壁上一声脆音,旋即是撕裂一般的锐声:“当心!”

第101章 11。11() 
王药来不及回头,只听见箭镞的破风声直朝着自己的脊背而来,他今日有点说不出的兴奋过度,此刻居然来得及看了看自己脚下凌绝七八丈的悬梯,又看了看头上还有几步就可以到雉堞口上,一横心干脆继续往上爬。

    背后,发出两支箭簇碰击时的响动,他一回头,正巧看见两道白色掉落下去,而仰起头,则是完颜绰煞白的脸出现在小小的垛口上。

    王药咧嘴一笑,浑身来劲儿。

    完颜绰只觉得心脏“怦怦”地乱跳。这家伙平时还装一副低调淡然的模样,今日居然大大咧咧穿着朱红朝服,登在云梯上万众可见——不怕死么!叛党虽然在控制之中,但乱军之中这样恣意妄为的也不少,若不是耶律延休眼疾手快同时发箭相救,刚刚一支箭足以要他的命!完颜绰远远地看向耶律延休,他不知道能不能看见窄小垛口中的她,但是他的表情尽收她的眼底:有些惊,好像又有些悔,有些怒,好像又有些伤……

    “拉他上来。”完颜绰吩咐身边的人。

    王药一登上雉堞,双眼就盯着完颜绰的肚子看。完颜绰脸微微一红,说不出的羞和喜,但故意板了脸说:“你干什么?”

    “护驾。”王药又瞥向一边。萧邑沣荡着两条小腿儿坐在后面的座椅上,小娃娃脸上虽然看不出掌掴的痕迹了,但眼睛里满是惊恐还是瞧得出来的。王药疾步上前,跪在萧邑沣面前:“陛下,臣回来了。”

    小皇帝白苍苍的小脸蛋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他伸出软软的小手,握住王药的手:“仲……仲父……”偷眼瞥了瞥完颜绰,见那厢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才低声道:“你可回来啦!朕……犯错误了……”

    小孩子的惊惧不大善于掩饰,扑棱扑棱扇动的睫毛瞬间变得湿湿的,又瞟了完颜绰一眼。而完颜绰双手护着还看不出端倪的肚子,只对外头道:“刚刚暗箭是从哪个方向放的,给我朝那里放火箭——一个活的都不要留!”

    王药这才转向她:“太后,请等一等,臣有下情禀报。”

    完颜绰顺着他的目光瞥向一边的哨楼小阁,点点头说:“好,外头严密注意,任何情况都要报里。

    王药跟在她身后,关上门。小阁里暗暗的,唯一的窗口从冰裂窗格里射进白光,勾勒着两个人颊边不自主扬起的笑容。

    “你傻不傻?!”首先是质问。

    王药笑道:“当然没你聪明。”然后蹭过去撒赖:“要亲亲!”

    完颜绰被他逗笑了:“什么时候要亲亲!外头叛军看着呢!”

    王药瞥瞥那冰裂窗格:“怎么可能看得见里头?!”

    完颜绰翻了他一眼道:“外头正在打仗!你看看,你刚刚差点——”她被涌上来的后怕给哽住了,只能动手捶了他一拳头,然后不出意外地被就势抱住了。

    王药笑道:“我向你交代,刚刚那一箭是我叫亲卫放的——是我带去的人里头头一号的神箭手,那箭要是能够射过来,一定离我的背还差半尺。”

    “你这是干嘛?”

    王药点点她的鼻子:“学你啊!试一试人心。”然后自己又点头:“耶律将军果然是个忠厚的人,虽然经常打我,但是他答应了我要在后头掩护,就真的掩护了;他答应我要以后和我约架,就果然不舍得我死。你眼光不错,这人能用,能大用。”

    完颜绰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为放箭的人求情,敢情全是唱戏的功夫!她又抬头问:“可你为什么说……”话没说完,他就热烈地堵上了她的嘴唇,把她的质问堵在了喉咙里。

    外面的局势根本打扰不了两个人的热吻,小别之后,又经历了这样的惊心动魄,此刻就恨不得抛别外间所有,只要能这样交融在一起。完颜绰被他托着后颈,舒适惬意地享受他的霸道,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过去,又是不甘心地一遍又一遍在她嘴唇上细啄,啄两下舌尖就滑进去,继续找她缠绵。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两手一点点交错着往下移动,速度很慢,带着微微的搓捻,仿佛隔着厚厚的衣服在体验包裹其中的皮肤的质感,最后停在她的腰上。完颜绰微微地喘着气,他就像一下子喂饱了她饥饿已久的肌骨,但是还不够!还不够!她轻轻地扭了扭腰,把头埋在他胸口,瓮瓮地说:“却疾……”

    他爱抚地拍拍她鼓鼓的臀,然后探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算日子,快两个月了?”

