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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四大家族的对面,李皇帝的人也正在集结,相比四联那边的沉静,李皇帝这边显得热闹许多,时不时还有几声呼喊,那是头目正在点兵点将。透过重重人群,我终于可以皇帝的影子,那个白胡子白头的老头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一副弱不禁风颤颤巍巍的模样,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但我知道,那不过是他的伪装。
关键时刻,他就会亮出他该有的獠牙。
流星和赵铁手,也分别站在李皇帝的左右。
不过,我没有璨君和冯千月,想来那是李皇帝的秘密武器,应该不会让他们急着现身。
天气已经入春,大地也已回暖,四处都是青草茵茵绿树成群,空中不断飞过一群又一群的鸟儿,这是一副美丽的盛世景象。在这个季节,如是踏青,或是旅游,都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然而,这里却偏偏要生一场无比震撼的恶战,还会有的人将会葬身在这片美丽的地方!
李皇帝的人很快就集结完毕了,他们整体虽然没有对面那么杀气重重,可是同样威武雄壮,身为李皇帝的兄弟,称霸了省城这么多年,他们自有几分傲气。
而我趁着混乱,也悄悄地混入了李皇帝的队伍之中。
这里同样有上千人,彼此不认识也很正常,所以我很成功的在其中穿梭,并且距离李皇帝越来越近。
双方的人马都已集结完毕,头顶的乌云也很快过来,凉风吹起,现场很快安静下来。站在队伍最前方的李皇帝轻轻地咳嗽着,不过他的表情却很轻松,仿佛完全没把对方的人放在眼里。
对面,四大家族的家主立在前方。
刘德全冯天道葛天忠王子文,四人犹如四大金刚,稳稳站着。
边的人集结完毕,刘德全笑着说道:“李皇帝,别来无恙啊?”
李皇帝又咳了两声,答:“有恙,有恙,就快病入膏肓了!不过我在死掉以前,肯定会拉你当个垫背的……”
李皇帝一边说,一边阴沉沉地抬起头来,冲着对面的刘德全露出诡异的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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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笑你;太天真()
李皇帝这一笑,我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现在的他确实非常自信,不仅铲除了自己手下的内奸,还有刘璨君和冯千月在手,已经完全立于不败之地了。Δ┡.M在他的眼里,无论刘德全还是四大家族,都已经是砧板上的羔羊,任他屠戮而已,所以他才会这么轻松,悠然自得地方。
不过在刘德全李皇帝不过是在故弄玄虚,因为在刘德全的眼里,李皇帝已经走到了末路,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双方的人员数量虽然差不多,但四联这边的高手精锐显然更多,而且刘德全自以为还有一张王牌未出,今天一定能把李皇帝铲除,所以一样露出悠然自得的表情,皇帝缓缓说道:“李皇帝,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四大家族和解,并且保证日后绝对互不侵犯,那么咱们今天这仗可以免了。”
直到现在,刘德全仍旧抱着和解的心态,对李皇帝赋予着一定希望,不愿大动干戈。刘德全到底是个生意人,总希望能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利益搏到最大,他比谁都知道“战不如和”“和气生财”的道理。
可惜在我他还是有点过于天真了,事情已经到了这步,李皇帝怎么可能休手,如果真的和了,李皇帝的面子要往哪搁?所以,这刘德全聪明是聪明,却有点大局。
刘德全一边说,眼睛还一边四处瞟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我知道,他是在找木曜使者,毕竟那是他的一张王牌,要想在这场战斗中获得胜利,木曜使者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而李皇帝的身边只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月曜使者赵铁手,一个是金曜使者流星,其他一个使者都没见着,更不用说木曜使者了。刘德全的眉头稍稍皱起一点,一双眼睛也充满了疑虑,不像之前那么怡然自得了。
李皇帝却愈地开心起来,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着笑意,说道:“刘德全,你找什么呢,是不是在找这个?”
