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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宫吧-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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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桥走到太子妃的床边。

太子妃躺在床上,如八日前那样,被子紧裹,只留一颗脑袋露在外面,脸上略有些微红,瞧起来尤在低烧。

见到江桥的脸,太子妃陡然放大了瞳孔,显得极为恐惧,但不过一会儿,她就努力地压下了这种令自己很没有气势的情绪,强忍着寒意,哑着声先开口了:“桥儿,你来了。”

江桥嘴角微微勾起,在太子妃身边坐了下来。他问道:“母妃可好?想不到母妃这一病就如此多日,看来当真该好好静养才对。”

太子妃宛如没有听到江桥这拉家常般的问候,她盯着江桥,问道:“桥儿,为何将母妃的人都弄走?他们都去哪了?母妃不要这些人伺候!”太子妃还在说江桥一大早弄走她身边伺候的人这件事,显然在江桥密不透风的软禁中,她根本就不知道今日她的娘家发生了什么!

今日一大早,江桥的人就冲进了延禧宫,将太子妃的人全部带走,并换上了太子妃根本就没见过的新面孔。原本养病养得差不多的太子妃,立时被气得怒极攻心,本都可以站起来,在屋中小坐了,却一下又不得不躺回床上去。躺在床上的她,喊叫,怒斥,命人把江桥叫来,却全被忽略得一干二净。而后来,在怒气之中,她突然一个激灵,赫然明白了什么,顿时一股恐惧从脚底蔓延上来,占据了全身每一个细胞。时间对她来说,就是煎熬,终于等到天黑了,再见到江桥,却看到他满眼一种意味不明的笑。

太子妃的心跳得非常快。风寒未退产生的头痛令她无法正常思考。她紧紧盯住江桥,唯恐一个不留神,放过了他哪个不容忽视的表情。

只见江桥嘴角的笑始终挂着。“母妃,”他淡淡地说道,“正是那些奴才伺候不周,您才病到现在都无法痊愈,孩儿将他们换下,难道不好吗?”

“胡说八道!”被江桥这样的态度激怒了,太子妃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右手还用力拍起了床板,“把那些人换回来!本宫命你把那些人换回来!”

江桥讽刺地看着她陷入癫狂之中,一动不动。

太子妃终于停了下来,她的目光开始闪动,浑身也止不住战栗起来,上牙和下牙打得咯咯直响。

江桥道:“闹啊!母妃怎么不闹了?!”

太子妃不是蠢货,她怎会不知道江桥突然改变态度是因为什么。江桥也不认为太子妃会蠢到连这个都猜不透。

太子妃把视线挪开,满头全是冷汗。

江桥冷笑道:“母妃现在是否在想,该如何把消息传出去吧?”

太子妃似乎被江桥戳中心思,眼睛瞠大,一副僵硬住的模样。

江桥道:“母妃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孩儿现在前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太子妃终于开口了,她再次看向了江桥,满眼都是惊惧,唯恐江桥会讲出什么她不能接受的事实。

江桥的笑在太子妃眼中显得是那么可恶可怖,宛如地狱中的魔鬼。“母妃,”江桥依旧唤她为母妃,只是这两个字在太子妃耳中听来,是那么的讽刺,“你的大哥,你的母亲,都死了。”他的双唇一张一翕,讥讽般地说出这件事情。

“轰隆——”屋外腾地一个惊雷,仿佛天被炸裂一样。

太子妃被震骇地连魂都快散了。她的双瞳瞪大,嘴唇微张,愣愣地,如同呆木一样,瞧着坐在她床边的江桥。

雨水哗哗不绝于耳。

屋中寂静得简直可以把人逼死。

半晌,终于,一个尖叫寂静中喷涌而起:“啊——你撒谎——你在撒谎——”

江桥收起了笑容,一字一句显得特别残忍:“我撒谎?需要把他们的头颅提过来给你看吗?唐明珠!”

尖叫声嘎然而止。

“你……你干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江桥盯着她:“你说呢?”

太子妃的脸上瞬间五色变化,各种表情轮番替换,回忆,疑惑,了然,恐惧……最后,她用力拖着身体,坐了起来,吃力地盯向江桥,恨恨地咬着牙道:“你、你好可怕!”

江桥讽刺一笑:“可怕?有你可怕吗?因为得不到宠爱,生生杀死一个刚产下孩子的产妇,并将她的孩子占为己有。若说良心发现,将这个孩子好好抚育长大就算了,但却对这个孩子冷漠非常,甚至想尽办法,不让这个孩子产下后代。”江桥的神色暗了暗,“想来等这个孩子继位,你的进一步计划就是让这个孩子死于非命,然后顺理成章地让自己的孩子以‘先皇嫡弟’的身份顺利上位吧!”

