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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身穿崭新的皮甲纵马奔来。他箭法极佳,刚才一箭射中了只麋鹿,那麋鹿却带箭跑到密林深处,于是众人大声呼叫着纵马来追,李隆基所骑得是大宛汗血宝马,脚程奇快,不到片刻便把护驾众人远远的抛在后面。
李隆基一路追踪着血迹渐渐来到林木茂密的深处,等转过一丛灌木,忽然瞧见那麋鹿已经倒在面前,颈子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巨大血口,
鲜血喷射在满地的落叶上,显得触目惊心。
“刚才明明只中了一箭,为何现在多了一道剑伤?”李隆基心中登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立即拨转马头,向密林外奔去,刚奔出数步,
忽觉背后冷风乍起,他猛地一低头,“刷”的一声轻响,头盔上的缨簪已经削落。
一个黑衣人如鬼魅般从背后掠到前面,双足在马头上一蹬,挺剑向他心口扎来,李隆基大惊之下抡起手中的大弓向黑衣人砸去,那人冷笑声中挥剑挡去,
大弓当即断为两截,就这样缓了一缓,李隆基一个镫里藏身躲了过去,那人正要挺剑刺去,远远地传来田扬名大呼:“休伤我主!”
话到人到,田扬名剑如盘花,幻化出五朵剑花向黑衣人背后刺去。那黑衣人见强敌来到反而长出了一口气,他不慌不忙从马上跃下来,
毫不理会摔在地上的李隆基,挺剑向田扬名迎去。
田扬名怒道:“好不知死活!”一招肃风千里,长剑发出凄厉的破空之声向那人袭去。那人横剑一挡,未闻金戈交鸣,田扬名却登时觉得一股极强大的劲力逼迫过来,
这种劲力无形无色却浑厚无比,他不禁大惊,在剑法中灌注内力乃是内家剑派的常用技法。但是灌注在剑法中的内力会形成犀利尖锐的剑气,
断然不是这种浑厚弥漫的劲力,对方长剑上发出的劲力,竟然极其类似内家掌法发出的掌力罡风!这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他是久经战阵的人,
心理素质极佳,当即施展北斗幻月的轻功,凌空跃起向那人扑去,那人只是往旁边横跨一步,身子便飘出数丈。从容避开这一击。田扬名见一击不中,
立即猱身向前,他知道对方内力惊人,若是拉开距离,给对方施展内力的空间,自己决计撑不了多久,只有冒险上前贴身肉搏,逼迫对方放下内力。
只靠剑法武技搏斗,方才是取胜之道。并且只要对方剑法套路一露。自己便可知道对方武功家数,日后不难追查。
谁知那人似乎是看穿了田扬名的用意,立即闪身后退,让他的剑法无从施展。两人纠缠数招,此时千牛卫大批侍卫飞马赶到,大呼着冲上前来。
那人见已经无法得手,便远远虚刺几剑,田扬名耳中闻听空气中传来尖锐的破空之声,大叫声:“闪开!”自己一个空翻,数道湍急的气流擦身而过。后面几个千牛卫躲闪不及被剑气击中,胸口当即被爆开碗大的血洞,
惨死在当场。田扬名倒吸口冷气,暗道:“这种劲力竟然类似少林派的拈花指!难道是少林派的人?”黑衣人见已经逼开田扬名,立即抽身而退,纵身掠进密林里。
田扬名大喝一声,腾空跃起来要去追他,那人随手唰唰两剑将旁边的大树斩断,顺势一推,那些断木向田扬名砸来,田扬名不得已闪身避开,
等断木落地后,那黑衣人早已逃之夭夭。
李隆基被侍卫们搀扶过来,他正值壮年,又曾在军中练习武技,这点惊吓自然不算什么。他推开侍卫,怒道:“这逆贼好大的胆子!胆敢跑进御林苑行刺!传旨!命左千牛卫衙门去查!”黄门宦官赶紧快马加鞭去传旨。
田扬名见李隆基虽然满身泥土,却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等李隆基怒意稍减,这才低声道:“启禀皇上,以微臣来看,这人的行径大有古怪。”李隆基嗔道:“他敢行刺朕,这便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还有什么古怪!”
田扬名道:“刚才这人并非真的要行刺皇上。”
李隆基奇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人是来戏耍朕的?”
