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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儿叹了一口气,“听说才子佳人大会前一天才能到。”这还有十几天呢?
“恩。”
“主子,你不着急?”
“着急什么?我相信离的为人,随他们瞎折腾去。”因为相信她爱的男人,所以她放心。
*
烛光摇曳,屋内是一片的死寂。
卞野抱拳说道,“王爷,已经查清楚了。”
南宫残月浑身一震,眼眸闪过一抹欣喜,激动的问道,“当真?”
卞野点点头,恭敬的回答。“是的主子,据属下的调查,此牡丹镯的确是出自段府,至于是谁贡献的出来,这还没有调查清楚,因为是经过长公主之手,所以疑云重重。”
“那你把段家所有的人都给本王调查清楚,哪怕是一个小丫鬟都不能放过,我要知道这个牡丹镯到底出自谁的手?本王……”南宫残月摆摆手,“不必了,本王今夜准备夜探段府,本王要亲自弄个明白。”
卞野大惊,连忙阻止,“不可,王爷,段府被两种势力所包围着,咱们要从长计议,万万不可贸然行动,否则会有危险的。”
南宫残月摇头,“卞野,你知道吗?本王已经等不及了,本王想要见到母亲,并且是必须要见到。”这么多年来,他只想问一句,她如何舍得下自己一个人离开?
他知道王爷的心思,比任何人都了解,因为他从小就是保护王爷而存在的,他的失落与绝望,他都看在眼里。
南宫玉轻咳了几声,打断了皇兄与卞野的对话,微微笑道,“你们是不是还忘了我啊?”他可是坐在一旁等了好久,也没有半个人问他的意见,难道他长得就如此的渺小,不起眼,让人直接忽略到底吗?
卞野看向南宫玉,心急的说道,“十一皇子,求求你也劝劝荣王爷好不好?”
南宫玉轻咳了几声,以此表达自己终于被人重视了。“我当然是支持皇兄的。”
南宫残月挑挑眉,有些很意外。
卞野一怔,十一皇子这不是的捣乱吗?他还以为他能够说出什么建设性的提议,没有想到也是这么胡来。这下可倒好,若是两个人有什么闪失,他们只能提着脑袋回南国了。“十一皇子,怎么连你也赞成荣王爷,此次前去,我们连状况都搞不清楚,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们让属下怎么办?”
南宫玉意兴珊阑的摆摆手,“卞野,我看你还是让皇兄去探探虚实,要不然他肯定夜不能安寝,哪怕是受伤都值得。”
南宫残月冰冷的眸子扫过自己的皇弟,一瞬间聚集了点点的感动,这才是他的皇弟,最了解他的皇弟。
“可是……”→文¤人··书·¤·屋←
他一挥手,便阻止了卞野继续的劝解,冷冽的眸子闪过一丝势在必得,“不必再说了,着手准备一下吧!”
卞野知道,荣王爷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驳回。
最后无奈的点点头,“是的。”
漆黑的夜晚,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四处有着巡逻的家丁在来回走动,暗处还有着隐卫在秘密的监视着,冷冬儿与段别离方一躺下身子,虽然此刻已经是夜静山岚,正常人都该睡着了,由于段昊岚下午来访,与段别离聊得不是很愉快。她看得出离不是很开心,就连饭也只是简单的吃了一口。
冷冬儿轻轻的窝在他的怀中,“别担心我和三弟的事情了,日久见人心,就算是日后看不出我的好,也必定会知道表妹是个什么样的人?”
段别离轻轻地点点头,将她更加拥紧,“冬儿,让你委屈了。”
“不委屈,只是你夹在中间,我怕你委屈。”
深夜,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吹灭了蜡烛,然后两个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聊着天,说一些天南地北的话,哪怕没有任何的营养,却是令他们的心更加亲近。
段别离薄凉的唇,轻轻的印在了她白皙的额头上,呼吸出的气息带着浅浅的梨花香。
“冬儿,谢谢你。”
冷冬儿嘴角微微一勾,“我们之间……”
他修长的食指放在了冷冬儿的赤红的唇上,“嘘……”
房间里说话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变得静悄悄的。
此刻能够听见屋顶的瓦片咣当咣当的响,黑暗之中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尽管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可是他们内力非凡,自然能够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深深疑惑。尽量放慢自己均匀的呼吸声,以免被外面的梁上君子看出端倪来。
不消片刻,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了。
段别离下了床,披上衣服,“我先出去看看,你去看看儿子们。”
冷冬儿冷静的点点头,“好。”部署这般的严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闯进段家,那个人究竟是何人?
