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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多年无所出,去单单生下了能够有资格管理朝政的长公主,就这一点就足以令他们必杀。
“吾云,你听不懂本皇子的命令是吗?”
吾云扑通一声跪在凹凸不平的鹅软石上,即使疼的膝盖酥软,直不起身子,她依然没有皱半点眉头,“是,殿下,吾云知道。”
“你若是违抗本皇子的命令,本皇子就将你废除武功,丢去军营伺候男人,因为本皇子不要任何不听话的奴才,你可知道?”凝霄风情云淡的表情,眼睛也跟着飘渺,仿若只是一个仙人乘风离去的景致,可是嘴里却吐出冰冷之极的话语,饶是谁都无法将两者联合在一起。
吾云却知道,殿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绝非任何的玩笑话,所以她必须时刻记在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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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凝霄被打
不出所料,凝霄走了,走的很匆忙,只与乐神打了招呼,匆匆别过,那模样活似他欠下一屁股的债,后面有人追着要他还钱似的。
当段别离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已经是过了大半天的时间了。
急冲冲赶回去告诉冬儿,希望她能够留意,依照凝霄特殊的身份,他必定会在这几日有所行动,虽然冬儿的功夫高森莫测,可毕竟还是弱质女子,他不希望冬儿陷入任何的险境。“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静观其变。”她拿着手中的医书研究了好久,始终不明白那几味药材是否还有别的功效?
段别离这一头急的要命,冷冬儿却是淡定的不得了。“冬儿,我们要防着他,说不定今晚他很有可能夜谈,你明白吗?”虽然不知凝霄的功夫到底怎么样?可是他却很怕那个男人真的是狼子野心,请来一群不要命只要钱的江湖人士,若到了那个时候,冬儿碰到伤到,他真是后悔莫及啊!可是眼下冬儿好似并没有任何的担忧之色,反而淡定的好似根本不把凝霄当回事。
在冷冬儿的心里,她可真就没有把凝霄当回事,随他怎么闹腾,可是事情整大了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本想着宝宝为降生期间不想再添杀孽,可是这个男人居心不良就怨不得别人。
“没事,我等着他来。”凝霄若是不来,她还不放心呢?
“你……”段别离有种吐血的感觉,他这头急的火烧眉毛,冬儿却是闲闲的,根本不在乎凝霄的不轨举动,想想冬儿也算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名人,谁都退让三尺的人物,也许真的是他多心了也说不准,可是只要一想到冬儿大着肚子,这么折腾,他的心就不能安稳下去了。
“放心吧!我已经吩咐好黄儿与蓝儿这两个丫头,有什么事情他们给我顶着,绝对轮不到我出手,我知道你的担忧。”冷冬儿情真意切的说道。
段别离闻言也算是放下心了,“你如此说,我便放心了。”在心中暗自发誓,冬儿给他的那些内功心法必定要在短期之内看完,并且领悟彻底,他不想再做一个事事担忧的相公,他要努力丰富自己,做一个可以独当一面,关键时刻救得了自己妻子的男人。
也许因为体制的问题,他会有重重地苦难,可是为了冬儿,为了他们的孩子,段别离知道,自己必须变得强大起来,才能在日后将冬儿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从此决不让她受半点的委屈。
段别离心中想着什么,冷冬儿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她却知道一件事情,男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离也有,她一直都知道,比谁都清楚不过。可是她感激上天,离不是一个会埋怨自己女子比他强的人,相反他会努力的做到配得上自己的男人。正因为如此,她才不点破,由着离去做,因为她不想给段别离任何的压力。
男人在乎的无非不就是那么一点的面子,人前给足了,人后随便无理取闹都行,而她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有的时候生气的会失去理智,做出什么她自己也不晓得,所以那个男人就必须要包容她一切的任性,而离就是这样的人。
他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看不看得起,只会在乎她瞧不瞧得起,所以这样的男人在古代来看,还真是绝无仅有。甚至是现代都不可能会有,所以能嫁给段别离,冷冬儿觉得自己这是自己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
当晚,凝霄明目张胆的来,自以为自己一身绝世的功夫无人能敌,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也不可能打不过别人,一切都只是他的以为,谁能想到竟然被人打的狗血淋头,丝毫反击的能力都没有,仅仅只是冷冬儿身旁的一个名唤黄儿的丫头,就能叫他输得一败涂地,凝霄不禁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脆弱了,技不如人了。
要问凝霄怎么离开的,当然是黄儿打累了,直接吩咐蓝儿把人丢出去的。
月夜之下,谁也没有去扒开凝霄面上的黑巾,但是谁不知道那人是凝霄呢?
