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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苦苦忍着。
“你初入宫,很多规矩不懂。今晚来本将军府里一趟,本将军教你一些处世之道。”何生阴声阴气地说着,脸上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不待刘凡回答,便转身离去。
刘凡暗用了下读心术,待窥探到何生心中种种龌蹉念头时,直将他诅咒了千百遍。
“属下今晚还有事,恐怕去不了!”刘凡大声回答,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定。
“宫里每天失踪那么多人口,本将军无法一一顾及,只能照顾到身边亲近之人。你年纪轻轻的,可别不懂珍惜这大好前程!”何生脚步顿了顿,似乎不相信刘凡敢拒绝他,他发出一声冷哼,随后大摇大摆离去。
何生前脚刚走,刘凡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蒲团上大口呼气吸气,不愿起来。这个何生,竟然想着和自己行那苟且之事,这还不算,他似乎还要拉上几个太监和侍女来凑热闹,窥测到他的这种龌蹉心思,打死刘凡也不愿去他府里。
“刘弟,你得罪了何生,只怕以后没好日子过啊。他走之前的那句话明显是在威胁你,你不怕吗?”高顺趴在刘凡身边,笑着说道。
“高大哥,和一个得罪了何生的人走这么近,你不怕吗?”刘凡学着他的样子,反问道。
“哈哈,刘弟,你果然对我高顺的胃口!”
“别,我可没有那方面的爱好。”刘凡笑着打趣。
高顺起身,走到案台前,拿起一册竹简,说道:“其实我早就得罪过何生了,只不过他几次报复都未果,只怕不久之后还会设计来害我们。刘弟以后尽量和我在一起,我在应付危险这方面,还有些经验。”
“高大哥,你又要读兵书了?”刘凡看到高顺又拿起了兵书,没好气地说道。
“我最近在研究一个阵法,能以少数精锐兵力摧毁一支大型军队,而且这些兵力大多都能保存下来,可以反复作战。”高顺举了举手中的兵书,笑着说道。
“这么厉害?”刘凡两眼放光,他自然知道历史上的高顺创造了一支名为陷阵营的精锐部队。没想到这么快,高顺就萌生这种想法了。
“还在摸索阶段,所以我最近在读各家兵书,希望早日能有个成果。”说着,张顺寻了个位子坐下,读他的兵书了。
刘凡不好打扰他,便来到院中演习武艺。
羽林郎在宫中颇为清闲,有大把的自由时间。只有在皇帝下达诏命,指名道姓需要其护驾时,便会由当值太监领着拜见皇帝,在一段时间内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全。可以说,羽林郎是一个极为轻松的闲职。
刘凡演练完剑法九式中的撩字剑诀,发觉又进步了些,不免一阵得意,正欲去屋内拉出高顺比试一番,便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院内响起。
数十名羽林郎排成两纵队跑步进来,盔甲和刀剑的铿锵声此起彼伏,他们迅速移动,将刘凡围住,肃杀之气弥漫四周。
好大的阵势,刘凡心底冷笑,这何生还真当自己是软柿子,这么好捏?
