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ps:其实我发现了,我废话还是蛮多了,一定要注意精简章节,嗯,过几天再说吧
253 有点麻烦
“怎么?你不是想要吃东西的么?之前还让我好好等你来着……”玲看着林家仁手里那块借来的竹简写着“回黄府”三个字,很明显对方现在没什么胃口,因为进太守府之前,林家仁可是跟自己商量好了在外边吃的。
难道诊断的结果是没救了?这才弄得他一点吃东西的兴趣都没了?
于是在回黄府的过程中,玲虽然问了但是林家仁却只是摇头,表示回去了再说,看起来好像有点严重的样子。直到回去了玲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怎么说呢,或者说玲认为自己被耍了。
明明是能够治好的病,这小子居然没精打采的,害的自己以为他没得救了;但是看起来吧,这百日的治疗期好像是有点长,也难怪他不高兴。不过,对比起病入膏肓的黄叙来,林家仁这个因多种毒药混合而成的病并不算太难治,至于皮肉伤什么的就更简单了,张仲景秘制金疮药,最多十天就可以结痂并且缓解疼痛,一个月就可完全好转。
玲再次想了想这个情况,这不对啊,虽然他归心似箭可以理解,但是他那一副死人脸分明就是做给自己看的啊……只能说林家仁太不够成熟了吧,把这事写给玲看了以后就完全不是原来那副忧郁的德行了,现在甚至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
这不是欺骗感情是什么?于是玲很火大,林家仁一看好像这事又给玩脱了,立马又是夹菜又是点头哈哈的算是给她赔罪,心说好在我没告诉你,最快在新年的时候,俺就可以说话了,说什么百日完全就是把余毒全部清除的痊愈模式才对啊。这要是说了,对方还不得把自己给活撕了?
就在林家仁一半是虚情假意,一半是真心实意地哄玲的时候,黄硕跑出来了,没想到这小子不是废寝忘食的捣鼓创造发明啊,饭还是要吃的。
这个怎么说呢,其实他跑错了场地了,他应该是和他娘在一块用餐的,只不过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好像还和平时一样,大大咧咧的也不挨着礼法,和林家仁他们同吃同乘,于是跑了进来,很不巧地就撞上了这一幕。你以为依着黄月英85+的智力会看不出来,这俩完全长得不像,怎么会是兄妹?当初也就是玩心太重,一个人怕寂寞才认了这俩当自己哥哥姐姐来着。这会儿看上去这俩的行为怎么都觉得不搭调,好像他在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这样亲密,甚至还有点互损的意思。
有点意思啊。本来还觉得自己一个人锁在小屋子里玩发明创造有点乏了,这下有戏看了,只是为啥心中还有一丝不快?是了,肯定是因为对方的欺骗行为!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咱们这三人就是属于互相欺骗的说,既然如此,大家彼此都不戳破,那么自己还有啥看不开想不通无法面对的呢?揭开这一页吧,别让自己的初衷变味了!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黄硕清了清嗓子:“兄长大人、姐姐大人,听说张太守已经给看过了,不知结果如何?”
林家仁捅了玲两下,后者才从怨愤的神情中缓了过来,这时候不能冷场啊:“哦,他说有点麻烦。”
“哦?怎么,治不好么?”
“没有,只是需要花上百日,我们有点赶时间罢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如此便无妨了,家母昨日就医,结论是需要用少量的药进行观察,张大人是没见过这种病呢,咱们也说不准要待多久啊。”
“也罢,咱们也只有静静等待了。”
“听说太守大人有意在除夕之时广开庭院,说是要将本月十五的坐堂医治给补回来,让大家过个好年。百姓们都高兴的不得了呢。”
黄硕这就属于没话找话了,他坐堂与否关你什么事?咱们都是属于走后门的群体啊,还管正路的话就有点嘲讽的意味了吧。做人行事要厚道,既然已经行了方便了,就要低调一点,不要去议论那些相对不方便的人群了嘛,否则引起民愤了谁负责?
