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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话,云顷飏低头沉思片刻,立刻吩咐五人,“无喜、无乐,你们马上去准备马车,然后带着七少爷从后门出发,一路向东,到玉石镇等我,记住,不要引人注意!”
“是”
“无哀,等下给我送个女人到房间。”
“是”
“无恶,无怒,你们暗中待命,随时听候吩咐。”
“是”
匆忙进屋,看着床上仍旧睡的香甜的少年,难舍的摸上他的脸,眼中满是柔情,“雨儿,等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知道事不宜迟,为了节省时间,云顷飏点了少年的昏睡穴,给他套了件单衣,然后用厚厚的披风将他裹住,抱起就奔向庄园后门。
无喜接过少年,抱着他坐进车厢,回望男人,等他下令。
深吸一口气,压住沸腾混乱的心神,云顷飏看着易了容貌的二人,沉声道:“保护好他!”
“是”
满意的点点头,但仍旧不放心的加了句,“记住,用你们的命去保护他,如果他死了,你们也没有活着的意义。”
“是”听见这种冷酷的命令,二人呆滞的眼神,仍旧没有一丝变化。
看着飞驰远去的马车,心中仅有的暖意也被一并带走,转过身,云顷飏挂起温和无害的笑容,瞬间将自己武装起来,准备迎接那人。
第六十七章 虚与委蛇
回到房间时,无哀已带着一名女子静侯在门口,云顷飏目不斜视,直接走进屋内,淡淡道:“将她带进来,你下去吧。”
“是”
门被轻掩上,云顷飏随手将衣袍扯开,露出白皙健壮的胸膛,而后懒洋洋侧躺于床塌,看着门口处略微有些不安的女子,微微皱起眉头,“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女子自愿前来,自然是明白一切,但此刻看着床上俊美邪魅的男人,胸口不禁砰砰直跳,羞涩的偷偷看了他一眼,缓缓向床铺移近。
“把衣服脱了。”
云顷飏心不在焉的命令,思绪却跟着马车里的人儿一起走远,直到面前一具雪白恫体刺的晃眼,他才回过神,上下一扫,淡然道:“上来。”
虽然知道眼前女子并非烟花场所出来,但今日的他没有心情假装和颜悦色,见女子怯怯的从床尾爬上,心烦气躁的一把将她拉到身侧,动作尽显粗鲁和不耐。
女子似乎被吓到,窝在他身边一动不敢动,云顷飏深吸口气,缓住躁乱的心神,伸手在女子身上轻轻抚弄起来,动作熟练而温柔,但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和**。
面对如此邪魅而俊逸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动心的,只是稍微一挑逗,女子就被挑起**,蛇般柔软的身子自动缠了上来,口里溢出低低的呻吟。
云顷飏厌恶的想要推开,理智却使他强忍住,看着手下光滑洁白的身躯,不禁又想起昨夜,少年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自己手下渐渐变成粉色,水嫩嫩的让人有一口吞下的**……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女子呼吸不由的更加急促火热起来,扯着男人散乱的衣衫,就想将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
‘吱呀~~~’突兀地开门声打断了**地二人。云顷飏瞬间回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地笑容。暗忖。来了!
只见他面色一变。极为不悦地转身望向门口。当看见门口那人时。脸上浮现一瞬间地诧异。随后不动声色地推开女人。一边起身一边整理好衣衫。从容走向那人。“父亲什么时候到地。怎么不事先通知孩儿一声?”
“今早刚到!”
云敬天眼也不眨地望着他。将他地神态、他地举动尽收眼底。随后又用眼角余光瞟了眼床上地女人。便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走吧。回城里别院。这里还是毁去为好。毕竟是魔教中人待过地地方。”
“……是。孩儿知道了。”
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人地背影。云顷飏顿住脚步。随后对着旁边地空气淡然开口。“无怒、无哀。我随父亲离开之后。你二人将此处毁去。”
“是”两人现身。
“记住,什么都不要留下。”他又补充了句。
“是”
“飏儿,走吧。”云敬天停住,侧过身回头望了他一眼。
“恩”云顷飏立刻跟了上去,而屋里被遗忘的女人,则迷茫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脸的不知所措。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回到古川城内的云家别院,回房前,云敬天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飏儿,过会来我房里,为父有话问你。”
云顷飏微点头,目送他离去,直到看不见那人身影,一丝狠厉才出现在眼中。
“大少爷,您回来了,要小的去给您准备早膳吗?”
