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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穿越、三国、探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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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二极思维观念来说,什么事非对即错。这也与孔子所言‘二必其一’有很大关系。在他们眼中,世界非黑即白,非对即错,其中不存在第三状态。但事实上,第三状态反而是大多数人的状态,大多数老百姓不是恶人,当然也成不了圣人。   
  我要让他们知道,在对错之间还存在一种状态,那就是平常态。那就是即不危害社会,也不损害公众的平常状态。公众,有权以这种平常态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二极思维观念形成的二元论显然也是抵制忏悔意识的,因为圣人认为自己绝对的善而自认为他不需要忏悔,即使“闯了祸”,也是“好心办坏事”。   
  同时,它完全否定“恶人”得救的可能性,他们认为对“恶人”只能“专政”。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在捍卫信念、坚持原则。但是,对于这些原则,别人可能完全不以为意。结果,思想上的争斗上升为残酷的屠杀,为了捍卫自认为正确的思想举起了刀。   
  我想,我们的道德规范应该是告诉人们什么是好的行为,什么是坏的行为。让人们在具体行动中趋善避恶,但不应该依此作为约束个人的最终标准。   
  人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必须遵守的是法律。只要遵纪守法,就是好的德性,此人也就是平常人一个。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成为圣人和道德大家。要容许别人只为自己活着——这不是道德犯罪,而是每个人生存的基本要求,它就是我们所说的“第三状态生存”。   
  我认为,只要百姓不触犯法律,对社会、对个人就是一种合法合理的状态。   
  剩下的时间里,我一言不发,看着他们争论不休,看着夕阳西下、日落西山。我趁机开口说:“幼安,天色已晚,我们先告辞吧。沮公田公已收拾行李准备上路,日后若再有机会,我们再叙,如何?”   
  闻听此言,管宁猛然抬头,看到日色已暮,慌忙施礼:“打搅打搅,耽误沮公田公上路,不胜惶恐,告辞。”   
  我们一行随即告辞,回客栈的路上,管宁沉吟不语,好一会儿,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会来的,但会不会走,难说。”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我只能默默无语。   
  我们走后,天色已晚,沮授田丰无法上路,只好先安歇下来,等待天亮。等田丰在沮授家中安歇后,沮授在院落中徘徊沉吟,久久不能决断。   
  看到沮授很晚还没有歇息,沮夫人也来到院落中,询问道:“夫君可是为白日玄德公之事,辗转不安?”   
  沮授点头不语。沮夫人问:“韩冀州(馥)之才可比得上玄德公?”   
  沮授答:“韩冀州之才远远不如玄德公。”   
  沮夫人再问:“夫君的才能可比得上管幼安?”   
  沮授答:“不如也”。   
  沮夫人问:“夫君的学识可比得上管幼安?”   
  沮授答:“不如也”。   
  沮夫人问:“夫君的名望可比得上管幼安?”   
  沮授答:“不如也”。   
  沮夫人问:“以夫君看来,玄德公今后的前途,可比得上韩冀州?”   
  沮授答:“玄德公今日虽蛰伏乡里,然,以管幼安之才,尚随侍左右。而今日玄德公身边尚有一个壮汉,看其威势起居,必曾为大将冲锋陷阵。如此文武相得,一旦风云际会,可乘风直上九霄。”   
  说完,沮授又补充说:“依我看,玄德公名声传扬于朝堂之上,管幼安田子泰又侍奉在身边,复起之日指日可待。”   
  沮夫人又说:“以管幼安之才德,尚且侍奉在玄德公身边,夫君若去,岂不与大贤管幼安同列。况且,我知道患难中的情谊才是真情谊,玄德公此刻离职在乡,若夫君此时投玄德公,岂不被玄德公所看重?到玄德公复起之时,四方豪杰归附,那时夫君再投奔玄德公,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岂能出类拔萃。”   
  沮授立即下了决心:“夫人之言甚是有理,我今日必要做一决断。只是,不知玄德公是否连夜动身,离开巨鹿,不行,我得立刻寻他去。”   
  沮授随即大嚷:“备马,拿火把来。快去打听玄德公所住的客栈,看看玄德公是否动身,快,快”。   
  与此同时,我们几人在客栈也都无心安眠。管宁忙着整理白天的资料,我则心中惴惴不安,在房中反复踱步,思谋着沮授田丰的心态。   
  田畴见此,就带着棋盘到我房中,一边陪我下棋,一边等待天亮。   
  由于我心不在焉,接连走出几步臭棋,眼见无力回天,沮授手持火把撞进我的房门,纳头就拜:“夫子曾云:朝闻道,夕死足矣。授今日方知大德与小德的区别,玄德公身处乱世,心忧百年后天下苍生的苦乐,此真是大德也。授愿追随玄德公骥尾,为天下苍生尽一点微薄之力,还望玄德公别嫌我才能低下。”   
  我大喜,就手在棋局上一搅,起身搀扶沮授,兴奋的说:“我今日得沮公,如昔日高祖之得张良,看来,老天真对我刘备不薄啊。”   
  沮授再次跪拜在地,口称:“主公”。   
  我拉起沮授,对他说:“从此,你我二人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沮授两眼闪着泪花,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的附和说:“生死相随”。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十一节 彻夜畅谈    
  是夜,我与沮授都无睡意,便点上火把彻夜长谈,田畴也睡眼朦胧的陪坐在旁。   
  想起昔日曾有一个名句——“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我想,我与沮授的言谈可不要涉及到不应该的话题,以便后人耻笑。故此,我首先开口询问:“沮公对当今局势如何看法?”   
