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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顿时了然，“你打算给我下药？”
柳洋肩膀都垮了下来，早知道莫燃眼睛如此敏锐，他就不该去买这个东西的，“嗯……”
490。 师徒契约（）
莫燃一手拿着花，一手拿着那包催情药，半晌都没有说话。
柳洋还以为莫燃生气了，坐起来小声道：“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买的，而且我虽然买了，但也没有用啊，就是还没来得及销赃……”
刚说完，就见莫燃手里窜起一簇火焰，把那一小包东西烧没了，柳洋更加悻悻地，他笑着看向莫燃，莫燃最抗拒不了他笑了，所以他是也是想争取宽大处理。
却听莫燃问道：“你为什么要买那个东西？”
柳洋观察着莫燃的神色，却感觉莫燃今天总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他琢磨不透，所以保险起见就实话实说了，“你主动的样子太……太美了，我就是想……”
“你想让我主动？”莫燃接着他的话道。
柳洋点了点头，光是想想他就不能自已了。
莫燃把手里的花放在了桌子上，很快又转身回来了，径直爬上了床，一挥手放下床幔，跪坐在柳洋腿上，捧着他脸低头吻去，小舌钻进柳洋因为惊愕而张开的嘴，在那里肆意游荡。
等莫燃拉着他的衣服往下扯的时候，柳洋才猛的回神，血压瞬间升高，激动的都有点颤抖了，他非常配合的让莫燃脱他的衣服，幸福的有点飘飘然了。
莫燃把柳洋推到在床上，俯身下去的时候，柳洋还压抑着问她：“莫燃，你怎么了？”
莫燃一口咬在了柳洋的锁骨上，闷声道：“你不是想让我主动吗？”
是这样没错，可关键是莫燃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那他多选几个姿势行不行？
莫燃在费尽心思的想着该怎么挑逗柳洋，可很快她就发现，根本用不着什么挑逗，柳洋就激动的一塌糊涂了，可她还是在探索着柳洋身上敏感的地方，说起来她好像真的不知道，而柳洋对她却是一清二楚。
柳洋想让她主动，竟然去买那种药，而她那什么不满，竟然在泡澡的时候做那种梦，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放着自家男人不用，她竟然去想别人。
“不要，莫燃，不要啊。”柳洋抓着莫燃的手。
莫燃却是一头黑线，“你乱叫什么？”她好像也没做什么，这厮荡漾什么啊。
柳洋笑眯了眼，俊脸凑到莫燃跟前，道：“我激动啊，你太热情了。”
说着，柳洋翻身把莫燃压下，那双眼睛里布满了欲望，嘟囔道：“还是我来吧，等你摸来摸去，我都要爆炸了。”
……
刑天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自从那天浴池之后，莫燃就不理他了，反倒是她跟她那几个正牌夫君的夜生活异常和谐，她也没有再去浴池泡过澡，以至于就算他想去偷人，也无处下手。
黑猫睡都睡不好了，无精打采的，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失宠’了。
跟黑猫相反的，莫燃却过的不错，她再也没有做什么春梦，虽然她的转变让那些妖孽们更加肆无忌惮了，可就算在床上被折腾的够惨，只要不再做什么奇怪的梦，她也认了。
这天，莫燃在洛川那里练完剑之后，洛川紫心破障丹剩下的两味灵草也交给莫燃了，这意味着莫燃可以炼制紫心破障丹了。
“我信你。”鬼医就三个字，那带着凉意的声音到了莫燃耳朵里，莫燃奇异的冷静下来了。
此时正在三藤戒的丹房里，莫燃特意让鬼医给她护法的，本来可以直接交给鬼医炼制，若是那样，成丹率一定很高，不过莫燃还是想自己完成这个挑战。
深吸一口气，莫燃祭出轮回之火，她习惯了用轮回之火炼丹，也就不再尝试控制别的火了，等到丹炉热起来之后，莫燃慢慢加进了灵草，等着灵草在丹炉之中融化、提炼，整个过程莫燃的精神都高度集中。
一味灵草提炼结束之后，莫燃谨慎的加入了第二位灵草，重复着提炼的操作。
莫燃那沉浸在炼丹之中，丝毫不敢懈怠，完全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而鬼医却不时的看看莫燃，看着那张异常认真的脸，鬼医荒芜的眼神也慢慢柔软下来，当初那个浑身是刺的女孩，如今当真变成独当一面的强者了。
记得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她虽处事老练，可其实对周遭都充满了警惕，她谁都不信，只信她自己。