黄儿打的那叫一个解恨啊!
早先的时候,姑爷单独找过她。
说是这几日会有人来赤霞庄探测冬儿的底细,这不是摆明着挑战七彩阁的权威吗?
那怎么能行?她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早前主子说过若是夜里有宵小之辈定当捉起来一顿毒打,不要管别的,留口气丢出去便是。
当下黄儿便留了一个心眼,这人肯定带着算计而来的,所以她不得不小心了。
先下姑爷又这么说,她觉得事情绝非那么简单。可是姑爷和主子不说的事情,他们做下属的又怎么好去过问,尤其得知姑爷让她下手不必留情的时候,她又是心中一惊,何时温润谪仙的姑爷竟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难不成是要变天了,改朝换代了不成?
当时,她真的扑哧一笑,“姑爷你这话说笑还是真的?”
段别离很不雅的白了她一眼,不怪乎他已经忘了礼数,而是这般紧张的时刻,他这么认真的表情,竟然被人误认为说笑,怎么说都有些令人吐血。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是假的?若真是有人闯进院子,不论男女,先揍了再说。”对冬儿存了别的心思,段别离的心一向别谁都狠。
黄儿一怔,她刚刚没有看错吧?
姑爷竟然露出了凶神恶煞,恨不得将人拆入腹中的恐怖表情,难不成现在人善都知道被人欺,所以开始变成心肠歹毒的人了?
黄儿挪了挪身子,有些不安的问道,“姑爷,你没事吧?”
“什么事啊?”段别离被问的突然,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
“姑爷,你没生病吧!”
“生病?”段别离眨眨眼,他此刻好的很,根本一点也没有任何的不适,黄儿这话从何而来?
黄儿轻咳了几声,“姑爷,主子治病很厉害的,你若是有什么不适,你可一定要主子好好的看看,能治疗痊愈的可能性很大,要对自己有希望,我们也会对你希望的。”
“我没生病。”段别离沉下脸色,很是义正言辞的纠正自己没有生病。
黄儿惊呼,“没生病?姑爷你不是在说笑吧?那你肯定就是被乐神乐仙那两个老头给累着了。”多好的姑爷,犹如菩萨一样的姑爷竟然会让她下此毒手,她还真不知道一个善良的人也可以邪恶到如此份上。
当然,那次谈话不悦而散。
黄儿却也是将姑爷的话记在心上,要不然打凝霄的力道还可以再轻个几分,可是这个人连姑爷都忍心下手痛打,可知并不是什么好人。
“你把他打晕了?”
“是呀!”黄儿喜滋滋的回复自家主子。
“很好,就他一个人前来吗?”
蓝儿笑道,“自然不是,好像身旁还跟着一位姑娘,我猜大概是那个吾云姑娘,主子放心,蓝儿点了她的穴道,亲眼看着自家主子被人打,我想她那份心情咱们可能体会不了。”
冷冬儿抿唇一笑,“你们做的很好。”
“主子,凝霄还能再来吗?”
“今日亲自前来,我就已经猜出他要找的这个人身份绝不简单,要不然他也不会谁也不放心,亲自前来检查,我想通过这件事情凝霄大概还会想别的办法。你时刻派人盯着赤霞庄,别被人收买了也说不准。”凝霄的那双历尽沧桑的双眼,总是隐藏着最真实的情绪,所以她敢断定,此人必定出身不凡,很有可能是京城里的大人物。
“近日,我让你们调查我的身世的事情怎么样了?”
