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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原材料,不怕找不到人,就算真找不到,也可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好说话,夏暖也好说话,见他们一点不满都没有,还答应的如此之爽快,夏暖在征求爷爷和顾哲的同意后,在谈好的棉花基础上,又给他们加了一千斤。
一千斤听着蛮多的,但别忘了,她给的是没去籽的籽棉,籽棉加工成皮棉的比例看衣分和水分的高低来决定出多少皮棉,要是水分高,出的皮棉就低,棉籽的重量高。
夏暖拿出来的棉花,水分都不高,比例差不多在一比一,既每公斤籽棉可以出一斤皮棉,一斤棉籽。
一千斤的话是五百斤皮棉,寒潮气温低,按每条棉被十斤的重量算,可以做五十条棉被出来,要是换成棉袄,件数会更多,因为棉袄用的棉花少。
棉籽也有用,可以拿来榨油,用棉油做出来的食物色、香、味都很好,就一点,长期吃棉油对身体不好,但偶尔吃吃还是没事的。
关心他们之所以愿意要棉花,除了夏暖他们没亏待他们外,还有一点就是看上了棉籽能榨油。
第575章()
原本的交易完成就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来关系他们又要用能量石换,因为能量石和别的东西价格不一样,想完成交易,就得重新谈判,定价格。
等全部弄完,天已经黑了。
招待会什么的,先不说来不来得及准备,至少夏暖他们,是不准备参加了。
所以,关心兴致勃勃的邀请他们同行时,顾哲看了看时间,“三位叔叔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不过现在时间太晚,院子里还有几只兽等着我们回去喂食,再加上我们明早还得离开赶路,招待会就不去了。”
关心他们一听不高兴了,你一言他一语的劝了起来,但夏暖他们是真不想去,来苏城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这里已经没什么吸引他们了。
劝了半天没劝动,关心三人只能无奈放弃,双方分开之前,三人一再叮嘱,要常联系,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来做客。
他们一定热情的招待。
这话夏暖他们信,但短期之内,他们肯定是没机会来苏城做客的,至于以后,再说吧。
告别关心他们后,四人回了屋子里,大猫几只饿惨了,见到夏暖就扑过来嗷嗷叫着要吃饭,夏暖见此赶紧让顾哲将院门关起来反锁,然后将几只收进了空间,等它们饱餐一顿后,再放出来。
晚间,吃饱喝足的爷孙四人一人一把躺椅在院子里赏月,旁边肚皮鼓鼓的大猫几只或卧或趴或躺在地上休息,虫鸣鸟叫伴着几只的呼噜声,气氛是温馨又和谐。
“我们下一站去哪?”爷爷剥了颗荔枝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下去,手又去摸荔枝,顾哲眼疾手快的将荔枝盘端走,这玩意上火,他老人家已经吃了十多颗了,不能再吃了。
“晋城,带你去看赵爷爷。”
“可拉倒吧,你才没这么好,还带我去看老赵,明明是你们是有正事去晋城。”爷爷瞪了他一眼,等看见他手上的荔枝盘,大怒,“我就说我怎么摸半天摸不到一颗荔枝,感情是你个坏小子给我端走了,拿来!”
说着,他老人家手一伸,摆出一副不给我,我就不罢休的架势来。
真不能吃了,夏暖手一翻,拿出一串饱满又水灵灵的葡萄给他,“吃这个,您今天的荔枝份额吃完了。”
“···”不怎么喜欢葡萄的爷爷摆摆手,“不要这个,要西瓜。”
西瓜啊,这个可以有,只要不吵着要荔枝就行。
夏暖很爽快的就用葡萄换了西瓜,得偿所愿的爷爷边心满意足的用勺子挖西瓜吃,边道,“也不知道你们赵爷爷他们好不好?有没有想我?”
好不好的得看见了才知道,至于想不想他老人家,那肯定是想的。
别看在京城的时候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天天斗嘴,有些时候斗上火了,还会动手打架,可斗归斗,打归打,交情也是真的好。
一别多年,说不想肯定是假的。
夏暖就这样安慰他,爷爷嗯了声,表示赞同他的话,随后又不知想到什么,转头问夏暖,“你咋知道我和赵老头打架的?”
