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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弟弟果然英勇过人,只身入虎穴,还替左贤王抢回了女人,我这做哥哥的若还畏首畏尾,岂不让匈奴儿郎笑话!”丘林巴哈哈大笑,转而望向勒布兰,眼神凌厉,道:“既然你不敢东进,我便给你留下五千兵马,你替我守住函谷关!”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劝阻也没用,勒布兰躬身一礼,正色道:“末将定不辱命!”
第八十八章 长蛇谷之战
东方初白,天边升起一抹红霞,长蛇谷外响起了一阵阵轰隆隆的马蹄声,似天边震雷,将整个大地都要踩踏的颤抖起来。
“停!”为首大将一声令下,身后数万铁骑霍地一声齐整地停了下来。
丘林巴能成为南匈奴的左大将自然不是庸才,眼前这个峡谷狭隘险峻,是布设伏兵的绝佳场所。他驻足远眺,命一队斥候前往谷中打探情况。
斥候不熟悉此处地形,进入长蛇谷后只是匆匆扫视了眼四周,没发现可疑之处后便回报丘林巴,他这才一挥手,数万大军排成一个长长的队伍,开进了山谷。
此时,长蛇谷内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匈奴骑兵,从高处往下看,便好似一条长蛇在谷中蜿蜒爬行。
山谷十分僻静,除了行军的马蹄声外一点动静也无,丘林巴仰望山谷两侧,两方之上石壁高深,上有拥簇树木如刀林,心中暗道:“汉人果然赢弱不堪,被我匈奴铁骑吓破了胆,若是在这谷中设下埋伏,我匈奴铁骑虽猛,短时间内也必定大乱。”
他面带鄙夷,忽听得两侧山壁上杀声震天,无数汉军从丛林中冒出头来,将累累岩石推了下来,将匈奴骑军从中懒腰截成两半。精锐汉军从两侧小路掩杀出来,正中一面黑色大旗之上,迎风打了一个大大的“刘”字。
丘林巴面色大变,看到乱成一团的骑兵,挥刀向前,大喝:“儿郎们勿慌,汉军孱弱不堪,断不敢与我匈奴铁骑正面交战,随我冲出谷口,杀光汉军!”
他一马当先,带着一队匈奴精锐骑兵率先冲向了谷口。
当他赶到谷口时,却见一员魁梧大将手持双戟,领着一千雄姿英发的骑兵拦住了去路。
丘林巴眯着眼望着山谷口那道颇为伟岸的身躯,看到敌将身后只有区区一千兵马,顿时面带不屑,眼中闪出嗜血的寒芒。
“全军冲击!”丘林巴大手一挥,击鼓呐喊声不绝于耳,身后骑兵浩浩荡荡前扑,很快便和典韦身后的一千骑兵碰撞在一处。
长蛇谷极为狭窄,能够交上手的也就是前排的十数骑,兴汉铁骑人数虽少但一时半会却不会落入下风。
两方人马厮杀在一处,激起尘埃阵阵,霎时间,就有好几个骑兵血花飙射,兵器入体声,伴随着惨嚎声不绝于耳。前排士兵倒下后排跟上,呼喝声,呐喊声,兵器撞击声,哀嚎声,战马嘶鸣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再加上那一道道悍不畏死的身影,构成了一幅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丘林巴下达了冲锋的命令后,便拔出腰间弯刀向着谷口处那黑脸汉子杀去。
此时,典韦杀得正爽,一戟一个,只杀得浑身血红,周围鞑子兵四散退开,本以为是怕了自己,正要狂笑几声,突见对方阵营让出来的通道上奔来个虬须大汉,看那身打扮似是个地位较高的将领。典韦忙凝神戒备,手中双戟紧握在手,感受到对方那越来越近的强大气势,胸中战意也是滔滔散发出去,双腿一夹马腹,胯下黑马长鸣一声,向着来将冲去。