小豆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云顷飏转过身,面上平和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恩,顺便再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小的这就去。”
饭后沐浴更衣,两个时辰瞬间过去,当云顷飏进入那人房间时,就见他斜靠在床头,似乎已等待多时。
那人朝他招招手,暧昧的拍了拍身边的床塌,“来!”
云顷飏温顺的走过去,刚坐下就被那人揽住腰身,灼热的呼吸喷在颈窝,引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吃进的东西立刻就要反出。
这种状况看来更严重了,云顷飏在心中懊恼,却依旧不动声色的压制住。
“飏儿,我们头次分开这么久,有没有想过为父?”
放松自己的身体,顺着那人的力道偎进他怀里,“恩,经常有想起父亲。”
当然,一直在想怎么杀你,他在心中恶意的想着。
“是吗?不过今日之事让为父很不高兴呢。”
听着那人带着醋意的话语,云顷飏只觉得讽刺好笑,但耳上传来被咬的疼痛,让他猛吸了口气。
脑筋微转,他毫不在意的开口,“父亲该明白,孩儿是正常男子,偶尔也会有所需求,那些女人只不过是我发泄的工具,何必在意。”
“……随你吧,不过,为父在时,还是由为父来帮你吧。”那人一翻身,猛的将他压在身下,眼中闪现出毫不掩饰的**,“飏儿,记住,你是属于我的。”
“恩”云顷飏垂下眼帘,避开那人灼热的视线。
“那、现在就让为父,来好好爱我的飏儿吧!”
听着那人呼吸声越来越重,直到腰带被扯开,衣衫被尽数褪下,云顷飏闭上的双眼,在心中不停莫念,雨儿、雨儿,等着我!
…………
**过后,那人将云顷飏紧紧搂在怀里,似乎还未****的啃咬着他的肩膀,他的脖颈,不住的喃喃道:“飏儿真香,为父舍不得走了呢。”
“?”
感觉到他身体动了下,云敬天微微一笑,“我还要去东阳城一趟,你还记得有批货物是在那附近被劫对吧,但为父极为想念飏儿,所以就转道过来,但后日就要出发。”
“……”云顷飏没有说话,似乎极为疲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飏儿,听刘管事说,那块地契已经在办交接手续,你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何不跟我一起去东阳城?”
怎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云顷飏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酒店的事是很顺利,不过,我对有个地方很好奇,所以父亲还是先走,孩儿迟几日再动身。”
“什么地方?”云敬天抚着他,随口问道。
“是座青楼,‘桃红柳绿’,据说半年前落户古川城,现在是古川城第一名楼,上次被邀请去了回,我感觉那里可能会与魔教有关,而且,里面的一个人让我很在意,所以想探察一下。”
“哦~~~能让飏儿感兴趣的,为父到也有些好奇了,既然你怀疑与魔教有关……这样,你就在这里查探,如果那里真是魔教重地,立刻毁掉!如果不是,你就立刻来东阳城与为父汇合吧。”
对于魔教,云家向来是毫不留情,至于为何会如此,就要牵扯到初代云家家主身上,不过,具体是什么恩怨,似乎只有当上了家主,才能得知。
“恩,孩儿明白。”
静静的趴着,直到听到那人哈欠不断,云顷飏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了,这次似乎比上次要迟些,他开始在心里嘀咕,难道是用少了的缘故?
