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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绣娘摇摇头,摊开了双手,回道:“这是真没了。”
一时,商定好了,每样布要多少尺,一共要哪几样后。那少女绣娘见她们主意已定了,便引着她们到了前头付银处。
付银处的一位女管事看了看价目单上的价格不觉吃了一惊,问那少女绣娘道:“怎的这么低?”
那少女绣娘则吃吃的笑:“花嫂,管那么多干甚,且打你的算盘吧!省下的又不是你的!”
那女管事笑着打了少女绣娘个粉拳,随意的望了颜林氏几人,不想却是看到颜舜华,神情一个恍惚,略微夸张的道:“怎有如此美貌的小姑?”
那少女绣娘便捂着嘴笑,指着那女管事道:“花嫂,快别看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赶紧打你的算盘去吧!她们几人那可还等着家去呢。”
花嫂听了,笑而不语,当下将那算盘珠子拨的劈啪作响。只一会儿功夫,价钱已经算了出来,一共是一两银子外加两吊钱。
这可真划算!颜舜华心道,并笑着向那妙龄绣娘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
那妙龄绣娘也付之一笑。
一时银钱与货物两清。
芸香为颜舜华戴上了帷帽,与颜林氏一道离去。
买的布匹较多,加在一起还颇沉。颜林氏与芸香提了大宗,颜舜华则抱了些轻点的。三人走了一段,见那绣街的一头倒是有农户拉了棉花在售卖,颜林氏忙冲颜舜华、芸香摆摆手。
三人掉转了方向,向那农户而去。
山里农户有时也会带上家中出产的物事来到街上单售而不兑给商户,一般而言。农户因为是自产自销,价格要比商户售卖的低廉不少。
颜林氏道:“若是那棉花便宜,倒是要多买些,这眼看着天热了,原先的被子嫌的厚了,只盖张毯子夜里却又会凉。倒不如买些棉花,套上几双薄被子,这夜里睡觉睡得也舒坦。”
芸香则担心这银钱花的太快,后头万一有事,拿不出钱来了。
颜舜华也颇想盖新被子。现在盖的被子许是年久了,里头的棉花都有些硬了。她笑着道:“先头家里快所剩无几时,日子都能过去。母亲不必担忧。且不说我们眼下手里还有些银子,大姑姑的病如今也花费不了多少银子了。只说我们做的玫瑰花酱怕是过几天就好了,这也是进项。”
颜林氏听了,更是同意,附和着说了几句。又指着颜舜华道:“华姐也得盖些新被子了。”
芸香摸摸颜舜华额前的碎发,笑了笑。
那卖棉花的农户倒是个爽利人,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灰麻布衣衫,拉着个板车,板车上是堆放着几袋棉花。打老远,这农户就招呼颜林氏:“大妹子。可是要买棉花?便宜着咧,这夏日里买着便宜。”
颜林氏与芸香笑而不语,指了指那车上的棉花袋子。让那农户打开瞧瞧。
棉花洁白逊雪,处理的很干净,中无杂质。颜舜华虽是外行,也看出这棉花的品相倒是好卖相。
颜林氏与芸香两人看了也都颇为满意,又问了价钱。那农户平素是最烦说嘴的。当下报了一个比同行都低的数,又道:“赶紧卖完好回家去。等下太阳大了,可不要遭热。”那农户说着话,好似真的已经热了,从车上取来一个草帽,当下拿在手中扇了两下风。
颜舜华隐隐约约听那农户抱怨:“死老婆子,非得说这外头零着卖可多卖些钱,偏她自己又不愿意推车来卖。倒是让我这么热的天还要出来。我偏要卖的跟兑给商户一样的钱,看她下回还让我这么热的天推出来不!”
