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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兄弟本来是药商,转眼之间却成了官员,还是让人惧怕的内卫官员,不禁大喜过望,叩拜道:“小的知道了。”
李多祚冷哼了一声,王氏兄弟少时错愕,便立时醒转,赶紧道:“下官领命!”等回到宴席,王氏兄弟便非常拘谨,眼睛一会看看李重俊一会看看李多祚,那李多祚心中暗笑,也不理会,自顾自在旁边小桌上饮酒吃菜。
等吃完饯行酒,众人上马离开时,王氏兄弟居然双双跪在门口送行,李重俊知道必是李多祚使了手脚,偷偷登了他一眼,纵马离去。等众人上了大路,紫无浊等人转向西北官道,而李重俊等人则径直往西,众人依依惜别,紫无浊则不放心女儿,把紫岚拉到一旁仔细叮嘱。
紫无浊叮嘱良久才道:“俊儿,你好生待紫岚,莫要负她。”
李重俊赶紧跪拜道:“师父您老人家放心,我定然待师妹如自家姓命。”紫岚羞红着脸,笑吟吟地不语。
等众人走远后,李重俊嗔怪道:“李多祚!你刚才做了什么手脚,把王氏兄弟吓成那般模样?”
李多祚笑道:“主公莫怪,此去长安,面临的情形极为复杂,咱们手中人马不够,末将只能暗地里招徕部下效命,这王氏兄弟虽然并非上佳人选,但胜在交游极广,与江湖人物也从往过密,用来打探消息最好不过,所以末将便自作主张将其收录在内卫门下,充作耳目之用。”
李重俊道:“武则天在前几年便下密诏遣散了内卫,你居然还打着内卫的幌子招录手下。”
李多祚笑道:“主公勿忧,那武则天遣散内卫,下的是密诏,知情者极少,这王氏兄弟更是不得与闻,再者武则天遣散内卫并非是任其流落江湖,而是精心安置在各个督抚衙门,官虽不算大,可是俱在要害中枢,说不定这便是武则天当年苦心布置下的闲子。咱们只要把内卫框架搭建好,便可以将那些内卫重新招致麾下,为我所用。”李重俊叹道:“虽然我不欲利用这些势力,可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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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进城第一架()
盛唐传说;第六十一章 进城第一架
李多祚劝道:“主公,这内卫之流如何利用全凭主公调遣,虽说内卫素为世人所不齿,可是却也并非全无益处,当年武则天设置铜匦告密,内卫四处侦缉朝臣行踪,固然搞得人心慌慌,也制造了不少冤假错案,可是却也整肃了不少贪官污吏,剿杀了不少忤逆之臣,总体来看内卫还是功大于过的。茇阺畱尚主公万万不可因噎废食,将内卫这一利器弃之不用啊。”
李重俊道:“好吧,这件事就暂且依你。”
李多祚喜道:“多谢主公。”因为众人都已走远,李多祚再无顾忌,便伸手私下面具恢复本来面目,他本来面目如今也憔悴不堪,揭下面具实在是年轻不了几岁。
紫岚此时已经知道原来的大师兄李九便是李重俊乃是当朝皇子义兴郡王,心中非但不喜反而多了许多担忧,她自幼成长于天山,过惯了平静的生活,对于即将到来的宫廷生活反而有几丝惶恐不安,她更怕以后李重俊再娶几个妃子,冷落了自己,在紫岚眼里,李重俊仍是她的大师兄,可不是什么嫡皇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与李重俊从此隐居天山,过着与世无争的曰子,也不要去什么长安大明宫。
可是她心中极爱李重俊,自然不愿以小女儿情怀坏了心中情郎的大事,所以只得一路低头不语。