“您和赵爷爷都打的进医院了,我能不知道吗?”夏暖翻了个白眼给他老人家,没好气道,“我去看过您。”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老爷子就气得吹胡子瞪眼,满腹委屈的抱怨,“你又骗我,我都没见过你,给你打电话你不接,还给我挂掉,也就是我腿断了不能动,不然老头子非跑你学校拿拐杖敲你不可,没良心。”
“···您这可真冤枉我了。”夏暖也委屈啊,她明明有去看爷爷,只不过没露面而已,“我都挑您出去散步,或是去找赵爷爷斗嘴的时候去的,没空手,每次去都给您带汤、水果、鲜花和饭菜的,您就一次都没发现?”
想起每次回去,病房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东西,老爷子有点懵,“···我,我不知道是你送的,那些东西你李叔他们不让我吃,说不知道谁送的,都拿去处理了。”
越说越气,气得老爷子劈头盖脸的将夏暖臭骂了一顿,骂得她头都抬不起来时,他老人家特别好奇的问了一句,“看爷爷还偷偷摸摸搞得地下党似的,你是见不得人还是咋滴?”
“这倒没有,只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夏暖闻声就叹了口气,那个时候她性子是真拗,明明担心爷爷担心的要死,却死活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想见他老人家又不敢见的矛盾心里,折磨她是坐立难安,上课都无法集中精神。
也是她运气不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看他老人家,却不想提着熬了一晚的大骨汤去医院,居然碰见大伯母在病房里和爷爷说话,当时她心情复杂的不行,想冲进去掐死大伯母为妈妈报仇,又担心把爷爷气出个好歹····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后来再去看爷爷,她也不想爷爷知道自己来过,都是趁着病房里没人,放下东西就走。
一听她这样说,爷爷就知道原因了,他看着夏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好,便只能用歉意的眼神看着她沉默,夏暖就笑,“您别这样,我已经不在意了。”
是真的不在意了,再深的仇恨,也是上一世的事,早在她在看清自己的命运重生的那刻起,她就决定了,这一世要珍惜身边所有爱她关心她的人,人这一生太过漫长,将自己陷阱仇恨里,是极为愚蠢的做法。
当初之所以恨大伯母恨的迁怒到爷爷他们,只因为投入的感情太深,也因为不自信。
她是养女,一个被顾哲捡回去,和顾家人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人,她不确定,大伯母对她态度的改变,是不是也代表着除顾哲和妈妈外的所有顾家人的态度。
她没勇气去求证,那个时候顾哲又不在她身边,妈妈的突然去世像最后一根压垮她所有理智的稻草,没人帮她走出那个名为仇恨的漩涡,也没人教她该怎么正确又理智的去面对这一切。
于是,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此时在谈起这个话题,她已经能做到理智面对了。
第576章()
老爷子知道她的脾气,既然她说不在意,那就是真的不在意了,看了看时间,见已经十点多了,顾哲和夏暖就被老爷子赶去休息了。
看着顾哲和夏暖手牵手回了房间,老爷子有些欣慰,有些感慨,还有怅然与苦涩,更有着看开的释然——曾经是他错了,没在丫头的身世报出来的当口,就表明他的态度,给了老大媳妇错误的信号,让她一错再错,害人又害己。
“太爷爷,你别不开心。”老人周身的低气压让龙龙忍不住抓着他的手安慰道,“我希望你每天都笑口常开,快快乐乐的。”
老爷子低头,看着曾孙子那双溢满担忧的眼睛,低落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他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好,太爷爷会开心,我们休息去?”
“嗯。”小家伙点了点头,和大猫它们道了声晚安后,就抓着老爷子的手和他往房间走去,“太爷爷,给我讲故事吧。”
“想听什么?”
“想听曾祖爷爷的事。”
“好,给你讲,你曾祖爷爷啊····”
苍老柔和的声音缓缓消失于耳际,门后的顾哲在听到旁边传来的关门声后,走到坐在沙发上低头捧着茶杯不知在想什么的夏暖身边,十分自然的将她揽进怀里,“想什么?”
“大伯母。”夏暖靠在他怀里,叹气,“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顾哲直视着她的双眼,问道,“不恨她了?”
“不恨了。”夏暖摇摇头,“她是大哥的母亲,你呢?”
顾哲垂头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然后,突然笑了,“我要是告诉你我一开始就没恨过大伯母,你会不会揍我?”