颜林氏冲芸香耳语一番。
芸香便匆匆去了一趟,回来后,又趴在颜林氏耳朵旁耳语几句。
颜舜华看她们二人的情形,心里约莫知道这是芸香去了周遭的商户店内去询价了。
颜林氏听了芸香的耳语,便笑了,指着那农户板车上的棉花:“老哥,倘使这些我都买了,可否能算便宜些?”
那农户一听颜林氏有可能全买了,也约莫猜出适才那年轻的大娘子兴许就是去周遭商户问价了,这是比过价后才说的,自然是实心的买家。农户小心翼翼的开了二两银子的价。
颜林氏与芸香对望一眼,好似怕那农户会反悔一般,当下两人就赶紧掏了银子买下了。
那农户见二人掏银子掏的爽快,一时倒又觉得先头开价开的是太低了,不觉又有些后悔了。
只是买卖既定,又岂能有反悔的余地。
颜舜华见那农户的板车此时已经空空,悄声同芸香与颜林氏商量,可给农户几个大钱,让那农户顺路帮她们运送些手中的货物。
两人这一路上提东西早已经累的不行,对于颜舜华的提议自然是说好。当下,将意思给那农户说了。
那农户原本并不想挣这几个大钱,但一则他为人朴实,别人既然开了口求到他了,他就有些抹不开脸,又问了确实是顺路,便应了下来。
颜世卿与颜致远二人在花鸟市早已等得不耐烦,当下,看到三人尾随着一辆板车而来。那农户咧开嘴一笑,指着板车上的一干布料、棉花道:“这都是你家的……”说完,那农户也不招呼颜世卿与颜致远,自己一个人热忱的三两下就将车上的货物给卸了下来。
颜致远瞧见有一些适合男装的色调,知道会为自己做新衣裳,心情颇为开心。当下,眼睛瞅瞅这匹布料,又看看这个布料。因看颜舜华还戴着帷帽,笑着问道:“可热不?”
颜舜华点点头:“怕等会更热了。我们走吧!”
颜世卿脸色很不好看,想骂一声败家娘们,却看着颜林氏横过来的一眼,又咽下了,终究忍不住吭哧出一句:“钱得用在刀刃上。”
芸香低眉顺眼的点点头:“晓得了。”
颜林氏却是猛一瞪眼睛:“还用得着你教训我不成?”
那农户一看这架势,倒有些同情颜世卿了,当下收了颜林氏递与的几个大钱,一脸同情的拍了拍颜世卿的肩膀后,拉了板车离开了。
第八十八章
此时已是辰时中刻,日头早已升的老高。颜舜华带着帷帽,倒还不觉得日头光照的人难受。颜林氏与芸香几个则只觉得眼睛在日光下都睁不开眼睛,火辣辣的大太阳打在身上,照的人浑身仿若置身于烤炉烘烤一般。
花鸟街的一头适时出现了卖草帽的,那卖家是个看起来孔武有力的农家婆子,身子健壮,脸色黝黑,也不打伞,叫卖声中气十足:“草帽、草帽,三文钱一个。”她蹲在街边,在地上铺着块花布,布上一溜放着草帽。
已有路人听了这农家婆子的叫声,渐渐围上来,讨价还价一番,给了几个大钱,便戴上草帽走了。
芸香忍不住看向那农家婆子,因为热,芸香的唇也干,她添了下唇,小声的冲颜舜华嘀咕道:“她也不怕晒晕了,自个卖着草帽,倒也不戴上一个。”
颜舜华笑笑,也看了那婆子一眼,见那婆子满头都是汗,脖子里搭着条毛巾。那婆子吆喝几声便要拿起毛巾擦一擦汗,这擦汗的空儿,这农家婆子便瞧见了芸香几人。
农家婆子热情招呼:“瞧这天热的,还不到三伏就跟烤炉似得,等三伏了,真不知要怎么熬?几位,过来看看这草帽,这是我用了今年的新麦秸编的,戴上遮遮毒日头也好。”
芸香与颜林氏对望一眼,便走了过去。颜舜华看她们被晒的很,也劝着不如买一个。
三人走到那农家婆子的摊位上,那婆子忙递来几个草帽供他们挑选,又道:“天热,自己编的东西也值不几个大钱,实心要的话,这银钱还可以商量……瞧瞧这个……”
