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不夜源-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取先进的施工方法。张文彬和郭云他们搞的那个锅炉分片组装方案,直到如今你还不同意用,也不拿出去推广,这对我们的建设有好处么?你说我条条框框多,要我说呀是你自己不相信科学技术就是生产力的道理。说穿了,还不是技术无用论嘛!”

老电业一听腮邦子迅速地跳动了几下,脸马上拉得老长,低首凝眉地争辩:“我的总工程师同志,你今天是怎么啦,嗯?干吗老曲解我的意思呢?”他把手里的烟包又退给了杨春和急促地说:“唉,你怎么驴头不对马嘴,我要烟卷,烟卷!”

“乱弹琴,你见我多久买过烟卷抽?”杨春和也顶了他一句:“思想工作自己作,要想抽烟也自已卷吧。”

老电业无可奈何地又把皮口袋拿过来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后从口袋里边抓烟叶边说:“真是个吝啬鬼呀!”说着又尖着两根指头夹了几张卷烟纸。他漫不经心地在纸片上撒着烟沫就笨手笨脚地卷起来。一停止讲话屋子里就静了,外面似乎有风声沙沙地响,又好象参杂着小雨刷刷地下落,就连他手上的卷烟纸也发出悉悉嗬嗬的声响。他感到很吃力,呲牙咧嘴地卷了好几次,但力不从心啊,不是烟沫漏了,就是纸片裂了,烟沫撒满了他的胸前,最后他垂头丧气地说:“不行,不行,这玩艺儿我干不了,唉,真是隔行如隔山,看着容易做着难啦!”说着他又把烟口袋退给了杨春和:“看来干啥事儿都得要技术呀。”

“啊,这话不假。”杨春和拿过烟口袋和被卷过的纸片看了一会不觉哈哈大笑起来:“唉呀,伙计,错了,错了,报纸上经常批评一些当官的不学无术,看来在你身上应验了。”

“怎么,我也是不学无术吗?”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了,常言说”要知山中事,须问打柴人“,还是应该放下架子多请教啊。”他笑得那么风趣,那么有劲,把个老电业和梁总都差一点给弄懵了。他指着老电业说:“怪不得,原来你是把纸的方向弄反了,应该顺着卷嘛。如果拿当前的政治术语说那就是要顺应时代的潮流嘛,所以方向错了,你怎么干也不行,就是干出来了,也和梁总说的那样先天不足哟!”

老电业摸着头和梁总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梁总佩服地把头点了点说:“杨书记,你真不槐是个政治家,随时随地都在做思想工作哟!”

老电业好象醒悟了,他抢过烟口袋说:“真是啊,原来我不知不觉就犯了方向性错误了。”

“不要紧,不要紧,知错就改还是一个好同志。”

“你这个老滑头!”老电业击了杨春和一拳:“居然把思想工作做到我的头上来了,你是叫我尊重技术,干啥都得讲个方式方法是不是?”

“那是当然罗,不能违背客观现实嘛。”杨春和抓紧时机说:“我认为梁总提得对,搞建设不但离不开广大工人,同时技术人员也是离不了的。这些年我们的技术上不去,大概也与咱们用技术人员少有关,结果我们的施工方案还是老一套,这是有目共睹的嘛。小而言之我们工地,大而言之全国步子就慢了啊,这叫我们如何去赶超世界先进水平呢?”

这一席话梁总听了直点头,而老电业呢却睁大了一双眼睛似乎对书记的话很不理解,所以他争辩着:“老杨,你怎么也冤枉我,你问问老梁,他算工程技术人员不,我对他又如何呢?”

杨春和把下巴朝梁总一举:“那为啥人家对你有意见自己还不明白?再说建设社会主义光一个老梁也不成,工地上的技术人员也不只他一个人,而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应该落实在每个人的身上,落实在成千上万,成千上万的知识分子身上。我们的干部,我们的党员,就是要把落实党的政策为已任嘛,如果都和中央唱反调,我看就值得考虑了。”书记的这些话好象说到了各自的心坎上,梁总低头不语,老电业闷头抽烟,屋子变得严肃而又寂静无声了。



远处传来了轰轰隆隆的开山炮响,在这万籁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特别真切,随着屋子里的寂静也被打破了。杨春和侧着身子朝窗外看了一眼,那高大厂房的轮廓在雨意蒙蒙中显得若有若无,只有几颗长夜不灭的灯在闪灼。他竖起耳朵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说道:“你们听,这是开矿石的炮声,我看他们是在将我们的”军“。迹象表明:工业增长,电力跟不上去也适应不了新的发展趋势。听说胶片厂要翻翻,棉纺厂要增加纱绽,化纤厂又要扩建一个强力丝车间,还听说在任丘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油田呢,咱们要跟不上去仅防挨屁股啊。”

“唉!”梁总叹了一口气把眼镜取下来哈了一口气用手绢擦了擦说:“有啥法子呢,我也很着急,可是力不从心啦!”

