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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少爷说说话,你们都先退下吧。”杜齐好招呼了话,是让屋内的仆从,退了出去。众多丫环婆子自然是行了礼,告退离开。
待丫环婆子们离开后,杜齐好说道:“大郎,先坐下吧。”
等贺元璋落了座后,杜齐好又是伸了手,从桌上的茶壶里给贺元璋倒了一盅茶,然后,递了贺元璋的面前,道:“大郎,这是嬷嬷专门为我熬的红枣茶,听说补血益气。你昨日受了伤,正好饮一些。”
贺元璋没有拒绝,轻轻品了一小口,试了试茶碗里的茶汤温热合适后,便是豪爽的大饮了一气。一碗茶汤饮罢,杜齐好又给贺元璋的茶里,再是倒了满满的一碗。
贺元璋解了渴,便是没有再饮茶,而是望着杜齐好,笑道:“阿好的兴致不错。我刚才进屋时,听到得念着的,可是《春秋左传》乎?”
“嗯,正是《春秋左传》。”杜齐好回了话,又是笑道:“我听人讲,说是怀了小孩儿后,多听些曲子,多听些诗书,能让在娘胎里的小孩儿,更加的聪慧。不管是真是假,我想着没什么损失,便是乐得试一试。”
这理由,杜齐好已经用来糊弄过了杜红菱,见着效果不错。所以,对着贺元璋时,杜齐好再一次搬出来用一用。
贺元璋听着这话后,笑道:“若真如此,阿好试一试,也无妨。”
“大郎今日,怎么回府这般早?”往日里,杜齐好见夫君贺元璋那是差事烦多啊。贺元璋听着杜齐好的问话后,愣了好一下,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杜齐好的错觉,她总觉得贺元璋似乎有些红了一下脸色呢。
不过,待杜齐好想仔细再查看时,贺元璋恢复了平静。
“我今日遇上一群西域的商人,见到他们贩卖的商品里,有一对短刀非常精致,便买了下来。”贺元璋说了此话后,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缎包裹。
杜齐好有些疑惑,看着贺元璋那带了兴奋的表情,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你看看,喜欢吗?”贺元璋解开了锦缎,然后,问了此话道。杜齐好看着锦缎里摆着的一对短刀,不得不承认,这两把用宝石嵌镶的短刀,一眼瞧着后,就能看出来“名贵”。当然,也非常漂亮。
“送给我吗?”杜齐好迟疑的问道。毕竟,她一个女眷,拿两把刀做什么?吃烤肉时,割肉吗?
“是啊,我想着咱们新婚半年了,没送给你什么礼物。所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贺元璋解释了话,还是把两把短刀,推到了杜齐好的面前。
嗯,对于贺元璋的心意,杜齐好有喜,更有惊啊。
杜齐好喜着,她的夫君贺元璋,知道给她送礼物。说明她这个做妻子的,在夫君心里总归有些份量。惊着啊,这夫君送妻子礼物,不是送些更合用的首饰、胭脂、布料吗?
便是送些琴、棋、书、画,陶也陶情(操),也不错啊?
短刀,是不是太武夫了一点?
“这一对刀,很漂亮。”杜齐好寻了赞同话道。
这一对短刀,是贺元璋的真心实意,杜齐好心里是感动的。所以,她自然是说了好话,道:“我,很喜欢。”
甭管是啥,哪怕是根狗尾巴草,杜齐好也认了。那什么,不是还有一句“礼轻人意重”,如“千里送鹅毛”啥的。
至少,就杜齐好瞧来,贺元璋的这一对短刀,留着防身不错。她将来还能传给她儿子,用来学学武,不会搁哪个箱子里,占了地方,沾了灰尘。
“你喜欢就好。”贺元璋听着杜齐好的话后,笑得挺开心。他是望了望杜齐好,问道:“孩子,听话吗?”