“本来是有点眉目,可是总是事情明朗的时候,却又失去了方向,所以今日赤正好给我回信说明,主子的身世他准备亲自去调查。”因为主子身世的神秘度已经严重吸引了赤的好奇心,当赤产生了好奇心,就证明了某些事情必须是水落石出,要不然某人睡不着觉。
这一头聊得甚欢,那一头凝霄疼的死去活来,却依旧大丈夫不轻易出口一个疼字。
吾云的目光出现了一抹狠辣,他们竟然如此大胆,敢对殿下动手,这可是打在淑妃娘娘的心肝上,现在想来,淑妃娘娘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疙瘩被打了,那还不将她这个保护皇子的婢女活剥一层皮下来。
想到这里,吾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连后背的衣衫都湿透了。
“殿下,我们回京,到时候……”
“吾云,我说过什么?”凝霄的脸猛地一沉,在寂静清凉的夜空之下显得更外的渗人,比淑妃那张凶狠的脸还要吓人。浑身颤栗抖索,连忙低下头,“是,殿下。”吾云深知,殿下受伤的事情也绝对不能瞒着淑妃娘娘,若是万一哪一天被娘娘知道了,她肯定会生不如死,因为淑妃手底下无用的人才会被杀,有用的人往往是生不如死。
若是她今日说了殿下受伤的事情,想必来日还能在殿下面前为自己求个情,若是不说,等待吾云的……
吾云浑身一抖,她已经不敢想了,心下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最好要死也是冷冬儿他们,而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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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筱萋好不容易抽空写了三千字,忙过之后一定多更。
☆、090 吵成一团
两个月之后的一个中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冷冬儿急匆匆的赶回了屋子,正好看见早已经下课的段别离,霎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凝霄师兄又来了?”自从那日凝霄被打了以后,已经过了两个月,并且打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不再感受到他的存在。有的时候他们很怀疑那个男人会那么容易的放弃吗?答案不知,也只有等待他的下次行动。
冷冬儿一怔,摇头失笑,“没有,并不是这件事情,而是我听说了一件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段别离不解,什么事情能让冷冬儿的脸色为之一变,仔细一看之下还有着令人不易察觉的忧心。
“离,怎么办?”冷冬儿第一次摆出哭丧着脸,段别离顿时心中一紧。
“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昨日是否将这段时间将学到的东西全部演变成了自己的理解,还一鸣惊人了?”
段别离闻言,不由得一怔,想起了昨日自己一曲作罢,两位师父那张喜极而泣,抱头痛哭,感叹祖师爷显灵的场面,段别离猛的耳根一红,点点头。“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冷冬儿有些头疼的抚摸着头,“这就是不对的地方,你知道吗?我昨夜听到那两个老头合计着,想要与我们商量,要去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他们两个还在那里争吵以后孩子会由谁来带?”两个老头子也不想想,她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孩子就这般被人夺去,并且还做了他们吵架下的牺牲品,将来的日子谁也说不准,但是她可以非常肯定的一件事情便是,她的孩子今后的人生由自己来选择,就算是他们真的喜欢上了音乐,那么也要看看谁更有本事做师父才行。
段别离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你又半夜不睡觉,出去爬房梁偷听别人的事情?”她的举动虽然有些不合于理,并且他的说词已经黔驴技穷了,说了什么,冬儿都会左耳进右耳出,说的多了,没人听了,他也就不说了,反正是说了也是白说。
他担心的是一个有了身子的女人还不安稳,竟然跑到房顶去偷听别人的谈话,在段府的时候,爹与几位姨娘的悄悄话他就听得七七八八了,什么样的诡异心思都有。好在冬儿有些分寸,娘与爹的悄悄话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冷冬儿一怔,吐了吐丁香小舌头,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怎么把自己的癖好又暴露出来了?
“其实,其实我也并不是有意去听,而是恰巧路过而已,不想听到了两位师父的争吵,也算是他们争吵的声音太大了,所以我想知道他们在讨论你什么?不小心就听到了这些话。”冷冬儿对于自己所作的事情可是一丁点的羞耻感都没有,反正他们再算计别人,也别怕被偷听。
段别离一怔,猛然之间好似想起了什么,连忙起身,转身就进了屋子。
冷冬儿眨眨眼,“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收拾行李跑路啊!”段别离说的天经地义,冷冬儿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段别离不解,“你笑什么?”他说的话很好笑吗?
“他们是你的师父,你怕什么?”
段别离却是一脸苦色,“冬儿,为了咱们肚子里的孩子,快逃吧!”若是孩子真的被师父们抢了去,他还真的不敢保证孩子会不会变得与师父们一样,为了一丁点的小事就大吵起来,性子不稳妥,终究会孩子气,这样的人终身洒脱,不喜尔虞我诈的商场或者是官场。不是说人单纯一点不好,而是人需要很多面,不能只有单纯,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不可能只有单纯的一面。若是闲暇的时候,被师父们看着他倒是没有什么看法,若是从小一手带大,他自己的儿子没有教训几句,就与自己吵起来,吵得脸红脖子粗,段别离可以想到那个时候,他肯定会被气的吐血好几升,恨不能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个孩子。
“离,你说若是师父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双胞胎,他们还会不会这么吵?”