太子妃睁大双眼,却是再不敢看那江桥。

好久,太子妃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却低若蚊蝇:“你、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桥嘴角一勾:“你以为当初那个稳婆是怎么出现在京城的?”

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太子妃赫然惊醒。她捂住了心脏,懊悔不已。

这个时候,江桥说道:“有件事我很疑惑,你当初杀了她,却为何要把我抱走?难道……”他说出了这个让自己思考了很久的猜测,“当初你以为自己根本就不能生?”

“够了!”太子妃打断了他的话,她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喘着粗气,愤恨地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听了我的娘的话,没把你给一把掐死,反而把你抱过来养!”

江桥明白自己猜对了。他嗤笑道:“是啊,却想不到你五年后居然生下了儿子,结果悔不当初,只能暗中计划着给自己的儿子铺路了!”

太子妃抬头,满脸是泪,她崩溃了,回忆如潮般涌了出来:“不但如此,你长的越来越像那个女人!连他都发觉了!连他都发觉了!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否则他怎么会对你那么好!派那么多人护着你!让我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江桥一震:“你说什么?父王他……”

却是那太子妃再也不搭理他,崩溃地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江桥不再说什么了,他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然后道:“你就在这里好生养病吧!”说着,一甩袖,出了门去。

门外,他厉声命令宫人好生看着太子妃:“如有差池,灭你九族!”放下这样的狠话,他才大步离去。

走到宫外,见雨依然瓢泼,漏斗一样地从天倾泻。

江桥深深吸了口气。太子妃最后的话让他震惊,想不到父王对他好竟是因为他或许已经猜到了什么。连他的皇爷爷都不解:明明他的父王对太子妃非常厌恶,却偏偏对他极好。想想父王对他和对他弟弟截然不同的态度。江桥呆立半晌,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江桥披上了蓑衣,准备回景阳宫了。

而却是令他想不到的是,一个太监急匆匆地向他跑来。“殿下,”这个太监禀报说,“皇上召见,请您赶快过去。”

“皇爷爷?”江桥怔住了,继而想到了什么,他皱起眉头,朝太子妃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咬了一下牙,道,“多谢公公,本宫即刻就去!”

第129章

电闪雷鸣;大地仿佛都在颤抖。偌大的皇宫如同孤岛;一座座宫殿在黑夜中被大雨阻隔。行路艰难。

江桥穿过雨瀑;快步地向皇帝所在的乾清宫赶去。

到了乾清宫;江桥褪下厚重的蓑衣,跟着引路的太监朝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江桥大步跨入,然后对他的爷爷拜道:“孙儿见过皇爷爷。”

这里空荡荡的;只有皇帝最信任的太监总管李公公站在一边伺候着。皇帝老儿靠坐在书案后面,一脸疲惫。一道道皱褶,就像突然皲裂的墙纹;密布在他的脸上。相对去年春猎之时,短短一年间,他好像苍老了许多。

他点了点头;示意江桥站起来。然后冲着李公公说:“出去吧!”

李公公躬身退下;出门之后轻轻地将门关上。

“吱呀”的关门声响过之后,这御书房里就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了。唯一在耳边轰鸣不断的,是外头源源不绝的雷雨声。

江桥站在皇帝面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许久,坐在书案后边的皇帝终于开口了,连声音都透着一种无奈的疲惫:“桥儿,知道朕现在为何叫你过来吗?”

江桥并没有将头抬起来,而是蹙着眉头,思索着该如何作答。

皇帝的目光并不锐利,但却能瞧透他最深处的灵魂似的,让他犹如被锁定的小兽,无处可逃。皇帝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要跟我耍心眼,说实话!知道朕现在为何叫你过来吗?”

皇帝老儿,从江桥十五岁起,就开始亲自培养他,怎会不了解他!

江桥,无奈地抬起了头,回答道:“回皇爷爷,您叫我过来是为了我把母妃软禁一事!”

“还有呢?!”皇帝的神色阴沉了下来。

江桥咬了咬牙:“还有,唐全忠及其母亲今日死于非命之事!”