颜舜华隔着帷帽上的青纱。看了下那婆子汗流如注的模样,不由开口道:“怎不打把伞?再不济,戴个草帽也是好的。”
那婆子拿了手边的一个水壶,拧开盖咕咚喝了两口,笑着道:“小姑好心。”又道,“实是昨个有个老大夫过来说我老婆子一身肥膘,要趁着这伏天,好好晒晒太阳,出出汗,方是不生病之道……现在生个病看个大夫啥的。那真是要刮掉一层油,不看吧,自个熬着又怕真不中了……我听了那老大夫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往常总觉得肉长的多是好事,现在想想可不自从沾惹了一身肥膘后这病就跟梅子雨似得不断……”
颜舜华听了,笑着隔着帘子打量打量那婆子。起初因为那婆子黑,脸又被太阳晒得红,肤色便黑红。又看着彪悍,倒老远瞧着是个健壮的人。如今听这老婆子一说,颜舜华再细打量着婆子,倒是发现这婆子确实是虽胖却虚的很。当然大凡身子胖的,倒都是有点虚的。
颜舜华看看那婆子的嘴唇干燥的起了一层皮,嘴角处还起了个火疙瘩。倒是上火了。她笑着指了指那婆子放在身旁的水壶:“阿婆,不妨多喝些水,下下火气。”又道。“那老大夫说的倒也对,这伏天晒晒太阳倒是能除湿,只不过阿婆年纪也不小了,这日头又毒,每日晒一会儿就好了。其他时候的块还是注意遮着阳的好。万一热的中暑了,那也是病。”
那婆子一听颜舜华如此说。也确实热的厉害,拿了把草帽扇扇风,又笑道:“索性就剩这几个草帽了,卖完了就回去了。可累坏我了……”
颜林氏被日头照的睁不开眼,拿手在眼睑处遮成一个小伞状,手里拿了个草帽问道:“买上四顶,能便宜多少?”
那农家婆子比了两个巴掌,意思是十文钱,因怕颜林氏还价,又补了一句:“老姐姐,这是实在价了,再低怕是你也寻不着。”
颜林氏张了张嘴,想还价,却被颜舜华按住了手。
颜林氏一愣,从荷包里排出十文钱来给那农家婆子,拿了四顶草帽,递给芸香、颜致远、颜世卿各一个,又自己戴一个。
颜舜华冲那农家婆子道:“马上冬瓜可是要下来了,每日多食冬瓜,可熬些薏米粥、赤小豆粥、饮食清淡点,少油多青菜。苦瓜、白萝卜也要多食。”想了想,胖人多容易诱发高血压、高血糖,颜舜华又索性开了两个取材简单实用的降压方子,交代了一些饮食注意事项。
那农家婆子半信半疑的倒也都记在了心里,说了不少感谢的话。
颜舜华笑着与颜林氏几人离开了。几人又在街上买了些针线、瓷罐子、食盐、白糖、与几个新下来的麦香桃。大家都有些馋,那麦香桃也等不及回家吃,当场找了家店,说了几句好话,颜林氏便拿去用水洗干净,一人递一个吃了。
颜舜华因看了那家店主家的幼童两眼睁的圆圆,看着她们一干人吃麦香桃子,满面眼巴巴的样。她刚想在拿在自己手中的桃子上咬下一口,这下被看着倒不好意思了。颜舜华笑着将手里的桃子递给那幼童,那幼童得了桃子也不道谢,满脸惊喜的跑到一边去啃了。
颜林氏便有些可惜,却也没说什么,又拿了一个洗好了的桃子给颜舜华,说道:“刚好还剩下一个,回去给你大姑姑吃。”
颜致远笑着道:“华姐,就是太好心。你看那幼童也不知道道谢。”
颜舜华倒不在乎,咬了一口桃子,香甜的汁液。
颜世卿这一路倒是颇为沉闷,好不容易家里银钱宽裕些,哪里想到今日一上街,怕是直去了大半不止。
一时,颜世卿与颜致远去取了驴车回来,几人坐了上去。待马车驶离了镇街,颜林氏看着满车的货物,想起荷包里只余下三两多点的银子,不免也有些肉疼。