丘林巴见那凶脸汉子气势不弱,顿时收起轻视之心,手中弯刀又急又猛地劈出,寒光闪烁间直取典韦脖颈。
典韦立在马上,大喝一声,舞动双戟,一对大戟准确地劈在弯刀上,本以为自己这大力的一戟足以将敌将弯刀击飞,却见双方兵器胶着在一块,竟是谁也不让谁。
“哧哧……”火花四射,声响不绝于耳,一刀双戟开始了生死拉锯战。
虽说丘林巴的弯刀乃是北海精铁所铸,锋利坚固异常,可是典韦的双戟也是颇有来头,乃是玄铁混合天外陨铁铸成,坚固锋利程度不输于那弯刀。
丘林巴本欲速战速决,故一上来就几乎使出了全力,他力大无比,出招又极为迅猛,猝然间死在这招之下的大将不在少数,没料到这个凶脸汉子看似粗狂,眼光竟然如此毒辣,随便一击就直中弯刀的行进方向,手下力量更是大得惊人,自己已是用上了八成力量对方却是处之泰然,脸色更是变也未变。
典韦其实也不好受,弯刀与双戟摩擦时,带来一阵阵巨大的反震,震得胸中气血翻滚不止,自己虽然在逐渐加大手上的力道,可对方好像也是没用上全劲似地,手中传来的震荡感觉不曾减弱分毫。
丘林巴心系仍困于山谷中的众部将,此刻已是不再保留,手上劲道突然加大,趁着对方猝不及防之际,用力摆脱双戟,借着这一反弹,胯下战马霍地退后数十步。不做任何停留,丘林巴又是舞起手中弯刀对着典韦冲去。
此次,丘林巴手持弯刀,左一下,右一下,舞得极慢,只怕任一常人都能看清弯刀的运行轨迹,可是谁也不敢小觑它。因为认清弯刀运行轨迹的人都会惊异地发现,这一左一右两下正好形成了一个十字架似地进攻轨道,而且这两轨道难分真假,让人看不明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这无疑是个催命的十字架。
丘林巴冷笑一声,这招十字斩乃是他压箱底的绝技之一,与敌交战时,经常能出其不意击杀对方,成功率大得惊人,到现在为止还没出现过一次失败,这个凶脸汉子再是强悍,眼光再是独到,只要他不能同时护住十字斩所攻的两个方向,他必死无疑。
典韦看着那简单十字交叉动作,脸上表情越发严峻,突然大喝一声,策马奔出,只见他手中双戟被抡转起来,如一轮巨大的风车往前碾压,将他和座下的战马团团护住。
任你招式千变万化,我只管护住全身便是,典韦心里暗暗得意。
丘林巴见此,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自己的十字斩要真是如此简单,还怎么敢拿出来丢人。手中弯刀仍是舞起十字,速度越来越快,在他的身前形成无数密密麻麻的十字招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源源不断向着那轮风车斩去。
那一道道的十字斩愈攻愈快,丝毫不给典韦半点喘息之机,直逼得典韦节节败退,那轮风车渐有不支之象。
典韦知道自己若只是一味的防守只怕最终还是会败,不再隐藏实力,暴喝一声,手上劲道突然加大,那轮风车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旋转,直将那弯刀震飞。而那无数的十字斩彷如雨点遇到雨伞般被飞快的反弹回去。
丘林巴被震退数步,他撤力不及,顿时遭到反噬,吐出一口鲜血后,双目盯着那黑脸汉子,脸上甚是不甘,用着生涩的汉语问道:“阁下是谁?”
典韦也不趁人之危,高举双戟喝道:“记住了,爷爷乃陈留典韦,有爷爷在,你们鞑子蛮兵休想侵犯我大汉的任一疆土!”