杜齐好伸了手,抚了抚小腹,笑得很温柔,有一股暖暖的味儿,道:“嗯,肚子里的孩子很乖巧。”
092 欲盖弥章
杜齐好听着贺元璋的关心,心里很舒坦。
杜齐好突然之间,有些明白过来,她生母于秀娘当年的话,“没人喜欢跟别的女人,分享了她自己的夫君”。是的,杜齐好就有这种感觉,为毛属于她的那一份关心,要被切成好多份呢。
女人,果然是小心眼的动物啊。而不巧,杜齐好是个实在的女人。
杜齐好抬眼望着贺元璋,话自然就是出口了,道:“大郎太好,如若有一天,你不喜我了,我怕要如雨天的燕雀,寻不着温暖的被窝了。”给的温柔太多,收回后,才会更加残忍啊。
其实,女人求得不多。可惜,男人愿意付出的,更少。
“你是我的妻。”贺元璋说了此话,然后,又伸出他那粗糙宽大的手,放在杜齐好的手上面,再道:“你肚子里,是我的子嗣。”
“我做为丈夫,作为父亲,自有我的责任。”贺元璋认为,他是一个男人,男人对家庭,有一种天然的责任感。特别是他这种在外征战之人,更是眷恋家的温暖。贺元璋承诺,道:“我会保护这个家,保护咱们的儿女。”
“谢谢你。。。”杜齐好有些眼框子红了起来,说了话后,又是抽了帕子擦了擦眼睛,挤了笑容,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多愁善感起来。其实,原来我不是这么脆弱的。”
作为一家的主母,怎么能软弱呢?
杜齐好上有婆母,下有前嫡妻的嫡女,姨娘的庶女,还有几位娇媚的姨娘争着夫君呢?她若是软弱了,不过给了别人把柄罢了。
这时,想到了这些事事非非后。杜齐好本来的感动;不知道为什么,如同水中的波纹,浅浅划过了,陡留下了涟漪后,再是归于了平静。
贺元璋不知道杜齐好的各种繁杂情绪,他是见着杜齐好平静情绪后,心中松了一口气。毕竟,作为武将的贺元璋,对于娇柔的女子,最是为难。
如果是其它的女人。贺元璋不用在意,他直接就搁到脑后勺去。可杜齐好是他的妻,是他百年后合葬一个坟墓里的妻。他们生同寝。死同穴,贺元璋对于杜齐好,自然得给出不一样的地位来。
特别是,贺元璋瞧着怀孕后的杜齐好,更是像看着易碎豆腐脑。搁手里吧。怕摔着了;含嘴里吧,怕咽了下去。
真是轻不得,重不得,生生的檚那儿。
“没事,没关系的,哈哈。。。”贺元璋对着杜齐好。连声说了此话后,更是尴尬的笑了两声。
杜齐好瞧着贺元璋的尴尬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是笑了出来。
贺元璋见着杜齐好的心情好了,这会儿,才是提了话,道:“我找爹还有事,你好好歇息。我夕食后,再回来陪你说说话。”
杜齐好听贺元璋的话后。忙道:“大郎你找爹,八成有正事。你忙去吧,我身边有这么多人侍候着,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自己,多多注意身体。”
“我和孩子,还等着你的照顾呢。”杜齐好最后,还是加了一句小意的话。贺元璋听了这话后,心里很妥贴,离开时那嘴角的弧度,都是扬高了两分。
待贺元璋离开后,洪嬷嬷到了杜齐好的耳边,禀了小话,道:“老奴向少夫人请罪,大少爷刚才到院子里那会儿,齐姨娘、雪姨娘、花姨娘,是纷纷想来给少夫人请安。老奴抖胆做了主,是让守门的婆子,拦住了三位姨娘。”
“嬷嬷,你老做的对,何罪之有?”杜齐好笑着回了此话,道:“再说,你老是为我着想,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怪你老。”
“少夫人,不管老奴做得对不对,没禀明主子,没得了主子的吩咐,便是先处理了事情,就是逾越,就是罪过。”洪嬷嬷十分严肃的说了话道。杜齐好听了此话后,是笑道:“是,是,那便依嬷嬷的话吧。”
“要我看,嬷嬷便罚一个月的例银吧。”杜齐好作出了处置,然后,又是看着杜红菱,再道:“红菱,把我锦盒里的那对翠玉镯子拿出来。”
杜红菱应了话,是给杜齐好翻出来了要找的东西。“红菱,给嬷嬷吧。”杜红菱听着杜齐好的话后,自然是把装着翠玉镯子的锦盒,递给了洪嬷嬷。
“少夫人,这。。。”洪嬷嬷迟疑,有些不愿收此大礼。
“玉养人,我还盼着嬷嬷照顾我肚子里的孩儿长大,将来娶了媳妇孝顺我呢。”杜齐好笑着打趣了话后,又道:“莫不成,嬷嬷不愿意?”