连他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对她那么宽容，并非因为她是妖禁的主人，就在他睁眼看到她的一瞬，他就不想忘记那个人，他在等她唤醒，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却觉得，他在等她，而且等了很久，沉睡前在等，沉睡后也在等，他的生命里，早该有她。
他想看到她变强，想看到她成为傲视天下的女子，成为真正的女王，他知道她可以，也知道那很难，可她的光芒本就应该照在三界巅峰、令六道众生俯首，谁也不应该阻挡，为此，他们都可以陪她去开疆拓土，送她走上云端。
加入的灵草越多，炼丹的压力就越大，莫燃需要用强大的神识去掌控那些不断活跃的灵草，渐渐的竟然也感觉到了疲惫，可她仍然绷紧了神经，炼丹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在最后关头掉链子。
当所有灵草开始融合的时候，莫燃更是放慢了呼吸，她已经闻到了一阵一阵浓郁的香味，丹药正在慢慢成型，丹炉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丹房之内的空气都有一丝扭曲。
鬼医抬眸，盯紧了莫燃，成丹之时状况百出，他也不能松懈，他虽放手让莫燃那去炼丹，但也不想看到莫燃最后无法交代，必要时他定会接手的。
不过莫燃还是扛了下来，在那丹炉被轰的一声顶开的时候，莫燃动作奇快的将飞出去的丹药一个个都收了回来，立刻装入了玉瓶当中，莫燃一下子坐在地上，已经是满头大汗，浑身虚软。
等她平复一会，鬼医才过来抱着她出去。
“多久了？”莫燃声音也有点沙哑，这是她炼丹以来最艰难的一次。
鬼医道：“三天了，不急，你睡一觉，醒来再说。”
莫燃累积了，八品丹药的消耗果然不能与一般丹药相比，鬼医刚说完，莫燃就歪在他身上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了，浑身的灵力已经恢复，识海也异常充盈，她转头一看，见鬼医就坐在旁边看书，不禁唤了一声：“无涯。”
鬼医抬眸，那双眼睛平静无波，可帝陨蓝光闪烁，煞是好看，衬得那无情的眉眼也仙气动人起来，他还未说话，莫燃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快速道，“紫心破障丹呢？”
鬼医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无奈，说她长大吧，还总是这么冒失，见她在储物空间里乱翻，鬼医将床头的玉瓶送到莫燃眼前，莫燃接过去一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她炼成紫心破障丹之后太累了，以至于都忘记把丹药收起来了，还好有鬼医在。
她倒出丹药一看，却诧异的低呼：“五颗？！”
三颠圣人说紫心破障丹的成丹率最多是五颗，她想着就算炼成三颗都不错了，竟然最后会练出五颗？！而且个个都是极品！丹药上金色的药纹异常夺目。
鬼医摸了摸莫燃的头，表示赞赏，可其实，紫心破障丹的成丹率并不低，只是须弥界的丹师能力有限而已，若是他来炼制，也许还会超出三颠圣人口中的‘极限’。
“这下我不用辜负三位师父了，这颗也能给三颠圣人了，剩下这颗……给廉鸿渊？”
莫燃把五颗丹药分不同的玉瓶装了起来，轮到最后一颗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鬼医捻起那颗丹药装进玉瓶，然后道：“你留着。”
莫燃看向鬼医，鬼医却道：“不可喂的太饱。”
莫燃若有所思，鬼医接着道：“等他求你。”
莫燃恍然大悟，不及啧啧的叹道：“受教了。”
紫心破障丹那么珍贵，莫燃一下子拿出四颗已经是很震撼了，不过四颗也足够让莫燃的八品丹师地位不可撼动了，毕竟三颠圣人也要接受莫燃的馈赠，洛川、离心、聂狰三人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是以莫燃为傲。
至于廉鸿渊，给他点希望，却也不必兼顾的太好，否则他该以为这徒弟有多好当了。
莫燃稍一思索便有了主意，廉鸿渊的修为还差一些，也不急着用紫心破障丹，等他当真来求她的时候也不迟，不过她还是得准备一些别的丹药，让廉鸿渊平衡一些。
莫燃正打算离开三藤戒，鬼医却忽然按住了她，等他好奇看过去的时候，鬼医道：“师徒契约我拟好了。”
莫燃眼睛一亮，“当真？那我们契约吧。”
鬼医看了看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划破中指沾着鲜血掐诀，手指落在莫燃的眉心，将文字契约送入莫燃的识海，过了一会，两人之间生成了微妙的契约联系，莫燃睁开眼睛，再看鬼医的时候怎么都觉得亲近了许多。
不……虽然平时也挺亲近的，不过现在总有种越来越顺眼的感觉。