李皇帝一边说,一边从身后某个汉子的手里接过一个包袱,接着便往面前的空地上一丢。包袱在空中打了几个滚儿,因为本来就是松散着的,包袱皮还在空中飘荡,一个黑乎乎的物体却从包袱之中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明显的弧线,然后“砰”的一声落在两边人马中间的土地上。
那东西虽然滚了一圈的土,但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那是一个脑袋。
木曜使者的脑袋。
木曜使者显然死不瞑目,脑袋都割下来半天了,眼睛还是大睁着,因为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极少和刘德全交流来往,直到前段时间一个月的混战,他才跟随李皇帝出了密境,到处去和四联的人抢地盘,才抽着机会和刘德全联系了几次,自己也确定从未留下痕迹,怎么就突然被李皇帝给现了?
到死,他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睁着一双凄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刘德全,似乎在质问刘德全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个下场。
可想而知,刘德全彻底地被震撼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培养这么多年的卧底,竟然还没怎么挥作用就出师未捷身先死,连脑袋都被李皇帝给割了下来用以向自己示威!
刘德全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肌肉也在颤抖不已,或许是因为现李皇帝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的好对付,所以他的目光中自然而然地闪过一丝慌乱。其他的三个家主也是一样,在曜使者的脑袋以后,也是一脸的震惊加错愕,他们都知道这个老头是刘德全安插在李皇帝身边的一颗棋子,掌握李皇帝的动态,以及在最后的大战中铲除李皇帝,都需要这个老头来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可是他现在竟然死了,死了!
几个家主均是沉默不语面面相觑。
们这样,李皇帝愈地开心了,甚至出嘿嘿嘿的诡异笑声。李皇帝显然是个深谙心理斗争的行家,知道如何一步一步摧毁四联的心里防线,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把刘璨君和冯千月押上来,而是先把木曜使者的脑袋抛了出来,先让四大家主不知所措一下,接着再把更大的王牌押上来,这样连番攻击,才能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可惜四大家主并不知道李皇帝的阴谋,他们已经完完全全被李皇帝牵着鼻子走了。木曜使者的一个,便让他们的内心有点慌乱,但到底是刘德全,能当四联的头儿肯定有几把刷子,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盯着李皇帝沉沉说道:“不错,他确实是我的人,竟然被你给找出来了。不过那又怎样?李皇帝你该明白,我们就是单纯地拼实力,你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你该认清这个现实,不要再沉浸于自己‘皇帝’的美梦中了,省城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我们大家的!”
刘德全这番话从缓慢到激昂,节奏也把握得相当好,一点一点将大家的热血煽动起来。在他说完这番话后,他身后那些四大家族的子弟,便配合地出一声震天撼地的吼叫,这是真真正正的震动山野,仿佛连整个谷山都在跟着颤抖!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们永不言败的志气!
他们将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个小小的木曜使者之死,并不能抵挡他们和李皇帝斗争到底的信念和决心!
刘德全也不再的脑袋,而是死死地用眼睛盯着李皇帝,以彰显他不慌不乱的气概和魄力。
然而,李皇帝却完全不吃这套似的,无论对方展现出多么巨大的豪情,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蝼蚁出嘶鸣而已。他仍旧在“嘿嘿嘿”地笑着,满乎地望着对方的千人大军,目光中也是满满的轻蔑和不屑,仿佛那是一团根本没什么力量的棉花。
我知道,李皇帝马上就要把刘璨君和冯千月押上来,给予对方心理上的致命一击了。我的心中也不免着急起来,一边往前面走,一边紧张地四处寻找着冯千月的身影,但是现场的人实在太多,我完全找不到她。
我知道李皇帝不会让那两人离他太远,所以不停地往前靠拢,很快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动作,不满地说:“你谁啊,挤什么呢?”
说话的汉子满脸桀骜之气,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也在这一瞬间认出了我,紧张地说:“你,你是……”
“少啰嗦!”
我狠狠斥了他一句,便往前走去。
虽然李皇帝不允许我来,但我到底是火曜使者,一般人还是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李皇帝的笑声愈诡异,像是来自幽冥地府中的鬼怪,听得人忍不住毛骨悚然,连刘德全都忍不住问道:“李皇帝,你到底在笑什么?”
在刘德全问出这句话后,李皇帝的笑声才止住了。
接着,他也抬起头来,直视刘德全。
这一瞬间,他不咳嗽了,身子不抖了,腰也挺直了,两只眼睛更是射出令人心颤的寒光。
“我在笑你,实在是太天真了!”
“你真以为,凭你们区区四大家族,就有资格和我李皇帝做对吗?”
“我想收拾你们,易如反掌!”