第六十八章 曙光咤现
两日后送走了云敬天,云顷飏并未立刻出发去玉石镇,一是玉石镇的方向与东阳城方向相同,他怕太快行动会碰上那人;二是他觉得自己该在这古川城做些什么,等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些举动了。
不光是为了小雨,更重要的是,现在是个楔机,魔教的活跃,不知名团伙的挑衅,还有武林盟主那边的细小动作,即使是那人,想必心中也开始有些惶惶不安了吧,虽然平日看他依旧一副镇静自如的模样,但如果事情不紧急,他也不会亲自去四处查探。
在那人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就是他慢慢展开反击之时。
给那人下的毒药,是他无意间在一本书里看到,两年前派影四处寻找才得来,同时也得知,那书是三十年前突然消失的毒王所留,而那药,也是毒王所配,名为‘千幻’。
‘千幻’无色无味,毒人于无形,但药效缓慢,如果内力深厚之人,恐怕发毒时间会更长久一些,不过那药有一点好,就是吃入能立刻被吸收,事后不管用何种方法,也查不出中毒现象,直到毒发那天,人就会象得了癫狂一样,精神混乱,时而清醒,时而发狂,久而久之,整个人就会彻底疯掉。
其实每次看到那人熟睡,他都恨不得直接砍下他的脑袋,但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否则多年的隐忍将会功亏一篑。
因为云家家规有定,当代家主如突然身亡,除非是病死,否则在没找到凶手前,云家一切事物将由长老院代管,而长老院里那些老妖怪,一个比一个精,恐怕自己想用瞒天过海之法,也会被他们看穿。
虽然万分痛恨那人,但自己现在根基不稳,没有能力对付那些老怪物,如果那人病倒,情况就不一样了,长老院的人会反过来支持他,那人就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将家主一位传给他。
到那时,自己站在云家最高峰,将一切掌握手中,而那人,当条疯狗圈养起来也不错,想到此,云顷飏不自觉的弯起唇角,脸上是极为残酷的笑容。
起身在房间里踱了几步,他朝门外轻声开口,“无怒、无哀、无恶进来。”
眨眼间,三人已跪于他面前。
来回看了看面无表情地三人。他开始下令。“无怒。你去查下白清秋地行踪。然后立刻回来禀报于我。”
“是”
“无恶。你继续去盯着那家青楼。多留意那个叫流尘地男子。如发现异常。也立刻回来告诉我。”
“是”
“无哀。你速去青玉镇找到无喜他们。让他们立刻返回。你也跟着一起。”
“是”
见三人相继离去,云顷飏凝神想了想,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一切,才刚刚开始。
…………
深夜,古川城抚台衙内,两道黑影如鬼魅般穿行其中,而守夜的侍卫只感觉身旁刮过一道清风,却什么也没发现。
白清秋毫无睡意,那日的挫败一直在心中徘徊不去,本以为凭自己的本事,那人绝对会对他另眼相看,却不知自己原来在那人眼中,只是小丑般的存在。
也罢!他苦笑一声,放下手中根本未翻一页的书本,一把推开面前的窗口,大口呼吸着异常冷冽的空气,直到肺部传来不适感,才停止这种自虐行为。
“怎么,得不到我的赏识就这么让你难受?”略带调侃的戏谑在耳边响起,他猛然回头,望着一身黑衣装扮的云顷飏,顿时目瞪口呆。
“你、你怎么进来的?”结结巴巴开口,但看到依旧紧闭的大门,望着云顷飏的眼神由惊慌变为疑惑不解。
“怎么,你就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云顷飏淡然一笑,大大方方坐在屋中唯一的椅子上。
“啊……”白清秋猛然醒悟,这位少庄主半夜造访,虽然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但绝对是有事前来。
他拎起桌上的茶壶,里面的茶水已凉,他试探的看向那人,却见那人笑着摆摆手,“我不是来喝茶的。”
转眼,那人突然正起颜面,眼神直逼他,“你……可愿为我所用?”
白清秋一楞,但瞬间就反应过来,急忙往地上一跪,却被一团温和力量阻止。
“先别急,我话还未说完。”
白清秋只好直起身子,眼神热切的望着眼前男人。
“我的意思是,……你为我做事,并不是为云家做事。”见他依旧迷惑不解,云顷飏沉吟片刻,目光炯炯,“如果我叫你往东,你叔父听从我父亲的命令,叫你向西,你会听谁的?”
“……”
白清秋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却百思不得其解,素闻云家父子关系极好,这位少庄主如此问我是何意,试探?还是……
他用带着探究的眼神望向云顷飏,却见那人依旧一副风轻云高的样子,似乎只是在跟他聊天,并未给他出如此难题。
“敢问少庄主。”他试探着开口,“选一会如何,选二又如何?”
知道他会发此一问,云顷飏微微一笑,“选一你就是我的人,选二嘛……我不会用你,而且。”他眼神一厉,“我会杀你灭口。”
“啊……”白清秋惊恐的看向他,背后冒起丝丝寒意,颤声道:“少、少庄主,您这、是为何?”
“怎么样,想好了吗?你的选择是什么?”
白清秋压住心中的慌乱,稍微理清头绪,苦笑道:“少庄主其实早就为在下决定好了,不是吗,何苦出此一问,没人会选择死亡吧,而且,您也知道,在下极为仰慕于您,只是……如此不就是与您父亲为敌?”