莫燃不禁问道：“无涯，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格外迷人？”
鬼医轻咳了一声，淡淡的撇开眼，但是那诡异的逃避的神态却还是让莫燃一愣，只听鬼医道：“你先看看契约内容。”
莫燃点了点头，默默的去看内容，一条条看下去，越看就越僵硬，这也是师徒契约？她和廉鸿渊之间的师徒契约霸道又正派，完全是尊师重道的典范，可换成鬼医这里怎么就不一样了？
他确定这是师徒契约而不是什么夫妻契约？
491。 我爱无涯（）
“无涯……”莫燃嘴角抽搐。
“嗯？”鬼医也没看莫燃，只慢慢应了一声。
莫燃盯着那张俊美无涛的侧脸，许是她太信任这张脸了，以至于每次被他坑的时候都是毫无防备，这契约条例上，第一条‘无涯对莫燃所求需倾囊相授’，第二条‘莫燃需虚心求教恪守本心’，真是再正经不过了。
“第三条，入门心法，我爱无涯是怎么回事？”莫燃问道。
鬼医道：“嗯，每日需多念几次。”
还多念几次？！
“教导时间为每周一次，你有那么多东西教我吗？”莫燃问道。
鬼医稍稍一顿，“有。”
“那好，莫燃需定时汇报学习成果，无涯不接受求欢之外的任何谢师礼……这个，我没看错吧？”莫燃又道。
鬼医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若无法完成无涯留下的任务，莫燃需接受惩罚，惩罚由无涯亲自执行……那会是什么惩罚？”莫燃不太相信这会是什么一本正经的惩罚。
鬼医道：“视情况而定。”
莫燃眼神复杂的看着鬼医，最后问了一句，“这个契约什么时候结束？”
她和廉鸿渊之间的契约是在完成契约内容之后就结束，也就是在廉鸿渊达到八品高级炼丹师的时候。
鬼医这才看向莫燃，无比清晰的说道：“永久有效。”
莫燃顿时‘热泪盈眶’，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拜师？现在好了，上赶着送到狼口，还得满心欢喜，自己把自己扒干净，她该庆幸鬼医还是有点底限，没有让她送上门的时候加一句师父请享用吗……
其实她也是高估了鬼医的底限，鬼医只是怕莫燃接受不了，没有做的那么过分而已。
虽然对自己天真的求来一个师徒契约后悔不迭，但是在莫燃眼里，鬼医此刻还是那么俊美迷人，她甚至一边为自己垂泪，一边忍不住去看鬼医，他身上很冷，而且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阴冷，可那容貌和身姿却是一眼令人惊艳的模样。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衣裳，带着一种低调的华丽，一丝不苟的穿着透出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鬼医向来隐于人后，但在鬼域，他却是所有鬼修心目当中神秘的存在，他们臣服于鬼王的强大，也在鬼医的神秘之下安分守己。
禁欲，感觉像是鬼医的标签，他的禁欲与苏雨夜不一样，苏雨夜的禁欲反倒是不着痕迹的勾引，可鬼医的禁欲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冷。
可莫燃知道，如此阴冷的人，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时候有多迷人。
也许是因为鬼医把这个师徒契约弄的太奇怪了，以至于莫燃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心理暗示，无涯好俊美，无涯好迷人，她好想对眼前的人做点什么，来表达她的爱意。
对，本门的入门心法是我爱无涯……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廉鸿渊见她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满眼崇拜了，虽然执弟子礼是契约要求的，但是那种尊敬却是契约附带的暗示，让廉鸿渊不由自主的小心对待。
鬼医没有在契约中要求莫燃有任何弟子礼的地方，反倒多数要求都是针对爱人定下的，所以这个师徒契约就变的画风奇怪了。
“你……你无耻。”莫燃指着鬼医，一脸悲愤。
鬼医这才看向莫燃，他面色不变，语气却是纵容，“你说是，便是吧。”
还敢承认！这让莫燃如何发作？一拳打过去，都打在棉花上了。
鬼医接着说道：“你炼丹用了三天，又睡了几个时辰，鬼域堆了许多事情，我几日之内无法回来了。”
莫燃知道鬼域事情多，因为最近妖域和魔域也很动荡，连鬼王都被拖在了鬼域，可想而知鬼医也不会清闲，再听到鬼医说要走的时候，莫燃顿时也没跟他算账的心思了，转而说道：“我这里一切无碍，你们不必挂心。”