看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挺拔欣长,这一刻冷冬儿突然觉得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轻声的唤道,“离,你要小心。”
他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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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咄咄逼人
冷冬儿从床上爬起来就奔去了南苑的孩童房,此时没有亮光,漆黑无比,不禁升起了几分后怕,加快了脚步,一路奔去,最先拍打的是靠着自己最近房间间的门,“橙儿?橙儿?”
三声之后,一名女子果断的打开了房门,眼睛里早就褪去了迷蒙,换上的是精明。“主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是听到了冷冬儿制造出的噪音,就连对面屋的青儿也抱着睁着大眼睛的净儿走了出来,疑惑的问道,“主子,怎么了?”
冷冬儿看见小儿子安然无恙,顿时心安了不少,可是……“橙儿,宸儿呢?他有没有怎么样?”
“他睡的很好啊!”
她听到此话松了一大口气,“快,你们抱着宸儿和净儿去后院的竹屋,去爹那里。”
两人一听主子这么说,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路飞奔赶到了竹屋,看着竹屋内已然是灯火通明,可想而知白清风定然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他们的脚步更加快速的掠过,方一到门口,就看见大门吱呀的一声开启,白清风的声音传来,“冬儿,你们没事吧?”
冷冬儿摇摇头,“恩,没事。”看着客厅有打斗过的痕迹,她的眸光不由的闪了闪。“爹,那些人吵到了你清净了?”
白清风摆摆手,“无妨,他们还不是我的对手。”
“吓到娘了吗?”
“在你娘发现之前,我点了她的睡穴,所以现在她睡得香甜呢?没事的。”
冷冬儿悬在胸口的上处的心重重的落了下来,着实的松了一大口气。“那便好,爹,劳您费心,帮我照顾两个小家伙。”
白清风挥挥手,“去吧!青儿和橙儿也跟着去帮忙。”
“是,师父。”
冷冬儿摇摇头,“还是留在这里吧!爹双手难敌四拳,保护两个小家伙还要保护娘,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妥当,这样我也能放下心来。”
“那就听冬儿的吧!”
“是,师父。”
冷冬儿出了房门,扭动门板上的按钮,顿时结界出现,迷雾重重,机关已然启动。
双重保护,这样她也比较安心一点。
五行八卦阵外加阴阳卦,冷冬儿七拐八闪的走出了竹屋,然后照着气息寻找。
*
南宫残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拜的这么惨烈,行动还没有施展开来,就被暗中的两股势力牵扯着无法行动,再来就是段别离的出现,他可一直都没有忘记,段别离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段别离的碎发还垂在脸颊之上,一双清冷的眸子此刻也变得冷冽凛然,放佛那里流着一股嗜人的漩涡,令人不由自主的就失了神,甚至是心都跟着剧烈的颤抖,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恐惧。随风摆动的衣摆,荡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只是,这风竟然是段别离利用强大的内力激起的,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吗?
南宫玉握着手上的剑也微不可微的颤抖了几分,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老天,前些日子见到的小师弟还……
懦弱无比,哦,不,是温润如玉,淡若梨花的男子,这会儿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煞神一般。
南宫残月对于段别离的实力还是有所猜忌的,毕竟根据他的资料所调查显示,这个男人习武的时间顶多一年而已,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功夫?上一次那么痛快的赢了自己,他还是抱有怀疑,这一次一定要弄个清楚。
挥出一拳,吼道,“吃我一拳。”
身形幻若闪电,那拳头的目的地是段别离的胸口处,他依旧浅笑不语,身形未动半分,反而在南宫残月的那拳头招呼在他衣衫之时,黑夜之中白色醒目的身影一闪而过。
长衫飘飘,英姿洒逸,飘然欣长的身影犹如仙界之中的一抹白,那般的飘洒,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树枝,恩,树枝?
众人不禁揉揉眼睛,没错,那就是树枝,还是一只小巧玲珑的树枝。
南宫玉此刻很想大笑,可是见识过小师弟那般高森莫测的内力,他此刻应该为自家的皇兄赶到紧张才是。
南宫残月暗自咬牙,段别离瞧不起的人行为已经严重的触伤他男性的尊严,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人吗?
他又怎么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呢?