为首的羽林郎是个颇为俊朗的年轻将军,脚步略为轻浮,刘凡并未将他放在眼里,避过他,径直离去。
他哐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将刘凡推了回去。
“奉中郎将之命,特来考校新任羽林郎刘凡的武艺,若考校不通过,革去其羽林郎之职,仗打一百,驱逐出宫!”俊朗将军大声喝道。
高顺受了惊扰,从殿内走出,看到这一幕,脸上浮起一抹苦笑。
羽林郎的考校是朝廷律法明文规定的,虽然看出是何生的故意刁难,但高顺却插不了手。
这个为首的俊朗将军,高顺也认得,此人和他同一时期成为羽林郎,名叫林逸。林逸成为羽林郎不久,就成了何生的“入幕之宾”,是何生的爪牙之一,曾来刁难过高顺,不过没有成功。
刘凡冷眼瞧着林逸,此人一看就是绣花枕头,怎么会成为这队羽林郎的头,他想不明白。
“王鹰,你去考校他的剑法,记住,不许留情!”林逸冷冷说道。
“诺!”一名高瘦的汉子从队列中跃出,站到刘凡的对面。
“刀剑无眼,伤了残了可怪不得王某,若是怕血,现在认输滚出羽林郎驻营还来得及。”王鹰阴冷的目光逼视着刘凡,他根本没将这半大的小孩放在眼里,神情十分不屑。
“你不是我对手,去叫你们队中剑法最高的人来。”刘凡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刘凡话音落地,在场的羽林郎脸上都很难看,多久了,都是他们嚣张的份,眼前这个人位子还没坐稳,比他们还嚣张,不能忍,纷纷请战。
这刘小弟也太嚣张了,竟敢公然和这么多羽林郎叫嚣,不过我喜欢,高顺在一旁暗暗叫好。但很快又替刘凡担心起来,这队中剑法最好的名叫皇甫跃,出身将门世家,是个狠角色。
“王鹰,你退下!”队列中传出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那个名叫王鹰的高瘦汉子脸上闪过一抹惧色,抱了下拳便恭敬地退下。
队列中慢慢走出一人,他身材高大,面貌俊朗,脸颊上带有两道十字疤痕,但并不影响美观,反而让人觉得更加威武。
高顺暗暗叫糟,此人正是皇甫跃,羽林郎中公认的剑法第一,听说和车骑将军皇甫嵩是同宗。他那两道疤痕便是在一次血战中留下,听说那一战他斩杀了千名贼兵,闯下千人斩的赫赫威名。
“在下皇甫跃,特来领教小兄弟的剑法。”皇甫跃走到刘凡面前,抱拳说道。
皇甫跃的气势极为惊人,刘凡收起轻视之心,回了一礼,道:“客气了,请!”
刘凡拔出腰间匕首,虽然羽林郎的佩剑也极为锋利,但他还是习惯用这柄匕首,它饮过血,见证了刘凡的成长。
两人对视一眼,皇甫跃一声大喝,便冲了过来,他剑出如电,直指刘凡胸口。
飞掠而来的剑芒透着一股杀气,普通人望上一眼便会颤栗,更谈何去接这一剑。但刘凡无惧,他不仅亲身经历过生死搏杀,更目睹数十万人碰撞的惨烈战场,面对皇甫跃这霸烈的一剑,他腾空跃起,手臂往下一伸,犹如腾飞的俊马,手中匕首向下一扫,覆盖住大片空间,直接将皇甫跃的飞剑格挡开。
这是剑法九式中的的扫字诀,纵使对方千军万马,我唯一剑扫开。
皇甫跃早有准备,后招接上,脚下步伐小碎步移动,手中宝剑一抖,速度极快,彷如幻化出三把剑,分别刺往刘凡的脖子、胸前和小腹。
“好!”,刘凡大喝一声,双肩一振,右手腕疾抖,只见他手中匕首在空中划了一个诡异的圆圈,竟将皇甫跃手中的飞剑吸了过来,破去了对方这一招。
“小兄弟剑法超群,跃佩服!”皇甫跃后跃一步,收剑抱拳道。
“将军神武,只以剑法考校,也令在下十分心服。若将军使出全力,在下定然抵挡不住。”刘凡同样抱拳,诚恳地说道。
刚刚皇甫跃纯粹的施展剑招,所用的力道和刘凡不相上下,如此才会被刘凡轻易破去,否则以他的力量,即便剑招被刘凡所破,也能强行突破,刘凡必然不敌。
“小兄弟年幼,在下说过只领教剑法,便不会食言。剑法的考校算你过了。在下告辞!”皇甫跃朝刘凡一抱拳,便径直离去,看都没看林逸一眼。
林逸铁青着脸,望着皇甫跃远去的背影发出一声冷哼,随即吼道:“田豹,由你考教刘凡的拳脚功夫,若敢留情,中郎将的怒火由你一力承担!”
