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材粗壮的赌场掌柜挥手令准备围过来的手下退开,抱拳陪笑道:“二位公子有话好说,何必动气呢?”
许洋怒喝道:“你这腌臜货,见到吾等竟然不下跪行礼?来啊,给本公子砸了这家赌场!”
十几个仆从应声而上,顺手抓起东西就是一顿乱砸,赌客们纷纷四散奔逃,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赌场掌柜并未阻止,反而向后退了几步冷眼旁观。
这时一名黑衣壮汉凑到赌场掌柜耳边,悄声问道:“掌柜的,可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不必!”掌柜摇摇头,盯着许浩和许洋兄弟冷笑道:“让他们砸!砸的越凶越好!许子远有这种儿子和侄子,真是离死不远了!”
“公子请看,那厮竟然在偷偷辱骂公子!”站在许浩身侧的一个精瘦汉子忽然指着赌场掌柜大喊一声。
许浩迅速转头望去,正好看到赌场掌柜嘴角的一丝轻蔑笑容,顿时勃然大怒,抬手一指喝道:“好好教训一下那厮!”
七八名仆从一窝蜂冲上去,按住赌场掌柜就是一顿暴打。
赌场豢养的打手们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掌柜的喝止住了,纷纷站在一边怒视着许浩等人。
不一会儿时间,赌场掌柜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口鼻都在向外冒血。
这时那精瘦汉子再次在许浩耳边轻声道:“公子,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啊!死个人倒是没什么要紧的,收不到钱就没意思了。”
“暂且住手!”许浩对此人似乎很是信任,听到劝解就下令停止殴打。
仆从们退到许浩兄弟身边的时候,整个赌场已经一片狼藉,掌柜的更是被殴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尔等听着,想在这清河郡开门做生意,就必须给本公子缴纳一笔钱财,否则”许浩指着赌场掌柜,怒喝道:“这厮就是下场!区区一家新开的赌场竟敢拒绝向本公子交保护费,真是不知死活!你这厮听着,限你三日之内凑齐三百贯送到本公子的府上,否则下次来一定一把火烧了你这狗窝!听到了没有?”
赌场掌柜的费劲地喘了几口气,有气无力点了点头。
“哈哈若是再敢不识相,本公子定要让你生不如死!”许浩得意地仰天大笑,一挥手道:“走,去下一家!”
那精瘦汉子赶紧在前带路,脸上挂满了谄媚的笑容,唯有低下头的时候眼中才会闪过浓浓的轻蔑之色。
“掌柜的,你没事吧?”
“赶紧包扎一下伤口,快去拿赶紧的布过来!”
“刘三,你赶紧去请医师过来!”
许浩等人离开之后,赌场掌柜顿时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都住口!”赌场掌柜挣扎着喝了一句,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他轻声吩咐道:“速速抬吾去刺史府求见夫人!”
几个壮汉慌忙抬过来一块宽木板,铺上厚厚的褥子,抬着赌场掌柜迅速出了后门,向着不远处的刺史府走去。
许浩许洋兄弟对此一无所知,他们在那精瘦汉子的带领下,正在一家家店铺的讹诈过去。送上丰厚钱财的就平安无事,稍有反抗或者送的钱财太少就会被暴打一顿,店铺也会被砸的稀巴烂,不知有多少人在心里诅咒许浩兄弟不得好死。
走了十几家店铺之后,许浩看着仆从们拿着的大包小包,心里十分喜欢,对那精瘦汉子笑道:“陈大,你这家伙做事蛮不错,回头跟着本公子回府,就做个家丁头目好了。”
许浩前些日子偶然认识了陈大,发现此人头脑十分灵活,敲诈钱财的鬼点子一个接着一个,每次都能替他弄来一笔钱财。于是许浩最近很少去青楼妓馆,而是天天带上陈大四处游逛,着实弄了一大笔钱,许浩因此对陈大更加另眼相看。
陈大欣喜若狂,赶紧跪在地上叩头道:“多谢公子器重!请公子放心,小人一定替公子弄到更多的财物!”
“哈哈,起来吧!你这厮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却很合本公子的脾气,那个什么‘保护费’亏你想的出来啊!”许浩伸手扶起陈大,竟然还在他肩上拍了拍。
此举顿时引得其他的仆从们一片妒恨的目光,许浩公子从未对一名下人如此亲切过啊!
“也是顺口而为,公子喜欢就好。”陈大谄笑着解释,心里却暗道公孙续将军果然无所不能,‘保护费’这种名头都想得出来。
许浩转头询问堂弟:“大概有多少了?”
许洋笑着答道:“最少有八百贯!”