“老奴自然愿意。”洪嬷嬷肯定的回道。杜齐好点了点头,还是笑着用手抚了抚她自己的小腹,道:“既然如此,嬷嬷便收了我的这点心意,如何?”
“老奴谢少夫人的赏。”洪嬷嬷接下了锦盒,谢了此话道。
杜齐好见着洪嬷嬷收了礼后,心情不错。
下午,杜齐好是午睡了小半个时辰,随后,杜红菱就是唤了月梅、月竹,继续给杜齐好弹了曲子,念了书本《春秋左传》。
夕食后,杜齐好正是洗漱一翻,是换好了里衣,准备再让月梅给谈了催眠的曲子时,贺元璋就是进了屋里。
杜齐好见着夫君回来了,自然是挥手,让侍候的众人,全部退了出去。
“大郎,累了吧?”在仆人全陪退出屋里后,杜齐好问了话道。
贺元璋看着想起身的杜齐好,是走上前,主动搀扶住了她,说道:“你怀孕了,多注意些。”随后,夫妻两人是一起坐了床榻边。
“不累,就是忙些平常的事情。”贺元璋回了杜齐好的话道。杜齐好点了一下头,又是仔细打量了贺元璋一眼后,问道:“大郎,要沐浴吗?”
“不了,我来前,在大正院里洗漱过一翻。”贺元璋知道杜齐好有孕后,就没想再多累了“东正院”的仆从。毕竟,仆从忙碌是小,他不想占了侍候妻子的人手。
“那,大郎今晚歇在东正院吗?”杜齐好望着贺元璋,问了话道。贺元璋看着杜齐好亮晶晶的眼神,总觉得里面有一种期盼吧。所以,贺元璋没拒绝,而点了头应下来,回道:“嗯,歇在东正院里。”
“太好了。”杜齐好高兴回了话,然后,又是停了一下语气,再是望着贺元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的意思是说,肚子里的小孩儿,想要大郎这个爹爹多陪陪他。”
贺元璋听着杜齐好欲盖弥章的话,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有点无辜的回道:“没错,阿好。。。肚子里的小孩儿,想我这个爹爹嘛。”
杜齐好听着贺元璋那句,特别停了一下语气的地方,是娇嗔了一声,道:“大郎。。。时辰不早了,咱们歇了吧。”
贺元璋听了这话后,是自己动手宽了衣,随后,扶着杜齐好躺了床榻的内侧,他自己睡在了床榻的外侧。
二人和着锦盖,睡了一张床榻上,贺元璋没有睡意,他是把手伸到了杜齐好的小腹上,边问道:“他,乖乖的听话吗?”
