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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禁-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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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燃看了看厉鸣犴,发现他是趴着的,奇怪的看向鬼医,“怎么让他趴着?”

    鬼医却指了指他腰眼的位置。

    莫燃顺着他的手去看,却见那里有一个黑色的印记,乍一看时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可仔细一看,那印记在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上下摆动着。

    莫燃惊讶的上去摸了摸,皮肤下隐隐有东西也跟着晃动。

    “这……这是蛊!”莫燃震惊了片刻,肯定的说道,她懂一些蛊,能看出投放蛊虫的痕迹,可在没看到这个印记之前,她完全没察觉到厉鸣犴中了蛊,可想而知这个蛊得有多高级!

    莫燃看向鬼医,“无涯,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吗?”

    这时,白矖道:“我知道,这蛊叫死囚,是一种专门种在归仙境修者身上的蛊,中蛊的人会先失去自愈能力,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凝固经脉、轮海。”

    然后呢?还用说吗,一个修者没有了自愈能力,没有了灵力,随便一点风浪就能把他掀翻,死是早晚的事。

    莫燃转向白矖,“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蛊?有什么办法能解?”

    白矖道:“这种蛊不能直接对人下,只能是从母胎中带来的,是一种休眠蛊,只有被特定的东西唤醒,一旦唤醒,除非人死爬出,否则没有别的办法。”

385。 不敢负() 
    莫燃笑了,笑的很牵强,“那岂不是没救了?”

    在她刚刚高兴了一会的时候,却又告诉她这么沉重的真相?

    鬼医不认看到莫燃不高兴,白矖的心疼,却听鬼医道:“他暂且没事,死囚长成至少需要半个月,我会救他的。”

    莫燃点了点头。

    之后鬼医便回去了,他要找弄出蛊虫的办法,白矖想留下看着莫燃,可莫燃一再跟他说她很好,不用担心,白矖才离开。

    厉鸣犴还在昏迷,斩月在疗伤,莫燃也终于安静下来,她坐在环廊上,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厉鸣犴,又看向九层峰绚丽的灯火,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清晰,却也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模糊。

    她终于肯承认厉鸣犴一次又一次的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可也对自己的感情愈发不确定起来,大婚那日,她跟男人们说‘不会再有别人’的话还犹在耳边,可她却动摇了。

    感情真的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当你斩钉截铁的保证过的时候,也许很快就会自扇耳光。

    可今天在找到厉鸣犴的时候,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是浓稠的血迹,那时她是真的怕,她怕探到厉鸣犴的脉时他已经死了,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厉鸣犴,不会有人用一双既凶狠又温柔的眼神时刻关注着她,不会在她面前冷嘲热讽,然后转身暗自神伤,不会那么笃定的一次次的强调,她肯定会是他的。

    如果他死了,她要去哪里找他?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她曾经尝过不止一次,在她家人都死去的那个晚上,她感觉她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她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她得到的太多了,她的家人,她的爱人,以至于她快要忘了,她也有握不住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她必定无法承受第二次。

    在见到厉鸣犴的时候,一如那日望着满院子的亲人尸体,一如曾经在火光中看到白矖被滔天巨浪吞没的时候,她连伸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真的怕,怕厉鸣犴死。

    喜欢吗?是喜欢的吧,她对喜欢的感触总是察觉的很迟钝,她跟江潮朋友相称那么多年,总是嫌弃他讲究太多,可独行的时候却也独独只打听他的下落,江湖的青年才俊不知多少,可跟江潮一比,总觉得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的。

    也许她对美好的事物格外钟情,所以在打开鬼医棺材的那一瞬间,她就不曾忘记过那张倾国倾城却冷若冰霜的脸,鬼医对任何人、任何事都那么疏远,唯独对她有了例外,喜欢也许是随着亲近一点点埋下的。

    她无法想象如果鬼医有一天忘了她,有一天冷言冷语的跟她说话,待在连她也找不到的角落里,那该有多么的可怕,她才知道,她喜欢鬼医。

    她永远不会忘记东日白雪遍野的莫家村,她冻的浑身都快僵硬的时候,打开莫三爷的家里的门,看到的是阳光下只穿着白衬衫的张恪,那时他很俊美,却远比现在青涩,阳光给他镀了一层柔光,干净的有点过分,那是她向往的却以为永远都够不着的白。

