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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之下,是不会辨别眼前的是男是女,而且,在你们眼中我就这么蠢?”
“这,这不是肯定你的办事能力嘛!更何况,你伪装过小姐一次,那就能再次伪装成小姐的身份前去拒绝对方,这样,对方再怎么愤怒那也是舍不得伤小姐分毫的。”
这才是长风想到冷清秋的最主要原因,可是他却实在是小看了他人的智慧以及不想惹麻烦的心态了。
“长风,你的易容缩骨之术足以让你变成小姐的模样。”
冷清秋将视线从眼前的碗底调向司马长风的脸上,易容之术不在白虎之下,而其独特的缩骨之术只够让对方假装成小姐的模样而不会得到任何人的质疑,语气颇为平淡且又一针见血的道出这话。
……
面对着眼前的这般推三阻四,轻瑶淡看一切,可最想避开的却最为避不开,一句颇为阴沉的话语让原本还想将这任务推给别人的包括长风在内的所有人心中一惊,这声音,如果他们没有听错的话,便是他们所正在谈论的当事人本人。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便直接对我直说吧,我听得到。”
一身黑衣的夏峥云,一双眼睛如狼般的越过众人看向这坐在那的轻瑶,一个让他思之如狂的女人,虽这副相貌有所改变,可是这身形,和这言谈举止无一不同他记忆中对方的样子相重叠,可该死的这女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可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答案,该死的她绝对有将她逼疯的本事。
“夏,夏峥云,云,你,你什么时候在,在这的?都,都听到什么?”司马长风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夏峥云,一时倒是有些结巴了,对方身上那股浓重的死亡气息让他有所不适。
094】多情总被无情恼!
“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你们从一开始说起我之时。”
夏峥云扫了眼因他的突然出现而略微有些尴尬的白虎一眼,而后又将视线放回到轻瑶的身上,双眼极其复杂的盯着轻瑶,有狂热,有痴恋,也带着疯狂的怒意,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全拳,等着对方给予自己一个解释。
他将她随口的玩笑话当成真,可是对方却并没有记住曾经对自己所言的一字一句,那他费尽心机得来的天下是为了谁?他抛弃荣华富贵只身前往这不知前路的辰风大陆,差点因此而丧命又是为了谁?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双手染满无数鲜血又是为了谁?
如果对方给予的回答如同他刚刚所听到的那般,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忍住不伤对方,以此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疼痛,但是他明白,若是自己亲自动手伤她,那么那种疼痛也绝非他所能承受的。
“你想听到怎样的回答?聪明如你又怎会不知结果,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还要听真话吗?”
若说此时这夏峥云眼中的轻瑶比起那长风来得更为镇定的话,又有谁知晓当轻瑶听到他夏峥云的声音时,吃惊程度并不下于长风等人。对上对方急其愤怒的眼神,轻瑶原本想要四两拨千斤般的心态不得不转为正视,有些话,早点说出来也好,即便这个结果很可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我要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在你心里又算得上什么?我的这一切的做法在你眼中是否是可笑般的存在?”
夏峥云面对轻瑶如此坦诚的目光,一时间既有想要逃走的冲动,可是最终是忍住了,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将自己推向地狱的答案,一个让自己心死的答案,也许,那样的他能够足够坚强的面对未来,孑然一身,孤独的走完这余下的人生。
“你的做法在我眼中从来就不是可笑般的存在,你做了在场的他们甚至是我自己未能做的,我很感激,这点,你必须明白。”
轻瑶用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一众,而后对上夏峥云过分专注的目光,一脸慎重的言道,这也是她心中对他的真实感受,她对他只有战友般的情谊,为了一个共同目标而为之奋斗的感情,而全无其他任何的特殊情感,她对他为自己所做的,除了感激之外还是感激,他们是一类人,这便是她们唯一所仅有的共通点。
“这算是回答吗?”
夏峥云没想到轻瑶会如此慎重的说着这话,可是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感激,她对他仅仅只是感激么?好残忍的女人,不再欺骗于他了么?不再给予他任何的幻想了么?可是为何他偏偏放不下这样一个女人,想要遗忘,却终究刻骨,这世间纵有千娇百媚,可偏偏他只爱她一个人,只爱她一人,她又知道什么!
“你该懂的!”