许浩哈哈笑道:“今儿所得不错,走,去暖玉楼乐呵乐呵!陈大,今儿你尽管玩乐,要多少个姑娘都行!”
陈大连连道谢,脸上充满了感激和期待。
许浩笑道:“你这厮很不错,回头本公子会让你见见父亲大人,若是他也觉得你不错,本公子再把你收为家臣如何?”
“多谢公子!若是真的能成为公子的家臣,小人一定肝脑涂地报答公子的大恩。”
许浩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完后一摆手道:“走,找乐子去了!”
一行人招摇过市,向着城中最大的青楼暖玉楼而去。
不久之后,那赌场掌柜被抬到了刺史府后门外,府中仆役赶紧去向刘氏禀报此事。
刘氏正在后花园里赏花品茶,听到消息后愣了愣,诧异地问道:“你说什么?必胜赌坊竟然被人砸了?”
“是,夫人,刘掌柜被打的奄奄一息,此时正在后门外求见呢。”
“岂有此理,竟敢连本夫人本家的亲戚都敢打!”刘氏勃然大怒,喝道:“速速把刘喜抬进来,本夫人要亲自问话!”
不一时,赌场掌柜刘喜被抬到了刘氏面前,一见到刘氏就嚎啕大哭起来。
刘氏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连铺子都被人砸了!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喜一边咳嗽,一边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解释道:“夫人啊,并非是小的不想动手,只是那许攸乃是使君最器重之人,若是他在使君面前说几句谗言就不妙了,使君若是知道夫人竟然暗中开设赌场,说不定”
“竟然又是许子远的子侄!真是无法无天啊!”刘氏怒容满面,点头道:“你这件事做的不错,先下去养伤吧,本夫人会给你一个公道!”
“多谢夫人!”
“来人,去请刘侍卫过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忠心义胆’许子远()
袁绍负手站在军营内的大校场上,面带笑容正在观看颜良教导袁尚练习刀法,午后的艳阳斜照在他身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袁尚不管是读书还是练武都进步很快,相比他的两个兄长袁谭和袁熙,其聪慧显而易见,这也是他能深得袁绍喜爱的原因之一。很多时候颜良只要演示一遍,袁尚就能学个七七八八,颜良对其也是赞不绝口。
‘有此佳儿,吾袁氏一族必将大兴啊!说不定还能取刘氏而代之呵呵’当袁尚一跃而起,大喝一声一刀斩断一根碗口粗的木柱子的时候,袁绍在一边抚掌叫好,心里十分的兴奋难耐。
颜良对袁尚斩出这一刀也很满意,摆摆手道:“行了,今儿就到这里吧。”
“喏。”袁尚收起刀,恭敬地向颜良行了一礼。
颜良点点头,走到袁绍面前,拱手道:“主公今儿怎么来了?”
“适才探马来报,说许子远已经到了城外十里,老夫想着你肯定想尽快知道文丑的确切消息,于是就来了这里,并且让人告诉许攸直接来这里。”袁绍脸色有些忧虑,把自己来此的原因说了一下。
颜良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询问袁绍,轻声道:“文丑贤弟应该不会有事吧?”
袁绍默然不语,此前探马禀报说并未看到文丑和许攸同行,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知道文丑十有八。九凶多吉少,这才迅速赶到军营。生怕和文丑情同手足的颜良得知消息后作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颜良微微叹了口气,躬身道:“主公,请到大帐内等候吧。”
“也好。”袁绍点点头,吩咐袁尚:“显甫,你先回府去沐浴更衣。”
袁尚离去后,袁绍跟着颜良来到将军大帐之内,刚刚坐下颜良还没来得及上茶,外面就有人大声禀报。
“主公,许先生到军营了!”
“让他进来。”
不一时,许攸走进了大帐,躬身向袁绍行礼。
“子远免礼,文丑何在?”袁绍摆摆手,迫不及待的询问。
许攸歉然道:“主公,属下惭愧,未能带回文丑将军的尸体”
“什么?文丑贤弟死了?”颜良闻言顿时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奔到许攸面前,用力揪着他的衣领摇晃着喝道:“许子远,汝安敢胡言乱语诅咒文丑贤弟!文丑贤弟其实安然无恙对不对?”
许攸身材瘦弱,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此时被揪住衣领顿时喘气都困难,想要辩解哪里说得出话来,一张脸很快就憋得通红。
“颜良,还不快快住手!”袁绍吃了一惊,赶紧大声喝止。
颜良听到袁绍的喝声,愣了愣缓缓松开手,不过依旧用愤怒的目光盯着许攸。其实颜良心里很清楚许攸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说笑,他刚才的举动只不过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同时用许攸来发泄一下悲痛和愤怒罢了。
许攸弓着身子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心里的愤怒和羞愧无比,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若非绝对打不过颜良,哪怕对方是袁绍最信任器重的大将,他也要把这厮活活殴打致死!