  沮授语气坚定的说:“大乱不久将至。”   
  我点点头,却不打算询问他为何有这种看法,这年头聪明人都有了这个共识,我再询问原因,岂不被他小看。   
  沮授反问道:“以主公之见,大乱会起自何方?”   
  我沉吟了一下,反问道:“以沮公之见,乱起于何处?”   
  沮授断然的说:“必在河间,沿黄河一带。”   
  哦,沮授这个判断与历史上相似,可在他那个时代,怎么会知道正是农耕文化,造成每次大乱必起于黄河?这真让我惊讶,我不过是通过历史而得知,他是如何判断的。   
  我立刻问:“沮公怎么知道的呢?”   
  沮授先行一礼,说:“授表字‘子正’,主公以后称呼我‘子正’即可,沮公之称呼,授不敢当。”   
  我点首称是,随即再问:“子正先说说,你是如何判断出大乱起自黄河流域。”   
  沮授心有意会的说:“主公不提河间,而谈黄河,看来主公也对此早有看法。近年来黄河多次泛滥,朝廷不修河道,纵容贪官敛财。天下百姓以黄河流域一带最苦。如今黄河左近,十室九空,民易子而食。若有人登高一呼,流民必争相蚁附,大乱必起。”   
  我点点头,赞许道:“子正的见识果然不凡,我也忧虑乱起自黄河,只是今后我们该如何行事?”   
  沮授问:“主公欲何时复起?”   
  我答道:“何时复起,权在朝廷,我岂能知道?”   
  沮授不悦道:“主公想试探我么,我看主公心中早有打算,只是不愿告诉我罢了,我对主公坦诚相待,主公如此对我,岂不让人寒心。”   
  我连忙拉住沮授的衣襟,说:“我岂能对子正有所隐瞒,只是我心中打算还不成熟,故此怕子正笑话,不敢说出。子正既然说到这,我就把心中想法与子正探讨。”   
  沮授正色问:“主公打算何时复起,复起时打算在何处建立基业?”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把我的打算说出去:“明年就是甲子年(中国古代天干地支纪年法)。易经中说:一元复始,岁在甲子。又说:甲子主兵主祸。甲子年是大凶之年,大灾之年。我看去年冬雪寥寥,估计今年必然天下大旱,旱灾过后,若朝廷加以抚恤,则大乱就会消失在萌芽状态。若朝廷加重赋税,明年必然乱起。”   
  朦朦胧胧中,田畴听闻此话,立即清醒:“主公,若是乱起自河间,我们正身处此地,岂不危险。”   
  沮授毫不在意的点头称是:“主公以武勇称名于世,如能在乱起之时,挺身而出,占据一方一土,倒也不成问题。”   
  哈哈哈,跟聪明人说话果然不费力气,我说了上句,他知道下句。我与沮授相视而笑,心怀大畅。   
  转过头来,我安慰田畴:“子泰,我身边有勇将管亥,劲卒100,千军万马尚可杀出,岂惧这乌合之众。”   
  田畴转念一想,倒也有理,遂放下心来。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接着不依不饶的说:“不如通知出云城,让他们再派500铁甲骑兵来此,这样一来,才是稳妥之计。”   
  唉,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出云城之事我正在想如何与沮授开口,他到先捅了出去。可此时我又不好当面责怪他,只好微笑不答。   
  沮授听到“出云城”的字眼,马上问到:“出云城,我到听说过这个名字,此前朝廷曾任命玄德公安置流民,所建立的辽西属国似乎就叫出云国。只是如今辽西残破,出云城还在么?一些流民依附的城池,怕不长久。若能训练出士卒,主公还是招入身边为好。”   
  我摇摇头,对沮授说:“此城是三年前我游学幽州时所建,朝廷不过是最近才任命而已。出云城,是我培养人才的基地,是我试验新的治国之道的特区。现在,出云有铁甲骑兵3000,铁甲卫卒2000,所辖流民均采用军事化管理,人人熟悉军旅之事,藏兵于民,藏兵于农。若有大事相招,十日之内,聚集3万精卒不成问题。改天有空,子正可向出云一行,看看出云铁骑的威力。”   
  沮授大喜:“主公身边竟有如此助力,且让我与主公筹划今后之路。”   
  随后,我与沮授探讨起在我复起后,于何处建立势力最佳。不知不觉中,天亮了。   
  在沮授家安歇的田丰,此刻起床招呼沮授动身,得知沮授在夜里已打着火把去找我,立刻明白了他的用心。   
  低头盘算一阵后,田丰仰天长叹:“我与沮公同受韩冀州征辟,唇齿相依,沮公即去,我岂能独自前往邺城(信都)。罢、罢、罢,待我去会会玄德公,再作打算。”   
  听到田丰来访,我欣喜若狂。顾不得穿上鞋子,连忙拉上沮授跑出了大厅,“符皓(田丰)来此,有教于刘备吗?”   
