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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的确是又呢!”林家仁的表情你绝对看不出来他其实是话里有话毒舌的很呢,这眼看下棋都一上午了,黄承彦到现在为止也就赢了两盘……林家仁上学的时候别的本事或许很平庸,但是这五子棋嘛,若干作文本上可是有许许多多擦了又擦的痕迹的哟,上课的时候别的事情或许没怎么做,可是和前后左右的同学们的技艺比拼可是一点都没落下,弄到最后周围的人都得管他叫“师父”了。
“话又说回来,小兄弟对我这姑娘是个什么看法?”
眼瞅着要到饭点了才让你赢一局啊,省的你又废寝忘食折磨我了,怎么突然来这手了?
…说今天是好日子它就是好日子。
玲百无聊赖地抚摸着自己的秀发,看着一旁的铜镜似笑非笑。
她是来执行任务的,绝不是来荒郊野外的树林里照镜子的。镜中人显得很平静,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虽然刘备长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但据说是有旗帜可以辨识的,自己只需要把伏兵勾出来就行了。
“只要刘备靠近主公,咱们就以铜镜碎地之声为号……”蔡瑁蒯越的对话言犹在耳,想想也真是奇葩的很,竟然会是铜镜,玲看着镜中人自顾自地笑了。
放眼望去,前方尘埃密布,想来刘备也快到这里了。
一撮小胡子,一袭大背头外加十串小辫子,这是什么神奇的打扮?只见为首的一个男人,骑着老黄马梳着众多小辫子,面目却是相当威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布衣打扮的年轻男子,不时戒备着周围的情况。要不是因为他们身后就是一面旗帜,一面写有“汉左将军刘”字样的旗帜的话,玲是决计不会将这个大耳垂长手臂的家伙当做刘备的。
玲死死地盯着的却是一边保镖模样的家伙,以她的眼光看来,那人必定是一位高手,应该是蔡瑁蒯越所言中的张赵二人之一。
不管了,既然来了,就照原计划行事吧!
“哐啷”一声巨响,某人闪亮登场!咳,是很多人迫不及待的就跳上了前台——作反的时机到了!
每个人,确切的说是参与造反的每个人都从怀里、衣袖里、鞋里拿出了一根布条,三下五除二地绑在了头上作为区别,为首的一个还笑的一脸褶子:“哈哈,你们万万也想不到,咱们从襄阳开始就跟着了吧?虽然损失了一部分人,哼,既然在这里发出信号,看样子接下来的命令就是杀掉刘备了!”
随即大喝一声:“小的们,咱们立功的机会来了!”
为了计谋的保密性,这队人马原先就是用来制造混乱的,当时蔡瑁的原话就只能这样说了:“朝主公的方向冲击制造混乱,然后等主公离开,没人了就可以杀刘备了。”既然没有前一个部分,那就说明可以执行后面的部分了。
大兵嘛,这时候你还指望他能像将军那样思考?也许有的大兵可以,但很明显面前这货不行。
一片混乱是理所当然的,玲几乎在一瞬间就看到刘备在那个布衣保镖的护送下眼疾手快的一溜了之了——怪不得这货老是可以逃掉。
主将走了,可士兵们却没乱,这大概是刘备手下的士兵所必须经受的考验吧,玲正想要追上去看个究竟,却听到一声怒喝——“燕人张飞在此,谁敢造次!”
一时间山野巨震,飞鸟走兽无一不惊慌而蹿。
搞了半天刘备躲的是这个声音啊?!玲很无语地看了看声音的主人,只见他也是没有穿戴铠甲,一身的武服很是清爽,往上是一支长长的蛇形长矛此刻正被他舞的虎虎生威,那群造反者一时之间竟然也被吓得愣住了。
“张翼德就是老子!谁不服就来送死好了!”
又是一声大喝,不夸张的说有的人已经被吓得尿裤子。
头领一看,这不行啊,再这么下去肯定就没士气了,当即也是一声暴喝:“小的们,上啊,杀了张飞也是大功一件!”
有对比就有高低,他那暴喝比起张飞的来,完全就是蚂蚁与大象的区别,也就是说他这平时管用的喊叫,这时候就成了蚊子的“嗡嗡”之语了,沉浸在张飞的声音中无法自拔的众人谁他喵还听得见你喊什么呀?