丘林巴此时受伤颇重,本想拖延时间,等待身后亲兵过来协助自己,围杀这员敌将。
就在两人相互交谈之际,身后的援兵不仅没到,却见自己后方突然多了无数的汉军骑兵,浩浩荡荡向着自己杀来,丘林巴一惊,又是吐出一口鲜血,直接掉下马去,典韦急命士兵前去捆绑,哪料这个丘林巴不仅武艺不凡,节气也是凛然,见马上要落入敌将手中,仰天悲吼一声,擎起手中弯刀对着脖颈一划,已是自绝身亡。
高顺带着八百陷阵营将士一路浴血奋战杀到了这里,看到敌将已经身亡,不免松了口气。
他横刀立马高呼道:“典韦,如今敌军主将阵亡,谷内匈奴骑兵又被首尾围住,已经大乱,随我往回掩杀吧!”
“老典正有此意!”典韦哈哈一笑,带着一众将士和高顺往谷中杀去。
另一边,刘凡和李儒率领兴汉军两万主力,从山谷两侧向下杀去,骑兵所过之处卷起阵阵飞尘,铺天盖地,向匈奴兵席卷。
匈奴兵突然遭袭,早已乱作一团,又见主将神秘失踪,心中早无战意,若非几个将军在旁督战,只怕早已四散而逃了。
“匈奴儿郎们,杀啊!汉军羸弱不堪一击,待冲出重围,本将替你们表功!”一名匈奴千骑长振臂高呼。
这些匈奴骑兵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他们一路南下,遇到的汉军确实不堪一击,甚至一遇到他们便双腿发软任由他们宰割,此时被千骑长一提醒,顿时胆气横生,高举着兵刃杀向了身边的汉军。
他们很快便和这伙汉军交上了手,但他们却哭都来不及了,这些汉军不似他们之前所遇的那些汉军,这些汉军个个骁勇异常,悍不畏死,比起他们匈奴人还要来得凶狠!
汉军个个仿佛来自地底的恶魔,看到匈奴士兵便两眼放光,挥刀上前,往往数个回合间便会砍下一颗匈奴人的头颅,而后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他们杀人的动作极为流利,不带丝毫生涩。
这一幕落在旁边观战的匈奴将士眼里,个个双腿发颤,心底发寒,纷纷惊呼他们是汉军还是魔鬼?而趁着这一发愣的功夫,又有无数的匈奴人被悄无声息的收割了头颅。
兴汉军的每一位士兵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再经过艰苦持续的训练,又久经沙场,再加上刘凡为兴汉军定下的激励制度。可以说,兴汉军的每一名士兵都以杀敌立功为荣,以阵前退缩为耻,处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不凶猛都不行。
随着兴汉军将士如机器一般的收割人头,不知畏惧为何物的匈奴铁骑终于再无勇气抵抗,全盘奔溃,四散而逃。
但处在长蛇谷中哪有那么容易逃脱,许多匈奴士兵没奔出多远便会被兴汉军士兵提刀赶上,挥起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挂在腰间,成为他们的功勋。
长蛇谷中哀嚎不断,让匈奴人体会到了一面倒,任人宰割的下场,他们皆在心底悲呼,若是有再选择一次的机会,他们宁肯在草原上牧马也不愿和这些魔鬼一般的汉人交战。
一天一夜的战斗过后,长蛇谷中匈奴人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哀鸿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
长蛇谷一战,兴汉军以不到三千骑兵的伤亡代价,全歼匈奴四万铁骑,还杀了匈奴的左大将,缴获战马辎重无数。
自此一役,三支南侵的匈奴铁骑已去其一,匈奴元气大伤,兴汉军声势大震,刘凡名声响彻中原大地。
第八十九章 战匈奴
此时夜黑风高,函谷关关楼上灯火通明,上面遍布匈奴士兵,他们按照大都尉勒布兰的指示,严守函谷关,防止汉军从关外发起突袭。
殊不知,一支四千多人的骑兵正悄悄从关内向函谷关大营逼近。
自从张燕假意不敌匈奴,拱手让出函谷关后,他和于毒便领着麾下一众将士藏在函谷关附近的一处丛林中。
他们都是最精锐的兴汉军将士,上次虽然是奉刘凡之令故意败给匈奴,但仍觉得不耻,此次一接到刘凡的烟火信号,个个战意十足,翻身上马向函谷关杀去。
函谷关大营帅帐里,勒布兰睡得正香,突听营地外响起一阵阵的喧闹声,他一个激灵从炕上坐起,点起灯火,一边穿衣着甲,一边朝外大喝:“亲卫何在?”