江桥的回答,就像豁出去了一样,掷地有声,天不怕地不怕。

轰鸣的雨声是背景,江桥站在期间,宛如孤鹜,孑然一身。

皇帝重重地把自己靠到椅背上,他闭上眼睛,一声叹息。许久,他才睁开双眼,看着江桥说道:“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事!唉!罢了,”竟是话才出口,就把后边未说出来的给全部吞了回去,他摇着头,道,“试想,若朕处在你这个位置,定也会这样瞒着的。”这俨然是丝毫没有怪罪江桥的意思了。

江桥的掌心里都是汗,双手捏成了拳,又放了下来。然后,他看着皇帝老儿,欲言又止。

皇帝居然轻笑了起来,眼中的慈爱一如平常:“你是想问朕,是如何知道的?”

江桥沉默,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皇帝摇头道:“你是朕看着长大的,你瞒得了所有的人,却瞒不了朕!唐全忠及其母亲惨死,你虽悲伤,但那眼中露出来的东西,朕怎会看不明白。再一查,竟得知你今早居然将自己的母妃给软禁了起来。啧啧,”他感慨道,“好小子,这么大的事,竟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瞒住了整个后宫!要不是朕觉察到了你不对劲,派人过去密探,这件事情不知道还会被瞒上多久!”

这番话听在江桥的耳朵里,不知是赞还是斥,他又低下头来,半晌不语。

“这一联系起来,朕就明白了!”皇帝老儿又叹气了,“只是你,好歹也喊了他们舅父,外祖母这么多年,下起手来真是毫不留情啊!”

皇帝这样说,只能让人理解,他所“明白”的是,“知道江桥派人杀死了唐全忠和他的母亲”,但是,若仅仅如此,皇帝应当大怒才对,残杀长辈,这可是天理不容。但显而易见,皇帝他是知道江桥并非太子妃所生。不过,从目前看来,他是没有意愿想要告诉江桥,他究竟从何得知这个惊天的大秘密了。

江桥思索,难不成其实丁贵妃早已看过那封密信,早将信的内容告诉了他的皇爷爷?可他的皇爷爷始终不动声色,虽有疑惑,但却不愿细想,直到今日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才令皇爷爷终于联想到了丁贵妃所告诉他的事情,并相信那确实是事实?

还是说……皇爷爷仅通过今日之事,就推断出他并非太子妃之子?——不,太匪夷所思了!

江桥拧着眉,低着头,一动不动。

“桥儿,到这边来坐。”沉默间,皇帝老儿居然突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叫江桥坐过来。

听他这么一说,江桥抬起头来,怔住,一脸讶然。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皇帝老儿的声音严厉了许多,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

江桥赶忙上前,站在他面前,顿了顿,然后才迟疑着坐了下去。

如同往昔一样,他的皇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毛孩子啊……”好像江桥还是十几年前那个根本没长开的小小少年。

不过,接下来,皇帝老儿并没像江桥所料的那样,对他进行一番训斥或说教,反而话锋一转,讲起了他为什么会选择江桥做继承人。“老五太暴戾,老八看不透,”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而你,”他一双老眼仔细端详着江桥,“心怀若谷,宅心仁厚,能够广纳谏言,诚心待人。不但如此,你还知人善用,朕曾讲过,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最为重要!”一连串,全是夸奖的话,江桥听得一言不发,只认真地看着他的皇爷爷。

果然,接下来,他的皇爷爷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这些都是表象。你这小子,狠起来也是六亲不认。出手果断,一击毙命,绝不优柔寡断。这一点,跟你父王完全不一样。”说着,他就大笑了起来,“这么说来,你倒是跟朕一个模子印出来啊!”

“……”突然江桥有点明白,为什么他的皇爷爷会如此欣赏他了。

接下来,就听皇帝老儿说道:“今日这事,若放在朕自己身上,朕,也会这么做的!”他肯定的目光看向了江桥,“只是……唉!”他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想不到你父王给朕留下了这样一个大麻烦!”他抱怨起江桥的父亲。

江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庶子什么的,说实话,只要他父王在世,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史上被废的皇后有多少?上位的贱妾又有多少?再说了,他们大楚王朝,后妃的娘家在朝中根本算不得什么,后位归谁,只要做皇帝的够强硬,还不就是皇帝的一句话。嫡子变庶,庶子变嫡,又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是,他的父王却没有足够的魄力做出这一切,不但间接害死了他的亲娘,还让他现今处在了这样一个容易被人诟病的位置!

“朕老了!”皇帝老儿叹道,他对江桥说,“你是朕选出来的下一任大楚皇帝,朕自然会力尽所能为你铺好道路,但是,朕一个糟老头子,不比当年,能力有限,能帮你的也只有那么多。以后,就全凭你自己了。”

江桥看着他的皇爷爷,他明白他的意思。庶子的身份,只要他的皇爷爷在世,他就定然会替他瞒着,可是,要让他恢复身份,并由庶子变为嫡子,则是不可能的了。毕竟,他的父王已死,撒个惊天大谎,找个原由,撤销太子妃的身份是可以做到,但是,要将他的生母,抬上太子妃的位置,却是决计不可能的。哪有死去的贱妾,莫名就成了太子妃的?

