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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之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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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提得五花八门,旁敲侧击。
    李冲在保嫖的护卫下,向酒店外走。一边优雅地微笑着,说:“对不起,小姐
先生们的问题,本人无可奉告。”
    走出酒店,李冲一头钻进停在门口的小车,直奔联成集团总部而去。
    在联成集团总部,张劲灵简直要发疯了。
    张劲灵歇斯底里地拍着桌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一会儿坐,一会儿站。
    门外,三个女秘书焦急而恐怖地站着,见李冲走过来,遇到救星似的,一齐问:
    “李小姐,情况怎么样?”
    李冲没有吭声,只把眼光望张劲灵的办公室。
    一个女秘书道:“李小姐,你快进去。老板的样子简直要吓死人了。”
    李冲的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一下而已,很快就消失了。
    她推门进去来到张劲灵的面前。
    “对付走了。”李冲一屁股在张劲灵前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叹着气说。
    张劲灵也坐了下来。李冲在澳东大酒店宣布消息的镜头,他刚在电视上看到了。
    李冲说道:“问题是怎么找到郁先生。”
    昨天夜里十二点,由美国起飞的专机顺利到达香港。在艾克公司的护卫下,三
颗令人胆战心惊的钻石,在张劲灵的眼前装进展台上的玻璃钢罩。张劲灵满脸堆笑,
在交接书上签下了大名。接下来是举杯,畅饮、送客。
    

    午夜一点,在张劲灵的监督下,郁达力亲自指挥,将旋转大厅清场。在确认再
没有一个会呼吸的动物留在大厅后,郁达力锁上大厅唯一的大门。澳东大酒店楼高
三十八层,旋转大厅四周皆是悬空的窗,关上大门,便再没有通道了。
    一点半,郁达力送张劲灵下楼,出酒店。
    上了车,张劲灵仍探出头来,说:“阿达,我不敢劝你休息,辛劳了。”
    郁达力说:“灵哥,不必多言。我会片刻不离那扇门的。”
    “那就好。”张劲灵道:“你快回去,我也走了。”
    “晚安,灵哥。”郁达力站直身子,目送张劲灵的小轿车离开。
    回到连城山庄,张劲灵心烦意乱。
    那位脱星此次也脱得彻底,赤条条一丝不挂。见张劲灵进门,娇艳艳地扑过来,
说:“灵哥,好大的钻石呀。我要把它戴到这儿拍张照。”脱星说罢指了指自己的
肚脐眼。
    张劲灵推开脱星,说:“想得美,你不怕全世界的珠宝商来追杀你。”
    脱星装一脸纯真,说:“有灵哥呀,有灵哥我还怕什么?”
    张劲灵捏了一把脱星的脸,说:“先别缠,我放心不下,得打个电话。”
    脱星殷勤,忙操起床头的电话,说:“你说号码,我来拨。”
    脱星拨完电话,说:“谁呀?啊,你好!你有没有想我呀?嘻嘻……”
    “别闹,”张劲灵觉得这脱星真有点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味道,现在箭在弦上,
还如此顽皮胡闹。劈夺过电话:“十万火急的事,还开玩笑!”
    脱星不高兴了,委委屈屈地道:“给你给你给你,电话又没有人听,有什么了
不起。”
    张劲灵放到耳边一听,心里“咔嚓”一响,郁达力的手提电话居然没有人听。
    脱星还在表演,道:“人家是看你不高兴,心烦,才返一逗你的。早知道这样
我今晚还不来呢。”
    张劲灵心如火烧,哪里去理会脱星?忙又拨通了澳东大酒顶楼保险部临时指挥
中心的电话。
    电话通了,是副经理栗仁锋。栗仁锋说:“郁经理送主席下楼后,还没有回来
呢。”
    张劲灵一颗心几乎从嘴里跳了出来,冲着话筒道:“阿锋,通知所有保镖,一
个也不得动,就在现在的位置。我马上到。”
    半小时后,张劲灵回到澳东大酒店。
    然而郁达力失踪了。
    “快!”张劲灵道:“大厅,旋转大厅,钻石!”
    张劲灵领着栗仁锋并数十个保嫖打开大厅的大门时,一个个均钉在了原地:
    三颗钻石一齐失踪了。
    事情做得于净利落。干净利落得让人觉得是假的,让人觉得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然而事情实实在在发生了:郁达力失踪;三颗钻石失踪。
    联成集团面临的是灭顶之灾。
    李冲又说了一句:“郁先生跟灵叔二十余年,忠心耿耿。
    没想这一次居然见财起心,见利忘义。人心真是难测……”
    张劲灵眯着小眼睛,说道:“冲儿,你真以为是阿达劫了钻石逃跑了?”