面对着轻瑶的这番冷情,夏峥云怒急,在趁着在场中的所有人没有丝毫防备之时便直接朝着轻瑶迎面攻击而来,右手直取轻瑶的脖子,原本以为轻瑶会躲避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轻瑶根本就不见丝毫的躲闪,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手中的触感以及所能感受到的脉搏让夏峥云微微一愣,对于轻瑶的实力,他心知肚明,他的实力能增长得如此迅猛,可在对方的眼中,却微不足道。对方的这不还手是什么意思,她可知,只要自己的右手稍微的一用力,便足以取对方的性命。
“夏,夏峥云,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再说这感情之事,又怎有强求的道理,小小姐她早有喜欢之人,早在同你约定之时,她便已经告知与你,只是你自己过分执着以及被这幻听而来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而已,以至于没有听明白这小姐话中的意思。”
白虎对于夏峥云的身手速度感到震惊,太快了,可是对于轻瑶的不反抗更为震惊,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当小姐在面对生死威胁之时会去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小姐对于眼前之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防备之心,这种信任让他都心生妒忌。
“是啊,夏峥云,既然明知感情之事不可强求,你又何苦这般,且你应该知晓,若是你杀了小姐,你认为你还有活路离开此地吗?那可绝对是没有的。不说我们的实力是否能与你抗衡,就单单凌天一人,你认为他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杀死他的契约者而无动于衷吗?”
司马长风一手指着身处一旁一直沉默得如同空气般存在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凌天,若是小姐一声令下,他能保证不管这夏峥云的实力如何强,对方不过是动动手,便可让其飞灰湮灭。
比起他们,在场中除轻瑶之外的唯一一名女性冷清秋却比他们都要来得淡定,手中吃东西的动作未停,只是冷冷的道出一个事实:
“因为你爱小姐,所以你不可能取她性命!”
这也是小姐深知却不能成全的事情,而娃娃面对着轻瑶被人受制,原本圆溜溜天真无暇的眼睛染上了一层血雾,急于想要出手却被轻瑶的一个眼神制止,撅着嘴不悦的漂浮在半空之中,死盯着夏峥云,如果这眼神能杀死人的话,那夏峥云绝对被对方杀上百遍千遍。
“你不怕死,你就这么断定我不会杀你?”
夏峥云面对着众人的劝阻,无动于衷,反倒是只盯着轻瑶,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惧意,可是有的只是坦然之色。
被人掐住颈脖无论是谁都会难受,轻瑶对于脖子处的压力又怎么能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她不是断定,她甚至是相信对方很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来,可她是云轻瑶,任何事情的主动权该在她手中:
“我不断定你不会杀我,我只是相信他们,我,没那么容易死,正所谓祸害遗千年!”
轻瑶用手指了指在场的其他一众,淡笑的言道,可此话一出,脑中便如同缺氧般的晕沉沉的,难道,自己错估了,对方对自己真的能狠心的做到那一步?
“该死的夏峥云,你放开我家小姐,你的命在我们眼中根本就不值钱,所以别妄想着用殉情这一招,我告诉你,即便是你死了,我们也不会让你的尸体同我们小姐的葬在一起,凌天,你倒是说说啊,再不出手,小姐可就真的没命在了。”
司马长风急的根本就不顾此时是身处酒楼,面对着夏峥云的这样一番动作心中焦急的直接对着坐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凌天大声的吼叫道,这该死的算是什么样的契约兽,难不成对方此时借着这夏峥云之手来除去小姐,以此来得到所谓的自由。
幸而此时这酒楼之中因那之前男子的消息而有些吵杂,而他们也正身处一个角落,以至于不太引人注目。
“你,你……”
面对着眼前这样一双如此确定自己不会对她造成伤害的眼睛,夏峥云几次用力却终究是无法狠下心来,他可不可以给自己一个奢望,将这当做是对方的另一种信任。放手,终只是给了轻瑶一个落寞的背影,转身离开。
一切,仿若对方未曾来过般,唯有轻瑶颈脖处的淤痕让他们清楚的明白,刚才他们就差点失去了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你为何不反抗?”
“小姐,你就这般拿自己性命做赌的吗?即便是你输的起,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可没有任何人能输得起,麻烦小姐下次行事之时能否事先考虑考虑我们的感受!”
“小姐,喝口水润润嗓子。”
“小姐,夏峥云这算是死心了吗?”