    张恪陪着她走出了莫家村,陪着她找到了希望,在他说他会恪守张家的祖训,一直守护她的时候,她是不愿意的,在她决定离开须弥界的时候,她是想悄悄的走的。

    可四大家族的一场血洗,把他变了,把他抛弃了,他褪去了青涩,拿起了屠刀……她能接受他在须弥界平安的老去,却不能接受他孤独的自责,孤独的复仇。

    她盼着他来找她,她可以做他永远的家人,原来那也是喜欢,只是她从来不敢想,不敢说。

    柳洋像个天使,又像个无赖……一个无赖的天使,他的傻气和温柔都只表现在她面前,他的凶狠和残忍却从来不让她看到,像个孩子一样,固执的以为那是不帅的。

    很多时候她都无奈于那近乎幼稚的执拗,可也一次次的在他的纠缠下软了心肠……初见时柳洋阳光帅气,大大咧咧,整日带着她找乐子,她得以真正认识了华夏那个陌生的位面,在她觉得世界对她充满了恶意的时候,他一次次的向她证明不是,有的人还是温柔的。

    到底是柳洋离不开她,还是她舍不得柳洋,到底是谁先喜欢谁,细究起来却说不清了。

    鬼王从出现开始就给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压力,在他面前,她就像是一张孩子,用尽全力也不可能掌控全局,即便张开了浑身的刺,也无法伤他分毫,对他,莫燃多的是怕,是不确定,怎么敢去想喜欢不喜欢。

    可他一次次的现身相救,再警醒的人也会开始感激,开始依赖,他在灭之麒麟前护她,那么多个冰冷绝望的梦魇中,是他抱着她挣脱出来的。

    在鬼域那一场回归之战中,她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战场,顷刻间几十万几百万的性命化为乌有,涅河冲刷了所有的痕迹,她怕他、也怪他残忍,可站在轮回殿上俯瞰涅河内外,鬼域子民无数,轮回之川浩浩汤汤,她方才知晓,鬼王心里装着的是整个鬼域,是整个轮回。

    几万年幽禁霊界,他回归之后不只是要复仇,他要拿回这个三界该有的轮回,生有生的道,死有死的路,天界的手不该伸到无间界。

    那时她才知道,跟鬼王相比,她真的是个孩子,她只知道她的父母弟妹,只能看到无数生灵丧命,却不知道如果不把轮回的空缺补上,将来死的人更加无法估量。

    喜欢也许是随着了解一起深陷的,了解的越多,就越是无法拒绝,她叹服他的格局之大,也钦佩他的举重若轻,可真正让她动心的,却是他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眼前铺开,她开始不再觉得他是镜中的花、水中的月,而是会一直守在她身边的人。

    在墨家村的青砖墙壁上看到麒麟的画像时,莫燃就驻足了很久,还因此去看停尸在戏台的疯老九,也正因这一番举动,她才得以见到疯老九的魂魄,得以入得莫家祠堂,得以契约妖禁。

    她在按照疯老九的嘱托,东拼西凑的寻找白麒麟的痕迹,过程之精彩,一句两句根本说不清楚,可她真的很好奇白麒麟是什么样子的,因为传言中的它太圣洁,可它自古都被囚禁在八卦仙山,被人类呼来喝去,圣洁到丝毫都不计较吗?

    事实证明不是的,就是因为太圣洁,所以忘了保护自己,所以才硬生生的衍生出了灭之麒麟,魂魄一分为二……

    她一直觉得,唐烬之所以逃出八卦仙山,是因为他已经对仙界和四门仙客毫无好感了,他一世一世的轮回,宁愿品尝一次次的死亡和人生百态,也不愿暴露白麒麟的痕迹,不愿被仙界知道再打扰。

    可当他让她用藏音四弦环契约他时,她是真的惊了,他选择被他最厌恶的东西再禁锢一次,当他对她说“你莫负我”的时候,她到现在想起心里都是沉重的。

    喜欢一个人,就是甘愿将自己囚禁,只属于她一个人……她怎么会负他呢?不敢负,不能负,不会负……

    莫燃无比庆幸当初把白矖从唐甜手里抢了过来,虽然白矖的苦肉计用了太多,但那也不妨碍她从他身上学到的爱,爱是唯愿她好。

    对于白矖来说,修为亦或是生命,都不如莫燃来的重要,在她都固执的坚持只接受白矖一个人的时候,他却伙同那几个男人一起策划了一场大婚,原来,他比她更清楚,她谁都放不下。

    苏雨夜不知道哪里来的怪癖,她叫他一声叔叔他就能高兴的合不拢嘴,虽然他看上去实在为长不尊,可在莫燃眼里,他却是个很合格的引路人,他把他的深谋远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看她一步步的走出世俗界,他则慢慢的规划他的蓝图,一步步的丰满他的羽衣,只为了有天她腾空而起的时候,他能为她保驾护航。

    她一直不知道六族妖气对莫家来说到底代表着什么,也许是忠诚,也许是恩情,但她知道自己对苏雨夜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是他的命。

    也许失去过的人更懂得珍惜,她是懂了,所以在得知自己‘被大婚’时候,她很轻易的就接受了,如果他们因此都不再分开,那何乐而不为?