玲也愣住了,听说张飞关羽齐名,而且另一个赵云好像也不差……刚迈出去的脚便收了回来,这时候他喵的要是出去了可不是个事,自己还是少一事算一事好了。
转念一想,林家仁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了?人家哪有可能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事件所影响的样子啊,明明就是不足道的问题,只怕就是迎接仪式现场,张飞都能来这么一出,到时候不管是你埋伏在刘备军的反叛军还是埋伏在两旁屋顶的军队,他们中的一部分还不得魂飞魄散啊?
既然有一部分就会有更多的,这叫连锁反应。
338 他竟是如此
张飞这么一吼啊,除了对耳膜有所伤害以外,更重要的是对一些人的心里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不过平时他可不这么干,毕竟太费神也太费米饭,要说他一般都不怎么说话的你信么?
反正我信。
原本还有声有色想要立功的反叛者们,现在则是被吓出了一声冷汗,除此之外还被吓出了三十二个投机分子,五十四个倒戈人员以及七十七个求饶者,大大加强了该地土壤的肥沃指数以及新生草木的存活率。
蔡瑁安插进来的,原本有两百人,现在残存的是144人,很吉利的数字,至于唯一一个还想着拿张飞人头的家伙,现在已经被斩成两段了,尸身在一旁血淋淋的如泣如诉地回荡着方才一个回合交手的画面——也不知道张飞的武器是什么品种的,反正一只蛇矛竟然将那人拦腰斩断,你说是不是要吓死个人?
大家都知道矛这东西一般是用来捅人的,跟长枪差不多,可是好多人都是头一次看到可以把人劈成两半的矛——业内行家玲就更不用说了,以其独到的眼光来看,张飞这厮得有力能扛鼎的本事才能用长矛将人弄成那样,不禁冷汗连连,同时又想起了一个人。
“项羽,没错也只有他才有这种力气了。”纯粹的力气之争么?就连自己最敬佩的那个人也做不到啊,不不,他肯定能做到的,只是要换种方式。
“武艺者,无外四也。”玲想起那个男人的纤细却充满力量的四根手指,“一则力也,半者先天而成,半者其后而铸;二则速也,力浑者不逮,力乏者不济,唯有中庸而取方可就也;三则技也,资质勤奋均不可少也,有云:颖疏于怠,勤之补拙;四则势也,无战则不能养之也!”
无疑地,张飞便是力与势完美结合的个体。
这是玲得出的结论。
最可气的是,这家伙为毛长了一副精致的面孔?
跟林家仁一样的面白无须,跟林家仁一样的喜欢披头散发,跟林家仁一样的……等等为啥自己非要在形容词之前加一个“跟林家仁一样的”?他俩的种属可是完全不同啊,一个明显吊儿郎当却又点小聪明的人,能和一个沙场猛将一样么?虽然都是小白脸……
残念的很啊。
历史上的张飞本来也不是李逵那种形象的,人家本来就是书生,咳,当然他依旧是武将,只不过多了一个善画之人的称号,尤其善画的是仕女图与山水画,据说书法也有一定造诣。性格刚烈是一定的了,光看刚才那副举动也能略知一二了,但是智力值就不可能才40+了。
“啥米?你说张飞是跟我一样的小白脸?”
林家仁直接忽略了玲说刘备是个非主流的话,反而是相当在意张飞的形象问题:“我就说嘛,刘备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选两个重口味,总得换换不是?老是一个品种会烦的。哦哦哦,是了是了,难怪三顾茅庐以后两人会抱怨了,尤其是张飞抱怨的可不是一次两次,原来是同型相斥,同种型号的来抢生意了,可不得着急么?”
玲自然是不知道林家仁在想什么的,只是看着对方想入非非的模样估计也不是啥米好事,当即白了他一眼,道:“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抵达城门,我想有什么事也不用咱们担心的了。”玲一想到刘备有张飞那种高手坐镇,怎的也挂不了,于是有些泄气道:“只要有此人在他身边恐怕还真没人能杀得了他!”
“话说回来,咱们的计谋也不是白搭。”林家仁做着自我安慰,简称**,“你要知道蔡瑁不是傻子,在城中埋伏的必然是精英部队,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张飞唬住?彼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有的他们愣神的时间,而且最重要是刘备只能带两百人入城,这伙人颇有立功肯定是备选范围,你说到时候会怎样呢?”
“确是谁也说不清。不过现在一半障碍已除,蔡瑁等人想必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恐怕没那么简单,即使街道两边的伏兵不发,搞不好他们又想出什么新招!”
“我就不信刘备的护卫就一直跟着他!”
“喂喂玲,你到底哪边的啊?”