颜舜华看了看那几袋棉花,心里感叹一声,这银钱真是不经花啊!原本,还打算扯些被罩与被里的,只是银钱已去了大半,倒是要等些时日,银钱多了再说。
却说。颜舜华这厢正在为银钱思量,鲁家却是准备好了银钱一早去了颜家。哪里知道,这颜家却是没人,一打听方知道,原来是颜家今天一天上镇上去了。
鲁秋收家的便冲鲁秋收咬耳朵:“瞧瞧,这颜家举家都去了镇上,听说是去扯布做新裳了,哪里像缺钱的样子。你听谁说的,如玉被休了,如今又病窝在家里。光是药钱就要不少。我倒是知道,以往如玉可不每次回咱村时,都说她男人待她好。怎么转眼就休了呢……要不,你去给大哥大嫂打个商量,这给银二两是不是多了些,可否换成一两银子,若是觉得面上不好看。不然再多加两只母鸡好了……”
鲁秋收瞪着自己婆娘:“颜家这可是一口气救了咱们家三口人。你没听大哥说,那日他只觉得在快咽气时,倒是迷糊迷糊看见咱爹。咱爹可说了,咱们家为人不好,我们哥几个不孝,家里有邪气入侵。要改……这第一条,人就得学会感恩。颜家对咱家有恩,要不是快添子侄了。到时生产时又是一笔花销,大哥我们原本商量要拿出四两银子。大哥说了,先给二两,等秋收了,再去补些。”鲁秋收说完。猛一想起适才自家婆娘说起颜家如玉的事,打心里头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告诉了自家婆娘自己在外头听来的消息。不免又叮嘱了他婆娘几句。
一时,鲁阿狗进来敲门,隔着门道:“三叔,颜家回来了。我们收拾收拾去吧!”
鲁秋收“唉”了一声,赶紧与自家婆娘正正衣襟出了门,在院子里又和其他房会和一下。只除了鲁阿婆年纪太大,近日身子又虚,此时天又热,没去;此外还有鲁阿婆怀孕的孙媳因怕热伤着胎了没去;其余人皆是一起去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开到了颜家。
颜家的人此时刚从镇上回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正准备各自拿水洗洗换身衣服的块,不想家里的院门却是敲得震天响。
颜舜华颇为吃惊,她看颜家其他人,众人也都是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颜林氏沉了口气,就着手里的水杯,喝了口水,冲颜世卿道:“光天白日的,哪能有什么恶事。且去开门!”
颜林氏点点头去了。
来的是鲁家人,足足有十多口人,一群人往颜家院子里一站,倒是乌压压一片,颜家的小院顿时显得拥挤了不少。
颜舜华打量了一眼鲁春发,见他满脸笑意,脸上又比着前几日长了些肉,又听他中气十足的道:“我们是特来谢恩的!”说完,那鲁春发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口里道,“颜家婶子就是我们鲁家的恩人,以后颜家但凡有需要帮助的,只管唤我们鲁家人就是。”
其他人见鲁春发跪下了,其他几人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这鲁春发究竟是长辈,哪能让他跪着。颜世卿赶紧去搀扶,颜致远也去搀扶鲁小驴之辈。
颜舜华则有些懵了。她扭头看了一眼颜林氏,从颜林氏眼中也看到了同样的不解。
这鲁家人实在转变太大!