听得声音,一道黑影拉开了帐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勒布兰朝来人望去,借着昏暗的灯火,依稀可以看见来人身材十分高大,身上穿着汉军的战甲,一手提刀,一手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冲着他冷笑。
“伊古……”勒布兰惊呼他侍卫的名字,瞳孔放大,侧身便要去床边拿刀,却见一道寒芒一闪而过,不待他做任何反应,便被一刀劈飞了脑袋。
于毒舔了舔溅射在唇边的血迹,捞起地上的头颅,大踏步走出了营帐。
他放眼望去,此时函谷关大营篝火通明,一队队的兴汉军士兵在营地中四处追杀匈奴兵,到处都是匈奴人的哀嚎声,他们的鲜血飞溅在四处,将那营帐都染得猩红。
于毒又望向远处的关楼,见关楼上各个显眼位置已经打起了兴汉军的大旗,不禁嘿嘿笑道:“还是燕子厉害,这么快就夺回了关楼!”
三日之后,刘凡率领着兴汉大军赶到了函谷关,看到函谷关重新夺回来了,十分高兴,给张燕和于毒以及他们麾下的将士分别记上一功。随后,他下令全军在函谷关营地驻扎休整一日,明日黄昏出兵。
一轮血红的落日挂在西山,染红了半个天际。一袋袋酒肉米粮从军中运往火头营,随后丰盛的晚食如流水一样分派到各个营地,每个兴汉军士兵都能分到一些肉食,这一顿极为丰盛。
待将士们吃饱喝足,一身戎装的刘凡提枪出来,站在营地中央帅台上扬声问道:“将士们,可还记得我们兴汉军的口号?”
营中将士轰然应是,纷纷振臂疾呼:“为国而战,兴我大汉。为家而战,保家卫国!”
刘凡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让将士们肃静,随后大声晓谕众人:“匈奴人受我大汉恩惠,却不思感恩,反倒践踏我大汉之土。匈奴铁骑攻下之处,屠戮百姓,十不存一,尔等乃我兴汉军将士,身负守土之责。今陪都长安被匈奴铁骑所围,城中数十万百姓危在旦夕,我等当马不停蹄,赶往长安,驱除匈奴!。”
兴汉军将士在经历过长蛇谷一战后士气正盛,又听闻了长安那边的匈奴铁骑肆意践踏大汉国土,耀武扬威,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心里早已经憋了一把火,如今听得刘凡大声激励,目光早已被激动的火焰染红,皆大声高呼:“驱除匈奴!驱除匈奴!……”
呼声雄浑激扬,震人耳匮,从大营层层散开,直冲云霄,回荡在天地之间。
刘凡跨上神焰驹,扬起手中长枪,枪尖斜指向天,眼神犀利,喝道:“上马,起军!”
