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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擂鼓瓮金锤吗?现在自己的武力等级并不高,用上这对大杀器就能飞天了?!
严龙没有把握。
然而杨元彪已经杀到,他没有多余的时候来考虑!
只能动手!!
杨元彪无疑是一个高手,他的等级也是后天境中阶,但在后天中阶里也有强弱之分,他的武功明显是比严龙之前所杀的陈冬是要高的,所以他的速度比陈冬更快,招式也更凌厉。
杨元彪刀锋已至!
只见严龙脚尖轻点,身体如风摆杨柳一般地飘了起来,杨元彪刀锋从严龙的颈侧锁骨处稍稍偏过,一击落空,他立即变招,手中刀柄一转,反握长刀,锋刃反割,便朝严龙的咽喉处抹过来。
一连两招,都绝无留手的余地!
在远外被锦衣卫押住的严雪岸父妇见严龙遇险,心中焦急万分,却偏偏无能为力。而且他们对于养育了十几年,一直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子突然表现出非凡的武力,也是惊诧莫名。
严龙的紫阳九龙诀元气游转全身,他的手心爆出淡淡的白色元气,等杨元彪的刀锋即将到了自己咽喉处,他出手了!
一出手,就捏住了杨元彪的刀刃,就象捏住陈冬的刀刃一样。
杨元彪见严龙竟然空手制住了自己的杀招,心里一阵慌乱,他发力想挣脱严龙的控制,但刀刃就象生了根似的被钳在严龙的指间。
他唯有弃刀!
弃刀的瞬间,他的身形有一个迟缓,攻防转换不及,更是露出一大片不设防的空当。
这种机会,严龙从未放过,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严龙的一根手指头从杨元彪的喉咙穿入,指劲直透脑腔,一道白气从百汇穴射出,带出了一溜红白色的脑浆。
杨元彪死!
血煞司另一名动手的锦衣卫动作也不慢,在严龙格杀杨元彪的那一瞬间,刀锋就已经切到严龙的衣服之上了!
但如同钝刀切割鲨鱼皮一样,被严龙的护身元气一弹,就沿着严龙后背的护身元气层滑开。
严龙滴溜一个旋身,脚步急转,以左手牵引着杨元彪的刀刃在那名锦衣卫的喉间划过。
鲜血标射!
这名血煞司的锦衣卫瞬间倒下。
严龙左手握着杨元彪的那柄刀,一个闪身,已经格住了杀到身前的薛宁的长刀,两刀相碰,射出一串金铁交鸣的星花,尽管薛宁以霸气杀招著称,但也禁不住严龙元气的冲击,被逼退了几个大步。
严龙借势一个倒滑步,退开一丈远,左手横刀护在身前,眼神中闪出凌厉的杀意。
全场寂寂!
谁也没有想到,严龙在两个回合间,就杀了两名血煞司的锦衣卫,逼退薛宁!
……
在暗室中监视着中仓大堂的刘侨和张扬见严龙杀伐竟是如此绝断,面上也不禁泛起惊异的神色。
刘侨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他现在真的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跟以前那个优柔寡断的严龙完全不同了。”
张扬道:“是的。而且他的修为只怕比后天境中阶要高,在我看来,他的速度、反应、判断甚至比一些后天境高阶的武者要强。”
“你亲自出去处理一下吧,他已经杀了两个锦衣卫,这场做给大家看的戏码也做足了。你出去后,用他的父母威胁他,如果他不管不顾的话,证明这个人难以掌控,那么留着也没用,就杀了吧。如果他肯就范,那就留下来。”刘侨道。
“是!”张扬应了一声,走出了小黑屋。
刘侨继续通过小窗口观察着场中的形势,他心中叹息道:“唉,这么好的一块材料,杀了就可惜了。”
……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杀掉一名后天境中阶武者,一名后天境初阶武者,共获得杀神值2700点,现在杀神值总计11750点。”
严龙心想:“想不到刚当上锦衣卫,就杀了两个锦衣卫。此事绝无善了,我得想一下退路了。即使真的能杀出诏狱,系统发布的任务,也注定要失败了,怎么办?”他现在顾虑颇多,心中忐忑不安,心头更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严龙望着朝他逼近的血煞司总旗杨志康,冷冷地道:“杨总旗,我只是要面见北镇抚使张扬大人,你为何突然就要杀我?”
