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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我‘小阎王’三个字就倒过来写。”我舅舅一边狞笑一边说话,看上去像个十足的恶魔。
听到我舅舅疯子一样的话语,我的脑子几乎都快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世上为什么会有他这样的人。都说人性本善,为什么我舅舅天生就是个恶魔?
而陈老鬼同样哆嗦不已,嘴里不断念叨着:“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刚被踩断了手骨的陈峰依旧躺在地上哀嚎痛哭不已,嘴里不断地叫着:“爸,救我啊,救我啊……”现在的他可谓凄惨至极,下午才被乐乐捅了一刀,现在又在我舅舅这种冷血疯子的淫威之下饱受凌虐,几乎已经达到崩溃边缘。
旁边的老鼠他们,以及门外的众多汉子也都完全傻了,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怖事情。而王大头和老歪都是一脸无奈,显然他们也不认同我舅舅的疯狂行径。至于和我一起被绑的豺狼和熊子,此时此刻也是一脸吓呆的模样,显然没想到我舅舅能有如此恐怖。倒是乐乐,一双眼睛里散发着兴奋的光,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舅舅,仿佛找到知音一般。
阴暗的屋子里,只有陈峰的哀嚎声和陈老鬼近乎呓语的念叨,和我舅舅嘴巴上那支忽明忽暗的烟头。
“你快一点做决定,我没时间和你在这磨嘴皮子,杀还是跪,给个痛快话。”我舅舅不耐烦了,再次抬起脚来,对准了陈峰的另一只手腕。
“不要、不要……”
在我舅舅强大的气场压迫之下,陈老鬼终于彻底崩溃,身子一软就跪了下来,手里的枪也丢在地上,面色痛苦地说道:“阎王爷爷,你就放过我吧……”
尘埃落定。
随着陈老鬼这一跪,这一场疯狂的心理博弈终于结束,我舅舅成了最后的胜利者。果然老话说得没错,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舅舅这种不要命的疯子才最可怕。
陈老鬼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我的身子也瘫倒在了地上。我舅舅赢了,陈老鬼服了软,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快,心里只有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害怕。
是的,不光是陈老鬼怕我舅舅,连我这个亲外甥都怕,我一点都不怀疑只要他兴起了,连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杀掉。
怪不得我妈提起他来,就像提起一个恶魔。
我舅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泰然处之地接受者陈老鬼的跪拜,仿佛早就知道陈老鬼一定会服软的。而陈老鬼就像知道事情还没完似的,依旧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念叨着:“阎王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不敬,你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从今以后只要你小阎王在的地方,我陈老鬼保证滚得远远的……”
轰隆!
外面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映亮了我舅舅那张恶魔一般的脸,接着又有几声恐怖的炸雷响起,敲击着现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一场大雨,很快就会来了。
陈老鬼的哭嚎声和陈峰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足够凄惨的画面。老鼠他们,以及门外的众多汉子也都纷纷低下头去,他们今晚都是不折不扣的输家,可他们没有一个会怪陈老鬼的软弱,因为我舅舅实在是太疯了、太狠了,常人哪里对付得过他,哪怕是贵为我们镇的地下王者,在他面前也只不过是盘菜!
屋子里,跪在地上的陈老鬼还在念念叨叨,翻来覆去都是道歉,希望我舅舅放过他。然而我舅舅抽完一支烟后,还是缓缓朝着陈老鬼走了过去。
“你知道我的脾气,说断你一只手,就必须断你一只手……陈老鬼,你该感到庆幸,我坐了这么多年牢,脾气已经变好了许多,如果是以前,你已经没命了。”我舅舅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支钢管,然后踩住了陈老鬼的胳膊。
“不要,不要……”陈老鬼颤抖地说着。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我舅舅把钢管高高举起,狠狠朝着陈老鬼的手砸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声,还传来一个人焦急的叫喊:“小阎王,不要!”