田扬名赶紧跪下道:“皇上息怒,微臣不敢,只是此人武功远在微臣之上,
若是此人真心行刺的话,刚才那一剑便已经得手。皇上能等到臣等赶来救驾,一则是皇上洪福齐天,二则是那人故意为之。”
李隆基静下心来,想了一会才说道:“这件事等会回到京城,要大加鼓噪,说是众侍卫护驾得力,赶跑了刺客,另外要左千牛卫衙门暗中调查,
此人能混进御林苑伏击朕,想必朝中必有耳目,能够得到朕的行踪,所以要仔细排查,尤其是朕身边的人,更要详查。”田扬名道:“臣遵旨。”
等李隆基回到京城皇宫,太平公主已经听到消息,早已坐着步辇来到后宫,一见到李隆基,立刻不顾身份,
过来喝道:“阿蛮,你太大意了!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轻身涉险,还跑到御林苑那种蛮荒之地去打猎!你将江山社稷置于何地!”
说罢,搂住李隆基垂下泪来,低声道:“如今朝中刚刚安定下来,你要是出了什么闪失,叫我如何对得起李氏列祖列宗啊。”
李隆基也掉下泪来,
哭着说道:“姑母,阿蛮不孝,教姑母担心了,以后阿蛮再也不会这般荒唐了。”太平这才擦擦眼泪道:“有你这样说,我这才放下心来,以后万万不可这样,可记住啦?”李隆基点头道:“阿蛮记下了。”
皇上遇刺自然是非同小可,京城中各大军、卫衙门平日里优哉游哉的惯了,此时如同被抽了一鞭子的烈马,迅速投入大批精干人员,满城里搜捕刺客,这刺客倒是没有抓着,但是京城中市井混混、泼皮无赖却被一扫而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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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掌 清洗()
盛唐传说;第一百五十九掌 清洗
而李隆基并不关心刺客本身,刺客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刺客是谁并不重要,他只关心是谁派出的刺客,身边有这样可怕的势力,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这才是让他寝食难安的。茇阺畱尚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首先要做的是,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全都换了一个遍。在那些刚被换掉的宫人中悄悄掺上千牛卫的耳目。
那些人原先在皇上身边,身份何等尊贵,如今却被换了下来,自然怨声载道,各种怨言不绝于耳,这些怨言自然被一字不漏的转送到李隆基案头上。
其中有人抱怨道:“咱们在皇上身边做牛做马的伺候,如今皇上却不念旧情,将咱们全都赶到下贱人居住的院子里,这可叫 咱们怎么活?还是小张子心眼活络,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发的财,
竟然在京郊买下了一座庄子,听说过一段日子便要称病,向皇上乞求还骨,要离开皇宫到庄子里享清福呢!”
当李隆基看到这张告密卷子的时候,太平公主正好亲手烹制了鸡汤,送来给李隆基。李隆基冷笑着把卷子递给太平道:“姑母,这个小张子大有可疑,
一个小小七品的宦官,竟然有能力买下京郊的庄子,可见是钱财不少,他无权无势,若不是有人心怀不轨,谁会送钱给他?”
太平道:“这倒也不难,只要命人秘密把小张子抓来审问便可。”说罢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啦,你早点睡吧。”然后告辞回宫。
由于此时皇宫早已闭门落锁。李隆基想要命人出宫传旨千牛卫衙门。但又担心会打草惊蛇,便将此事压到天亮之后再办。没想到,早朝尚未结束,
左千牛卫衙门便密报。小张子昨夜便被人勒死在厕所里。京郊那田庄也被人一把火烧成白地,便是经手买卖田庄的经纪、牙行也被人全都杀掉。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李隆基如同五雷轰顶!他呆坐在龙椅上,他以为将身边的人全都换掉便可以截断耳目。岂料那股可怕的势力依然无孔不入!连夜半在书房里与太平的对话都被窃听!他似乎看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正悬在自己的头顶上。随时都会刺下来!