杨志康狞笑道:“你进血煞司的第一天就不听上峰的号令,该杀!而且你已经杀了我们两个人,你以为你还有命去见镇抚使大人吗?”
严龙看了一眼围过来的五个人,其中以总旗杨志康的武功最高,与薛宁一样,都是后天境高阶武者。
后天境高阶武者也有高低之分,其中功力最高的当然就是打通全部任脉24穴,督脉28穴的大圆满境界武者。杨志康功力比薛宁稍高一些,但还达不到这个境界。
但眼前这几个人还不是严龙最忌惮的,真正让他背脊发凉的站在中仓一层几个重要进出口处的八个人。
这八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任何举动,但是身上沁出的那阵无形的威压之力,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来。
“硬闯是不行的,特别是在他们现在守卫力量最集中的时候!”严龙在心中思忖着。
他此时手中拿着杨元彪的刀,他再抽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刀,双刀在身前交叉成一个防守的姿式。
他的前世学过许多用砍刀肉搏的杀招,现在都可以派得上用场了。
杨志康想迅速地解决掉严龙,因为北镇抚使张扬给他下的命令是:如果严龙不听号令,执意要阻止他的父母被送去杂事房的话,就地格杀!
所以,才有了一大早经过中仓,就恰巧碰上严雪岸夫妇去杂事房的戏码!
所以,才有了严龙刚说话就被血煞司下格杀令的悲催事情。
一切都是个局!
第10章 戴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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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龙的反抗让杨志康极为没有面子,当着那么多囚犯的面,他的血煞司第十一小队一下子就被摧枯拉朽似的弄死两个人,这让他忍无可忍。
他打算自己一个人杀了严龙,好挣回这个面子。
所以他让血煞司的其他人不要插手,他要亲自出阵。
他用的兵器是一双金锏,大开大阖,气势凌厉,最适合于战场上的杀伐。
他用双锏舞起一道象幕墙一样的光团,朝严龙绞杀过去,这是攻守兼备的一招。
看上去,严龙似乎只有躲避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不过,也算杨志康的命不好。
严龙的时间不多,因为围上来的锦衣卫越多,对他越不利,所以他必须速战速决。他决定冒险。
严龙运起紫阳九龙诀的元气,只见白色的元气一下子就布满了手中的一对绣春刀,刀刃都“嗡嗡”地振响了。
双刀直刺杨志康的头部。
毫无意外地,刀锏相碰。
刀碎!
金锏受阻,速度稍稍慢下来,原本严丝合缝的幕墙有了一丝空隙。
这对于严龙来说,就够了!
他的身体瞬间越过杨志康金锏布下的铜墙铁壁,对着杨志康的面门就是一拳,他这一拳运气的法门用的是霸王锤法里的力贯山河,只不过现在没有擂鼓瓮金锤在手,便暂时只能用拳头代替了。
“嘭”如同攻城锤击中城墙一样,杨志康的脸在严龙的拳头之下,碎成了一朵花。
受到如此重击,杨志康的鼻子立即象一条腐烂的海参一样糊在了他的脸上,鲜血象泉水一样喷出来。
他也甚是了得,受此重创,依旧在想着如何反击,他的双锏回打,重重地夹击在了严龙的肩上,发出了仿佛树木断裂的声音。
严龙只觉得一阵巨痛从肩上一直传到了五脏六腑中,喉头一甜,鲜血狂喷,他的额上因为极度的痛苦渗出了汗珠,他的双手因为肩上的伤而稍有迟缓,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双手已经扳住了杨志康的头颅。
“喀啦”一声,杨志康本来已经塌了半边的头颅硬生生地被拧了下来。
杨志康的尸体仆地。
严龙提着杨志康的头颅,立于当场,鲜血浸透他的袍服,他口中喘着粗气,眼神里的杀气越来越淬厉。
整个中仓一层,鸦雀无声!
如此的凌厉的杀人手段,太过少见!!
严龙意识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恭喜宿主,格杀一名后天境高阶武者,获得杀神值3200点,现在杀神值总计14950点。”
“卧擦,居然是14950点,离紫金抽奖卡的15000点还有50点杀神值呢!现在围剿我的锦衣卫越来越强了,怎么办?”严龙在脑中极速地计算以及权衡着!
薛宁提着刀准备上前,其他的血煞司成员也准备上前!