不过,这转变倒也是好事!都是一个村里的山户人家,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心机在耍。
鲁家众人一时都起了身。鲁春发的浑家双手奉上一个小荷包给颜林氏,口里说着一连串的客气话。
这原本就是颜家应得的银钱,颜林氏当下也不推辞笑着收了。
颜舜华也很高兴,盘算着怕是明日就可以去镇上扯被里与被表了。她是想极了盖新被,干净、舒适,睡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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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前世被老公背叛,这一世她决定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穿越后,极品成堆,唯有父母疼爱,她决定好好的保护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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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颜家赶了半天市,这会儿正是又累又热。
颜林氏收了鲁家的银子,又问了几句鲁春发及他娘还有侄媳的身体。鲁家人笑着一一答了,道还好,又问了颜林氏一些保养的法子。
颜林氏拣着知道的回了鲁家几个问题,不知道的就让颜舜华回答了,并推托说颜舜华受镇上温新堂李先生看重,能得阅李先生的藏书,医术也是懂些。
鲁家人早在那日颜林氏与颜舜华为鲁春发诊治病时,就已经领教了颜舜华的本事,这会子再听颜舜华讲起医药保养之道,不仅心内不存疑,纷纷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生怕听漏了或听岔了。
一时鲁家人又赞了颜舜华一番,口里无不是羡慕。颜舜华微红着脸笑着客气几句。颜林氏怕她不自在,拿了:“小孩子不经夸的。若真是为她好,可不能老夸了。”这话挡了鲁家下口子的夸话。
两家人免不了寒暄几句。
从鲁家人的言谈中,颜舜华得知鲁家老大鲁春发那日病的迷迷糊糊时,恍惚间看到了老父,老父手持长鞭狠狠的鞭打了鲁春发一顿,又留下了话,说是鲁家人倘若再不知悔改,早晚家里邪气乱窜,非得出人命不可。又讲若是鲁家人行善积德,善待鲁阿婆,那邪气将会不驱自走,定会转祸为福。
鲁家人虽对鲁春发这一说辞心存疑虑,各有心思,但碍于那日鲁家连着三人发了病,心里也怕真如老父所说是家里失调,引了邪气。鲁家几子又因差点丧母,念起鲁阿婆的好与辛苦,倒也后悔起来,哥儿几个抱头痛哭一场又仔细商量了下。各自将自家婆娘训斥了一顿。
鲁家媳妇只除了鲁春发家的,其他几人心里颇有不服,但也无奈,又寻思着鲁阿婆年事已高,横竖也没有几年活头了,倒不如亡羊补牢一番,落个好名。此外,鲁家的小辈难以说亲也是一个原因。
鲁阿婆现在的日子过得颇为舒顺,她拖赖身子虚,又恼着子孙以往对她的不孝敬。如今瞧见了小辈们愿意伏低做小,她索性便拿乔作大起来了。鲁阿婆每日只推脱身子虚要补,人老不中用了。每日晨起就搬了张太师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几个儿子听她说身子虚,便吩咐了家中女人们杀鸡宰鸭,变着花样做饭,一时鲁家女人们心里憋屈了不少。
鲁家一群人或坐或站在葡萄藤下与颜林氏说着话,颜舜华看着那几人嘴唇发干。还在兀自不停的说话。她悄悄的拉了芸香去了灶房,两人烧了水,又将前日熬好的悬在井里的双花露打上来,用开水兑了双花露。因为鲁家来人多,杯子不够,索性全部用碗盛了。又放在托盘上端到葡萄藤下,让着鲁家人喝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鲁家人就告辞了。
临走时。那鲁春发的浑家将颜林氏拉到一旁,笑着说道:“我婆婆让我给婶子捎句话,说是务必要婶子抽个空,往我家里走一趟。”鲁春发的浑家说到这里,又瞥了一眼颜舜华。“说是把华姐也带上。”
颜林氏问鲁春发的浑家是何事,鲁春发浑家摇头说不知。到底一个村子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