    大齐王朝民风开放,一夫多妻有的是,北疆民风更是彪悍,一妻多夫处处皆是,她不曾想过自己将来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是她喜欢的就好,可她更不曾想过,自己喜欢的人会有这么多……

    原来,她真的是个花心大萝卜,自家男人们担心的没错,她没什么可委屈的……

    “唉……”莫燃长长叹了口气,厉鸣犴,你就要得逞了,你不应该高兴的醒过来吗?

    “你是在叹息……我怎么还没死吗?”这时,床上传来虚弱的声音。

386。 莫燃的心病() 
    莫燃愣了一下,很快出现在了床前,厉鸣犴正转头看她,那双眼睛不似平日里那样生龙活虎,可盯着莫燃的眼神里却依然那么专注,此时更多了几分不真实的依恋,仿佛确定了很久,才肯定他是活着再见到了她。

    “你醒了。”莫燃感觉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却都没说出口,他醒了就好,最怕的就是一直睡,好像会永远睡下去一样。

    厉鸣犴看着莫燃,道:“真是意外,醒来后见到的人是你。”

    其实能够醒来他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他记得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到了跟斩月约定的地方,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爬,他也要爬过去,否则他知道,斩月一定会带莫燃去找厉家人的。

    她一直都在躲藏天界的眼线,那几个男人处心积虑也是在为她打造一个巢穴,他绝对不会让这些毁在他手上。

    “不然你以为你会见到谁?斩月的伤势也不轻,他没办法照顾你。”莫燃道。

    厉鸣犴有些费力的抬眸看莫燃,“所以是你在照顾我?”

    莫燃坐在了床上,让厉鸣犴很轻松的就能看见她,她道:“你在须弥界混了这么久,连个朋友都没有,除了我,还有谁能照顾你?”

    厉鸣犴闭了闭眼睛,脸色有些灰败,“你说的没错,我没有朋友,天界没有,须弥界也没有,一点都没错。”

    “……”莫燃顿时语塞,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可厉鸣犴好像还伤感上了,莫燃碰了碰他的手臂,“有我还不够吗?你还想要什么朋友?”

    厉鸣犴仍然闭着眼睛,却是苦笑了一下,“是啊,在你眼里,我也只是朋友而已。”

    莫燃皱了皱眉,厉鸣犴醒是醒了,怎么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全无斗志了……这么忧郁可不像他,而且,他是不是没听明白她的话?

    朋友?她跟他说过多少次他们就只是朋友而已,他一次都没听进去过,这一次怎么反倒听懂了?不该懂的时候你懂什么呀你?

    “你回去吧,都这么晚了,一会他们该来找你了,我现在可不想见到他们。”莫燃还在无语,厉鸣犴又语气略显疏远的说道。

    莫燃眉头皱的更深,要不是厉鸣犴现在是重伤病患,她真的就把他提起来了,一下子变的这么矫情,太吓人了。

    “哦,感情我在这照顾了你一天,现在都深夜了,你睁开眼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轰我回去?”莫燃气的不行,可还是忍住没发火。

    厉鸣犴紧接着就道:“谢谢。”

    莫燃被这句谢谢噎了一下,看着厉鸣犴脸上陌生又抗拒的表情,心里跟针扎了一样,那感觉很奇妙,那份属于她的喜欢和执着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一样,在她终于想清楚该怎么对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要她的回应了,明明等了很久,却在最后一刻扔了。

    莫燃站起来,厉鸣犴始终没有看她,莫燃点了点头,“好,我正好有事,先走了。”

    说完,莫燃便下楼去了,一直到走出屋子、走出竹林都没有回头。

    而在莫燃下楼之后厉鸣犴就睁开眼睛,努力的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忽然咳嗽了半晌,躺在床上重重的喘息,一下子疲惫了很多。

    让你走,你就真走了,果然,你就没在乎过他厉鸣犴吧?