血煞司本来就是锦衣卫里的精锐杀手,无论再可怕的杀人场面,他们都经历过,所以死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威胁。
又是合围之势,严龙发觉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就跟他前世的最后一战极其相似。
严龙的注意力不在面前的四个人身上,而是外围的那八个猛人。
那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稍微留意了一下,发现情况更糟了,那八个人正在朝他靠拢,而原来他们的位置又被另外八个更强的人填补上了。
目光所及之处,至少已经有了十六个一流高手,还有躲在暗处的呢?
严龙不敢去想。
这时,严龙看见了张扬。
功力深不可测,凌空一指,便可震碎一柄钢刀的张扬!
锦衣卫北镇抚使张扬不知何时,到了中仓的大堂,站在了严雪岸和韩秀英的身旁。
严龙盯着张扬,张扬却没有看着他。
张扬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刀光如雪,一下子架在了严雪岸的咽喉处,他随之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全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大喝,声音传遍了整个中仓,有功力稍弱者只觉得耳膜仿佛都要被刺穿了似的,“嗡”地一声,眼前都仿佛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模糊之中。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张扬沉声道:“严龙,你怙恶不悛,执迷不悟,一味跟朝廷,跟锦衣卫做对。你意欲何为?”
此时,他的眼神才看向了严龙。
严龙平静地道:“北镇抚使张大人,我不想与朝廷做对,我只想为我父母讨个说法。但血煞司的人却执意要对我赶尽杀绝。我本无意杀人,奈何形势所迫!”
“好一句形势所迫,你当真以为我们锦衣卫的招牌是纸糊的。来人啊,给他戴上囚锢先天境武者的枷锁,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待会,我给你机会,让你好好的说。”张扬霸气凌人地道。
严龙站着,没有回答。
场中的气氛静默得可怕。
“如果现在被擒,会生还是会死?”严龙思量着。
“现在全力反抗的话,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当场力战而死。听张扬的语气,他暂时不会杀我,只要不死,我就还有逃跑的机会。”严龙心中对目前的处境已经有了定论。
他望向严雪岸,叹息着道:“父亲大人,严龙此番可能再无生机,再无法对双亲尽孝了,还望你们好自珍重。”
严雪岸大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方才杀得好,杀得痛快。吾儿不必担心为父,杀尽这些豺狼虎豹,我大明才有振兴的希望。”说完这些,他的眼神变得柔和,他望向了韩秀英,非常歉疚地道:“秀英,我对不住你了!”
韩秀英见了,凄然一笑,却并没有言语,因为她知道丈夫要做什么了。
严雪岸头一偏,脖子就朝紧贴着他咽喉的刀刃用力抹过去。
严龙惊道:“不可!”他是重生之人,本来对于这一世的两个至亲是没有真实感情的,但严雪岸夫妇在如此环境之下仍表现出来的非凡风度却令他想起了自己前世的父母,感到身受,让他不禁也对这两个人产生了深深的亲情。
张扬刀锋一撤,严雪岸的颈项只是受了轻伤,血汩汩流下。张扬手指疾点,连封了严雪岸的几处要穴,严雪岸失去行动的能力,软软地瘫了下去。
“如果你不想你的父母死的话,就束手就擒吧!”张扬冷冷地对严龙道。
严龙的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平淡冷静,他扔下了手中杨志康的头颅,伸出双手,对张扬道:“我严龙愿意戴枷,请不要为难的我的父母。”
张扬朝身边的人打了个眼色。
立即有锦衣卫给严龙戴上了锁拿先天境武者的枷锁。
严龙立即觉得一股象山一般沉重的压力自双肩上压下来,他唯有运足内力,拼命死杠,才能站稳脚根。
玄铁枷上面镌刻着“囚锢所适者止于先天境初阶武者”!
也就是说凡是达不到先天境内力境界的人,都跑不掉!
一副枷锁绝不可能只凭自身重量就能产生如此大的威压之力的,严龙心中有着万般的疑问,想向杀神系统发问,但现在已经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了。
因为张扬已经象鬼魅一样来到了他的身前!
第11章 水牢
张扬来到严龙面前,运指如风,接连封了严龙的七处要穴,严龙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地就倒了下去。
……
“叮”系统运转的声音响起,严龙的神智恢复清醒,来到了系统的幽蓝空间里。
系统说道:“你现在的身体处于昏迷状态,但你的意识存储于系统空间之中,所以并不会随之停止下来。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用系统存储的意识反制身体机能,从而让身体恢复清醒状态。”
严龙道:“呃,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我只要运用意识反制程序,就永远都不会昏迷,是吗?”