    “嗯。”小母狼还是有些羞怯,愈发贴紧了他,刚刚指挥战斗时的凌厉狠辣此刻涓滴不剩,刹那化作温柔的春水。

    她曾经说自己吃了大量避孕的凉药,所以入宫这些年从未有过身孕,估计以后也再不会有了,所以两个人在一起时总是那么肆无忌惮的。可是出了这样的意外,王药心里也是满满的喜悦,只能其词若憾地说:“真是!要不是我脸皮够厚,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世人。”

    小母狼的尖利牙齿隔着棉朝服咬了他一口,痒酥酥的疼:“呸!我都不怕面对世人,你还敢怕?有了,就生下来,不仅要生下来,我还要我亲生的孩子登上天下最盛贵的位置!”

    王药抱着她的胳膊僵了僵,大概考虑一会儿措辞,才说:“那么,这次的事是真的?”

    完颜绰一脸无所谓:“真的是真的,但是,都在我的掌握里。”

    王药迟疑了好一会儿:“我看出来了,完颜大人神色有异;但是陛下的害怕,应该是真的吧?”

    完颜绰也沉默了一会儿:“我父亲他,并不赞同我,但是,随他同意不同意,但凡他想保住完颜家的权势,就只能听我的。沣儿他……我会对他好的。”

    “可是,这个孩子名不正言不顺……”王药的手非常轻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你给他荣华富贵也就够了,为何一定要把他推上最盛贵的位置?”

    完颜绰的眸子闪着狂热的光:“因为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爱他!打从我发觉月事没来,又浑身作寒,就秘密叫了御医来瞧,御医当时那个脸色,那个纠结不敢说,样子要多好笑有多好笑!我对他说:‘你实实在在地说,横竖又不是你的错!’他才敢告诉我,按脉象看,是有孩子了!而且,右手脉搏有力,如同滚珠,八成是个男孩!”

    她是由衷的开心,笑得极美,就像是盛放着的粉光潋滟的曼陀罗花。

    多少个夜幕孤衾中,作为女人最沉重的伤楚,多少年来可望而不可即的幻梦,突然之间变成了现实!她很快就要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与爱人所生的,是他们灵魂与精血的结晶,是他们相爱的永恒象征!

    “却疾,”可是发现王药神色的怔忪,她嘟着嘴意图去抚平他眉间的折痕,“你不高兴么?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么?”

    “我当然高兴。可是——”

    完颜绰挑了挑眉,眸子如深潭一样深不可测,她捂住王药的嘴:“我不要听‘可是’。我决定的路,哪怕是错的,我也要一心一意往下走,撞到南墙也不回头。你劝也没有用,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欢呼声。里头的两个人闭上嘴,听着外头的动静,外头越热闹,里面越寂静得如深夜。

    按着完颜绰的吩咐,外头人在小阁的门外回报过来:“启禀太后!宫城里的禁军分四支出击,宫城外,原本埋伏在上京城外的禁军,从外夹攻。叛军投降大半,另一小半已经全数虏获!南北两院所有大小臣工一百三十四人,连同叛军的首领十七人,全数被看管住了。请太后示下。”

    “我过去亲自处置。”完颜绰凤目一弯,笑得烟波荡漾,她得意地瞥了王药一眼:“你有功,耶律延休也是。等杀了那些人,空出来的位置,就正好赏给你们俩。”

    “阿雁。”王药低声喊她。

    完颜绰冷冷一笑:“求情的话,或者推辞的话,都不许说。”

    “都不是。”

    完颜绰回首妩媚一笑:“那么,是要一个亲亲?”她过去,踮起脚,攀着他的肩膀,等他凑过来。但他神色凝然,唇角勾着也没有笑意,反而是眉间纠结着。完颜绰心一点点冷下来,放开双手,未免有些恼恨:“那不必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

    她转身要走,忽然被环抱住了,那双温暖的手正好护着她的小腹:“阿雁,我嫂嫂们怀娠的时候,我听母亲和她们说:‘一曰寡欲,二曰节劳,三曰息怒’,你若是真这么爱这个孩子,与其为他尚不可知的未来做这些尚不可知的谋划,不如为他健康平安,先好好待自己好。”

    完颜绰心里一怔,明知道他用这样的方式委婉地劝谏自己,可还是觉得心里又酸又软又温暖。她软和下来,低声说:“也不全是我要如此,也确实有逼人的形势。这件事已经做到这地步了,想停也停不下来,所幸一切是朝着好的一面发展,便一并把后患处置掉了,我也安心。”

    她重新靠在王药的怀里,不觉间已经泪水涟涟:“却疾,这些时候,我深深感觉到做女人的无力。现在我是一切如常,甚至可以站在哨楼上指挥平叛。但是八个月后,若有个好歹,难道我还挺着快要生产的肚子,再来与那些人勾心斗角?甚或,我产褥期的时候,不做好万全的准备,只能任人宰割?却疾,我不放心任何人!草原上的母狼,在生育的时候,也是六亲不认的,要护住自己的孩子,只能露出最尖锐的牙齿!”

    王药被她说得也心酸:从小不得爱的她,何曾享受过当权臣家掌上明珠的万千宠爱?但是,也正是在这样的磨砺和锻炼下,她能够在这样的一片艰难中拔节,走上了万众艳羡的位置——其间的辛酸,若她可以再来一回,又会如何选择?