夏暖皱紧眉头,“我不明白,你怎么会不恨她呢?妈妈的去世是因为她啊。”
“我不否认,妈妈的去世和大伯母有点关系,但主要因素不在她。”抱着她拍了拍,顾哲沉声道,“妈妈早就有轻生的迹象,只不过没被你发现而已,胃癌晚期,活着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只是因为放心不下你,她选择了熬日子,大伯母的出现,给了她解脱的机会····”
没等他将话说完,夏暖就出声打断道,“所以,这就是你在我一意孤行疏远爷爷他们时,你还和爷爷他们保持联系的原因?”
顾哲想了想,“不是,我只是比你理智,看待问题不向你喜欢走极端,在决定要不要和爷爷他们继续保持联系之前,我请假去了京城,就妈妈去世的问题和爷爷大伯来了一次深入的交谈,我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了他们。”说道这,顾哲眼里浮现出笑意,“他们没让我失望。”
他没暖暖想的那么大度,他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等他收到消息赶回来,妈妈已经被葬在了墓地,留给他的只有一块冰冷的墓碑,一张黑白照片,以及一个憔悴不堪,眼睛肿的像核桃的小丫头。
从小丫头嘴里得知妈妈去世的原因,说不愤怒这不现实,可再愤怒又如何,他不能冲动的跑到京城和大伯母闹翻。
顾家那样的家庭,内部可以不合,可以闹出一些小矛盾,却不能出现大的问题,不管他对大伯母的愤怒有多深,作为享受了顾家权利、背景带来好处的顾家人,他有维护顾家名声的义务。
所以,他只能选择迂回处理,他将选择权交给爷爷他们,如果爷爷他们的处理让他满意,他会继续维护顾家的名声,如果不能让他满意,那他就会和顾家分道扬掉,以后顾家是顾家,他顾哲只是顾哲。
不过,他有那个自信爷爷他们会站在他这边,事实也确实如他想的一样,爷爷他们的处理方式完全是按照他所预想的在做。
可他唯一没想到的,是小丫头的性子拗的他都无奈。
讲道理讲不通,讲情分她直接跟他冷战,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他能怎么办?
只能由着她了。
这也他不敢告诉她,他和顾家一直保持联系的原因。
直到她做了那个梦,跑去找他,他才有机会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他忍不住在夏暖唇上咬了一口,“暖暖,我爱你。”
夏暖眉头一松,笑了,“我也爱你,我是真的不恨大伯母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大伯母的情况了吧?”
顾哲眉头一挑,而后笑了,“大伯母很好,我有托人照顾着点她。”
“只照顾?”
“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脑子转的比谁都快。”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抱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从不做伪装,展现给他看的全是最真实一面的小女人,顾哲再一次体会到了甜蜜的感觉,“我留了一批数目不小的物资给她。”
“这次···”靠在他怀里,夏暖打了个哈欠,“到京城了我们去看看她吧!”如果可以,她希望带大伯母回中洲,大哥很想她,也很担心她。
顾哲不在的那段时间,她经常失眠,也因为失眠,无意中发现大哥经常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大伯母的照片。
看见大哥落寞的样子,她心疼,可她连上前安慰大哥都不能,因为大伯母当初不愿跟着顾家一起退出京城,和她有关系。
二哥说大伯母知道她恨她,不愿意大哥夹在她们之间左右为难,所以,她选择了留在京城。
大伯母愿意为了大哥做出让步,她也愿意为了大哥做出同样的让步,谁让她们在乎的是同一个人呢!
她想大哥的人生得到圆满,有父有母,能陪伴在他身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父母俱在,身边却只有一个父亲,和母亲相隔在两个基地,想见一面都困难。
她就这样跟顾哲说,顾哲低头看着她的目光温柔极了,“好,都听你的,我们给大哥一个惊喜。”说着拍了拍她,“睡觉好不好?”