  田丰双眼在我的赤脚上一闪,对我长鞠一礼说:“田丰来此,特为玄德送马骨而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昔日战国时代,燕王想招贤纳士,底下人送来一匹千里马的骨骸,让燕王善待马骨,以此让世人明白他是真心纳士。试想,马骨头他都这么重视,何况真正的千里马。   
  当然,田丰这句话也表达了投奔之意,我哪能客气,立即接上话茬说:“君岂是马骨耳,我刘备今日有了田丰沮授,如昔日高祖有了张良陈平,好比燕昭王有了管仲乐毅。两位都是当世之千里马,备何德何能,赖二位垂顾。”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十二节 书院对局    
  这时,管宁的声音从身后飘了过来:“玄德,什么人能让你赤履相迎,昔日周公握发吐脯,不过如此啊”。   
  我们回身一看,这位管大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起床更衣,正站在过道中向我们微笑,见到田沮两位,立即一喜:“看来,今后我可以和两位朝夕探讨了。”   
  田沮二位连声说不敢,直起身子。   
  田丰随即不悦的对沮授说:“沮兄弃我而去,也不相告一声,实在是太不仁义了。”   
  沮授闻此,不好说什么,马上尴尬的笑了。   
  回到房中时,田畴已熬不住困意,身靠在几案上昏睡过去。我马上摆手示意大家别出声,轻手轻脚的把田畴抱上床去,盖上衣被。   
  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回门口,压低嗓门对大家说:“子泰彻夜未眠,累了,我们到别的房间去谈,不要吵醒他。”   
  沮授田丰两人感动的热泪盈眶,纳头拜下,低声对我说:“主公待手下真是仁德,我等敢不效死力而。”   
  我压低嗓门说:“快起快起,我们到别处去谈”。   
  休整两日后,我们一行人上路。不几日,我们到了巨鹿,遥指着巨鹿城,我对田丰说:“符皓,你的家眷可在城中。”   
  田丰露出复杂的表情,说:“我接受韩冀州征辟后,已把家眷迁往渤海郡。”   
  噢,我点点头,恍然大悟。难怪历史上记载田丰,都说他是巨鹿人或者渤海郡人,原来他家乡果然是两个地方。   
  指着这巨鹿城,我故意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田兄居住在巨鹿,大贤良师张角这个人怎么样?”   
  田丰一惊,问道:“主公可是已猜到什么,当日我正是因为此人才迁居家小。”   
  指着那大路上络绎不绝的头扎黄巾的人,田丰又说:“此人结党聚众,门徒已过三十六万,平日里啸居乡里,连同中官(宦官),其意难测啊。”   
  我点点头,说:“这个人背后既有朝廷高官撑腰,我们不可乱说,否则必惹来大祸。不过,以田兄看来,此人何时会反?”   
  田丰毫不犹豫的说:“我看此人结党数十万,必不是安心做富家翁的人,迟则五年,早则三年,必举旗造反。”   
  沮授立刻想起了我昨晚的话,脱口而出:“明年?”   