不同的询问声传入盯着夏峥云疾行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中的轻瑶。她为何不反抗?若是反抗有用的话她怎么可能不反抗,面对死亡,人们终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淡定,即便是她,云轻瑶,也无法做到此。
至于输赢,的确,她输不起,这场赌局,她根本就没有必胜的把握,可却是唯一的方法,唯一消除对方心中对自己的恨意。不管今日之后如何,她相信,以对方的个性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即便是间接的前来帮助自己。她与他,算是真正的再无任何的纠缠。
她用对方对自己的爱做赌注,果真,她是他眼中自私,狠心又无情的女人!她对他们,也是如此,辜负了所有人,而所亏欠的情,又何止只是一人的情。
“你不是自私狠心,而是太多情。”
凌天在感受到轻瑶心中所想,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此时的她,如同那万年前的她有何分别,不是无情狠心,而是太过多情而不够狠心,以至于沾染上满园桃花而不自知,众人身处红尘之中,而唯独她一人超脱红尘之外。
听到凌天如此评价的轻瑶微微一愣,在接过青骨递过来的茶杯之时手微微停顿,他看得比她更为透彻,自认为自己无情却反倒被多情所恼,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用所有的桃花来只换一个对的人,这样,便不辜负,不招人心伤。
095】情债难偿!
良久,凌天只等来了轻瑶的一句回答:“情债难偿!”
这短短的四个字很轻,轻得几乎不仔细听很难听清楚,可是在场中人的实力又有谁不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情债难偿,这是众人皆知的道理,留在小姐身边,也早已有那样的一番彻悟,不奢求,不报以幻想,那样只要能够看见自家小姐,便心满意足,她的幸福,便是他们的幸福。不再涉足,只是默读,这便是对她最好的爱,也是小姐所能接受的一种方式。若是如同今日夏峥云这般逼迫小姐,明知答案却依旧如此行事,所得到的永远不会是他所想要的,只会使其远离,导致永远的失去,甚至是连一丝幻影都没有,终成空。
“娘亲,你为什么不让人家灭了他去,居然敢如此对待娘亲。”
娃娃看着轻瑶脖子上的淤痕,一脸痛心的说着这话,小嘴微撅,对于轻瑶如此不爱惜自己以至这话语中除了浓浓的不解之外还有深深的责备,轻瑶对此只是挑了挑眉,用手将习惯性的想要用头蹭着自己颈脖的小脑袋推开:
“你认为以你之能在此地灭了他,能不引起轰动吗?能不让我们都陪葬吗?如果你能做到这点,那再说吧!”
娃娃又不是不知晓自己的实力,居然还能毫不避讳的想要在此将对方给灭了,那么毫无疑问,首当其冲的必定是他们这一群人做陪葬品,而整家酒楼以及这酒楼内吃得正欢乐的一众做牺牲品。
“小姐,用这伤药可去除脖子上的淤痕,你试试。”
“小姐,我这伤药那绝对是比白虎的好,你先试试我的。”
看着轻瑶雪白的颈脖处那一圈明显手指印般青紫的印子,白虎和司马长二人几乎是同一时刻掏出各自所研制的伤药,递到轻瑶的面前,端看轻瑶选择的是哪一款。毕竟,只要看着轻瑶,便能看到轻瑶颈脖处的伤药,这让他们着实不舒服,这对于他们来说便是保护不周的烙印,深深的印在他们的心里,如果刚刚夏峥云再冲动那么一点点,那么很有可能,他们就真的再也看不到小姐,无法感知小姐的存在了。
“是啊,小姐,你把这痕迹去掉吧,看着我们心里怪难受的。”
对于冷清秋而言,她很能明白轻瑶的心思,同白虎等人相处的时间之中,她也很能明白轻瑶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在以如此极端的方式告诉白虎等人,她的心很小,只能装得下一人,而他们,是她的挚友,知她懂她,甚至是能充当蓝颜知己,可是却不是爱人的位置,若是同夏峥云这般的逼迫,那么所得到的结果也会如同现在这般,她所能赔上的,绝不是她的心,只会是她的命,所以,情债难偿,就是这般……
“不用,白虎,长风,收回你们的膏药,我自己能行。”
轻瑶摇了摇头,在因她的这话而不解其意的众人面前,轻瑶缓缓的调动着体内所存在于丹田上方的白莲火,众人只是见得轻瑶的颈脖处一朵朵白色的莲花浅浅的绽放,而后又浅浅的消失无踪,仿若一切只是他们的幻觉,可是再看轻瑶颈脖处,根本就不存在淤青,这可是比任何的灵丹妙药都有效。
“小姐,你脖子上的淤青…没了!”
“小姐,你这白莲火究竟是怎么得来的,不是莲华的?也没有契约其余的灵兽?”