“嗯,很听话呢。”杜齐好笑道。贺元璋听到杜齐好这话后,是侧了身子,在灯光下是仔细的打量了杜齐好的眉眼,低声说了一句话,道:“闭上眼睛,睡吧。”
杜齐好应了一声,接着,眨了眨她的眼睫毛,然后,真个闭上了眼睛,不久后,她便是睡着了。
在杜齐好睡着了以后,贺元璋还没睡意呢。这会儿,贺元璋是听着杜齐好匀称的呼吸,脸上有了笑意。贺元璋收回了在杜齐好小腹上的大手,嘀咕了一句,道:“我也应该睡了。”
第二日,杜齐好醒来时,贺元璋早已经离开了东正院。
杜红菱侍候着杜齐好起了身,又是换好衣裳,洗漱一翻后,小丫环为她梳好了发髻。
等一切妥当后,洪嬷嬷就是给杜齐好,把安排好了的朝食,是呈了上来。
杜齐好早睡早起,味口挺棒。用好了早饭后,洪嬷嬷才是禀了话,道:“少夫人,四位姨娘来给您请安了。”
“嗯,那咱们便去正屋坐坐吧。”杜齐好说了此话后,杜红菱是搀扶着她,向正屋走去。
进了屋子后,杜齐好闻到了浓浓的香料味儿,有些捂了捂鼻子。她是看着屋内的四位姨娘,道:“我有些不舒服,下回四位姨娘再来东正院,身上便别抹了那股子香味儿。我有些服不住,闻着胸口堵得慌。”
在四位姨娘的惊讶神情里,杜齐好又对旁边的杜红菱说道:“咱们先回寝屋吧,我难受着。”
杜红菱顾不上别的,是忙搀扶着杜齐好“东正院”的寝屋。至于正屋里的四位姨娘,是各回各院,好好的歇着吧。
“少夫人您不舒服,要不奴婢让人请大夫来?”杜红菱见着杜齐好一回了寝屋后,就是让小丫环备了干净衣裳,要重新换了全身的里外衣裳。杜红菱在旁边,是给杜齐好一边宽了衣裳,一边寻问了话道。
“没事儿,我离了一股子怪怪的香味儿,就觉得爽快了。”杜齐好拒绝了请大夫的意思。毕竟,她只是防患于未然。未出嫁前,杜齐好听她的生母于秀娘讲过,怀孕时最好别近了香料、香熏、脂粉这类东西。
总之,孕妇就得清静点的装扮,能离那些对胎儿不好,容易沾了“污秽”的东西,是越远越好。
093 通常醉了的人,都说他没醉
“可是。。。”杜红菱还想再劝了话,毕竟,在杜红菱的眼里,她家少夫人肚子里的小主子,是一等一的重要。
“没什么可是的,红菱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只不过,我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杜齐好拉起了杜红菱的手,笑着宽慰了话道。杜红菱见着杜齐好已经定下主意,只得无奈的应了诺。不过,她是还又讲了一句,道:“少夫人,您若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得吩咐奴婢请大夫啊。”
“放心吧,我会的。”杜齐好肯定的回了话道。
在杜齐好于寝屋里,是找发着乐子打发时辰时。洪嬷嬷进了屋里,给杜齐好呈上来了热的汤品和小点心。杜齐好见着这么些吃食后,是笑道:“嬷嬷,我刚用了朝食,还不饿呢。你老啊,不用招呼着厨娘忙前忙后,歇会儿舒乏身子骨才对。”
“少夫人不饿,小主子可不奈饿的。”洪嬷嬷笑着回了话,道:“老奴当年听太医讲过,说是有孕时,最好少量多餐,随时给孕妇备了温和滋补的吃食。”
“真的吗?”杜齐好听着洪嬷嬷的话后,是好奇的问道。洪嬷嬷亲手接过了小丫环木托盘里的汤盅,点心碟子,是仔细搁了杜齐好身前的桌上后,回道:“老奴信那太医的医术,十成是真的。”
“俗话不也说,药补不如食补嘛。老奴听着在理,那药材再好,在身体里总会积了药性。哪像吃食,最是养人了。”洪嬷嬷舀了小半碗的暖汤。搁了杜齐好的面前,说道:“黄豆炖猪蹄,除了解乏孕期的抽筋外,还补了营养,副带着美容养颜的效果。”
洪嬷嬷有张巧嘴,是把汤食的好处说了后,再道:“昨个晚上开始,老奴就让厨娘温火煨在了灶上。现在时辰刚刚好,猪蹄是熬得又酥又软,入口跟要化了似的。口味清香。不带太浓的油腻腥儿。少夫人尝尝可喜欢吗?”
