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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好之后,刘少卿给姜宇介绍,这是他的管家刘全。刘少卿上了年纪,身体不好,每日的饭菜都要吃清淡的,是夫人亲手做的。姜宇这次是赶上了,可以尝尝刘夫人的手艺。刘少卿听到姜宇口中蹦出“刘夫人”这个称呼,微微愣了愣,似乎,不大习惯。
让刘全带着食盒回去,刘少卿和姜宇开始用饭。姜宇还真饿了。把酒打开,刘少卿喝了一口,脸上满是享受,姜宇看得出刘少卿是个爱酒之人。据刘少卿自己说,他身体不好,但又酷爱酒,夫人就给他每日限量。这对夫妻,还真是恩爱。
姜宇不大喜欢喝酒,似乎记忆里对酒没有概念。但耐不住刘少卿的盛情,姜宇还是饮了一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辛辣,呛人。姜宇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直说难喝。刘少卿有点激动:“你这小子,不会喝酒,我这可是贡”
下面刘少卿意识到什么,没继续往下说,姜宇被呛得不行,没注意刘少卿说什么。恢复过来之后,姜宇决定刘少卿再怎么劝,自己也不喝了!一边吃饭,一边论画,两人相谈甚欢,时间不知不觉走得很快。
等姜宇抬起头看向外面时,太阳就要落山了!姜宇心道不好,要迟到了,得马上走。起身跟刘少卿道别,跨出门槛后,姜宇又折了回来:“刘老,姜宇下次来给您带点好酒。不然您这身子,可喝不了这么烈的酒!”
刘少卿站在门口,看着姜宇的背影,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是有点烈,只是这天下还有比贡酒更好的酒吗?
姜宇沿着大道往回走,正好遇上散戏出来的温猴儿,温猴儿是在戏园泡了一天!回去时路过一条大街,卖东西的都还在。姜宇不想在市面上买,看刘老的样子,就知道不缺钱,那酒估计也是精挑细选的,还是自己动手酿酒比较好,这才新鲜,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
打定了主意,姜宇想顺路去买高粱,高粱可是酿酒的好东西。带着温猴儿,姜宇在街摊上问了好几家,高粱都很贵,竟然十五文钱一斤!大米才卖五文钱一斤!姜宇还想再看看,不能让这帮商贩给坑了。
温猴儿说话了:“公子,不用问了。这里的高粱都是这个价!”姜宇奇怪地看着温猴儿,脸上写满为什么。温猴儿一边向商贩要了五斤高粱,一边跟姜宇说:“公子,早上我不是说过嘛,我们温家和林家在争做高粱霸盘,高粱的价格一直很高,估计还要往上涨!”
的确,早上温猴儿确实说过,温家好像正面临危局。姜宇并不担心,不是还有温如玉那尊大佛嘛!温猴儿帮姜宇提着高粱,一边走,一边跟姜宇说现在两家的情况,不是姜宇想的那样。温如玉是带回来三十万两银子,暂缓了温家的危局,但林家也不是纸糊的。
温如玉正在养病,温家的局面都靠老太爷在撑着,老太爷坚持要把高粱霸盘做下去,这事都瞒着温如玉,怕影响他养病。大夫说,温如玉的病忌讳怒火!姜宇点点头,这场大战,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呢!
不过,姜宇不爱勾心斗角,温家的事也轮不到姜宇插手。姜宇现在想做的就是回去看看鸭脖怎么样了,顺便酿一坛自己中意的好酒!
天色忽然暗下来,乌云就很快地盖住了天,是要下大雨的样子。姜宇快步往白楼赶,温猴儿提着高粱紧紧地跟在后面。到了白楼,姜宇就直接奔着鸭脖去了:一天的时间,是有些短,但是加重了配料,问题不会太大。
一个“饭”字在风中狂舞,山雨欲来,风总是来报信的那个!茅屋前站着一个女子,正眺望着大路那边,两缕青丝被风吹的凌乱起来。是李芯蕊。里屋又走出来一个女子,长相普通,似邻家女孩那般。
女子抬头看了看遍布乌云的天空,脸上的阴沉和不满更加明显。看着李芯蕊在风中细弱的背影,眼中满是怜惜:小姐原来是受不住风的,今天却因为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
把碗拿开,打开密封的纸袋,一股奇香袭鼻而来,温猴儿在边上口水直流:“公子别骗我,这明明就是吃的东西,香味我都闻到了。”效果还好,姜宇心情不错:“就知道吃。今天不行,这个鸭脖我有大用,改天让你吃个够!去,把我的毛驴牵来,我要出去!”