其实嘛,人家黄硕才没想那么多,这也就是来自于后世的林家仁自个儿的遐想而已。这只正太,应该是萝莉,但是人家自己还没承认姑且就用“他”来表示好了,他只是想要单纯的捧一捧给了他们黄家面子的、和他老爹同样身为名士的张仲景罢了。
智力高不等于政治觉悟高啊,对方还是个小孩子自然是不能和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两年的林家仁相比的,要说这个政治啊,多多少少也秉承了古今如一的概念……!#¥%(算了,不能多说,大家看看思想品德就好……)如果说林家仁是货真价实的所谓荆襄大族庞家分支的公子的话,他自然是不会有那么多吐槽的,因为啊,别的地方不敢说,就这个地方,盛产名士,豪门望族没有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就像是指着这东西能吃饭一样。所以互相吹捧什么的屡见不鲜,而且非常好使啊。话又说回来,林家仁这个后门的资格不也是人家黄硕捧出来的么?
你还真不能说人家虚伪什么的,这就好比咱天朝的关系网一样,你一边要说这东西不合理,而你却转头就跑去跑关系了,你说这事怎么说?林家仁个人觉得,古代的人际关系还就这点好,起码人家都爱惜自己的名声啊,也就是说轻易不会做出有损于自己名声的事情,起码表面上还是一副维护世界和平的样子吧?你把人捧够了,人家好歹也有回馈不是,起码不用又跑腿又看脸色还破费欠人情吧?(呃,说多了,下次得注意……)“对了,兄长姐姐,二位可有兴趣去看看长沙的过年风俗呢?这里虽然和南郡江夏毗邻,但是风土人情却别有一番滋味哦。”
别有?你就是一样我也不知道,林家仁心说天知道玲当初是怎么忽悠他的,说自己来自南郡?还真是一成不变的做法啊。
但是这个东西,不看白不看嘛,虽然来了快两年了,但是还没有实实在在地过把年啊,上一次……想起上一次的除夕夜林家仁都想哭了,没人陪啊就是悲催。
想到这,他就开始了猛地点头,这个要去,必须要去,必须要热热闹闹的过年!
既然短时间内回不去江东,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ps:因为一个字的问题,有人就抓住我说了,你丫能不能稍微敬业点?你丫究竟是想写百思不得其解呢,还是想写百撕不得骑姐呢?
对于这种人,我只能说,你丫太猥琐了,颇有当年我的风范!
254 一年过处两相思
“我们要让会稽百姓过个好年!我们要把他们的幸福指数,嗯是这么叫的吧,提升到可以接受的水准!”大厅内,今年的最后一次工作会议如期召开中。
尚香姐是这么说的,肯定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还要这么做的。
但是,尚香姐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良好了一点?
“主公。”队列中走出了一个人,看着正处兴奋点的少女拱手道,“您刚刚说要打开府库与民同乐?”虽然对方正处在憧憬且许愿的幸福之中,但是凌统丝毫不以为意,目前已经升官到了镇东将军的他还是有点为会稽的经济捉急的,没发现他连称呼都从“大人”变成了主公了么?“刚刚大战不到半月,咱们元气未复,恐怕不易再做大的花销。”人家也是从实际出发嘛。
但是他也不想想,人家一个比一个猴精的孙邵、步骘等人都没提出异议,他一个武官凭什么来管政事?
尚香姐倒是没把这话当做不和谐的杂音,直接点点头说道:“没错啊,与民同乐肯定是不能小气的呀,而且借着打退二哥的时机,让天下人知道我孙安不是好惹的。”是嘛,要是那个谁在的话,肯定也是会赞同我的!咦,为毛我会想到他?那家伙明明就是个死人了……
这个主意还是顾雍出的呢,想必他也没少受到过林家仁的熏陶吧?少女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某个人。
“这,是不行的!”凌统今天脑子进水了?还是说自己已经完全脱离了内侍的身份就可以抬杠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了?“主公,你以为现在是太平盛世了?随随便便地花钱可是不可以的啊!您不是说过要节俭的么?”较真,皱着眉头,一副我是忠臣我在死谏的模样。
“我!”真是没想到啊,这凌统翅膀硬了哈,大过年的还敢这么样子来呛人,而且呛的人还是本来很高兴心情很愉快的尚香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而偏偏说的这事还是尚香姐不好反驳的,没办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她的话来说她,简直就是颇得林家仁的风范啊。
更觉的还在后面,“唉——”凌统长叹一声,开始装委屈:“主公啊,可能是微臣脑子转不过弯来,没等主公说完就站出来说话了,想必主公也是有说法的。说出开放府仓的话,肯定是有能够创收的完美计划的!”按说到此为止给自己老板一个台阶下就行了,可偏偏凌统意犹未尽啊,借坡下驴这种事他偏偏喜欢画蛇添足。
本来尚香姐一句“没错,是这样的”,这事就可以打住了,谁能想到凌统还就是要问一下,“敢问详情,我等也好配合”,这就是纯属找不自在了。
“这个、那个……顾雍大人,您来说说吧?”尚香姐只好把皮球踢给了顾雍。
后者也是愣了愣,但好歹自己经验丰富,无妨无妨啊,故作高深的说了一句:“此事主公知道足矣,不足为他人道也。”给你玩玄的,我就是不说你能拿我这个老资格怎么样?