‘匹夫,老夫定要让汝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许攸喘过气来,恶狠狠地在心里咒骂。
“子远,没事吧?”袁绍走过来,看似关切的询问,却没有一点要斥责颜良的意思。
许攸暗自冷笑,对袁绍的一丝愧疚也随这这句询问烟消云散,摇摇头道:“多谢主公关心,属下没什么大碍。”
“没事就好。”袁绍不经意的点点头,问道:“子远,文丑真的已经死了?”
颜良听到这话,目光紧紧地盯着许攸,心里还抱着万一的希望。
“是的,主公,属下从降卒口中得知了详情,当日文丑将军一到高邑城下就忽然突袭斩杀了张燕麾下的大将眭固,然后又向城中的张颌传递了主公的信件,本来已经立下了大功。唉只是可惜啊,后来文丑将军一行归来的途中被公孙续率军赶上,经过一番激战,文丑将军不幸命丧公孙续之手,其麾下也或被杀或被擒,最终全军覆没啊”
袁绍听到这里顿足叫道:“竟然又是公孙小儿,真是气煞老夫了!不杀公孙小儿,老夫誓不为人!”
颜良一脚把案几踩得四分五裂,激愤地叫道:“许攸,文丑贤弟的尸身何在?汝奉主公之命带着要紧的秘密前去高邑,却连文丑贤弟的尸身都没有带回来,当真是无能之至!”
“颜良住口!”袁绍大喝道:“子远心思慎密,做事更是尽心尽责,若是能带回文丑的尸体,他岂会空手而归?想必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子远,你接着说。”
“主公明鉴万里,事实正是如此。”许攸苦笑道:“谁都知道文丑将军是主公最信任的大将,公孙小儿岂会放过这个打击吾等士气的好机会?他把文丑将军的头颅挂在营寨的旗杆上,还专门让人四处宣扬此事,而且”
“而且什么?”袁绍沉下脸询问。
“而且文丑将军的尸体似乎被羞辱过,尸身属下未曾见到,但是头颅上却遍布伤痕”
“够了!”颜良暴喝一声打断了许攸的讲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袁绍叩头道:“请主公准许末将即刻率领大军前往高邑,替文丑贤弟报仇雪恨啊!”
袁绍眉头紧皱,此前众位谋士一致赞同在清河郡和公孙瓒决战并为无的放矢,一来是因为清河郡已经被袁绍经营了很久,百姓大都已经服从袁绍;二来是因为清河郡周边不像高邑那边一片平坦,而是河流纵横,山峰和密林遍布,十分不利于骑兵作战,公孙瓒最强悍的兵力就没了用武之地。原本计划好的是让颜良率领大军前去救援张郃,若是贸然答应颜良带着大军和幽州军大战,败多胜少的可能性极大,而且还会打乱袁绍的布置。只是颜良乃是麾下第一忠心可用的大将,若是不答应他的请求,难免会寒了爱将的心。
就在袁绍左右为难的时候,擅长察言观色的许攸站出来替他解了围:“颜良将军此言大谬,主公万万不可答应啊!”
颜良大怒,恶狠狠地盯着许攸叫道:“许攸,汝竟敢阻拦本将军报仇雪恨,可是想试试本将军的刀快不快?”
许攸悄然向袁绍靠近了两步,义正言辞的喝道:“老夫对主公一片忠心,岂会因为惧怕颜将军而不敢直言?主公此前已经和诸位同僚商议好了,决定把这次主力决战放在清河郡,若是将军为了报私仇而冒然率领大军和幽州军大战,其结果实在难以预料!如今文丑将军不幸身亡,张隽乂和田元皓被困高邑,主公的实力已经受到了很大的削弱,将士们的士气也有些低迷,一旦将军不能得胜而回,主公又要损失大批人马,势必会影响到这次大战的最终胜败,进而影响到主公一统天下的霸业!老夫言尽于此,若是颜将军想要杀了老夫,这就请动手吧!”
许攸长篇大论之后昂首而立,脸上一片坚毅之色,怎么看都是一个一心为主公考虑的大忠臣。
颜良的怒火减退了不少,脸色也犹豫不定起来,他和文丑一样都是火爆脾性,不过对袁绍的忠心毋庸置疑,若是真的会损害袁绍的霸业,他确实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袁绍走上前去扶起颜良,拍了拍他的肩头劝道:“子远所言甚是有理,只要老夫最终获胜,公孙瓒父子又能逃到哪里去?颜良啊,想要替文丑报仇雪恨,就好好帮吾击败公孙瓒父子吧!”