“你这边的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那老头又要找我下棋了,你去看那仪式先!”一直在茅房呆着也不是回事嘛,虽然黄家的茅房装潢要比别家的来得好些,但味道还是那个味道。
“玲!”林家仁想起了什么,忽然喊道。
“什么?”看到林家仁难得严肃的神情,玲下意识问道。
“你跟那个小白脸、我是说你要是和张飞打起来的话,我是说公平对决那种,撑得住多少回合?”
“他要是不张嘴而且把脸给蒙起来的话,三十回合!毕竟我专注的是技术与速度,硬拼可是吃亏死了!”
“这意思是要是偷袭的话,还可以打打?”
“对,就是这个意思!”得了吧,就是能弄伤他,那边还有个赵云呢,估计路数跟自己也一样。
玲是误会了林家仁的意思,他可没有往刺杀刘备的方面想,只是在判断玲的武力值究竟在哪个程度而言,现在他大概得出了结论85左右这个阶段用字母表示的话,如果张飞是sss而吕布是sss+的话,那么玲应该是a+吧。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我还要跟那位大战三百回合呢!”
而另一边,正在进行的凯旋仪式。
从外城南门鱼贯而入的,便是刘备军的二百人了。
为首的自然是受万民爱戴的大耳朵刘皇叔了,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是换上了轻铠一身戎装的张飞赵云,这才是他们在人前的模样,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远远的看上去,这一个辫子大叔加上一个中年书生帅哥再加上一个青年武将的组合,怎么都觉得另类。当然这个组合还不齐全,人家少了个长胡子红脸大叔的映衬,不协调是肯定的。
“唉呀呀,贤弟啊,多日不见,为兄甚是想念,此番真是辛苦你了!”
人群中走出来一位长者,听语气应该是刘表了。
如果说张飞是中年书生帅哥的话,那么刘表就是老帅哥,怎么看也不愿意相信他跟刘备会是一脉相传下来的同宗……当然了,他们的老祖宗刘邦据说长的还没刘备好看呢!这里头有个基因选择遗传的问题。
339 杀人之法
“杀人者人恒杀之,你给我记住了!”
“好、好熟悉的声音,你……是你么?”
瞬间转醒,好梦成空。玲自顾自地苦笑道:“最近怎么越来越多想到你了?你是在怪我没法为你报仇么?”
“‘人只有活着才可能有未来,才可以做更多的事,所以务必以活着作为前提量力而为’,我正是循着你的路径而来的呀。”玲的声音越来越低,同时不忘死死地盯住前方,那里正在上演一出假惺惺的正剧。
“要报仇么?那就跟我来吧!”当年的一幕幕却像是放映机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哼,我越是不愿意想起,你就越是要出现么?我的师傅……”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样空洞的感觉了,许久许久没有这种头皮发麻手脚麻痹的味道了。
挥之、不去!
看着一众不熟悉的人的笑脸,时间仿佛回到了数年之前……
自己为何出现在那里已经记得不清了,玲只记得有个姓高的叔叔将他丢在了这里,然后一阵血雨腥风之后,自己便昏了过去。
面前这个人,便是自己今后的师傅了。玲只知道管他叫做师傅,而从来不知道他究竟姓甚名谁,甚至连他的性别也无从得知。面缠黑巾的他总是身体力行地教自己武艺,总是给自己带头示范如何杀人……
“记住了,杀人有很多种方法。”师傅抽出了贯穿尸体的长剑,面不改色地教训着徒弟:“其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师傅甩了甩长剑,仍旧背对着年幼的玲,抬头环顾四周,“其二,择地取利,占尽优势。”师傅的话还在继续,目光却已飘到了另外一边,那里有两个小子在和一人缠斗,“其三,疲其体肤,以逸待劳。”最后师傅的目光却落到了玲的身上,“其四,舍弃姓名,牺牲性命。你做得到么?”
“做……不到。”玲深呼吸一口,无论师傅说多少次,最后一点她都表示做不到,就连现在已然出师的自己也只是嘴上认同,而内心抗拒,因为那个男人说过、那个男人那样说过!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模糊的已经快要淡出脑袋的记忆,自己却拼了命的也要记住,可是久了,男人的声音容貌均以不大记得,脑中也只剩下他说过的话“要活着,只有活着才可以做的更多,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没错,要活着。在师傅手下的时候,每一天玲都这样告诉自己,自我催眠也好,笃信也罢,就是倔强就是不屈服命运。仇人?能杀则杀,不能杀,就想办法去杀,要是为了杀他而把自己给陷进去了,那个男人泉下有知也会笑话自己的!