    李冲被张劲灵这样一问,反倒没有信心了,说:“钻石和他一同失踪,他身上
长满嘴,也说不清。”
    张劲灵阴阴一笑,说:“他身上现在肯定长满了嘴,不过这嘴说不出话。这些
嘴是用尖刀一刀一刀捅出来的,阿达再也不会说话了。”
    李冲似被针刺,跳了起来,道:“灵叔是说郁先生被人暗害了?”
    张劲灵点点头,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可怜可怜可怜,阿达跟我二十多年,就
这样一命呜呼了。”
    “那盗钻石的又是谁呢?”李冲似乎不满意张劲灵的推测,说道。
    “盗钻石的人,就是杀死阿达的人。”他喃喃地道:“一等一的高手,快捷利
索,不着痕迹,不留一丝一毫的手脚。”
    李冲的嘴角又浮起了一丝微笑。
    张劲灵没有在意。
    此刻,张劲灵不会在意任何东西。除非那三颗钻石失而复得,除非郁达力起死
回生。
    然而,这不可能!
    “冲儿,”张劲灵道:“威斯敦范主办那儿,怎么说?”
    李冲正走神,被张劲灵这一问,惊了一下,忙道:“范主办的意思是先封锁消
息,他说,按合同,我们有十五天的时间。”
    “唉——”张劲灵长叹一声:“十五天找回钻石,不要痴想了。你去范主办那
儿一趟,跟他谈一谈赔偿的事。”
    “灵叔,”李冲道:“事还没有临头,总还有争取的希望的,灵叔不要放弃呀。”
    张劲灵摆摆手,道:“去吧冲儿,往后这些日子,只有靠你帮灵叔分忧了。”
    李冲点点头,道:“冲儿尽力。”
    这一次,李冲在保镖的护卫下,大摇大摆来到希尔顿酒店八O三八号房。
    范才良的精神有些委顿,窝在被子里没有起身,只是冷冷地道:“李小姐,好
气派,好威风!”
    李冲自个儿坐下,六个保镖一字排开,站在她的身后。
    郁达力出事后,张劲灵下令加强警戒,以防不测。
    到底李冲要年轻一些,心中有喜事,脸上难免不春风尽显,当下道:“范主办
见笑了。本人奉联成集团董事局主席张劲灵先生之托,特来谈一谈赔偿的事情。”
    范才良一听赔偿二字,似有一阵无名火,抑制不住,当个抢白道:“赔偿什么?
你们联成真是井底之蛙,你们以为你们这点资产,真赔得起那三颗价值连城的钻石
吗?”
    此言一出,空气顿时紧张。
    李冲身后的六名保镖,都在同一时间将右手按在西装上,准备应付不测。
    李冲冷笑一声,款款地道:“范主办,话不能这么说。
    赔得赔不得,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三颗钻石被劫,也不是联成的
愿望。”
    范才良气急败坏,有一些失态地道:“好呀,你们拿钻石来。我也不要你们赔
偿,你们只管拿钻石来!”
    李冲道:“合同上有一条,半个月内能找回钻石,则保单继续有效。范主办不
要逼人太甚,不可知天开眼,到时候钻石重现于世,异彩纷呈呢?”
    范才良斜了李冲一眼,愤愤地不作声。
    李冲一挥手,道:“我和范主办有一些机密事要谈一下,你们先下去吧。”
    李冲起身,也坐到床上,打了范才良一拳,娇嗅道:
    “装什么装,搞得跟真的似的,讨厌!”
    范才良推开李冲,按灭烟蒂,长叹一声。
    李冲不解甚意,道:“现在该叫你彼得陈了吧。请问彼得,你们什么时候上飞
机?又什么时候将那颗钻石交给我?
    你好像没有事一样,真沉得住气。”
    范才良咽了咽口水,回脸看着李冲,道:“李小姐,你还叫我范主办。我用不
着叫彼得上飞机了,因为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三颗钻石。”
    李冲差一点要叫出声来,她极力地平静自己,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范才良道:“我现在很想弄清楚是谁在开我的玩笑。”
    李冲道:“你不会告诉我,郁达力也不是你杀的吧?”
    “郁达力?”范才良吼道:“我连他一根毛也没有见过。”
    李冲摇摇头,道:“密司脱范,你这个装得可不像。”
    范才良一愣,道:‘“我在装什么?”