今日就算是不为了牡丹镯的主人是谁?也要一雪前耻才可以。
南宫残月运用内力,灌输给自己的宝剑,然后用力一顶,直接击了出去,带着深厚的内力,放佛要穿膛破肚,看到皇兄竟然如此重视这唱决斗,南宫玉的心不知为何悬了起来。
段别离站在黑夜之中的身影如龙翔,似凤舞。
身形晃动之时,将自己的内力融入树枝内,竟然幻化出接二连三的银色匕首的影子,众人不由得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两个人的巅峰对决。
树枝被灌输了强大雄厚的内力,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宝物,甚至还有了削铁如泥的功能,要不然南宫残月的宝贝也不会一下子就断的了三截,看的众人恨不得一个劲儿的揉眼睛,揉痛了再揉,揉红了再揉,因为他们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要不然就是自己的眼睛瞎了。
因为迅猛的内力冲击,南宫残月经不住的后退几小步,看着就要从四面八法涌来家丁,甚至是从暗处跳进而来的隐卫,他知晓今日若是能够全身而退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所以他必须保证自己的属下全部撤退,离开这里才可以。
他一双凛然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势在必得,段别离的眸子却依旧是清淡无波,不见任何急促,反倒是两方人马静静的等待什么,一种嚣张跋扈的气氛彰显无遗。
“段公子,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此刻一抹怒然的嗓音破空而来。
段别离的眼前赫然多出了一条粉红色的身影,分明就是付清流。
早些时候就听闻外面闹哄哄的,然后得知竟然有人敢闯入段府,担心段公子不会武功,所以她提着宝剑就冲出了屋外,却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真的狠毒与什么武功都不会的段公子对决,这一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段公子受到半点委屈。
南宫残月此时正愁找不到待罪羔羊来威胁,看着付清流出现,他必须想个办法让他的属下撤退才可以。
所以不过三招,付清流就被南宫残月所劫持了,小莲惊呼,“郡主……”一边哭喊一边奔跑而来。
南宫残月听到郡主二字,眸子里闪过某种偏执,也许郡主的身份能够更高一点,也更容易威胁到段别离才是。
本来今日的部署是挟持冷冬儿的义父义母,然后逼着她说出牡丹镯的主人是谁?虽然只见过冷冬儿一面,可是他却百分之百的笃定,这个女人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告诉自己,所以他就准备劫持她最重要的人,加以威胁,却没有想到冷冬儿义父义母没有劫持成功,反而被人几个来回就丢出了屋外,到底都不敢相信天下竟然还有人有那么高深的功夫?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他今日是记住了。
所以,此刻没有办法当中的办法。
劫持付清流本来非他所愿,可是听见郡主二字,他心中还是多了几分希望,必定他只是让冷冬儿说出事实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情,怎么会不答应呢?郡主在长公主的婆家出了事情,毕竟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事情。
他的声音低沉残冷,“叫冷冬儿出来。”
那小莲瞧见自家的郡主被人劫持,尤其是听到别人指名点姓的让冷冬儿出去送死,她早已经惊慌失措的大声吼道,一边大声哭,一边说道,“公子,求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家郡主吧!那不是长公主,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我自然知道,只要冷冬儿出来,她必定会没事。”
段别离的身躯依然坚挺欣长,没有动过半分。
小莲噗通一声跪在了段别离的面前,苦苦的哀求着,“段公子,求你,求你快救救我家郡主吧!只要你交出长公主就行了。”
就行了?
怎么把话说的那么轻巧,好似那个长公主是个十大恶疾的人,段别离轻蹙眉头,再次看向了横在付清流脖子上的宝剑,他抿着唇依旧不语,那双清冷无波的眸子甚至没有动过半分,看似一点也不着急。
付清流不知怎么,心蓦地沉了下去。
她轻声唤道,“段公子,救我。”
很不确定的求救,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的心碎了一地。
小莲见到段别离依旧不为所动,那横在郡主白皙脖颈的宝剑又逼近了几分。小莲惊慌的哭道,“段公子,你就让长公主出来吧!长公主功夫那么高,必定平安无事的,可是我们家郡主不一样。”
平安无事?
谁说的?
难道小莲还改行算命去了?
段别离清亮的眸子快速闪过什么?快的让人抓不到任何讯息。
他薄唇轻启,“要杀要剐随荣王爷的心情!”
南宫残月和付清流皆是不由得瞪大了双眸,原来他早就看穿自己是谁了?
付清流绝望的看向段别离,好久才凄然的喊道,“段公子,你真的希望我死吗?”只要喊出冷冬儿,她也未必会死,他就可以救自己一命,为何他却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
“你与冬儿相比之下,自然是冬儿比较重要。”
那意思的就是,你的死活与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南宫残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南宫残月听闻,不由得笑了,冷酷的说道,“郡主,不得不说,这句话可真伤人啊!”