一切,都要等他继位之后了。而待他继位之时,又不知会有怎样的暴风骤雨。

从乾清宫出来,雨已经小了很多。

江桥踏着积水奔流的道路,就着摇晃的灯光,一步步向景阳宫走去。

回到了景阳宫,见柳雁飞还没睡下。她一直坐在椅上等他回来。

柳雁飞亲自伺候江桥沐浴更衣,直到两人双双躺倒在床上后,她才一把抱住了他:“天哪!我都快急死了!听说你竟被皇上叫了去,我一颗心差点没飞出来!”

江桥笑道:“竟是如此,那可难为你了。居然到这时候才问。”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事。还不是瞧你身上湿了,人又累了,才先伺候你沐浴的。”柳雁飞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江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显然柳雁飞见他神情颇为轻松,就还以为皇帝不过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事情而叫他过去。他轻轻地说道:“皇爷爷已经知晓一切真相。”

“什么?!”果然,柳雁飞被惊坐起来了。她盯住江桥,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江桥把话重复了一遍,然后他笑道:“今日事后,本就料到皇爷爷迟早会知道一切,根本就瞒不过他。却想不到竟然这么快就被知道了。只是,皇爷爷他不愿告诉我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

“如你所说,皇爷爷支持我。”江桥嘴角翘起,“这接下来,事情就简单的多了。那个女人,就让她永远地闭门养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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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第二日;东宫中传出消息:太子妃本就体虚;感染风寒后一直卧床不起;竟又听闻了那样的惨事,顿时悲痛欲绝;病情一下加重,受太医嘱托,只能呆在宫中静养。这言外之意就是;太子妃病得厉害,谢绝一切探访了。

全朝上下唏嘘不已。

而顺天府受命;竭力调查唐全忠惊马,和唐老夫人被劫杀这两件事。才不过一日,这结果就出来了:唐全忠惊马确属意外,而劫杀唐老夫人的劫匪也悉数被捕。

“呵呵……”八皇子笑了,手中的酒杯被他“啪”一声捏碎,“果然是他的宝贝孙子啊!庶子又如何,瞒着他做下这等事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护得死死的!”八皇子说着,神色越发狠戾起来。

又一日过去。四月二十二日,兵马演练开始。前日,区区一个兵部右侍郎之死,并不会对这个兵马演练造成任何影响。

这一天,陪伴李天择的是柳雁飞。太子妃病体堪忧,江桥作为她的儿子,自然是要侍奉在其左右,这是人伦之常。

而就在城郊兵演举行得吐火如荼的时候,东宫之中,延禧宫外,一群人正在僵持着。

太子妃的亲生儿子仁郡王,硬要进去延禧宫探望他的母亲。

几个太监死守着,不让他进去。

“滚开!”仁郡王一脚踹向一个太监。

那太监被踢翻在地,但又立马抹去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再一次劝到:“郡王爷,皇太孙殿下有令……”

这说了无数遍的话还未讲完,他便又被仁郡王给踹翻:“本王是母妃的亲子,母妃病重,本王为何探望不得?!”

太监任其又打又骂,就是不让路。

仁郡王双眼赤红,又气又急。

终于,江桥不紧不慢地从延禧宫里出来了,他如对外宣称的一样,正在尽心尽力地“伺候”病得不轻的母亲。“二弟。”他的声音淡淡的。

“大哥!”仁郡王抬头看向他,仿如终于见到可以倚重的人,他一下就冲了过去,“母妃怎么样了?这帮奴才居然不让我进去!”

江桥看着他,眼中无奈地保持了一些距离:“母妃正在静养,是我命他们这样做的。”

这下仁郡王可震惊了。他没想到真是江桥命这些太监不放他进去的,原以为仅是这些蠢货不懂变通,死守着那个“太子妃恕不见客”的规定。“为什么……”他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大哥。

仁郡王显然是始终不知情的那一个。他性格温吞,更像他的父亲。对于江桥这个大哥,他一直都敬爱有佳。

俩人本一直是兄友弟恭。但自从江桥知晓了真相,他就无法对自己的弟弟一如从前了。距离在不知不觉间拉开。

“母妃需要静养,受不得一丁点刺激。”江桥这样说道。

仁郡王无法接受这个理由,他叫道:“我是母妃的儿子!怎么我进去看她一下就能刺激到她了?”

江桥皱了皱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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