贾诩在一旁看得暗暗点头,这刘凡年纪轻轻,蛊惑人却心颇有一套,或许跟着他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函谷关关门打开,兴汉军的大旗迎风飞扬,战马在夜色中嘶鸣,踏过茫茫原野,向长安城挺进。
围守长安城的匈奴铁骑以万骑为一个单位,将长安城团团围住,其中最外围的一支匈奴铁骑被兴汉军袭击到面前的时候,一刹那间反应不过来。
匈奴铁骑威慑草原数百年,雄慑四方,南下以来,都是主动攻打汉军,汉军莫不是闻风丧胆,这还是第一次被汉军攻打在头上来。一瞬间几乎陷入失声。汉军如入虚无之地,杀得匈奴人仰马翻。过了一会儿之后,匈奴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上马反击。
本以为能很快杀得汉军四散逃命,却没想到这伙汉军与先前他们所遭遇的汉军大大不同,这伙汉军出奇的精锐,作战勇猛无比,个个悍不畏死,反杀得匈奴人莫不哭爹喊娘,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好远远地逃离战场。
半天的功夫,这支一万规模的匈奴铁骑被兴汉军全部吞掉。
长安城外十里处的匈奴军大本营,中军帅帐。
左贤王呼延豹慵懒地半躺在一张宽大的靠椅上,他赤*裸着上身,露出胸前壮硕的肌肉和浓郁的黑毛,微眯着眼,神情飘飘欲仙,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在他的身后,是一名泫然欲泣的美貌少女,正用她那双娇嫩的小手替他轻轻捏着肩膀。
“中原果然是好地方啊,美人如此水灵,就连口舌功夫都是这般了得,怪不得历代单于都要南下劫掠一番,呵呵……呵呵……”呼延豹有些飘飘然。
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正跪坐在他身前,将娇娇嫩嫩的俏脸埋在他股间,臻首轻摇,从她那香香小嘴里不时地发出咕噜噜的唾沫吞咽声。
即便呼延豹玩弄了不少中原美女,也有些经受不住身下美人长时间的唇舌拨弄,双足趾间渐渐绷直,呼吸也变得急促,他伸手用力抓住身下美人的头发,把她头上的发簪都碰落,直将美人的俏脸深深按在自己股间,身子开始激颤起来。
半晌之后,呼延豹长呼了口气,接着他一把推开身下美人,转而拉过身后那名娇嫩的美少女,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将她那粉嫩的身子按在身下,疯狂地施暴。
呼延豹体壮如牛,精力旺盛,一两个美女根本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的目标是攻破长安城,劫掠更多、更加水灵的中原美女供他享用,想到美妙处,他的眼中大放异彩。
那名刚服侍完呼延豹的美丽女子歪倒在地,高耸的双峰微微颤动,神情有些呆滞,从她那娇嫩的红唇里流出了腥臭发黄的液体,一点点淌落在地。
她神情慢慢平静,抬头望着呼延豹,眼底闪现仇恨的怒火,是这个人让她的幸福家园毁于一旦,她恨不得食其肉!
一个月前发生的一幕历历在目,那一天夜里,村子里突然闯进了一队匈奴骑兵,他们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抢,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她的丈夫便是在反抗时被一名匈奴骑兵活活撕碎,那血腥的一幕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可是连官军都奈何不了这些土匪,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这笔血海深仇她注定无法得报,若非为了她那被掳走的九岁儿子,她早已自尽,又怎会忍辱偷生,替呼延豹行那龌蹉之事。
看到呼延豹一双虎目望了过来,美丽女子连忙低下头去,将心中的那分恨意深深隐藏。
“报,右大将茂奇求见!”一名御林铁卫在门外高喊。
“让他进来!”
帐篷帘布被掀开,一名大将急急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右手折于胸前,深埋着脑袋,禀道:“左贤王,骨勒将军的一万先锋铁骑被汉军攻破,骨勒将军战死,先锋铁骑全军覆没!”
“骨勒误我!”呼延豹大怒坐起,推开身下的美人,从身侧抽出一把大刀,一刀劈断帐中长案,“可是长安城守军发起了突袭?”
“并非长安守军,末将看得十分清楚,对方是一支打着兴汉军大旗的骑兵,虽然他们先是出其不意地发起了突袭,但我先锋铁骑很快上马应战,却仍然不敌。”茂奇犹豫了一会,沉声说道。
呼延豹逐渐冷静下来,唤来侍卫替他穿衣披甲,道:“汉军来了多少人马?”
“两万汉军,全部是骑兵!”茂奇恭声应道。
呼延豹低头望着他,冷冷一笑道:“茂奇,区区两万汉军便让你如此惊慌失措,待我们兵临洛阳,汉军的数量便会多出无数倍,你岂不是站都站不稳了?”
他哼了一声,长刀入鞘,挂在身侧,道:“你胆魄不足,难当重任,还需多加磨练,且随本王上战场,让你见识下我匈奴铁骑的威风!”
说着他大踏步走出了营帐,茂奇和一众亲卫连忙跟上。
美丽女子盯着呼延豹离去的背影,黯淡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