“没错”云顷飏一口道出,见面前之人脸色微变,却瞬间隐藏,只用略带疑惑的眼神望着自己,他不禁在心中感叹,此人虽不够老练,但进退有佳,再历练个年把,一定会比他叔父强。
“你既然选择侍我为主,告诉你也无妨。”云顷飏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凑上耳来。
当白清秋听完,脸上泛起惊惧之色,心中涌起惊涛骇浪,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然要夺权,只是他依旧不解,家主之位迟早是眼前男人的,为何还要冒风险去抢夺呢?
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云顷飏淡淡开口,“能让你知道的我都已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你最好不要问,也不要妄想揣测。”
“是,在下明白。”
“那你……可愿为我效忠?”
虽然不明白眼前男人为何会冒大风险去抢夺本就属于他的位置,但他感觉的出,跟着眼前之人,自己一定会有所作为,恐怕那时,对自己一向冷淡的父亲,也会承认他的存在,不会再认为自己是个无用之人吧。
提起衣摆,毫不犹豫的往地上一跪,俯身在男人面前,“属下愿为主人奉献一切力量,包括自己的生命,只愿能跟着主人大展拳脚,闯出一翻天地。”
“好”云顷飏起身扶起他,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会如你所愿。”
第六十九章 横生事端
^_^感谢亲们一直支持小九,小九今天难得没废柴,所以这是第二更,希望亲们喜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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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二人,街上的更声响了五下,还好冬天夜长昼短,行动诡异的二人,依旧如一阵风吹过,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不是手中那块被握的发热的玉符,白清秋当真会认为,刚才那只是一场梦。
关上窗户,吹熄了桌上的蜡烛,离天亮还有段时间,他合衣躺于床上,闭眼开始整理脑中的一切,直到门外廊道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他睁开眼,面上没有丝毫疲态。
利落起身,推开门看向东方,暗色的天空渐渐被白色替代,而他的人生,也如曙光般,才刚刚开始。
…………
云顷飏悄然回到别院,脱去夜行服,虽然两夜未曾好睡,他却没有丝毫倦意,拿出自己多年的记录,坐于桌前就开始细细琢磨,比比画画的勾了不少圈叉,直到腹中饥饿,他才想起从昨夜到现在,自己似乎滴米未尽,而此刻,小豆子应该早已侯在门外了吧。
起身走向门口,一拉开门,果然,就看到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小童,恭敬的侧立于门前,“大少爷,热水已准备好,您要沐浴吗?”
“恩”云顷飏返身走回房内,“去给我拿些吃的。”
“是”
晌午时刻,躺在书房斜塌上假寐的云顷飏,被突然出现在房里的杂乱气息弄醒,他睁开眼,看见跪于自己面前的三人,无喜、无乐和无哀。
疑惑地皱起眉头。无哀昨天下午才出发。即使青玉镇离古川城只相距百里。去时所用时间不会多。但回来要乘坐马车。应该不会这么快。而且……看着面色苍白。似乎受了重伤地无喜和无乐。他心中浮起不好地预感。
“怎么回事。他人呢?”
面对云顷飏地威压。受伤地二人还未开口说话。就呕出一口鲜血。无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冷冷开口。“禀主人。七少爷被人劫走。”
‘嘭’跪在地上地两人犹如断线地风筝。被云顷飏一掌拍到墙上。缓缓滑落在地。面色由苍白变为死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鲜血。
“要你们何用?”云顷飏怒声呵斥。
面对主人地怒气。二人莫不做声。回来之前他们就知道自己性命不保。不过在死之前。也必须将七少爷被劫地消息告诉主人。
云顷飏在房内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用阴霾的目光扫视二人,小小的书房内,空气紧张的打结。
“主人~”
一声轻唤打破了僵局,即使感情麻木的影,也感觉身上顿时一轻,不禁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这么快有消息了?”
“是”突然出现的无恶点点头,接着开口,“一个时辰前,流尘公子收到一只传信鸽,而后属下隐隐听见屋内传出,‘抓到个人,却不是那个人……’,直到没有了声响,属下便立刻赶回来禀报。”
‘抓到个人,却不是那人’什么意思?云顷飏坐到椅子上开始细细思索,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来回想了又想,然后将几人带回的信息勉强连了起来,最终得到个让他心惊的结论。
如果流尘是魔教中人,那么看来,自己早就被盯上,而那些人,则应该是来抓自己的,那个小院曾经是他们魔教的地盘,偏僻不好找,而且自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