李皇帝说完这番话后,他身后的人群也起了一阵骚动,接着两个麻袋便被送了出去,放在了李皇帝的脚边。我想上去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麻袋耸动不已,里面显然装的是人。
对面的四大家主都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们也知道李皇帝绝不会随随便便搬两个没用的麻袋出来,但里面装的到底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所以他们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李皇帝又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摆手。
在他身边的赵铁手和流星立刻扑了上去,将两个麻袋解了开来。麻袋的口子解开以后,刘璨君和冯千月的脑袋便露了出来,赵铁手和流星又伸手将他们眼睛和嘴巴上的黑布撕了下来。
两人的眼睛被蒙得时间太长,刚解开后一时还无法适应光线,待他们终于适应过来,对面站着的人以后,便爆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声和哭声。
“爸,救救我啊……”
“爸,我不想死啊……”
两人毕竟都还年轻,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又己父亲就在对面,所以精神一瞬间就崩溃了,几乎同时嚎啕大哭嘶声叫喊起来。尤其是冯千月,她本来把获救的希望放在我的身上,但她眼睁睁“我被李皇帝给囚禁起来,知道自己可能再无活路了,经历过这样的大起大落之后,情绪也表现得极为激动,一瞬间就泪流满面了。
这些事情,都是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的,对面的四大家主还处在震惊和不可思议之中,直到两个年轻人同时嚎哭,他们才反应了过来。反应最大的就是冯天道,虽然他平时对冯千月很严格,甚至有时候手段很不人道,但他说到底还是很爱女儿的。
冯天道的情绪一下就失控了,不顾一切地朝着这边奔了过来。
“千月!”
冯天道大叫着,颤颤巍巍地奔来。
和冯天道一起跑出来的还有疯牛,疯牛从小就保护冯千月,对冯千月的感情也如对女儿一样,而且不比冯天道少,他也同样疯了一样地跑过来。
“给我站住!”
李皇帝一声大喝,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刀,而钢刀的刀锋正对着冯千月的脑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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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他;跪下了()
不得不说,李皇帝是个深谙心理战的行家,步步为营的一层层加码,精准无误地击中对方心弦,将对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牢牢地将局势始终掌握在自己手中。.M
他的战术确实很有效果,对面的四大家主本就因为木曜使者的死而有了一点慌张,虽然成功地被刘德全遮掩过去,但是心中仍旧隐隐不安。刘璨君和冯千月在省城可是名人,人人都知道这俩是谁,也知道这俩被绑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们两个一被押上来,四联那边的阵营就乱了起来,不少人都露出紧张而慌乱的神色。
而受到打击最大的则是冯天道,他和手下的贴身保镖疯牛一起,疯了一样地朝着李皇帝这边跑了过来。
相比之下,刘德全虽然心中也很震撼,但他并没有像冯天道那样失控,而是依旧站在原地。事实证明,刘德全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冯天道和疯牛即便跑上来也没有什么效果,李皇帝一柄钢刀便让他们立刻站住了身形。
“放了我闺女!”冯天道歇斯底里地大吼着,面色狰狞几欲狂。在他身边的疯牛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是手中的铁锤已经高高举起,浑身上下更是散着可怕的杀气,显然随时都能冲上去和李皇帝拼命。
按理来说,冯天道和疯牛也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但他们或许是太了解李皇帝了,知道李皇帝一向心狠手辣,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所以才会如此失控。
而在人群之中,也有个人和他们一样心急如焚,这个人当然就是我。
冯千月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给我送信,对我的真情也展露无遗,所以我说什么也要救出她来,否则我就不配当个男人了。一开始,我想在半道上下手,那是最稳妥也最安全的法子,可惜后来我被李皇帝困在密境中了,也就错过了这个最佳时间;好不容易赶到谷山脚下,想趁李皇帝还没把冯千月押出去的时候救人,结果还是迟了一步,李皇帝的钢刀已经对准冯千月的脑袋。
这是最差的时机,我几乎已经没有一点机会!
站在人群中的我,只能一点点往前靠近,有无可能救下冯千月。在行进的过程中,自然不免有人认出我来,但是场中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也没人再去汇报李皇帝这件事情。
阵前,刘璨君和冯千月的哭声还在,他们两人的每一次哽咽和抽泣都让对面的冯天道和刘德全心碎,更让四大家族的子弟人心惶惶。李皇帝手握钢刀,笑着说道:“上啊,怎么不上了?”