温猴儿吃了瘪,怏怏地跑了出去。姜宇看看鸭脖:颜色金黄,肉质饱满,香气四溢,看来是成功的。赶紧把鸭脖装好,姜宇把它揣在怀里。温猴儿已经牵着毛驴来了,看着满天的乌云,温猴儿有点担心:“公子,马上就要下大雨了,有什么事非要现在去吗?”
姜宇跨上毛驴:“你好好看家,这是约定,怎么能失约呢!约定就是要风雨无阻!”温猴儿听了姜宇的话,有些愣神:约定,比淋雨还可怕吗?
“走吧,小姐。要下大雨了,那个人不会来的。这么多年,小姐还看不清男人的真面目吗?”女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
李芯蕊看着路那边,没有回头:“姜公子跟别人不一样,姜公子他”
“就因为那个奇怪的图案,这些人的风流小姐你还不明白吗!说不定,他就是在耍你”女子回头看了躺在桌上的保护伞图案,心中更笃定小姐是被人骗了。
“住口萤儿,算了咱们回吧。”李芯蕊转过身,眼神里写满了失望。锁门的时候,李芯蕊把保护伞的图案贴在门上,她的心里有个小小的愿望:明天来开门的时候,姜公子,会站在门前等她!
第十一章 少年 大雨 诗词(一)()
姜宇的毛驴奔的很快,压了压怀中的鸭脖,摸摸毛驴的头,以后毛驴会是自己出门的专属座驾。风越来越大,路两旁的树抖得很厉害,叶子掉了一地,马上又被风吹起来,飘走了。赶在雨前,姜宇到了茅草屋,熟悉的“饭”字在上下翻飞,门,上锁了!
还是来晚了吗。姜宇看向四周,要下雨的天气,没有人这个时候还会在路上耽搁,悠长的小道蜿蜒着延伸到视线尽头,没有看见一个人。姜宇摇摇头,晚了。赶着毛驴准备掉头回去,姜宇看到门上那个图案保护伞,自己那天心血来潮画的保护伞。
跳下毛驴,站在门前,该是那姑娘贴的,她想表达什么呢!伸手把图案揭下来,这么大的雨,风还在呼呼地刮。就这样贴在门上会被吹走的。恩她知道我要来嘛,所以,把这个贴在门上,是要告诉我,她本来是在这里等的吗?
那我拿走这个,她明天来了就会知道我没失约吧。小心地把图案折叠收好,姜宇骑上毛驴,要尽快赶回去,在雨下之前回去,明天,再来吧,姜宇回头看了一眼风中飘舞的“饭”旗,恩明天得来。
半路上,雨就开始下了。很大,瓢泼的那种,雨帘都挡住视线了,还好,毛驴的眼睫毛长,视线还是很清楚的。姜宇可惨了,像泡在水里的鸡,刚被拎起的样子,**的。白楼的门口,温猴儿看见姜宇回来,赶紧撑起油纸伞,冲进雨里给姜宇挡着水。
油纸伞的作用不大,尤其是这种暴雨,几下就冲垮了。温猴儿扶着姜宇下驴,赶紧跑到檐下。毛驴自己钻到那棵万年青下面,针叶厚,雨也淋不到它。温猴儿埋怨姜宇,下雨天还往外跑,着凉了可怎么好。
姜宇刚想说一句自己没那么娇气,却一个喷嚏打出来,确实经不住雨淋!温猴儿把预备好的干毛巾递给姜宇,先擦擦干尽,然后再洗个热水澡。说着温猴儿就跑出去,冒着雨,给姜宇打热水去了。
姜宇看着温猴儿跑进雨中的身影,心中的冷气散了不少。然后又像想起什么,赶紧跑进屋子,从怀里掏出那个鸭脖,打开看了很久,没事,这鸭脖包的很严,没进水。姜宇顾不上擦水,把鸭脖照之前的包装弄好,这样才不会走味,也不枉自己在雨中走这么一回。
弄好之后,温猴儿的热水也打来了。温猴儿本来还想伺候姜宇洗澡,但姜宇看见温猴儿浑身上下湿了个透,比自己也强不到哪去。况且姜宇也不习惯洗澡还要别人在身边伺候,就打发温猴儿回去,让他也洗洗,明天早上再来,自己这里不需要他伺候了。
温猴儿叮嘱姜宇半天,才离开。姜宇有点烦他,婆婆妈妈的,像个姑娘似的。但温猴儿的心意,姜宇还是感觉得到他,还是挺可爱的。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舒服多了。
打开门,站在檐下,雨没有减檐上滴下的水珠跟细线一样。雨中的小院朦朦胧胧,毛驴在树下干燥的地方打盹,姜宇有了错觉:自己好像乡村的土财主。姜宇记得院子的西边有个小靶子,看过去,竟然歪歪斜斜地插着两只箭,那边的地上有几串小脚印。
姜宇心生疑虑,这孩子,怎么在雨中练箭。脚印还在,他该是在自己洗澡的空挡练的,估计没有走远。姜宇赶紧快步上了二楼,尽量朝那边看。高处,目光远。但是雨大,依稀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的是雨蓑,走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再往前,身影就被围墙挡住,看不见了。
姜宇摇摇头,好倔强的孩子,是温府的什么人呢,竟然雨天来练箭!等他下次来,姜宇决定,一定要见见他,这个孩子,不一般呢!雨在不停地下,不时还有闪电。大雨,加闪电。姜宇不由想起那天自己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那个夜晚。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我是死了吗?没死怎么会被埋。是谁埋的我,我又是从哪来,竟然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记得!姜宇的大脑飞速地转动起来,令人沮丧的是:仍旧一片空白!