凌统的讨厌程度已经直逼某个壮烈牺牲的人了,经过他这么闹了一场之后,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是达成了共识。而这也是凌统的目的,对于原先动物二人组的另一个家伙,凌统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虽然他平时有点讨人厌,但说到底也算是个好人,现在竟然连一个碑都不准立就有点过分了,好歹人家也是英勇殿后牺牲的呀,纪念纪念也是应该的呀。
明面上对于尚香姐的决定凌统不敢多说什么,但私底下他还是找到了马忠,两人一合计才有了这么一出,其实他也就是提醒一下众人,不要忘记了那只狐狸……
那么尚香姐真的就忘记了他么?这是不可能的。她一直坚信着的是林家仁仍然活着,不立碑,不宣扬,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让自己能够更加坚信他还活着这一点。或许只有这样,才能不悲伤。可是那个混蛋,如果活着,又为什么不回来?
每一次想到这里,尚香姐就会很难受,就会陷入到“那家伙果然还是死了吧……不,那家伙说过,他会活着回来的”这种循环之中。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距离除夕还有两天。如果你还活着,能好好过了新年么?被凌统的行为勾起了心中的纠结,尚香姐来到了姐姐的住处,一头栽进了她的怀里,“我好累,真的好累!”
而另一边,被尚香姐的歉疚所占满的那个家伙,却在临湘玩的不亦乐乎。
古老的字谜、有趣的灯会、热闹的人群,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林家仁也确实高兴了一回。同行的黄硕也是首次露出了小女孩般的率真与烂漫,穿梭在庙会之间,拉着玲东奔西跑,真是难得愉悦啊!
突然,林家仁就像是感觉到了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尚香姐发来的脑电波一般,莫名其妙地在这喧哗的人群中玩起了深沉,“不知道尚香姐她们还好么?”
上一次的新年,他是在思念父母的情绪中度过的,而这一年他却又在思念自己的主公。“我在想什么呢?真是有些矫情的说呢。”林家仁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会,说不定对方已经认为自己死了,根本就……算了吧,我要好好过我的生活,把病养好,然后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尚香姐面前,让她好好地吃上一惊!
嘿,尚香姐,知道么?前些日子我被绑架了,被一个小女孩。说起来她还有些你的风范呢,只不过她更加强势,更加霸气,更加野蛮,不过你们关心家人的心情倒是一样呢……也不知道他们兄妹有没有认真地在抢劫呢?
呵呵,想多了,真是想多了。林家仁不自觉地又笑了起来,是了,说到小女孩,你个花脸色小子,到底有没有好好地照顾颖儿呢?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有欺负她的话,你给我小心点,工钱我就不发了!哦,我给忘了,你现在已经是可以独自领兵保护尚香姐的将军校尉了啊,我再也管不了你了……
等等等等,我都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有点颓废的说,心情好像很差啊。我不要,我才不要呢!过年是该高兴的时候啊!