“属下不敢!”一名十分魁梧的汉子应了一声,从队列中走出,站到刘凡面前。
“得罪了!”田豹也不废话,提醒一声,便朝刘凡冲去。
他身形极快,犹如一头扑食的猎豹,脚步不停,右拳如风,往刘凡脑袋砸去。
这一拳毫不留情,力道惊人,刘凡看到这反而笑了,他一猫身,堪堪避过,同时右脚一伸,田豹的身子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飙出去。
羽林郎们本来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等着看一场好戏,如此戏剧性的一幕让他们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看到一旁铁青着脸的林逸,又迅速闭口,表情滑稽之极。
虽然跌得很惨,但田豹却一点事也无,他从地上跃起,咆哮着冲向刘凡。刚刚他大意了,结果出了那么大的丑,他要找回场子。
“田豹,考校有规定,倒地者便是输,这局你已经输了!”高顺的身影出现在田豹面前,伸手拦住他,冷冷地说道。
田豹一听,面色灰败,讪讪地入队。
“小子,别以为侥幸赢了两场你就能留下,还有一场射艺,若不能达到优秀,一样给老子滚蛋!”林逸毫无风度地咆哮着,命人取来弓箭和箭靶。
刘凡没有想到还要考校射箭,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根本没碰过弓箭,一上场肯定完蛋。
正在他不知所措间,一道公鸭嗓般的声音响起。
第二十一章 汉灵帝
“陛下有旨,宣羽林郎刘凡觐见!”
一名衣着华丽的太监快步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姿容俏丽的宫女。
“见过郭常侍!”待看清来人的模样后,林逸面色一变,躬身行礼。
他身后的羽林郎见此,也纷纷行礼。
来人是中常侍郭胜,就连何进见了都要礼让三分,何况他们这些小小的羽林郎。
“你们谁是刘凡,快随咱家走一趟。”郭胜环视众人,大声问道。
林逸低着头,面色铁青,他直接被郭胜给忽视掉了,却又不敢发作。
刘凡看着林逸那张憋屈的俊脸,心中感到无比的畅快,这道圣旨来得真够及时,不仅解了他的围,还能看到林逸吃瘪的模样。
“在……在下就是。”半天后,刘凡才站了出来,故作慌张地说道。
“为何迟迟不出声,莫非不将圣旨放在眼里?”郭盛目光逼视着刘凡,厉声呵斥。
“大人有所不知,刚刚林将军说要考校在下的射艺,若不通过便要将在下乱棍赶出皇宫。在下惶恐,不知如何是好。”刘凡装出一副惊惧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着,还特意看了林逸一眼。
“你是陛下钦点的羽林郎,何来考校一说?”郭胜发出一声冷哼,眼睛顺着刘凡的目光望去,最后落在林逸身上,喝道:“林将军好大的威风,竟敢质疑陛下的圣断!”
“卑职不敢,卑职是奉何中郎将的命令行事!”林逸冷汗直冒,双腿颤抖,索性顺势跪下,博取同情。
“就是那个何生吗?好,好,咱家有机会一定要会会他!”郭胜冷笑一声,转向刘凡,语气放缓道:“你不必担心了,随咱家面圣去。”
刘凡给高顺投过去一个眼神,让他放心,又横了林逸一眼,便跟着郭胜大摇大摆地去了。
刘凡此举直把林逸气个半死,却无处发泄,最后眼睛瞪向那个田豹,他一声厉喝,命左右将其拿下,一群人这才灰溜溜退走。
崇德殿本是南宫正殿,后来被明光殿所取代,崇德殿便成为汉灵帝休息以及召见臣子的一处场所。
崇德殿规模极大,殿内被里里外外划分为好几个阁间,顺着中央宽敞的玉道深入,便来到了最里间的孝德殿。
郭胜向刘凡简单交代了一些宫廷的礼仪,让后者在外面候着,他则穿过一道珠帘入内禀报去了。
趁着郭胜入内通禀这一会功夫,刘凡双眼四处瞄着,这可是皇帝住的地方,难得一见,可要看仔细了,出去后才有吹嘘的资本。
孝德殿极大,墙壁光洁雪白,每隔几米便悬挂着一张名贵的字画。殿内玉柱又高又大,上面雕刻着许多华丽的壁画,一眼望去十分气派。在殿内四角的位置,摆放着一座座玉台,上面奇珍异宝无数,看过去都极为名贵,刘凡一一观察过去,心中猜测着这些东西哪个最值钱。正当他流着口水猜价钱的时候,玉帘内传来一道悠长尖细的声音:“陛下口谕,宣羽林郎刘凡觐见!”