长安距离洛阳不过几百里之遥,三人缓辔而行也不过几曰路程,等到了长安,紫岚立刻被气势磅礴的长安所惊呆了,她是第一次进入长安这样的大城池,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川流不息,天山上何曾有这样热闹,特别是看到绸缎庄、脂粉铺这些女孩子最爱的物事,更是挪不动脚步,她转来转去最后眼睛盯在了一个白玉梳子上,眼神中流露出欢喜之色。
那白玉梳子虽只有巴掌大小,但远远望去滑如凝脂、润如鱼冻,通体不带半点杂色,显然昂贵之极,被店家郑重其事的镶嵌在琉璃盒子里,这种昂贵饰品极少有人买得起,所以,店家放在这里只是作为招牌,显示自家的货物比别人的货物都要高级。
李重俊见她喜欢,便上前问店家道:“这位掌柜,那梳子拿来看看。”那掌柜乃是长安土著,长于大邑,见惯了富商巨贾,为人极为势利,又加上这间铺子的东家乃是右监门卫壮武将军独孤伟的产业,更是觉得自己大有来头,待人接物总是盛气凌人。
他见他们三人衣着朴素,不像是官宦富贵人家的弟子,还以为是李重俊是携带家眷仆人从外地来长安赶考的举子,当下懒洋洋的答道:“这位爷,这梳子价格昂贵,少说也要两千两银子,你说拿来看看便要拿来看看,倘若不小心摔坏了,你们便是变卖家产也赔不起,要买梳子,就请看看这些木梳就行了。五文钱一个,随便挑。”
说罢,下巴颏对着着门前竹榻上散放着的一堆木梳一抬。
紫岚大吃一惊,她万万想不到,这么个小小的梳子便要这么多银子,要知道在很多地方一亩良田也就是三五两银子而已,这个白玉梳子怕是能换个镇子了。
连忙拉住李重俊的手臂低声道:“这么贵的东西,咱们可买不起,还是走吧。”
那掌柜冷笑道:“看看,乡下来的村汉,能有什么见识?刚才说拿来看看,哼哼,这摸一下也得要十两银子才成,以我看,这位爷,便是把你这位小娘子买了,也未必能卖上十两银子!”
李重俊大怒,他本不欲多事,但这掌柜说话欺人太甚,让人不由得不怒。
李多祚赶紧上前低声道:“主公,这等狗一般的小人,主公与他斗气,便是抬举了他,请主公将他交给末将即可。”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锭,在手里来回掂量着,那掌柜却也识货,见金锭成色极高,如换成白银必定在三千两之上,当即转换笑脸,喜气洋洋的道:“这位爷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刚才怪小的多嘴,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
说罢忙将那白玉梳子取下来,双手托着毕恭毕敬送到紫岚面前,刚才的话气的紫岚浑身哆嗦,哪里还有兴趣看什么梳子。
正要呵斥几句,忽听一个娇慵的声音道:“这白玉梳子倒也煞是好看,回去拿给公主看,公主定然喜欢。”说罢素手伸过来将那梳子从掌柜手中拿去,紫岚回首一看,原来是个雍容华贵的年轻女子来到身边,后面还跟着个小丫鬟。
那掌柜一见立时满脸谄笑迎上前去,道:“原来是贵客光临小号,怪不得小的大早晨起来就觉得神清气爽,原来是借了崇琳小姐的瑞气。”
那个崇琳小姐看也不看众人,随口吩咐道:“把梳子好生包裹了,送到府上去。”那掌柜笑道:“好嘞。”
紫岚怒道:“这位小娘子好生霸道,买东西也分个先来后到,怎么不问问别人要不要,就自顾自的拿下了。”
崇琳小姐冷哼一声,转身对那掌柜呵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小姐大呼小叫,还不赶出去!”
那掌柜赔笑道:“这几个人大概是乡下来的土财主,兜里有几个大钱,便来搅了小姐的雅兴,小的这就把他们轰出去!”说罢,对他们喝道:“还不快滚,得罪了宰相府武家大小姐难道不想活啦!滚!”便要伸手推搡。
李多祚迎上前来一把揪住那掌柜手腕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武三思早已被罢黜丞相职位,不在家中惶恐待罪,女眷还敢用宰相名号出来招摇闯骗,这才是不想活了!”