三天后,当计无策他们下山的时候。经过阿盼的香粉店,阿盼已经早早的等在门口,她已经把羊儿从当地牧民那里换了一匹骏马。把小小的竹编行囊挂在马鞍处,她穿着一袭紫色的长衣外面罩着一层轻纱。头上戴着素色的风帽。在晨风朝阳的映照下显出别样的妩媚风情。
计无策一见到阿盼不禁奇道:“这人明明是第一次见,但是为何感觉竟然如此熟悉,好像以前见过。”紫岚笑道:“这怎么可能,你又不买女人家用的东西,阿盼又足不出户,你们是不可能见过的。”
计无策犹自道:“真的好生熟悉,真是太奇怪了。”阿盼妩媚地一笑:“以前在长安的时候。倒是有不少浮浪子弟常用这样的话与女人搭讪呢。若是计爷愿意与小女子说话,只须叫我一声阿盼便可,何必找借口呢?”说完与紫岚咯咯大笑起来,计无策闹了个大红脸。再也不敢乱说。
一路晓行夜宿来到长安,李重俊的身份不宜泄露,为了防止被人认出,紫岚特地从妙无双那里讨来了易容丹,给他涂在脸上,看上去便像是个大唐常见的游学秀才。
此时睿宗皇帝已经将帝位禅让与李隆基,李旦自称太上皇退养后宫,李隆基登基为帝,年号贞观。 不得不说李隆基的治国能力远胜父辈,颇有太宗之风,将大唐天下治理的四海升平。
李重俊望着长安大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心中感慨万千,当年他还是卫王的时候,走在大街上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如今,自己却早已被世人遗忘,他甚至还在鳞次栉比沿街商铺中找到了独孤伟的那家铺子,
当年他和紫岚初进长安,便是在这家铺子里与武嵩琳冲突起来,还是李多祚出手教训了武嵩琳,如今早已物是人非,那家铺子也被人改成了绸缎庄。 计无策见他望着街上久久不语,知道他勾起了许多往事,
便开口劝道:“师侄,往昔已矣,就不必挂怀了,如今你们在天山安详天伦也是人世之福。”李重俊笑道:“过去的事情我早就放下了,只是看见眼前的情形不免有些感慨而已。”
紫岚打趣道:“莫不是还在思念当年宫中的宫娥彩女不成?”众人大笑,李重俊苦笑不已。大家正在喧嚣间,一顶青纱小轿走过身边,在长安,这种小轿寻常之极,随便是个小康之家便乘坐得起,在街上轿行里也有这样的小轿出租,
所以大家浑不在意,那轿中人听见外面有人笑闹,便顺手把轿帘掀开一角往外看,只看了一眼那人便慌忙把轿帘放下,催促轿夫赶紧走。
等走出老远后,那人便叫轿夫赶紧往长安西郊走,轿夫奇道:“大人,您不是往东郊去找人唱和诗词吗?”那轿中人怒道:“你这厮多嘴!叫你走就赶紧走!”轿夫无奈只好转身往西郊走去。
等到天色傍黑,轿夫们累的呲牙咧嘴才来到西郊一处小楼前,此处乃是皇帝御前第一近侍高力士的私邸,少不得花了大笔银子买通门路,这才见到高力士。
那高力士半躺在神仙倚上,半不理睬的问道:“不知道宋大人见咱家有何贵干哪?”那轿中人正是宋之问。
当年,诗人宋之问因诌事张宗昌兄弟,以诗文作过二人的帮闲,当张宗昌兄弟被杀后,被流放到岭南,后来不堪忍受岭南艰苦,这才潜逃回到洛阳。驸马王同皎怜惜他是个诗人,人品虽不高,也没有什么大过错,
纯属牵连受祸,便将宋之问收留在家中,后来中宗皇帝即位,韦氏主政,中宗李显形同虚设,武三思与韦氏**擅权,王同皎既如此厚爱唐室,
忠于中宗,自然不忍心看到武三思**后宫,挟制中宗,危害社稷,便联络张仲之、祖延庆、周憬等人,暗中召集壮士,准备劫杀武三思,除掉这个众人愤恨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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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沆瀣一气()
盛唐传说;第一百六十章 沆瀣一气
宋之问知道了王同皎等人谋杀武三思的计划。茇阺畱尚这宋之问虽遭人生挫折,低劣的本性不改,为立功赎罪,不惜恩将仇报,指使他的侄子宋昙暗中向武三思告密。
武三思就指使宋之问的外甥李悛上书中宗,诬告王同皎等人‘谋杀武三思后,将拥兵至皇宫,废黜皇后‘。中宗一向昏庸,不辨是非,
便下令将王同皎、张仲之逮捕下狱,定成死罪。王同皎临刑时,意气自如,神色不变,大义凛然,张仲之在被审讯时昂然不屈,手臂都被打断。
与王同皎一同的周憬闻知谋泄,跑到比干庙中,对人说道:‘比干,古之忠臣,知道我周憬的忠心。三思与韦后**,危害国家,不久就会斩首弃市。
可把我的头悬挂在城门上,看到他们身首分离,抬出城门。‘说毕自杀而死。三人均为义烈之上。宋之问因告密有功,武三思赏给了他一顶纱帽。
韦氏被诛杀后,李隆基鄙视宋之问的为人,但以其诗文盛名传遍天下,所以只是将其革职赋闲在家,并未将其治罪,宋之问被罢官后每日里与些落魄文人唱和诗词而已。
宋之问媚笑道:“高公公,小的这番来是有秘事禀告的,还望公公恩典小人,转告皇上。”高力士眯着眼睛看着他冷笑道:“宋大人不仅是写得一手好诗,
原来还是刺探讯息的好手,当年,您把驸马王同蛟的事情刺探出来,拿王同蛟的命换来一顶乌纱,都说文人傲骨,这倒与宋大人不相符合呢。只是。
不知道这宋大人刺探出什么消息,咱家可没有什么乌纱帽给你伺候着!”宋之问被挖苦地面色通红,可也不敢多言,只是讪笑着道:“公公说笑了,
宋某对大唐一片赤胆忠心……。”高力士打断道:“要是咱家没记错的话,你当年可是对武三思告的密。可不是对大行皇上。这样也算是对大唐赤胆忠心?”宋之问立时吓得面色焦黄,嚅嗫着不敢说话。
等高力士把他戏耍够了,这才道:“既然是过去的事情,暂且也就放下吧,你先说有什么秘事要禀告?”宋之问这才缓过劲来,
赶紧换上一脸媚笑道:“公公,小的刚才在朱雀大街上遇见一个人,那人原本是不该活在世上的,如今却出现了。”
高力士不悦道:“宋大人。你找咱家来便是为了这样的事情吗?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在天子脚下、祥和之地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宋之问赶紧道:“那人是节愍太子李重俊!”高力士登时愣住了,室内的如死一般的寂静。半晌,高力士才道:“你可看清楚了?”