玲没有挣扎,此刻反而是平静地看着迎接的和被迎接的队伍,一场赠马之戏就要来临了。
“贤弟啊,为兄老矣,已然驾驭不住此等烈马,昨日在府外飞奔,要不是异度(蒯越的字)及时出现制止了的卢发狂,恐怕老朽已然丧命当场了!由此,还是送还贤弟,英雄配良驹才是道理啊!”
刘表乃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番话来的,刘备却也要推辞一番才好答应:“兄长有所不知,备此次征讨江夏逆贼,适才发觉已然不复当年之勇,如今髀肉横生连战马也难以驾驭了,更遑论烈马乎?”
“这……”刘表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这时候蒯越就站了出来。
“皇叔不必推辞,想皇叔麾下诸多人才,即使自己不用,的卢也可以找到能让它驰骋沙场一展威风的猛将!”
只听过人找马,可没听过马找人的,蒯越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给刘备听的。
刘备却丝毫也没觉得受到了侮辱,反而是在刘表一阵“蒯越说的对”的说辞中,彬彬有礼地接受了的卢。
这尼玛闹的是哪一出?另在一旁看的纠结,说好的刘表坠马哪去了?说好的埋伏哪去了?难道是他们消息灵通知道卧底军队已经被打败了,转而采取其他措施了?
玲觉得此番景象很是奇怪,于是小心翼翼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攀爬一番后便来到了屋顶——他喵的刘备他们的头上居然没有人埋伏!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蔡瑁他们这么快就做出应对措施了,果然有点难以对付啊!
玲在屋顶上郁闷,队伍里也有另外的人也在郁闷。刘琦不时地向上瞟的眼神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一旁的蔡瑁则是一会儿看向刘备一会儿瞥瞥刘琦,心中不时发出一阵冷笑:果然府里有真的内鬼,而且还是心腹那种,好险蒯越和老子还有第三计!
早就看刘备腰间盘凸出症状明显了,骑马这种事估计有些难受,既然的卢马不能拿去阴刘备,就让刘备代为接受了吧。
依着刘备的性格,虽然这马的所有权是归他了,但也不是真的就会拿去送给手下,毕竟是拜刘表所赠,肯定会有事没事自己骑着玩,不能骑快了那就当装饰慢慢骑……那咱们就让你慢不了不就行了?
说穿了,这计谋又回归到的卢马身上了,他们还真是纠结的可以。
回太守府的路上,刘表刘备二人并行,应大家要求,刘备勉力地坐上了的卢马,艰难的控制着马儿的步伐,引得众人一阵欢乐。
“很难想象刘备竟然能忍住这种羞辱,而且好像还乐在其中的样子。”暗地里跟着队伍的玲表示不解,大概刘备的思考回路跟林家仁比较接近吧……等等,怎么自己又想到那货了?哼,他在黄府胡吃海喝,自己却在这里风餐露宿,真是过分的可以!
玲碎碎念的这当儿,前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的卢马忽然失去了控制,狂性大发载着刘备走南闯北,东边一脑袋,西边一蹄子,奔腾的不亦乐乎。
见此情形,张飞赵云二人一前一后地窜了出去,追上乱跑的的卢马一左一右地抓住了缰绳——只是用力那么一扯,的卢就老老实实地停止了脚步。
正当大家惊呼二人神力之时,却发现马背上光溜溜的一片,刘备连同马鞍都不知所踪。
340 被玩了
也只有玲这种级数及其以上的,才能看出个中的玄机了。
刘备落马了是不假,但是完全不至于立即昏迷不醒,因为她分明看见了坠马的全过程——先是张飞用力一托卸掉了一部分冲击力,再是赵云一个借力打力,将刘备连同本来不稳的马鞍一起抛到另外一边。
也就是说刘备最多受个轻伤就不得了了,玲觉得他要是内里点个防护的东西估计这一摔屁事都没有!
难道他早就有所预料、有所防范了?
在这一刻玲觉得林家仁的算计恐怕完全是毫无意义的了,人家比你高明啊,早就想到有此一招了!
一种难以言表的从玲的内心深处冒了出来,这是越积越多实在憋不住的表现,终于她的某个部位受不了了,脖子以下,腿以上,跟大姨妈驾临的位置有些接近的地方——胃部不适。
这是一个需要吗丁啉来帮忙的时刻!
玲觉得刘备似乎,不,就是在挥霍,实打实的挥霍!这俩高手竟然是拿来当戏法使用的,说他暴殄天物都是在客气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大家都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之前,赵云当着众人的面将地上