一道闪电划窗而过,姜宇站在窗边,看见白茫茫的江面,雨打在上面,水花四溅。灵光一闪,脑袋里有东西。回过身,姜宇迅速从笔墨袋里掏出纸张,把脑海里的东西写下来: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虚人杰地灵,徐儒下陈蕃之榻!
紧接着,姜宇又起一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两句写完之后,姜宇放下笔,自己盯着纸上歪歪斜斜的字体,不知所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两句话,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完全是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两句诗词罢了。姜宇向来喜欢线条美,对于诗词中的东西额,不太感冒!
开着窗,江风浩浩。姜宇觉得挺美,没在意这两句诗词,就任其摆在那里,躺在床上,这回要睡个好觉!恩两天没有好好地睡了。
第二天,很早的样子,至少温猴儿还没来叫自己,姜宇隐约听见院里有人走动的声音。起床,头有点昏,姜宇不得不扶着桌子,不然就站不稳。桌上很干净,外面的风还在吹进来,雨还没停,但是小了不少。
昨天在桌上写的那两句诗词没了,大概是被风吹走了。窗子没关,靠着江,该是被吹到水里去了。不要被人捡到才好,姜宇不想惹麻烦,还好没有署名。姜宇到现在还不知道,温府的纸张,是有标记的!
院中的声音很奇怪,不像是大人,还有箭入靶子的声音。是那个少年!姜宇对这个孩子很好奇,强撑着身子,推开门,靠在二楼的扶梯上,往下看。细雨蒙蒙,一个少年正惊慌地往楼上看来。
显然是姜宇起身的动作太大,惊动了少年。姜宇也没办法,脑袋实在是太昏了,走路都很费劲。两人的目光相对,少年的眼睛是躲闪的,很害怕,马上就转身跑出了小院,走的还是昨晚那条路。少年只带走了手中的弓箭,地上的箭都没来得及捡。
姜宇无奈地摇头,身子太弱,不然就可以跟上去问问了!温猴儿果然是个勤快的小厮,不多会,就来了。看见姜宇无精打采的样子,手放在姜宇额头上,呦烫手了都。温猴儿赶紧扶着姜宇躺下,得去请大夫。
姜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着温猴儿出去,浑身乏力,头昏脑涨,是受了凉,今天怕是真要失约了!
第十二章 少年 大雨 诗词(二)()
温府是靠近江边修建的,占地面积很大。金陵正好被眼前这条江一分为二。所以金陵的江面上,行船从来不少,但更多的是花船。往往是几个才子一起,雇上一条花船,去江面上荡荡风气,展现一下自己的才华,在众人中捞点名气,都是很平常的事。
今天,林正清闲来无事,邀了几个平日里交得深的朋友,划得花船来,相约作几首好词,为秋季的诗会做准备。哪知道,船划起来了,细雨霏霏,算是极其应景,但恼人的是大脑一片空白!
方丹仪的琴声在平日里是那样淡然优雅,今天听起来只觉得心头烦闷,只好坐在船头,当起了垂钓人。船篷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林正清看着细雨落在江面上荡起的涟漪,心中更是难以平静!