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夏暖将脸埋进他怀里,眼一闭,瞬间秒睡。
听着怀里传来的细小呼噜声,顾哲哑然失笑,这秒睡的速度也是没谁了。
第577章()
凌晨五点,一夜好眠的四人吃好早饭,又喂饱大猫它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苏城,往晋城而去。
晋城是沿海城市,距苏城六百多公里,这个距离不算远,却也不算近。
以他们的速度,只要路上不出意外,晚上就能到。
但末世,想要不出意外是不可能的。
上午的路程很顺利,下午他们却开始遭遇到频繁的攻击。
攻击他们的也不是别的,而是零星的堕种。
这些堕种有植物有动物,因为不是大规模的袭击,倒是不难对付,都不用夏暖出手,就被顾哲和大猫它们雷厉风行的解决了。
再次将袭击他们的几头堕种解决掉后,顾哲收了刀,迈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走到夏暖旁边坐下,接了她递来的生命精华仰着脖子就灌了下去。
“今天有点不对。”看着顾哲略显苍白的脸色,又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这两个小时他们所遭遇到的袭击次数,爷爷脸上笑容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拿生命精华当红牛喝的顾哲将夏暖拉进怀里当人形抱枕抱住,坚毅的下巴搁在她颈窝处,眼脸半阖,“对不对都不打紧,只要不是大规模的袭击,影响不了我们什么。”
确实影响不了什么,但是很烦啊。
想想,明明晚上能到,结果却因为堕种隔三差五的袭击,逼得他们不得不走走停停,照这样的速度,今晚是肯定到不了的,明晚能不能到都是个未知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又不能阻止堕种的袭击。”顾哲倒是无所谓,还有心情安慰几人,“平常心。”
不平常心还能咋滴?
人力不能阻止的事,他们就算烦死,该来的还是会来。
六百多公里的路,因为堕种,他们愣是在路上耗了三天,才到达晋城。
晋城是沿海城市,这边温差比内陆的要小,温度却要来得高,城门口,龙龙和大猫它们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眼里是满满的惊奇。
现在温度高,日光烈,长期在太阳下活动的人肤色深很正常。
走了这么多地方,他们也见过不少肤色深的人。
但深得像块煤炭,还男女老少都一个肤色的,他们是真没见过。
晋城人到底是怎么把肤色折腾成这个样子的?
他们惊奇,来来往往看见白的好似要反光,还带着一群异兽的爷孙四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一家人好白,一看就知道是外来的。
就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
晋城,会议室内。
一人为首,两旁坐满了人。
一半是生机盎然的橄榄绿,剩下的一半分别是整洁的正常服装和奇装异服,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发型也怪,有光头、鸡冠头、爆炸头、泡面头、莫西干头···嗯,还有在脑袋上刺青的。
不过他们现在一个个脸色沉重,眉头紧锁,为即将到来的一年一次的海兽潮而思谋对策。
“不能再等下去了。”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道,“必须立刻通知下去,海兽潮最晚到达时间是一周后的凌晨,我们得趁早做防范。”
“我们拿什么做防范?去年的海兽潮已经把我们的库存全部耗光了,我们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人了。”穿着胸前印有骷髅头图案,头顶火红鸡冠头的的男人道,“难不成我们要用人命去填?依我之见,还是别做无畏的牺牲了,趁早联系别的基地,全员转移吧。”
海兽潮根本就灭不掉,今年灭了明年又会来,和海兽斗,他们斗不过的。
“现在各基地都困难,没哪个基地愿意平白无故的接收这么多人。就算愿意,一个星期的时间也不够我们转移的。再者,内陆也不比我们这安全,我们有海兽潮,内陆也有兽潮,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穿着军装肩章上挂着二杠三星的男人道,“我的意见是战。”
鸡冠头立刻反唇相讥,眼镜男也不甘示弱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三方代表着不同势力的人马你来我往的争论了大半个小时,坐在上首一身威严的中年男子才敲了敲桌子,方才还争论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谁也不服气谁的三队人马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向上首的男人。
“异能者联盟加固城墙,维护城中治安,对城中的人进行二十四小时监察,散步谣言者,就地处决,动乱人心者,就地处决,暗地里挑事的,就地处决。”每年的海兽潮,晋城就会大乱一次,这世间,总有一些人过不得安稳日子,见天的想搞事,连鲜血都无法阻止他们搞事的欲望。
“另外,军队即刻出发,沿着海岸线开始布防布哨,同时二十四小时戒备,监控海面和海浪的起伏,一旦海面出现兽潮的影子,立刻上报。”
“后勤部,民政部,各司其职,战事来临的那一刻,我希望你们准备齐全。”男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继而犀利目光扫向民政后勤官员,冷声道,“要是再发生去年的事,你们就给我以死谢罪,明白吗?”
“明白。”
后勤民政几位高官冷汗都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