付清流无声的流着泪,看着眼前这个如月光温润的男子,初见时就是被他这般清冷到犹如仙人的气质所迷惑,现如今看来他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男人,一片芳心付之东水不说,自始至终就从不曾在他的世界里留下一丁点的影响。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子,分不出半点位置来给其他的女人。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爱到痛的男人。
依然如初见那样坚定,是一个一旦说爱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她努力了这么久,甚至是如此的放低姿态,却依旧得不到他的半点倾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好愚蠢。
听到段别离报出自己的名号来,南宫残月便知自己今天光明正大的走出段家。
看着远处摇摇走来的女子,趁着清冷的月光,竟然有一股飘渺之姿。
他的眸子闪过一丝嘲讽与戏谑,将失魂落魄的付清流狠狠的一推,目标是段别离的怀中。
高喊一声,“撤。”
顿时,所有的人往四面八方散开,让人不知该追谁?
眼见着付清流跌了过来,段别离连想都没想直接侧过了身子,闪到一旁,由于没有人扶着她一把,甚至是拉她一把。
很明显,付清流很狼狈的跌到在了地上,这一次心碎的声音更大了,几乎就要吞噬她最后的理智,想要问问他,为何连自己跌到了,扶她一把都不肯吗?就算是这几个月她苦苦的纠缠,如此放低姿态,把尊严放到他的脚下,求着他来踩,难道这些都是枉然的吗?
就从来没有一丁点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感动过吗?
躲在暗中的南宫残月失望的摇摇头,本以为会看一场好戏,却没有想到……
段别离还真是一个无情的人,竟然忍心柔弱的姑娘狗吃屎,也不肯去扶她一把。
“你们先回去吧!”
“王爷?”
南宫残月摆摆手,“我去去就回。”他摸了摸怀中的那个牡丹镯,那个东西很是珍贵,或许随便问个小丫鬟就能够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本来指望冷冬儿这条线索,却没有想到他的计划失败,没有擒住冷冬儿义父义母,反而受了伤,他低估了敌人的实力。
他仅存的实力就只有逃跑,和对付一个不算强大的对手。
南宫玉摇摇头,“卞野,随皇兄吧!”他看向自己的皇兄,“皇兄,若是调查不出个一二来,就速速回到驿站。”
“恩!”他犹如大鹏展翅,身影晃动,犹如闪电一道忽闪而过。
段别离环视了四周,平静清冷的说道,“今天晚上加强警备。”
“是,大少爷。”
“离,我们回去吧?”远处,她的声音轻袅飘散在空气中。
他转身,点点头,依旧是那般的温润如玉的面颊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那温柔可以掐的出水的的柔光里盛满了浓浓的爱意。
从一开始就不曾看过她一眼,付清流看着他即将消失的背影,不由得苍凉一笑,笑容之中带着苦涩与绝望。
小莲怯生生的喊道,“郡主?”
“小莲,也许我们该走了。”
小莲听闻这话,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郡主,真是谢天谢地,你终于想通了。”
付清流再次苦涩一笑,段公子,你会永远记得那时巷口被人调戏,最后被你宽容救下的付清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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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残月为了躲避暗处的隐卫,闪身进了一个偏僻的院落,十步一个亭廊,回廊两旁种着鲜艳的花朵,趁着月光还能看见他们光彩夺目的模样。空气中还有一抹陌生的气息,他不由得推开了离自己最近的房间。
房内光亮四射,犹如白昼,是一个小型的佛堂。
石板地的蒲团之上还跪着一个念着佛经的女人,听见看门的声音,她不禁诧异的回过了头,柳叶弯眉,琼瑶鼻,嘴唇好似滴过鲜血的玫瑰花瓣,虽然已经是年过三十,却依旧蕴藏着女人成熟的韵味,她清冷的眸子看清眼前俊朗的男人,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南宫残月立刻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凶狠的说道,“不许叫,否则我就杀了你。知道吗?”
她重重的点头,那力气大到好似特别希望南宫残月相信她。
他虚弱的放下了手臂,不由得跌坐在了一旁。此刻流血过多,已经是体力全失了,哪里还有精神跑的出去。想必一出这个门就会被人抓到,恐怕来十几个家丁让他应付,都是困难重重的一件事情。
不知为何,对于她的保证,他竟然相信了。
一个陌生的女子,甚至是一丁点的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