。。。
48 小阎王;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个声音,一向我行我素、从来不听他人建议的我舅舅竟然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真的停下了手,朝着门外看了过去,
只见门外急匆匆跑过来十多个人,为首的一个顶着大光头,正是之前动用宝马、奔驰接我舅舅出狱的那个光头佬,光头佬为人不错,三番两次说要帮我,还安排豺狼悄悄助我,在我看来,他比我舅舅富有人情味多了,是个够格的长辈和大佬,
看到光头佬来了,我松了口气,终于有人能制止我这个疯子一样的舅舅了,
然而光头佬一来,在旁边站了半天的王大头和老歪突然说道:“小阎王,我们就先走了,待会儿你把巍子带走,”感觉他们好像不大愿意看到光头佬,
我舅舅点了点头,
王大头和老歪把土铳一收,冲我点了点头,转身就出了门,正好和跑过来的光头佬撞上,只是他们看都没看光头佬,侧身避开就走,倒是光头佬看了他们几眼,但是看眼神好像并不认识他们,
光头佬等人气喘吁吁地走进了屋子,我舅舅皱着眉说:“你怎么来了,”
刚才还跪在地上准备接受我舅舅断手之罚的陈老鬼,此刻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抓着光头佬的小腿喊道:“宋大哥,你救救我啊,小阎王要断了我的手……”
要是换成刚才,我舅舅早就疯狂地踢打起陈老鬼来,但是现在的他出奇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而光头佬看看四周的人,又看看地上的陈峰和我,显然已经明白一切,立刻拉着我舅舅到一边说话去了,虽然是小声嘟囔,但大家都能听到,
“小阎王,差不多得了,这又不是二十年前了,陈老鬼现在也是咱们的兄弟,而且定期给咱们交份子钱呢……他又不知道那是你外甥,现在歉也到了,头也磕了,就放了他吧,啊,听哥一句劝,现在主要还是赚钱,陈老鬼手上也有不少,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是,你这把路都堵死了,以后还怎么干,”
我舅舅没有说话,只是又点了支烟,烟头忽明忽暗,
光头佬拍着我舅舅的肩膀,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和稀泥的话,虽然我舅舅始终都没有搭腔,但是大家都知道光头佬肯定是劝住他了,
躺在地上的我也慢慢缓过劲儿来,身子和腿都恢复了知觉,我爬向仍旧一动不动的豺狼,问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痛……”豺狼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知道你疼,你再忍忍,一会儿就能去医院了,”豺狼今天一天可真是受罪了,
“痛……”豺狼说着,
“嗯,我知道了……”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记本里页页执着……”
我:“……”
听到豺狼还能念歌词,知道他没有大碍,又赶紧爬到熊子那边问他情况,熊子也是一样,虽然伤痕累累,但是还能撑住,和我说:“巍子,你舅舅真是太恐怖了……我终于知道你咋那么疯狂了,这是你家祖传的基因啊,”
我哆嗦了一下,我才不想和我舅舅有一样的基因,
我又看向乐乐,乐乐就更没事了,一双眼睛还滴溜溜地在我舅舅身上转,估计已经把我舅舅当偶像了,
在光头佬和我舅舅说话的时候,光头佬那些兄弟就过来给我们都松绑了,陈峰也被他们从麻袋里拉了出来,陈峰一出来,就扑在他爹的怀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个黑二代今天过得也确实够惨,和平时张狂跋扈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看来终于知道了天高地厚,
不过仔细想想,陈峰也确实挺悲哀的,先是碰上乐乐这样的小疯子,又碰上我舅舅这样的大疯子,这辈子算是圆满了,
光头佬和我舅舅说了一会儿的话,似乎把我舅舅说服了,又转过头来,把瘫在地上的陈老鬼给训了一顿,说陈老鬼就是太嚣张了,以为自己在镇上无法无天,才惹出今天这个麻烦,还说就算小阎王不出手,他也会教训陈老鬼的云云,
陈老鬼只能不断地附和,说是是是,知道错了,又向我舅舅道歉,希望我舅舅原谅他,接着他又回过头来和我说:“巍子,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其实说起来都是一家人,我和你舅舅以前老在一起喝大酒,那关系可真是硬梆梆的,比人民币还坚挺,行啦,今天这事说到底就是个误会,你以后在学校和小峰就做好朋友吧,有什么事你也可以来找我……”
陈老鬼突如其来的亲切让我很不适应,要知道他刚才还拿枪指着我的脑袋,说要一枪崩了我呐,所以我一句话都没说,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陈老鬼长得模样,瘦巴巴、阴沉沉的,皮肤也很黄,果然像个老鬼,都说相由心生,这话一点没错,这陈老鬼一看就和我舅舅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光头佬也拍了下手,说好啦,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以后大家还是朋友,另外,今天的事人都不要外传,知道没有,行了,散吧,
光头佬一招手,他的那些兄弟就来扶我和豺狼他们,但我本来就没什么伤,所以用不着他们来扶,而乐乐则跳得比兔子还欢实,直接蹦到我舅舅面前:“阎王大哥,久仰大名,”