“羽林郎,请吧!”郭胜撩开玉帘,走出来说道。
刘凡恢复了常态,辞别郭胜,穿过玉帘,顺着石阶往前走去,越往里走,里面越暖和。四周姹紫嫣红,流动的池水,漂浮的花瓣,青青小草,无一不给人一种春天般的气息。
“皇上你好坏啊……”正在刘凡呆呆出神时,一道似嗔似喜的声音从玉池宫深处遥遥传来,接着便听到几声“噗通噗通”的响声,似乎有人落水了。
刘凡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听屏风后传来一道颇为威严的声音,“是刘凡吗?若是的话便进来吧!”
“正是微臣!”刘凡恭敬地回答一声,低着头,轻轻地迈入玉池宫。
“怎么,寡人有那么可怕,竟让你不敢抬头?”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透着一股不快。
刘凡稍微抬起了点头,恭声道:“微臣不敢,陛下的天威与天地同尊,微臣不敢冒犯!”
刘凡这句马屁拍得刘宏极为舒服,立马便将先前的不快给忘了,慈声笑道:“好了!寡人赦你无罪,你抬起头来,让寡人好好瞧瞧!”
刘凡依言抬起头,心中想起郭胜的吩咐,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男子,便低下眉头,不敢再瞧。
就是这一眼,刘宏给刘凡的印象便极为深刻。不是因为刘宏长得多猥琐或是多有创意,而是因为他此刻正裸着上身,下面也只穿着一条裤衩,而他的身旁还坐着一名几乎全裸的美艳妃子。
“色!实在是太色了!”刘凡心中悄悄给刘宏下了评论,却又咽了咽口水,不可否认,这样的日子哪个男人不想拥有?他也不例外。
刘宏仔细打量了一眼刘凡,啧啧称奇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能协助郭典斩杀了贼首张角,替寡人除去一大祸患,还长得如此俊秀!”
刘宏一抬头望见浴池边上的那些妖精也正痴痴地盯着刘凡看,不由怒道:“你们不在池里呆着,上来作甚?全给寡人滚下去!”
“噗通噗通”声再次响起,刘凡终于知道了刚刚的落水声从何而来,原来这个刘宏喜欢看美女落水。
刘宏盯着刘凡沉思了片刻,突然朝池中的宫女喝道:“你们通通退下,吩咐侍卫,没有寡人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宫女们得了解脱,心中虽然高兴,却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战战兢兢地从池中爬出,一个个近乎全裸地从刘凡身旁穿过,有大胆者甚至将胸前的娇挺凑到了刘凡脸上,直弄得他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一条条白花花的大腿在刘凡面前晃过,带着刚刚沐浴后的露珠和香气,无一不诱*惑着他。刘凡的身体虽然才十三岁,可是心理年龄早已成熟,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诱*惑,小弟早已挺立,却一动也不敢动,憋得十分难受,可那刘宏似乎没有看到一般,放纵这些宫女戏弄他。
好一会儿后,宫女方才退了个一干二净,刘凡长吁了口气,逃过这香艳的一劫后,他脸上留下了许多唇印。
“陛下,香妃先行告退!”刘宏身侧的绝美妃子站了起来,微微一福,便要退下。
刘宏一把拉过她,正色道:“爱妃和她们不同,整个后*宫的妃子,寡人就信你一个,你就陪在寡人身旁吧!”