船篷里,苏蜇正坐在酒桌旁边,手中的酒杯在来回地转着,今天的酒会,开门红竟然被才气稍低一些的曹益拿走了。而此刻的曹益正和文渭端着酒杯站在船篷中间,酒桌的对面就是正在抚琴的四大行首之一方丹仪。
回想起曹益的那首诗词: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风声何一盛,松枝何一劲。虽然和眼前的情景不太相称,但也能算上一首,总比自己这没有强。扬手一抬,苏蜇郁闷地把酒灌进嘴里,脸上也是火辣辣地。
不过,心情最不好的是林正清,他连船篷都待不住,苏蜇心中就宽慰一点。大家虽然交得比较深,在这场酒会里却没有外人,相互之间就没有一致对外的那种感觉,反而最突出的就是压过对方一头,自己出够风头才好。
曹益很开心,今天四人中算是自己才气最低,平时总有被压着的感觉,今天总算找回点面子。文渭表现得很大度,自己是排在第三位的,林正清和苏蜇都没有作出来,自己也就不那么着急。方丹仪既是行首,心思玲珑,这酒会的气氛她自然明了,她也不想惹麻烦,若无其事地弹琴才是最明智的。
林正清一直在想诗词的事,哪里会有心思去钓鱼。手中的杆只是做做样子,眼睛看着远处那里是,温家!林正清心中又焦急一分,按照花船的航程来算,能在江上看到温家,说明酒会快要结束了。
该死,大脑还是空白,林正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忘吃药了。这时,感觉手中的杆变得重了有鱼!没有诗词,钓到鱼也是令人惊喜的收获。林正清用力一扯,把鱼钩收到船上。跑过去一看,不是鱼竟然是一张纸!上面写的还有东西。
轻轻地把纸张开,字迹还清晰可辨!林正清小声地念了出来:“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虚”
“邱大夫,公子怎么样?”是温猴儿的声音,有点焦急。姜宇迷糊之中又听见一个沧桑点的声音:“姜公子这是受了风寒。不会伤及性命,但得吃点苦了。近日可不能再出去,须得在房间里好生养着。”然后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再醒来的时候,姜宇看见温猴儿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渴,姜宇不好叫醒温猴儿,知道他为自己忙里忙外,是够累的。挣扎着坐起来,抓着床头的冷茶,喝起来。温猴儿不知道听见什么动静,醒了,一把抢过姜宇手中的冷茶,放在桌上,给换了杯热的。
看着姜宇喝茶,温猴儿就在边上唠叨:“多亏了邱大夫,不然,金陵寻常的大夫来瞧,公子怕是醒不了这么快。昨儿淋的雨,今儿就起不了床吧。邱大夫交代,这几日须得待在房里,静养几天。”
姜宇听着温猴儿不停地絮叨,苦笑着摇摇头。得,确实不能大意,谁叫咱这身子弱。外面的事虽说放不下,但也没有办法。正好腾出时间来把酿酒的事解决一下。不过要想酿酒,最起码得等到明天,因为姜宇感觉现在还四肢酸软!
苏蜇正在喝闷酒,冷不防林正清进来了,脸上舒张得很开,看样子有了佳作。曹益、文渭看林正清这样子,也聚过来,大家围坐在酒桌旁。方丹仪知道事情有转机,便换了首节奏鸣快的曲子,一时间船篷里气氛咋然一新。
待众人坐定,林正清直接吟了出来:“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虚人杰地灵,徐儒下陈蕃之榻!”苏蜇听后低头沉思,虽短,但文采已飞跃纸上。曹益、文渭也在那里细细品味。片刻后,见苏蜇抬起头来有话要说的样子,林正清做了一个且慢的动作。苏蜇瞳孔一紧:竟然还有!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林正清一口气说了出来,顺带着猛灌了一口烈酒,脸上的表情抽搐一下!曹益、文渭惊得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瞠目结舌地说:“林兄这”林正清还没来得及说话,苏蜇那边却拍起手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林兄,真是绝唱啊!绝唱啊!这下秋季诗会林兄要一战成名了!”
文渭接过苏蜇的话茬:“苏兄说的对。妙偶天成,佳句难求。这几句虽然简短,却韵味丰富,饱含风味。实是难得的佳作,上上之品啊!”
面对三人的称赞,林正清又灌一杯烈酒,脸上的表情很苦,手伸到怀里掏出一张湿纸,摊在桌上,憋着嘴,手对着纸指了指。文渭离得最近,靠上去一看: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虚人杰地灵,徐儒下陈蕃之榻!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纸上写的正是林正清刚刚说出来的诗!只是笔记歪歪斜斜,不像林正清的手迹倒像是,倒像是九岁孩童的笔迹!文渭惊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林兄这”林正清没有说话,表情严肃地又灌了一杯烈酒!
苏蜇和曹益见文渭如此激动,也凑过去一看,心也凉了半截看着笔迹和林正清的表情,大家都猜到什么,只是不敢相信,准确来说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为学十多年,竟然竟然比不上一个九岁孩童!
第十三章出名(上)()
这是谁家的孩子,竟然有如此天赋!
林正清不说话,拿起桌上的纸对着窗户外透过来的光高高举起。众人往纸上一看:纸的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温”字,这是故意在造纸时加上去的标志。把纸摊在桌上,细细看去,纸的四个角上,都有不易察觉的“温”字!当初那几个大汉那么轻易相信姜宇,就是看见了这些标记,姜宇自己还傻乎乎地!
这这这竟然是温府的纸!那说明这孩子也该是温府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林正清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因为林家的纸也是做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