“滚,”我舅舅看都没有看他,调头就走,
其实我心里也很不痛快,小阎王是我舅舅,乐乐叫他大哥,那不是大我一辈了,活该被我舅舅骂……
我舅舅一走,光头佬立刻就问他去哪,但是我舅舅没有回话,往外走去,非主流李爱国收了刀子,立刻跟了上去,显然已经成了我舅舅的忠实跟班,
而我虽然怕我舅舅,可他今天晚上毕竟是救了我,所以我还是要当面谢谢他的,于是,我也跟了上去,
结果我刚走到门口,我舅舅突然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我:“废物,你跟着我干什么,”
唰,
人的目光??朝我看来,
就在刚才,我舅舅救我,不惜孤身犯险,还把陈老鬼的儿子都抓来了,可谓用心良苦、尽心尽力,大家都觉得我舅舅虽然为人凶悍,但对我还是不错的;可是一转眼,我舅舅就痛斥我为废物,还不让我跟着他,似乎连话都懒得和我说,
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我的一张脸顿时就红到脖子根了,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废物,再跟着我,我就打断你的腿,”我舅舅狠狠骂了一句,转身就走,李爱国看着我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我的浑身都在发抖,巨大的愤怒和憋屈再次充斥我的胸间,
“哎,算了,你舅舅就那个脾气,毕竟你生下来就没见过他,感情淡一点也正常,但你看你一有事他就来了,说明他还是关心你的嘛,慢慢来,好吗,”光头佬走了上来,拍着我的肩膀抚慰我,
光头佬的话语还是一如既往地暖心,我又想起他曾经安排豺狼帮我的事,所以我回过头去冲他说了一声谢谢,
光头佬说没事,还说要送我回家我到前面去上车,
说到我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回头指着陈老鬼说道:“我家被他砸了,”
我舅舅一走,现场氛围本来挺和乐融融的,陈老鬼也从刚才的惊悚中慢慢回过神来,不断抚慰着陈峰;豺狼、熊子他们也都被送上车子,准备去医院了,一片皆大欢喜的模样,我这突然一指责,现场气氛顿时再次降到冰点,
光头佬一听,又回头把陈老鬼一顿臭骂,陈老鬼赶紧说一定会帮我家恢复原状,砸坏了多少东西都原价赔偿,
“明天就弄……哦不,今天晚上就弄,”陈老鬼信誓旦旦,
光头佬也搂着我的肩膀,说巍子没事,有宋叔在这,谁也欺负不了你,走走走,先到我那去住一晚,
光头佬拉着我,和一大片人朝着矿井外面走去,光头佬的座驾是辆奔驰,他拉开车门,准备让我上去,而我转头看了一眼某个方向,就看到我舅舅和非主流是步行的,都快消失在山林草丛之间了,
我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咬着牙说:“宋叔,你们先回去吧,我要找他问个明白,”
“巍子,巍子,”
不管光头佬怎么叫我,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很快就把他们一干人甩的没影了,同时也距离我舅舅和李爱国越来越近,
轰隆,
天上又炸了个雷,豆大的雨点滴了下来,
“小阎王,你给我站住,”我大吼,
这一次,我没有叫舅舅,
我舅舅回过头来,一张本就凶悍的脸变得铁青:“你叫我什么,”旁边的李爱国也吓到了,紧张兮兮地看着我,不断用眼神暗示我赶紧离开,
不过我并没走,而是三两步奔到他的身前,冲他大吼:“我叫你小阎王,怎么了,大家不都这么叫你吗,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做我舅舅,,”
“操,”
我舅舅突然骂了一声,狠狠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接着狠狠骂道:“给我滚,”
哗啦啦,天上的雨下得更大,迅速淋遍了整片大地,也把我们三人浇了个湿透,我又一下跳起来:“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没有个当舅舅的样,你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亲人,”
我舅舅咬着牙,脸颊不断颤抖,眼睛里更是冒着可怕的凶光,仿佛随时都能把我撕碎,豆大的雨点淋在他的头上、脸上,也淋在我的身上、心里,
李爱国冲过来拉住我,说巍子,阎王大哥要是没把你当亲人,他会来救你吗,
“既然你来救我,为什么又那样对我,”我冲我舅舅嘶吼,雨水冲刷在我的脸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流泪了,不过雨水是我最好的伪装,
“因为我看不起你,”我舅舅突然冲我嘶吼,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我大叫:“我今天才干翻了我们学校高中的天,人人都夸我有勇有谋,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你以后还有求到我的一天,你有什么可牛气的,,”
“我求你,,”
我舅舅突然大笑起来:“我求你,哈哈哈哈哈哈……”雨水淋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那张脸更加狰狞,
“好啊,”
我舅舅突然朝我走过来,狠狠抓住我的衣领,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说:“我现在想杀了宋光头,你能帮我办到吗,,”
49 姐;我喜欢你()
轰隆隆!