    李冲阴阴地盯着范才良的脸,道:“你装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管。我只知道
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有让任何人察觉。用张劲灵的话说,叫快捷利索、不着痕
迹。同时,我只管现在取回那颗属于我的钻石。按起初的协定,三颗钻石任由我挑
选一颗,范主办,请把那颗蓝色的‘希望’钻石给我。这之后的事情,我们都知道
各自该怎么做。”
    范才良“霍”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希望’
蓝钻,想得挺美的,挺迷人!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昨天去了旋转大厅,可是我到那
儿的时候,三颗钻石已经失踪了。”
    李冲也站了起来,愤怒的火烧得她两眼通红,说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这一派谎言吗?如果你想一个人独吞,你可以说出来。
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谈赔偿的。你赔偿我多少?”
    “李冲,你不要血口喷人。”范才良指着李冲,喝道。
    李冲一字一顿说道:“我付出了,我该得我那应得的一份。我告诉你,这是在
香港,你不要跟我玩野!”
    范才良颓废一屁股坐在床上,道:“李冲,你付出了,你该得到。我拿命在搏,
我又该得到什么?”
    “我不管!”李冲斩钉截铁道。
    “你不要逼我。”范才良负隅顽抗。
    李冲冷笑—声,在屋子里踱了几步,道:“这是你教我的。”
    范才良看着李冲,忽然说道:“莫非是你这臭丫头出卖了我?”
    李冲道:“你不要反咬一口。这是你的贯用伎俩,没有意思的。”
    范才良道:“我又怎么能相信你?”
    李冲道:“你不要忘了,这个世界里,只有一个人完整地知道电脑密码,连张
劲灵也不知道,因为电脑密码现在还在他的保险柜里锁着,没有开封。三颗钻石被
盗,前后不到一小时,同样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电脑天才可以在这样短的时间
内破译出三个错综复杂的电脑密码。另一个事实上,玻璃钢罩上的微型烈性炸弹没
有爆炸,的的确确,是开启电脑密码才如此轻松、干净、利索盗走那三颗钻石的。

    以,你信不信我,毫不相干。我们都应该相信的,是这不可辩驳的事实。”
    范才良叫起撞天屈来。
    李冲叹了一声,看看四周,道:“看来范主办今天是不打算履行诺言,把那颗
属于我的‘希望’蓝色钻石给我了?”
    范才良万般无奈,道:“阿冲,我真的没有看到钻石,你要我怎样说才会相信
我的话是真的。”
    李冲摇摇头,道:“你说过,话一旦说出口,就有可能不是真的。你这样玩弄
我,可知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阿冲!”范才良道。
    李冲挥手制止,说:“以后不准这样叫我。我最后跟你说一遍,一个死人要三
颗钻石也没有什么用!”
    “你不要胡来,也不要太自信。”范才良死到临头,反倒镇定,反倒来了威风。
    女人的大笑,从来就令人毛骨惊然。
    李冲仰天大笑,狠狠地盯了范才良一眼,大步走出问去。
    李冲走后,范才良慢慢镇静了下来。他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满杯威士忌,一口喝
干,又倒了半杯,回到床上,喝一口,点上一支烟。
    范才良毕竟是历炼商海、历炼江湖的角色,不可能也不至于坐以待毙。他只想
让自己镇定下来,细细地思考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
    李冲说得对。普天下只有他范才良知道电脑密码;而昨晚的现场,又是千真万
确启动了电脑密码。
    那么,是谁竟在他不知不觉之中,窃走了密码?并杀得郁达力尸骨不留,放下
一个如此大的烟幕弹,搅乱众人的视线?
    范才良前前后后想了一圈,只有原因,找不到结果。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范才良懒懒地答道。此刻,他倒并不担心李冲会真的来下杀手,何
况,以他自身的本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作得翻的。艺高人胆大,在这个时候,
他还犯不着弄得自己紧张兮兮的。
    然而进来的人吓了他一跳。
    范才良眨眨眼,怕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幻觉只有在梦里,现在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来人是吴久夫的得力干将章沁。
    “沁哥!”范才良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喊道。
    章沁四十开外,高上,秃头。平时文文静静,一旦遇事,眼睛充血,脸露凶光,
真的医得小儿啼。他三岁时被人遗弃在垃圾桶旁,由吴久夫一手抚养成人,武功上
颇得吴久夫的真传。更兼他至今不知父母是谁,又不近女色,心无旁顾,只爱打熬
力气,强健筋骨。所以,他出手凶恶,性格强悍,是吴久夫手下第一个杀人不眨眼
的魔头。
    范才良虽是吴久夫的关门弟子,在香港一年间,功夫上也多得章沁指点。但章
沁性情乖张,沉默寡言,明显与范才良不是一路人。所以,每次见到章沁,范才良
总有几分紧张,尤其是在此时此地,更令范才良一颗心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
八下。
    章沁不说话,只是拿眼来看四周。
    范才良心怀鬼胎,又喝酒,又抽烟,三三两两,拿话来撩章沁。
    章沁将房间看了一回,又拿眼来瞅范才良。
    范才良只感到全身都酥了。
    章沁“嘘”了一口气,总算从嘴里弄出一点声响。
    范才良也松了口气,知道章沁此来并不恶意,放着心将酒一口饮尽,叼着烟,
也用眼来看章沁。
    章沁终于开口了,一字一顿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老爷子怕你不安全,说接你
去庄上住两天。”
    范才良一下摸准对方的意图,慢声应答:“老爷子真是挂心,其实,我这儿也
没事,谁还敢在这儿动粗?”