杜齐好本来没有再多吃的心思,可听着洪嬷嬷这么一讲后,顿时觉得有点口水泛滥了。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道:“原没想用汤品呢,可听嬷嬷这么一说后,把我的馋虫,给勾了上来。”
杜齐好既然有些尝尝味儿,便没有拒绝。是接过了洪嬷嬷给舀好小半碗黄豆炖猪蹄。先是品了一口汤,道:“真的挺香,也没有太腻。”
杜齐好赞了话后,又是夹了碗里的小块猪蹄,轻轻放入了嘴里,尝了那味道真是又香又酥。清楚的感觉到猪蹄里入了黄豆的香味儿。唇齿间溢满了浓浓的清香味。
“猪蹄又酥又软,真是给熬得滚烂了。吃着不带太腻人的味。”杜齐好夸了话后,挑了碗里的一粒黄豆子。用牙齿轻轻咬开后,发现豆子给炖得沙沙的,非常合她的味口。
虽然黄豆炖猪蹄,味道是真的不错。不过,杜齐好的胃口。就那么大。所以,用了一小碗后。便是搁了筷子。杜齐好道:“嬷嬷,我用好了。剩下我没动的吃食,大家伙都拿下去分了吧。到底是嬷嬷的一翻心意,也别浪费了。”
洪嬷嬷听后,是笑道:“少夫人宽厚,咱们院里的丫环婆子,可沾着少夫人的光彩,个个给混个肚圆了。”
杜齐好听了洪嬷嬷的话后,自然明白洪嬷嬷话里,是想拍了她一计小小马屁。毕竟,这个时代的规距,就是这样的。
在奴仆看来,主子赏的吃食,一方面,是表明了主子对下面人的信任;另一个方面,也是给下面人的一个体面。
“我还了短了咱们院子里的众人,一点吃食不成?嬷嬷啊,就会逗我高兴。”杜齐好笑着回了此话道。洪嬷嬷听后,自然是招呼了旁边的小丫环,道:“没听着少夫人的话吗?快把桌上的收拾了。”
随后,屋内给收拾了干干净净。
杜齐好吃饱喝足后,便是伸了手,道:“红菱,你陪我到园子里走走,消消食吧。”旁边的杜红菱,是应了诺。
等杜齐好一行人,是到了万春园里的鹅暖石小道上,慢悠悠的渡着步子时。
周姨娘、齐姨娘两人,是相携而来。两人见着杜齐好后,忙是给杜齐好见了礼,道:“见过少夫人。”
“二位姨娘也来赏赏美景吗?不用多礼了,快起来吧。”杜齐好的手,搭在了杜红菱的胳膊上,边还是看着周姨娘、齐姨娘,回了此话道。周姨娘、齐姨娘二人,是谢过话后,同时起了身。
“夫人今日的衣裳,真是漂亮。”周姨娘望了杜齐好一眼后,夸赞了此话道。杜齐好听后,伸出了空闲的右手,打量了一下后,回道:“没什么,不过是出嫁时,娘家给陪嫁的一批蜀绣料子。”
“倒是周姨娘,人比花娇,瞧着美貌出众。难怪,能为夫君生下了莲儿这孩子呢。”杜齐好开口,转移了此话道。当然,在说着此话时,杜齐好的眼神,是盯着周姨娘和齐姨娘的神情,仔细的打量着。
周姨娘温温柔柔的低了视线,回了一句,道:“都是大少爷的恩典,能让妾生下二姑娘。妾这一辈子,求着二姑娘平安出嫁,将来得个好婆家,便是足矣。”
周姨娘的话,说得挺斯文,当然,听到了杜齐好的耳里,更像是周姨娘在表明了她的态度。不过,旁边的齐姨娘嘛,没有了周姨娘的温顺样。齐姨娘是搁那儿,木讷的神情,仿佛发生的一切事情,跟她无关一样。
就杜齐好瞧着,齐姨娘整个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云淡风轻,全是“心无尘埃”“我入佛门”的死灰样了。
“莲儿是伯爵府的姑娘,上有爹娘疼爱、有夫君和我的关心,下有周姨娘你这个生母的照看。”杜齐好回了话,又是琢磨着的回道:“你不用多心了,谁敢让莲儿吃了亏?如若真有胆大的‘奴才’,敢欺负了伯爵府的主子,你尽管给我提。便是真有奴才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把我这个少夫人,放入了眼里;还有夫君给咱们万春园做主呢。”
杜齐好的话,是一语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