“着急有啥用?”老电业生气地说:“这就跟打仗一样,不给人,不给枪支弹药,这仗怎么个打法,啊?”

“不要发牢骚嘛!”杨春和抽出一个小本本翻看着。突然他抬起头来道:“我看人员问题大有潜力可挖,至于材料、设备,既然有工程项目就有供应指标,那就好办多了,绝对到不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梁总又站在了书记一边,不但点头赞成,而且还附和道:“山重水复凝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书记这么说咱们到是可以把潜力挖挖。”

“没有人你们叫我挖个啥?”老电业回答得十分肯定。

然而杨春和也肯定地说:“有人。”

“谁?”

书记用手指着小本本回答道:“张文彬、郭云就不是技术人员,就是没有下放的文志华你也是让人家不务正业去打杂。”杨春和说得很认真:“这叫掉着腊肉吃白饭――自找苦吃,这样做怎么成呢?”

一提到前两人老电业直摇脑袋:“这个么,我可要坚持原则。”他态度显得十分强硬:“我情愿在经济上糊里糊涂也不在政治上犯错误。前者是是非,后者是立场,用人要讲政治,难道你这当书记的到忘了。”他走到墙边指着墙上挂着的那张施工方案图:“小方就糊涂嘛,这样重要的东西也找老张做合适吗,嗯?”他把脸转向梁总:“就是你同意我也不批。”接着又看着书记慎重其势地提醒:“你知道他是啥家庭出身?”

杨春和平静地说:“他父亲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五七年的问题已经甄别了嘛,再说家庭出身还要看本人,重在政治表现呢。”

“现在表现。”老电业轻轻拍了两下桌子边说:“可是他本人表现并不好呀。”他搬着粗壮的指头又开始转起圈儿来:“五七年对反”右“运动不热心,而且还有抵触情绪;五八年反对大炼钢铁;走白专道路;接着又殴打外国专家,这些问题严重哇,我不能用,也不敢用。”

对于那个基础开挖方案,梁总不但认为可行,而且是赞许的。同时老电业提到张文彬那些错误,也有他自己的看法,但是一提到政治上来,他就一言不发了。只有杨春和跟他争辩着:“具体的问题要作具体的分析嘛,人家也做过不少有益的工作,有功者未必无过,有瑜者未必就无瑕嘛,总不能因犯了错误就一棍子打死,这可不是党的政策。对知识分子应该团结、批评、团结。”杨春和走到梁总跟前问道:“老梁同志,你同意这个方案吗?”

梁总点了点头:“在当前人力不足的情况下,为了加快进度,我认为采取机械大开挖的方案是可行的。”

“你呢?”杨春和又问老电业,见对方不语而且一个劲地摇头,他才果断地说:“那,这个方案我同意了,梁总,请你连同我的意见一起报局,同意后马上组织施工,不能再等了。”

老电业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高大的身躯挺立在书记面前,挥动双手大声地说:“我不同意,出了问题,出了事故你兜着。”

“一切由我负责嘛!”杨春和耐心地说:“我说同志难道我们做领导工作的就不办错事儿,如果都是正确的前几年为什么出现全国性的困难?”

“那是有人逼债,加上自然灾害的结果。”

“不,要是没有工作中的错误,为啥中央要下达纠正”五风“的文件呢。对照镜子,你难道就是老正确,没有一点儿缺点错误,嗯?如果我们真是那样,这么多年来我们的施工方法为啥还停留在三四十年代水平,你说说哟。十根指头有长短,天下事哪有那么一般齐,扪心想想嘛。”

梁总听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微微地点着头,好象老杨要说的就是他多少年来的想法,还用笔在本子上记着什么。老电业已经停止转圈儿了,他叹了一口气坐下来,用手撑着脑袋无可奈何的说道:“有啥法子呢,党领导一切嘛。你是书记我服从,不过我要保留自己的观点。”

“可以。”杨春和把手一挥果断地说:“那就这样达成协议了。”接着把头转向梁总说道:“老总,就这样定了,明天就叫老张到你那儿报到上班,把郭云也从资料室调技术科。”

争论结束了,三个人的思想免免强强凑合达到统一,然后一起入坐研究工作,等他们看完方案,正要安排人员配备时,只听得邻村传来了喔喔的鸡叫。接着那叫声相互呼应,在大平原上,泉河水声、鸡啼声和间或的犬吠声就如一曲混合的交响曲,听起来是那样的和谐、幽雅,更加渲染出这黎明前的宁静。