  我心情沉重的点头回答:“明年。”   
  管宁马上建议:“如此匪人,我们避之唯恐不及,不如我们绕城而走,速速离开这里。”   
  “不错,我们在此停留过久,你看”,我遥指着一个正向我们跑来的黄巾男,说:“大贤良师派人来查询我们了。”   
  “快走”,田丰也赞同道,我们迅速打马奔去,身后,留下一路烟尘和那名惊愕的黄巾男。   
  一路行来,我们毫不停留,直奔此行的目的地——颖川。   
  此刻,又要与文士见面,我不方便出头,所以我们又恢复了以管宁为主的队形,由管宁出头找名士访谈。而我既然有了沮授田丰,对其他名士的兴趣大大降低。商议之下,我决定趁此良机,派人去洛阳问候王越,顺便与我派去服侍他的弟子联系上,打听一下朝廷近日的动态。   
  两天后,我安排妥当,田畴带管亥与30名士卒动身前往洛阳,他身携两箱美酒,一些黄金珠宝。两箱美酒每箱12瓶,箱内美酒每种4瓶,其中一箱准备送与宦官左丰。其余的我让田畴都送与王越,由他决定该打点谁。   
  人走了,我自由了。我随心所欲的在这个历史名城中闲逛,探究它人杰地灵的原因。   
  颖上多名士,往来无白衣。此地靠近汉朝都城洛阳,文人高官常常来此讲学,有一点才能的人也故意迁来此地,办学授徒,希望自己的名声传扬于朝堂之上,借此获得高官厚禄。渐渐的,这个地方成了一个学术城,学馆学社鳞次栉比,街头上行走的人中,真是很少能找见一个文盲。   
  我看着这些来往的文士,垂涎欲滴。要是我能把他们全绑架到出云城该多好。要知道,中国汉字难懂难记,培养一个人完全识字需要八年,到初中文化水平才行,这些才子,别人不知培养了多少年,便宜曹操不如便宜我啊。   
  转念一想,培养一个人容易,改造一个人难。这些人受教育多年,思维已经定型,我所作所为在他们眼里,恐怕是太离经叛道了。那像我们城中自孤苦无依的流民中培养出的学子,总是认定我们所作的是正确,能认真的把我们的主张贯彻下去。   
  唉,罢了罢了,回房休息。   
  我意兴顿失,懒洋洋的回到客栈。此刻,管宁沮授等人还没有返回。百无聊赖的我抓住一名经过的侍从问:“今日谁在护送管大人?”   
  侍卫弓身施礼后回答:“是第一排第三班的弟兄。”   
  我再问:“他们到那去了,你知道吗?”   
  侍卫答:“小人知道,他们曾借了田畴大人的棋盘,说今日在颖川书院下棋。”   
  噢,颖川书院,那时荀彧荀攸叔侄所在的书院,我现在很无聊唉,看看去?   
  我懒洋洋的说:“既然他们下围棋赌胜,岂能没有奖品,不如我们送奖品去?”   
  这位出云城出身的侍从心有同感的说:“看着他们比赛,我们又不能在旁下赌注,实在令人心痒。”   
  我忍无可忍,一脚踢去:“混蛋,这是在颖川又不是在出云城,岂能聚众赌博。快去,把三种美酒每样拿一瓶,我们给他们送赌注去。”   
  转身冲入房中,我把水晶琉璃熊罴杯翻了出,揣在怀里。可惜,出门时我只带了一只杯子,否则,在我的房中,召集管宁沮授等人开个Party也不错,这样的美酒,只有放到水晶杯中才能显出它的色泽不凡。   
  等我到达颖川书院时,才知道棋局摆放在后院小亭中。在书院学子的引领下,我到达后院时,管宁与荀彧的棋已下到中盘,我们的脚步惊醒了沉迷在棋局的人,在众人的注视中,我带两个侍从昂然走入亭内。   
  看到我走来,站在管宁身旁的田丰敲了一下管宁的肩膀,惊醒了陷入沉思中的管大贤人,管大贤人起身时,用右肩一撞沮授,又把沮授的目光从棋盘中移开。三人起身,恭恭敬敬的向我施礼,口称“主公”。   
  我明白,管宁沮授等人对我多日的懒散早有不满,如果不是考虑到我母丧在身,见这些仕子确有不便,恐怕他们早就抗议连连了。现在,我肯出来见这些仕子,他们当然抓紧机会,为我造势。   
  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尽量用这时代最潇洒的姿势,向管宁等人一挥手,示意他们别再行礼,同时开口询问:“幼安此局,局势如何?”   
  管宁老老实实的回答说:“不妥。”   
  我环顾四周,只见棋盘周围,或坐或立,或依柱远视,围着不少名士,许多人还保持着定格的姿势,指头停在虚空。想来此前,他们必然在以指代棋,盘算着这棋局。可是现在,他们都在震惊——以管宁之大贤,尚称此认为主公,此何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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