255 终于可以说话了
白雪纷纷在他乡,临湘城中尽年味。
虽值乱世,长沙却并没有如同中原其他地方一般在每况愈下的生活水平和愈演愈烈的担忧性命之中前行,不管是刘表有道也好,还是他不思进取也罢,人民的生活总归还是有声有色滴。
在度过了一个冻得都麻木了的新年之后,林家仁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
南方的冬天,连小雪都没有,但却冷得可以。
这种时候林家仁等人却是在城内玩腻了,跑到了城外。不是少年他自己想来的,实在是呆在黄府里就会鸡犬不宁,而作为吵架的一方,黄舞蝶表示要在黄府里照顾兄长,你要吵架什么时候我都奉陪,反正她就不信黄硕敢耽误自己照顾黄叙,所以主动权全部在她手里,她是想什么时候吵架就可以什么时候吵。
另一方自然是大方面处于劣势却可以在吵架上处于强势地位的黄硕了,否则她俩也不至于可以弄得鸡飞狗跳。他娘其实也没少说他,但是只要没涉及到大方向的原则问题,黄硕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表示自己绝对不惹对方,另一边稍微被挑逗一下就激动的不行。
林家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拉着黄硕出来的,连带了不放心的玲一道,此刻在寒冷的城外溜达着。而且为了保证自己心情愉快,将跟着他的家丁们撵走,一行也只得三人三马。
这种时候林家仁才仿佛意识到,这确实是乱世来着。一口气快马扬鞭出了几十里,途中所见,真心是乱世特色。路边时不时地出现饿殍,清楚地告诉他,就算是荆州人民生活无忧但也不可能视全部,这里毕竟是乱世。
“别、别动,打、打劫!我、我、我……”话没说完,三匹马就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把他好不容易积累的勇气,一击之下全部打散。
“刚才好像有啥么东几在路冬央吧?”林家仁运用着尚不完善的腔调说着,毕竟很久不说话了,还在适应之中,目前的情况是,有点吐字不清。
勒紧缰绳的另外两人这才停下脚步往回看,好像是有一大块楼烂的破布横亘在那里,之前从那里过确实没注意到。
“我好像还叮到了有yin随话的圣印。”
“是么?幻听么?”这个词出自林家仁的鬼故事,玲倒是活学活用。
“才不系,过去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啊,这就是个人啊,而且是面露凶光畏畏缩缩怀抱着一个削尖了头的树枝,喃喃念着“打劫别走”这样单词的一个老头。
“大爷,这些钱币您拿去吧,别冻着饿着了。”林家仁翻身下马,一字一句地缓缓说着,只有这样他才能说的更清楚,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这一靠近,林家仁总算是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心道这那里是强人来打劫啊,分明就是乞讨啊。对方的年龄在这时代算是半截黄土埋地了,居然还跑到路中央来拿着树枝打劫?真是有够辛酸。
摇摇头从玲那里接过钱币,扔出一把去,准备继续前行。“我、我、我……”这个时候老头又说话了,前一刻分明没什么力气的老头,却显得不满足:“我家里还有、还有……”
“是了是了,我知道了。”他不说林家仁也看得到在他不远处的丛林中摇曳的枯枝,对方就差没有说求求你了,怎么说呢,这种情况就算是宁愿被骗也不要错失了万一真正的艰辛,而且这个时代不是说挣钱就能挣钱的。
林家仁想了想,取下了包裹,从里面拿出了几个馒头递到了老头手中,再次摇摇头,招呼上两人,离开了。
“兄长大人。”黄硕有些纳闷:“这是为何?”
“同情?怜悯?我不知道,我看到的只是一个有我爷爷那么大的老人家在乞讨生活而已。”林家仁的心情不大好话也说得慢,既觉得自己有些做作,又觉得自己矫情,这是什么年代,他应该很清楚,明明自己就是杀过人的人了,明明自己就是在后世磨练出麻木神经的人了,但是看过这么多路边饿死冻死的人,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难受?唉,算了算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你明明不是首次见到这些吧?”玲开口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兄长啊,你忘了么?咱们常年在野地之间奔走,对于这些场景早就耳熟能详了啊,你还是一如当初一般,见不得这些情况啊!”这个得圆回来,身为商人一直在路上跑怎么能没见过路有冻死骨的场景?也就是被林家仁整肃的没有大**的会稽才看不到这些啊。
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路旁甚至连腐烂了一半的骨头都有,林家仁浑身一个激灵,确实啊,说到底战乱之中,受苦的永远只有百姓而已……
“看来咱们不应该在往前了,听说这一带都是户籍上没有登记造册的难民,前些日子有小股山贼作乱,才造成如斯场景的吧。”黄硕就是个小灵通,基本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消息,看到没有掩埋的尸骨越来越多,他也感觉不太妙,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听到的情况,赶紧建议尽快闪人。
他这么建议还有一个考虑。刚才林家仁大方散钱的行为可是被前方蹲点的人给看到了,其中不乏一些专业人士,甚至还有战场上的逃兵,他们自然是极其喜欢林家仁这类人的。这一看林家仁他们准备撤了,赶紧从树丛中跳了出来大声喊道:“站住!留下马匹!留下钱物!饶尔等不死!”
这么喊声音是够大了,但是有个屁用啊,林家仁他们都走远了,有脾气你就用两条腿去追一下四条腿啊?
“你看吧?”黄硕似乎是在解释他之前的纳闷:“你要是这里一点那里一点,估计咱们能不能走回去都是一个问题。”虽然这些人里面有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