“是的。除非你的**完全毁灭,你的精神状态才会永远停滞。”系统道。
“好,我需要启动意识反制程序,让我的身体恢复清醒状态时的机能。”
系统屏幕出现选框:“宿主启动存储意识反制程序,耗费杀神值800点。请选择!”
严龙点下了“yes”的按钮。
“咻”幽蓝空间里,有风声响起,严龙只觉得自己的意识瞬间在身体内重启了。
……
严龙醒了过来!
身上被封的穴道也被他的元气全部冲开。
此时距离他被张扬封闭穴道仅仅过了一次呼吸的时间而已。
他没有睁开眼睛,他默默地收敛内力,让元气流转速度变得极为的缓慢,同时让自己身体放松,令自己好象穴道被封,完全昏迷瘫软了似的。
但其实周围的环境以及人员的行动,他都能够清楚地感知得到。
四个锦衣卫的缇骑、力士捉着他的四肢,将他抬起。
他经过了无数的走廊,无数臭气薰天的监仓门口,然后又下了很多层的石梯楼阶,途中他听到各种囚犯发出的声音,他虽然不能睁开眼,但是经过的每一处地方,他都用心记了下来,通过声音的辨认以及脚步的计算,他在心中为这次移动描绘了一张地图。
他在前世所经过的残酷特工训练让他在这方面有着特殊的才能。
终于到了一间黑暗得如同地狱最深处的监房里。
抬着他的锦衣卫停下了移动的脚步,将他“砰”地摔在了地上。
地面冰冷潮湿,而且有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霉臭腐烂味道。
严龙虽然从未到过诏狱的第十八层地狱,但是通过移动距离以及地层之下的垂直距离来算,这里只能是地狱的第十八层。
这里是诏狱的最底一层。
进到这里的囚犯通常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老死并且腐烂在这里,另外一种就是变成尸体被抬出去。
监仓的门被打开了。
严龙觉得有一股湿润的森冷之气从仓房内冒出来。
水牢!
严龙躺在监仓门口的地上,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张扬踩着缓慢而轻捷的步履,如同猎豹一样地来到他面前,运指如风,替他解开上身的几处穴道,却留下双腿的几处穴道未解。
严龙见他如此,心中暗暗想:“他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同时解开我所有穴道呢?”
这时有一名锦衣卫捧着一盆冰水,兜头朝严龙泼去。
严龙霍地“醒”过来,他瞪视着张扬。
张扬笑着问道:“你会游泳吗?”
严龙不答。
“不会也没有关系,因为即使会游泳你也动不了。”张扬好整以瑕地说道:“不过你有的是时间来运功冲开穴道,我在这水牢上面等你,不急!等你可以站起来的时候,我们再谈。”
“扔他下去!”张扬冷冷地吩咐道。
周围的锦衣卫得令后,从地上一把将严龙提起,扔进水牢里。
水牢不大,仅六尺见方,四周墙壁都用青石所砌,上面生满了青苔,滑不溜秋,水牢中的水比一个成人的身高略高,如果踮起脚尖,是可以让头露出水面呼吸的。
因为身上枷锁的重量,严龙一下子就沉到了水底。
他觉得很苦恼,他现在明明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可是为了把戏演下去,他又不得不让自己在水中多泡一会。
他装做腿部穴道还未解开的样子,身体在水底扭动挣扎着。
其实他已经按照紫阳九龙诀的心法,凝聚元气,开始水中换气了。
紫阳九龙诀的第一重境界冰龙水月境,所有修炼都是要在水中负重,闭气练习而成的。严龙获得李元霸的1%内力值后,也自动熟谙了九龙诀的第一重功法。
水下的世界很平静,很舒服,一浸下去,简直就不想出来了。
严龙现在心中有一个想法:“如果自己在水下呆的时间比较长之后,锦衣卫会有何反应?”
因为他总觉得锦衣卫在他杀了这么多人之后,还不将他当场格杀,是有原因的。
……
时间慢慢地流逝,大约十分钟,小半柱香时间过去了。
严龙并没有浮起来,而水牢中的水纹波动也开始由原来的剧烈变得平静。
张扬在水牢的顶上,看着水纹的波动渐息,眉头皱了起来,便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
他在继续观察。
水中的严龙此时还在微微地抖动。
所以他并不急。
大约二十分钟,半柱香时间过去了。
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