    “啧啧……”这时,一旁传来意味深长的打量。

    厉鸣犴抬眸看了一眼,却见斩月一身红衣靠在浴室门口,抱着双臂啧啧的摇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来刚才那一幕他是没错过。

    “你看起来还不错。”厉鸣犴道,斩月看起来的确好太多了。

    斩月晃过来倚在床边,表情享受的说道:“确实不错,算是因祸得福吧,境界有所波动,等伤好之后我要考虑闭关晋级了。”

    厉鸣犴也勾了勾苍白的嘴角,“那我就先恭喜你,但我也不得不提醒你,你等不到那天了,作为我的契约妖兽,你得陪我一起死了。”

    斩月挑眉,“哦?大千世界有万紫千红,处处精彩,连心爱的女人还没追到,处男还没终结,你就这么急着去死?你也知道我的命也攥在你手里,你就不能对别人的生命负点责吗?”

    厉鸣犴早就习惯了斩月嘴贱,可他现在没力气反驳,也没兴趣反驳,只道:“我身上的死囚是厉家人出生就携带着的蛊毒,厉家就是青门的奴才,我要是继续按照青门的意思办事,那就安然无恙,死囚会永远沉睡下去,可它现在已经醒了。

    这不是我想活就能活的,如果中蛊的人有救它也不会叫‘死囚’了,我当初在契约你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可没有坑过你。”

    闻言,斩月却一点担忧的神色都没有,他依旧笑呵呵的问,“哦,所以说,你必死无疑了?”

    厉鸣犴道:“半个月吧,对了,趁天没亮,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斩月道:“去哪?”

    厉鸣犴想起身,可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挣扎了几下却一动未动,眼神顿时有点阴霾,世事无常,他厉鸣犴再不济也从不需要看别人脸色行事,更不曾这样英雄末路过。

    “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都行。”厉鸣犴道,他不想死在莫燃眼皮子底下,而且是那么丑陋的死。

    “呵呵……哈哈哈……”斩月却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开心。

    厉鸣犴看向他,眉头拧成了疙瘩,“你笑什么?”

    斩月好不容易止住笑,忽然揪住厉鸣犴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掀去了,厉鸣犴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才确定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这会完全被晾在空气里了。

    厉鸣犴还来不及想他怎么没穿衣服,斩月就道:“想去哪啊?你还是报个地方吧,我随时可以带你去,不过你没穿衣服,只能光溜着身体招摇过市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深更半夜,也不会有人看到你。”

    说着,斩月抓住厉鸣犴的胳膊,作势就要带人走,厉鸣犴却问道:“你等一下,我怎么没穿衣服?”

    斩月道:“哦,你忘了你都伤成什么样了?莫燃亲自从宫殿里背你回来,还伺候你药浴,时不时的添水加药的,还嘴对嘴喂你吃极品的灵果,你的衣服当然是她脱的了,你这一直不醒,不是还没来得及穿吗?”

    “你说什么?莫燃……背、背我回来?她脱、脱我衣服?她嘴对嘴喂我吃东西?”厉鸣犴跟点了穴似的浑身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斩月,想从他脸上发现丝毫扯谎的痕迹。

    可斩月一脸笃定的说:“是啊,我可是亲眼所见,羡慕的很呢……对了,你还走不走了?趁天黑,现在走了还干净。”

    厉鸣犴拨开了斩月的手,探出身去看外面,险些掉下床去,“莫燃呢?她去哪了?”

    斩月重新靠在了窗边,笑的很欠揍,“走了啊,你刚刚亲自撵走了。”

    厉鸣犴看了他一眼,却没在意斩月有点幸灾乐祸的语气,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是飞快的想着莫燃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知道莫燃会救他,因为莫燃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她把他当朋友,不可能在他危险的时候袖手旁观,可她也绝对不会做到这种程度……

    为什么?厉鸣犴想不通,可他刚刚还沉寂如死灰一样的心却不可抑制的复燃了,莫燃真的是一把沾不得的火,稍微给他一点甜头他就乐得找不着北了,摊上她真的是引火烧身!

    “哎,白天找到你的时候,我看美人的模样都快哭了,你说你死就死吧,伤美人的心就不好了,好在你还吊着一条命,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我懂,你不就是想死远点吗?好歹兄弟一场,我帮你实现这个愿望吧,还走不走了?”

    “她……她真的为我伤心?”厉鸣犴看向斩月,眼里一团火越烧越旺,他以为他再也不可能得到莫燃的心了,最终不过是郁郁而终罢了,可只要是哪怕一点点的希望,他都不想错过。

    斩月这才一改开玩笑的语气,看着厉鸣犴道:“就你这眼力劲,也不能怪美人晾你这么久,今天鬼医已经来过了,要不然你以为死囚凝固了你的经脉,什么丹药能治你的伤?

    你想死,我还没活够呢,这世上有鬼医医不好的人吗?就算你死了,变成鬼,鬼医也能叫你再做人,枉你口口声声说要拿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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