鬼医点了点头，他不担心莫燃，这几日莫燃身边不缺高手，最多会想她就是了，他停顿了一会又道：“未免我七日不能回来，今日便教你一些东西，你想学什么？”
莫燃仔细想了想，道：“我在炼制七品丹药和八品丹药的时候还是很吃力，是因为我修为不足吗？”
鬼医道：“也不全是，你的神识虽强，但缺乏锻炼，无法支撑长时间的炼丹，我给你一些凝练神识的玩意，你多练习。”
说着，鬼医拿出了一本书，又拿出一个沙盘，莫燃翻了翻书，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凝练神识的法术。
神识是识海外放时的形态，是修者的第七个感知，识海越是宽广，神识外放的区域就越大，而每次晋级时候，突破识海的限制就是修者至关重要的一层，如若无法突破，后果不堪设想。
莫燃的识海从一开始就很强，比一般修者大了不知道多少，修炼至今也鲜少有难过的关隘，许是因为莫燃多次收服异火的原因，她的心智远比旁人坚定，多少次生死考验，也练就了她遇山开路遇水搭桥的果敢，以至于现在，若单论识海，她可能比之洛川聂狰还要更胜一筹。
因此，其实莫燃的修为和神识本就是错开的，外人能看到莫燃的修为，却看不到她的神识。
不过，神识作为修者的一个特殊感官，外放时也格外小心，因为若是伤到神识，那可不是丹药能解决的事情。
神识真正意义上的外放只有在达到元婴期的时候才能做到，修者将神识外放凝成实质，形成一个个人领域，这种领域异常坚固，几乎同阶之内无法破解，若是被圈进这样的领域之中，几乎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此举对于外放神识的修者来说也是很危险的，因此很少有人使用，除此之外，神识的外放就很少了，可鬼医给他的书中，提到不少将神识具象的方法，比如凝结成一根针一样的东西。
可神识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具象起来谈何容易？即便是小小的一根针一样的形态，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练出来。
不过莫燃还是有些惊叹，若非看到这本书，她也无法想到神识还能这么用，不禁抬眼看着鬼医道，“无涯，你的神识能具象吗？”
鬼医点了点头，“可以。”
“能给我看看吗？”
鬼医的眼神顿时变的凌厉了一些，也就在那一瞬间，莫燃看到一个冰刺一般的东西慢慢成形，虚虚的漂浮在空中，如若不仔细看，几乎都发现不了！这就是神识具象的东西？！
莫燃惊讶的望着，丝毫灵力波动都没有，这岂不是传说中的杀人于无形？！
莫燃不由得也试了试，可外放的神识也就只能游走在空气中，根本无力可使，连根头发丝都凝不出来，别说像鬼医那般厉害的刺了。
鬼医收了神识，摸了摸莫燃的头道，“慢慢来。”
莫燃也不气馁，这才是她刚刚知道，相信有一天她也能做到鬼医那样，注意力放在了那个沙盘上，她问道：“这个沙盘如何用？”
鬼医给她示范了一下，只见那细细的沙子忽然被某种力量所牵引，飞快的形成一个形状巍峨的塔，能看到塔的飞檐，壁窗，甚至一片片瓦，还有顶端的雕刻。
这都是神识操控之下做到的！
如果是用灵力，操控这些砂砾也不难，可换成神识就不一样了！砂砾本就松散，别说是砌成这样的形状了，力度稍有欠佳，这塔就堆不成了。
“那我可要好好练练了。”莫燃不由得说道，有点期待自己练出的成果了，顿了顿又道：“这算是你留给我的任务吗？”
鬼医点了点头，竟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记得完成。”
莫燃被那眼神瞧的浑身一震，顿时道：“保证完成任务！”
她可不想知道那什么惩罚是怎么回事。
“还有吗？”鬼医又问。
莫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鬼医是在问她还想学什么吗，她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了。”
鬼医却站起身来，转眼就坐在了床上，“那做正事吧。”
等等……莫燃看着忽然逼近的鬼医，稍稍往后仰了仰，所以刚刚不是在做正事吗？她怀着一丝希望问道：“什么正事？”
鬼医道：“你不感谢为师吗？”
‘无涯不接受求欢以外的任何谢师礼’……莫燃脑海中非常自觉的跳出了契约条例，所以，正事就是她现在应该求……求欢了？
莫燃心里第一次鄙视鬼医的狡猾，那这样的谢师礼，岂不是每周都有一次？而且，最关键的是，她心中那种诡异的想要顺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莫燃一边脱无涯的衣服，一边小声道：“你太卑鄙了。”
无耻……卑鄙……他今天好像收获了两个很新鲜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