第二十二章 事故


谁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复杂性,尽管张文彬那个基础施工大开挖方案梁总已经签字,杨春和也已拍板,而且报上级主管单位也同意了,不知为啥原因一执行起来总是遇到不少问题和阻力。首先是在二曹操那里,不是什么预算费用太高,就是材料、人员和机具缺乏。加上工地一把手老电业一不热心,施工的黄金季节一过去,等到条件初步具备准备施工时雨季又不知不觉地到来了。接着在采取机械大开挖时由于推土机手曹明仲和助手于小飞在二曹操家喝了酒,酒后加班推土,迷迷糊糊把土层推过了设计标高将近一米,也超过了地下水位线,结果土壤遭到严重破坏泛浆了。事故啊,不想出它偏偏出来了。还没有来得及把推土机开出来一场飘泼大雨又哗哗地下了起来。基础坑成了养鱼池,两台火红东方红推土机泡了汤,真是屋漏又遭连阴雨,行船又遇顶头风,就和施工方案编制人一样,多灾多难了。

事故出来了,这责任到底谁负呢?事故那天晚上工地值班领导是二曹操,司机也是他派的,而且上班时曹明仲还摇摇晃晃酒醉未醒啊。再则那记事的小黑板上明明写着晚上有雨,而且还是大雨,这个自认为是基建战线上的姣姣者,竟把技术交底和气象预报全忘了。可是他却说在下雨之前由于肝区疼痛把现场的事情特地委托刚出差回来的方林了。等方林受托摸黑来到工地大雨已经下了起来,事故无法挽回了。方林啊,这个忠实的人,只知道忠于职守,又乐于助人,反而中了金蝉脱壳之计了,这人事间的事如何评说,如何评说啊?

天亮时雨也停了,撕开的云缝中还射下了一束金色的太阳光来,那光也正好照在坑沿上。

人们带着各种心情朝工地走去,围着那诺大的基础坑,有的发愣,有的嘀嘀咕咕,有的咬耳朵,有的指手划脚。搞工程的人就是怕事故,就跟两阵交兵一样,势气一完,就兵败如山倒了,谁不忧心呢。突然在围观的人堆里响起了一声炸雷般的吼声:“小曹,你是怎么搞的,给我捅出了这么大的漏子,啊!看我整不整治你?” 随着吼声看去,只见一个魁伟的身躯象块高大的门扇在土坎上立着,被他身子投下来的阴影几乎盖住了基坑的一个角落,人们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老电业到了。他愤怒的浓眉倒竖,脸也胀的通红,一双肿泡眼里冒着熊熊的火焰,那双大手也不停地挥舞,胸部一起一伏,一座火山已经爆发了。“你那责任心被狗吃了,嗯,这是工作,不是喝老白干儿,懂吗?这么大的工程是闹着玩儿的,哼!”为了证实他的先见之明又转身对后面的书记杨春和道:“不见官材不落泪,不拄哀杖不哭爹,我早就说过不行不行,这下明白了吧,豆腐弄成肉价钱,不但快不了,反而开了倒车。”

“我还是不明白。”杨春和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你也别当事后诸葛亮。”说完把视线落到基础坑里那几个拖泥带水人的身上。虽然夏季,但这几天阴雨绵绵,气温骤然下降,特别是早上,风里却带寒意,可他们满头大汗一身是泥。见此情况杨春和说:“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说着把老电业一拨拉,自己站到对方的前面朝大坑里问道:“方林同志,怎么样,不好整吧!”

“不好办啦书记。”方林指着没膝的双腿回答道:“烂泥很深,土壤破坏的太利害了。”说着又指双腿同样陷到泥里的张文彬:“张工说处理起来不但费工费料,还需要较长的时间。”又指着站在水里的小曹:“还得要用绞磨把曹明仲同志的推土机拉出去啊。”

听方林这么一说,又看到陷在泥里的推土机,老电业又来劲儿了:“处理,处理,不但要对事故进行处理,我还要处分人呢。这么大的工程搞成这个样,你们是干吗吃的,啊?”他又把杨春和拨拉到了自己的后面,扬头质问道:“明白不明白你也改变不了这个活生生的现实。你说说工程这么大,就没有安全和防雨措施,编制人是大学本科毕业,难道就不懂的这个,这绝对不是无知,而是有意。你是书记,抓政治的,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阶级斗争?”

杨春和忙朝老电业摆手小声地说:“你这个人啦,问题都没有搞清楚,怎么能随便上纲,要这样,以后谁还敢工作,嗯?”

老电业好象没有理会,声调反而提高了:“我上个屁,问题本来就在纲上嘛。”说着倒背双手迅速地在坑沿上咚咚地走了几趟,那劲头仿佛一脚就能踩出一个坑来。最后他又站住说:“这一下费用加大了,工期拖长了,上面不找别人而是拿我试问。唉,没有别的,只有蹶着屁股让人家打,谁叫我当初没有坚持原则,谁叫我当了这个倒霉的工地主任呢!”