绝美妃子羞赧一笑,道:“谢陛下隆恩,能陪伴在陛下身边是香妃的荣幸!”说完,便静静地立在刘宏身旁,一双美目大胆地打量起刘凡。
第二十二章 畅谈天下
“刘凡,你可知寡人今日找你所为何事?”刘宏脸色平静,手指轻叩着桌子,一双眸子盯着刘凡。
“微臣不知!”刘凡恭声应道,他虽然能读心,但皇帝的心思他怎敢随便拿来卖弄。
“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如此拘谨!”刘宏嘴角含笑,很满意刘凡的回答,指着身旁的一个位子道:“你过来,到寡人身边坐着,寡人要和你谈谈心!”
皇帝的这个命令对其他臣子来说是一种殊荣,但刘凡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
见识过周涛和何生,刘凡知道这个世界好男风,而且比后世还要风行。
“皇上不会也有那嗜好吧?若是强来,我该答应还是拒绝?”刘凡心中转过千般念头,这可是当今天子,不从的话,必死无疑,从了的话,节操难保。
看到刘凡这番模样,香妃扑哧一笑,轻启朱唇道:“你莫怕,陛下是和你谈谈以后的差事。”
刘凡抬起头,这才有机会打量香妃。她约莫二八年华,容貌绝美,身上只有一袭轻纱覆体,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胸前的雪白娇挺若隐若现,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一对精致完美的娇嫩玉足,上面十只纤长秀美的足趾,每一根都嫩如葱白,闪着晶莹诱人的光泽,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如此尤物,怪不得汉灵帝会不舍得她离去,刘凡暗暗吞下口水,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在刘宏身前的小凳上撅着屁股坐下。
刘凡那么明目张胆地欣赏美人,只差没流口水了,刘宏怎么会不知道,但他脸色如常,没有丝毫要怪罪的意思。
刘凡和香妃站的位置正好在一边,也就是说香妃正站在他身后,和他不过咫尺的距离。
身后站着个美人,又有一阵阵仪人的芳香传入鼻间,再一联想刚刚那美艳的娇躯,刘凡一阵心猿意马,好半天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刘宏暗自好笑,突然脸色一板,喝道:“刘凡,你可知罪!”
汉灵帝突然发火,让刘凡领会到了伴君如伴虎,他脸上冷汗直冒,暗暗后悔刚刚太色急了,那么明目张胆地偷看皇帝的老婆。这关键时刻,读心术悄然运转,待窥测到刘宏的心思后,他才悄悄松了口气。
“微臣知罪!”刘凡往前一步,跪了下去,故作惶恐道。
“说说你罪在何处?”刘宏铁青着脸,逼问道。
“微臣不应该偷……偷看陛下的妃子。”刘凡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看到刘凡这副囧样,刘宏哈哈一笑,拍着桌子道:“寡人刚刚逗你玩,你表现不错。寡人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爱卿你有功!”
他示意刘凡坐下后,突然问道:“寡人听说你曾是张角的弟子,此事是否属实?”
“陛下,微臣确实与张角有过数个月的师徒关系,拜师之前微臣并不知道他要举兵造反。而且举兵之后,微臣也从未参与过任何对抗官军的行动。”刘凡神色如常,小心地回答。
“你在巨鹿城杀死周涛也不算对抗官军?”刘宏一双眼睛极为犀利,逼视着刘凡。
“微臣与周涛乃是私人恩怨,那天微臣与他立的是生死状,乃是为了解决个人恩怨,是他技不如人。”刘凡缓缓说道。
香妃俏脸上闪过一抹忧色,刘凡这是明显的狡辩,可别惹得陛下一个不高兴砍了他,那就可惜了这一副好相貌。
但出乎她的意料,刘宏眼中一亮,不仅没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