    但是,大概和他一样,虽九死而不回。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交代阿雁的意图。其实大家已经猜到了不少,这章更可以看出很多端倪。

    小母狼从来就不会被动。

    我爱这只小母狼。

    嚯嚯。。。。

第102章 11。11() 
宫城外已经成了一片焦土。忠心护主的禁军在外头仔细搜索翻检了几轮,把没有死透的全部挑出来,死透的若是敌方,则戳上两刀,拖到牛车上拉到乱葬岗去。

    地面的血迹来不及清理,只能先撒上黄沙盖住,便于太后下来检视。

    耶律延休屈一膝跪迎太后,恭恭敬敬地问安,但是一直头都没有抬起来。完颜绰夸赞了他几句,却觉得鼻子里一股恶心的血腥味冲过来,之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喋血的事情,唯有今日觉得肚腹里翻江倒海,头上一阵阵出虚汗,嘴里一阵阵冒酸水,竭力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扭头对阿菩说:“快!盆!”

    她吐得昏天黑地,肚子里连水都吐光了,还是觉得恶心难耐,巡视只能半途而废。她擦了擦睫毛上挂的泪水,倒是无关于伤心,无奈地对耶律延休说:“这里只能交给你了。”语气柔婉如旧。耶律延休背脊一战,闷闷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偷偷抬头一瞥。

    故意离开了一些距离的王药,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瞬间流露出来的复杂神色:有爱、有怜、有悲、有伤,倒是没有恼恨和妒忌,失落则是最浓郁的,眉梢嘴角都是。耶律延休等完颜绰转身离开,才起身指挥人清理、检查,务必把安全做到毫无漏洞。

    完颜绰因为不舒服,在宣德殿的后殿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换穿太后的朝服,打算上前廷的明堂处置这场叛乱。她漱完口,静静地嗅着后殿摆放的一大盆柰果和柑橘的清淡香味,人才不那么恶心不适了,她慵慵地斜倚着软榻,问道:“王药呢?”

    这会子王药是必须随叫随到的人,比贬为奴隶的时候还要侍奉得周到才是。所以,后殿的宫女宦官赶紧地去找人,好在片刻就找到了,几乎是连拖带拉地掇进殿里,随后门一关,倒各自可以钻沙了。

    王药笑道:“这么快就想我了?我不在的这一个多月,你可是怎么熬过来的哟?”到了她面前,却自然而然地跪坐在榻前的软垫上,喜滋滋伸手摸她的肚子。

    完颜绰“啪叽”给他的手一巴掌,嗔道:“你看你这臭男人的德行!有了儿子,心里还有我么?”

    王药嬉皮笑脸的样子又出来,揉了揉手背:“心里怎么能没有你?”不屈不挠顺着往上摸,停在她胸前格外揉了两把,抬头笑道:“人说会变大,原来是真的!”

    “死不要脸!”手又被拍开,然而那嗔笑跟花儿似的。

    “讲正经的,”完颜绰手里盘弄着一只柑橘,轻嗅着柑橘皮的香味,“这次叛乱的以萧家几个辈分老的王侯为主,跟着南院夷离堇和枢密使。杀起来也容易,但是就怕日后落人口实。我打算把南院夷离堇和枢密使两个人处置掉,杀鸡儆猴,将来好逼着那帮老家伙听我的话。”

    王药收了笑容,手又爱惜地回到完颜绰的肚子上:“他们造反,就是因为你有心推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上位?”

    完颜绰的手指狠狠抠着柑橘皮:“是也是。但原本不打算做这么明显,还是沣儿不好,嘴那么快,差点把我陷到被动里!”

    完颜绰和王药在篝火下用契丹礼仪成了婚,就算没称夫妻,没过明路,大家也心知肚明,反正民风开放,加之太后有男宠,历代都不罕见,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又不是南边汉家,没谁没事来指摘太后的私闱生活。太医确诊完颜绰有孕时,她高兴归高兴,警惕之心还是有的。除了贴身伺候的宫女知晓,别人也都瞒得严实。

    但是皇帝下学之后,每日要过来请安,孩子毕竟是孩子,这段时间见完颜绰脸色愉悦,性子也好,娃娃的天性就得寸进尺起来,那日射箭得了师父赞许,更是嘚瑟地爬到完颜绰身边撒娇:“阿娘阿娘,我今日射中了一只跑着的兔子!兔子跑得飞快,我一箭就中了它的脖子!我叫御厨烧了,晚上请阿娘尝一尝好不好?”

    “好。”完颜绰笑嘻嘻说,“不仅长进了,还有孝心!”

    小孩子天生爱嗲,一下子扑在完颜绰肚子上闹腾。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一把推开喝道:“你干嘛?!”

    萧邑沣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又是炸雷似的一声:“走!没事别猴我身上!”

    小家伙委屈极了,尴尬地爬下榻,嘟着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完颜绰对皇帝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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