说罢,单手用力,喀嚓一声将掌柜腕骨拗断,那掌柜疼的杀猪般嚎叫:“你们大胆,等我家东家来啦,定要把你们剥皮抽筋……啊……”。
李多祚冷笑道:“不知你们东家是谁?倒是好大的威风啊!”掌柜早已疼的说不出话,那小丫鬟嘴快,俏斥道:“那是右监门卫壮武将军独孤伟!你们敢在这里撒野,看不好好收拾你们!”李多祚哈哈大笑:“原来老子当年的跟屁虫独孤伟也成了将军了,好!老子便让他膝行来见!”
说罢从崇琳小姐手里抢过票白玉梳子,用力握得粉碎,回首对紫岚道:“主母恕罪,这白玉梳子已经被不入流的罪臣之女玷污了,不足主母使用,末将毁了它。”
将碎玉随手丢在崇琳脸上,崇琳乃是刚被罢职的宰相武三思之女,从小颐指气使惯了,何曾受过这等侮辱,直气得几乎昏厥,用手指着李多祚颤声道:“你……你……好大胆!”
在刚进城的时候,李多祚便知会守门的右监门卫士卒嫡皇子李重俊殿下驾到,此时独孤伟怕是正匆匆赶来。正在喧闹间一众顶盔掼甲的军卒奔过来,那掌柜一见如同见了救星,大声喊道:“东家救命啊!”带头的军官正是独孤伟,独孤伟对掌柜呼救恍若不闻,远远地就跪下,膝行数步来到李重俊面前,叩首道:“义兴郡王殿下,末将接驾来迟万望恕罪!”
崇琳与那掌柜闻听登时呆住了。
李重俊道:“免礼平身。”独孤伟拜谢道:“谢皇子殿下。”说罢站起身来立在一旁。
李多祚道:“数年不见,你倒涨了本事了。”独孤伟赶紧施礼道:“见过李将军,都是当年李将军一力保荐,属下才有今曰。”
李多祚道:“这掌柜的可是你家的奴才?”独孤伟道:“回李将军的话,正是,这奴才平曰里做事倒也勤勉……”
李多祚打断他的话头道:“果然是勤勉的很哪!都敢对殿下出言不逊了,哼哼,你养这么个奴才可是想为自己招灾惹祸吗!?”
独孤伟大惊失色,此人倒也甚是机警,略一沉吟便从抽出腰刀来道:“末将即可将这奴才斩首,为殿下谢罪。”那掌柜吓得鬼哭狼嚎,连叫饶命。
紫岚生姓良善,刚才虽然极为愤怒,此事见独孤伟要杀那掌柜,却也于心不忍。
赶紧道:“算啦,这人也不认识咱们,也是无心之过,这次李将军拗断了他的手腕,也算是得了教训,就饶了他吧!”
李多祚笑道:“主母宅心仁厚,不与这泼才一般见识,也是这厮的福气,”转过身对独孤伟说:“不过,这人嘴巴脏得很,以后说不定还会胡说八道,去,把他的牙齿给拔了!赶出长安去!”独孤伟一使眼色,手下的士卒便涌上前去将掌柜的按住,把脸扳过来朝天仰着。
李多祚道:“不要士卒动手,你亲自来!”独孤伟道:“属下遵命!”说罢从手下士卒手里接过铁棍,上前一步抡圆了铁棍,结结实实砸在掌柜的嘴里,满口的牙齿立刻和着鲜血唾液飞溅出来,那掌故当即昏死过去,自有士卒如拖死狗般将他拖出城外去。
处置完那倒霉掌柜,李多祚冷冷打量着崇琳道:“莫说你爹是个被罢职的宰相,便是现任宰相见了我家殿下也要磕头拜见。赶紧滚,不然,就把你抓进大牢,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崇琳尚浑浑噩噩呆立在傍边,那小丫鬟倒是机灵,赶紧拉着她如飞逃奔而去。众人簇拥护卫着三人向皇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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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武三思之怒()
盛唐传说;第六十二章 武三思之怒
“咣当”,
长安城里,宰相府书房,武三思怒气冲天狠命摔砸屋里的器皿,宛如择人而噬的猛虎,府里的丫鬟仆人站在外面吓得心惊胆战。茇阺畱尚
武嵩训和武嵩琳站在一旁,武嵩琳哭的梨花带雨,武嵩训则面色铁青地看着被砸坏的周鼎汉瓦,心中暗痛。
等把书房砸得一片狼藉,他才气喘吁吁的住手,狠狠的坐在椅子上,血红的眼睛看了看站在屋角的武崇琳,道:“乖女儿,这泼才敢对你出言不逊,乃是挑衅我武三思!你不要哭了,我找机会一定要了这小子的命!”