段别离听了冬儿的话没有任何的开心,反而是更加的头疼了,想起了两个孩子从小被师父带大,一个个只会比试曲目的高低,眼前突然浮现了某一个画面。
“爹,你说是我赢了?还是哥哥赢了?”一个小孩死拉着他的手,不停的摇着他左面胳膊,摇的他整个身子都在轻晃,他不禁头疼,不过这个头疼还没有持续到下一秒,他的另一只胳膊也被大力的摇晃了起来。
“爹,是我赢了对不对,他的功底薄弱,我是哥哥自然是我赢了。”
“爹,是我,是我,我们可是乐神乐仙带大的,我们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爹爹你也是他们的徒弟,甚至比师爷爷还要高,你一定能够看的出是我赢了。”
“闭嘴,才不是,是我赢了。”
“是我,我赢了。”
“才不是,我说是我赢了。”
……
段别离放佛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瞬间胀大,猛的闭上了眼睛,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非常敢确定,自己今后的日子就要在这样的时光中度过,怎么想都有些令他浑身寒栗。
“走,我们快走,你也快生了,必须要会谜谷,有义父在我才放心。”
“离,离三个月之期还有几天的时间,难道你不打算演示一曲吗?”
段别离猛的摇头,昨日的演奏已经够了,再来一次,他很怀疑,师父他们会打起自己孙子的主意,为了今后孩子们的人生,他绝对不能冒这个危险。
“冬儿,咱们快走。”
冷冬儿抿唇笑笑,不再答话,倒是手头上的功夫却是依然不耽误,看样子就算是段别离想留在这里,她也不可能在这里。
至于段别离的离开,两位师父也是在第二日上课的时间到了,人还没有来,要知道段别离从来是没有迟到过,更不要说缺席了,乐仙连忙拉着乐神一起赶往段别离住的院落,因为他们总感觉到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瞧见段别离留下的书信,问过了下人,他们想住多久都行,可是主子的行踪是秘密,他们无权过问,所以谁也不知道段别离与冷冬儿到底去哪里了?
这下子乐神与乐仙又是大吵了起来,都说对方逼走了宝贝徒弟。
“师弟,都是你的原因,若不是你紧逼离儿去谈那个什么劳什子永夜曲,他一定不会走的。”
乐仙冷哼了几声,“本来阿离徒弟好好的,原本只是我乐仙一个人的徒弟,现在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又来抢我的徒弟,还把我的徒弟逼走了,我看一切过错全部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和阿离徒弟肯定还在讨论曲子,说不定那小日子悠然自得,还能等着我的徒孙出生,这一切都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我的一切,师兄,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乐神的脸猛的一拉下来,“师弟,你不要总是说我抢了你的徒弟,我和离儿也算是有缘分,他也承认了我这个师父,明明是你这个师父太严厉了,才会吓走这么绝世无双的好徒弟,你竟然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你还有理了?”乐神真是气的火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严师出高徒这句话吗?”
“我听过是听过,可是离儿这么聪明,不需要你的严厉,他依旧可以成才。”
“那我怎么听师兄这句话,那意思好像是我逼走阿离徒弟的?”乐仙抱胸睥睨着乐神,那模样真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万万想不到这个老头竟然编起瞎话来一点也不掉豆。
“既然师弟知道,那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乐神冷冷的哼了几声,转身便要走。
乐仙这下来了气,火大的不得了。
“你这个大猩猩,你敢把话再说一遍吗?明明就是你打起了阿离徒弟的宝宝,我想一定是你小心走漏了风声,所以别人才跑的。”
乐神听闻这句话是更加的火大,“是你话里话外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说下去,要论卑鄙无耻我还真是不如师弟呢?”
乐仙破口大骂,“你在放屁,是你不安好心眼。”
“我将我毕生所学教授给离儿的孩子,我哪里不安好心?世间那么多人想要学我的曲子,他们有什么资格,你的不安好心可是捡了大便宜。”乐神有几分恼羞成怒。
“便宜?你的便宜最不能捡,能吃亏……”
两人从吵闹不休,下人们却是能够有多远走多远,躲不了的直接低下头,谁也不敢看,这可是他们阁主夫婿的师父,他们可是得罪不起的。
并且阁主已经交代过了,随便他们怎么样?打起来也无所谓,甚至砸了房子也没有关系,杀了人也没有关系,总之不能透露主子主子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