颜良躬身道:“末将谨遵主公之命,请主公放心,末将会暂时把仇恨压在心底,绝对不会做出危害主公大业的事情!”
袁绍再次扶起颜良,肃然道:“吾知道你最是忠心,放心吧,若是大战过后公孙瓒父子不死,吾保证把他们全家都交到你手中。”
“多谢主公!”颜良眼中厉色一闪,心里已经在思索如何虐杀公孙瓒父子及其家眷了。
“好了,都坐下吧。”袁绍摆摆手率先坐下,许攸和颜良也相继落座。
“子远,老夫会牢牢记着你的忠诚,绝对不会亏待于你!”袁绍先安抚了一下许攸,等对方道谢之后,沉声道:“子远,且说说这次高邑之行的详细情况。”
许攸点点头,把此前就编造好的说辞讲述了一遍,无外乎就是自己多番据理力争想要讨回文丑的尸体,奈何公孙续实在蛮横霸道,他即使说出了‘白绕是内奸’这个大秘密,公孙续依旧死不松口,自己只能是铩羽而归云云
“如此说来,子远此行完全是劳而无功了?”袁绍听完后,脸色阴沉的询问。
许攸皱眉道:“启禀主公,属下还是有些收获的!”
“说来听听。”
“属下顺利挑起了公孙续对白绕的仇视,他发誓说三日之内必杀白绕,若是他真的悍然杀了白绕,即便不和张燕反目成仇,也绝对会影响双方的合作,这算是第一个收获;其二,属下把幽州军的布防看了个一清二楚,回头会画一张布防图给颜良将军,以便将军能顺利救出张郃和田丰;其三,属下欺骗公孙续,说主公已经放弃了高邑,准备固守清河一线,此举应该能帮到颜良救援张隽乂和田元皓。”
袁绍叹道:“子远一心为老夫着想,老夫实在是感动得很!今日晚些时候,老夫会给子远送一些礼品略表心意。”
许攸赶紧道谢:“多谢主公赏赐,属下先提前道谢了!”
“有功必赏,何须道谢?子远,你把幽州军的兵力情况告诉颜良,吾等好生谋划一下,如何才能顺利的救出张隽乂和田元皓。”
“喏!颜良将军,围困幽州城的幽州军和黑山军大概有**万人,城南就是公孙续小儿的白马营”
许攸花了多半个时辰,把高邑城下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再三提醒颜良小心行事,千万不可陷入幽州军的重围之中。
“子远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晚上老夫在府中设宴,到时候早些到吧。”
“多谢主公,属下告退。”许攸站起身来,拱拱手退了出去。
“颜良啊颜良,你让老夫说你什么好呢?许子远虽然贪财好色,但是对老夫一片忠心,你怎么能胁迫他”许攸离开后,袁绍开始苦头婆心劝说起了颜良。
第一百二十六章 倾家荡产买平安()
许攸的府邸距离刺史府只隔了两条街,这里本是一个富商的家,后来被许攸强行用低价卖了下来,那家人也被驱逐出了清河。这座宅院占地不到三亩,但是里面十分的精致奢华,袁绍来看过之后都称赞了几句。
许攸回到家中的时候,许浩和许洋正在花园里笑逐颜开的亲手清点今日的‘收入’,见到许攸回来了,二人赶紧上前行礼。
“又出去胡闹了?”许攸瞟了一眼石桌上乱七八糟的一堆钱财,淡淡的开口询问。
“哪能呢?”许浩诞着脸笑道:“孩儿这次可是在做正经事呢。”
“正经事?就你们俩?”许攸嗤之以鼻。
旭阳笑道:“叔父,兄长说的没错,这次咱们确实是在做正经事。”
“哦?”许攸顿时来了兴趣,上前两步坐在石凳上,玩味的笑道:“且说来听听。”
许浩得意地笑道:“孩儿为了保护城中的商铺不受那些青皮和兵痞的骚扰勒索,就向他们收了一笔数额很小的保护费,以后再有人去骚扰勒索他们,孩儿就会出面帮忙,那些商铺的掌柜对孩儿此举都赞不绝口呢。”
“保护费?”许攸听了这个新鲜词儿有些愣神,不过结合许浩刚才所言,他马上就明白了这个词的内涵,不禁点头赞道:“不错,这个主意真的很不错,不过吾儿切记不可竭泽而渔,收取这个‘保保护费’的数目一定要适当,既要确保自己能收到足够多的钱财,又不能把那些低贱的商贾逼迫太甚,如此才能细水长流啊。”
许浩恍然大悟,拊掌赞叹道:“父亲英明,孩儿回头就会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