武嵩训上前道:“爹爹息怒,几个破落户狗才哪里值得您如此大动肝火?不如派人打听打听他们在何处落脚,我带着几个护卫赶过去结果了他们了事。”
武三思没好气地骂道:“你懂什么!独孤伟是什么人,见了那人竟然远远跪下,那老家伙说要惩治掌柜,独孤伟连句话都不说,立即动手,哼哼,独孤伟可是最是护短的,可见那帮人来头不小,若是平时老夫倒也不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今非昔比了,咱们还得查访清楚了,再做打算。”
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心头火冒,吼骂道:“为父叫你们深居简出,少惹是非,你们偏就不听!为父把持朝政多年,虽然门生故吏不少,可是仇家也不少,这次幸好只是被人羞辱了一番,要是落在厉害仇家手里,恐怕连命都没了!”
正在此时,一名仆人小心翼翼的走进屋来,陪着笑道:“相爷息怒,小的们查访到了,据右监门卫的眼线说那个年轻人是当今圣上皇子义兴郡王,叫李重俊,那老仆乃是故内卫将军,叫李多祚。至于那个女子,好像是李重俊的师妹。”
“恩。不会有错?要是出了差错,小心你的狗命!”武三思恶狠狠的吼道。
吓得那仆人赶紧跪下道:“小的不敢说谎,那独孤伟亲自说的,他叮嘱手下人好生伺候,千万不要冒犯了义兴郡王殿下。还说李多祚当年是他的上官,对他颇多照顾云云,想来不会错的。”
武三思烦躁的挥挥手,那仆人如蒙大赦慌忙奔出去。“哼哼,老子落难的时候,做儿子的避难江湖,如今老子当了皇帝,做儿子的巴巴地跑来沾光打秋风,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你皇帝老子答应,你那后娘也不会答应!这个时候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躲在角落里韬光养晦,居然刚进城就大耍威风。还得罪我武家,看你怎么死!”武三思面露狠色,坐在椅子里喃喃自语。
“爹爹,那个叫李多祚的老家伙,着实可恶,竟然敢将那白玉梳子捏碎了丢在女儿脸上,爹爹定要杀了此人,以泄女儿心头之恨。”武崇琳哭哭啼啼的说道。
武三思道:“李多祚不是什么老家伙!此人乃是以前内卫的将军,当年姑母派他去刺杀徐敬业,都传言他事败被杀,姑母还曾重赏抚恤他的家人,如今竟然活蹦乱跳的回来了,这诈死脱逃的罪名他是无论如何也是赖不掉的!只是奇怪,此人心思甚是缜密,为何立足未稳便得罪我武家?这似乎不像他的脾气啊,恩,是了,定是他多年藏匿在外,从不回长安,并不认识你,等明白了你的来历,已经骑虎难下了,又知道老夫已经被皇上罢黜宰相之位,所以只好将错就错了,他一向做事心狠手辣的紧,这次不伤你分毫便让你回来,也是不欲与我武家结仇,可见此人还是忌惮老夫的。”他想到这里,忽然笑了,
“这样也好,他不想与我结仇,如今我却也不方便收拾他,正好借此机会大家都下台。”
武崇琳大急,叫道:“爹爹,你不给女儿出气了!女儿受人家欺负,你却不敢吱声,还算什么宰相啊!哥哥,那白玉梳子可是我要买给你送与安乐公主的!”