宋之问道:“其实我并没有认出那人就是李重俊!”
高力士大怒,劈手将手中的茶壶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喝道:“混账!你没看清楚也敢胡乱告密!”
宋之问慌忙道:“公公息怒,小的虽然没看出是李重俊,却看出当年李重俊身边的那个女人紫岚!”“哦?”高力士缓了缓颜色道。“往下说。”
“是,”宋之问垂首道。“当年,李重俊初到长安的时候,小的曾跟随恩公王同蛟……咳、咳”一说到王同蛟,宋之问登时尴尬无比,只得干咳几声,
“那个到过他的王府。小的有幸与李重俊还有那个紫岚一同宴饮,所以,是认得紫岚的。后来,李重俊谋反……不是……是反对韦氏,反而被韦氏囚禁在珈蓝寺。再后来就是有江湖上的神秘人物夜袭珈蓝寺,救出李重俊,
却在雩县落英山被赵思慎追上,被赵思慎斩杀。不过,民间一直有人传说,其实李重俊并没有死,而是李代桃僵之计,真正的李重俊早就逃走了,死了的不过是个替死鬼。
后来韦氏伏诛,这件事就再也没人过问,今日小的在街上遇见一群人,里面有个女的正是紫岚,小的万万没有认错。她旁边的有个青年男子,
虽然看面目不是李重俊,但是身材却也是极相近的,小的知道这李重俊与紫岚相爱极深,彼此从不分离,又听说江湖上有诸般巧妙的易容手段,便斗胆猜想,是不是死而复生的李重俊在易容后又来到长安呢?小的越想越是心惊,便不敢怠慢,赶来向公公禀告。”
高力士面上阴晴不定,沉吟良久才道:“宋大人,这件事毕竟是涉及皇上的家事,咱家虽是皇上的心腹人,却也不敢妄言宫廷中事,
不过,宋大人既然打探出此事,想必必有所图,若是咱家将这事压制下来,也耽误了宋大人的前程,不若这样,你去找铁鳞,他几年前在王屋山当三阳散人,
如今正在长安恭贺皇上登基大典,目前还未离去,你去找他吧,他定然给你一场大富贵!记住,今日之事,你不曾对咱家讲过,咱家也不曾见过你,你知道吗?”
宋之问赶紧叩拜道:“谨记公公教诲,小的今日不曾见过公公。”说罢赶紧告辞离开。
看着宋之问的背影,高力士冷笑道:“好你个宋之问,妄你学富五车,这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皇上的家务事也是你这等狗屁人物能掺和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敢拉老子蹚浑水!”
南苑驿站,铁鳞正在独自喝闷酒,他大老远的从王屋山跑来给李隆基贺喜,原本想能与皇上单独面谈一会,希望皇上能够看在当日的情分上,
赏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出身。谁知道,李隆基根本就没给自己机会,只是在含元殿大厅里,摆下酒宴与群臣欢宴一场而已,自己也只占据了一隅,他知道如今的皇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和颜悦色的临淄郡王了,
自己再想与他同席而饮是决不可能的了,除非是能够立下大功勋,这才能重新换回皇上的恩义,但是这大功勋哪里这么容易。他这几年在王屋山苦修雷霆三式,已经日趋大成,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他闷酒越喝越觉得苦闷,不觉微微有些醉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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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沆瀣一气2()
盛唐传说;第一百六十一章 沆瀣一气2
忽然有驿吏来报:“故翰林侍诏宋之问求见。茇阺畱尚”翰林侍诏并不是什么大官,平日里无非是陪皇上下下棋、吟吟诗而已,但是这样的位置确实得天独厚,毕竟是天天在皇上面前转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