对于轻瑶的这神奇近似魔术的这一表现,白虎和司马长风对视了一眼,各自收回自己递上前去的伤药,不解的问道。
毕竟在他们的思想之中,轻瑶本所拥有的幽冥狱火那是属于莲华的,也同这契约兽无异,这次,除非小姐契约了一个新的契约兽,或者是这莲华的实力有所提升,幽冥狱火得到了一个所谓的更好层次的提升,才造就了这白莲火。
“契约灵兽?”
轻瑶对于司马长风的想法不予以正面回答,只是挑眉反问,无怪他们有此想法,毕竟这话之前白虎也曾问过自己,是不是这般。契约灵兽,只是,她能契约谁?那个自己么?这本就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只是她不能同他们说,一切,都得由自己一个人扛着。
用眼睛扫了眼凌天,却见对方只是端举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他很清楚不是么?甚至是比自己还要来得清楚,明白得彻底。
“是啊,小姐,你这契约的灵兽是什么形态,不,不,或者是他们这里所言的那什么魂宠,说说是怎样的形态,如果还有这东西,我一定要契约一个回来,这样的话,下次我伤药都不需要制作了,带着它就行。”
“这,我也不知道,只是一次偶遇而已,和契约无关,自动修复的能力也是我才得知的,这不过是试验一番罢了,谁知,还真行,果然是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轻瑶轻笑的说着这话,将司马长风探寻的事情揭过去,而后言归正传,既然现在已经知晓了那黑衣人的身份,那么对于夏峥云之前所做的事情,可并没有挽回的机会,至于这之后,这夏峥云会不会做出打乱她计划的行动,她不是很确定。
然,就目前而言,此时所有的矛头必定指向这东方瑶,而若是有人幸而从这天虚山逃脱而又无视于自己的威胁,将自己杀了那东方惠的事情传出去,也许,这皇甫家会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而这东方家,却一定认为此件事情便是自己所为,虽然这事本是因她而起,可却不是她下的手,理论上还是脱不了干系。
“凌天,有一件事情还得麻烦你一下。”思考再三,轻瑶还是决定做些什么,既然事情已经因夏峥云的出手而变得有些复杂,那么她就复杂个彻底好了。
“丫头,不用说麻烦,有事交代便行。”
对于这轻瑶的突然点名,凌天微微一愣,而后在目光扫向轻瑶已经光滑无痕的颈脖一眼,态度出乎众人所想,分外的谦卑,不再是那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那种连给你一个眼神都是奢侈的感觉。
“你同迷幻光蝶再入一趟皇甫家,将那东方瑶带出来,并且弄出一个幻境,至少让这皇甫家人三天内不能发现这东方瑶已经离开他们皇甫府,不过一定得小心,发生这事,恐怕此时的东方瑶已经成了各大家族严密监视之人,都想以其为诱饵,想要顺藤摸瓜的找到究竟是何人所为,回来同我们汇合的时候也别忘了给她易容,我不想招惹麻烦。”
虽然这麻烦常常主动找来不离身,而在听到轻瑶如此吩咐的青骨等人明显对于轻瑶的做法不解,不是不相信这凌天的实力,而是那东方瑶在知晓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同小姐有关,会对小姐不产生恨意吗?毕竟那死的人中可有她的族人。
他们同那东方瑶没有直接的接触,可是怎么想也觉得这样反倒是小姐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将这麻烦揽上身的感觉。
“小姐,这东方瑶不管如何也有这东方家族的长老相护,我们就不要为其担忧了。”
“小姐,虽说这东方瑶是云轻扬的亲生妹妹,可是这大家族内的做法我们都很清楚,若是所有的一切皆要有一人承担的话,东方家族又同这皇甫家达成协议的话,那么东方瑶便是唯一的挡箭牌和牺牲品,他们绝对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向东方瑶一人手中,至于说法,随便编一个即便是没人相信那也是皇甫家族给予的真相。”
“小姐,东方瑶你非救不可吗?”
相比这白虎和司马长风,青骨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小姐想要救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只是介于救与不救之间,若是非救不可的话,那他们便无话可说,不用再次劝解,只能是尊重小姐的决定。
“是,非救不可。毕竟对方所惹下的麻烦,是我的原因,再则,我们这是去天水城,她便是最好的进入这天水城东方家的地形图。”
这才是轻瑶最根本的目的,做任何事情,若只是一时冲动,那她便不是云轻瑶。
“地形图?我说呢!还是小姐想得周到,这样的话,我们既解除了对方身上短暂的威胁,又让对方能感恩的带着我们去东方家,不错不错,这怎么想都划算。”
“既然小姐已经决定了,那我们便在这等着凌天将那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