武嵩训嗫嚅着不敢说话。武三思冷笑道:“你一个丫头懂什么!我武家的人难道就这么好欺负吗?曰后我定当将此人碎尸万段,只不过,李多祚是个匹夫而已,他身边的人才是心腹大患。且容为父从长计议,你下去吧!”
武崇琳恨恨地顿了下足,娇啼一声跑出门去。武三思转过头来对武嵩训道:“你赶紧去照样买些上好的女人饰品,给李重俊送过去,对了,为父亲自写封书信,你一并带过去。”
武嵩训不屑一顾道:“爹,咱们不招他们的麻烦,他们就该烧香拜佛了,您居然还要……。”
武三思叹口气道:“你毕竟是年轻啊,有些事你们不懂,这朝堂里的事,讲究的不是一时之长短,而是维护百年的基业,为父为官多年,亲眼见过多少人权倾一时,可到最后落了个家破人亡,当年的长孙无忌如何?那是何等的飞扬跋扈!他奉旨查办谋逆案,一口气杀了好几个皇子、公主、便是连太宗皇帝也求情不得,等太宗皇帝龙御归天,我姑母一步步登上大位,还不是一道圣旨,长孙无忌便满门抄斩?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长孙世家!所以,这件事万万不能赌气逞强。”
武嵩训垂首道:“是,孩儿谨遵教诲。”
长安城义兴郡王王府,礼部派来的官吏正在不厌其烦的教授紫岚觐见皇上皇后的九叩大礼,这些礼节李重俊与李多祚早就熟知自然不需要演习,可紫岚不同,她从未见识过这等繁文缛节,连叩首时手往哪里摆、裙裾如何铺开都大有讲究,甚至礼官还再三叮嘱,不得皇命万万不可抬头瞻观圣颜,这让紫岚头痛不已,练得直到后半夜才总算明白点门道,心里只恨不得立即离开大明宫,回到那自由自在的天山雪峰。
第二天宫女送上早膳,在天山上早饭只不过就是面饼、米饭、咸菜、肉汤而已,在祥和殿却是洋洋洒洒几十盘,金丝板鸭、鸡脯香菇羹、鲤鱼香白汤、胡麻酥饼、糯米炸糕等,看得紫岚目不暇接。
等传膳的宦官送上盘子后,并不下去而是跪在身边大声唱报菜名,唱完菜名后,李重俊摆摆手,传菜宦官躬身退下,紫岚早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赶紧抓起筷子夹起一块香喷喷的牛腩往嘴里送,吓得身边侍立的礼部官员赶紧跪下阻止:“主母万万不可失了礼数!”
紫岚奇怪的说:“这些菜难道不是给我吃的吗?”那礼官恭敬的答道:“菜肴自然是献给殿下与主母的,只是进膳之前还要殿下示意方可。”
紫岚笑道:“我师兄最是疼我,肯定不会不让我吃的,不用等了,我都要饿死啦!”
李多祚悄悄俯身在紫岚耳边说:“主母不可如此,这进膳前的礼数不仅仅是皇家的规矩,也是为了主母和殿下的安全,末将恳请主母谨遵礼仪。”
紫岚无奈放下筷子不高兴的说道:“好了好了,殿下快下令吃饭吧!”
李重俊苦笑不已。李多祚拍拍手,立时有两名侍宴宦官走上前来,各自从檀木盒里取出象牙牌子和银牌子,依次从菜肴里插验,然后仔仔细细看过牌子没有异常,一个侍宴宦官道:“启禀殿下,各色菜肴汤水安好,祝殿下、主母进的香。”
李重俊点点头。说道:“赐宴紫岚、李多祚。特准同席。”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