    章沁直挺挺地道:“老爷子让你现在就动身去。”
    “章哥,”范才良预感到有些不妙,忙说道:“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威斯敦
国际远东部的主办,现在钻石被盗,我又跟着失踪,那全香港全世界还不认为钻石
是我偷的?何况还有联成公司的赔偿问题,对付新闻媒介的报道问题,总之,善后
的事情很多,门口就有记者等着呢,我怎么走得开?”
    章沁很耐心地等范才良说完,道:“走吧。”
    范才良有些焦躁,道:“章哥,老爷子何必这样逼我?”
    章沁道:“阿良误会了。老爷子专门交待我,说如果你不愿去,就说:江湖上
的事老爷子经历的多了,让你别带强。”
    范才良不吱声了。章沁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来,不是老爷子专门交待,简直
是不可能的。或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了,连师父的好意也猜不出?
    范才良站起来,说:“既然如此,我就听老爷子和章哥的。”
    章沁道:“没什么东西要带?”
    范才良甩甩手,道:“老爷子那儿还能缺了我的东西?
    我们走吧。”
    章沁不再作响,大刺刺走在范才良前面,一同出了希尔顿酒店。
    门口的车旁,站着与章沁随来的几个弟兄。他们见了范才良,一同躬身问安。
范才良心头一热,想到吴久夫老爷子真待自己不薄,顿觉得温暖和安全。
    “奔驰600”风驰电掣,载着章沁范才良一行,向吴久夫的“逍遥山庄”奔去。
    吴久夫是个神奇的名字。
    吴久夫是个传奇的故事。
    在香港,只要说到吴久失的名字,就会刺激人们兴奋的神经,也可以刺激人们
恐惧的神经。
    一句话:黑白两道,吴久夫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吴久夫现在六十五岁。五短身材,略胖。留一把乱蓬蓬的胡子,胡子都有些白
了,他也从不梳理,所以,他的孙子们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只是唤他作“老顽童”。
一双钻石般明亮的小眼睛里,不断放射出的是邪恶的光。不论是人是物,这双眼都
要剥了几层外表皮层,深人到里面看个究竟。
    当然,最能说明吴久夫身份的,是他的双眉中央,各长着一小撮长寿眉。长寿
眉长得有些邪乎,最长的几根,可以在脑外绕一圈。吴久夫对这几根长眉颇迷信,
常用一把象牙小梳子梳理梳理,甚至成了一个永久性的习惯。外人见着,高深莫测。
传说早两年,他的一个宠孙与在嬉戏时,不小心拔掉了他一根长眉,他顿时脸色大
变,一巴掌下去,打得孙儿就地滚了四五圈。但他仍不罢休,将孙儿的父亲、他的
儿子叫来,命令剥光衣服,尽兴用藤条打了一个时辰,直打得儿子皮开肉绽。妻、
妾、儿、孙及手下干将、打手,没有一个敢动,只有纷纷跪在吴久夫跟着,长长地
跪了一溜。
    吴久夫打累了,坐在太师椅上,微喘着气说:“这份家业,你们谁想来败,就
试一试!”
    长眉与家事相关联,原是荒唐滑稽的事。但吴久夫很认真,也颇担心。管家缓
缓将那个月的生意作了统计,竟连折两阵,陪了近百万元。
    吴久夫祖籍潮汕。内地解放前夕,跟随父母来香港,一住就是十几年。从小跟
班做起,风里雨里,吃过大刀拼命的苦,尝过子弹的滋味,而如今为一方之尊,绞
尽心血,六亲不认。发迹于朝鲜战争,亦正亦邪,在黑白两道左右逢源。
    却于十年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常在夕阳下,一樽茶,独自坐在阳台上,看
夕阳一点点落下去。
    这时候,能在他身边伺候的,只有管家刘媛媛。
    刘媛媛是地道的香港人。十二年前与吴久夫相识时,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
她的父亲是开一间杂货铺的小商人,却不知怎么得罪了后来名满香江的“湾仔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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