李皇帝的声音轻松自在洋洋得意,这才是真正的胸有成竹底气十足。
冯天道则气得几欲狂,咬牙切齿地说:“我再说一遍,放了我闺女!”
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冯天道的怒火,尤其是他身上那种毁天灭地的气势,更是让人胆寒。然而,李皇帝却根本不吃这套,他甚至都不正眼道一下,冷笑一声说道:“我要是不呢,你又能怎样?”
冯天道能怎样?他什么都做不了。
女儿还在李皇帝的手上,只要李皇帝的手稍稍一动,女儿就有可能命丧黄泉,他除了放上两句狠话,什么作用都起不了。
李皇帝微微摇着头:“冯天道啊冯天道,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人物,现在才知道你和刘德全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你家主,再,高下立判啊!”
冯天道回过头去,德全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虽然刘德全的脸上同样充满愤怒,但是相比冯天道的失控已经淡定多了,很有几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将风范。
刘德全当然心疼他的儿子,但他知道一味地愤怒是没用的,所以反而站着没动。
就像冯千月依赖我一样,冯天道显然也很依赖刘德全,便朝他投过去了疑惑的眼神,显然在询问他该怎么办。而刘德全并没和李皇帝说话,而是自己的儿子,怒火中烧地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给我闭嘴!”
刘德全虽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高手,但他身为刘家的家主,还是很有几分威严和气势的。在他的喝声之下,刘璨君立刻止住了哭嚎,只敢很小声地抽泣着,同时又可怜巴巴地说着:“爸,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刘德全却完全不理这茬,反而当众训斥起自己的儿子来:“我不是让你好好在家呆着吗,怎么会被李皇帝抓住的?!”
刘德全的脑子确实非常好使,他知道如果儿子听他的话在家呆着,绝对不会有此飞来横祸,就算家中不可避免地有李皇帝安插的奸细,但是想要把个大活人抓出家门也是不容易办到的,所以他断定儿子这边肯定出了问题。
刘德全猜得不错,刘璨君是因为跟踪冯千月,并且保护冯千月,才被李皇帝抓到手的。但刘璨君此刻表现得还算个男人,并没有当众把冯千月给供出来,而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其实按理来说,人都已经被李皇帝给抓住了,再计较这些已经没有意义,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把人给救出来。四联的人也都觉得莫名其妙,纷纷疑惑地德全,而刘德全却置这些眼神于不顾,仍旧固执地想要知道其中原因,瞪着眼睛冲刘璨君大喝:“说!”
刘璨君仍旧哆哆嗦嗦的,低着头一个字都不敢说。
刘德全还要再问的时候,李皇帝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说道:“刘家主,你说你为难一个孩子干嘛?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和你的儿子无关,起因在冯家的大小姐身上。”
众人的眼睛迅被吸引到了冯千月的身上,冯千月本来也在哭哭啼啼,但是随着刘德全后来的几声大喝之后,也成了小声地抽泣。李皇帝手握钢刀,在冯千月的脖颈上方挥来荡去,笑呵呵地说道:“这位冯大小姐啊,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她知道木曜使者是我这边的奸细以后,便迫不及待地来找我手下的火曜使者来报信了。”
说到这里,李皇帝突然戛然而止,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
省城之中,人人皆知火曜使者是我,也人人皆知冯千月和我的关系。至此,四联那边也终于知道木曜使者是怎么暴露的了,虽然他们碍于冯天道的身份而不敢过分多言,可是一个个的眼神已经显露出了他们的怒火,也有胆子大的直言不讳地指责着冯千月。
这些声音此起彼伏,虽然不是很多,但已足够表明四联那边的心声,众人俨然已经把矛头齐齐对准了冯千月,认为她就是那颗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就连冯天道面对这些声音也无可奈何,因为这件事上确实是他的女儿做错了,他就是想为女儿辩护都没有理由,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千月。
我却心里明白,李皇帝之所以把事说得这么详细,还是在施展他擅长的心理战,他要让四联那边不战自乱,自己人先内讧起来。在一片激愤声中,他火上浇油地说:“大家都知道嘛,火曜使者就是王峰,而王峰和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