“好了,好了老伙计,有火回去朝我发。”杨春和拽着他走出了人堆,谁知走了二十几步他突然又噔噔地折回去,站在坑沿上高声地命令道:“方林,限你们三天把基坑泛浆事故处理完,还有小曹,漏子是你捅的,要不我就要采取组织措施和行政手段了。”

客观事物和规律哪能服从于行政命令呢,苦战了好几天,正当把淤泥挖尽开始铺垫砂石层的时候,一场大雨又下了起来。那雨啊一下就没个完,天好象一把无边无际的筛子把天空的积水毫无休止地朝下筛落。不但下得人愁眉不展,为了防洪、抢工期把人们都弄得精疲力竭了。在工地上连续战斗五天五夜的方林和张文彬已经疲惫不勘,人们生拉活扯地把他们从火线上拉了下来,让他们在宿舍里好好休息,可是他们都有一颗顽强的事业心又怎么休息的了呢。



这一天是八月八日,早晨天还没有亮方林就被一阵惊雷吵醒。只听外面刮起了猛烈的急风,他趴着身子从窗口望去,天空乌云翻滚,在那云层交错之中划出了一道道闪光,接着又是一阵闷雷,余声未逝,大雨如注又下了起来。雨点打在玻璃上叭叭地响,然后凝成一股股水流直往下淌,只见它由少变多,由小变大慢慢汇集成了一股洪流直朝他冲击过来,他吃了一惊,想起现场的情景,困意一下全被冲光了。他急忙起身穿衣,急步走出宿舍,刚出门只见一道闪电,电光中映着张文彬那瘦长的身影,接着一声炸雷,雷电中两人都停住了,只见文彬脸上一道道水沟直往下流,方林忙说:“文彬你怎么不休息?”

文彬看着齐刷刷的雨丝反问道:“老方你呢?”最后两人都乐了,把手一摊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不约而同地朝工地跑去。由于雨又急又大,倾刻之间道路成了水沟,已经盖过人的脚脖,而且水势还在不断地往上猛涨。这时工地上抗洪抢险的人已经不少,他们有的端着面盆,有的提着水桶,有的拿着铁锹,正在主厂房四周排水加堤,淘水的人来往如飞。这是一场拼搏,也是一场战斗啊。人们都知道,如果让水流入厂房,流入基坑,不但会使土方倒坍,动摇厂房框架基础,如果流入电缆沟里就会造成电缆放炮,造成停电,后果当然不勘设想了。一个主人翁的责任感使火房的炊事员、医务室的大夫,托儿所的阿姨都自觉地来了。什么叫水,什么叫泥他们全不顾及,而且雨越大干的越猛。这也和战场一样与敌人争夺制高点需要精神,体力和士气去抢夺时间。

突然人流里有人在吼:“小曹,还不加紧垒堤愣在那里干啥,你没有看到洪水下来了哇?”

曹明仲听到有人这么一喊如梦初醒,一抬头发现百多米远的地方一道黄峰齐刷刷地直向这边冲来,他本能地打了一个寒战,在他那惶恐不安的眼神里浪头已经超过了堤顶。唉呀,这还了得,随着脑子里嗡地一响,眼睛发花,两条腿也控制不住打起抖来。这是真的么,他多么希望这是梦啊,可是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的脸上还在生疼呀,用手一摸雨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凉飕飕地直流到脖领之中,啊,这一切都是真的啊。正当他彷徨之际,却有人在他身后的脊梁上捅了一家伙,他一回头只见三克满脸青紫朝他把嘴一歪,小声地说:“傻哥哥,再不走就喂王八了。”小曹把铁锹一扔,和三克一起拔腿就跑。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一个粗大的声音叫住了: “你们两个往哪里跑!”他们一回头,原来是老电业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们:“事故账还没有清算,又临阵脱逃,告诉你们我要新账老帐一起算。”

老电业身旁的杨春和也大声地叫道:“还愣着干啥,快把堤加高!”说话间那股洪流已经到来,水浪打着土袋发出了哗哗的吼声。这时方林和张文林彬也赶到了,他们毫不犹豫地跳入齐腰深的洪流之中,一同干起来。方林又大声地指挥着:“同志们赶快用土袋把堤加高。”他没有说完就用身子紧紧地堵住一个缺口。关键的时刻需要这种力量,榜样的力量也是无穷的啊。随着喊声人们都跳入了水中,组成了一道防洪的人墙,人墙的后面,土堤在不断地增高,堤增高了,洪水投降了,一场抗洪抢险的战斗也胜利了,等到恢复洪水造成的影响半个月的时间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