天上又接连炸了好几道响雷,瓢泼大雨肆无忌惮地倾泄下来,冲刷在我和我舅舅的头上、身上。
我舅舅还抓着我的领子,不时划过的闪电将他那张狰狞的脸映照得更加恐怖。
杀了……宋光头?!
我的脑子只迟钝了一下,才将“宋叔”和“光头佬”联系在一起,显然我舅舅说的就是那个对我一向不错的光头佬。
这一刹那,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我舅舅说的宋光头是另外一个人?但,从我舅舅坚定的目光里,我知道我没有猜错,他说的宋光头就是光头佬宋叔。
但是,怎么可能呢,他们两个不是一向关系不错吗,不仅称兄道弟,还把酒言欢,每次我舅舅发疯的时候,只有光头佬才能劝住他,为什么我舅舅想杀了他?
种种猜测在我脑中闪过,我急切地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我舅舅显然并不打算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他只是重重地推了我一把,冷笑道:“怎么样,怕了吧,陈老鬼那种废物都能吓得你尿裤子,更何况陈老鬼都畏惧的宋光头?所以,你还是从哪来的就滚回哪去吧,指望我来求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语气中依旧是满满的不屑和轻视,我舅舅从来就没看得起我过,即便他今天赶来救我,也不过是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或者就如他自己所说,我可以死在他的手上,但是不能死在别人的手上,否则会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我舅舅再次发出一声冷笑,转身而去,在大雨中前行,李爱国也跟了上去。
然而,就在我舅舅走出去两三步的时候,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突然大吼一声:“不就是杀了宋光头吗,我帮你!”
我的声音穿过重重雨幕,和轰隆隆的雷声一起,炸响在这黑暗的山野之中。我舅舅猛地停下脚步,诧异地回过头来看我,一张脸上写满震惊和错愕。旁边的李爱国也看着我,竟然冲我重重点了点头,像是认可我的行为。
我喘着粗气,任由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我的脸上:“要怎么帮,你说!”
我舅舅看着我,面带疑惑地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他,就说要帮我?”
“不需要!”我大声说道:“你想杀他,自然有你的道理,今天你救了我一次,那我就该报答你一次,等我帮你杀了宋光头,咱们两个从此就扯平了。而你,以后不许再看不起我!”
大雨中,我的宣言气宇轩昂、慷慨激荡,我舅舅的面色更诧异了,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地有骨气,无非想和他恩怨两清而已。过了一会儿,他才笑了,只不过他的笑容异常恐怖,就好像地狱恶魔的冷笑:“好啊,既然你做了决定,那就试试看吧。”
我往前跨了一步,说:“怎么帮?”
“先做你们学校的天再说。”我舅舅语气平淡。
“我们学校?”
“对。”我舅舅说道:“就你现在那个学校,你不是马上中考了吗,就考你那所学校的高中,取代陈峰成为新一代的天吧。等你做成了,再来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宋光头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没点实力怎么帮我?”
“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要指望我会帮你,我就是一根小拇指头都懒得伸给你。”我舅舅又开始他擅长的轻蔑语气。
“不用你帮我!”我咬着牙:“我就是死,也不会求助你的!”
“好,有骨气,希望你一直都这么有骨气,或许有天我真的会高看你一眼。”说完,我舅舅转身而去,和李爱国一起往前走去。
这茫茫大雨,又是山野之中,我还纳闷他俩怎么离开的时候,就见李爱国从某棵树下推出来一辆摩托车,正是他之前那辆破破烂烂的250型摩托车。他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